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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厨-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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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自秋身上还是湿嗒嗒的呢,天启帝连忙让人拿来自己的披风,将沈自秋整个的包裹起来,一跌声的命令李公公去把京城里最好的医生全都喊来。
大夫还没到,沈自秋就已经昏了过去,大夫战战兢兢的诊治着,除了说受了点风寒外,竟是说不出为何夫人会晕?
天启帝气的暴怒,命令人将那些大夫拖出去斩了,幸好沈袭玉及时赶了过来,这才求下了那几个大夫的命。
“玉儿,你即刻陪朕带着你母亲一起进宫,宫里有最好的太医,定能治好你母亲的病。”
“是,父皇。”沈袭玉眼圈红红的,眼泪不停的在里面打转,虽然早就知道了计划,但是看见母亲这气丝游弱的模样,她还是吓坏了。
周康做为京城护卫军统领,也立即赶到,并且亲自替皇上驾车,用飞一般的速度,在最短时间将沈自秋送到了皇上的寝宫里,所有的太医们也都赶了过来,跪在地上,隔着帐帘,给沈自秋悬丝诊脉。
“她到底怎么样了?你们这群饭桶,为何还诊不出结果来?”天启帝在屋子里来回的暴走,就算沈袭玉极力安慰也无济于事。
章太医虽然不太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何身份,但是皇上如此看重,她以后的富贵就非同一般了,连头上的汗都来不及抹,卟嗵一声跪到皇上面前回道,“皇上,微臣大胆猜测,这位夫人恐怕是中毒了。”
“中毒?”天启帝眉头一皱,立即沉声道,“可是看出是什么毒吗?”
章太医轻声的说了四个字:“安乐之眠。”
天启帝的脸色颓然变色,一屁股坐在锦凳上,双拳慢慢握起,骨节泛白,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眼神更是阴晴不定。
半晌他才镇定下来,朝着太医们挥了挥手,让他们都下去了。
沈袭玉坐在床榻边上,牵着母亲的手,看着娘亲就像睡着了一样,她不由大为着急,扭过头去看见天启帝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如同木偶雕塑。
“父皇,为何太医都走了,赶紧让他们给娘亲治啊?”
“玉儿,是父皇对不起你母亲,让她受这样的罪。”天启帝满脸后悔,早知道会这样,早知道会这样,当年他就该把这东西彻底销毁。
“父皇,你何出此言?”沈袭玉满脸疑惑。
天启帝摇了摇头,“玉儿,你先回府去吧,朕想单独陪陪你母亲。”
沈袭玉虽然满脸疑惑,却不敢不从,只得依依不舍的从寝殿里退了出来。她暗中留下了一只小动物监视着皇帝的一举一动。
待沈袭玉走后,天启帝揉了揉眉尖,表情似是十分痛楚,召唤出自己的暗卫,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暗卫隐身而去,不多时,便有一个身穿一品朝服的大臣满脸兴奋的朝着皇帝的寝殿而来。
他一走到门口,立即将满脸的兴奋换成了忧思,这才朝着看门的小太监说了句什么,小太监立即进去禀报不多时,便开了门放他进入。
“微臣曲勇参见皇上。”
天启帝坐在锦床边,手里紧紧握着沈自秋的手颤抖了下,但仍没有回头,也没有看跪在下方的人,直到许久,才淡淡的说了声,“平身。”
曲勇乃是曲贵妃的大哥,在朝中身居要职,他外表虽然很是粗犷,但是性却并不急躁,皇让给了他下马威,他也不以为意,仍是老老实实的低着头站在那儿,仿佛根本不在意皇上为什么突然召见他。
又是沉默了许久,天启帝的嗓音有些嘶哑,带着浓浓的疲惫,“解药带来了吗?”
