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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随身空间-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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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自个儿也是生过孩子的。当初生柳茵时她自已的样子形似枯槁,她丈夫当时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回,脸色腊黄,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自己瞧着镜了也觉厌恶。与如今苏丽言相较,简直如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般!虽然早知道这苏氏长得好,不过见她这样得天独厚,生完孩子都这样美貌,赵氏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嫉妒来,但她这会儿好歹还聪明。没有敢将自己的情绪外露,只是朝自己女儿使了个眼色,柳茵连忙就哭哭啼啼的抹了眼泪珠。向苏丽言这边行了过来。
“姨母,可是姨母生了茵儿的气?茵儿当日并非故意如此说的,还望姨母原谅茵儿一回吧!”柳茵原本就长得可爱,再加上如今她怯生生的哭泣,原本该许多人都要同情她的。可她之前因一时意气说错了话,苏丽言屋里侍候的人都见她烦。觉得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心思却不小,此时苏丽言喜得麟儿原是值得恭贺的事情,偏偏她哭哭啼啼来扫兴,这在古人看来是极犯忌讳的事情,顿时许多人心中对柳茵不止不觉得同情,反倒是厌恶上了。连瑶见元凤卿没有开口,苏丽言表情玩味,顿时壮着胆子开口:“柳姑娘,不是奴婢说您,夫人如今喜得不郎君,原是大喜的事情,您这样哭着,知道的只当您年纪小不懂事,可不知道的,只当您对夫人心中不满,故意冲人家喜事来了!”
连瑶牙尖嘴利,一席话说得柳茵顿时通红。孙嬷嬷见元凤卿没有责怪之意,顿时抱着孩子也大着胆子开口:“是啊!柳夫人乃是孀居,原本就该避嫌,奴婢觉得已过世的柳壮士虽是有功,但总归主仆有别,夫人如今又是有忌讳的,夫人又正是大喜,您不该出来的!”这话的意思,像是在说赵氏是个不详的人,死了丈夫,又怎么能出来冲撞了别人?赵氏气得浑身颤抖,虽说她来到元家之后已经不止是头一回有人说她是下人,就是当初连瑶也曾说过主仆有别的话,但孙嬷嬷当着元凤卿的面这样说她,却是让她下不了台来。
但她也知道,自己与苏丽言比起来没什么本事与优点,最多有的也就是自己丈夫为救元凤卿而死的这一分交情,争吵是不能与苏丽言争吵的,纵然是她心中恨得吐血,也是要忍气吞声才是,赵氏顿时眼圈一红,但想到刚刚连瑶那句人家大喜自己不该哭丧的模样,顿时连眼泪也不敢再流,身子抖了抖,只抬头盯着元大郎看。
“既然你丈夫死了,若是要再嫁,由夫人给你指一个便是!”元凤卿看也没看赵氏一眼,在他看来,这妇人敢肖想他,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完全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当然,他才是那只天鹅,而赵氏是癞蛤蟆!他纵然是眼睛瞎了,要给自己找不痛快,也不可能看到赵氏这样嫁过人又年纪一大把的女人,当初那姓柳的救他也不是安了什么好心,原本元凤卿身手本来就不差,千军万马之中纵然避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那姓柳的却偏想用自己的性命与老婆女儿博个前程,因此死死拉着垫在了他身前,使他自己躲开了那一击,反倒那姓柳的自个儿死了。
元凤卿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想打着自己主意踩他上位!姓柳的自己死了就死罢,偏偏死了还想利用他一回,元凤卿如何忍得?若不是想与一个女人一般计较,后来又见这赵氏能逗得苏丽言开心,他是早将赵氏母女处决了!姓柳的主意打得好,但他却不是那样一个甘于受人利用反倒要对人感恩戴德的,杀个把女人对他又算不得什么,如今赵氏既然要来找不痛快,说实话,元大郎觉得自己与她说这样一句话都是浪费精神!
