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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猫咪之事件簿-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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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为了调查。司少玮他们刚吃过早餐便到了刘家,接待他们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性,她穿着职业女式西装,干练的有如城市中的白领一样,只是这种装扮在这儿却让人有种极度不和谐。甚至有些可笑地感觉。
她是死者刘衡的嫂嫂柯淑兰,但却他哥哥张均在前妻因病过世后另娶的,但结婚没多久,张均便因事故而瘫痪在床,她便逐渐把持了刘家正因为如此她与小叔张衡的关系一向不好,这次张衡出事,她暗自多半已经大肆庆祝过一番了……当然这些是他们一路过来时村民们的流言蜚语而已。不过看情况却是虽不中,但也不远矣。
从她地口中并没有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甚至当问到为什么张衡会在半夜三更的跑到别人家中并且还死在那儿时,她也只是两手一摊的说了句“他已经是二十开外的成年人了,我虽然是他嫂嫂,但也不能没日没夜地紧盯着他吧?”就这么一句,把司少玮哽得当场就没了话。
总之,司少玮就这么哽了一肚子的郁闷回去的。步行在村中小径中,随意地和素谈论着有关案子的事,却闻身后传来阵阵的叫嚷声,循声望去,不远处。六人组中的卓佩兰正搀扶着陆羽楠走了过来,而正是她们在叫喊着自己。
司少玮很想调头不理。但看陆羽楠的神情却格外狼狈,身上、头发上沾满了泥沙,衣服也被勾破,露出白皙,而她的左手臂则不停的滴着血,脸血色全无,仅靠着卓佩兰一人的搀扶,两人走得有些跌跌撞撞地……这一切看在眼里,司少玮实在无法袖手旁观,于是他微叹一声,将莫昕将给了素,便赶上去扶住了她,“她这是怎么了?”
“从山崖上滑下来的。”
“你们又上山了?这山崖很陡,很不好走的。”
“没事。”卓佩兰无所谓的说道,“要从半山腰开始才陡呢,下半段路没什么危险的。”
没危险?没危险还能摔下来?司少玮刚想这么问,却见卓佩兰将陆羽楠往自己这里一塞,便急忙向着来路跑了回去,见状司少玮不由大叫道:“喂,你去哪儿,她怎么办?”
“你随便找个医生替她看看就行了,我把她送回来已经仁至义尽了,说不定刚刚这么一走他们就发现宝藏地线索了……啧,早知道就不跑这么一趟。”越说她的口气就越是后悔,脚步更加不停歇,仿佛慢了一步就会被别人抢走什么似地。
望着她,司少玮无奈的摇摇头,便招呼着素将她一起扶回去,可是……素只是做了个大大的鬼脸,便理都不理他,抱着莫昕自顾自的悠闲漫步,顺便还哼着轻快的小调。
司少玮顿时脸都白了,那一瞬间他真想找样东西把自己给拍昏了,看看她是不是真会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儿……呃,这个答应多半,不,99%是Yes。即便天上下了刀子,而一步之外就有空屋,她也不会顺手拉上那么一把。
幸好陆羽楠并没有完全昏迷,跟着司少玮的步伐,她的脚还能挪动几步,也亏得如此,司少玮终于在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将她给“弄”回了宅子,而他也瘫在了椅子上,看起来似乎并没有比陆羽楠要好多少。
到他们回来,管家匆忙让人去请来村医,那是一个老医生,据说世世辈辈都在村中行医,待他仔细检查过后,司少玮便忍不住询问起陆羽楠的情况来。
“她右手臂骨析。”老医生边替她绑着夹板边说道,“身上还有一些其他的擦伤,但都不严重,等下我开些药,让那些帮佣的女孩替她把伤口清洗后涂沫上去就成了。”
“她应该没什么危险吧?”司少玮再三确认道。
“除了暂时不能使用右手外,其他也没什么了,如果不放心的话,等山洞通了,再去镇里找家医院瞧瞧不就成了。”或许是见司少玮并不信任自己的医术,那老医生的口气也不由坏了起来。不过司少玮却并没有查觉,只是继续问道:“那她为什么还不醒呢?”
