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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鸦追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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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才说完,枪声已告匿踪。
几条敏捷的人影从大门、落地窗、天花板和楼梯口“走”出来,状似优闲的像观光客,其中一名更是恶劣的“踩”过半趴着的伊恩背上。
“天呀!臭乌鸦,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日子过得太清闲,想找些人开庆况会就开口嘛!我很空闲的。”血狐狸凉凉的说。
伊恩挫败的抹抹脸,轻柔的把天若雪扶起,再顺手拉父亲一把,揉揉被“狐脚”踩过的背,问候弟妹无恙后,便用着“怨恨”的臭脸开火。“死狐狸,你非要看‘世纪大火拼’是不是,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么会闪子弹!”还吓着了他的雪儿。
他们早该在屋外就把那群“入侵者”摆平,以他们的身手而言这绝不是件难事,偏偏嫌他太舒服,“漏”几个让他过过瘾。若是平常他乐于接受,但刚才他却得心系家人及爱人的安危,这让他有怨不吐难受。
“你们看,过河拆桥就是这般丑陋,枉费咱们抛家弃夫,千里迢迢兼翻山越岭的度过好几大洋才来到这个险地!”“哼!”这个狐狸太嚣张。“狼,老鼠和……咦?怎么是你?”蛇呢?他望了望四周,怎么该出现的人没出现,不该出现的人……火鹰平野正次不在意的露出温和的笑容,“你是我的组员,若是不来掺一脚,有违道德规章。”
“去你的道德规章,你是怕死了一只乌鸦难交代吧?”血狐狸咛了火鹰一句。
这句可不是她有排日心结呀!她就是看不惯火鹰那张不愠不火的笑脸。还自称火鹰,水鸟倒比较符合他温吞的外表,因为她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小火屑。
火鹰只是淡淡的微扯嘴角。“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用不着羡慕我。”
“我羡慕你?!你这个八年抗战没被国军一枪击毙的小日本鬼子,我不屑你,呸!”
她会羡慕他?才怪。
伊恩不耐的抬起掉落在地板上的水晶花束,心想幸好没有损坏。“想吵架到外面去,我不送了。”
“哈!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要吃垮你才肯离开,对不对呀?克莫亚爹地。”
血狐狸脚一勾,将倾倒的椅子勾正坐下。
盖斯普伯爵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他拍拍身上的灰尘走近,好像刚刚没发生过“大战”,只是不小心跌了跤。“维丝娜,请原谅小犬的无礼,他母亲早死又疏于管教,是我身为父亲的错。”他一副无无奈的垂头丧气。
“我了解,他的确狂妄得令人想砍他几刀,我能理解你的无力感,我也是过来人。”
血狐狸仿佛有无限感慨的叹了口气。
两人一搭一唱的做作相当刺眼,伊恩决定当个“瞎子”视若无睹,否则和他们扯下去他不是吐血就是等着被送到精神病院。“雪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吓到?”
