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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这职位-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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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汉子似乎对她有了兴趣,上前不由分说,把她像拎小鸡似的抓起,夹在腋下,就往外走,蔡姑娘惊恐带着哭腔地不住声地哀求,“大爷绕了我吧!”
黑汉子笑得狰狞可怖,粗声儿道:“绕了你,你先把大爷我服侍高兴。”
说吧,走出门,进到隔壁房间,把她往炕上一摔,
黑汉子甩脱短衫,松了裤带,露出黑乎乎腰间那话,蔡姑娘吓得闭上眼。
黑汉子舔舔嘴唇,哑声干咳两声,猛地像饿虎扑食,把蔡姑娘衣裙扯下,攥住她两个尖足,提起,大力分开,硬挺那物件冷不防对准细缝中口,便猛力一顶,只听蔡姑娘‘啊!’地一声尖叫,疼得昏死过去。
那粗人那会怜香惜玉,在蔡姑娘毫无知觉的软软的身子上狠弄,蔡姑娘□撕裂,血流出来,那畜生大进大出,百十余下,之后又趴在她身上啃咬,蔡姑娘被疼痛唤醒。
那畜生感觉她身子动了,抬头看她醒了,爬下她身子,扯住她双脚,拉到炕边,抬起她双股,把粗黑那话齐根都灌进去,那姑娘花心已红肿,碰一下钻心地疼,没好声就叫,越是叫唤越刺激黑汉子更加亢奋,使力□。
蔡姑娘疼得又昏死过去,黑汉子仍没停手,又进出百余下,方把恶心鼻涕状粘稠浆液倾在蔡姑娘体内,才爬下她身体。
蔡姑娘半夜被冻醒,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炕上,旁边正睡着那壮实如牛的男人,□疼痛不能动弹,羞愤难当,就想爬下地寻死。
不想这一动弹,那男人却醒了,看她要爬下地,一把把她拽了回来,对着女人滑不留手的光身子,又起了淫念。
命她跪伏在炕上,蔡姑娘不敢不听,翘起圆臀,脸朝下,趴伏在炕上,那男人手扶住那话自背后顶入,蔡姑娘抵心地疼,苦苦央求他罢手,那汉子那里肯听。
。
那汉子这回不急着出火,慢慢把玩,直弄到下半夜,直待弄怂,方才作罢。
佟氏和付姑娘一夜未睡,听着隔壁惨叫声,小姑娘吓得躲在她怀里,佟氏捂住她耳朵,怕污了她纯净的心灵。
这真是残忍,在一个孩子眼皮底下发生这不堪的一幕。
天快亮时,‘咣当’门响,吓得佟氏一跳,那小姑娘身子往她怀里又钻了钻。
黑汉子把蔡姑娘扔在炕上,就出去了,门又从外锁上。
佟氏爬过去,借着窗子照进来的月光,看蔡姑娘赤条条,□血污,狼狈不堪。
蔡姑娘此刻却醒着,大瞪着眼,看向屋顶,也不动也不说话。
屋子里没水,只有窗台上有个破瓷碗,里面盛着半下子清水,没干净的布,佟氏只好扯了里衣一条布,蘸湿了,替她清理□污物。
大致清理干净,佟氏把一床被盖在她身上,轻声道:“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什么都忘了。”
蔡姑娘不出声,闭上眼,没有泪,佟氏不知怎么安慰她,说什么都多余的。
好半天,蔡姑娘像是睡着了。
佟氏和小姑娘惊吓了半夜,支持不住,渐渐睡去了,小姑娘睡梦里蜷缩着小身子,紧紧贴在佟氏身旁。
却说那瘦子人牙,和那婆娘是老相好,吃了晚饭,二人就脱衣就寝,风流快活了一回。
