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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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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立即放开沈自秋,召唤出蝶影,两个人蹬蹬跑上竹楼二楼,她的指尖自控制屏上面划过,调出赵启浩的资料。
“怎么搞的,好感度怎么才百分之十啊?这么低,要何年何月才能将他捕捉成灵仆啊,我觉得他太可怕了,他那些暗卫们,神出鬼没的,我真的很害怕,哪天他会发现我空间的秘密。”
“赵启浩其人,心思缜密,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捕捉的,唯今之计,你也只有在遇到他的时候,小心行事了。”
沈袭玉无奈的点头,突然想到什么,自搜索一栏里,寻找曲文的名字,点开数据一看,竟是已经有百分之六十,失之东榆,收之桑榆,倒也不算白忙活一场。
王忠,好感度负100,好吧,这摆明就是讨厌她了;陆开,好感度百分之十;姜太医,好感度百分之二十;小安子,好感度百分之十,咦,原来不是这么少的,竟是减了,看来跟银子有关。
查看完数据后,沈袭玉将自己得到的银子摆在桌子上,先前赵启浩赔偿的精神损失五百两,刚才又让人送来压惊的二百两,从钱子轩那里支了二百俩,共计一千一百俩。
二百俩继续留着当成本,其它九百俩,全部用于学习前代灵主的技能好了,她现在深刻的觉得,学点防身之术,是当务之急的事情。
“蝶影,帮我扫瞄下,我现在手里有九百俩银子,大概可以学哪些前辈的知识?”
蝶影点头,用翅膀挥出淡淡烟雾,笼罩住整个书架,半晌后便徐徐报来,“先前说过的,第七代灵主所收藏的一本武学典籍:凌风踏尘步最便宜,只要一百积分即可,也就是一百俩银子;一本卫氏传人的簪花小楷需要三百俩银子;第三代灵主的【香食录】六百两银子,主要教一些有基础的人如何学习煮食和各类食材的搭配等,还有相克相生的道理,其中还有一些酿酒的法子。大致就这些了,其它的价格都在一千俩以上。”
“好,那就先学凌风踏尘步,这样万一遇到危险。又不能进空间,我也可以跑路啊。”
蝶影点头,翅膀一挥,那本书就自动从书架上漂浮了出来,落到沈袭玉的手里,她按着沈袭玉的提示,将手掌按在那本轻功武学书上面,心里默念着交易,就听见叮的一声,桌上的银子。竟是凭空就少了两个足锭的元宝,而书也自动翻开了第一页。
凌风踏步,创始人。江湖客,售价一百俩银,已交易,已绑定。
“哈哈,没想到过了几百年。老夫竟然还能再见天日。”一声粗犷的笑声自书里传了出来,接着一缕淡淡的白色烟雾自书页上飘起,落在地面上,烟雾扭曲变形,最后凝聚成了一个有些透明的人形。
虽然是透明的人形,但是五官和穿着却是看的清清楚楚。剑眉星目,英气勃发,只是满脸的络腮胡须。发须皆白,看起来至少有六十多岁了。
“蝶影见过第七代灵主!”
江湖客长笑一声,“蝶仙子不必多礼,咦,这位小女娃儿。难道就是仙子现在的主人不成?”
蝶影恭敬的道声是。
“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看来我们都老了。哈哈。”
“江大叔,时间不等人,您能否先教晚辈功夫,稍后再和蝶影叙旧呢?”