他审视她周身一番,发现没什么大碍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我没事。”天若雪深吸口气,缓和绷紧的神经。
“没事就好。芙雅、欧文,你们还好吧?”他侧过头关心弟妹。
“没事。”欧文简单一句。
芙雅可就“有事”,她说:“大哥,你非要在求婚的当儿耍噱头,弄个‘大惊喜’来惊喜一番吗?”她是没吓到,倒是新衣服毁了有点可惜。
说到惊喜,他看向一旁很跛的血狐狸,“惊喜是她送的,与我无关。”
“哟!想撇清呀!你看过变种白乌鸦吗?乌鸦到死都是黑的。”她备了份厚礼热闹一下,替他省鞭炮钱他还不满意。
伊恩也不甘示弱的回道:“总比狐狸是狡猾奸诈的四足动物要好。”
“是,我是畜牲,但你也好不到哪去,禽兽先生。”反正一样都不是“人”。血狐狸觉得自己也不吃亏。
隐狼哈维一向寡言,尤其是有血狐狸这张利口在场时,他是尽量做到聋哑同胞的境界,除非有必要,他绝不开口,所以他向寻鼠吉莲使使眼色。
由于多年的默契,寻鼠立即得知他的意思,故意清清喉咙,“狐狸,你忘了礼物。”
礼物?喔!她想起来了,“近来记性不好,麻烦你把礼物带进来。”血狐狸对着寻鼠说。
关于这个“礼物”,她不得不在平野正次的负分数上加几分。以往她出任务时,总是直来直往的不先通知当地政府,事后也总是拍拍屁股不处理善后,也因此引起不少微言。所以昂。史洛,也就是联合国日内瓦主席常接到书面的抗议书。当然他是舍不得责骂爱将,所以就当没看到。而这次平野正次居然先打通关节,不用怕和当地政府正面争锋而匆忙撤退,甚至还帮忙善后的把尸体扛走了。
“死狐狸,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伊恩心生警戒,知道她向来不安什么好心。
“唉!替你了结孽缘。”真是命苦,自己还要替他擦屁股。
“什么孽……是她?”伊恩先前有些怀疑,一见果真是她。
“礼物”一脸寒颤,全身狼狈的被推进客厅,脚步踉跄的跛了几下,倨傲的气焰不再,眼中仍留有一丝怨葱。“你……们以为英国没法治了吗?随便闯人民宅就……捉人……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艾梅略微害怕的质问。
血狐狸掏掏耳朵,一副很无聊的表情,“乌鸦,把你的同类带远点,她很聒噪耶!”
“不用你的提醒——我的耳朵也正在耳呜。”他看向艾梅,“你够狠,连杀手都敢请。”
艾梅闻言脸色一变,眼神闪烁,“你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明眼人不说暗话,你请来的杀手在十分钟前已全数被我们歼灭,你还想装胡涂?”
啊?!怎么可能?自己至少派出二十几名职业级的高手。“什么杀手?没有证据不要乱栽赃!”艾梅死不承认。
她一定要矢口否认,因为谋杀在英国可是一项重罪,尤其对方是有头衔的贵族;再则,和爱尔兰激进分子有来往更是一件叛国大罪,不只是她,连整个兰蒂丝家族都会受牵连。人没杀成已是最大失误,她怎么能把自己一生给赔掉,她又不是傻子。
伊恩胸有成竹的看向伙伴,“老鼠,证据。”寻鼠挖掘隐秘的本事不容小觑。
“喏!这是他们交易时的电话录音、支票存根和照片。”寻鼠不藏私,大方的与之分享。
看到证据无遗的被展露,艾梅脸色一下子发白,她知道自己是无法再狡辩的,所以她抱着希望向盖斯普伯爵求救。“世伯,我不是有意的,你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盖斯普伯爵不忍的别过头,“你的作为已惊动英国当局,我无法袒护你。”
他也很心痛,自己对她好生照顾,她反而买凶伤他,实在难以饶恕,在住院期间他已经明白其中原由了。
“世伯,你念在两家的情谊替我说说情,当做没发生过这件事,他们会听你的。”
“二十几条人命,我能当作没看见吗?你怎么还不悔改?”盖斯普伯爵在痛心之余,拂袖而去。
一见伯爵放下不管,艾梅心慌的想捉住一线生机,她祈求着芙雅和欧文能念在旧情帮她脱罪。
“芙雅,你是我的朋友呀!帮帮我吧!欧文,你不能弃我不顾。”
两兄妹已失去客观性,旨以不能谅解的眼神蔑视她,绝口不发言。
艾梅在绝望之际,以溺水者之姿,寻找另一根浮木。她声泪俱下的朝天若雪跪下,“雪儿,我们都是女人,你一定能体会被背弃的心情,我真的不是存心的。”
“我……你别哭嘛!”天若雪手足无措的望望伊恩,说不出安慰的话。
“雪儿,别理她,她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还想装可怜博取同情,他可不是上帝。
“可是……”她哭得好惨。天若雪不忍的想。
艾梅见雪儿有一丝动摇,更加卖力的哭诉,“如果你等了两年的未婚夫移情别恋,难道你不生气、不恨吗?我只是个为爱受苦的苦命女子,为自己讨回一点公道,保留仅剩的自尊也错了吗?”
