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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姨娘淡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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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一直因为软筋散受制与人,如今总算能恢复体力,简单二话没说仰头就把解药喝了。
许墨把药碗收好,又端了盘桂花味道的点心回来,递了一块给简单,然后很是希冀地问道:“怎么样?你现在感觉如何?”
“在慢慢恢复,已经没有开先那种无力感了。”简单面瘫的脸上难得带了点喜悦,显然也是极其渴望能恢复正常。他是习武之人,总是软绵绵躺在床上对他而言简直就是折磨。
“管用就好。”许墨比简单还高兴,带着如释重负的感觉,应该是很怕解药不管用。
简单怔怔地看着她,不是很漂亮的颜,却让人莫名觉得很温暖,他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也许他只是太久没被人如此担心过了。
“乐坊没事了吧?对了,你是不是拿着扳指直接找的舒大人?”提起这事,简单一下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那日给扳指的时候许墨跑得太快,他都忘记交代了。
“我正想问你呢,燕京府尹的师爷你也认识吗?翠兰说她去的时候舒大人不在,那师爷像是刚好从外地回来,见着东西就让人去乐坊处理了,他还问了扳指是什么时候得来的,我已经让翠兰说是乐坊正式营业那日……怎么了?”许墨见简单的脸色大变,心里也不安起来。
简单连忙起身,说道:“徐申前几天见过我那扳指,不行,我得赶紧走……对了,你也和我一起走,不然你会有危险的。”
许墨听说可能有危险,猛地想起那扳指今早走的时候忘记拿了,不觉颤抖着声道:“扳指还在府上,我走了,小玉怎么办?我得回府。”
她说完这话,转身就准备回去,简单一把拉住她,说道:“你不能回去,和我一起……”
许墨冷着一张脸,双眼死死盯着简单,然后很认真地说道:“上次的事只是让我肿了半张脸,这次小玉再有个好歹,我就直接不要脸了!”
想起上次的事,简单最终松了手,他想了想道:“你若坚持要回去,我便和你一起回去……”
许墨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若是回去,我不是白救你了。别说你不知道擅离职守的结果会怎样,到时候说不定太子都保不了你。好了好了,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赶紧回边疆,只要你不在燕京,他们要是查出来,我们就死不认账便是。再说了,乐坊又不是记在我名下,根本没人知道东西是我拿进去的,翠兰是个懂事的,她怎么也不会说出我来的。”
此时她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很多解决方案,比如说,东西是捡来的,反正简单逃出来的时候受那么重的伤,东西掉了应该没能说的过去。再比如说,是个外来人进乐坊听曲,银子没带够,就把这东西压在了乐坊……法子有很多,不过许墨还是潜意识希望她是乐坊幕后老板的事被查出来,毕竟安定侯府的姨娘开乐坊,这事很难善了。
她现在只希望,翠兰真是个懂事的,不会把她给抖露出来了。
听了许墨的话,简单还是有些不放心,特别是想起当年自己那个通房丫头,他很怕这种事又会发生,要是许墨有事,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自己的。
顿了下,他道:“我还是等等吧,至少看你安全无事再回边疆。”
“别婆婆妈妈的,赶紧回边疆,这件事我自会解决,你在燕京只会让事情发展的更糟糕,我可不想被人传出什么风流韵事。”许墨甩开他的手,再次转身。
简单想是知道她顾忌什么,也不好坚持,只好追上去,拉过她的手,写下一个名字,然后才小声说了句:“要是真有什么事你别去找师兄,找她即可。”
许墨看着那个还算熟悉的名字,着实有些惊讶,她是知道府上各种人都有,卧底自是也不会少,只是万万没想到简单留在府上的人竟然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忙,爷爷从老家来绍兴看大伯,一直陪着。没能日更,汗,见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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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之前;许墨先去了趟乐坊,正好翠兰也正要派人去找她,见人来了,连忙关上门道:“小姐;今早衙门里的那个师爷来了乐坊,旁敲侧击地问了很多关于扳指的事,我没正面回答,只说是客人压在这里的,不便告之什么的。不过他后来还说再看看扳指,我拿不出来,正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那位舒大人便让人传了他回去,你看这事?”
