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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初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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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隐藏他在床上是一头野兽的事实,平日的文质彬彬只是包装,她的身体正无言的被他撕破、占有,她娇喘气,睁着无助眸子,任由他在她体内制造出一波接着一波的欢愉,终至无力再抗拒,在
他将她送到欢愉的最高点时,殷绯寒昏厥在他的身下。
***
欢爱过后,初试云雨的殷绯寒倦极,累到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在半睡半醒问,殷孤城为她洗了身子,搂着她入睡,她无力反抗,只得在他床上昏沉沉地睡着了。
身为现代人,她自然知道男女之事,可实际经历时,那种惊心动魄的撞击及肢体交缠的过程,还是激烈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直到翌日午后,她才醒来。
殷孤城推门而人,手里端着一碗稀饭。
她看了看身上他为她穿上的睡衣,虚弱地撑起身下床,一阵晕眩。
她一手扶着墙,“我上课要迟到了。”
”我给你请了假,你该吃点尔西。”殷孤城皱眉,撑扶起她的后背。
她摇摇头,“我吃不下。”
“我喂你吃。”眼里的宠溺足以让人羡慕至死。
还是摇头,殷绯寒没瞧他,只觉得心酸,昨晚被他要了身子,就算她不愿承认恐怕也假装不了,要她不在意已不可能,日后怕是更无法忘情于他了,这个对父母发誓要照顾她一辈子的哥哥。
“那喝点热牛奶。”殷孤城递过一杯牛奶。
“很好。”他笑着说道。
殷绯寒拧起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绯寒,你终于只属于我,不会属于别的男人了。”殷孤城充满占有欲的说道。
“我不属于你。”殷绯寒低吼。
殷孤城见着她赤着一双玉足,色心又起,他想他是完了,这一生除了她,再也无法对其他女子拥有如此单纯的欲望了。
“听着,你虽要了我的身子,可我还是你的妹妹,我不想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
殷绯寒深吸一口气,极力为自己的想法表达。
“你的肚子里,可能有了我的孩子了。”殷孤城的眸光变深,俊美的脸孔冷魅的看着她。
殷绯寒脸色一白,猛冒着冷汗。
“这个时代要不要孩子并不是不能决定的,我想这不需要你担心。”她颤抖把话说完。
殷孤城下颚一紧,脸色一沉,朝她步步逼近,殷绯寒往后后退,直到后背贴紧了墙,无路可退。
“你一定非要这样不可吗?”殷孤城愤怒的看着她。
“你说要得到我,我给你,可是并不代表你可以决定我的人生,我要搬出这个地方,我要独立生活。”她不想再一味忍让了。
“休想!”殷孤城扣住她的肩。
她开始掉泪,然后指控,“你只会欺负我,只会大声吼我,我从没见你对其他女人这样大小声。”
见她泪汪汪,怒气灰飞烟灭于瞬间,长臂一伸,再次将她揽入怀甲。
“我马上公开我们的关系,立刻结婚。”他在她唇上说道。
“我不要嫁给你,我不要结婚!”殷绯寒倒抽一口气。
“你不结婚?”他绝不允许。
“我们是兄妹呀,怎么可以结婚?”她堵他一句。
“我们不是真正的兄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再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嫁给我要嫁给谁?”冷笑一声,弯身看着她。
“你如何确定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她说出了她的疑虑。
他点了点她的鼻头,“我当然确定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有自己的爸妈,五岁到你家时我的父母刚过世,你不会不知道这段往事,是养父收留了我,如果我没记错,你是我到殷家后的第二个月出生的
。
“你很可能是我爸的私生子。”她说。
他一笑,“那是不可能的事,我母亲与养父并无私情,她与我爸感情很好,要不是飞机失事,不会这么早就离开我。”
她一定要让自己对他无心,她知道他向来视女人如蔽屣,随意放下任何情感到头来将是自苦。
***
是的,如果能成为他的新娘,不知是多少年羡慕之事,她的丈夫既是充满男子气慨的男人,也是事业有成的人中之龙,“殷太太”这个头衔是所有女人梦想中的身份,但有的时候外人看起来无懈可击
的婚姻,却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
他送她上学的途中,殷孤城握着她的手,问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心里觉得好像犯了滔天大罪。”她低语。
“胡说什么?都说了我不是养父的私生子你还不信?是不是要去瑞士把爸妈请回来你才相信?”