“你没……”没错吗?天若雪迟疑着不敢回答这问题。“我不知道。”
“你想想看伊恩在有你之后又爱上别人,你不会想报复吗?”她一再的破解天若雪的心防。
艾梅的一番话让天若雪心一恸,这种失落的痛她也曾尝过,恻隐之心自然流露,脚步不自觉的往前迈一步,突然她被人往后一扯。
“雪儿,不要被她的话迷惑,自始至终我只爱过你一人,以后也不会再爱上别人,你是我的唯一。”
“可是艾梅的心情我能体会,她……”自己何其有幸,能为他所爱。天若雪闻言感动的想。
伊恩直截了当的开导她,“你认为一个有了婚约的女人,还和别的男人上床是值得原谅的行径吗?”
“当然不行。”哦!对哦!艾梅曾经想……她脑中闪过过去的一切,“艾梅,对不起,我帮不上忙。”
一计未成、一计再生。艾梅现在唯一的救生圈是单纯的天若雪,她不能放弃,否则只有死路一条。阴险的毒蛇懂得在夹缝中求生存,等到食物送上门时,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它一口吞食。而她就是那尾奇毒无比的赤链蛇。
“雪儿,过去是我的错,现在我是真心想悔改,你给我一个机会吧!”艾梅边说着,边以彻悟的姿态向天若雪爬近。
“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天若雪转头向伊恩求情。“反正我们都没事了,何不放她一马。”
善良是雪儿的天性,这教他有些为难。“就算我能放过她,在场的人肯原谅她的恶行吗?”
天若雪用要求的眼神向众人恳请,可惜没人回应。
他们没有天若雪那般的胸襟,更没有她的气度。他们知道纵虎归山的后果是死于虎口,绝不容许一丝妇人之仁。该杀则杀,该罚则罚,有罪自然得承担。
“艾梅,我尽力了。”天若雪同情的向前走了几步。
艾梅见机不可失,假装趴在地上放声大哭,等天若雪弯下腰时,倏地一跃而起攫住她,手中拿着一块巴掌大的碎玻璃,抵住天若雪跳动的筋脉。
“哼!想要我的命?你们也太小看我了,我不会这么容易就屈服的。”她扬起得意的笑,眼中根本没有泪。
见状,伊恩紧张的想上前,却被隐狼哈维及时拉祝“快把雪儿放了,不然砍你个七、八段喂狗!”该死!他竟然忘了受伤的动物会反扑。
“笑话,现在还想说大话,也不看看谁占上风。”艾梅左手勾着天若雪的脖子,右手持着碎利的玻璃。
她不逃,她要等着享受战利品。
看着众人戒备的盯住自己不敢动弹,一阵快意涌上艾梅心头,仗着身高上的优势,艾梅用力的勒住天若雪的细颈,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而涨红了脸。
伊恩见状,一急,“不要伤害她,你要什么都行,只要放过她。”
闻言,艾梅稍微放松一下干劲,阴沉的说道:“好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就给你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说吧!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伊恩表面冷静,内心却波涛汹涌。
“我要得不多,你光朝自己的右腿开一枪,证实你的爱情够坚贞吧!”艾梅阴恻恻的斜睨着他,并作势要以碎玻璃划上天若雪的脸。
天若雪虽然害怕艾梅伤了自己,但她更害怕伊恩受到伤害,“下……不要!
伊恩……不……“倏然,艾梅用力一勒让天若雪无法出声。
“好。”伊恩他没有迟疑,正要……
“等一下,你的枪里没有子弹,我的借你一用。”血狐狸大方的出借手枪。
不知情的旁人都以为她和伊恩有仇,但是和她同处的伙伴已读出她眼底的讯息。
接过血狐狸的枪,伊恩毫不考虑的往大腿肌肉扣下扳机,顿时鲜血四溅,惹起艾梅讥诮的讽声。“好,太好了,真是伟大的爱情呀!我太感动了,不过感动之余,干脆把你的右脚也奉献给爱情吧!”