“怎地如此着急,学武功可是急不得的事情。”江湖客眉头耸动,似是有些不悦。
“真不好意思,我没时间慢慢来,外面情况危急,我随时会没了小命,所以想尽快学会这凌风踏尘步。”
蝶影又在旁边帮着说了些好话,那江湖客看在是蝶影的面子上,只得无奈的答应,还连连说人心不古,不能沉得下心来,也只能学得其形,而学不了其神啊。
沈袭玉也没想到要去当武林盟主,只想有个逃命的招罢了,当下也只把他的唠叨左耳进,右耳出,跟着他先念心法,然后再学步法。
这凌风踏尘步的心法一牢记于心后,步法就简便多了,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沈袭玉也算走的有模有样了,蝶影每次眼看快要抓到她时,她的身形却如同那滑溜的泥鳅一般。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她便吩咐了蝶影几句,出了空间,此时窗外已经彩霞满天了。
她将头发弄散,却是没有脱衣服,而是直接和衣躺在床铺上,做出在休息的样子。
赵启浩他们早已经被王府管家引着,来到了一处名为荷香榭的水亭,亭子是建在荷花池中间的,四面开满了或白或浅粉的荷花,圆圆的莲叶上面滚满了露珠,刚刚成熟的莲蓬也不断散发着诱人流口水的清香。
那池中水清如许,更有鱼儿在莲叶间穿嬉而过,秋高气爽,清香怡人,端的是十分赏心悦目。
前往荷香榭的道路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菊花盆栽,引得那彩蝶前来嬉戏,热闹非常。
赵启浩面上不悲不喜,淡然的跟着管家往前走,小安子神气活现的在后面昂首挺胸,接收着来自四周围那些小姑娘小媳妇们火热的目光。
陆开自然是仍然一副扑克脸,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镇衙司的捕头,但是却难得的不卑不亢。
曲文站在水道的尽头不愿意过来,拉住王忠不知在说些什么,王忠一脸忠诚的劝诫,曲文急的直跺脚,不停的往四处张望,似在寻找着谁,最后王忠又双手抱拳,朝着天朝的方向拱了拱,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曲文这才鼓着嘴,像生气的癞蛤蟆一样,不情不愿的甩了袖子,小跑着跟上了赵启浩等人的步伐。
王长青早已经恭候在水榭里了,看见贵客到来,立即起身行礼,赵启浩免了他的礼,念他年事已高,便让他坐着回话,他小心翼翼的侧着身,坐了下来。
赵启浩看见曲文像屁股上长了刺一样,没一下安生,便朝着他招了招手,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曲文立即眉开眼笑,当下便安静下来,不再四处乱看了。
姜太医也随后赶到了,和赵启浩等人互相寒喧了下。便告了座,王兵一看人都齐了,立即吩咐管家上菜,顿时专门从别家请来的仆妇们端着各色美酒佳肴,穿花戏蝶一般的送了过来。
在荷香榭不远处亦有一座亭子,此刻亭子里却是或站或坐了四位年龄大小不一的女孩,其中有两个趴在栏杆边,极力探长脖颈,想将荷香榭里的人儿看清楚,怎奈一来太远。二来那荷香榭四周都挂了纱帐,朦朦的很,哪里看的清楚。
“三妹。我劝你就别白费心思了,我可是偷听到了爹和大伯的谈话,那位穿白衣的,行为如孩童般的公子,可是当今圣上最喜欢的一位贵妃的儿子:郑王殿下。那是何等的尊贵身份,岂会看中我们这样的农家女。”
说话的是王长青的嫡女王玉英,一个年纪稍长些,约摸十四五岁的少女,容长脸儿,柳叶眉。嘴角边有一颗美人痣,她正素手摆弄着石桌上面的茶具,一边慢悠悠的倒茶一边说着话儿。
