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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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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长成了相貌堂堂本事不小的青年了。在兄弟酒馆的五六年之中,沈沉也算是和白家惠娘青梅竹马了,胖婶夫妇以及惠娘的爷爷都非常满意沈沉这个人。因此,两人的婚事就这么成了。
这当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两人成亲六年,生有一子沈青。在周围邻居的眼中,沈沉和惠娘那是一对极为恩爱的夫妻,夫君能干又疼娘子,妻子温柔持家,极为让人羡慕。但是三月前,白家却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说起这件大事,还要从沈沉的身世说起。沈沉的家就在青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家中乃是耕田为生。因为父亲勤快,所以家中日子倒是极为舒适。在沈沉六岁的时候,一日家中父母去城里添置一些东西,小深沉在家中欢喜的等着父母给他买好吃的回来。这么一等,就等了三天。三天后,等到的就是父母的尸体。那个时候沈沉还小,直接就吓晕过去了。再醒来,就被奶奶领回大伯家去了。
刚到大伯家的时候,大伯和大伯母待他极好,因为他家尚有不错的资产。几亩肥田,以及家中存着的一切银钱,零零总总的加起来极为不菲。后来,他好一些之后,也是去了解了父母的情况。知道父母是去了青城的一家酒馆吃饭,却是当场就吃死了。当时奶奶告诉沈沉的是,那家的人都被关进牢里去了。让他不要想这件事情,专心的过日子吧。沈沉虽然心里恨,但是也知道此刻自己才六岁,先要好好活下去才是正理。
又过了一年,大伯和大伯年对沈沉没了理会的心思,虐打苛待越发严重了起来。奶奶开始还会维护,可是早已年迈的奶奶却也是在紧接着半年后过世了,自此大伯夫妇是越发没了顾忌。小沈沉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寻了一个机会,偷偷逃了出去。就这般接下来的四五年,他一直在青城街上乞讨着。直到后面进了白家,才算是过了正常的日子。
沈沉和惠娘的恩爱生活也终于随着偶然浮现的真相而宣告破裂了,白家根本不知道沈沉的身份,无意间的一次闲话家常,惠娘说起了过世父亲的身体为何这么差的缘故。却原来是当年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惠娘的父亲被关进大牢,更是用了刑。白家拖好多关系,用尽了钱财,好不容易才算是将人给活着弄出来了。可是,身子却是衰败得厉害。后面的日子,惠娘的父亲一直是在苦苦撑着。一直撑到惠娘成亲,沈青出生,惠娘的父亲才算是安慰的闭上了眼睛。
那个时候,沈沉视惠娘的父亲如生父,在他病危的那段时间,更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着。那段时间,周围的邻居哪一个看到沈沉不赞一声孝顺。惠娘的父亲在死前最后一刻,更是拉着沈沉笑着说道,幸亏有你,我们白家幸亏有你,我才能瞑目了。
原本是最温暖人心的事情和人以及那些话语,却是在真相浮出的那一刻,瞬间化为锋利的利器,瞬间将沈沉扎得体无完肤。
在事情清楚的那一刻,沈沉就直接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胖婶一家人也是瞬间乱了,本来以为早就过去的事情,如今却是再次血淋淋的摆在大家面前。在那件事情当中,无论是沈家还是白家,都是受害者。他们两家,无不为此付出了鲜血的代价。沈沉的代价是失去挚爱的双亲,孤零零的凄凉的活了五六年。而白家,则是几乎散尽家财,惠娘的父亲也是因此而早早离世。那些悲伤,无论是白家和沈沉,都以为早就应该成了记忆深处的一抹哀悼了。唯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翻出来缅怀一番的。毕竟,他们现在都有了新的生活不是,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好好活着,活得幸福,才是对死去的人最好的哀悼不是?