昨日她娇弱的身子深陷在他的怀里,教他又怜又爱,现在感觉到她柔软的掌心冰凉的让人担心,他不想放开她的手,想要一直握着。
“是妈妈跟我说的。”她越说越小声。
就在这时,车窗外的天空被乌云给完全掩盖住,响了一记闷雷,所以他没听清楚她说的话,然后大雨滂沱而下。
“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清楚,你听谁说的?”
“没什么,我没说什么。”她想还是别说好了,免得多一个人烦恼,他相信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就让他相信吧。
第一次走进殷家大宅,他五岁,那一年,她还在养母的肚子里,殷氏夫妻将他视若亲生儿子,把他像一家人介绍给亲戚朋友,他适应的很快,虽然他的心里一直有个角落搁着他的亲生父母,但这并不
影响他对殷家的忠贞。
不过那些都是二十年多前的往事了,要不是最近俩人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改变,他不会突然怀旧起来。
“放学等我,我会来接你。”
“不要,我觉得好奇怪,如果不是因为昨夜的事,你并没有来接我下课的习惯,可不可以回到以前的互动方式,我不要大哥为了我影响工作,我不喜欢这样。”
“好吧,一切照旧,不过今晚有个饭局,我要你陪我一起去,所以今天还是我来接你。”
“饭局?可是我穿成这样?”白衣、牛仔裤。
“不要紧,你怎样穿都清新脱俗。”他由衷这样认为。
她信了他的证赏,可就在她放学陪他进了这家饭店之后,便立刻就后悔了。
说是生意上的饭局,但是席间却是他与一位美丽女子的相亲大会,那女人的轮廓很立体,看起来就是混血儿,殷孤城与她坐在一起分明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忍不住要吃醋,因对方实在太漂亮了,让人不得不自惭形秽,展向习也在现场,后者朝她眨眨眼打招呼。
“这位李娜,她是日本东木集团的掌上明珠,负责东木全亚洲的事业体,从今天开始就是殷氏集团事业上的好伙伴。”殷孤城意气风发的说道。
“这位小姐是?”李娜目光敏感的投向殷绯寒。
“我是殷孤城总裁的妹妹。”殷绯寒朝李娜一笑,她知道李娜担心什么,所以很识相的这么介绍自己。
她站起身去拿食物的同时,看见殷孤城接起电话,就在他在讲电话的时候,李娜的手拉住殷孤城的不放。
她勉强自己冷静下来,尽量露出快乐的微笑。
“绯寒,不要太敏感,李娜是生意上的朋友,不是孤城的女朋友。”
展向习与她并肩而立拿着欧式自助餐的食物。
“我没有敏感呀,再说是不是大哥的女朋友也不是我该关心的,我今天跟着大哥来准备大吃大喝,等会儿你可不要笑我是大胃王。”
她故作轻松的说着,但在她的心里,有股妒嫉的火焰正在她的心底燃烧着,她知道自己很爱吃醋,可她也从没说过自己识大体,是朵解语花呀!
、她知道自己很矛盾,明明已经向大哥表明了一切回到昨夜之前,回到从前不就包括允许他交许多女朋友?可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为何她又心有不甘?
