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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这职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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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姨娘走去坐在黄杨木椅子上,趁机离他远了些,唐凤生无奈也在一侧椅子上坐下,一脸色相,道:“表妹有话快说,莫耽搁太久,为兄等得,可为兄身下那物可等不得。”
佟姨娘正色道:“请问表兄那日去贾府是谁去府上送的信,说了些什么?”
唐凤生很费解,一时参不透,奇道:“不是表妹派家下小厮捎信让我去贾府说有要事相商,你贾府那种地方规矩甚多,我轻易不会去的。”
佟姨娘问:“小厮长甚模样,表兄可还记得?”
唐凤生更奇了,认真想了想,回忆着,道:“岁数不大,要说有什么特别的……”
沉吟片刻,倏忽想起道:“对了,那小厮一个眼大一个眼小,我当时就觉得他五官那里不对劲,细看才发现原来是这么回事。”
唐凤生说完,瞅着她问:“难道有甚不妥?”
姓唐的也是个聪明人,已猜到□分。
“那小厮不是我派去的。”佟姨娘把话点破,让他明白,日后若在有这事,提防着点。
唐凤生没太多惊异,方才表妹一问,他已料到,这种大宅门里明争暗斗不新鲜。
“问完了吗?”唐凤生道。
一副问完了,就行正事的架势。
佟姨娘看着他有气,一个大男人家,满脑子竟想那事,没好气地道:“既你已知有人设下圈套,往后还是尊礼守矩,表兄若念着从前的情意就放过我吧!”
唐凤生嘿嘿干笑了几声,道:“你今儿若服侍我满意,我从此便放过你。”
佟姨娘脸红,唐凤生睨眼看她,柔声道:“为兄盼了多时,岂肯让你就这么走……”
话音未落,人便欺身过来,伸手打横托起她身子,就往里间走。
佟姨娘挣扎道:“放我下来,不然我喊人了。”
唐凤生脚步未有丝毫停顿,双手搂得更紧,大乐道:“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
话音没落地,门却被一脚踹开,借唐凤生吃惊刹那,佟姨娘挣脱开,跳下地。
原来进来的佟家大爷,进门看他抱着妹子,几步冲上前,二话没说,照脸就是一拳,唐凤生唇角渗出一丝鲜红,捂住脸,大呼:“来……”
佟大爷第二拳紧跟着打来,他人字还未出口,便被堵在嘴里,唐凤生富家公子,那是佟大爷的对手,佟大爷一阵拳打脚踢,唐凤生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
躺倒在地上,却也不求饶,佟姨娘一看打得差不多了,拦了她哥,道:“给点教训,让他知道厉害即可。”
佟大爷犹不解气,朝地上躺着的唐凤生踢了几脚。
唐凤生咬牙忍住疼,嘴硬道:“姓佟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佟大爷还要动手,被佟姨娘拦下,朝地上的唐凤生鄙夷道:“是我让哥哥来的,有本事冲我来,好歹我是贾府姨娘,贾家是你这等人惹得起的。”
唐凤生气狠狠地,转而阴阴地道:“你我丑事若抖落出来,看你在贾家能立住脚。”