脸上的表情虽然是淡淡的。但是语气却是极尽之嘲讽,想来平常与她口中的三妹关系并不要好。
趴在栏杆边的两个女孩,左边那个约摸十二三岁,名唤王玉红,穿红戴绿。头上插金带银也不嫌顶着脖子酸,脸上抹的像猴子屁股一般。右边那个名叫王玉霞。形容尚小,不过**岁左右,脸上总是怯怯的。
王玉红的娘亲是罗姨娘,虽然也是庶出,但平日里最会撒娇卖乖,倒是哄得王长青疼她比坐着喝茶的嫡出二小姐更受宠,是以养成了个性刁蛮,就算对自己的嫡姐也没有什么尊重的,一向在王府就是横行无忌,大家都是十分惧怕她。
但是不管她闹出多大的乱子,最后罗姨娘都能替她摆平,那些受害人反而成了罪人,被老爷处置了。
“二姐,你听谁说我看上那傻子啦,我看上的是那位紫衣公子,我听说他带了一个厨娘过来,想必是爱好美食之人,论起厨艺这可是我最拿手的,只待晚宴结束,我便亲自做一道夜宵送过去,保管到时候将他收入本小姐的裙下。”王玉红十分自得的瑕想起来,那样妙人一般的公子哥,如果温声软语对她,还将她搂入怀中,会是何等的让人销魂,听爹爹说是京城里大官的公子哥,到时候,她可就是官夫人了。
站在王玉英背后的女孩是李姨娘的通房青荷所生,名唤王玉丽,因着青荷性格倔,不肯软语献媚,王长青在新鲜一阵子之后,便撂开手了,后来王长青遇到罗姨娘,更是被哄的不知东南西北,是以玉丽在家里的地位还不如一个管家娘子。
她为了能在家里好好的生活下去,不得不四处奉承,左右逢源,听王玉红这样一说,连忙脸上出现惊色,“三姐,你快莫要再说下去了,小心隔墙有耳,就连我们的大伯父说到郑王殿下,都是一脸敬色,你居然敢说他是傻子,要是被别人听见了,我们的脑袋恐怕都保不住了。”
“哼,瞧你们一个个胆小样儿,怕什么,这水亭子周围都是王家的人,哪个敢嚼舌头根子,立即打发出去,卖到那红尘楼里,让她们好好舒服舒服。”王玉红捏着帕子朝着四周的仆妇丫鬟们一个个盯过去,众人立即道不敢,又退出十几步远,她这才满意的扭着腰,再次趴在栏杆上面。
“谁布置的,装什么劳什子纱帐,害的本小姐都看不清楚我赵家哥哥了。”
玉玉刚才那番话表面上是帮王玉红,实则是在提醒王玉英。
王玉英瞟了一眼王玉丽,眼底划过一丝满意,高声道,“你这小蹄子,自己思春想男人,不要拖累了全家人,我现在就去告诉父亲大人,说你说郑王殿下是傻子。”她说罢便要起身。
王玉红虽然轻狂刁蛮,但并非不知轻重,也怪自己刚才一时情急出口没轻没重,她哪里肯让王玉英去告状,当下往前一冲,一副街边泼妇模样,双手一张,拦在亭子通道口的地方,“不准去!”
先不说姐妹四个在那里明争暗斗,叫骂扭打的,且说这赵启浩等人在亭子里吃酒说话,倒也没忘记沈袭玉,就着他们桌上的菜肴挑了几道还算精致的让人拿食盒装着送了过去。
沈袭玉倒是乐得在房间里吃饱喝足,练练凌风踏尘步。巴不得他们永远想不起她来才好呢。
曲文才没坐一会,就坐不住了,“小赵,你不是说要喊小玉过来一起玩吗?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天都黑了,月亮都起来了。”
可不是,天色渐渐黑了,晚霞彻底隐没,一轮新月呈现出淡淡的银色,慢慢自荷塘上升了起来。洒下一层淡淡的光晕,将整个荷塘照的透亮。
这一桌酒菜也算做的精致了,可是赵启浩并没有吃多少。甚至说只是喝了几杯酒,筷子都未曾动过,曲文催得急,他便道,“也好。正好无趣的很,小安子,你去请席姑娘过来。”
小安子立即应了声,屁颠屁颠的跑去请人了。
沈袭玉正在房间里练习凌风踏尘步,她大胆设想,假如将这整套凌风踏尘步和走路相结合起来。会是怎样的效果。
