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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姨娘淡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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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狠狠瞪了她一眼,小玉才带人进院子找许墨。
许墨正蹲在地上矫正薰衣草的花茎,用绑夹板的方式,她神情很自然,面容恬静,未束的长发飘散在身后,如瀑布般顺滑,偶有风吹起,发丝飞舞。
初春的天,暖阳笼罩在许墨周身,绚烂的光让张福家的有片刻些闪神,她努力回想这位四姨娘在正院的样子,却怎么也无法把人重叠起来,要不是那张只能算是清秀的脸还是原来的那张,她都怀疑她们是两个人。
小玉无视张福家的,走过去要接过许墨手里的绳子,“四姨娘,这事还是奴婢来弄吧。”
许久没听小玉叫四姨娘,许墨顿了两三秒,她没回头,却也明白院里是有外人来了,“没差几圈了,你就别再沾上手,房里烧着开水,你去看看可是开了。”
小玉望了眼张福家的,俯身和许墨说了两句,便转身去了院子。许墨矫正好花茎,起身望去,正对上张福家的惊讶的脸,她也没在意,随意拍拍手问:“可有事?急的话便赶紧说!”
张福家的回过神,听她这话方想起此来的目的,“奴婢是奉命来请四姨娘去前院的。”
奉命来请,却不说奉谁的命?许墨掏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手,没理会这话,反倒问了句不相干的,“你看起来很眼生,是哪位主子身边伺候的,以前怎么都没见过?”
“回四姨娘的话,奴婢是在前厅伺候的。”张福家的忍不住再次看了眼许墨,刚在外面小玉套了半天话,没一句问在点子上,这位四姨娘好生厉害,一句话就点名重点,前厅是接待客人的地方,在前厅奉命来请人,见的自然是客人。
侯府对下人的口风很严厉,一般不该说的都不能多嘴,能让下人不为难,还能让下人透露信息,张福家的觉得这位四姨娘日后必然不简单,只是今日这人貌似和传闻有所不同?难道是孩子丢了,性子也变了不成?
这时小玉从房里出来,许墨冲她使了个眼色,见她向张福家的塞了块碎银,才淡淡道:“有劳你跑这趟。”
张福家的也没扭捏,接过碎银,没再说什么,只是一路将许墨和小玉领至前厅门口,才又补了一句:“四姨娘,许太太和二奶奶都在里面。”这句提醒许墨给碎银的好处。
许墨目光闪了闪,伸手理了理额前的发,才带着小玉迈进前厅。
一进门,就看见前厅坐着两个女人,边上站了三四个丫头,许墨一眼看见那个闻名燕京的美人姐姐,确实够美,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确有倾城倾国之姿,完美的让人无从挑剔。
许墨忍不住多了两眼,还没等她在美色里回神就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墨儿,听说你病了,娘担心死了,你觉得如何,还要不要紧?”
脑袋一愣,鼻尖满是香气,不待她作反映,就听身后的小玉欣喜地叫了声夫人。
许墨从许氏怀里挣扎出来,侧脸看去,一身华服的女子,年纪尚不足四十,眼底眉梢仍有妩媚之意,看着仍很是动人,声音也很有婉约,应该是个温柔的母亲?
刚遐想完,便听许氏陡然拔高音道:“砂姐儿,当初你怎么同我和你父亲保证的,墨儿病成这样,还被遣去没人住的小院住,你就是这样照顾妹妹的?”