曲勇嘴角一勾,露出一末得意的笑容,但是很快又恢复到诚惶诚恐的模样,眉头一皱,似有为难,“皇上,您应当知道这安乐之眠的解药要现制,微臣等下回去就吩咐人开始配制解药,相信在妹妹封后大典那天,应该可以配好,到时候皇上双喜临门,实在是可喜可贺呀。”
天启帝眼里闪过一抹杀机,慢慢的点了点头,似是很艰难的挤出了三个字:“你放心。”
“微臣告退!”曲常勇心情颇为愉悦的退出了朝华殿。
曲家秘室,上座是一位白发苍苍的妇人,赫然正是曲家的老祖宗元老太太,而下首陪坐的左边乃是曲氏的父亲曲常江,右首略次一点的座位上却是刚才进宫的曲勇。
“真没想到皇上的软肋居然在这儿,原本还想处罚那丫头擅自行动,现在看来倒是正好引蛇出洞了。”元老太太满是皱纹的脸上全都是得意和嘲讽。
423、狼子野心
曲常江则是有些犹豫不定,“老太太,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这可是欺君罔上,是要满门抄斩的。”
曲勇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男人就要果断狠辣,像女人一样婆婆妈妈怎么成得了事,难怪父亲汲汲营营一辈子,也只能爬到三品的中书令。
“怕什么,皇上当年害死先皇的罪证可在我们手里,他想动我们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位置能否保得住。据内线消息说,七皇子现在踩着四殿下的肩膀,已经爬上了东月国女皇的龙榻了,相信不久的将来,便能掌控东月国,到时候如果皇上真敢对我们曲家动手,我们就推翻了他,让七皇子登基,到时候我们曲家岂不是比现在更自在。”
“咳咳。”元老太太柱了柱拐杖,警示了下孙子,虽然他话理不错,但这话却是说的太明白了,曲勇立即低下头承认错误,并且保证下次不再犯,元老太太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
“常江,那丫头自作主张也算是犯了错,那件事可以暂缓执行,让她也受点罪,好好警醒下自个儿。”
“是,母亲。”曲常江连忙恭敬的站起来答应着。
元老太太站了起来,身形没有一点佝偻之姿,反而很精神,朝着曲勇看了一眼,他立即上前扶住老太太,曲常江将自己桌旁的一个盆景一转,立即秘室中又多了条暗道阶梯出来。
常勇一边扶着老太太往下走,一边谄媚的讨好道,“奶奶,你什么时候把制作安乐之眠解药的秘方交给孙儿啊,孙儿看你这么大年纪,还要亲自配药,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元老太太冷冷一哼,“勇儿你太过浮躁,心性不够沉稳,现在还不太适合,待你再过几年,心性沉稳些,奶奶会交给你的。”
“是,勇儿都听奶奶的。”曲勇的脸色在阴暗处闪过一抹狠戾,心里忍不住翻着白眼,老东西这么大年纪了,还把着曲家的一把大权不放,要不是看在安乐之眠的配方上面,他早就把她给弄死了。
沈袭玉坐在公主府里,听见小动物汇报情况,在现场的除了赵启浩还有曲文,听完了小动物的情报之后,大家皆面面相觑,曲文更是震惊不已。
赵启浩站了起来,满脸深思,“没想到安乐之眠居然是来自曲家,我当年的影卫只查出一点来,曲氏的老祖宗,也就是现在的元老夫人似乎是来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制毒唐门。”
沈袭玉和赵启浩同时看向曲文,他也满脸震惊,曲文突然想到几年前贵妃娘娘中了安乐之眠的毒,当时群医无首,皇上气的杀了好几个太医,他也一直以为是别人下的毒,甚至以为是皇上下的毒,没想到居然是曲氏自己下的毒。
她为什么要给自己下毒?从皇上的表情来看,皇上应该知道毒源,那她给自己下,不是说不通吗?
还是赵启浩的思路比较清晰,“我记得当时我们尚在青菊镇游玩,宫中来了急报,我们迅速回京,在曲嫔娘娘病倒和病好之间,似乎朝堂之上发生了一些改变。”
赵启浩所说的一些改变,让曲文的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了,其实那些改变,如果拆开来看,无非就是某官贪污,某官**犯事,某官狗仗人势,纷纷被查操落马,然后又有一些人补了这些缺。
曲文似是想到什么,突然张了张嘴,然后就苦涩了笑了出来,那些看似官职不杂地的职位,却是联系各个枢钮最关键的地方,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些人表面上是只效忠皇上的,实际里却是曲家的人。
除了沈袭玉还不太明白,赵启浩也在瞬间想通了关节,他不由冷笑道,“曲氏好大的野心,居然从皇上登基就开始布局,我决对不相信,他们所图只是一个后位。”
沈袭玉突然无意的说出一条桃色新闻,“我听说了一个笑话,不知道对二位有没有帮助。”
赵启浩和曲文都看向她,目露疑惑。
“当初那位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东月国四殿下,不是很喜欢我相公嘛,皇上为了牵制浩哥,便将和四殿有有染,又形似浩哥的七皇子送了过去。开始的时候,听说四殿下还很不开心,但是一个月后,居然就被这位七皇子迷的是五迷三道,唯他是从;更有趣的是,没到三个月,这位七皇子不但搞定了四殿下,还成功爬上了女皇陛下的床榻。现在俨然已经是东月国二把手了。”
“玉儿怎么会知道这些?”