“惊吓过度……总之该醒自然就会醒了。”
黎明前夕14 深夜的“访客”
听到这么一说,司少玮也算是安心了,找来帮佣将医生的嘱咐告知后,他终于得以脱身,才溜进院子,便瞧见素正抱着莫昕笑眯眯的望着自己。
随意的溜达了一会儿,司少玮有些担忧的皱起眉,问道:“你说,她从山崖滑落是不是真那么单纯,只是一场意外?”
“说不定就是这么单纯,你别总把事情想得那复杂。”素用指卷动着自己的头发,毫不在意的说道。
虽然她是这么说,但司少玮依旧觉得心中像梗了根刺一样难受……不过这一天倒也还算安稳,除了陆羽楠醒来后闹过一阵子外,她这一闹也闹得挺凶,就连远在齐家看他们准备宝云斋的司少玮和素也被当作救兵给叫了回去。
却见她完全不顾任何的阻拦,硬是要往山上去,这山本已极是陡峭,更何况她还摔断了一只手,又怎么能够让她去呢?可无论他们好说歹说的,她都毫不理会,只听她在那儿不停的嚷着:“你们以为弄断我的手就可以分掉我那份吗?别想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司少玮和素对视一眼,前者先行走上前去,轻声问道:“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有人将你从山崖上推下的不成?”
羽楠好像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她用那完好的手推开了司少玮独自走到房间的角落,倒也安静了下来,只是眼神中的愤怒和怨恨却是难以掩饰的
“喂,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司少玮回到素身边,轻轻问道。
素嘿嘿一笑,反问道:“你说呢?”
“照我说嘛……”司少玮摸着下巴,装模作样的说道,“估计是他们在寻宝问题上发生了什么冲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陆羽楠自行滑落或被人推下了山崖,所以她醒来后才悲愤莫名……”
“废话,你的这些谁都看得出来。”素不齿的抽抽鼻子,“问题是她到底是自己摔下来的还是被人给推下来地。”
“这有区别吗?”司少玮纳闷道。
“当然有罗。”素理直气壮的回答道,“若是自己摔下来的那就是意外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但若是被人给推下来的话。那应该可以构成蓄意伤人了,喔,不,看这山崖的陡峭程度,说不定可以直接起诉蓄意谋杀。”
“是喔。”司少玮同意的点头。那你觉得是哪一种?”
素耸耸肩,“谁知道啊,索性就等今天晚上他们回来再好好套套口风。”
听着两人地谈论,莫昕却有其他的考量,假设陆羽楠确实是被人从山崖故意推下。那应该不可能仅是因为些许的冲突,多半是那些更加关系到利益方面的事。
比如说……他们中的谁找到了有关宝藏下落地重要线索,更有可能的是找到那线索的正是陆羽楠。她原想独吞,却被人夺了去再将她推下,但是他们却不愿就此背上人命,眼见她还活着,就派出一人来送她回来……当然若只是个人失足跌落的话,那这些假设也就可能有其他不同的说法了。
总之,虽然司少玮他们正打着了要好好向着其他人试探一番地决定时,那六人组中的另五人却是直到深夜才回来。不过个个都是兴高采烈的样子,只是完全不理那打着哈欠等待着他们地司少玮,甚至连眼角都没向他瞥上一眼便自行向着房间走去,害得司少玮可谓是白等一夜。
而正是在这样的一个夜里,惨案却再次发生了。
虽然同样是夜深人静之时。但这一夜司少玮却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大半天,直到发现自己怎么都睡不着。这才坐了起来,只是他并没有按亮床头柜上的灯,因为那光亮会吵醒睡到自己身旁的猫咪。
他就这样安静的呆坐在黑夜中,脑中似乎一片空白,他甚至不愿意去思考这起案子,更不愿意去想莫昕的病情……既便相当的不理智,他也希望时间能够就此停留,如此至少莫昕还能够留在这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坐了多久,直到那震耳的砸门声响起,才将他从这莫名地思绪中唤了回来。而此时那无端端被吵醒的莫昕很是不满的冲着门“呜呜”低吼着,间歇更是用爪子捂着嘴打了好几个哈欠。
司少玮顿时忘记了那讨厌的声音,只是扬起他那一贯的笑容望着她,眼神中尽是温柔之色……直到莫昕地低吼声从门转向了他,这才意识到了某种危险,他本能的用手捂着面部飞也似跑去开了门。
门才被拉开了条小缝,他便感觉到了一股冲力,措不及防之下,那门板重重地撞击上了司少玮的额头,带起了一声响亮的“咚”,随之他更是被撞得向内连退了几步,这才收住了步子,只是头却依旧隐隐作痛。
还未等他回过神,便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紧紧掐着,警校中所学的格斗术反射性的就施展了出来,硬是一个过肩摔就将那人给扔了出去。
难以相信的望着自己的手,司少玮喃喃着,“我毕业了那么久,这还第一次使用呢,原来还记得啊?”
