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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随身空间-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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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种下的东西到现在为止挖得差不多了,连最后一颗人参也在前些日子挖出来吃掉了,好些日子空间里没种东西,也没什么变化,她往玉池处看了一眼,那紫色玉髓仍旧是那么多,没什么变化,看来果然是要种了珍稀而又能在空间种长年份的植物,这种紫色玉髓才会冒一颗出来,想着自己已经好些日子没吃这东西了,苏丽言又走到池边,喝了一小滴,在空间中小栖了一会儿,养足了精神,才又闪身出来。
依旧是那树丛后面,四周都安安静静的,这会儿时辰还早着,众人都在看戏看得正高兴,谁也不会到这个地方来,因此她出来之后整了整衣裳,虽然知道不会有人发现,仍旧是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人之后才往兰院那边行去。
自余氏生辰之后,也不知道元湘凝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倒陆陆续续弄了不少好的补药来,徐氏也许有心愿未了,又不甘心去死,喝了一些补药之后,原本以为死定的人,竟然渐渐开始有了起色,在腊月中旬时,已经能醒过来自个儿坐着喝些粥了,虽然仍旧是虚弱,不过到底是好了过来,她一好,苏丽言也没有再继续守在大房里头,不知道是不是自鬼门关走了一遭,徐氏整个人好像是变了些,相比以前更不爱说话,目光阴沉阴沉的,只不过看苏丽言时倒是亲近一些,像是知道她这些日子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每回看她时都带了笑。
不过就因为如此,苏丽言心里才更不敢放松警惕,徐氏这人的性子就是等待机会的狼,你一不注意,她就会狠狠咬上你一口,如果她是这么容易就感动的人,当初也不会因为自己细心照顾她,她反倒对自己下毒手了!不过她醒了,苏丽言也轻松了一些,元湘凝机警的守在徐氏身边,宁愿自个儿名声不好听,也不离开,她已经没了像以前一样可以随意下手整治徐氏的机会,倒不如自个儿回院子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虽然她有空间可以作弊,随时能睡饱睡足了,但在人家的院子,始终不如她自个儿的地盘来得放松,除了洗漱以及换衣裳之外,苏丽言已经好些天没在自己床上睡了,徐氏要死不活的躺着,她几乎没回来睡过,这会儿终于回来,看到那熟悉的屋子,浑身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三少夫人,您可是回来了。”说话的,正是端了水盆进来的苏玉,在看到苏丽言时,还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这回苏丽言去兰院照顾徐氏,带的是连瑶不是她,开始苏玉还十分不高兴,但去兰院看过一回,连瑶每日苦哈哈的,哪里有自己院子自在,因此也打消了想在苏丽言面前哭诉的念头,反倒是有些欣喜自己最近悠闲了一段时间,这会儿看到苏丽言回来,不由有些惊奇:“大夫人的病这么快就好了?”
“什么叫这么快就好了!”苏丽言脸一下子板了起来,苏玉这话要是叫别人听去,别人还当她有多不希望自己的婆婆身体好呢,毕竟苏玉是她的丫头,不管她说了什么,不管是不是自己授意,人家总会归咎到自己头上,这丫头又一向口没遮拦惯了,这会儿还是这样说话不经大脑,苏丽言眉头皱了皱,看她端的水,有些疑惑:“往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免得人家说我不希望大夫人好一般。”苏玉知道说错了话,脸颊一下子涨得通红,对于苏丽言丝毫没给她脸面就斥责,她心里十分的委屈,有些说不出话来,看着苏丽言,闹了好半晌的脾气,却见她没有再开口,反倒是目光定定的放在了自己的盆子上头,苏玉心里一下子就慌了起来,结结巴巴道:“奴婢给您打的热水过来泡脚,估计您一路走来应该是有些累了”
苏丽言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知道苏玉是在扯谎,自己才刚从外头回来,冰天雪地的,院子里连守夜的丫头都没有,她又是从哪儿得知自己今日会回来,还提早就准备了热水,送来得刚刚好?更何况这盆子还不是她用的铜盆,只是一般的木盆,苏玉撒谎也不用大脑,苏丽言看她害怕惶恐的脸,心里没来由的浮现出一抹厌烦,挥了挥手:“你出去吧,叫厨房给我烧锅热水过来,我要沐浴,你这木盆,就先端回去自个儿慢慢泡吧!”