沈袭玉托腮道,“还不是吕梦和盘红二位大人嘛,非要飞鹰传信于我,还在信中道明担忧,说是七皇子带了一种奇药去了东月国,那东西食用后可让人感觉飘飘欲仙,十分舒服,但是一旦断食,便会浑身如万虫啃噬,现在不但女皇,就连四殿下还有三殿下都染上了这奇怪的病症。而且这些人都对那位七皇子惟命是从。盘红**师怀疑是高深的巫术,她苦劝女皇要警惕,岂料女皇和四殿下三殿下整日与那七皇子在寝殿内嬉乐,根本不理朝政,有几处火山暴发,烧毁了许多百姓的房屋,她也不管不顾,任由百姓流离失所。吕梦大将军因为耿直,多说了几句,现在已经被她罢官在家了。”
说罢沈袭玉从袖管里取出一个小纸包,摊开给赵启浩二人看,曲文将那白色的粉末拈起来放在鼻前面闻了闻,咻然变色,“是五食散,这东西吃多了会上瘾。”
“看来这东西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曲家那位老祖宗送给七皇子的,而且他们暗中一定有联系。不过曲家操控东月国,是想干什么呢?”赵启浩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沈袭玉,她突然一按桌子,脸色严肃的说道,“难道说曲家不但想要自己的女儿当皇后,还想要夺取帝位?”
曲文的脸色难看起来,毕竟现在大家口口声声说的人,是自己的外祖家。
“但是说不通啊。”沈袭玉抱着手臂转了一圈,“你们看,以皇上现在对文哥的喜爱,只要曲嫔娘娘一当上皇后,文哥肯定会顺利成章的变成太子,他们何必费这么多的心思啊?”
赵启浩沉吟起来,“除非他们有别的目的。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想让殿下当皇帝的打算,你想殿下这般优秀,怎么可能会当他们傀儡,更重要的是,阿文一向和我,还有左相走的亲近,就算当了皇帝,肯定会倚仗左相等大臣,与他们又有何好处?”
曲文在他们二人的引导中,慢慢想到那个结果,竟是脸色苍白起来。
三个人同时看了对方一眼,用口形说出两个字:傀儡。
如果真是这样,很明显懦弱的七皇子比起曲文来说,就好掌控的多了,简直可以任由他们搓圆搓扁。
“简直是狼子野心啊,浩哥,你说我要不要提醒下父皇?”
赵启浩立即摇头,“你以为皇上是傻子吗?皇上肯定是早就知道,只是我不明白皇上既然知道曲家不怀好意,为什么还要和他们合作,与此谋皮呢?”
“或许是因为皇上有大的阴谋。”沈袭玉语出惊人,让曲赵二人同时惊讶的看着她,把她看的一愣,“看我干嘛,肯定是这样啊,这世上只有利益,才能让原本是仇人的人结合在一起吧。”
“可是皇上都是天子了,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怎么需要一个臣子的什么利益呢?”
曲文好半晌才从那种震惊里回过味来,脸色十分隐晦,“我有次去锦华苑,经过冷宫门口,碰到一个前朝发疯的嫔妃,她当时说先皇不是病死的,是被毒死的,当时我觉得很荒唐,但是现在,联系前后想想突然好害怕。难道,难道父皇的皇位根本就是,就是”曲文不断喘着粗气,没有办法说出谋朝篡位四个字来。
沈袭玉连忙倒了一杯灵泉水递给曲文,让他喝了下去,又帮他拍着后背顺气,他才好了许多,只是脸色仍然苍白。
“文哥,别想太多了。原先我们把事情都想的太简单了,现在看来如果你真要朝着皇位进发的话,可能最后真正面对的人不是父皇,而是你的外祖家了。”沈袭玉十分担忧。
赵启浩点头,“他们想掌控天下,就不会容许你的存在。很可能会对你下手,殿下,你在宫中一定要万事小心。”
曲文满脸凝重的点了点头,他看向已经有些昏沉的天空,那里有乌云翻滚,似乎又要下雨了。
他选择的那条路,真的选对了吗?还是说,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封后大典定在十日后的天坛举行,这十日里天启帝都是将奏折搬到朝华殿来处理的,沈自秋就像睡着的睡美人一样,除了脸上有些苍白之外,几乎看不出是中毒的,只像是在沉睡。
每每处理完奏折之后,天启帝就会坐在床榻边,握着沈自秋的手说着什么,尽管他知道沈自秋听不见,但他偏要想象着她是听得见的,晚上睡觉时,他也和沈自秋并排躺在一起,他必要轻轻将她搂在怀里,才睡得着。
424、斩断牵绊
在封后大典的前一天晚上,曲文来到曲嫔的宫里,曲嫔被禁足,这已经好几天没看见儿子了,一看见曲文立即眼泪就流了出来。
“文儿,你也怀疑是母亲做的吗?你去跟你父皇求求情好不好,你不是跟福玉公主的关系很好吗?你去求求他们,本宫真的真的没有推她下河,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曲文看着这张脸,看着看着,原先那炙热的目光就慢慢的冷了下去,“沈夫人中了安乐之眠,你敢说不是你下的吗?”