废话,这就像是骑自行车一样,一旦学会了,这辈子都别想忘了。莫昕边在心中暗暗念叨着,边转头望向来人,这才注意到来的并不只有一个,而是有四人之中,正是那寻宝六人组其中的四个,除了那断手的陆羽楠及那个考古专业的大学生陆池外,基本上也算都到了……只是他们有事没事的大半夜跑来这里干什么?
那个被司少玮扔倒在地上的正是那头有些秃的倪怀荣,而这一摔可能出乎了其他几人意料,一时间都止住了脚步。
“你们干嘛?大半夜不睡觉,这样凶神恶煞的跑来我房间干什么?”司少玮环抱着双手,一脸提防的望着他们,“不会是想抢劫吧?我这儿可是什么都没有,而那藏宝图也早已经被你们给偷去了,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东西会让你们连觉都来不及睡,就这样巴巴赶过来。”
“你还装傻?”杜可复拉起那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倪怀荣,语气不善的说道,“有种做过的事情别赖!”
黎明前夕15 不依不挠的五人
“我装傻?”司少玮先是很诧异,随即索性一笑,好整以闲的说道,“我是在装傻,不然的话早该逼着你们交出藏宝图了!至于后半句话,留着对你们自己说吧,做过的事情别赖,更别不承认自己偷了东西。”
到藏宝图的事,杜可复的眼神微有些闪烁,可没几秒,他便回复如常,怒目瞪着司少玮道:“你这样乱搅和一通是想掩盖什么吗?”
“乱搅和?”司少玮轻笑出声,“我有觉不睡,大半夜的陪你们乱搅和,亏你还有脸说。如果没其他的事,就早点回去吧,你们明天不是还得去挖泥吗?难道不怕再从山崖上摔下来?对了,你们如果想梦游的话,去别处,我这儿还要睡呢。”说着他向着他们摆摆手,做出了送客的样子。
“MD,司少玮,你杀了人还要在这里装腔作势!”倪怀荣揉着被摔痛的手臂,在一旁叫喊着,不过这次他没能敢踏上前来,估计是刚刚的过肩摔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也不轻。不过司少玮这次却是一惊,他错谔的用手指着自己难以置信的说道,“你说什么?我杀人?”
倪怀荣叫嚣道:“敢作敢当,别缩着头不敢承认!”
司少玮挠挠头,越发不解的问道:“承认什么啊?我到底杀谁了?”
“陆池!你敢说他不是你杀的?!”“陆池?”司少玮皱着眉,好半晌才想起来他们说的是谁,“你是说那个考古学毕业的大学生?皮肤黑黑的那个?对了……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死了?”
倪怀荣摆明了不相信他,冷哼道:“你还想装傻充愣?”
“我装什么傻啊?我和他最多只见了两次,一次早餐,一次晚餐,我杀他干嘛?”又不能吃司少玮在心中默默补充道。
倪怀荣不依不挠,“除了你们,还有谁会这么做?还有,既使你不承认也没用,有谁听说过杀了人后会坦率承认的?”
听闻又有一人死了,司少玮现在是比他们还急,“你们要我怎么说才相信?不管怎样。先带我去看一下,他的尸体在哪里?”
倪怀荣警惕的望着他,“你想干什么,破坏现场吗?我们……”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杜可复拉住向旁一推。却见杜可复竟笑了笑(虽然这笑容让司少玮怎么看都有一种老奸巨滑地感觉),说道,“其实我们来并不是和你吵架的……”
司少玮嘴角微微一扬,“那是?”