回想了下当日许墨拿出扳指的态度;翠兰觉出事态有问题,想了半天,她最终决定汇报一下情况,正准备让人去找许墨,却未想许墨自己先来了。
许墨听言,紧绷的心稍稍松了下来,这翠兰果然很懂得处理这种事,只要不承认是乐坊的东西,都还不算到了死窟窿,也还有后退之路:“这样说是对的,若是他还来问,就说是外地来的客人,你也不熟,东西也已经赎回去了。”
翠兰点了头,又想起一个问题,忙问道:“若是他问我为何要拿扳指去找舒大人,该如何说?”
“你就说曾经见过安定侯府的简单将军戴过和这种一模一样的扳指,便想拿去府衙试试,并不是存心欺骗舒大人。反正你要一口咬定知道东西不是简将军的,但不是存心欺骗。”对于这个问题,许墨在来的路上便已经想好了对策。
虽然这样说也不是好办法,甚至还构上了故意欺骗之罪,但好歹不是重罪,使些银子周旋一二便能解决,烂法子总比捅出简单强,许墨想完,又交代了两句,便起身回府了。她得赶紧回去把那能害死人的扳指藏起来。
从后门进府,远远便看见吉祥跑过来,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许墨还没来及问,他喘着气就道:“四姨娘,不好了,小玉刚才在洗衣房被太太身边的兰草叫去了,可是没过多久,就有人传出话……说小玉偷了大爷的扳指,我跑去看,管事的说太太要打小玉五十板子……”
五十板子,别说小玉一个弱女子受不了,就是一个大老爷们也够呛,许墨脸色一白,连忙往赵氏院里跑去。只是等她跑去的时候,小玉已经被打得半昏了过去。
管事的全跟没看见似的,继续打,许墨怒火中烧,上去一把抢过,半点没迟疑地拍向那管事的,只打的所有人都愣在现场。
“你给我等着!”许墨恶狠狠地说了五个字,便将板子扔到已经愣住的管事脚下。回头跑去抱小玉,刺鼻的血腥味顿时扑面而来,浓烈的味道让她眼泪都在眼眶打转,“小玉……”
小玉艰难地睁开眼,看见许墨眼泪又流了出来,正想开口说话,赵氏拢着披风,单手抱着猫,从屋里走了出来,似要出门。她见这场面,眉头都没皱,直接问道:“徐武,五十板打完了?”
管事徐武赶紧回话道:“回太太,还差十八板未打。”
“继续打。”赵氏语气平淡,就好似她要打得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没人要的小猫小狗。
小玉下意识哆嗦,许墨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害怕,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气愤,喊住要走的赵氏,“太太,不知小玉犯了什么错,值得打五十大板?”
赵氏瞄了眼许墨,然后看向身后跟着的兰芳,说道:“将东西拿给四姨娘看看,省得她不服。”
兰芳从房里拿出简单的扳指,递给许墨看,“四姨娘,这是大爷的扳指,是今儿兰草在洗衣房看见从小玉怀里掉出来的,她自己也承认了,东西是她偷的。”
许墨脸色微变,顿时明白,小玉这是要替她顶罪。简单的扳指是在她衣袖袋子里的,她今儿走的时候忘记掏出来,小玉肯定是洗衣服的时候看见,顺便就放进怀里了。然后在清洗的过程中又不甚掉了出来,正好被同样来为赵氏洗衣服的丫鬟兰草看见。
而赵氏上次出府,带得三个丫鬟里,就有兰草。
许墨看向小玉,身上已满是血污,整个衣衫都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若再打上十八板,估计都能直接把命交代了。赵氏这那里是要责罚小玉偷东西,她这明明就是要往死里打。
什么偷扳指,根本就是她借这个由头公报私仇。
想到赵氏的作为,许墨知她绝不会善罢甘休,但再打小玉十八板子,也是万万不行,不光是小玉受不住,许墨良心也受不住,她可不想小玉因她和简单而死,“那扳指是……”
看出许墨想说什么,小玉连忙爬过去拉着许墨衣衫下摆哭着说道:“四姨娘对不起,是奴婢丢了你的脸,让你蒙羞,你别妄图为奴婢说话了,太太说得很对,东西是我偷的,我该罚。”
许墨自是明白小玉的意思,只是要她眼睁睁看着小玉被打,还可能被打死,她怎么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太太,既然是小玉偷东西,便是我这个主子没教好,她既然已经打过罚过,剩下的十八板子就由我来领吧。”