佟姨娘冷哼道:“没听说处置奸妇,不处置奸夫的,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赌狠唐凤生还真不敢,是的,若有事,他这个奸夫也是跑不掉的,唐家虽有钱,可民不与官斗,何况贾家号称京城首富。
唐凤生后悔把小厮打发了,怕他们碍手碍脚,坏了自己和表妹的好事。
佟大爷出了气,怒气渐熄,朝地上啐了口吐沫,正言道:“从今儿起,我佟家与你唐家在无瓜葛,在招惹我妹妹,拼却我这条命,也不让你好过。”
若讲对命,唐大爷可不想,佟大爷的命可没他的金贵。
佟大爷说完这句,拉上妹子就往外走,兄妹头也不回,唐大爷躺在地上,可能是伤了腰,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兄妹走了。
兄妹一径出来,挽香还在大殿等着,看主子出来,直接走了,就小跑着跟上。
佟大爷送妹子来到轿子前,叮嘱道:“有事找大哥,你大哥虽穷,可有人欺负我妹子,我就是豁出命也替妹子出头。”
佟姨娘自穿到这世上,还是头一遭听到这暖人心的话,眼泪差点就落下来,狠命地点点头,喉咙有些哽咽。
佟大爷看挽香离着几步远,就小声道:“妹子拿来用在生意上的银两,算参了份子,我拟好书文写明年下按出资比例分红,有空我拿给你收着,另外,那铺子我说妥了,这一二日就办交割,得空你出来一趟,和那卖主办下手续,办妥我在带你看看铺子地点,心里有个数。”
佟氏点点头,感激地望着她哥道:“虽参了份子,我不出力,分不分的,只有点意思就行,那铺子烦哥哥张罗打点。”
佟大爷道:“妹子有闲钱不妨攒起来,置办几块好田,留待将来过活。”
佟姨娘道:“我慢慢筹措,等攒够了,在给哥哥送去。”
说完,佟姨娘上轿,缓缓起行,她从窗子探出头,看大哥站在下面,朝他招手,自己坐上轿子随后走了。
佟姨娘的小轿行至正阳街上,窗外熙攘,天空碧蓝,她得了哥哥帮忙,小有了资产,在这陌生的地方多少有点依仗,心里不那么空落落的,至于将来,最好离开贾家,安生立命,也不算太难。
心情舒畅,轿帘子卷起,街上红男绿女,似一副夏游图,突然,佟姨娘发现一车子从旁经过,车中之人没注意到她,她却注意到车子里的人。
车子里并肩坐着一对男女,女子侧身背对着,她看不清长相,从侧旁看一头乌发高绾,雪花肌肤,一似娇弱美人。
二人头挨在一处,低声细语,缠绵多情。
佟姨娘目光转向那男子,这一看,惊呆了,那华衣丽服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贾家二爷贾成德,可那女子却不是贾府姬妾,陌生不认识,看那女子打扮,像个良家妇女,非勾栏中人,看二人亲近,相交定非一日。
佟姨娘回贾府,进院子,看祯哥的丫鬟巧珊进进出出,问:“哥儿回来了。”
巧珊道:“哥早从学里回来,好像是累了,睡着了。”
佟姨娘过去,祯哥歪在榻上睡熟了,她看这孩子睡梦中还皱眉头,一阵心疼,有点内疚,这段日子自己忽视他了,看窗子还开着,忙掩了窗子,去炕上拿了条薄毯,给他盖在身上。
晚膳时,摆了桌子,佟姨娘命秋荷道:“叫哥儿来。”
话音才落,巧珊进来说:“小爷下晌睡着一直未醒。”
她想这孩子一定是玩累了,指了几样像样的粥菜,道:“收起来,留待小爷醒了吃。”
作者有话要说:


、含怨嫉宠妾

次日,佟姨娘从上房请安出来,就见一通身大红大紫的婆子由丫鬟引着进去上房,看这婆子穿戴断定是三姑六婆之流。
佟氏略站,邹姨娘赶上来,道:“妹子忙不迭地走,有甚事吗?”