她砉着大哥英挺的面貌,再看李娜甜美的笑,俩人真是登对,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李娜与那些莺莺燕燕不同,与戴湘君也不同,李娜与她一样是名门出身,大哥终于找到了齐鼓相当的对手了。
“你和孤城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样。”展向习侧身看她,用一种欲语还休的口吻问道。
她抬起另一只没端盘子的手摸了摸脸,“有吗?我不觉得我有什么不同,不过大哥应该是变了吧,你看他给李娜小姐的笑容,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
“今天签了合约,所以孤城的笑确实多了一点,可是我说的不是这样,我想问的是孤城与你之间。”
“我们之问?还不一样,没有不同呀。”她避重就轻的回答。
“我以为他说考虑这两年结婚,是因为你的关系。”展向习只是将自己合理的怀疑说出。
“当然不是,我和大哥是兄妹,不可能结婚,再说我说过我不婚的,不可能突然改变心意。”她心虚的回话。
回程,李娜坚持坐殷孤城的车回住处,绯寒以太累为由要展向习先送她回家。
第五章
书房的灯一直到深夜十二点都还亮着,殷孤城坐在书桌前面看着文件,其实这叠文件并非急件,就算今天没处理完也不要紧,就算慢一两天再处理有不会倾家荡产。
但他就是想在今晚把它完成,他不肯承认自己只是想要找点事情来做。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清闲下来,他的心就很乱,所以他故意让自己忙碌,忙碌可以治心烦之病。
该死的,他想要她。
男性的本能使他渴望她,但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原来,他已经上瘾了,想要狠狠的要她,此刻,他们就同在一个屋檐下,她就躺楼上的床上,却咫尺天涯。
太晚了,他不能碰她,殷孤城苦笑,随手又翻了一页文件,实在受不了,只好到浴室冲冷水澡。
昨晚他对李娜的殷勤让她心里不舒坦。
一早他送她上学时,她一直抿着小嘴,很用力地忍耐着,才没让她说出心中的不满,她怕他取笑她是个醋坛子。
“怎么了,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昨晚没睡好呀?”他看她一眼。
她很想要清醒,但实在没办法打起精神,她打了个呵欠,眼角余光瞥见殷孤城也打了个呵欠。
“我看你精神也不好,昨晚没睡好的人是你吧,是不是因为李娜所以一夜没睡好?”
“干嘛说起李娜?”他好笑的看着她。
“没什么,只是好奇罢了,听说你签下了与东木集团合作的合约,东木在日本是大公司吗?”
“是韩国人开的日本公司,这几年发展的不错,公司的事改天再教你,晚上一起吃晚饭,在家里吃。”
她点点头,因为可以与他在家吃晚饭,她高兴了一整天。
吃完管家弄的三菜一汤,俩人洗了澡后窝在阳台的长杨上看星星。
她问他:“哥,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他抚着她的发丝,轻轻的说道。
“你和多少女人有过性关系?”她想知道答案。
他停下抚发的动作,谨慎的说道:“女人对我通常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肉体享乐,因为在你之前我从未在女人身上找到过安慰。”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对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相信了。
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事,不能用简单的词汇性或爱可以交代得清楚,他要说的是不只是性,也不只是爱,而是可以称之为永恒的存在,是一种可以放在心里回味一辈子的特殊体验。
然后他的吻便堂而皇之地探入她的唇间与之激烈纠缠,殷绯寒睁大着眼,知道自己的情欲又被他勾起。
她害怕这种沉沦,失去自己的感觉,可当她的唇舌被他的热情缠绕时,总能让她无法遏止地娇吟出声时,她的坚持完全不经一击……当初占有她的动机,他也说不清是什么,只知道他想要让她留在他
身边,因为她总是在他耳边吵着要离开他。
“我要你陪在我身边一生一世。”殷孤城啄了下她的红唇,爱不释手的抚着她的身子“一生一世?好长的时间,我不信哥能对着一个人这么久的时间。”她的心里好甜。
“有你在的地方,我的心才有安生立命之处。”他说着誓言。
她浅浅一笑,偎入他的臂弯,想要藏住她不确定的心绪,其实她并未像他一样乐观,虽是富家女,但毕竟是个女人。
在许多时候不免忧虑起来,再说殷孤城从来没有说过爱她的话,所以她不想让自己陷入无法自拔了之境,女人总是受伤最多的一方。
她仰头看星星,洁白脸上的柔情媚态,看得殷孤城眼睛都舍不得眨。
他动情的拥她入怀,雪白身子在他指尖下漾着樱红,想在她窄窒的体内与之缠绵终夜。
“今夜,绝不再冲冷水了。”他住她的耳垂喃语。
她的身子轻颤着,“为什么冲冷水?”