“大娘莫气,去冷院住只是暂时的,等过些时日,我便和二爷说,让妹妹搬回来。”许砂起身安抚突然言语犀利的许氏。
有些不适应许氏前后反差大,许墨瞅着许氏不依不饶说许砂,半天也没插话。
“我听说那院子冷清不说,还荒草遍地,虽说是暂时住,但墨儿的身子怎么受得住,你看看,她人都瘦成这样了,砂姐儿,你是这府上的二奶奶,别人再大能大过你不成,你怎么能让自家妹妹如此受欺负,墨儿可是你亲妹妹,你都不护着,算是什么姐姐……”
指责的话源源不断从许氏口中说出,且越说越刻薄,越说越气愤,许墨满头黑线,她收回刚才夸的那两个字温柔?!这彪悍的许氏显然是母老虎。
“大娘先喝杯茶,你别动气,莫说妹妹是我亲妹妹,就算她不是,有大娘你托付,我也定会好好护着她,只是妹妹这事有些复杂,这你也是知道的,二爷没想闹大,让妹妹在冷院住,也只是权宜之计,过了这风头,自然会搬回来的。”许砂等许氏喷完火,如是答道。她没因为许氏的咄咄逼人不满,脸上自始至终露着得体的笑,显然她是很习惯许氏对她说话的方式。
从对话不难看出许砂在许府的地位,庶女,庶母,在正妻太太面前,总是被压着的,许砂屈服于这种生存方式,所以才会在父亲和嫡母提妹妹想进自己丈夫的门的时候答应斡旋,她说服丈夫纳自家妹妹为妾,这不是因为大度,只是她很明白,她的选择关系生母生活的好坏。
“他保护不好墨儿,还迁怒墨儿,这是何道理?”许氏怒不可止,嚷道:“叫简静出来,我要好好问问他,墨儿何错,他自己保护不了女人孩子,最后竟还怪上墨儿了,给我叫他出来,他今日不给我个满意答复……”
“谁人在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许氏话没说完,门口便传来声极其大气的女声。
许墨下意识望去,一眼便栽进那份雍容华贵里。
那是一个二十四五的少妇,头上绾了一个髻,用珠翠簪子固定,脸上虽然未施脂粉,却是掩不住的风流婉转,一身暗蓝纱衣映称出她肌肤赛雪,一双弯弯如新月的黛眉似蹙非蹙,腰身盈盈一握,纤细的引人遐想连连,她怀中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碧绿的猫儿眼打量屋里的众人,给人的感觉如同它主人般慵懒华贵。
这女子不美,至少没许砂,和林二姨娘美,但她却比任何人惹眼,让人过目不忘。
如此风采,又这般贵气,应该就是简府的当家主母赵氏吧?!
“媳妇见过太太。”许砂连忙上去向那少妇福了福身,“大娘今日来看妹妹,叮嘱了媳妇两句,打扰太太休息,是媳妇的错,还望太太见谅。”
果然是赵氏,许墨突然明白为什么赵氏能在老侯爷死去,两儿子都过了弱冠还能掌权简府,无关容貌,只是骨子里那份华贵天生就能有令人信服的本事,便是她不发一言,也能让人感受到威严,在看许砂待她的方式,这个赵氏,确实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赵氏在上位落座,不看众人,只对许砂道:“这前厅是会客的地方,平素来个客人定往这里来,你身为府里的二奶奶难道不知道吵吵闹闹被客人看到有碍门楣?客人不去宣扬便罢,要是宣扬出去,你让安定侯府在燕京如何立足?我听说许府也是规矩严厉的家族,你是许府出来的,难道就没人教你待客之道?!”
这话说的温和,也没剥许氏的面子,暗地里却句句指责许府的人没规矩,许砂身为媳妇,自是不能顶撞,只好作虚心接受状。许墨安静地在边上当风景布,偷眼看许氏,只见她满脸怒气,看着赵氏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显然是没受过气的。
“今日确实是我们欠考虑,但府上二爷在小女丧子后便不管不顾,又岂是大丈夫所为?今日来府上,一为来看两孩子,二为请府上的二爷给个说法。要是他没能给个满意说法,我也只好找他继续理论理论。”许氏历来顺风顺水,丈夫只纳过一个妾,又是温软懦弱的性子,漫说争斗,就是平日动气也没机会,今日来此,却被赵氏几句话气的不轻,她岂能不恼。
她也知道小女儿身为妾侍在侯府站不住脚,便把身为侯府二奶奶的许砂扯了进来,想着侯府再不待见妾侍,也总不好让明媒正娶的嫡妻面子全无,只是许氏万万没想到赵氏如此不给面子,挡着她的面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冷声道:“胡闹,安定侯府岂是你乱来的!!”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女儿除了娘家门,自是归夫家管,有不妥之处,也是夫家的事,何来娘家人管的道理,许夫人是欺我们安定侯府无人,还是不把我这个当家主母看在眼里!!或者说,你还想把两个女儿要回去自己管教?”其实许氏的话说的并不过分,但仔细追究却不再情理之中,遂赵氏随便几句话都能逼的许氏无话可说。
许氏傻眼中还不忘分析利弊,这安定候府的二爷貌美潘安,少年时是太子伴读,刚过弱冠就是从二品的官,平素往前凑的不计其数,争着抢着要进府当妾当丫头的也不在少数,正是风华正茂无人匹敌时。反观自家两个孩子,砂姐儿是嫡妻,又是难见的好颜色,自是无须担心,但小女儿既没好容貌,又是卑微的妾侍,要是侯府动怒让领回去,那可如何是好?!