佟氏道:“哥儿这两日不大爱吃饭,我让丫鬟去大厨房要两样可口的菜,给哥儿送去。”
邹氏艳羡地道:“妹妹就是好命,儿女双全。”
看佟姨娘盯着那婆子看,邹姨娘悄声道:“这王婆子是京城有名的官媒,来给娴姐说婆家的,说不准你家惠姐也有份,你家惠姐乖巧,会讨太太欢心,连亲生娴姐都且靠后。”
佟姨娘心里冷笑,不说出来,牢记见人只说三分话。
佟氏回房,粗使丫鬟婆子用清水把水磨砖地洒扫光亮可鉴,满堂紫檀家具擦抹得锃亮,佟姨娘是素爱干净的人,心里觉得舒坦。
窝在对着门的竹塌上,捧了本书看。
看了两页,又走神,设计圈套,引唐凤生来,一定是知道她和唐凤生底细的,或者不完全知道,有所风闻。
这一定是知近的人,不是明杏还能有谁,可红口白牙问明杏她岂能承认。
就徐妈妈说,做粗使的老吴婆子总往上房跑,说不好,也是太太的人。
倏忽又想早上见到的媒婆,看来王氏有所打算,可只言片语都没透露过,越发让她不安,看秋荷在旁,吩咐道:“你把姑娘的贴身大丫头芙蓉找来”。
不大工夫,惠姐的丫鬟芙蓉就跟着秋荷过来,慧姐有两个一等份例的大丫头,这芙蓉就是其中之一,其她几个丫头还小,不大通人事,只这芙蓉和另一个唤作雪禅的是惠姐的贴身丫鬟,雪禅偏和她主子脾气相投,生性浮躁,因此,慧姐跟前只这丫头还算是明事理的。
芙蓉听姨娘唤她,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赶到偏院,佟姨娘看这丫头举止稳重,倒是可信得过的人。
放轻了声儿道:“把你找来,有要紧的事问你,姐儿的终身太太可透漏什么没有?”
芙蓉面露忧虑,小声道:“这段日子,官媒王婆子常来走动,奴婢恍惚听见说,什么陆家,方家,蔡家,详细的奴婢不晓得,每次这婆子来,太太把跟前人都撵出去,。”
佟姨娘更觉心没底,道:“你留意听着点动静,有消息马上来回我,不管怎样你都是要跟着姐儿嫁过去的,姐儿好了做下人才能好。”
芙蓉道:“奴婢明白。”
说的时候长了,佟姨娘怕惹人怀疑,芙蓉走时,佟姨娘喊挽香找出件杏子红春衫给芙蓉拿着,道:“拿去给姐儿穿,我这把岁数也用不上穿这么鲜亮的。”
挽香阖上红木箱子,听这话,回头看主子,嬉笑道:“谁说姨娘老了,姨娘跟姐儿站在一块,不像母女,竟像亲姐俩。”
佟姨娘笑道:“这小蹄子的油嘴,专拣人爱听的说。”
芙蓉才走,外面喧闹声传来,秋荷由外面急跑入,欢喜道:“主子,大喜,爷升迁了,正五品工部都水清吏司郎中。”
佟姨娘却没她想象中的高兴,说了句:“好。”
就不答言了。
秋荷一团高兴劲,兴兴头头,看主子没反应,不解地眨眨眼。
佟姨娘道:“你去上房把这月月钱领回。”
秋荷答应去了。
这时,徐妈上来,佟姨娘使个眼色,徐妈会意,走去门口,往外看看,夏日炎热,掩门恐人多疑,徐妈妈就凑到跟前,竖耳听主子说。
佟姨娘放低声儿道:“唐大爷说了,上次捎信的是个小厮,一只眼大,一只眼小,妈妈回忆一下,可知是那个?”
徐妈思谋片刻,不确定道:“听他说的好像是大门上的小厮,叫小栓子的,老奴不敢叫准。”
佟姨娘道:“妈妈跟我来。”说吧,进去里间,拿出钱匣子,打开取了一块散碎银子,交给徐妈妈道:“妈妈问准那小厮来龙去脉,才好定夺。”
徐妈妈把那小块银子揣在袖子里,出去大门口。
佟姨娘合上匣子,放到炕头箱子里,关上箱盖。
才爬下炕,秋荷疾走回来,道:“主子,我才去上房领月例,一哄哄说,婉儿姑娘怀孕了,请来郎中,说二月有余,婉儿姑娘自己还不知道。”
佟姨娘道:“爷和太太都知道了。”
秋荷道:“爷欢喜得什么似的,太太出去庙里上香,求神佛保佑婉儿姑娘早生贵子。”
佟姨娘笑了,王氏这表面功夫做得像模像样,不知的以为是个善人。
吃了晌饭,小丫鬟正捡桌子,徐妈妈由外进来。
二人就去了里间。