苏玉脸色一下子通红,唯唯诺诺的说不出话来,连忙逃也似的端着那盆还在冒热气儿的水,动作利落的跑了出去。
泡了个热水澡,洗去了这段时间以来的疲乏与浑身的苦药味儿,苏丽言才拿帕子绞着头发,懒洋洋的偎在软榻上头,怀里抱着一个汤婆子,一双玉足套着白色足袜踩在装了火炭的架子上,浑身都暖洋洋的,这一放松下来,就有些昏昏欲睡了。在兰院呆了这么多天,虽然她能进空间躲一会儿休息一下,但空间里趴在玉池上睡觉,总没有在自个儿院子里床上睡来得舒服,更何况那会总是要掐着时间,就是睡着也不舒坦,哪里像现在,能完全的放松下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大房的倒霉事
元凤卿回来时,就看到一副睡美人儿的美丽画面,苏丽言搭了条毯子,头靠在软榻上边上,一头半湿的乌黑秀发泛着幽蓝的光泽,披散得一床都是,她披着一件柔软的厚袍子,一只素白的小手还捉着领口处,不让袍子滑了下来,里头是乳白色缎子寝衣,整个人看起来柔和又顺眼,他刚从外头回来,还带着满身的寒气,苏丽言也没睡着,浑身感觉一冷,一双笼着烟雾的大眼就缓缓睁了开来,看到元凤卿正脱着黑色斗蓬时,就冲他笑了一下,连忙站起身来侍候他脱衣裳:“夫君回来了?”元凤卿答应了一声,见她将黑色披风挂到了屏风旁的架子上,又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过来,接过一口喝了,声音也不自觉的柔和了些:“这两日不用去请安了,就称病,太夫人不会怪你的。”他是已经做了决定,话里的意思,显然有要将黑锅转移,苏丽言称病不去请安,太夫人本来因为生辰之事就不满了,这会儿再听到她生病的消息,还能有个好脸色?不过元凤卿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做了什么,苏丽言隐隐猜到他应该是将事儿推到徐氏头上去了,太夫人余氏不找自己麻烦,就指定会找徐氏麻烦,她眼珠微微转了转,本来这段时间确实也是累得狠了,能休息几日自然是最好,再说徐氏本身就已经惹了太夫人不快,俗话说虱子多了不愁,反正她已经够麻烦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
一想到这儿。苏丽言很快就点了点头,温柔恭敬的道:“妾身一切都听夫君安排。”说得她有多乖巧多为自己着想一般,元凤卿嘴角狠狠一抽搐,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收拾洗漱了,第二日苏丽言睡觉睡到了自然醒,果然没见到太夫人院子里派人过来斥责。显然元凤卿之前已经为她请过假了,悠闲的过了几日舒坦的时光,每日除了看书做女红之外,又不用请安,时间过得特别的快,转眼就到了十二月中旬,还差十来日就要过年了。元府里也开始忙碌了起来,苏家早早的就打发人来送了要过年的年货,除了给元家诸人的之外,华氏还另外给女儿准备了许多珍贵的补品,就怕她上回小产伤了身子。往后再有子嗣困难,太夫人虽然眼红,不过已经收过一回礼,再争夺孙媳本身的东西难免惹人闲话,因此也只是嘴上酸溜溜的说了几句,就这此作罢。
腊月二十八号时,元家已经早早的开始准备过年了起来,每日膳食都是大鱼大肉的,太夫人生辰时请的戏班子还没走。就是想留他们唱到元宵之后才放人离开,因此这段时间以来,元府每日都是吹弹唱奏的声音,每回闹到夜半三更时才作罢,周围的村民们也并未有抗议的,一来他们一年到头也未必听得到一回唱戏。此时生活简单,人人都爱图个热闹,难得元家这回请了戏班子唱了这么长时间,这件事令村子里欢喜的程度简直是要比过年还热闹,二来此时的人也老实,在真正的贵人眼中看来,元家是没落了,可是在普通百姓眼中,元家这样的大户人家还是很令人害怕的,一般的地主老爷就够让人生惧了,更别提元家这样做过大官的人,百姓们不懂什么叫被贬,只知道元家富贵无比,又人多势众,因此有戏可听的情况下,就算是被吵着了一些,也没有谁敢来闹过。
苏丽言来到古代一年多,已经习惯了每日早睡早起这样简单的生活,戏班子一来,她是最为痛苦的,每日固定睡觉的时辰睡不了,耳边还响着锣鼓唢呐声,嘹亮得厉害,元凤卿好像对这些戏剧也并未有元家诸人的痴迷,每回也早早回房,夫妻俩也是互相望着说不出话来而已,这样的吵闹下,要想静下心来看书刺绣都是十分困难的事情,更何况身边还在元凤卿在,苏丽言连想进空间都不行,各种痛苦之下,每日掰着手指头,就盼望这戏班子赶紧走了才好。
好不容易过了年,徐氏的身子渐渐好了起来,苏丽言在过年前几日就恢复了请安,不过郭氏倒还没好,她跟徐氏的情况相反,徐氏之前那么厉害都能下得了床了,她比徐氏前期时看起来好一些,可到后来却越发严重,这会儿连床都下不来,更甭提请安了,元二郎身子不适得很,最近天寒地冻的,他整日连院门也不出,赵氏成天侍候着她,因此请安的,依旧是几个姑娘和苏丽言一个儿媳妇加姨娘们。