、6

如此想来,许氏便有些慌神,张口想说什么,却又觉得低头会让许府没面子。
许墨其实很想说两句,毕竟许氏现在是在为她打抱不平,但她知道,她说话没份量,现在能说上话的只有简二奶奶,她的姐姐许砂。
许砂还是一副含笑表情,她连嘴角抿的弧度都没变,可是许墨还是看出她在等这一刻,等她能说上话,许氏慌张暗示她说话的这一刻。
“太太说的极是,媳妇嫁入侯府便是侯府的人,太太又是一家之母,对媳妇是管教是责罚都是情理之中,媳妇对太太的教诲也都记在心里,不曾忘记。只是媳妇到底是许府出来的,我朝又是极重孝道,大娘是媳妇嫡母,她说媳妇其实也是怕媳妇在府上没规矩,媳妇是小辈,太太和大娘都是长辈,对媳妇说得又都是肺腑之言,媳妇都是要牢牢记住的。”终于许砂站了出来递话,她能有如此地位,来之不易,她并不想因为嫡母心疼小女儿危及自己。
许墨再次肯定许砂是早已预见这局面,她虽然来侯府不到两年,对上赵氏的机会确不会少,这些时日的相处,她自是知晓赵氏的脾性,至于许氏,一个府上生活的十几年,不说她对许氏无所不知,脾气性子还是很了解的,两人针锋相对,会出现的局面怕是没人比她更清楚。
再看她刚才的话,字字谦卑,又不失大气,把孝道搬出来,还直接堵住赵氏挑她偏袒娘前家人的嘴,末了还不忘把赵氏和许氏夸上一夸,谁也不得罪,她也没错。
赵氏轻抬眼眸,直直盯着许砂,许久才道:“你懂事便好,你是府上二奶奶,二爷身边那些不懂事的,你也该管管,莫让她们以为进了我侯府的门,就不把主子看在眼里了。”
许氏不笨,听说她在含沙射影,不觉动气,又想上去说两句。许砂不着痕迹挡在前面,许墨也怕再闹下去惹人围观,赶紧伸手拉了拉许氏的衣袖,微微摇了摇头。
赵氏在外风评并不好,慢说老侯爷在世时处处礼让她,就连当今圣上也给她几分面子,这女人惹不得,许氏明白,所以她忍了。
看许氏忍下了,许墨这才算是松了口气。抬眼想看看赵氏的反映,却见赵氏身边的嬷嬷走过来小声道:“太太,二爷下朝回府,和大爷在弈棋亭堵上,两位爷不知为何辩了两句,现在在亭桥上互不相让,已经……有些时候了。”
赵氏听罢抱着猫起身就往外走,她没看许氏,她甚至自始至终没看许墨一眼,只是丢下一句话给身边的嬷嬷,“贵嬷嬷,你留下和二奶奶代我招待客人,莫怠慢了。”
她走后,许砂碍于贵嬷嬷面也不好和许氏说什么,捡了几句客套话说,又问了些娘家的事,便有了送客的意思,她应该是急着去看丈夫。
许墨也急着回院子,忙顺着话和许氏说:“姐姐先前说的是真的,我只是身子不好,要修养,冷院里虽然冷清,却很幽静,没前院的吵闹,是个养身子的好地方,你就莫担心了。”
从来前厅,这还是许墨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许氏和许砂都觉得她和平日不一样,可具体什么地方不一样,她们又说不清,最后只当是小产的后遗症。
许墨看出她们两人眼里的疑惑,便尽量少言。
送许氏出府的时候,门口已经没人,许砂来不及和许墨寒碜两句,便急急回院子看丈夫。
许墨带着小玉也急匆匆回自己院子,路过花园,远远看见赵氏带着三个丫头站在荷塘边,右侧的亭桥上站了一黑衣一白衣两男人,因为背对着自己,许墨看不清长相,不过看那身姿和气势,两人的身份她心中已经很清楚。
黑色禁欲系的大爷简单,白衣控的二爷简静,脚步下意识顿了顿,许墨眯眼看赵氏,有些疑惑,这赵氏出前厅到现在少说也有半个时辰,来了这么久不劝着,却站在边上观看美男对视?