徐妈妈道:“老奴在大门上等,这小栓子爷派了差,等了一晌午才见人影,问他不说,后来老奴给了银子,说是明杏出来传的话,说姨娘让他去唐府捎话,找唐大爷来府上有要紧事,还说打死不能说出去,明杏嘱咐的。”
果然是这明杏丫头不假。佟姨娘抬起头,朝窗外看了一眼,正巧明杏从屋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个盆子,在院子里凉晒衣衫,佟姨娘瞧着她胸脯饱满,衣衫鼓胀,身上薄衫紧裹皮肉,似要涨破。
暗想,这丫头发育得太快,徐妈妈在一旁,看主子朝窗外看着什么,也朝窗外看去,自言自语道:“这丫头不大对劲,老奴看她这身形像已婚妇人。”
徐妈妈毕竟长了几岁年纪,一眼就叨住破绽。
佟姨娘眼光望着窗外,道:“盯紧她。”
次日
佟姨娘早上去王氏上房请安时,就听贾成仁和王氏二人说起王氏的父亲庆寿的事,贾成仁道:“五月十八是岳父寿日,寿礼不能薄了,总算国丧禁令已过,借着岳父庆寿好好乐一乐,闷了这些日子,她姐几个都带上。”
又看看婉儿,目光柔和道:“婉儿总没出去过,也一起去吧!”婉儿自有了身孕,贾成仁便格外关照。
王氏道:“既是婉儿也去,邹姨娘和佟姨娘也都跟着去吧,人多热闹些。”
贾成仁想了下,都是这一房的人,去多了显得重视,朝佟氏和邹氏,婉儿几个道:“三房的人就都过去,留几个下人看家。”
五月十八这日
一早就,三房人等穿戴整齐,由贾三爷和太太王氏领着浩浩荡荡奔王氏娘家庆寿去了。
主子下人七八辆车子坐得满满的,车子行至商街灯笼市口,佟姨娘从车窗朝外看,街道宽阔,两旁店铺林立,人流如织,熙熙攘攘,一片繁盛景象,想这朝是个盛世,百姓安居乐业,还好没穿到乱世,受颠沛流离之苦。
不出半个时辰,就到王府门前。
贾家一家人来得早,直接去了内宅,先去堂上与王氏的父亲叩头拜寿。
客人陆续到了,王祭酒在朝甚有威望,朝中大小官员纷纷携家眷前来祝寿。
王氏和贾成仁一个在前厅招待男客,一个在后宅招待女客。
酒席宴上
佟姨娘和邹姨娘,被安排在王府姬妾的席上,惠姐和娴姐和王府姑娘们一席,隔着两三张桌子。
佟姨娘留意这些女人言谈举止,好些东西是要学的。
她目光落到临桌的两个妇人身上,这二人大概是王府内亲,说着悄悄话,还不时朝她撇一眼,女人总是敏感的,她直觉这二人是在议论她。
她排除周遭纷扰,仔细听,其中一个上了几岁年纪的妇人朝她这边递着眼色,对略年轻点的妇人,道:“看那边坐的不是姓佟那狐媚子,想当年把我们姑爷勾得神魂颠倒。”
那年轻点的妇人也朝这厢看,道:“就是为了她,姑娘先头怀的哥儿才掉的吗?”
那年长的气不平道:“可不是,她生庶子时,姑爷闹着要抬平妻,当时我们姑娘正怀着身子,生生气得胎掉了,可惜是个小子,手脚都长齐全了,这姑爷才不闹了。”
年轻妇人道:“难怪姑娘好几年才又怀上,生了轩哥,足足比这庶子小了四五岁。”
佟姨娘暗道:难怪王氏看自己的眼神不对,这恨深深根植在心里,无法拔除。
设计陷害,想置她于死地,恐怕这事不算完,不单单只让她失宠这么简单,一个女人切肤之痛莫过于失子之痛。
她今后万事要小心。
那两个女人不说了,又转向别的话题。
佟姨娘无意朝惠姐桌子上看一眼,惠姐座位上空空的,邻座也空空无人,她以为惠姐出恭。
过半个时辰,还不见惠姐回来。
佟姨娘有点纳闷,这惠姐个性张扬,素爱热闹,这场合怎么会躲出去。
她有点心神不宁,装作出恭离席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屡出乖露丑

王家几世清贵,宅院恢弘,花园占地几百亩,假山怪石,奇花异草,一泓湖水,九曲石桥,亭台楼阁,一派清幽景色。
佟姨娘花厅出来,一路走到花园,也不见惠姐,狐疑能去那。
今儿客多,皆朝中显贵,怕她又生事,着急找寻,正巧三房一个小丫鬟端了果盘,佟姨娘问:“看见惠姐了吗?”
