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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二战风云-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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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阁下,您应该可以看到,在这场对于我们来说是完败的战役中,我的部队虽然伤亡惨重,但是到目前为止,我的部队主力尚存,整整十数万的优秀士兵,绝对是一个不可忽视战力所在。”保卢斯说道,“如果将军能够允许我们重新组构,我相信用不了半个月的时间,我的第六集团军就能够回复部分战力,当然,这一支部队可能并不放在将军阁下的眼里,但是”
“等等,”楚思南在这个时候打断了保卢斯的话,他微微皱着眉头说道,“我明白元帅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你以及你的那些将军还有你的士兵,都希望能够加入我们一方作战?嗯,成为我们苏维埃红军中的一个德军兵团?”
“将军阁下猜的不错,我正是这个意思。”保卢斯点头说道。
“元帅阁下,我想对于你的这一个建议,我只能表示拒绝了,”楚思南微微一笑,然后摇头说道,“我认为,你的这个建议是不可能在最高统帅部获得通过的,老实说,恐怕任何人都不会信任你们的。”“将军您的顾虑的确有道理,但是还请您允许我将话说完,”保卢斯显得有些急切,他说道,“作为德意志的士兵,我自然知道贵方不可能放心的将我们这支兵团安排在西线的任何一个位置,而且我的士兵恐怕也不会希望继续留在西线作战。但是除此之外呢,东线呢?那里怎么样?就我所知,贵国似乎在这段时间里同日本人冲突不断,边境关系异常紧张,也许,东线开战的日子已经为时不远了。如果贵国能够得到我们这样一支德军兵团,那”
楚思南心动了,而且是的的确确的怦然心动。德军同日本军队的交手,这在他所熟悉的历史中是根本不存在的。尽管楚思南从不认为蝼蚁一般的所谓“日本皇军”会是德国人的对手,但是如果能给他一个亲眼目睹的机会,他还是很乐意观赏一下两军交锋的。
“元帅阁下,”良久之后,楚思南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的这项建议我无权作出决定,但是你可以把它写出来,形成一套书面的文件,我会帮你将它交给最高统帅部方面去研究的。”
第二章 血色的诞生礼
十月二日,伴随着深秋时节的到来,一向气候干燥的莫斯科,迎来了四二年的第一场秋雨。绵绵的细雨夹杂着从北冰洋吹来的凛凛寒风,令这里的气温,骤然间下降了将近十度。就在莫斯科这场细雨、寒风之中,一家军机带着马达的轰鸣声,缓缓的降落在新成立的莫斯科卫戍军区航空跑道上。
冒着蒙蒙细雨,巴季茨基挺身站立在机场跑道的一侧,一双闪动这灼热目光的蓝眼睛,紧紧的盯着那架缓缓停下来的军机上,在那架军机上,乘坐着全苏联最令他钦佩的一名将军,为了迎接这位将军,他已经冒雨在这里等候了半个小时了,他那身中将军服,已经被细雨浸透,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
作为一名苏军中将,而且还是莫斯科卫戍军区的司令员,巴季茨基似乎没有必要对任何人的到来采用如此隆重的迎接方式,对于这一点,相信他的部属都应该有此想法,但是,事实恰恰相反,此时在巴季茨基的身后,那些跟随他多年的老部将们无一例外的都在场,而且从他们的表情上看,也没有人认为如此隆重的迎接方式,有任何不妥的地方。这是为什么?如果有人拿这个问题去询问巴季茨基,乃至是原二十七师的任何一名军官、士兵,他们都会给出一个相同的答案 ̄ ̄不为什么,就因为在那架军机上,乘坐的是楚思南将军,一位同时也是惟一一位能够让全二十七师官兵由衷敬服的将军。
“咔嗒”一声轻响。停下来地军机上敞开了舱门,随即,一名苏军上校的身影出现在机舱口。这个人巴季茨基认识,他就是楚思南的警卫员卢科昂基同志。
看着卢科昂基撑开一把折伞,巴季茨基立刻明白到,楚思南将军就要出来了。带着一丝久别重逢后的兴奋,巴季茨基紧赶几步,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登机梯的下面。
“上校巴季茨基欢迎将军同志凯旋而归。”终于等到楚思南的身影出现在机舱门口,巴季茨基挺身行了一个军礼,同时大声说道。
“哦?”刚刚出现在舱门口的楚思南。被眼前落汤鸡似的巴季茨基吓了一跳,他先是仔细端详了这位年轻的中将一会儿。然后才缓步走下来,皱着眉头说道。“巴季茨基同志,你的体格很好吗?看看你这幅落汤鸡一般地样子,哪里还像一名中将?”