不——天若雪听到心在哀嚎的声音,但是她的喉咙发不出半丝的声响,只能从泪雾中窥见他血流不止的鲜红一片,无能的感叹自己竟成为他的累赘。当天若雪在耳中听到艾梅残酷的话语,她身于一软、手刚好碰触到艾梅的扣子,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她猛然忆起一件事——她听不到伊恩心疼的呼唤声,也不知颈间湿粘的液体是何物,只是强抑住心慌,左手压住右手的表面,在旋身落地之前旋转了一圈,让银光般的蓝针射向身后的艾梅,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在她沉入黑暗的那刻,她听到伊恩呼唤她的声音。
“这下可好玩,乌鸦注定是当不了伯爵了。”血狐狸的嘲弄中带着笑意。
除了蓝蛇外,前后任的反恐怖组织成员皆聚在书房里,讨论伊恩真实身份曝光后的因应对策。
伯爵和两个儿女因艾梅之死,远避到威尔斯度假别墅,暂时远离这里的一切。天若雪也只是受点轻伤,她在众人刻意的隐瞒下,以为艾梅没事,已送往法庭论罪。
至于血狐狸的枪里装的很本是空包弹,她早已乘机换掉真的子弹了,唯一骇人的是血浆太逼真,害人误以为是真的而虚惊一常“我从来就没想到要继承爵位,相作你们都很清楚。”伊恩以坦然的眼神,扫过众人。
火鹰淡淡的扬声,“现在爱尔兰激进分子已知道伯爵鸦的身份,以后恐怕会有更多的麻烦。”
“是呀!万一他的照片被广为流传,只怕他有十条命也不够玩。”寻鼠颇为他担忧。
“我不在乎自身的安危,只是雪儿她……”他不要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男人都这么婆妈吗?老是把女人当成易碎品。”就像她那个尚未进礼堂的“大哥”
老公。寻鼠无奈的想。
“放心,老鼠。我是例外。”他身边的女人全都有自保能力。火鹰凉凉的想。
伊恩讽刺他说:“姓平野的日本鹰,话不要说得太满,等你遇上了可别哭。”
“多谢你的关心,你还是先解决自己的问题吧!我希望不用再充当救人队了。”
唉!伊恩闻言无力的低垂着头一副丧气的模样。
忽然寡言的隐狼说了一句,“狐狸有办法。”
众人眼中瞬间燃起希望之光。
只见血狐狸慵懒的一笑,眼底有着诡异的光采,她软软的吐出一句,“装死。”
江心秋正在阅读书报,蓦然眼光一利,射出不敢相信的波光,甚至还特地打国际电话向该报社询问,确定报上之事属实后即陷入沉思中。
于仲谋、高赋和文易虔早已放弃当“猎犬”,趁祈上寒不在总部时,溜回来休息,平时则睡在各分堂里,以免无辜的成为炮灰。
见爱妻不语的发呆,高赋轻拍了她一下,“怎么了,大哥找你麻烦吗?”
“你们回来了。”回过神,江心秋的眉宇依然深锁,引起丈夫的关注。
“有事不要搁在心底,憋久了会得内伤。”高赋双手绕过她的腰,轻抚她的小腹。
她拿起报纸,特地将大篇幅用红笔作记号的报导指给他瞧。“你看看这篇报导。”
高赋接过来,大声的将英文报导翻译成中文念出。
泰唔士邮报讯:昨日正午,一群爱尔兰激追分子冲追盖斯普伯爵府邸行凶,伯爵的长子伊恩子爵中弹送医,其世交之女艾梅。兰蒂丝也遭流弹波及,当场死亡。
据称伊恩子爵为救其未婚妻而遭歹徒抢杀,子弹深入肺腔,生命有虞……圣约瑟医院对外宣布,因抢救无效,伊恩子爵于凌晨两点零三分脑死。
家属哀恸万分,其拥有东方血统的中国籍未婚妻数度昏厥……“不过就是一篇报导嘛!你干么紧张成这样。”文易虔斜靠在沙发上,脚抬高放在茶几上。
高赋一时也没联想到什么,不以为意的说:“又死了一个贵族,英国皇室今年事挺多的。”死了个王妃,现在又死个子爵。
“你们到底有没有用心看?这件事很重要耶!”江心秋气恼的拍桌子。
文易虔和高赋面面相腼。文易虔甚至投给高赋一个眼神问:她是不是生理期?