夜来,婆娘醒了,养足精神,推醒了瘦子人牙,二人弄了几回,那寡妇久未见荤腥,异常贪婪,看他腰间那话软软地耷拉着,扶住那话用嘴和手搓啜,那人牙勉强应付,却是寡妇正兴头上,提早偃旗息鼓。
那婆娘还未尽兴,骂道:“你这身子一定是让那几个小贱人掏空了,和我弄了两回,就这般带死不活的。”
那人牙道:“乖乖,我这不是尽力奉承你吗?那几个姑娘我碰都没碰过,莫冤枉人。”
那婆娘不依不饶,不满地絮絮叨叨,人牙无法,只好用手指给她弄了半天,直待那寡妇直挺挺地蹬腿,嗷嗷叫着,看她身子直往上挺着,瘦子人牙不敢抽手,手下三指头用力往窟窿里送,上挑,半个手掌在外搓揉那已不娇嫩的所在。
那婆娘正兴奋地嚎叫,抱住瘦子的头乱啃,门被从外撞开,黑汉子闯进来,慌张地大声道“大哥,不好了,那姑娘寻了短见了。”
瘦子人牙扑棱跳下地,看黑汉子盯着自己□看,才恍然醒悟,自己光着身子,没穿衣裳,忙抓起地上衣衫,胡乱套上,就往外走。
原来,天光微明时,小姑娘口干,醒了,想下地找点水喝。
迷迷糊糊地一只脚伸到绣鞋中,一下眼睛直了,看地上白花花一团,揉揉眼睛,细看,吓得‘啊!’地一声尖叫。
佟氏睡梦中一下惊醒,翻身爬起来,小姑娘手指着地上,说不出话来。
佟氏一看,蔡姑娘□倒在血泊中,身旁有一只打碎的碗,手腕长长一道口子,正咕咕留着血。
佟氏哆哆嗦嗦下地,赤足走到蔡姑娘身旁,蹲身,用手指探探她鼻息,蔡姑娘声息皆无。
佟氏身子冰冷,猛地跳起,扑到门口,举手砸门,高喊:“来人啊!蔡姑娘寻短见了。”
那黑汉子听见叫喊声,打开门,朝地上一看,傻了,喃喃地叨念道:“死了!怎么死了!”
78江上遇险
瘦子人牙听报说蔡姑娘寻了短见;即刻来到佟氏三人住的厢房,看蔡姑娘直挺挺躺在地上;佟氏和小姑娘跪在她身体旁哭得伤心;瘦子上前蹲身一看;心道:完了。
血水流了一地,蔡姑娘面色发黑;瞳孔已扩散。
瘦子人牙扑棱跳起来;对黑汉子当胸就是一拳,把黑汉子打了个趔趄,不解气;又好一顿臭骂。
自己又心疼地嘟囔一回道:“这一趟又白跑了;蚀了本。”
这事他没少遇见,遇 见就陪钱了;是以他宁可和那寡妇勾搭,也不愿动这手里卖钱的货。
那黑汉子看瘦子气头上,溜边老实地站着,不敢在惹他。
蔡姑娘的尸首让瘦子和黑汉子拖出去,找没人的山上埋了。
端上早饭,佟氏和小姑娘也没吃,那婆娘过会来,一看饭菜原样没动,知道才死了人,也就破例没说什么,端下去了。
上路,车子里就剩下佟氏二人,闷声不说话,整个一上午,那小姑娘一句话都没说,大概有点吓到了。
继续往前走,又走了几日,这日下晌,她们的车子在一个渡口停下,那瘦子人牙在车子下招呼道:“下来。”
算清了车钱,看样子是要弃车坐船走水路。
二人下车,眼前被一条大江拦住去路,佟氏站在岸边,看江水茫茫,浑浊的江水一浪一浪,拍打江岸。
岸边泊着几条小船,看瘦子和船家打着招呼,大概这人牙常跑这条路,是熟人。
讲了船价,中年艄公就解开缆绳,黑汉子先跳上船,接着是佟氏和付锦宁小姑娘,那瘦子后上。
佟氏一上去,船身一晃,艄公喊了声:“快坐下。”
江面水宽浪急,四人坐好,小船就划向江心。
佟氏和付锦宁小姑娘坐在船舱靠左,胖子和瘦子坐在右侧。
深秋,江风很凉,几个人无事,那黑汉子是狗改不了□,蔡姑娘的教训他只老实了几天,此刻,色迷迷的眼神,贪婪地直往佟氏身上溜,那眼光像要把佟氏剥光。
佟氏佯作看窗外风景,侧头不去看他。
黑汉子看佟氏不理他,也觉无趣,眼睛又看向付姑娘,小姑娘吓得直往佟氏身上靠。