她说完,也不等赵氏开口,直接捡起管事徐武脚下的板子递过去,态度很是强硬的表明,剩下的十八板子若是一定要打,就打她。
管事徐武没敢接,许墨再怎么样,都还是二爷的女人,他还真不敢乱来。
赵氏看着许墨,冷笑道:“这话在理,徐武,打她二十板子,以示她教仆不严,小玉的十八板子照打不误,敢少打一板子,我就赏你二十板子。”
那管事徐武听言,哪敢说个不字,连忙先拉了小玉继续打板子。
小玉哀叫,疼得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赵氏是铁了心不死不休,许墨是半点主意没有,眼见小玉连哀叫都渐渐没有,她再也顾不上其他,跑过去就要抱走小玉。
正当许墨准备破罐子破摔的时候,简静突然出现了,后面还跟着许砂和小佩,他看着乱成一团的现场,眉头紧皱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许墨趁机又甩开管事打过来的板子,泪眼朦胧地抱起已经昏迷的小玉,低泣起来。
赵氏没说话,慵懒地摸着怀中的雪猫,兰芳见状,便上前述说了事情经过。
“这种人,还罚什么,直接给我撵出府去。”简静满不在乎的下命令,他这态度就和赵氏的一样,都没把下人的命看在眼里,赵氏说打就打死,他说撵走便不容求情。
不过他这一说,赵氏还真找不到理由继续打人,她扫了眼满身血污的小玉和许墨,端着一副皮笑肉不笑地道:“都还愣着作甚,听二爷的,将人撵出府去。”
赵氏身边的家仆赵四过来就拖人,许墨连忙想跟上,就听赵氏说道:“仆人犯错直接撵出府,主子教仆不严,罚个二十板子静儿没意见吧?”
简静看都没看许墨,直接顺着赵氏的话便道:“我没意见,二十大板正好以儆效尤。”
他说着便让边上的徐武动手,许墨挣扎着想要去追小玉,却还是被拦了下来。她咬着牙受着,吼道:“要打就给我速度点,少磨叽。”
她担心赵氏的人直接将小玉拖出去灭口,便想赶紧打完去追人,以至于见徐武打两板停两下的行为,顿时口气也跟着不好起来。
许砂本想为她求情的,谁知道话刚到嘴边,简静便因为不满许墨说话的口气,拂袖直接走人。
没了求情的对象,许墨只好硬生生受了二十板子。
等打完,她神志都有些不清,却还要爬起来要去找小玉,许砂见她连站都成问题,忙扶着她说道:“小佩已经过去了,小玉不会有事的,你安心便是,我让人送你回去。”
许砂不知道赵氏的狠辣,但许墨知道,想着赵氏还打着致人死地的心思,她就怎么也无法安心,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身上的疼痛不等她作反映便让她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人趴在自己床上,身上火辣辣的地方有丝凉凉的感觉,但还带着刺痛,她正迷糊着,以为是小玉,不禁痛呼道:“小玉,这事什么东西,疼死了。”
“四姨娘,这是司徒大夫开得药,说是最好的伤药,涂几日就能好,你且忍忍。”这个声音不是小玉的。
许墨脑子一愣,回头见是许砂房里的三丫鬟燕喜,这才想起小玉被撵出了安定侯府。想到这里,她猛地爬起来,不过又因为身上的伤口太痛又趴了回去:“现在是什么时辰?小玉呢?有没有事?小佩找到她没有……”
她焦急的想知道答案,却又担心答案太过伤人,问到最后,她都有些莫名想哭。
燕喜被许墨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吓得药膏掉在了地上,刚要弯身去捡,就被许墨拉住追问小玉的事,“四姨娘,小玉……没事,你别担心,还是先上药吧。”
她的眼神有些躲闪,这让许墨觉得可能小玉除了什么事,顿时感到心里凉了半截,她抿嘴顿了许久,方才哑着声音问道:“是不是小玉出了什么事?”
“四姨娘,你别多想。”燕喜借着捡药膏躲开了许墨的视线。
许墨忍着浑身的不适和颤抖,抬手狠狠地掐了把大腿,理智这才慢慢镇定下来,最后,她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小玉出了什么事?”