赵氏一听这话,脸色惨白,她万万没料到元大郎竟然丝毫恩情都不念,把话说得这样的坦白,但她此时却不敢反驳,因为在元家没有依靠,是个人都能折腾她,更别提元家之主了!她这会儿心中暗叫不好,见女儿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连忙就开口道:“妾身并未,妾身此来,是想做场中人,二夫人得罪夫人,原是想与她来赔罪的”
第二百三十六章不自量力的人
“你是何人,有什么本事来给我做中人?”苏丽言冷笑了两声,看赵氏勉强装作镇定的样子,不由翻了个白眼,又见一旁跪着脸颊微红的李氏,目光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早前郎君曾令你呆在院子中不得外出,如今看来,郎君的话做不得数了!我原本怀着身孕又生了孩子不欲再为难你,可谁给了你不听话,擅自院子的权力?我昨日曾听说你还去了太夫人院子里打闹,堂堂王府出来的姑娘,竟然也如此上不得台面!”
苏丽言声音轻轻软软的,可是话里的意思却令李氏恨得心头滴血,脸颊似火烧一般,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了下去。她没有料到苏丽言当着元凤卿的面也这样不能她脸面,原本浔也王府出身是她一直觉得自己高出苏丽言的地方,可是如今被她这样一说,李氏眼泪都险些流了出来,再想到昨日的委屈,更是心中恨得厉害,却是咬紧了嘴唇不敢开口,听苏丽言又说道:“前些日子郎君说的话你当耳旁风,想来是王府没有好好教你,我原听说你是庶女出身的,没料到却连这样的人情事故也不懂,也不知是自恃身份高,有意如此,还是当真觉得不将郎君的话放在心上!”
她这样一说,李氏哪里还答得出来?心中将苏丽言恨上了,却委委屈屈的抬着看着元凤卿,眼睛里含着泪珠,软软的唤:“夫君~”
元大郎目光一下子冷了下来,盯着李氏也不说话,直将李氏看得毛骨悚然了,脸上红晕褪去,随之而起的是一片苍白,她这才慌乱低垂下头来。
“夫人说话,你没听到?”元大郎一看这李氏。心里就泛恶心,李氏是浔阳王府硬塞过来的,当他是个捡破烂的一般,元大郎眼中露出戾色,李氏不知为何,身子抖了抖,虽然不甘心,但心下却害怕,答了声是,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
苏丽言看着李氏哭泣的模样。目光冷淡:“既然你昨日去太夫人院里闹了一通,往后便早早过去侍疾吧,直到将她照顾好了。你再出来。”这两人狗咬狗一嘴的毛,苏丽言也懒得管她们,放李氏与余氏去掐着,毕竟这个人暂时又不能动,若是只平白将她关着实在是太便宜了她一些。余氏不是省油的灯,如今余氏又被软禁着出不来,正好她给余氏送了这样一个乐子过去!苏丽言嘴角微弯,回头看了赵氏一眼,见这个故作老实的女人如今终于忍不住露出她的打算来,可惜真是打错了算盘。她女儿比元大郎都小了多少岁,元大郎纵然眼睛被泥糊了,也不可能看得上她的。也不知道这赵氏哪儿来如此多的自信,一天到晚的闹着事儿。
揉了揉眉心,苏丽言想了想,回头看着元凤卿:“夫君,一个妇道人家失了丈夫。日子确实也难过。”她这样一开口,赵氏本能的觉得不妙。那柳茵看母亲脸色大变,顿时眼中就露出恨意来,悄悄向孙嬷嬷移过去了一些,苏丽言又看着赵氏开口道:“若是夫君觉得方便的,不若替柳夫人保个媒,也好全了她夫君一片忠义之心罢!”
这个主意倒是好!元大郎嘴角咧了起来,看着这个心思和自己差不多的老婆,越看越是顺眼,忍不住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笑道:“都依你!”