正觉得奇怪,那边赵氏突然开口了,许墨因为离得稍微有些远,没听清。不过她一出声,亭桥上的两兄弟便不再针锋相对,齐齐走过去给赵氏见礼。赵氏对这两兄弟的态度,和外界传言的一样,她比较看中简二爷,三人相对,貌似说了五句话,但有四句她是对简二爷说的。
她对简府的长子,除了最开始见礼时嗯了声,没多看他一眼,而这位简府大爷简单大将军却没露出任何不满,他给许墨的感觉像是就希望赵氏这般对他,很奇怪的感觉。不过许墨没时间追究这感觉从何而来,因为她在不走,十有□要和赵氏三人碰上。
她可没忘她现在还在思过。
又想到前日播的西瓜种子今日还没浇水,忙拉了小玉往院子走去。许墨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生存问题,别人的事她管不着,也没必要管,即使那个别人是她男人。
和许墨一起匆匆走开的还有大爷简单,两人背向而走,都走的极快,许墨是怕撞见赵氏急着回去,这位大爷行色匆匆,就不知所为何事?
赵氏回屋,简静恭敬地跟着,两人落了座,丫头嬷嬷端来茶和点心,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说说,怎就和他堵上了?”赵氏轻抿了口茶,也不废话,直问主题。
简静漂亮的丹凤眼微抬,满不在乎地道:“朝堂上的事,大哥和我意见相左,你是知道,他素来和我不对盘,但凡我的主意,他定不喜欢,而他的主意,我亦不喜欢。”
安定侯府两兄弟不对盘,是儿时就有的,赵氏没来府上前就有耳闻,哥哥怪弟弟出生害死母亲,弟弟讨厌哥哥事事比自己优先,又加上老侯爷死前,没明确指定谁世袭爵位,两人心中的芥蒂便更深了,“朝堂的事就在朝堂上解决,可莫要带到家里,老爷在世的时候,最忌讳你们兄弟不睦,我是妇道人家,管不了朝堂上的大事,但让府上和睦我还是要管的。”
这话说的爽利直白,在外面是打是争,她可以不管,但回到府上,必须兄友弟恭,不然就对不起他们死去的父亲。大齐重孝道,简家兄弟虽然彼此看不上眼,但对为母亲十多年不续弦的父亲却是很孝顺,虽然最后父亲又娶,他们略略不舒服,可对父亲的孝心却从未改变。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恭敬赵氏的理由。
那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女人,纵然没能为父亲留下一儿一女,她依然是父亲的遗孀。
“静儿明白。”简静想起慈爱的父亲,不觉敛下眼睑。
赵氏见状,知他心思,便淡淡道:“莫多想,回去看你媳妇吧,刚才嬷嬷说她差人来问,想是担心你同他起争执会出事。”
简静抿嘴,“让人回去说声便是,我想……再陪陪蕴娘。”
赵氏拂在怀中猫咪身上的玉手微顿,“我最近挺乏的,可没精力和你瞎贫,赶紧回去吧。”
简静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见赵氏要歇息,也只好起身回院子。
他走后,赵氏还在品茶,杯中温热的水汽一层一层朝上翻起,模糊了赵氏清丽的容颜,使其显得格外慵懒华贵,一双眼睛过了水汽,此刻却是一片看不清底的深潭。
许久才听她道:“让人去查查他为何同二爷起争执。”
简静从赵氏院里出来,就去了许砂屋里,此时已经是晚上,和许砂用了晚饭。便回了房,许砂问了句白日的事,简静不怎么想说,许砂便不再问,给他宽衣的时候,想起许氏今日来的目的,又想起许墨貌似在冷院思过也有些日子,是时候搬回前院,便状似无意地说了句:“四妹妹在冷院思过也有大半个月,妾身看她瘦了不少,她那院子冷清,不比前院,她到底是为爷怀过孩子的,也不好任她在冷院度日,爷看看,能不能让四妹妹搬回前院住?”
“让她继续待着,没我允许,谁也不准让她搬回前院。”她不提还好,一提就让心气本就不怎么顺的简静想起回府途中无意间听到平日混诗词会的朋友调侃他的小妾上香被土匪所虏,简静少年得志,最爱面子,虽然别人没当他面说,但暗地被人说三道四,还是让他寒了脸。
当时心中不快,便气急回府,谁知刚回府又和在朝堂上政见相左的大哥碰上,简静习惯和他对着干,这次也没例外,两人争了两句,便互不相让堵在亭桥上,后来被赵氏赶来化解了僵持,但他心中还是很快,如今听许砂提及让自己不快的起因,自是没好脸色。
许砂没想到简静这排斥让许墨回前院,见他脸色难看,没敢问,忙过来给他宽衣。
简静心中莫名的怒气还在,推开许砂要为他解衣的手,冷着脸径直往外走。
“爷?!”许砂追出两步,她不明白简静这么盛的怒气何来?要只是为她提让许墨回前院的事,那也只是询问他的意思,并没一定要他同意,何必生这么大气?