曲嫔满脸震惊,“怎么可能,那安乐之眠是传说中很有名的毒药,我怎么会那东西,文儿,你听谁胡说的?”
“母亲,不要再演了,我都知道了。”曲文闭了闭眼睛,一滴晶莹的泪从眼角滑落,就像一滴油烫在曲嫔的心尖上。
她脸色苍白的倒退几步,声音却是不如先前那般镇定,低着头,眼睛也到处乱瞄,“文儿,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娘?呵呵,你真的是我娘吗?”曲文突然睁开眼来,眼中的狠戾让曲嫔打了个哆索,连话都说不全了,“你,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我不是你母亲又是谁?”
曲文发狂的笑了起来,在曲嫔疑惑不解的注视中,突然转身,手指着她的方向道,“有哪个亲娘会拿自己的儿子当赌注去邀宠,有哪个亲娘会指使别人给自己的儿子下毒,只是为了扳倒对手的娘家?你说啊,这是身为人母能干的出来的吗?”
曲嫔还想抵赖,但是曲文却突然拿出一个宝蓝色的小玉瓶,她的脸色立即变得苍白而透明,“你,你怎么有那个?”
曲文笑过之后,反而平静下来,“自然是在娘亲床榻下的机关密室里找到的,呵呵,太可笑了,真是太可笑了,我喊了将近二十年的娘亲,居然是害死我生母的仇人。”
“哐当,卟嗵!”曲嫔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衣袖晃到茶几上的杯子,顿时滚落一地,连那冰冷的茶水湿透的衣服,她都没有感觉得到,只是不停的念着,“你都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的,当年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你怎么知道呢?”
曲文冷冷一笑,“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怎么会想到当年你要灭口的那个人,为了苟活,竟是钻进了染了瘟疫的冷宫里头呢?”
“对啊,那冷宫里都是瘟疫,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后来我有派人去过,但是派去的人说她死了的,她怎么会还活着,不,这不可能?”
“因为她给自己毁了容,又把另一具死尸画成自己的样子。”
曲嫔不停的喘着粗气,原来是这样,竟是这样,她突然歇里斯底的尖叫起来,“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我待她如亲姐妹一般,怕她在府里受人欺凌,特意带她进宫,谁知道她竟和皇上勾搭上了。我要她走,她假意离开,却是转头就给我灌了红花,我原本快要成形的孩儿啊就这样活生生被打了下来,而且太医还说由于红花成份太重,我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了。这些都是她造成的,都是她造成的。”
“所以,你就把这一切都报应在我的身上吗?表面上对我如慈母一般的好,暗地里以我当棋子引别人入局,对我下毒,好达到你的目标是吗?”
“你长的太像那个贱人了,每次看到你,我都会想到自己那未成形的孩子,那么可爱的孩子,那么血肉模糊的一团,我怎么能不恨?所以我要让你也痛苦,比我更苦百倍。”
曲文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反正冷宫里的那位生母已经去了,而这个皇宫只让他感觉冰冷,他直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曲家的人要扶持七皇子,原来他根本就不是曲家人。
只是他还有点不明白,既然皇上宠幸了他的生母,为何却没有名份,就连失踪了皇上也没有追究起来?
“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如何瞒天过海,让皇上不追究你害我生母的事?”
曲嫔见他竟问这个,便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指着曲文,一边笑一边喘气,“你竟信了那贱人的话,你竟真的以为她和皇上是两情相悦?其实呢,你能够存在,你还得真要多感谢下那位沈夫人呢,要不是因为你母亲的眉眼有一丝像沈自秋那贱人,皇帝怎么会醉酒之后宠幸她?”
哈哈!曲文的心里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的闪过,真相原来是这样么?或许父皇连母亲的存在都不清楚吗?可怜的母亲等待了一辈子的男人,原来只是将她当别人的影子么?