可是,为何,当以为悲伤的岁月走过,幸福来临的时候,却是猛然一道晴天霹雳劈下,瞬间让这个坚不可摧的幸福家庭,刹那之间支离破碎,不可复合。
沈沉多年的颠沛流离,那些血色的童年,他一直以为是为了后面遇见惠娘,遇见白家人,为了拥有那般幸福完整的家庭的磨难。只是,当他心中以为的幸福源头却在一夕之间变成了他苦难的罪魁祸首,一切又该如何?他和惠娘该拿什么继续下去?他该如何去回想,他曾经那么孝顺的伺候着他的仇人?他该如何回望曾经最幸福的童年时光,午夜梦回看到的全是父母带着血泪的控诉,控诉他认贼作父,控诉他的所有罪行。
沈沉那次昏倒之后,接着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
惠娘在床边衣不解带,不吃不喝的也守了整整三天三夜。沈沉醒来,只冷漠的吐出了两个字,和离。
和离两个字出来,惠娘瞬间晕阙过去。白家再次乱了,胖婶想要劝说沈沉,却是如何也开不了口。怎么开口,这是她们白家造的孽,如今又有何脸面让人家留下来?惠娘的爷爷已经是高龄七十多岁了,因为这件事情也差点气死。沈沉当天就离开了,他不敢等惠娘醒来,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所以连夜的就出了城。
可是却是在半道上被惠娘给追了回来,那天惠娘只穿着薄薄的衣服,纤细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沈沉想要狠心的,转身继续走。但是,当最深爱的妻子来到身边,跪倒在他脚边,苦苦的求他不要走的时候,他终于还是狠不下那个心。沈沉终究是留了下来,但是白家却是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沈沉的心结一天没解,他就一天无法再次融入白家。自此,沈沉脾气越来越暴躁。摔东西是常有的事情,辱骂惠娘也是常有。每每挥手,都要去打惠娘,但是都会及时控制住力道的。就这般,磕磕绊绊的,又过了三个月。
“哪里有控制住力道了,明明就是要真打的架势。”
安言听到白平的描述,却是小声的反驳一下。不过仔细想想,却也觉得白平说的也许是有可能的。毕竟,那天沈沉只是做出了要打的架势,真的会不会打,不是她知道的。虽然那天情况很凶险,但是白平也说了人家经常那样练。说不定还真的是练到炉火纯青,练到一种境界了。所以能收发自如,在最后一刻自己住手也是有可能的。安言顿时心里暗暗囧了囧,看来下次动手一定看准了,等他动手完了,再教训……
这样应该不算错了……
“可是,惠娘怀中抱着的孩子头上肿了一个包……”安言想了想,轻轻的辩解了一下……
“那个啊,周围的邻居都说了。小青儿从小就活泼,难免好动了一些,大概是自己摔的。还好是叫沈青,要不然就和二弟的孩子白青重名了。”白平突然想起了沈沉和惠娘的孩子,顿时失笑。
安言想了想,也笑了开来,可不是那小青儿竟然和青哥重名呢。这算不算是一家人全都想一块去了呢?看来,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即使分开了,很多地方还是相似的。
“唉,想想三叔公家的事情还真是令人揪心。他们家的人口倒是简单,就五口人。三叔公,胖婶,以及深沉一家三口。在事情发生之前,沈沉就是这一家人的主心骨,一家人就这般和和乐乐的过着。事情发生之后,大家也没心情打理酒馆了,所以生意是越发的潦倒了。”
白平在一边有些纠结的说着,话语之中皆是担忧。
安言也是跟着忧愁,这家的事情真是既离奇又悲情,都可以拍苦情戏了。不过,这事情看下来,怪谁都没用,因为谁都没错。这当真是天意弄人,最终造就了这般的境况,有的时候让人想恨都找不到恨的对象。
“看来深沉对惠娘用情很深,而且本身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会这般,该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安言伸手捏了捏眉心,也跟着犯愁。摊上这样的事情,难怪胖婶看去那么乐观开朗的一个人,面上总是挂着苦涩了,连笑都那般勉强了。
“这事说来真是让人无奈,搁到谁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平在一边轻轻的说了一句。
是啊,沈沉的父母,沈沉的童年,沈沉的冤屈,他无从诉诸。
白平在一边眉头轻轻皱着,似乎在想着有什么解决问题的办法。突然白平眼前一亮,然后就转过头来,贼兮兮的看了安言一眼。
安言被他这有些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得有些毛骨悚然,顿时小心的问道:“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人家深沉心里装着的可是血海深仇和情深意重的纠葛。”
安言自己刚才心里也是想了想,压根什么也没想到。这能想什么办法呢?只能是人家自己想通,自己看开。虽然她口才还好了,但是还没到能够将人家说得放下所有执念的地步。这种事情,去找个把得道高僧来兴许有用。嗯,这个方法倒是不错,安言觉得实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将这个方法拉出来试试,兴许还真的能有用呢。
“锦绣啊……”
在安言想着得道高僧的时候,白平带着期待带着奇怪笑意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干什么?”安言警惕的看了白平一眼,总觉得这小子等下说的话肯定不太靠谱。
“别用那副警惕的眼神看我啊,我就觉得吧,你看你医术高明,而且还会制作各种药丸。”
“说重点!”
