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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恶整大野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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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下身,她开始收拾著散了一地的画具,接著,她拿了一块布幔,把已风干的画覆盖起来。
回头打量著自己所有的成品,她想到有一副画送去婊背,至今尚未去领取。取了车钥匙,她走出画室,准备去取画,经过落地窗前,她才发现天色已暗,而肚子早饿得咕噜咕噜叫。
不知道还有没有饺子可以吃?哥哥来的时候是中午,现在恐怕没饺子可以吃了吧?
琥珀吐了吐舌头,打算到街口那间馆子去吃馄饨面,婊背店就在面摊的斜对面,穿过马路就到了,她可以顺便把画取回。
她扶著楼梯手把,来到位于一楼的发廊工作室。
这是一楝三楼透天屋,一楼是哥哥经营的发廊,二楼是她作画用的工作室以及员工宿舍,而三楼则有两间卧房,也是他们两兄妹的房间。
哥哥的发廊工作室生意很好,即使天黑了,三十几张美发椅上仍然坐满了客人,由于美发是很辛苦的行业,是以随时都在缺人,人手不够,有些客人只好无聊地翻阅著杂志。
琥珀也是哥哥店里的小学徒,除了剪,其他工作她都可以做了,所以,她大概再花一年的时间认真学习,就可以成为一名美发设计师了吧!
她挑起细眉,寻找哥哥的身影,最后在角落找到了哥哥的身影。
“我跟你说呀!雅雅,我有个女客人多会吹牛你知道吗?她说她老公是一夜十八次郎耶!我听她在吹牛咧!太夸张了啦,我猜是一次一下,分十八次做,刚好十八次……”珐琅正在帮一个大腹便便的年轻女孩剪头发,一张嘴叽哩呱啦说个不停。
“雅雅,这朵玫瑰花送给你,我喜欢红色,因为红色代表热情,就像我一样……”珐琅转身用两指捻起花瓶里的玫瑰花,耍帅地递到雅雅的面前。
转头,他发现了琥珀的存在,立刻扬起嗓门“琥珀!快过来帮忙‘劳吹’!”
“好,请等等。”
她决定等店打烊再去取画,便先把摩托车钥匙放进柜子里,然后回房间换上工作制服,并别上名牌,才下楼去帮忙吹头发。
九点,店里的洗头小妹准时把铁窗拉了一半下来,准备打烊,而琥珀的肚子也快饿死了,转头,却发现哥哥竟然还在聊天。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后,琥珀再也忍不住了,她没好气地走到哥哥身边。
都打烊了,哥哥居然还没剪好头发,还继续和那位名叫雅雅的女客人有说有笑,从他们的闲聊间,琥珀知道雅雅的全名叫做慕容雅雅。
“她……”雅雅抬起脸,一脸错愕地看著琥珀。
珐琅这才注意到她,“快去帮忙吹头呀!别在这里杵著。”
“客人都走光了,吹什么头?”琥珀翻了一个大白眼说道。
“什么?打烊了吗?”珐琅尴尬地环看四周,发现室内的自动玻璃门已被关闭了,铁门也拉下了,客人全走光了,现下店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你不知道吗?老哥,请问你还要剪多久?”她的肚子咕噜咕噜叫著。
珐琅瞥了一眼她的肚子,“你肚子饿唷?”
“没错,你动作再慢吞吞,我就会饿死!”琥珀真的生气了。
雅雅不自在地笑了笑,“珐琅,我的头发留著明天再剪吧!我……我就住在你店旁边那条小巷子里,很近,才几步路,明天我再过来找你。”
“那怎么行?”珐琅大叫,瞄了妹妹一眼,见妹妹一张脸臭得可媲美臭豆腐,他瑟缩了一下,“好吧!雅雅,我帮你冲洗一下,然后送你回去。”
“嗯!好啊!”雅雅动作困难地站起身来。
珐琅连忙体贴地上前扶她去冲头,又扶她回座位上吹头。
琥珀走进柜台等著雅雅和她结帐,但,令人傻眼的是,珐琅竟然说不收雅雅半毛钱,还冲进柜台里,取走收银机里所有的钱,就连零钱都不放过,然后捧著钱,笑嘻嘻地走出柜台,小心地送雅雅出去。
没多久,珐琅空手回来了,并拉下铁门。
“老哥,你发什么神经呀?钱呢?你拿到哪去了?”琥珀坐在柜台前,脸色难看地质问。
珐琅急切地握住妹妹的纤纤小手。
“琥珀,我坠入情网了。”他一脸幸福且陶醉地道。
“什么!?”琥珀略略眯起美眸。
出去不到一分钟,回来就说他坠人情网了?老天保佑!他该不会又发起花痴了吧!?