黑汉子碍于瘦子在,不敢动手动脚,心痒难耐,浑身不自在,瘦子看他这副模样,知道又犯了老毛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黑汉子受到警告,老实下来。
小船破浪逆流而上,前面茫茫江面,一丛丛芦苇。
小船绕过江岔子,江面视野宽阔,四周全是水,看不到一点陆地,江上风平浪静,又往前走了几里水路。
突然,远处江面雾蒙蒙似有一块陆地,陆地上有不高的山丘,像有茂密的树木荒草。
突然,那艄公喊了声,“不好。”
吓了四个人一跳,那艄公朝船舱里道:“前面好像是流寇的船。”
瘦子蹭地站起身,一个箭步跃出舱外,常走江湖的经验告诉他遇到倒霉了。
瘦子人牙站在船头,看见远处江面一艘正在行驶的船,扯着帆,顺流而下。速度很快。
越来越近,看清楚那是一艘大船,远远都能看见甲板上站着的人,大概也发现了她们的小船,本来是朝另一个方向开,这时,却调转船头,朝他们小船驶来。
佟氏坐在窗子下,看得清清楚楚,一颗心快要跳出来,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一柄挖耳银簪。
小姑娘挤过来把头伸到船窗外,小声对佟氏道:“我听我父亲说,流寇抓到男人,一律不留活口,妇女抓去供他们享乐。”
佟氏一下子捂住她的嘴,眼神示意她别说话。
这时,黑汉子也抻头朝江面看。
那大船扯帆急速向小船驶来,瘦子人牙突然大喊一声:“快,调转船头划进芦苇丛,他们船大进不来。”
艄公常年行走江上,有经验,虽害怕,却有条不紊,调转船头,朝来时的芦苇丛驶去。
大船看他们调转方向,紧咬不放,朝他们追过来,顺风都能听到他们的喊话声儿,像是叫停下。
小船上也不答话,也不停下,好在是顺流,小船像飞一样朝远处芦苇丛驶去。
两船距离越来越近,小姑娘死死抓住佟氏胳膊,瞪大眼睛,看着船外。
‘嗖嗖’几只羽箭擦着小船边射过去,紧接着,密集的箭射来,
几只羽箭射进了船舱,就落在佟氏的脚尖前不远。
紧接着,又有密集的箭射来,佟氏忙扑倒在小姑娘身上,趴在船舱地上,不敢动弹。
等这阵子箭过去,佟氏支起身,不敢站起来,小姑娘动了动身子,躺着没敢起来。
佟氏侧头就见那黑汉子当胸插着一支箭,倒在舱门口,这一箭真准,不偏不倚正插在胸口窝,黑汉子当场毙命。
瘦子人牙爬起来,看两船的距离越来越近,小船虽奋力划着,但船小人多,速度就减慢。
遂看一眼船板上已中箭而死的黑汉子,走过去,拖起他,朝船头走去,走到船舷边,把他用力一翻,黑汉子的尸首就坠入江里。
这时,又一阵箭射来,小船剧烈摇晃,船头摇橹的艄公浑身中了好几支箭,站立不稳,朝大江里跌去。
小船无人掌舵,一个浪打来,船身不稳,剧烈摇摆。
眼看小船要翻过去,瘦子人牙一个箭步,上了船头,抓起浆,稳住小船,快速朝前行进。
大船离她们不足百米,喊话声都能清晰听见,瘦子也不答话,奋力划船。
又一阵乱箭射来。
小船顺流而下,一下子像利剑一样出去很远,羽箭纷纷落在船尾后,坠落水中,像打在棉絮上,失去力道,无声无息。
小船借着势头,一下子滑入芦苇丛中。
小船却未停,奋力像芦苇深处驶去。
佟氏回头,就见大船停在芦苇荡边上,松口长气,刚想安慰下吓得不轻的小姑娘,却惊见大船上放下一个小船,好像大船上有人跳到小船上。
趁这功夫,她们的小船早已划出很远,消失在连片的一人多高的芦苇深处。
人声,喊叫声,都听不见了。
天将黑时,小船慢慢停住,隐身在茂密的芦苇丛中,也不知那伙强人走没走,或是他们正等在芦苇丛边上等她们出来。
小船泊在芦苇深处,不敢露头,就这样一直躲到天完全黑下来。
佟氏低声道:“他们大概走了吧!”