“然后你配一个让人失忆的药丸,到时候让那沈沉一尺,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当然了,最好是配那种可以选择性忘记的药丸。就让沈沉将知道真相以及之后的三个月的事情忘记就好了,其它的记忆还是留着吧。免得脑袋一片空白,也怪难受的。”白平振振有词的说着,安言听得头顶直冒黑线。
“还选择性忘记,你以为我是神仙啊?我要是这个本事,我就先配一个药丸,让你选择性说话。”安言瞬间瞪了白平一眼,对于他这个言之凿凿的解决办法,极其的嗤之以鼻。
被安言这么一点评,白平瞬间就恹恹的了,一下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瞬间趴在桌子上。
“那怎么办呢?还想着要认亲呢,现在亲戚家里这样了。唉说多了,我都想跟着哭一把了。”
白平顿时趴在桌子上,一副没办法想死的模样。安言看了,无奈的笑了起来,这个表哥有的时候还真是挺有特殊幽默的。
、161 源于嫉妒
晚上苏三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安言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正趴在桌子上呢。苏三顿时来了精神,真是难得看到小女人这样一副愁眉紧锁,无所适从的模样呢。她素来皆是清淡如菊,淡然若水的女子。极少看到她因为什么事情变色,看到她脸上出现这样的神色,真是奇迹一般的事情。苏三快走几步,在安言身边坐下。
听到脚步声,安言侧头看了苏三一眼,问道:“婆婆的腿有没有好一些?”
“配上你开的药膏,腿上的浮肿已经完全消了,看着是好了很多。”苏三想了想,面上露出几分笑意来。
安言这才抬起头来,面上的懒懒之色散去,转而变成了认真的神色,“那就好,婆婆的腿还是需要好好的调养着。明天我再给婆婆仔细检查检查,确定一个可行而又温和一些的方案,希望早日将婆婆的这个毛病给根治了。”
苏三侧头看着安言,看着她清秀干净的面容,只觉得烛光下的光晕格外的温柔。他伸手轻轻的将她揉入怀中,话语温柔缠绵,“我们会一辈子幸福的。”
突然听闻这话,安言初时没有回过味来,后面才想到苏三大概是知道了三舅爷那边的事情了。说起那些事情,安言忙抬头,看着苏三说道:“再幸福的人,都经不起命运的这般捉弄。”
“我们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苏三却是目光坚定的说着,搂着安言的手越发的紧了。
安言却是好笑的反驳道:“你怎么知道,世事难料,也许冥冥之中真的自有天意。”
曾经不信鬼神,不信命运的安言,在经历过穿越这般的离奇事情之后,也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神奇力量。是怎么样的奇迹与力量,将她和苏三捆绑在了一起?
安言抱着苏三腰的手下意识的紧了几分,很多事情当真是不由自主。想到惠娘的事情,她的心无端的有些慌了。
“不会的,因为我是用我的生命在爱你,用我的灵魂在保护你。即使我自己死一千次,也不会让你伤心一分的。”苏三松手,捧起安言的脸,一字一句坚定的说着。
那一双如墨般黑沉的眼眸,此刻闪动着最温柔深情的光辉,让安言顿时心动神移。她轻轻靠在苏三怀中,心里想着以后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只要他们现在这般幸福就好了。而且,她不是惠娘,苏三也不会是沈沉,两家的情况也完全不同的。
殊不知,当命运的齿轮真正开始转动的时候,又岂是几句坚定的誓言就可以改变的?安言不会想到今日一语成谶,它日的痛彻心扉如何释怀。
过了一会,安言突然抬头问道:“今天在那边,你怎么突然对我那么诡异的笑?”
“很诡异吗?”苏三奇怪的扯了扯嘴角,他明明是露出一个很友好很善意的笑容不是?