“今晚我在西院睡。”简静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西院住的是三姨娘严氏,今日是月中,是简静每月必须宿在嫡妻房里的日子,可就为了提许墨回前院的事,简静去了西院。
许砂站在门口,手指下意识绞紧手帕,过分美丽的脸庞却依然是一副恬静模样。
良久,才默默转身,此时的她眼神虽然清明,脑海里却已经在刻画明日严氏嚣张得意的表情,那……还真是惹人厌的画面呢!


、7

自那日过后,许砂不知是念着姐妹情意,还是怕冷院没人看守遭贼,竟然给了许墨一个小厮,说是平日里用来提水看门。小厮叫吉祥,是家生仆,只有十四五岁,人傻傻的,很老实,干活却很麻利,许墨想着以后院子里培植东西只能提水浇,她和小玉力气小,便把人给留下了。
吉祥来那天,小玉抱怨二奶奶没给个丫头,说自己一个人伺候多少会有些不周道。
许墨低笑,并没在意。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能甘心到她这院里伺候的人除了傻傻的吉祥,和忠心不二的小玉,估计府上再难找出第二个。许墨记得她刚醒来的那会儿,身边的伺候的人不少,可听说她要搬到冷院来,个个争着抢着要去庄里干活,也不愿跟来。
当初许墨是以妾侍身份进的侯府,身边的陪嫁就一个嬷嬷和两个丫头,嬷嬷前些日子大病被遣回家修养,其中一个丫头在听说她要搬来冷院的时候,被侯府当长工的姘头要去当填房,最后便只剩下小玉不离不弃跟着。
其实能有一个人跟着她来,这样已经很好,许墨不贪心。
转眼到了五月末,许墨还在冷院,小玉说许氏来那天晚上,二奶奶向二爷提让她回前院,却被二爷挡了回去,之后便没再提起过。许墨无意间问了句听谁说的,小玉说是二奶奶身边的小佩,她这才知道,小玉和小佩是亲姐妹,两人还有一个姐姐,因为家里穷,很小的时候就被送进教坊里当了调琴娘,小佩是父母卖进许府的,小玉却是许墨救回府的。
那时候小玉只有十一二岁,母亲病逝,她在街上卖身葬母,却被一群无赖盯上,当时许墨和哥哥陪许氏上香回来,正好看见小玉被踢到她脚下,许是看见小玉可怜,便将人救了下来,最后还让人给小玉葬了母亲。
而从那天起,小玉便对许墨死心塌地。
许墨没出嫁前,脾气很不好,性子冷,还孤僻,在她身边的丫头很多,却都不长久,小玉没在她身边伺候的时候,她身边的丫头要不告病修养,要不直接被她打出府。
小玉是唯一一个在许墨身边伺候了四年的丫头。
四年的时间其实并不太长,但小玉能在许墨身边伺候四年,却无怨言,还处处维护许墨,那就表示不是许墨对丫头们不好,而是那些丫头本身就不够好。
某日,许墨心血来潮想在院里弄个秋千,小玉和吉祥各自去找材料,折腾了两日,才总算在院里架起一个简便的秋千。
许墨觉得秋千坐的地方只有一个木板不舒服,便让吉祥架了张靠背椅子上去,闲暇的时候躺在上面晒太阳,很是惬意悠闲,她想要是院里再开满鲜花,那感觉就更好了。
想法很美好,但现实却很残酷。
看着空荡荡的钱袋,许墨想起一句老话,银子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银子却是万万不能的。
来冷院一个月,虽然足不出户,可该花的银子却没少花,吉祥没来的时候,院里搬点重物都得塞银子找人搬,加之许墨是冬天进得侯府,夏天的用品都没准备,很多东西都得去前院找掌房嬷嬷要,侯府的人势力,见人说话,像许墨这种被弃了将近一个月没回前院的,自是给不了好东西,小玉只好拿银子疏通,几番下来,许墨的钱袋子很快就空了。
其实许墨还有不少首饰,其中大半是简静送的,少许是许墨的嫁妆,都是精致的物什,拿出去当掉能值不少银子。但许墨不想动这些东西,原因除了因为大户人家的东西很容易被人认出来,便是因为这些东西是她这壳子的,并不是她的,她没权擅自处理这些东西。
不能典当度日,自然就得想法子挣钱。
许墨回想了前世她会的生财之道,又综合了古代的不利条件,最终得出一个挣钱的法子。
画街画,大学的时候她的专业是美术和音乐,曾经选修过古代字画,不过学的不精,她最擅长的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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