小姑娘道:“听一点动静都没有,真静,他们的船一定是走了。”
瘦子才慢慢把小船驶出芦苇丛。
满天星斗,月色照在平静无波江面,洒满星星点点碎银,宁静美好,三人才松口气。
小船驶入江面。船桨划破平静,激起浪花。
佟氏躲过一劫,惊魂未定。
舱内不敢点灯,怕强人走不远看见,好在这夜月光明亮,小船漫无目的地划着。
不知多久,小姑娘用手指着不远处喊了声:“那是陆地。”
人牙和佟氏隐隐约约看成片黑呼呼的像是旱地。
小船靠岸边停下。
三人下船,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
靠着江边是个不大的小镇,就近找了间客栈,佟氏等一天没吃东西,饿得走不动了。
进到客栈,柜台后坐着包着花头巾店家嫂,看一成年男人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姑娘进来,狐疑地扫了她们几眼,生意人只要有银钱赚,也不多管客官闲事,满脸堆笑地迎上去,道:“几位住店啊?”
人牙道:“住店,房间有没有。”
那店家嫂忙讨好地笑着道:“有、有,要几间房。”
人牙道:“两间,对着的。”
佟氏和小姑娘一间,人牙住在对面一间,是为了方便监视她们,屋子很小,除去一铺炕,剩两三米的下脚地方。
没过多久,店家嫂端了饭菜,是两碗二米饭,和一碟子炒菜,佟氏饿了,一碗饭,几口就吃下去了。
小姑娘却懒得动筷子,佟氏好奇,饿了一整天,这孩子像是没有胃口,问:“小妹妹,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小姑娘蔫蔫地道:“浑身乏,一点力气都没有。“
佟氏道:“是饿的吧?吃点东西身上就有力气了。”
那小姑娘听说把一碗饭强咽下。
店家嫂来取碗筷,一看半大碗二米饭吃得溜干净,诧异看看两个弱质芊芊的姑娘,道:“一天没吃饭。”
佟氏点点头,也不敢多说,怕惹恼人牙吃亏。
店家嫂心肠好,怕二人吃不饱,一会用碗装着,又拿来两个蒸熟的红薯。
佟氏前世这东西经常吃,小姑娘没见过,问:“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吃法。”
佟氏看这高门大户出来的,真是五谷不分,连个红薯都不识得。
佟氏拿起一块红薯,连皮也没剥,咬了一口,道:“你吃吃,很好吃。”
小姑娘拿起一块吃了一口,就放下,道吃不下了。
佟氏总算吃了顿饱饭,这些日子人牙故意不让她们吃饱,怕逃走。每日就一顿饭,还三根场子闲了两根。
吃完饭,店家嫂提着铜壶进来,里面盛着半下子水,道:“走了一天,洗洗舒服点。”
佟氏感激地看着她道:“谢谢大嫂。”
佟氏取过铜盆,倒了有少半下子清水,招呼小姑娘洗脸。
小姑娘吃了饭,就偎在炕头,躺着,也不起来。懒懒地道:“我想睡觉,不洗了。”
佟氏自己洗了手脸,身后小姑娘没动静,觉得小姑娘今个有点不对劲,朝炕上看去,小姑娘阖眼躺着。
佟氏过去炕沿边,伸手摸摸她的头,吓了一跳,小姑娘头有点热乎乎的,关切地小声道:“身子不舒服?”