“我们不是警察,无论人是不是你杀的。与我们关系并不大。”杜可复此刻的笑容越发让司少玮有种心里发麻的感觉,只听他继续说道,“但是他手上的那件东西却是我们需要的。还是请你交还出来吧。”
“什么东西?”司少玮下意识地反问道。
“你还装蒜?!”倪怀荣话才一出口,又被杜可复给拉了住,并以眼神威胁了他一下,这才转过头来,脸上又换回了之前的笑容,“司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那东西你要了也没多大用处。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给我们,当然凡是有来有回,我们也会送还你一样东西,并且发誓今天的事情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你看如何?”
司少玮算是多少看明白了一些。他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顺便再有两个来把风助威,为的就是从自己手中掏出一样东西……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看中了什么,想来他全身上下、衣服行礼统统加起来,也就只有那只猫手腕上的绿宝石镯子最值钱了。
“你考虑地怎么样,司先生?”
司少玮轻叹一声,“我实在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更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你们手中,只是……”
“别敬酒不吃,想吃罚酒。”闻言,杜可复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那收起了笑容后的表神,配合着他带有一抹杀意的眼神确实令人隐隐涌起一股寒意……
来他是混黑道的……或者多少同黑道打过些交道,司少玮暗自想到。
“如何?”杜可复又加重了语气。
司少玮迎上他地目光,徐徐说道:“你们丢了什么东西我不管,但是…既然有人出事了,你们必须带我去看!”
“你真得不怕我们将东西交给警察?”
司少玮扬起一抹笑容,“怕什么,我就是警察。”
顿时,四周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那几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是警察?”
“如假包换。”司少玮索性拉住床边地衣服,取出口袋中的警察证扔了过去,待他们一一传看完毕后才伸手取回,说道,“现在你们可以带我去看现场了吗?”
四人沉默了一会儿,卓佩兰冷笑了两声说道:“既使你是警察又怎么样?杀了人就是杀了人,难不成会因为你是警察就能脱罪,别开玩笑了。”
司少玮用手敲击着自己的额头,一脸崩溃的说道:“大半夜的谁有这个闲工夫和你们开玩笑啊?!你们说有人死了,又不带我去看现场,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你是想去现场收拾了证据吗?”卓佩兰依旧冷笑,“那就不必了,那东西已经在我们手上了,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只要你将从陆池那儿拿走的石头还给我们,这东西便立马奉上,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大不了还可以帮你收拾了那具尸体,你看怎么样?”
司少玮一惊,“难不成你们已经破坏了现场?!我现在不管你们是谁,也不管你们究竟怀着什么目的,立刻,马上,带我去凶案现场,不然地话我将以阻挠警方办案拘捕你们…何况你们还当众教唆,意图毁坏尸体,破坏证据,光这些就够你们坐上几年牢的了!”
“你……”
直待在最后的王广玄拉住了既将发飙的倪怀荣,沉呤着问道:“你是说你没有杀陆池?”
“我说了N遍了,我杀他做什么?”
“那…那块石头也不是你拿呢?”
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他们居然还不停的计较这些有地没有事情,若不是他不知道凶案地点,出去也只能盲目乱找的话,哪里还有这种闲工夫和他们罗嗦,“我要石头村子里随处都可以捡到,需要杀人拿吗?”
那王广玄从头到脚打量了司少玮好几遍,忽走上几步,冲着杜可复轻声道:“老杜,看他地样子不像是假装的,难不成……我们真被人给忽悠了?”
杜可复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没那么简单,只见他摸着下巴说道:“你是说有人故意嫁祸他?”