哥哥是出了名的“失恋高手”,感情丰富得要死,自他十四岁那一年开始,就展开纪录辉煌的爱情史,见一个爱一个,每爱一回就受一次伤,所以,他老是在恋爱、失恋,恋爱、失恋……真是好烦。
“我对雅雅一见钟情,我疯狂地爱上她了!”珐琅捧住自己的双颊,笑得一脸幸福。
这实在太夸张了,琥珀很不客气地戳破他的美梦,“你瞎了吗?你没看到她挺著一个大肚子吗?搞不好等一下就生了。”
珐琅忽然愣住了,半晌,他眼眶里突然冒出泪水,“我知道她是即将临盆的孕妇,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知道还爱人家?你疯了!”琥珀气得大吼,连抽起两张面纸,没好气地丢进他怀里。大男人哭成这样,像话吗?
“哇呜呜呜!”珐琅把面纸贴在脸上,哭得好惨,“你不了解实情,我的雅雅好可怜呀!你知道吗,她居然没钱缴房租,也没钱可以待产——”
“那怎么有闲钱洗头?还一身的名牌?”真骗鬼,琥珀才不像哥哥那么蠢,信了雅雅的话。
“天啊!你懂屁呀!她快生了,怎么自己洗头呀?”珐琅激动不已,“雅雅本来是富家千金,却被一个没良心的男人骗财又骗色,才落得今日的下场,我决定要帮助她,还要娶她,养她和孩子一辈子!”
“你太滥情了,所下的决定也太冲动了。你永远都搞不清楚自己是同情对方,还是当真爱上对方,总之,我不赞成你和雅雅在一起,你可以帮助她,但请你不要妄想做她孩子现成的父亲,这并不是一桩好事。搞不好她只是在利用你的同情心,好帮她度过难关。”
“雅雅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绝不是你想的那样。琥珀,你不觉得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吗?通常特别的人,都会在特别的日子里出现……”
“你清醒点吧!老哥。”琥珀离开柜台,自柜子里取出摩托车钥匙,“好了、好了,我肚子快饿坏了,要去街口吃碗馄饨面,顺便取裱背好的画,你不必等门,我有带钥匙。”
“琥珀,你真不浪漫,你也不懂热恋中人的心……”珐琅用小指头抹去眼角边的泪水,很委屈地看著她。
“浪漫有屁用呀!真是想不通……”琥珀生气地送他一记卫生眼,“没错啦!我是没有恋爱经验,所以才完全不懂你的猪脑袋在想些什么。气死了!总之我懒得跟你说啦!肚子快饿死了。”
琥珀没上楼去换制服,便推开玻璃门,由小门快步踱出。
今天是圣诞节前夕,许多住家的屋前都堆满了圣诞树与圣诞红,街上也处处弥漫著浓浓的平安夜气氛。
然而,琥珀却没心情去跟人家欢度什么平安夜,在她眼中,那是洋人的节庆,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将车子驶入大车库里,关掉引擎,慕容食推门下车。
啪嗒、啪嗒、啪嗒……慕容食踱出车库,拐了几个弯,来到堆满圣诞树与圣诞红的豪宅入口。
他习惯性地先伸手去触摸伫立于门口的神兽,才走过玄关,踏入大厅,就见大厅内的男仆女佣忙进忙出,筹备著今晚的平安夜节目。
他走到可直接通往自己卧房的电梯前,按下电梯按钮。
豪宅里的每一个楼层都配有一部电梯,慕容食就住在七楼,进出都习惯搭电梯,非常方便。
当!电梯门往两旁开启。可,慕容食并没有马上步入电梯,因为管家崔大虾正从电梯里头踱出。
“二少爷,夜安。”一步出电梯,崔大虾便双手抱胸,恭敬地向二少爷行鞠躬礼,“二少爷,请问您是不是决定放弃那一组唐朝御用古物了?”
“怎么了?”慕容食困惑地蹙起眉。
“二少爷。”崔大虾对他露出一脸的同情,“您不知道三少爷有多厉害,短短一个月内,就打破五少爷三十个情妇的新纪录,我一早就想告诉你这件事,可您手机不通,我找不到您,只好等您回来。您再不加把劲,肯定得不到那套唐朝古物。”
“我工作太忙了,忙得没闲工夫去收养情妇。”
崔大虾叹气,“二少爷,我建议您最好赶快收集情妇——”
“值得参考的建议。”慕容食虽然很喜欢那套唐朝古物,可他还是以工作为重。
反正他条件优,女人随便招手就有,所以,只要他肯出手,不一定会输给目前已超越三十个情妇纪录的慕容人。
铃……系在慕容食腰际上的手机倏地响起,他随手取下手机,按下接听钮,“我是慕容食,请说……雅雅,又有什么事?”