“耶,”没想到将军会劈头盖脸的给自己一番训斥,巴季茨基那张白皙地面孔显得有些涨红。
但是楚思南接下来的一番动作,却着实让巴季茨基感动了一番,只见在训斥地话说完之后。楚思南上前一步,结结实实的给了巴季茨基一个拥抱,然后,拍打着他的肩膀说道:“谢谢你来接我,我的老朋友,啊。没想到才半年多时间没见,你的军衔竟然又有提升了,恭喜你。”
“谢谢将军。不过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巴季茨基仍旧是你手下那个上校。”巴季茨基真诚的说道。
楚思南欣慰的点点头,他能够看得出巴季茨基地衷心。
“走吧,”一把揽住巴季茨基的肩膀,楚思南大声说道,“和我一起去克里姆林宫,看看我那还没谋过面的宝贝儿。”
楚思南口中所说的“宝贝儿”,就是三天前吉尔尼洛娃刚刚为他生下的一对双胞胎,一男一女,龙凤胎。刚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楚思南有着太多地惊喜,当然,同时也有着一丝的遗憾,他终究没有能够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出世,作为父亲,他在这一点上似乎有些失职了。
“呵呵,两个小家伙我已经看到过了,老实说,长得很像你,尤其是男孩子。”巴季茨基笑呵呵地说道。
“噢?”楚思南露出兴奋的表情,“快跟我说说”
跟在卢科昂基的身后,已经换上了一身女兵军服的艾尔莎,静静的看着两位将军热络的冒雨前行,此时,在她的心里有着太多的感慨。这段时间的生活,对于艾尔莎这个出身白匪家庭的女人来说,无疑是幸福的,她觉得自从同卢科昂基相识以来,她的命运就在发生着巨大的转变,而这份转变在她看来甚至有些不可思议,同时,在这份不可思议的背后,她也由衷的感觉到了权力的重要性。
自从楚思南一纸调令将她调到斯大林格勒前总指挥部之后,她同卢科昂基的关系也就基本上定了下来,两人之间所剩余的,似乎也仅仅是最后婚事的操办了。尽管如此,尽管她同卢科昂基还没有最后的成亲,而卢科昂基本人,也只不过是楚思南身边的一名警卫员,但是,这已经让幸运降临到了艾尔莎的身上。月前,就在斯大林格勒战役获得最后胜利之后,艾尔莎受到了来自家乡的一封信,信是她的母亲写来的,在这封信中,艾尔莎了解到了自己家庭的巨大转变。在她的家乡,区书记亲自主持了对她父亲一案的重新审查,审查结果在短短的两天内就被公布,在这份审查中,区级苏维埃政府声称,在艾尔莎的父亲在当年白匪发动反革命暴动的时候,是被迫加入反苏维埃军队的,因此,本着协从不论的原则,艾尔莎的父亲得到了平反。随后,艾尔莎一家加入了当地的集体农庄,而她的弟弟随即加入了共青团,并成为了农庄的一名会计。这对于艾尔莎一家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要知道在之前,由于阶级划分的问题,她们一家根本不被允许加入集体农庄,而她的弟弟更是连一份体面地工作都没有。如此巨大的转变从何而来?艾尔莎本人非常清楚,毫无疑问,楚思南将军的影响已经散播到了遥远的南高加索,那里的地方苏维埃政府或许不会把卢科昂基这位上校放在眼里,但是他们却不能不考虑这位上校同楚思南将军之间的关系。
权力的最伟大之处在于哪里?艾尔莎如今有了深刻的体会,权力的最伟大之处,就在于它能够化腐朽为神奇,变一切不可能为可能,上位者的一句话,一个举动。一个眼色,甚至于一个略微粗重地呼吸。都能够令下面翻江倒海、星辰变色。而今,随着同卢科昂基关系的一步步明朗化。艾尔莎感觉自己也正在进入这个全苏联地权力核心 ̄ ̄尽管在这个权力核心中没有她的位置,但是只要卢科昂基还是楚思南地警卫员,那么,在地方上,就没有一个人敢无视她的存在。
心里如是想着,艾尔莎撑开手中的雨伞,紧赶几步。来到了卢科昂基的身边,然后将自己手中的雨伞,遮到了对方的头上。
“别管我,”看着艾尔莎体贴的举动,卢科昂基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另一侧地巴季茨基说道。“巴季茨基将军还淋着雨呢。”
“噢,我没关系,我没关系。”巴季茨基闻言回过头来,满脸暧昧的笑道,“这点小雨还打不垮我,倒是你们啊,呵呵,卢科昂基,我看你们的关系发展的很快嘛,怎么样,什么时候结婚啊?”