明明元大郎一瞧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但此时竟然搂着苏丽言说话,李氏与赵氏二人嫉妒得眼睛都红了,柳茵却是尖叫了一声,朝孙嬷嬷肚子处撞了过去:“我不同意!我爹是救元叔叔而死的,凭什么将我和我娘推给别人!你是坏人!”小姑娘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因生长环境与年龄的限制,这丝小心机总归有限,她这会儿大声喝起来,众人目光就朝这边看了过去。苏丽言表面平静,实则心中惊怒异常,捏了一把冷汗,只是她刚刚一动,元大郎勒在她手上的胳膊就紧了紧,她只看到元凤卿踢了一边椅子朝柳茵划了过去!
“啊!”柳茵还未碰上孙嬷嬷,那椅子便飞快滑过去狠狠撞到了她腿上,顿时疼得她身子歪,那椅子力道不减,直接带着她朝墙壁撞了过去。‘嘭’的一声巨响,柳茵被椅子狠狠撞着带在了墙壁之上,众人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很疼!苏丽言心下一阵解气,见孙嬷嬷脸色也煞白,不过怀中的儿子却仍是闭着眼睛睡,显然是没受到伤害,这才松了口气,怒骂道:“这是要干什么?”
早在柳茵出手之时,李氏心中便一阵解气,谁料最后她竟然没得手,心里不由暗暗失落,反正这事儿也落不到自己身上,她也干脆在一旁瞧好戏,那赵氏脸色白得如同纸片一般,身子抖了起来,看元凤卿脸色漆黑,带了煞气,顿时心如同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了起来,可是令她更为害怕的,则是女儿至今被夹在椅子之后,未哭喊一声,也没有动弹一下,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赵氏这会儿也顾不得其他,眼泪滚了出来,就想往墙角爬过去瞧瞧,只是身子刚刚一动,就有一只脚踹了过来,带着劲风狠狠踢在她肚腹之上!
赵氏身子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小腹处一紧,竟然一时半会儿觉得身体都麻了感觉不到疼,直到重重摔在地上,这才回过味儿来,五脏六腑像是全挤在了一处般,疼痛似潮水般紧紧将她包围,令她脸色扭曲,有些说不出话来。赵氏身体不住颤抖,手撑在地上想坐起身子,只是半晌之后还没有力气坐直身子,脸色如金纸一般。她正有些愣神之时,咳了几声,却听到元凤卿冷冷冰冰道:“这几人意图不诡,欲害小郎君,将她们拖下去!”
李氏原本正瞧着好戏,一听这话,吃了一惊,感觉到有人要来拖自己,连忙挣扎道:“我是无罪的,我只是来与夫人认错,柳夫人的事情与我无关!”
“无事生非。必有蹊跷!你身边人都已经指认了,还想狡赖!”元凤卿冷笑了一声,挥手示意将几人带下去。李氏吃了一惊,有些不信,元凤卿这是明显的指鹿为马,欺人太甚,谁料她一回头时,果然见到那名叫小卓的太监与另人一都默默点头,顿时李氏心头一绷,她千算万算。没料到自己身边的人竟然也会这样胡说八道,顿时张口结舌,看着这几人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咕咚’了两声,一头栽了下去!
几人原本就被李氏打骂得狠了,心中早已恨极了她,这会儿见李氏昏倒,不止没有人去扶。反倒都齐齐都等着元凤卿示下,一副愿为他马首是瞻的样子。苏丽言今日是对赵氏母女二人恨极了,她没料到柳茵年纪小竟然敢做这样恶毒的事情,可是觉得仗着她父亲救过元凤卿一命,就无法无天了?可惜救的不是她!就算有人曾用命来救她,却又意图想要伤害她的儿子。也要看她同不同意!苏丽言沉着脸,示意孙嬷嬷将儿子抱了过来,小心的戳了戳他脸蛋。这才看着呆住的赵氏几人,皱着眉头轻喝:“将人拖下去!”