“嗯,估计是你笑的时候角度不对吧。”安言掩嘴吃吃的笑了开来,和苏三讨论如何笑得温和让她有种对牛弹琴的错觉。
“对了,苏三你当时是在想什么呢?”安言仰着脑袋,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说起这个,苏三眉目瞬间变得温柔起来,他拉起安言的手,笑着说道:“以后你要是跟我学习武艺的话,直接和我说就好了。”
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学习武艺?安言再次觉得自己和苏三沟通有些困难,说话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啊。
苏三的手原本是握着安言的手,此刻将安言的手捧起来,一根一根的在手心里摊开,动作说不出的温柔细腻。安言特别不习惯……
她抽了抽手,想要将手抽回来,可是苏三却是抓得越发的紧了。安言讶异抬眸,却是撞上了苏三那双波光流转的墨眸。此刻,墨眸华光溢彩,令她不自觉的温柔了一双眼眸。
“我很乐意亲手教你的,亲手。”这话从苏三口中说出来,竟然带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安言眸光转了转,将苏三的话语以及行为你联系了一番,这才小心翼翼的猜测道:“你以为我在背后偷学你的武功?”
“我不介意的。”苏三一本正紧的回答着,反正他人都是小女人的,他的武功也是小女人的。
苏三不介意,安言却是不干了,她咬牙切齿道:“我介意!”
苏三奇怪的看着安言,我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么。
可惜,这个念头才升起来,苏三就感觉到耳朵上一阵剧痛传来。
“苏三你最近是不是日子悠闲了,竟然有时间揣测这些个有的没的?我平时那么忙,哪里有那个闲工夫去偷学你那三脚猫的武功。我的武艺那可是梦中学的绝世神功,降龙十八掌听说过没?”
“没听说过,很厉害吗?”苏三很老实的摇了摇头,真的没听说世间上还有这种武功。降龙……,听着就很厉害的样子。
安言看着苏三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心头顿时郁结全消,说不出的愉悦来。她眉目一扬,笑得灿若春花,“你当然没听说过了,这个世间上就我一个人会。我轻易不施展的,一旦施展定然是天地变色,震惊天下的。”
安言还很配合的微微抬了抬下巴,一副我是绝世高手的模样。
“那以后再遇到肖毒那样的人,就不要怕什么震惊天下了,直接杀掉他就是。为夫不怕麻烦,唯一害怕的就是你受伤了。”苏三对安言的话素来深信不疑,再加上安言说得一板一眼的。虽然心头有些奇怪,但是苏三还是相信了。
安言:“……”她要是这么厉害的话,就不用兜兜转转的这么麻烦的赚钱了。她直接荡平了整个秦国,然后让秦国的皇帝下一道圣旨,找寻天下各种珍稀药材抑或是隐世神医来救治娘亲了。可惜,这些事情也就是想想。就她那身手,打个混混是绰绰有余,但是对付起这古代的真正高手来,那她就瞬间变成小肥羊了,根本没什么反抗能力。
安言撇开头去,不忍心看苏三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
苏三跟了上来,伸手去拉安言的手。安言却是给避开了,苏三坚持不懈,两人就这样玩起了你追我逃的游戏。不一会,安言就扑哧一声笑了。
“你这个傻瓜,真是拿你没办法。”安言娇嗔的说着,伸手无奈的指了指苏三的胸膛。
苏三拉起安言的手在嘴角边轻轻的吻了吻,然后认真的说道:“对啊,我就是个傻瓜。上天怜悯我这个傻瓜,然后就将你送来了。”
安言心口一暖,深深的依偎进了苏三的怀中,眉目之中满是温情。
接下来的几日,安言这边没再去胖婶那边了。毕竟人家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没个由头总是上门去,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安言想着这些日子就暂时先缓缓,一边继续打听胖婶家的事情,一边暗中想想办法。
而这两天里青城也发生了两件不小的事情,一件是银紫芙和李玉竹双双离开了青城,一起往南郡而去了。这个时候,安言也是听说了银紫芙和李玉竹有了婚约,知道的时候安言心头有些遗憾。替李玉竹感到遗憾,那般芝兰玉树,清风明月一般的人物,却是娶了银紫芙这样的女子。安言一直觉得李玉竹的妻子,该是蕙质兰心,温柔善良的。不过,这是他的选择,她能做的唯有祝福。希望银紫芙洗心革面,能够沉淀下性子,在以后的日子里和李玉竹相互扶持,一起好好的过日子。
随着这两个人的离开,两人的婚事也是瞬间传遍整个青城。对于这两个人,青城人人皆是称赞一声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而被关在县衙里的银九娘也渐渐的被人遗忘了,安言本来想着银九娘从小娇生惯养的,吃了这么多的苦,也许可以将她放出来了。但是后面想想,银九娘那性子,实在太过刁蛮跋扈了,还是照常关着,磨磨性子也好。