小姑娘眼皮不愿睁开,喃喃道:“身上冷。”
佟氏扯过炕头的被给她盖上。
紧张一天,自己也乏了,上炕睡下。
79富户小妾
半夜里;佟氏听见身边有人哼哼声;翻身一看;是那小姑娘发出的声音;借着月光,去窗台上摸到火镰,点上油灯。
端着一照;小姑娘脸通红,直喘着粗气,佟氏向她脸颊一摸;滚烫,热得都烫手。
吓得赶紧去砸门;砸了半天,传来那瘦子的怒气冲冲道:“大半夜;作什么,找死啊!”
佟氏道:“付姑娘生病了,烧得厉害。”
那瘦子骂了句:“死不了!”
瘦子住在隔壁,困得走路咧咧勾勾就走了。人牙本来这一趟赔钱,怎么还会舍得请大夫诊病。
佟氏又砸了半天门,把那店家嫂吵醒,隔着门道:“吵什么,让不让睡了。”
佟氏央求道:“大嫂,这孩子病了,大嫂行行好,开开门,请郎中给这孩子瞧瞧病。“
那店家嫂做生意的,那能做赔钱的买卖,懒洋洋地道:“客官不出钱,我总不能自掏腰包请大夫,快睡吧,一会就天亮了,天亮若不好在说吧。“
说着,打着哈气走了。
佟氏听见脚步声走远,无法,只好回身,看付锦宁,这时小姑娘烧得迷糊了。
佟氏唤了半天,也不答,直哼哼。
佟氏没办法,只好撕下衣襟布,蘸了盆子里的冷水,一点点擦拭她脸、手,又解开她衣襟,擦拭脖子根,耳朵根,胸前。试图物理降温。
小姑娘烧得喘气都呼哧哧的,佟氏半宿没睡,就反复给她擦身子,直到天快亮了,小身板热度才降了下来。付锦宁才安稳地睡熟了。
佟氏才躺下迷瞪一会。
天亮,店家嫂端了盆热粥,道:“那小姑娘好点了吗?“
佟氏下颚比量下炕上,道:“烧退了。“
店家嫂道:“你喂她喝点热粥,暖暖身子,兴许能好点。”
佟氏喂了她吃下点,烧退了,小姑娘小脸一夜折腾得瘦了半圈。
小声说:“谢谢大姐姐!”
佟氏微笑了,总算没事了,瘦子进门,看小姑娘躺着,病得不轻,但眼睛大睁开,有了点精神头,道:“准备马上就走。”
佟氏央求地道:“大爷行行好,歇一日吧!这孩子病成这样,路上颠簸受不了,病大发了,还得请医调治,花银子钱。”
那瘦子人牙犹豫一下,多住一天费用增加,但看小姑娘实在走不了,怕在死一个,就更赔钱了,于是道:“就歇一日,明个就是抬你也得给我走。”说吧,就出去了。
小姑娘上午清醒,佟氏守着她,寸步不敢挪,小姑娘睁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道:“大姐姐,我不想死,我还想好好活着,我继母那样折腾我我都没想过死。”
佟氏在也忍不住,泪落下来。
小姑娘伸出小手,轻轻为她擦拭眼角泪水,露出纯真的笑容,道:“大姐姐,你放心,我不会死的,就像我继母说的,我是猫变的,有九条命,折磨不死的。”
佟氏心里一阵刺痛,背过身去,眼泪止不住哗哗流淌,她极少哭,可看这小姑娘,不知怎么这样心酸,同情可怜她的同时,想起祯哥,祯哥如今不知流落何处,是否也像小姑娘一样,遂不敢往下想。
下晌,小姑娘的头微微有点热,但到了晚上,没在像头晚烧得那么利害。
次日,小姑娘身子清爽许多,破例喝了一小碗粥。
接着赶路。
小姑娘自病好后,和佟氏更加亲近了。
在说安仲卿一连在城门等了五六日,也不见佟氏人影,这日,刚坐下没多久,佟知府便急火火地派人来,说找到一个像是他要找的人。
安仲卿忙上马赶至知府府邸,上厅就见一女子坐在堂上,头低低的,也不说话,安仲卿看身形有几分相似,心下一喜,唤了声:“如玉。”
那女子抬起头来,茫然看过来,安仲卿瞬间从头凉到脚,这女人样貌神态颇似佟如玉,可细看却不是。
佟知府从他脸上看出失望,知道认错了。
安仲卿上前施礼,道:“安某谢大人费心,这女子不是在下要找的人。“