赵氏见女儿要死不活软软的被人从椅子后提了出来,已经人事不知了,顿时心中凉了一大截,也顾不得自己浑身又疼又怕。哭着叩头:“求地人开恩,茵姐儿只是一时糊涂。夫人饶了她一回,妾身来世愿结草衔环,报答您的大恩大德!”苏丽言看也不看她一眼,却听她哭闹,元千秋眉头皱了皱,像是要醒了过来一般,这孩子皱着眉时的神态与元大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般,见赵氏哭嚎快吵醒了自己儿子,顿时不悦:“堵了她的嘴!”连瑶等人答应了一声,很快赵氏便喊不出声音来,被人倒拖着连抓带提的弄了出去。
这辈子的都还不完,便想着要许了下辈子。苏丽言对赵氏这样的人看不上眼,对她说的话冷笑了一声便揭过不提。等这几人一被弄走,元凤卿不知怎么的,看到老婆平静的面容有些莫名心虚,又坐回了她身边,想伸手过去摸摸儿子,谁料苏丽言侧开了一下身子,避过了他的手,元大郎愣了一下,眉头就皱了起来,还未开口说话,却听苏丽言已经哭了起来:“成日这么提心吊胆的,好不容易生了孩子也闹出这样的事儿!”
元凤卿刚生出的一丝郁闷随着老婆这一声哭又散了个干净,态度软了下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哄着:“最多半年,最多半年她们准不会再给你闹心,给我半年时间!”
他不说这样的话还好,一说苏丽言更气,儿子是她命根子,若是有谁敢算计他,她敢跟人家拼命!不过她也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跟元凤卿的感情如今看来迅速,但也因为过快了,忽略了其中不少的东西,若是好好经营,往后两人成为天长日久的夫妻,性子磨合了而不是自己一味来迁就那才真正算是夫妻琴瑟和鸣。刚刚她也显得太过急了一些,容易适得其反,夫妻之道也是需要动些小心思的。一想到这儿,苏丽言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夫君,妾身实在是觉得李氏令妾身有些头疼,她出身好,又怀着这样的心思”
虽然知道苏丽言这是在给李氏上眼药,但元大郎仍是叹了口气,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悄悄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苏丽言吃了一惊,抬头看他,刚刚元大郎说最后要借李氏铲除浔阳王府报当日大仇,她仰着脸,有些吃惊,嘴唇微张,脸上还带着刚刚哭过之后沾的泪珠,整个人清新得如同雨后的荷花一般,让元大郎看得眼神深邃,将儿子抱了过来,递到孙嬷嬷手上。
屋里下人们都识趣,安静的退了下去,留给夫妻二人一个说话的空间。连瑶等人站在外头,拿了扇子摇,昨日自下过一场大雨之后便又晴了起来,虽说那雨中只下了半日,不过如今山下已经许多干裂的土地喝到这口水之后已经变得滋润,除去一些乱世之前便已经人人喊打的村中地痞等人外,其余乱贼几乎都是被逼得没法活命下去的村民而已,如今大雨一下,许多人也听到了元千秋的名头,感恩德戴自然不用再提,许多人已经准备回家耕种自己的土地。
到如今这当口,已经有人觉得怕是要改朝换代了。但不论哪个当皇帝,百姓们总要活下去,总得要有口饭吃有衣穿。元大郎晌午时分有些狼狈的从屋里出来,连瑶等人才刚退出来不到半刻钟时间,见他出来,众人都愣了愣,这才跪下问了安,却不敢说什么,只是看元大郎整理了衣裳大踏步朝外头行去了。屋里苏丽言正整理着略微有些凌乱的衣裳,领口敞开一半。脸色嫣红,却是神情冷静,见到孙嬷嬷等人进来时她也不感意外。只是将儿子又抱回手中,漫不经心道:“你们让人给那位盯实了。还有赵氏,瞧着有什么合心意的,待半年之后便给她把喜事操办了!虽说她是男人死了是要守孝的,不过事急从权。如今世道这样乱,那姓柳的丢下她们孤儿寡母的走了,若是赵氏不改嫁,恐怕要遭人家欺负!”