第二件事情却是和赵氏以及阮玉卿有关,说来不禁让人唏嘘感叹。对于阮玉卿和赵氏,安言心头还残留着属于原身唐锦绣的淡淡怨气。曾经的青梅竹马,最后却成为了害死唐锦绣的间接凶手。而且在她来到青城之后,阮玉卿更是百般刁难,此刻阮玉卿和赵氏这般也算是咎由自取了。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阮玉卿和赵氏这对母子,却是突然双双自缢在了牢房之中。这件事情以传出,瞬间轰动了整个青城。昔日的青城贵妇和青年才俊,就那般消逝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安言正抱着胖丫在教她认识药材呢。当时,她只是微微抬了抬眸,有着淡淡的惊愕。然后不过一两个呼吸之后,一切就恢复了平静。阮玉卿和她安言从来就没有关系,在将他送进牢狱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翻过这一页了。此刻,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她有的也只是最淡然的反应罢了。她轻轻撇过,继续低头如故的教着胖丫。
很多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连痕迹都不会留下。就像是阮玉卿,多年以后,她该连他的模样都想不起来了吧。
随着阮玉卿和赵氏的离去,紧接着第二天李府也传出消息,说是李府的二少爷李玉桐不见了。当日,李府出动了无数的人去找寻,却是一无所获。李玉桐一夜之间就仿佛是消失了一般,茫茫人海之中,再也没有了李玉桐这个人。
此时在唐家,唐初雪的房间之中,她面色怅然的站在窗边。
“阮玉卿就这么去了,真是难以预料。”崔氏站在唐初雪的身后,轻轻的叹息着。
唐初雪听了,眉头轻轻一动,说道:“是啊,他们消失了,也许在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生活得很好。也许,他们发现生活并没有想象之中的美好,然后客死他乡。这些,又有谁能够说得清楚呢?”
崔氏讶异的抬起了眼睛,却是看到唐初雪面上的神色寡淡,眼中神色浮浮沉沉,晦涩莫名。
崔氏心头发凉,当初雪儿和阮玉卿浓情蜜意的过往,难道都是假的不成?在阮玉卿入狱的时候,她不闻不问。如今传来阮玉卿和赵氏的死讯,雪儿依然能够这般面色疏淡,就好像是听着无关人的事情一般。有的时候,崔氏都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的女儿,冷漠到了这种地步。崔氏隐在黑暗之中的面容隐隐绰绰的,带了几分落寞。她此时此刻,终于是为了当初的决定而后悔了。因为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期待,而伤害了情同姐妹的白氏。如今想来,她又何曾得到过什么。韶华已逝,她最后什么都没有抓住。
崔氏想起过往种种,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唐初雪在这个时候猛然回头,话语冰凉如水,“你还有空在这里叹气,也不看着唐山一些。”
说起唐山,崔氏眼中的神色越发复杂起来。
“他有手有脚的,我如何看得住?”崔氏因为想起年少的那些事情,心绪难平,语气难免有些冲了。
唐初雪意外挑眉,突然就笑了起来,“现在倒是知道说这话了?那么,当年你怎么就做下那等背信弃义的事情了?”
崔氏原本就心生悔意,唐初雪这话落入她耳中,那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崔氏的一颗心瞬间揪得生疼。她也来了情绪,瞬间反驳道:“那唐山如今就是摆明了要为白氏和唐锦绣留下家财了,我就是看着又能如何?你不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吗?怎么却是得不到一点呢?”
唐初雪依然笑看着崔氏,一直看着,将崔氏看得毛骨悚然才罢休。她嗤笑道:“只是,我是唐山的女儿吗?唐山前段时间还会顾着我们两个,知道要瞒着我们悄悄的转移财产。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门道还是怎么的,竟然开始越发明目张胆起来了。难道,他不顾白氏的死活了?”
唐初雪疑惑的皱着眉头,唐山最近的行为着实古怪了一些。难道暗中找到了什么治疗白氏的法子了?
崔氏却是说道:“也许唐山真的找到了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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