“夜里想要你,又怕吵醒你,所以不敢上楼找你,害我只能靠冲冷水让自己降温。”
他说的坦白。
“别在这里,我怕让人看见。”她红了脸,因为不好意思而紧紧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地轻眨着。
“羞什么,只有月娘和星光看着我们。”
她柔顺地偎着他,像是她原就属于他一般。
她还没法子对他全然信任,她不知道他心底确实是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了,他的心早已被她彻底地掳获了。
夜深器重,他们的缠绵几乎如燎原大火,快感让她连趾尖都蜷了起来,逼得彼此都喘不过气,却也更加渴望对方。
他的吻更大胆的探入她的唇间,勾住她的舌,与之激烈纠缠,绯寒睁大着眼,不知自己为何总是如此轻易便被勾起情欲,她不喜欢这种没有自己的感觉,可当他灼热的吻缠绕着她的唇舌,费心地让她
无法控制心智的娇吟出声时,绯寒发现她完全受他摆弄。
***
她特地买了殷孤城喜欢吃的香草蛋糕送到公司,想给他一个惊喜,不知道多久没有这样心血来潮去做一件事了,喜欢一个人就是要为他做他喜欢的事,就像此时此刻,她想见他,他一定也想见她吧!
兴高采烈的冲进殷氏的企业总部。
“大小姐。”杨巧书喊住她。
殷绯寒停住脚步。“殷先生不在办公室吗?”
杨巧书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在忙是吗?”殷孤城没有一刻不忙的。
杨巧书叹了一口气,“大小姐,我想老板现在应该不希望有人闯入他的办公室吧,他刚刚交代,闲杂人等不论是谁都不可以擅入。”
“不可擅入?包括我吗?”
殷绯寒以为自己应该不在闲杂人等的范畴吧?如果她连这点自信都没有,那么她和他的关系随时都可以结束了。
没想到杨巧书居然朝她点点头,“显然也包括大小姐。”
“还有谁在里面吗?”她问,心跳飞快。
杨巧书不语,瞪着大眼看着她,殷绯寒不接受这样的答案,她非要弄清楚端倪不可。
她举步艰难的走向总裁办公室,不顾杨巧书的阻拦,转动门把,几乎无声的将门扉露出一个缝。
他在办公室里,不过不是独自一人,而是两个人,他是很忙,忙得不得了。
背抵着办公桌,忙着跟李娜像两条蛇似的缠在一起,那只昨夜才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掌,正忙着在李娜的背后摸来摸去,李娜抬起头,看见了她,缓缓绽出一抹胜利的微笑。
她用手捂住嘴巴,害怕自己会因为过于悲伤而哭出声音,她眼底含泪的退了一步,又一步,再一步,然后像一阵风似的狼狈逃离现场。
她拼命的跑,一心只想逃开那个把她从天堂带到地狱的鬼地方,她拦了计程车,钻进车里便开始伤心欲绝的哭着,一路疯了似的哭成泪人儿,哭得连司机先生手足无措的连闯了两个红灯。
回到家,她的泪并没有止住,她抚着胸口,这和一般谣言不同,不是二手资料,没有加油添醋,是赤裸裸的真相,她亲眼目睹的真相。
她无法再住下去了,她走进卧室开始整理行李,因为图快速,她不想带太多东西,任何可能让她联想到他的东西,她都不想带走,太残酷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回来了,她一惊,无助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有一种不知可以对谁诉说,无处可去的悲凉。
他敲着她的房门,她不想开门,不想见到他,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释,男人的解释没有一句话是真的,她想要冷静却无法求得。
只是最后她还是走过去,在他把门劈开时,打开门。
殷孤城抬起头,看到她的时候略吃了一惊。
“杨秘书说你到公司找我?”他踏进房门,关上门。“你哭了,为什么哭?”他蹙了下眉。
“我买了香草蛋糕……”她说不下去。
“我看见了,你放在杨秘书的桌上,为什么不等我自己就跑回家了?”他走到她面前,“你忘了我们要彼此信任吗?”
“喔……我忘了。”信任是吗?她的心在流血,没想到他到现在还不跟她说实话,“对不起,我真的忘了与你约好要彼此信任,也许我不是一个能够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吧。”她承认她爱吃醋。
他走过来,将她拉起,发现她的身体有些僵硬。
“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他不是傻瓜,不会视而不见。
他的手掌碰到她的手臂的瞬间,她的身体反射性地往后一缩。
“我没有不高兴。”
她明明难过的快要死掉,却要对他说他没有不高兴,接着头一歪,甩掉他的手。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见过她这防卫的神情,身子好像结了一层霜,他拉起她的手,“有什么事要让我知道。”
我已经对自己失去了信心,我快要因为心碎而亡了,她在心里呐喊着。
见她没说话,殷孤城又说:“你就是这样,什么事都放在心里。”
“我没有,我很好,只是有点饿了。”她抽回手,“我想和同学出去吃饭然后看电影。”
“我带你去吃饭。”他见她神色不对,敏感的知道不能让她独自一人。
“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为什么特地回来?”如果不是因为心虚,他为什么回家?