她这样说着,众人都已经明白过来,连瑶清脆的答应了一声。想到刚刚元大郎的神色,有些好奇,壮着胆子问:“夫人。您同郎君闹了别扭?”她不说还好,一说苏丽言脸色微红,有些恼羞成怒,眼波转了转,轻易将儿子换了只手抱着。冲连瑶笑:“连瑶翻年也是十九了吧?”连瑶当年与她年纪相差不多时跟在她身边的,那时她刚满十四岁。连瑶要小上几个月,不过如今也是满了十八岁的,这会儿转眼都到十月末了,不到两个月便是春节,以此时人算岁数,如今连瑶确实是吃十九岁的饭了。
听苏丽言这样一说,连瑶像是明白了什么,脸孔顿时涨得通红,也顾不上问苏丽言的八卦,连忙就站起身来:“今日灶上炖着鸡汤,奴婢去瞧瞧!”
“这样的事儿,哪就让你自个儿跑上一遭了。”苏丽言将她唤住,笑得亲切:“如今姑娘家年纪大了,你家里也没个人,只有我替你拿主意了,只是这婚姻大事还得要你自己拿主意才妥当,到时嫁了人你是想放出去做个管事媳妇,还是愿意就跟在我身边?”说到后来时,许是说的事严肃认真了些,连瑶红得像打了鸡血的脸好歹没有再冒烟,结结巴巴道:“夫人替奴婢拿主意便是。”
一旁元喜笑着,不过眼睛里却是闪过若有所思之色。傍晚时候厨下里给苏丽言送鸡汤过来时,来人竟然是平日忙得脚不沾地的元海家的。许氏一进门儿就先给苏丽言叩了个头,苏丽言想到元喜下午时分的脸色,心中便有数,任人塞了枕头在她腰下靠着,一边端了鸡汤喝了几口,冲元喜道:“你娘平日忙,也难得亲自过来一趟,给她搬个杌子。”她这头心中有底,那头连瑶恐怕也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通红,慌忙便起身退了出去孙嬷嬷那头。元喜听了苏丽言的话,答应了一声,搬了个矮杌子给她娘沾着臀边儿坐下了,许氏有些不好意思:“瞧夫人说的,奴婢纵然是再忙,夫人您不也在奴婢心中时时挂着的吗,再说这忙也不过是为夫人办事儿而已!”
与元海只办事少说话相较起来,这许氏显得能言会道了许多。她浑身上下收拾得利落,一边倚在苏丽言榻边,笑着凑趣:“奴婢听说这刚生完孩子的妇人家,还从未有哪一个如夫人般养得好的,难怪小郎君如今水灵灵的,一瞧便是遗传了夫人的好样貌!”虽然知道她有心恭维,苏丽言仍是露出笑容来,许氏说话会哄人喜欢,又懂得夸人家哪里人家会高兴,虽然明知她小心思,不过也不觉得讨厌。苏丽言顺着她的话说了几句,许氏在这儿坐了一阵,陪着笑,半晌之后才小心翼翼开口道:“奴婢今日听元喜说,夫人有意为连瑶找婆家。”她说完,又打量了一下苏丽言那只纤纤玉手,也不敢将头抬得起了,使她心中厌烦,说完这话便有些忐忑不定。
苏丽言笑了笑,其实晌午后她那话本来就是说给元喜听的,如今元喜报给了许氏,这丫头却是脸镇定的神色,显然是明白她的意思,倒是个聪明的,不过苏丽言却没有一口答应下来,而看了元喜一眼,见这丫头跪了下来,不过脸色却未变,心里却不由生出几丝欣赏之意。连瑶若是一去,大丫头的位置必定要空一个出来的,元喜如今十四岁,还得在她身边留上几年,若是个能干的,她也要省力得多,这会儿见她不动声色,苏丽言倒是笑了起来,将喝了汤的碗递到一旁丫头手上,许氏却是殷勤的将她手里的碗接了过来放好,又拿了帕子替她擦手,一副讨好的模样。