刚开始总是把握不好度,走着走着就便成了跑,在失败了好十几次后。才慢慢摸索出一点规律来,正小心实践着呢,门就被敲响了,小安子不可一世的声音响了起来,“席姑娘。快点出来,我家主子有请。”
虽然小安子的语气并不客气。但是沈袭玉一点也不介意,谁会跟钱过不去呀,她笑眯眯的开了门,还破天荒的给小安子行了个礼,问也不问一句,就往外走,把小安子倒是给唬住了,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怎么还不走?”沈袭玉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奇怪的看着小安子。
小安子摸了莫头,咕哝了一句,“女人心海底针,真是搞不明白。”他原以为沈袭玉肯定要傲上一傲,或是没那么好说话的,谁知道今天这样老实听话,倒是出了他的意料了。
沈袭玉跟在小安子后面,一路走向水榭,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同,她忍不住抿嘴微笑,有钱的就是上帝呀,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
“小玉,我们在这里哪,快点过来!”正无趣捞莲蓬玩的曲文突然觑见了引水道上的沈袭玉,连忙跳起来招手,吓的王忠连忙拦腰抱住他,生怕他掉进水里去了。
小安子大概还因为钱的事情记恨沈袭玉呢,快步在前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赵启浩身后,把眼睛顶在头顶上,看也不看沈袭玉。
沈袭玉丝毫不恼,也不以为意,只是在走的时候,暗自提气,默念凌风踏尘步的心法,将步法融合于足下。
只见足尖带起一股微不可见的气旋,使得她的裙角翻飞,衣袂飘飘,在这淡银色的月辉下,自那菊花丛中走过来,竟有一种凌波仙子踏月而来的错觉。
那一刻,不但是赵启浩,就连陆开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王长青是已有六十高龄,但仍是贪婪无比,眼里冒出混浊的淫光,要不是旁边儿子提点着,怕是要流出口水来了。
曲文从王忠的怀里挣扎开来,朝着沈袭玉跑了过去,“哇,小玉,你看起来像月亮娘娘一样哎。”
由凌风踏尘步所带出来的气旋微风从曲文的脸上拂过,他咦了声,望望四周,荷花依旧亭亭玉立,并没有摇晃,他奇怪的咕哝道,“哪里来的风?”
沈袭玉心里一惊,立即收了步法,衣角顿时就垂了下来,那种飘逸的出尘气质也少了不少,她轻轻朝着曲文行礼道,“见过郑王殿下。”
曲文不高兴的鼓着嘴,“小玉,你这是干什么?”
沈袭玉悄悄朝他挤了挤眼睛,又用嘴角朝着王忠的方向扯了扯,曲文虽然心思单纯,但却是极灵利的,立即明白了沈袭玉的意思,当下嘴一咧,笑的眉眼一弯,然后又连忙用手捂住嘴角,干咳了几声,很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用多礼,起来吧。”
“谢殿下!”沈袭玉朝着他竖起了个大拇指,他得了夸赞,立即笑的比谁都开心,蹦蹦跳跳的往前走,还拉着沈袭玉,非让她坐他旁边。
这满桌子不是富则是贵,她才不会这么不开眼,而且旁边还有一个虎视耽耽的老太监,到时候又要拿身份说事了。
“见过诸位公子,不知召见小女子前来,有何吩咐?”
赵启浩把玩着酒杯笑道,“刚才陆捕头说这些菜色太过平担便想起你下午那独特的甜汤来了。”
陆开无语的看向赵启浩:兄弟,不带这么阴人的,分明是你和曲文说现在正无聊,想找个人乐呵乐呵打发时间,才让她来的。
但是赵启浩都说了,是傻子他才会澄清呢,当下也只能配合着说下午的甜汤的确让他回味无穷,只是不知道席姑娘是否还会些其它的菜式?