元湘凝又搬到了徐氏院里住着,方便照顾她,大年初五苏丽言一大早的请安时,就见到她已经守在了徐氏面前。
也许是节下,徐氏穿着一件朱红色的缎面衣裳,头上戴了黑绒绣花扁额,脸色灰败,不过精神倒还算尚可,看到苏丽言进来时,冲她淡淡笑了一下,招呼道:“丽言来了。”她刚一说完,就闷咳了两声,元湘凝看苏丽言目光还是淡淡的,不过少了之前那种怀疑之色,但仍旧不见得有多亲近,只是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才又重新转过头看徐氏,拿了帕子替她擦嘴,动作倒也细致温柔。苏丽言连忙上前接了元湘凝手里的药碗,自个儿吹凉了,递到徐氏唇边,见她喝过了,才笑道:“儿媳瞧着今儿早上天气就好,果然大夫人精神也好了起来,眼见着病愈是指日可待了。”
徐氏虽然知道苏丽言这话不见得是真心,毕竟两人积怨已深,可是听苏丽言这么说时,她唇边依旧是不自觉的露出丝笑意来,这回她病得实在是太久了,险些没能挺得过来,人都是怕死的,尤其是平日惜命的人,这辈子她好日子还没过够,就这么撒手归去哪里肯甘心,好不容易熬了过来,因此这会儿最爱听的就是人家说她身体健康的话,尤其是在这过年当下,更是吉利异常,徐氏虽然不待见苏丽言,两人之间也有龌龊,可这会儿听她说这话,依旧是笑着拍了拍她手:“你是个有孝心的,我就承你吉言了。”
“大夫人说的哪里话,您身体健康,不过是小风寒而已,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苏丽言微微笑了笑,又舀了药喂给徐氏喝了,精致异常的脸颊上露出一丝温婉的笑意,在这冰冷的冬季,看得人心里尤其舒服,就连平日不喜欢她的徐氏,这会儿看了苏丽言,也不由得心里承认她确实长得好,尤其是笑着的时候,让人连心里都好像暖和了起来。
元湘凝坐在一旁,看这对婆媳你来我往的,一副亲昵异常的情景,要是不熟悉二人以往旧怨,不明内情的人来看,估计还当这是对亲生母女了。她唇边弯出一丝笑意,眼里透出讥讽之色,也不打断这二人虚情假意的亲昵,只是侍候着徐氏起了身,等她喝完药,又拿了帕子给她擦了嘴,徐氏身子不爽利,除了喝药,许多油腻的东西还不能吃,可是这会儿正是年节下,元府厨房里备的大多都是鱼肉,她能吃的不多,因此就在小厨房开火,平日熬些稀粥填肚子,肚腹里油腻是去了,喝药效果也有,不过身子却是更空了,太夫人又对徐氏不满,不给她好东西补着,因此这会儿徐氏身体眼看着好,但却只是外强中干而已。
没过多时,大房里陆陆续续请安的人来了,几个姨娘与庶出的姑娘们先过来,正是过年初五的时候,平日里逢五过十来请安的元姐儿元淇敏也要日日过来,直到坚持过了元月十五的时候,才恢复以往的规矩,可是这会儿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大房里郭氏又病得厉害,元淇敏身边难免就有人疏忽了些,要是以往还有徐氏照看着,可是这会儿徐氏自顾不暇,哪里有闲心去管元湘敏身边照顾得细不细致,元淇敏虽然厉害聪惠,但到底年纪小,许多侍候的下人中又是有油滑的,这会儿过年大家都自顾着自个儿,哪里顾得上她,因此倒也吃了不少苦头,人眼瞧着消瘦了一圈儿,连下巴都尖了。
过来给徐氏请安时,精神还有些萎靡,苏丽言看了一眼,并没开口多说。她心里对这小姑娘实在是生不出半点好感来,实在是以往元淇敏给她留的印象太深,都不是什么好的,这会儿见她消瘦,也不觉得同情,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将目光别了开去。
谁知这会儿元淇敏心里正窝着火,她以往一惯就是天之骄女,大房中第三代就只得她这么一根独苗,再加上她嘴巴甜又会哄,谁不让着她三分?平日在徐氏面前装乖卖好,谁都得好好哄着她,但最近先是最疼她的徐氏郭氏接二连三的病,接着连下人都不如以往侍候的精心,她平日里火倒是发了不少,但效果却不佳,总觉得谁都有意与她对着干,看苏丽言望了自己一眼,元淇敏平日被人宠着,再加上郭氏偶尔的嘀咕,就看不上这个三婶,这会儿心理作用下,越发觉得看她不顺眼,好像这些日子以来心里的烦燥一下子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般。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小姑娘的陷害
元淇敏看着苏丽言不怀好意的微微一笑,随即又低下头来。
苏丽言正好瞧见这小姑娘眼里一闪而过的亮光,眉头跳了跳,心里就提高了警惕,却听那元淇敏请安完之后,就哭哭啼啼的一下子冲到了徐氏怀里:“祖母,呜呜,祖母。”她声音娇娇嫩嫩的,又一向惯会撒娇,看她这副娇弱的神情,徐氏被撞得胸口一阵闷疼,不过却对她发不起火来,只是安抚似的拍了拍她肩膀,表情略有些痛苦道:“敏姐儿怎么了?可是下人们侍候得不好了?”