小丫鬟朝前面指了指,道:“惠姑娘和曹家姑娘去前面了。”
佟姨娘暗惊,王家诗礼人家,家规极严,她和这曹家嫡女去前面做什么,前厅都是男客,万一让她父亲知道,还了得,忙忙奔前面找寻。
一路疾走,来到前厅后门台阶,就听内里喧闹声,男人酒后吆五喝六。
她上了台阶,推开敞厅后格子门,转过苏绣花鸟屏风,一眼便看见惠姐和曹姑娘站在厚重的垂幔后,惠姐手撩着垂幔,露出一条缝隙,和曹姑娘头挨着头,扒着眼往里看。
佟姨娘心一紧,前面都是王孙公子,惠姐若被人看了去,传出去,名声就毁了。
惠姐却不觉有碍,好奇的注视,满堂贵胄子弟她却被一人吸引,
那公子锦衣华服,肌肤如玉光滑,满面春风,顾盼生辉,举止洒脱,神情气派,俨然一副出身名门世家,一干人中,如鹤立鸡群。
那公子姓方,正是京卫指挥同知方大人的公子。
站在惠姐旁边也是庶出的关姑娘胆子小,劝道:“快回去吧,被他们发现就麻烦了,长辈知道是要家法的。”
二人却不在意,指指点点,品头论足,不觉嬉笑出声,笑得响了些,被近处方公子听见,朝帷幔后看去,表情震惊,被惠姐美艳摄住心神。
四目相对,痴痴呆呆。
惠姐只顾歪头看,不妨,头上金钗太重,‘当啷’掉在地上,正巧唱戏的间歇,厅堂瞬间肃静,金钗落在青石地砖,清脆声传出去。
众人齐向帷幔后看去,惠姐当时愣住了,呆呆站着,众位公子齐刷刷望向她,
听几个人乱着直嚷嚷说:“方年兄,小美人在看你。”
二人相去不过五六步,方公子不错眼珠的盯着她看,惠姐从没见过这等绝色的男子,也大这胆子盯着他看,惠姐突然‘扑哧’笑了,这一笑,端的是百媚千娇,有倾绝之色,周遭黯然失色,方公子眼看直了,径直朝惠姐这厢走来。
惠姐定在原地,曹姑娘和娴姐都傻傻地站着,佟姨娘快步上前,一把扯过惠姐,厚重的帷幔落下。
厅堂里一片哗然,污言秽语,充斥大厅。
“妖媚,有味道。”
“这敢于偷看男子,胆子可是够大的,。”
“这女子若那位师兄得了,艳福不浅。”
“风骚入骨,按耐不住……。”
轻薄言语不堪入耳。,渐渐口中流于下道。
佟姨娘一径扯着她疾走,也不说话,惠姐被她扯得踉踉跄跄,佟姨娘也不顾。
她是现代人穿过去,当然不屑于传统礼教束缚,可这是古代,若女子行为失检,声名传出去,不会有那个正经人家敢娶的,寻好婚姻就难了。
惠姐走出不远,就甩开她的手,冷冷地道:“谁要你管!”