高赋更可笑的低声回道:不会吧!她上个礼拜才来过。
两人之间的“眉来眼去”,惹得江心秋更火大。“你们一点都不关心雪儿!”“这关雪儿什么事?”两人都一头雾水。
只有细心的于仲谦表情凝重,拿起报纸一再细阅。
虽然近日他没啥空间,但是前些日子在巴黎的兄弟所传真回来的相片,他也大概的瞄过两下,再和报上的大幅相片一比照,他不难猜出那数度昏厥的中国籍未婚妻指的就是他们的雪儿。
“那个死去的伊恩子爵应该就是雪儿的未婚夫。”于仲谋猜测的说。
“未婚……夫?!”两人诧异的互望。
“仲……二哥,你八成没睡醒在作梦,雪儿怎么可能订婚了?”文易虔双手枕在颈后哈哈大笑。
“就是嘛!雪儿订婚是大事,她不会不跟我们商量一下的。”照片上的男人倒有点面熟……高赋搔搔头皮的想。
于仲谋受不了的拍拍额头,这两个宝贝蛋实在太健忘了。“你们仔细瞧瞧,这个银发银眸的俊逸男子,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试着增加他们的记忆力。
两人轮流的传看着报纸上的相片,最后高赋弹了一下指头,“他像教堂里的天使像。”
于仲谋和江心秋抚着头呻吟,这个……白痴。
文易虔不赞同的敲敲桌面,“拜托,你几时改信上帝,他比较像动画里的男主角吧!”
有人发生跌倒的碰撞声。
“哎呀!老婆,你怎么坐在地上?”高赋赶紧扶起娇妻,忽视另一只需要拉一把的大掌。
“喂!兄弟,你眼睛瞎了吗?”于仲谋不高兴的瞪视见妻忘兄的睁眼瞎子高赋。
高赋扭过头一瞧,“你也坐在地上干什么?捡到钱不要忘了分我一点。”
真羞耻,二哥竟学小孩子坐在地板上撒赖。
“好!我一定用金块砸你。”于仲谋咬着牙根恨恨的说,他一手撑起身子,“心秋,把那个家伙的资料拿给这两个白痴瞧瞧。”
“喔!”江心秋转身回书房拿出伊恩的个人资料。
“他说得白痴是指谁?三哥。”文易虔问高赋。
“道人白痴者,自是白痴也。我们应该学会忍受有一个白痴兄弟的存在。”
高赋心想不会因为兄弟白痴而排斥他的。
两个兄弟搭着肩,斜眼看着一脸无奈的于仲谋。
“你们有空多读点书,让脑袋里装点智慧。还有,出了这道门,别说认识我,二哥我还要做人呢!”
“易虔,咱们两人打他一人算不算卑鄙?”摩擦着拳头,高赋想找人练拳。
文易虔闻言甚表赞同,“当然不算,咱们是混黑道的,不卑鄙点怎么行!”
正当两人要出其不意的出拳时,倏地一叠纸片漫天飞舞。
站在二楼低栏处的江心秋走下楼,心思自己已不需要再多盲,因为他们两人已经人手一张复印的资料和相片。
两人一见相片,立刻将不正经的神色一收,眉毛敛成一直线。
“雪儿怎么受得了这种打击?”高赋心急的说。
“不如咱们飞去英国吧!”文易虔则提出行动方案。
所谓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两人同时走向门口正要开门时,门却正好被人从外推进来,不偏不倚的打中他们的脸。
两人红肿扁平的五官着实可笑,但疼痛感也令两人怒火中烧,打算讨回这一撞,两人一拳挥去却在半空中停祝“鬼——”
一下飞机,台湾的空气依旧污浊得令人有亲切感,熙来攘往的旅客不时回头打量着,毕竟难得见到有如此出色的佳侣。
银发男子戴着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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