元淇敏抬起头来,脸上还挂着泪珠,她本身长相就精致,这么哭着倒也十分惹人怜爱,苏丽言看得分明,她眼睛里怨毒之色一闪而过,也不知道小小年纪,哪里来这么狠辣的眼神与心计,她眉头皱了皱,就听元淇敏抱着徐氏撒娇:“全靠祖母怜惜!敏儿自娘亲生病以来,就担忧祖母的身体,偏偏又怕吵到了祖母,让您不能好好养病,心里担忧得不行,幸亏祖母福寿绵延,病好了起来,可怜娘亲,至今还未清醒。”元淇敏说完,又低头擦了擦眼泪,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徐氏心疼得连忙抱住她,不住的心肝宝贝呼吸,疼惜得跟什么似的。
旁边元湘凝也不开口说话,冷眼看着这小侄女哭啼,元淇敏好似也觉得哭够了,赖在徐氏怀里,抽抽噎噎拿帕子擦眼泪:“咱们元家以前也好端端的。不知道为何,就这一年遭了如此多事。”她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苏丽言一眼,掩去了眼里的一丝不怀好意,不过毕竟年纪还小,就算是有心思,也不如大人掩饰得当。因此还是被苏丽言瞧了出来,心里又惊又怒,觉得这小姑娘年纪小小,心思竟然如此狠毒,话里意思竟是在暗指她嫁进来元家不详了!
要是真有人相信了她的话,指认自己不详的话,说不准元家会将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推在自己头上!真要说起来,运气这东西也是有前兆的,如元家不去掺合争偖一事,自然不会有今日之祸。点点滴滴都是以前的因现在结的果,可坏就坏在如今是封建年代。这时候女人地位低下,要是媳妇真被扣上一个不祥的帽子,再加上元家人又不是什么讲理的,怕是太夫人等人还巴不得自己有这么一个名声。好逼死自己正好捡了自己嫁妆呢!
元淇敏这丫头年纪小小,却是如此阴狠,苏丽言心里又惊又怒,面上却是半点不显露出来,只是目光冷淡的看了元淇敏一眼。随即又低下头来。接着听元淇敏还在哭道:“敏儿真是担心娘亲身子,幸亏祖母有天庇佑。”她说完,又靠近了徐氏一些。
本身元淇敏年纪小。又会说话,徐氏本来心里就不喜欢苏丽言,又觉得孩子天真无邪,断然不会胡言乱语,说的话肯定是有依据的,因此心里就信了七八分,看苏丽言的目光都带了怀疑与阴冷之色,却是没开口,冷冷半晌,才拍着元淇敏的背脊道:“敏姐儿的意思是什么,祖母倒是糊涂了!”语气里带着鼓励之意,显然是要元淇敏直接说出来,一边又意有所指的看了苏丽言一眼。元淇敏人小成精,哪里看不出来徐氏已经有所怀疑,当下心里大喜,嘴角不由就弯了起来,连忙道:“敏儿就是觉得三婶嫁给三叔之后,咱们元家就好像不如以前好过了,是三婶和咱们元家不合吗?”