这个皇宫,还有什么好停留的?
他面色惨白的将那瓶子丢到地毯上,大步的离开了。曲嫔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嘴里喃喃自语着,“文儿,其实,其实娘亲真的有后悔过啊,要不然我就不会设计三皇子事件来救醒你了。只是,你以后恐怕再也不会喊我娘亲了吧。”
曲文一走,宣旨的太监就来了,曲嫔像是早就知道答案一般,冷冷的接过圣旨,看见那太监谄媚的嘴脸,看见原本清冷的宫里,突然涌出一大片奴才给她道喜。
有什么喜?就算是当上了皇后,也不过是曲家的棋子罢了。
有什么乐?就算是当上了皇后,他的心里也永远只有沈自秋那个贱人!只是她真的想不通一点,倒底是谁给沈自秋下了安乐之眠的毒?
翌日,乌云翻滚,大雨瓢泼,尽管如此,那些大臣们还是要战战兢兢的站在雨中,等待皇后的仪仗过来。
封后大典过后,曲文的姓也改了过来,改姓赵,以后称赵文,又封监国。然后要由皇上陪同,监国赵文(以后都称赵文了)陪驾一起前往太庙祭祖,也就是跟祖宗汇报下的意思。
原本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谁曾想仪仗队伍走到回程一半路时,居然遇到山塌泥石流,赵文为了护驾竟被冲走了。大队人马在原地寻找数日未果,因朝堂有事,只得匆匆返回。
三日后在原河下游寻到一具尸身,已经面目全非,因为天热逐渐热了,那尸体的脸部被河里的鱼啃咬的可见白骨,仅从衣着和身上佩带的玉饰来说,可能是赵文皇子。
赵文刚被封为监国就丧命,曲氏才封后就出这样的大事,朝野内外纷纷有谣言四起,说曲氏是灾星下凡,不宜为后,于国家有损,你看赵文的事就是铁板钉钉的例子。
赵文身逝,皇上悲痛万分,停朝三日,举国齐哀,皇后娘娘更是直接病倒在床榻上。
而此时,赵文却是优哉游哉的在沈袭玉空间的塘边上,和周子兴比赛钓鱼,哪里像是已经失踪的人。
“殿下倒是比老臣还要痛快,还要潇洒。”周子兴不由叹服。
赵文举起手里的鱼杆,“拜托,这里哪有什么殿下,也没有什么帝师,只有一老一少两个渔翁而已。”
周子兴也是爽快利落的人,立即点头笑道,“没错,只有两个闲人而已。天启朝的五皇子殿下已经去世了。”
曲氏被封为后,沈自秋也服下了安乐之眠的解药,按理说应该越来越好才对,但是事实却恰恰相反。
太医的诊断是说,沈夫人的体质本来就弱,先受了寒冷的塘水的侵蚀,后被被毒素渗透进入**和血脉,如果能在一中毒时立即服下解药,尚会无事,调养一阵子就好了,但是中间隔了十来天,就算服了解药,也尚有遗留,所以太医的意思就是,沈自秋只剩下有限的生命了,想吃啥就让皇上给她弄点啥吧。
皇上不信,要斩太医,却被众大臣劝住了,原因很简单,沈夫人虽然是福玉公主的生母,但是毕竟没有位份,皇上如果做的太过火,恐引人非议。
“霖哥哥,秋儿想回家。”沈自秋每说一句话,便要喘上好一会气,身体抖的如同筛康一般。
天启帝将她搂在怀里,眼泪忍不住滑落,“秋儿,你一定要好起来,不要离开朕,不要离开朕。”
沈自秋努力想要撑开眼睛,但是怎奈身体太疲惫,轻的好像羽毛,随时都会飘飞,“回家,霖哥,回家,回青菊镇,回到我们的家里去。”
“好,好朕都答应 你,回家,朕陪你回家。”天启帝哭的像个孩子,抱起沈自秋,就命令人去备马,太监宫女们跪了一地,想要阻止天启帝出宫。
天启帝一脚踹翻了太监,带着李公公,抱着沈自秋就上了轿子,竟要连夜起程。
沈袭玉和赵启浩也随后赶到,二话不说,帮忙。
日夜兼程,好不容易在第三天到达了青菊镇,沈自秋好像在强撑着一口气似的,天启帝抱着她,他们一起去过了昔年两个人相遇的地方,曾秘密约会的地方。
终于逛完了所有的地方,沈自秋让天启帝抱她去庄子东头的那个树下,记得以前他们经常头挨着头坐在这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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