雅雅?崔大虾蹙起剑眉,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和同情.
慕容食头疼得揉著太阳穴,“你刚说找到什么男人?结婚!?嗯?你不要冲动……雅雅,二堂哥不是不帮你,而是你大腹便便……雅雅?你怎么了?肚子痛?你是不是要生了?雅雅!雅雅?你在哪?地址!我马上赶到,放心,我会帮你叫一辆救护车,就这样,你先去床上躺著。”
收了线后,慕容食很快就收拾起紊乱的情绪,俊容上露出一贯温文儒雅的微笑,“大虾,你听到了?”
“是的,二少爷,我都听到了。”
“我看是赶不及回来和大家一起欢度平安夜了,这事就由你负责代我向大家说一下。”
“好的,二少爷。”
老实说,雅雅这通电话又坏了慕容食的情绪,他好不容易才盼到大哥和妹妹自巴塞隆纳返回台湾过圣诞节,结果雅雅却扫兴地拨电话来吵他。
她说她在发廊里认识一个对她一见钟情的男人,还说那男人向她表白,所以决定要嫁给这个男人。最后,她得意洋洋地表示自己没收入也可以活下去,说著说著,她突然喊肚子疼,怕是要临盆了。
他不希望雅雅出事,毕竟她是他的堂妹,所以,他不可能袖手旁观。
拉拉领带,慕容食旋身,昂首阔步地离开巨宅。
第三章
    “老板,我去对街拿画,摩托车先寄放在你这里一下喔!”
“没问题!”面店老板闻言,抬起方形脸,阿沙力地回道。
琥珀幸运地品尝到老板卖出的最后一碗馄饨面后,便穿过斑马线,快步踱到对街那间专门为人裱背字画的店铺,去取回裱好的油画。
付了钱后,她走出裱背店,打算过马路回面店骑摩托车回家。
可,她作梦也没想到,双脚才刚踩上斑马线,就被一辆红灯右转的法拉利跑车给吓得跌倒在地,车轮就这样无情地辗过她才刚裱好的油画。
“毁了!”琥珀尖叫。
法拉利的前轮毫不留情地辗过画也就罢了,当她吓得脸色发青,从地上爬起要抢救那副画时,它的后轮又跟著辗过去了。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琥珀连忙取起被辗碎的玻璃画框,玻璃屑屑把画刺得千疮百孔,而毁了这幅画的跑车主人,也终于停下车子。
叭——听见后面有人在按喇叭,跑车主人从照后镜望出去。
后头已大排长龙,把道路都给塞住了,原本沉寂的午夜,也因为这场意外而热闹滚滚起来。
法拉利暂时停靠在路肩,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教人难以忘记的旷世纪俊容。
混血儿?在看清楚男子的出色长相后,琥珀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湖,泛起丝丝涟漪。
他真是俊美得无法无天,浑身充斥着一股阳刚味十足的男性魅力,立体的五官宛如刀刻般深刻,尤其那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店里简直比火力发电厂还要惊人。
“你还好吧?”男人独特低沉的嗓音,好听到令她著迷。
琥珀心慌意乱地凝视著他,只见他动作优雅地掏出一根进口雪茄,叼咬在唇上,然后取出一个精致的打火机,正要点燃,打火机却不慎掉出窗口。
“啊!”她瞄了地上的打火机一眼,老实说,她很想弯腰去帮他捡起,可是她的身体有些僵硬。
慕客食眸光一转,望出窗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女人右胸上挂着的那块小名牌,名牌上刻著“二号,郝琥珀”。
“琥珀,是吗?如果可以的话,请你赶快离开马路,你是肉做的,禁不起被人撞一下,所以千万别挡在路中央。”慕容食好意地提醒著她,但目光仍没有放到她脸上。
看了一下腕表,他心头担心著雅雅,实在没空和眼前的女子瞎磨菇。他只好指著被辗碎的画框,无奈地道:“琥珀,离开前,可以稍微把路上的垃圾清一活吗?我赶时间,不好意思。对了,能不能请你顺便帮我把打火机捡起来?”
“捡你个大头鬼!”哼!什么东西啊!“垃圾”两个字惹恼了琥珀,因为那指的正是她的呕心沥血之作,她的自尊当然严重受创。
他凭哪一点说地上的东西是垃圾?又凭什么她得被迫当个好公民,他却在车上纳凉兼发号施今?