燕喜见她一副不说就不上药的架势,只好不顾许砂的嘱咐,小声说道:“小玉不见了,拖她出去的赵四也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四点,明天铁定打瞌睡(┬_┬)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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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比这更糟糕的真相;许墨蒙头趴在床上,咬着手背尽力压制内心不安的情绪,眼泪还是流了下来。她拼命告诉自己,小玉只是不见了;人肯定还活着,只要多派些人找便能寻到,对,去找,她现在就找……
“四姨娘快躺下,你伤口刚上好药,千万别乱起来。小玉……小佩已经去找了。”燕喜按住想要起身去找人的许墨;苦口婆心的劝着。
许墨着实被打得狠了,刚动了两下;痛得脸色又白了几分。燕喜见状,连忙又劝道,“四姨娘,奴婢也晓得你待小玉好,可也得先顾下自己身子,别到时候小玉没找着,你身子……现今人已经去寻了,你且等上一等,相信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燕喜好说歹说,这才让许墨重新趴回床上去。
“赵四怎么死的?”知晓自己这身子真的无法去寻人后,许墨努力克制下内心慌乱,开始询问事发过程,以图能寻到些线索。
“小佩是在暗巷寻到他们的,当时小玉已经不在,地上只有赵四、和他的一把匕首。匕首没沾血,府上的人说可能是赵四自卫不成,反被杀。”燕喜没去过现场,都是听说。
只是拖人出府,赵四却把人拖到暗巷,还带着匕首,可见他确实没打算放过小玉。不过赵四终究是平阳王府出来的人,功夫定是不错,怎能这么轻易被杀呢?许墨不解,忙又问:“什么人杀的,用什么杀的,这些可有线索?”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听说赵四身上一点伤口没有,但死前的表情很……惊讶?”燕喜说到赵四的表情,有点不明白为何府上的人都说赵四死相的很惊讶。
许墨低头沉思,小佩虽然迟了半刻钟才追出去,但她担心小玉,追出去肯定是用跑的。反观赵四拖着小玉,定是吃力,想来走不太快。两者之间应该没差多少时间,能用这么短的时间杀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人跟着赵四去的暗巷,二是……小玉就是杀赵四之人。
不过想着小玉被打的那边厉害,许墨直接否决了小玉杀人逃跑的可能。她选择相信前者,府里有简单的人,可能简单事先通知过。
只是小玉是生,是死,许墨还不好肯定,不过她潜意识希望小玉是平安的。
晚上小佩哭着回来,许墨让燕喜去问情况,答案可想而之。
许墨心里堵得难受,挣扎起身写了纸条让吉祥偷偷送去字画店给胡老,让他花钱雇人去找,又让翠兰去府衙悬赏找人,反正只要能找到人,花在多的银子她都在所不惜。
因为担心小玉,许墨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整个人都很萎靡。
院里现在是燕喜伺候,听她说过两日便有一批家生仆入内院,许砂想等那时候给她配齐丫鬟。以前许砂也想给许墨配丫鬟,只是那时候给她配的丫鬟都是在各个院里调出来的,她担心放在院里不安生,便想法子打发了回去。
当时她院里还有小玉,许砂也就没多言,如今小玉不在了,这丫鬟无论如何都是配定了。不过好在,这些都是府上新进的家生仆,应该不至于在她之前另有主子才是?!
许砂过来的时候,燕喜刚好帮许墨上好药。小佩不在她身侧,想来又去寻小玉了。
想起小玉生死不明,许墨眼神黯淡,险些又欲流泪,许砂很少见她这般模样,还是为了一个丫鬟,不觉下意识道:“虽说小玉跟你最久,但你也不能因为她便跟太太硬杠啊。太太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你怎就傻得以为你替小玉挨了,她就不动小玉呢?这次若不是严氏匆匆来我院里通知,恰巧二爷又在,你以为就能这么快了事?”