沈袭玉微抬起小脸儿笑道,“小女子自是会的,只是价格上比较贵一点。”
陆开一愣。她不是赵世子带来的人吗,怎么还说价格?这里面似乎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他没再说话。只是拿眼瞧着赵启浩,看他如何说。
赵启浩太了解这小妮子了,下午小安子回来就说了,那位席姑娘根本不需要压惊,一看见银子。就像看见了亲爹,他当时就笑了起来。
“小安子,过来!”赵启浩把小安子喊过来,自他怀里拿出一叠银票,往桌子上一按,沈袭玉的眼睛就亮了。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呀,赵世子牌自取动款机终于抽风,开始自动吐钱了。
“赵兄。这是何意?”
“如果只是让她做道菜来吃,有什么新鲜劲,倒不如我们就以谜题的形式,然后大家押注,如果我们赢了。便让她为我们献曲一首,如果我们输了。这些银票都是她的。大家觉得这主意如何?”
曲文第一拍起手来,“好玩,好玩,可是我既想小玉赢,又想听她唱曲,这可如何是好?”
沈袭玉走近曲文的旁边,轻声道,“不管一会输赢如何,我都唱个小曲给你听好不好?”
“耶,小玉真是好人,忠叔,快拿银票出来,嗯,押多少呢?一千俩,一千俩好不好?”曲文扭着王忠,像猴股糖一样,要王忠掏钱。
王忠低声劝道,“你看世子爷也才拿了一百俩,你怎么能拿一千俩,这样把他压倒了,他会不高兴的。”
曲文一听小赵会不高兴,立即点头,表示听话,表示也要押一百俩。
陆开自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俩的银票,放在桌面上,“我每月的奉禄也没有几俩,比不得你们二位财神爷,就跟五十俩好了。”
王长青也颤巍巍站起来,从管家手里接过一锭五十两的元宝,“老朽作为地主,少不得要跟着各位贵客后面凑个趣了,只是不管这位妙人小厨娘输或是赢,这五十俩都是给你的,就当是辛苦费好了。”
他一边说还一边拿贪婪的目光在沈袭玉身上四处游走,虽然年纪尚小,但是眉眼清丽,已经初具美丽容颜的雏形了,想必再养几年,定能出落的楚楚动人,这王老头一想到将如此美妙动人的小娇娘搂在怀里,那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赵启浩的眉头微微一拧,小安子立即意会的往前一站,正好挡住了王长青看向沈袭玉的目光。
陆开嘴角不露痕迹的勾了勾,低下头,手里把玩着杯盏,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沈袭玉表面上仍然陪笑着,心里却是早已经怒了:好你个老不羞,连一个十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回头定然让小白率领众工蜂来给你点苦头吃吃。
王长青都出手了,其它诸位管家自然也要掏几俩银子出来,就算不为赌约,也是为了拍赵启浩的马屁,讨好了贵人,以后贵人只要手指缝漏一点,都够他们吃一辈子的。
看着桌面上堆了好几百俩,沈袭玉笑容越发灿烂了,“不知道诸位想出一道什么样的题目?”
赵启浩狡猾的将问题推给了陆开,“既然是陆捕头嫌菜色平淡,又想起了你的好来,这个头一道题自是交由陆捕头来出。”
陆开只是一介武夫,哪里懂这些文人墨客的玩意儿,这不是为难他吗?