什么!?慕客食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忍俊不住地抬起眸子,瞟向她的脸。
倏地,他的心忽然不受控制地狂跳了下。
眼前的女子有张令人赏心悦目的容貌——大大的眼儿,噘得高高的红嫩嘴唇,颊边还有两个小酒窝,再配上柔软飘逸的披肩长发,美到不可思议。
“你以为你是谁呀!?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琥珀长、琥珀短的乱乱叫!弄坏我的画,还好意思赖在车上纳凉兼发号施令?”她恰北北地把纤手擦在蛮腰上,一双眼睛很用力地瞪著他。
琥珀对他的好印象瞬间全毁,而且心中什么涟漪也全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怒气,这怒焰窜遍她全身,她甚至感觉到脚趾头都在冒火了,恨不得把这个该死的臭男人给烧了。
魔魅的性感笑容染上慕客食的嘴角。
原来在她清丽可人的外表下,隐藏著难驯的个性?有意思。
慕容食似笑非笑地瞅著她,除了被宠坏的雅雅,偶尔敢对他大小声,过去从没有一个女人,敢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真该为她的勇气喝采兼鼓掌。
他兴味盎然地扬起性感的薄唇,摸著下巴,迅速把她从头到脚再仔细浏览过一遍,彷佛要把她刻在心上。
见他不回话,琥珀把画拿到窗前,道:“你也不想想是谁红灯右转?辗坏了我的画就想不了了之吗?你作梦!看到没?我的画被你辗坏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还笑得出来,而且还笑得这么好看!?不过,可别指望这样就可以把她迷得忘了这份仇!
慕容食黑瞳一转,目光落在她手上那幅破烂的油画上,略略收敛起唇边那抹笑,很有诚意地表示:“抱歉,我正在赶时间,绝对不是故意的,不过,你请放心,我会赔你钱,一千块的画框,加上这幅油画的钱,两千块不用找了。”
“你说什么!?”琥珀的神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脸上的红潮从脖子一路烧到耳朵。
两千块,还不用找?这就是他对她作品的估价!?实在是太瞧不起人了啦!
“两千块很了不起吗!?如果我辗坏你心中的无价之宝,然后说要赔你两千块,请问你做何感想?”琥珀绝美的小脸上布满了愤怒。
她精心选购的画框确实只花了她一千块台币,可是,她的油画有这么不值钱吗?在他人眼里,价值只有一千块吗?
天大的耻辱,呜呜呜呜呜——她好伤心、好难过,好想一头朝电线杆撞下去,死一死算了啦!
长得英俊有个屁用啊?没品味、没水准又没眼光!搞不好还可能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大坏蛋呢!
“这玩意儿会是无价之宝?”也许他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抑或是油画惨遭破坏而变得模糊不清,但无论他怎么看这幅油画,都觉得画里的元素很奇怪、很难懂。
“这是我的作品,对我而言,当然是无价之宝啊!”
越想越气!有钱赔就很了不起吗?想她郝琥珀虽然一张画都卖不出去,但在哥哥的店里帮忙洗头吹发,也小有积蓄啊!
两千块谁没有?她很稀罕他的钱吗?像他这种毫无艺术细胞的男人,根本就是没品味、没水准。
“对不起,我真的不晓得这幅画是你的作品。”原来他辗坏的是她的作品,怪不得她会这么生气,可是,他真的无意伤害她或羞辱她。
发现自己严重地伤到她的自尊时,他心头除了歉疚,还有一种心疼的感觉。
“哼!”琥珀强忍住泪意,气呼呼地把头转开。
“算我没眼光,请你别太在意,人生其实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奇迹,搞不好哪天会出现一个极欣赏你作品的名鉴赏家,让你转身一变,成为画界的一代巨擘,对不对?”
琥珀怒火中烧地用纤纤玉指扫向他俊容,“你够了喔!少讽刺我。”
他露出更为和善的笑,“我没有恶意,是你太敏感了。”
“是吗?如果我先打你两巴掌,再安抚你,然后说我没有恶意,你相信吗?猪!”
“我几时成了猪啦?”没人敢对他这么无礼,她的话不禁让他的眼眸冒出些许火苗。
然而,当他重新把视线拉回她身上时,怒气竟瞬时散得一干二净——
他心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解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何舍不得对她发脾气?为何狠不下心用凌厉的口吻,命令她闭嘴?