她说完,脸上露出一丝怯怯之意,小心的往徐氏怀里钻了钻,一双小手抓紧了徐氏的衣裳,脸上露出惶恐害怕之色,小小声道:“祖母,敏儿说错话了吗?”她一边说着,一边眼里就含了泪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惹得徐氏心都快化成了一团,又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一边咳着,一边冷眼看着苏丽言:“敏姐儿年纪还小,你就是说错了话,你三婶也不会与你计较的,丽言说是吗?”徐氏一边咳着,一边说着,目光看向苏丽言,眼里带了警告之色,一旁元湘凝手轻轻在她背上抚着,脸上一如既往的冰冷,像是没听到现场的人在说什么一般,只是一味的安静,如置身事外的样子。
“大夫人此言差矣!”出乎徐氏意料之外的,苏丽言却是冷冷一笑,接着大声反驳了起来。
“敏姐儿年纪小没教好,胡言乱语也就罢了,大夫人也是长辈,吃过的盐比丽言吃过的米还多,怎么也会如此觉得?莫不是大夫人病还没好全?”苏丽言柔声细语的,却是一句话气得徐氏两眼发昏,险些当下栽了下去!苏丽言却不理睬她,话里暗指她脑子烧糊涂了出了毛病,徐氏哪里听不出来,连元湘凝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表情有些不善的盯着苏丽言看。苏丽言却不惧这对母女,在场的众姨娘姑娘们个个都低下头去,对大夫人婆媳间的争斗一个个装聋作哑不敢插嘴。
唯有苏丽言却不肯甘休,也不顾大夫人徐氏难看的脸色,接着又道:“敏姐儿年幼无知,儿媳自然不与她一般计较!”元淇敏一听到年幼无知的话,当下脸颊烧得火辣辣的,她如今已经八岁了,最多能说她年幼,要是真被栽上了一个无知的名头,过两年恐怕难以说亲,她可不想像庶出的姑姑一样,年纪大了,最后没得挑,随意嫁了出去吃苦受累还是自己。古代人本来就早熟,这些事情都得要早早打算的,元淇敏最多再过三年就得议亲,说着远,不过慢慢挑来选去的,时间也不可能多,苏丽言给她安了这个名头,她自然不肯甘休,只是苏丽言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略提高了些声音,又接着道:“元家的情形如何,实在是与妾身无关,元家如果显赫无比,妾身身份低微,自然是匹配夫君不得,莫非敏姐儿这话,是在说大老爷无能,惹了皇上才给元家闯了大祸不成?大夫人觉得敏姐儿没错,难不成也是赞同这个说法的?”苏丽言也没有像平日一样说说就罢,反倒是提高了声音起来,她对大夫人语言上没有丝毫不恭敬的地方,但却是毫不退让,说来说去,也让人挑不出半点错来,徐氏气得脸色发青,胸口一阵阵闷疼,偏偏半晌说不出话来,而这却不是最倒霉的,更为倒霉的是,在她有话气得说不出口,也无法反驳苏丽言的时候,正暗恨间,门口处突然传来一声冷哼声,那暴怒的情绪,就连还没看到人的面,就听得出来。
大夫人暗叫不妙,更是觉得胸口疼得厉害,身子也笨重得很,脑袋一时间转不过去,耳边就听元湘凝等人齐声道:“女儿给父亲请安!”“儿媳给大老爷请安!”众女齐声请安,声音倒也好听,可是这声音听在大夫人耳朵里,却像是一道催命鼓声般,更是让她连心跳都慢了几拍,一阵脚步声过后,突然间一阵尖叫声传来,原本贴在徐氏怀里的元淇敏好像是被人抓了过去,大夫人下意识的伸手去捞,手背上被人狠狠拍了一下,当下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她还没张嘴,就听到一阵清脆的耳光响声,接着元淇敏尖叫了两声,再无声音。
徐氏眼前一黑,可是脸上却是被人抽了一耳光,嘴角边就有咸腥味儿传了过来,元湘凝焦急的阻拦声响了起来,徐氏心口慌得厉害,嘴里越发觉得腥咸,有什么东西顺着嘴角往外涌,连眼睛都有些花了看不真切,不过大老爷的声音却确确实实的传进了她耳朵里头来:“嫌我没本事,就自个儿滚,一天到晚的闹事儿,教个丫头片子连这样的话你也敢说得出口,你这贱妇,明日就休了你,赶紧收拾了东西,给我滚出元府去!”
大夫人心里一慌,如今她这条件,被休了还能滚到哪儿去?就是娘家完好时,也不一定能收容她,更别提如今她娘家早被抄了,要是真被赶出元府,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这天下间,可没有给单身女人活路的时候,女人连立户的资格也没有,大老爷这是要逼死了她!徐氏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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