佟知府道:“属下从一富户人家拉来的,正好那富户新纳了个妾,也是人牙手中买下来的,下官听着对景,就找大人来,不想弄错了。”
这时,家人跑进来道:“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不少人,说来要人,要他们家新娶的姨娘。”
佟知府忙命带那女子出去,然后对安仲卿道:“大人先歇息一下,我出去安抚一下。”
安仲卿过意不去,歉意道:“在下此来,给大人惹麻烦了。”
佟知府微笑着道:“区区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说吧,就出去了。
事也凑巧,安仲卿刚离开,佟氏坐的马车就入了城。
白日城门也不盘查,顺顺利利进了西安府。
走了大约有一个时辰,下了官道,沿着次宽的街又走了一柱香功夫,才在一户人家朱漆垂花门前停住。
佟氏预感到了地方,才进城门时,她主意到城门上方三个大字:西安府,途中,隐约听两个人牙交谈,是把她卖去西安府。
佟氏看小姑娘,小姑娘机警,明白是要分开,她二人不可能卖去同一户人家。
拉住佟氏的手,泪汪汪地恳求道:“大姐姐,别忘了我,若大姐姐做了这家的姨娘,想办法找到我,替我赎身,来你身边当粗使的丫头,我也乐意的。”
小姑娘话才说完,车门拉开,果然,那瘦子人牙朝佟氏命令道:“你,下来,到地方了。”
佟氏来不及和小姑娘多说,握紧她的小手道:“放心,大姐姐不会忘了你。”
小姑娘拉着她的手不放,用袖口抹着眼泪,难过地道:“大姐姐保重。”
人牙不耐烦地道:“磨蹭什么,快下来!”
佟氏弯腰下了车子。
车帘子在身后撂下。
小姑娘趴在窗子上,朝她挥手,哭着喊道:“大姐姐,别忘了来找我。”
佟氏心一酸,强抑泪水,最后看了小姑娘一眼,这小姑娘小小年纪,不知卖去那里,命运如何?
佟氏不忍在看,回身跟瘦子人牙朝那朱漆包铜钉大门走去。
人牙叩打门环,里面一家人探出头来,人牙和门上家人说了几句,大门朝里开了。
佟氏跟在后面进去,大门在身后关上。
绕过富贵牡丹琉璃瓦照壁,迎面正房五间,正中厅门开着,从大门口到厅堂,一路石青镇地,两旁不知名的花树盆景,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佟氏随人牙上了白玉台阶,门口束手站立两个小厮,见了人牙,道:“老爷在里面,请二位进去。”
瘦子人牙整整衣冠,掸了掸身上尘土,步履小心入内。
佟氏迈进门槛,望见厅中软榻上斜倚着一个六十来岁的男人,衣着华贵,一个丫鬟单腿跪在地上,为其捶腿,旁边还立着五六个丫鬟仆妇。
看二人进来,那男人正了正身子,翻翻眼皮道:“带来了?”
这男人目光越过人牙朝后面跟着的佟氏看去。
佟氏微低着头,余光瞥见这老爷目光盯着自己看,浑身不自在。
就听人牙卑微地道:“赵老爷,人我带来了,赵爷看看中不中,不中我在去讨弄。”
赵老爷‘嗯’声,道:“路上辛苦了。”
“为了赵爷,小人辛苦也值当。”
人牙又买好的地道:“赵老爷,这女人大有来头,是京城巨富贾府的姨娘,小人听说赵爷要买个妾,就把这事记挂心上,一听说贾府犯事被抄了家,家眷官卖,急着赶去,亏小人机灵,不的就让旁人买走了,不是小人夸口,当时就有四五个买家,是小人多出了银子,才买到手。”
这人牙信口开河,说得跟真的似的。
赵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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