最后,他放弃了思考,叹了一口气,露出无奈的神情。
“你不只是只猪,还是只没眼光、没艺术细胞的猪!”她恶狠狠瞪著他说,说完,她便转身去跟裱背店的老板借了扫帚,清扫著一地的玻璃碎片。
等琥珀清光了地上的碎片,才发现慕容食一直都没离开,还直瞅著她。
她要自己忽略心上那抹奇异的感觉,然后转身把扫帚拿去还给老板。
见她要离去,他眼明手快地快速倒车,挡住她的去路。
她退了一步,瞪著他,“干什么?”
“这是我的名片。”慕容食自皮夹里抽出一张名片,并露出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笑靥,“我真的很抱歉辗坏你的画,你可以开个价码,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赔偿。”
赔什么赔!?他开出来的价码就是两千块,反正她的画只值两千块,还被羞辱成垃圾,既然是垃圾,不要也罢!
琥珀气得失去理智,用脚把画框踩扁,然后抽出画布揉成一团,气呼呼地扔进垃圾桶里。
发泄完毕——
“不必赔了!”她绕过他的车头,头也不回地闯过红绿灯。
他欣赏著她美丽的背影,很意外她的自尊会强到这种地步,随便一两句话就足以刺激到她。
直到见到她骑摩托车离去,他才推开车门,走到垃圾桶前,取回被揉成一团的画布。
他缓缓地摊开手中的画布,愣了好半晌,他才打开后车厢,把画布收进去,然后回到驾驶座上。
他会再见到她的。想著,他唇边漾出一抹笑意。
摇上车窗,油门一踩,法拉利跑车旋即如箭矢一般射出,隐没在夜幕里。
“我就不信我的作品,在一只猪的眼里会这么的不值钱!”
回到店门口,琥珀怒冲冲地摘下安全帽,拔下车钥匙,正要打开铁门,却发现有一辆救护车和一辆有点眼熟的法拉利,停靠在隔壁小巷子的路口。
这不是刚才那个臭男人的车吗?怎么会停在这里?还有救护车耶!发生什么事了?
忽然,巷子里抬出了一个担架,而躺在担架上的,则是哭得呼天抢地的慕容雅雅。
天啊!雅雅真的要生了!?想不到她随便说说,还真的被她说中了。
随后,脸色苍白的哥哥也自巷子里狂奔而出,再接著走出巷子的,是一抹挺拔的男人身影。
果然是他!真是冤家路窄,琥珀一看见他就有气,才懒得去管他和雅雅之间到底有著什么样的关系。
才这样想,她便看见哥哥跟著雅雅上了救护车。
ㄟ,搞不好他正是孩子的父亲!
思及此,一种很不舒服的奇怪感觉窜过心口。琥珀微蹙秀眉,故意忽略这种感觉,强迫自己去关心哥哥的安危。
哥哥若跟去医院的话,他们搞不好会打起来呢!
“老哥!”琥珀放心不下哥哥,连忙追上去,企图把哥哥叫回来。
然而,救护车已合上门。
此时,哥哥终于发现到她,还隔著后车窗对她招手。
“笨蛋!”琥珀双手擦在腰上,气得直跺脚。
猛回神,一张年轻英俊的男性面孔赫然跃进她眼底。
这只猪居然没上车!?
琥珀这才发现,他是如此高大挺拔,站在他面前,她好像一个矮冬瓜。
“琥珀,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看来我们还真有缘。”慕容食似笑非笑地瞅著她。
“有缘个屁呀!”琥珀故作轻松,把细臂叠放在胸前,然后仰起粉嫩的脸儿看他,“你老婆都快生了,你居然还有闲情留在这里,你是打算把责任全部推给我老哥去承担吗?有没有搞错!?”
“原来他是你哥?”慕客食立刻模仿她的站姿,剑眉微挑问。
“对!且是我的孪生哥哥。”
“双胞胎?”他眸底闪过一抹讶异,“你们看起来一点都不像。”
“是这样没错,不过,关你屁事?”她眯起自认凶狠的眼儿,“总之,你少罗嗦,快把你老婆带回去,别放她在外头勾引我老哥!”
这个小女人,敏感、尖锐,又爱胡思乱想。慕容食没好气地摇头轻笑起来。
“我老婆?呵……我有表态什么吗?”
他的轻笑声好听得叫人抓狂,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要人命,琥珀觉得讨厌又碍眼地别开头。
“你是没表态什么,不过,我猜是这样没错,而且,我也不会相信世上有男人会乐意戴上绿帽子。”
他笑容渐隐,觉得很不好笑。
从来没有女人敢大声对他说话,更别谈惹他生气了。然而,琥珀似乎一点都没把他放进眼里。
不过,她的勇气却也激出他对她的赏识。
瞬间,慕容食忘了即将要临盆的雅雅,所有的思绪全在琥珀身上,一股想要陪她抬杠的念头涌上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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