当下,他只得四处张望,直到看见天上皎洁的月光,还有月亮照耀下的塘面,波光鳞鳞甚是美丽动人,便张嘴道,“在下是个粗人,不会什么高雅的东西,麻烦席姑娘做一道与现在的景色气氛比较相衬的菜上来即可。”
“光是这样有什么意思,那她直接煮一道莲子汤来就好了,我再加一句,既要符合现在的景物,又不能以这里的景物比如荷花啊莲子啊当主料。”赵启浩慢悠悠的添了一句。
第七六章 荷塘月色
原本陆开的话让沈袭玉心里一喜,如果只是那样,的确不难,但是赵启浩的话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她真是气的为之语结,就知道这家伙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随时随地想着怎么坑她。
输了只要唱一只小曲即可,若是别人恐怕直接就放弃了,但是不努力就放弃,不是沈袭玉的作风,当下便一本正经的应了战。
沈袭玉转身离去,赵启浩立即吩咐王府管家,让他吩咐下去,府里的所有人等暂时都要听沈袭玉调谴。
坐在厨房里,沈袭玉托腮沉思,现在荷香榭里的景物,无非就是荷花,荷叶,莲蓬,碧波,月亮,但是赵启浩又说不能用这些东西当主料。
她的目光慢慢自那些食材上面扫过,案板角落里有一块面粉坨,大约是做什么点心剩下的,又被人随手捏了一只小狗蹲在那里,还当真是惟妙惟肖。
沈袭玉的目光在小面狗身上逗留许久,突然脑海里叮的一声,有了!
她立即吩咐人取来新鲜的豆腐和肉,将豆腐和肉都分别剁成肉泥豆腐泥,然后拌均匀,调好味,再放少许淀粉,因为淀粉有粘性,可以将肉泥和豆腐紧紧的粘在一起。
等仆妇们将豆腐和肉弄好后,便让他们都出去,她取出一点灵泉水,将荷叶和荷花都用灵泉水清洗去除毒性,然后放在一边备用。
先将豆腐肉糜捏成坐着的船娘造型,然后用荷叶包裹起来,挨个放进蒸笼,一共六个,取六六大顺的意思。
待蒸熟之后。细心取出,剥去荷叶衣,再裹上一层面粉,放进油锅里稍稍炸一下定型。
浅白色的荷花被她用剪刀细心的剪成了斗笠状,而浅粉色的那里又被剪成裙状,围在船娘的腰部,用荷叶制成的细绳捆系住,还在前面别出心裁的打了个蝴蝶结。
越是做下去,沈袭玉心里的想法就是越发清晰,连一会要怎么回话。都想好了,她手指翻飞,将荷叶都折叠成了小船状。又取出一个碧绿色的勾花荷叶卷边椭圆长碟,再将荷叶小船以一二三的队列排好。
荷叶船摆好后,再将被炸成淡淡金黄色,戴白色纱帽,着粉色长裙的船娘儿摆了进去。将黄瓜切成一条条,从荷叶船的旁边歪斜的插过来,正好碰到船娘的手边,又有半这搭在采船外面,看起来就像是在划浆一样。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这东风自然是月亮了,取半枚纯白的莲肉,改刀成月牙形。往碟子最前方一摆,旁边再放几片剪小了的,微型荷叶,看起来就像水中的月亮一般。
她亲自捧着这道菜,身后跟着两个帮工的仆妇。朝着荷香榭走来。
曲文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要不是王忠拉着他。他早就跑厨房里来了。
“来了。”赵启浩倾城的容貌在月光下越发皎洁,眉档眼角皆带着淡淡的笑意,一身紫色的衣服,让他的容貌越发显得妖娆起来。
沈袭玉轻轻福了福,由着仆妇将那长碟端到桌面上,等着主人揭晓谜底呢。
陆开少不得又要被赶鸭子上架一回,只得无奈的摇摇头,面无表情的掀开了碗盅。
“哇!好漂亮,这么漂亮的菜,我不舍得吃。”曲文趴在桌子上,端详着那道菜,一边用袖子擦口水一边目不转盯的打量。
六个船娘,六只船在碧波之间呈扇形排开,仿佛正划着浆,向着他们驶来,那淡淡漂在空中的,不知道是食物的荷香,还是塘里的清香,互相交融在一起,让周围美轮美奂的不似真景。
陆开也着实吃了一惊,不由看向沈袭玉,目光里多了一种钦佩,这才多大会功夫,既要解答谜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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