第二百三十七章母子相斗打架
“瞧你这做派!”苏丽言忍不住笑,她如今身份不同了,又不是在元府中生活,自然对许氏不如以前一般敬而远之,虽然说话不客气,不过里头却透着亲昵,许氏不止没有觉得受到轻幔,反倒听她这语气脸上笑得如同一朵花一般,殷勤拿了美人捶替她轻轻敲着小腿肚:“奴婢膝下如今有个不成气候的儿子元立,虽然当不得大任,也长相不太好,但胜在跟他爹一般的老实,如今奴婢壮着胆子敢向夫人讨个恩典,想与奴婢那不成器的儿子讨了连瑶姑娘做妻子,若是夫人同意,这也是奴婢家的福气!”
许氏原本这话说得忐忑,也不怪她自个儿没底气,实在是她那个儿子就是憨厚老实过了头的,平日又不会说话讨巧,否则如今也不至于没混到郎君身边办个差事,元海又不肯主动提携自己的儿子,怕人家说他闲话,如今元立还在做着洒扫的粗使工作,纵然自已与元海如今也算熬出头了,但因这儿子长相憨厚老实,又不会说话讨好人,差一些想凑上来的许氏看不上,稍好一些的人家又不乐意嫁给元立这嘴巴笨拙的。
而在这元家之中,在许氏看来还没有哪个及得苏丽言身边的连瑶的,这姑娘经过苏丽言亲自调教多年,那手腕样貌自然也是没得说的,更何况她在苏丽言身边贴身侍候多年,情份不比别人,往后元立若是有幸娶了她,对自己儿子只有好处是没有坏处的。元凤卿如今干的事情,元家上下都是知道的,若是事成,苏丽言正室位置肯定是跑不了的,连瑶在她身边侍候过,身份不同。若元立能得她提携,有这份情义在,往后纵然这儿子没出息,元家也亏待不了他。
更何况不论人品样貌,许氏对连瑶都满意,如今便急着想讨了她做儿媳,这会儿见苏丽言沉吟着不开口,便有些着急:“夫人,若是夫人开恩,奴婢往后定将连瑶姑娘当做自己的亲生闺女一般。亏了谁也不敢亏她的。”许氏这也是说的真话,给儿子挑挑捡捡几年,唯有连瑶她才看得入眼。虽说她一家人也是奴仆,但如今元海身份不同了,许氏挑儿媳自然有了资格,最为重要的,是她那原本不擅言辞的儿子。在看到连瑶时还能多说上几句,那表情一瞧便是心中有意的,许氏纵然市侩了一些,但若是能替儿子达成心愿,人选又是这样一个让她满意的,她自然是乐意替儿子跑上一回。
“你家元立是个踏实的孩子。我也并非是不愿意。”苏丽言抿嘴笑了笑,自个儿一说这话也忍不住觉得莞尔,其实真正算起来元立都比她大了一两岁。但因自己成婚多年,口气竟然都变得这样老气横秋的,想想又有些不对,幸亏平日她表现沉稳端庄,这会儿许氏也没觉得哪儿不对味儿。反倒是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一副认同的样子。果然是自家的孩子。自己夸。苏丽言忍不住想笑,连忙伸手抓了抓半挽的发髻,许氏眼疾手快的递了杯温热的开水过来,苏丽言接过来抿了一口,又接着道:“不过终身大事,我也不愿意草率,你回头问问元立是否有这个心思,我再问问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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