“确有此可能。”
“你们到底商量完了没有?没有的话回来再商量,先带我去看现场可不可以?”司少玮被他们弄得只感头痛,边用手揉着头边近乎吼叫着说道。杜可复思考了几秒,像下了什么决心那样说道:“好,我们就暂时相信你,希望你别玩什么花招。”
司少玮苦笑着摇摇头,“那你们带路吧……喔,对了,再等一下。”
“怎么?”杜可复警惕道。
“我先把我同事叫起来。”说着司少玮穿上件外衣又抱起了莫昕,跑到隔壁敲门去了。不用说,这里的隔音效果还真是不错,或者应该说素睡得还真死,他们这么闹都没能把她给闹醒,真让司少玮感觉无比惊讶。幸运的是,这栋厢房是作为客房使用的,目前也只不过住了他们几人而已,如此一来也不用担心会打扰到主家。
黎明前夕宝云祠前的谋杀(上)
约莫走了二十来分钟,司少玮方看见不远处名为宝云祠的小祠堂,从村民们口中得知,这间祠堂并不是如电视里所看到的那样供奉祖宗排位之间的东西,其中供奉的仅仅是一位上千年前的那位亲王……据他自己推测说不定真如果网上所查到的那样,古时的村民觊觎那亲王及其随从所携带的大笔财富而杀害了他们,为了消除这些亡灵的怨恨,故而建造了这座祠堂。
案发现场就在这祠堂之后在杂草丛中,在手电筒的亮光下,一个男人伏卧在杂草之上,背上插着一把尖刀,血已经沿着伤口已然将他的整个背部染得通红。司少玮将莫昕放在地上后,从口袋中取出手套戴上才走上前去……
司少玮用手指沾了沾他背部的血,在素所打着手电筒下仔细查看着,许久才缓缓说了两个字,“有毒?”
的确,那血就如同陈旧的黑迹一样呈黑红色,甚至要更黑一些,以尸体这种才死亡不久的状态来看,血液不应该会是这种颜色,所以司少玮判断着那凶器有毒的可能性很大。
素同意的点点头,“好像是
“难怪……”司少玮喃喃道,“伤得虽然不是致命处但也能一击毙命了。”说着司少玮转过身去仔细检查起尸体来,好半会儿,他拍拍手站起来,脱下手套,又拿出子来记了一通,这才向着其他人说道,“很明显,这是他杀……”
倪怀荣冷哼一声,就差说“废话”两个字了。
司少玮看了他一眼,又继续道:“凶器上湛了毒,凶手应该存了必杀之心。不过,我刚刚稍微检查了一下。他口袋里的钱和手机都在,那么就是说求的并不是财,应该不是拦路抢劫……结合你们刚刚在我房间胡乱说的那一通,我推测杀人的目的应该是他身上所持有的某样东西,也就是你们提到的石头,是不是这样?”
“你说地没错。”杜可复代表那四人回答道,“我们发现他的时候石头已经不在他身上了。所以我们能够肯定这个人只是为了那石头所以才杀了他。”
“那石头应该和宝藏的所在地有关吧?”
四人没有回答,但沉默却恰恰证实了他的猜测。于是司少玮定定的望着他们,“那就简单了,除了你们之外,这里还有谁会对宝藏感兴趣?所以凶手肯定是你们其中的一个或者几个!”
“你……”
司少玮不理他依旧自顾自的说道:“甚至更有可能是你们几人合谋杀了他,因为你们知道他手上持有寻到宝藏地关键之物,而他又想要独吞那样东西,所以你们一狠心就杀了他……至于你们之前在我房间所说的那通根本就是在演戏,你们从罗绮或者其他人那里得知了我们是警察。所以才巴巴的跑到我房中表演了那么一通,为的就是能够让我不再怀疑你们,是不是这样?!”
杜可复伸手拦阻了那忍不住要冲上前来的倪怀荣。嘴角带起了一丝冷笑,道:“难怪你急着要过来看个究竟,原来你是存了这份心,准备把一切都嫁祸给我们?”
“这是不是嫁祸,你们心中自然清楚……”司少玮不急不缓地说道,“既然你们可以为了宝藏而将陆羽楠推下山崖,那么为了宝藏再杀一人应该也不稀奇吧?”
“你怎么……”
对于陆羽楠摔伤的事,只是司少玮从她口中透露出来的一些信息所作的推论。而现在提起也只不过是为了要套套他们的口风而已,可谁料想他话才一说出口,四人中至少有两人脸色刷得一下就变了,而这也让他更肯定心中地猜测。
“陆羽楠只是自己不小心滑倒而已,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她。”杜可复说道。“而且,现在我们说的是陆池地事。你可别把话题给扯远了!”
“这有区别吗?”司少玮冷冷的看着他们,“以你们的行径,为了这连影子都看不到的宝藏而杀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司少玮,你别太过分了!!”喵莫昕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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