也许她应该加一句,你和李娜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突然回家,是不是因为怕她一辈子不原谅他,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
因为他们不是婚姻关系,他自然没必要跟她解释什么。
“我没有不舒服。”
“那我们出去吃饭。”他伸手圈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喃语。
她蹙起眉头,“对不起,我今天不想跟你出去吃饭,我约了何愿,今天到公司去就是要眼你说,晚上我要去听何愿打鼓,然后一起去看午夜场电影。”她没力气挣脱他,只是继续声由他搂着。
“你到底怎么了,我说过别和何愿在一起的。”
“我很好。”这辈子她从未觉得如此清醒,殷孤城筑了一个海市蜃楼给她,但那终究是不切实际的。“对了,我要离开了。”推开缠在她腰上的大手,她直直地站起来。
“离开?”他开始紧张。
“是的,我已经成年了,你不可以再逼迫我一定要听你的话,我有我的自主权。”
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晚上会睡在啦,但是她发誓这辈子她不要再见到这个让她伤心的男人。
昨夜还跟她爱得难分难舍的他,结果一转眼又去抱大美女李娜,他以为她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她没这么好骗。
“为什么?”他直视她的泪眸,再问一次:“为什么?”
她轻轻地说:“我觉得和你生活在一起很痛苦,何愿说得对,你只会干涉我的自由,我们根本一点都不适合。”
“何愿说的话能听吗?”他像一头失控的狮子吼道。
她不再回应,拎起早已整理好的行李箱,握着行李的小手开始抖了起来:“不要留我,就算你留住了我的躯壳,却留不住我的心,也是没用的。”
“你昨天不是这样的,你躺在……”
她打断他的话,一点也不想听,“都是装的,你看不出来吗?我那是在演戏。”
“演戏?我不相信,你的演技不可能好到那种程度,那是演不出来的,你骗我!”
“也许吧,谁知道呢?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她闭上眼睛,怕看到他哀求的目光,“就当作是我不要你了也行。”
他心痛一吼,弄了半人,原来是她不要他了,他被她抛弃了?
“你是真心要这么做是吗?”他冷冷地问。
哪里出了错?昨晚的她反应敏感又激烈,不可能是演戏。
他在她脸上看见从未见过的伤痛,是因为提出分手终究是难的?
“你爱上了何愿?”
“还……没有。”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对你没有爱的感觉。”她说着天底下最大的谎言。
“所以要离开我?”他困惑的看着她。
“有没有爱,至少对我来说这很重要。再见!”她打开门走出去。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走离他的视线,殷孤城这一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心碎的滋味。
***
她想留在大哥身边,让他实现一生一世诺言。
他一直都是一诺千金的,可是卜他对她说的誓言却脆弱的细柳,离开他,她不知会不会后悔。
是她自己不可控制的爱上这个危险男人的,她能怪谁?绵绵细雨下不停,也不能掩去了殷绯寒号啕的哭声。
“绯寒,别哭了,没事了,我会照顾你的,我会努力赚钱让你过好日子的,你不要看我是个小鼓手,如果加油一点也可以发小财的,你哥那样的花心男人,我看你就不要再把他放在心上了。”何愿坐
到她的身旁,轻搂住她,柔声地说道。
听见他充满磁性的劝慰声,殷绯寒非但没有止住泪水,反而哭得更伤心了,她扯着他的汗衫,仍止不住泪水滚落,在他的衣衫上湿了一大片。
她仍然不停地哭着,伤心的情绪让她浑身为之冰冷。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现在就像无家可归的小孩。”
此刻,她觉得自己快要成为忧虑患者了,如果是一场梦该有多好,如果这一切都是她幻想出来的,那该是天底下最好的礼物。
何愿看她还哭个不停,误解了她心里的想法,以为她是在担忧,伸手拍着她的背部。
“你放心,你可以放心在这里住下来,我有一口饭吃一定先给你吃,你不会饿着的,明天一早,我会出去找一个正职的工作,看是个是先到音乐班教人打鼓。”
推门而入的丁玲恰好听到这句话,玩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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