佟姨娘看她不懂好歹的样子,气恨,惠姐掉头就走,不去后宅花厅,独自一人往花园去了。
曹姑娘和关姑娘赶上来,跟着惠姐去了。
筵席正午直喝到夕阳西下,佟姨娘嫌腻歪,就走出来,总是不放心惠姐,去花园溜达,看看惠姐在那里。
从月洞门进了园子,走了段路,就累了,找了个凉亭歇脚。
坐在高处,极目远眺,层林尽染,美轮美奂,西面一大片湖水,波光粼粼,湖面上有一叶小舟,舟上之人,衣衫鲜艳,像是几个女子。
这湖面甚广,通向外宅,眼看这小舟出了内宅地界,划过岸上高墙,佟姨娘一下子紧张起来,这时,迎面划过一龙船,遥见船上之人,头戴方巾,是几个男子。
二船交汇,嬉笑闹声远远传来,佟姨娘看小舟上一粉衫女子,观身形像是惠姐,内宅女客都是诰命贵夫人阔太太之流,这要是惹出事来,惠姐不说名声,不得被她父亲打死。
佟姨娘急忙撩起裙子,小跑下石矶,顾不上三寸金莲,碎步疾走。
至湖畔,小舟离岸边不远,佟姨娘一眼便认出果然是惠姐,坐在船头,湖面微风吹起她薄如蝉翼的纱裙,姿态甚是撩人,在看龙舟上几个年轻男子,其中就有那绝色男子,正看惠姐,龙舟向惠姐船头靠过去。
佟姨娘一急,双手做成喇叭状,高喊道:“惠姐”
两个舟中人都听见了,朝岸上看,惠姐见是她,把头一扭,爱答不理,佟姨娘看她不理,心急,又喊道:“惠姐,你父亲找你。”
惠姐这才回过头,极不情愿地告诉船娘,把船划向岸上。
佟姨娘看舟中四个女孩子,没有娴姐,嫡女就是曹姑娘,剩下的二人都是庶女。
惠姐最后一个磨磨蹭蹭上岸,她一上来,站定,问:“我父亲找我做什么?”佟姨娘也不答言,上前扯了她便走。
惠姐想挣脱,怎奈气力上不如母亲,佟姨娘穿过去也大她十几岁,好歹成年人,死命扯了她,惠姐挣了两挣,佟姨娘抓得牢牢的,扯得她一个趔趄,跌跌撞撞跟着母亲走。
龙舟停下,那几个男子齐齐朝岸边看,那几个女孩都傻眼了,惠姐甚是狼狈,脸通红,发急道:“你扯我做什么,都说跟你没关系,用你管?”
佟姨娘嘴里大声骂道:“你若知羞耻,乖乖跟我走,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
惠姐不敢在犟嘴,怕丢脸,只好羞愤跟她走。
佟姨娘扯出她好远,才觉出累了,正好走到一水榭旁,佟姨娘拉了她进去里面才撒开手。
惠姐气得脸涨得通红,怒目道:“姨娘想干什么,我做什么与姨娘何干?”
佟姨娘毫不示弱,柳眉倒竖,怒喝道:“你是我生的,我就有权教导你,不许你在外丢人。”
惠姐回瞪她,道:“你自己想男人想疯了,还有脸……”
佟姨娘早已愤怒,不待她说完,劈手一巴掌,惠姐未曾料到,不及躲闪,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她脸上,立刻起了五个指印子,半边脸红肿起来。
只听她母亲道:“我生养了你,不是让你作践的。”
说吧,转身走了。
留下惠姐捂着脸呆傻傻立在原地,从打下生,她何曾挨打过。
佟姨娘这次发狠打她,出手重,她看惠姐脸都肿了,不担心她疯跑,惠姐要强,不会让姊妹们见她这副样子,一定躲去那里,不敢在露面。
她不担心她想不开,寻短见,一般疯张女子内心是比较强大的,不会为丁点小事寻死觅活。
作者有话要说:


、酒是色媒人

酒宴直到上灯时分方散,贾府的人才尽兴而回,王氏直忙了一整天,也顾不上惠姐,回到贾府,天晚,就各自回房了。
娴姐是个细心的人,一直找不见惠姐,直到人客走净,打道回府,惠姐才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娴姐奇怪,见惠姐用帕子遮脸,趁她不备,一把撩开,借灯亮,看她粉面上清晰五个指印子,奇道:“妹妹,你这脸怎么了?”
惠姐羞愤难言,娴姐猛然醒悟过来,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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