“严……三姐姐去找的二爷?”当时简静突然出现,许墨一直顾着小玉,根本没想过简静为何会和许砂突然出现在赵氏的院子。
“可不是,当时我刚好和二爷从外面回来,就见她来说太太要惩罚你和小玉,二爷只当是你惹了太太,都不准备管,最后她低声和二爷说了句什么,二爷才匆匆赶去的。”许砂想起昨日严氏拉着简静的衣袖亲密的说话,不觉又皱了下眉头。
许墨能理解严氏为何去找简静,但她着实不理解许砂为何特别向她强调这事,正想问问,却扫见许砂脸上那一闪而逝的不满,顿时明白过来。
“原来是这样,等伤好些,我定去好好谢谢三姐姐。”许砂性子多疑,许墨不想横生枝节,便装着一副很是吃惊的样子。
“你同严氏何时这般要好?”严氏素来不和府上的女人走动,倒是平日一有事就见缝插针的推波助澜,这次出事,她竟然没等着看热闹,却跑去找了简静救场,这让许砂不怀疑都难。不过她难得没拐弯抹角套话,想来是极为不满许墨竟然同严氏交好。
许墨恐她多想,便回道:“姐姐多虑了,我自那次回府就极少在前院走动,平日除了去姐姐房里请安,几乎不见旁人,和三姐姐也就请安的时候见过。”
没直接撇清关系,却也不难听出话外之意,许砂仔细想了想这些日子,确实没见过许墨同严氏走的近,方才稍稍宽心。不过后来又思及严氏明显想拉拢许墨的举动,难免有些担心许墨真被严氏拉拢了去。暗自思量过后,她拉过许墨的手,语重心长地道:“小妹,以后有什么事同我说便是,虽然我们平日有些磕磕碰碰,但到底还是亲姐妹,我终是不会害你的。”
“姐姐莫要多想,终归我们才是亲姐妹,三姐姐再好,也只是外人。”许墨也不同许砂拐弯抹角扯下去,直接表明态度。
对于许砂,许墨并没太深感情,但也不反感,这可能是因为知道许砂虽然精于算计,却终不会害她的缘故。府上的事,许墨不清楚许砂知道多少,但她并不希望许砂搅进来,这个女人虽然聪明,眼里却只看到简静的一座后院,她并不知道简静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她坚守的后院藏着什么。简静的一己私欲虽然给了她新的人生,却也使得她成了别人遮掩的幌子。
然而,人活一世,最可悲的并不是成了别人的第二,而是永远做不了自己的第一。
简静让很多女人成了第二,像许砂,像林氏,还有……她的前身。这些注定悲哀的人,许墨看得到,但也仅限于看得到,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劫难,旁人在如何明了都是无能为力的。不过她还是希望再也没人像自己前身那般傻,爱到最后连命都丢了,着实不值得。
许墨有心想说什么,但又觉得说出来无非伤人心,便作罢。
两人心思不同,许砂又聊了几句就起身回了东院。许墨等她走后,便寻了个理由将燕喜打发去忙别的,她现在急需找严氏问清楚一件事,问不清楚她就没法安心养伤。
忍痛翻了个身,许墨刚要下床,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娇笑:“哎呦,这么快就能爬起来了呢。”
严氏一如既往的嘴上不留德,脸上的笑意也明显表露出她看热闹的兴趣。这要是放在以前,许墨会直接无视,但现在许墨很恼火,她几乎想都没想便抓起床上的枕头砸了过去。
严氏伸手轻飘飘地接住迎面砸来的枕头,全然没在意许墨的怒火,她耸耸肩道:“你恼我也没用,谁让你傻得为一个小丫鬟同太太杠呢。”
“小玉呢?是不是你救了她?”也许在很多人眼里小玉只是一个小丫鬟,可在许墨心里,小玉就像是亲人。为小玉同赵氏硬杠,她从来没后悔过,况且这件事本身她难辞其咎。
严氏倒没打算藏着掖着,只是她见许墨这般着急,不觉微眯了下眼,“人我是救了,不过你也是知道的,太太并没想她活着,我去的时候……”
话没说完,不过意思很明显,许墨脸色本就不好,这会儿直接连血色都没有了。
“她人呢?”她白着脸,哑声声问。
严氏顿了几秒,没急着接腔,好似在想要怎么和许墨说。
许久,许墨才听她说了两个字:“埋了!”
许墨昏迷了,伤口引起的高烧,让她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再次醒来,外面是个晴天,阳光从窗口照进房里,灼热的光让她几欲泪流。
“你……终于醒了。”第一个发现她醒过来的人是严氏,这三天她几乎都在北院,想来是很懊悔当初把话说的太过分,竟然将许墨刺激地昏迷过去。
“我情愿再也醒不过来。”许墨捂着脸小声低泣,就好似泪水掩埋了心,她便不在疼。
严氏其实没想过许墨这么在意一个小丫鬟,更没想过许墨会因为一个小丫鬟昏迷不醒,见她这般难受,正要说话,却见许砂已经接到消息匆匆赶了过来。
“三妹妹,小妹身子虚,人多她受不住,不知可否请你先回去。”许砂见严氏还在许墨房里,豁然想起那日就是严氏来后,许墨才昏迷到现在,当即不满的下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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