“全看将军的安排了。”卢科昂基腼腆的挠着后脑勺,傻笑着说道,他口中所说地将军,自然指的是楚思南。
楚思南闻言停下脚步,他回头看了卢科昂基一眼,然后笑道:“看见没有,这小子如今倒像是成了我的长官,就连他自己结婚地事情都要我来给安排了。”
楚思南的话,令在场的人一阵哄笑。
“我是这样想的,”戏言过后,楚思南继续说道,“趁着这次战役胜利的空隙,我打算就把这小子的婚事给办了,毕竟他也老大不小了,我可不能让人家说我的警卫员找不到老婆。”
“嗯,那是,那是。”巴季茨基点头说着,同时从口袋里取出一支烟递给楚思南。
“再者说,这小子也跟了我快两年了,出生入死的,在我看来,他就是我的兄弟,”楚思南接过烟卷,就着巴季茨基递上来的火点燃,然后继续说道,“而这小子也没有什么家人了,所以呢,他的婚事自然要由我来操办了。我的打算呢,是就在克里姆林宫把这婚事办了就好了,请上几位老朋友,嗯,臭小子这边就由我们出面就好了,至于艾尔莎那边呢,她还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弟弟,把他们接过来,这婚事也就成了。”
“将军,还是不要接我母亲了,她老人家岁数大了,恐怕忍受不了这么长途的颠簸。”艾尔莎这时候插进来说道。
“哦?”楚思南微一皱眉,扭头愕然道。
“这不是什么问题,”巴季茨基接口说道,“我可以把这件事办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艾尔莎应该是南高加索别列尚克区的人吧?咱们的飞机从莫斯科出发,抵达那里不过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我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老人家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嗯,这倒是一个办法。”楚思南赞同道,“艾尔莎,你不会再有什么意见了吧?”
听到楚思南的询问,卢科昂基担心自己的女伴还会说出什么反对的话来,所以悄悄的在身后抻了一把艾尔莎的衣角。其实他的这分担心纯属多月,对于艾尔莎来说,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在这个时候,她还怎么可能再提出反对的意见呢?
“不,将军,艾尔莎愿意听你的安排。”一面在心里窃喜,艾尔莎一面回答道。她知道,当专程去接母亲的军机抵达家乡的时候,她的风光也将为家乡所有人的人所知。
“别列昂诺夫,”巴季茨基在这个时候转过身去,对另一侧身后一名少将说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就这几天吧,你看着安排一下。”
“好的,我会亲自去跑一趟的。”别列昂诺夫点头说道,作为军区航空队地指挥官,他认为这是唯一一次能够为楚思南办事的机会了,所以,他亲自跑一趟似乎非常有必要。
自认为办妥了卢科昂基的终身大事,楚思南显得更加愉快了,随后。在巴季茨基的陪同下,一行人离开位于莫斯科市郊的卫戍军区。乘车直接前往国立医院 ̄ ̄吉尔尼洛娃就是在这里生产的。
莫斯科国立医院可谓全苏联医疗条件最好的一所医院了,其成立与一九一八年。前身为俄罗斯皇家医院,在那个时候,这里所接待的病人,仅限于贵族与皇室成员。在十月革命之后,新的苏维埃政府接受了这所医院,并将它改名为莫斯科国立医院,当年。列宁同志就曾经在这所以接受过治疗。
静静的站立在病房地窗前,吉尔尼洛娃的目光呆呆地望着细雨蒙蒙的窗外,在她地怀里,一个懵懂的婴儿被裹在厚实而温暖的棉毯里,正甜甜的酣睡着。
有人曾说,一个有了孩子的女人往往会变的仁慈、和蔼。但是这句话显然不适用于吉尔尼洛娃,对于她来说,孩子的诞生只能让她更加地心狠手辣。更加的心机多疑。毕竟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孤身的一个人了,她还有孩子需要顾虑,所以,任何可能出现的危机,她都觉得必须在刚刚出现萌芽的时候,便一举毁灭,所谓未雨绸缪,这就是她现在所考虑地。
就在一天前,她便在病床上签署了一份处决令,随着这一分处决令的下发,分布在苏联境内的四十二个秘密监狱中,将有一千余名政治犯被处决,同时,还有一百六十四名原各个地区、加盟共和国地高层干部锒铛入狱,他们的罪名要嘛是渎职,要嘛是贪污,而且罪证确凿,不容抵赖。如今这个阶段,对于吉尔尼洛娃,准确的说,是对于她的家庭来说,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时期。图哈切夫斯基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即便是有着大量专家、医师的救护,他的最后期限恐怕也无法拖到明年夏天了。而在苏共中央、政治局,乃至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中,她的丈夫,也就是楚思南的声望正与日俱增,尤其是那些军方的代表,更是一致要求提升楚思南为最高统帅部副统帅。这是一个克里姆林宫掌权者新旧交替的关键时期,长期把持政权的军方,无论如何也不希望在图哈切夫斯基去世之后,就丢掉原本属于他们的权力,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一致属意,由楚思南这个出身军旅,同时在军中威望最高的将军接掌克里姆林宫,而且说实话,从目前的情况看,似乎也只有楚思南的上台,才能令各方信服。
但是这个世界上,总是就有那么一批人不识时务,他们不但不知道搭乘大趋势的“顺风车”,而且还要拦在车子前面,那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被无情的车轮碾个粉碎。就像这一段时间里,吉尔尼洛娃便得到了来自各方的情报,这些情报显示,有一撮人正在利用楚思南的种族所属问题挑起事端,游说各地区、各加盟共和国的党代表,甚至,还对楚思南进行恶毒的人身攻讦。
不可饶恕!这就是吉尔尼洛娃对这些人的态度。
就在生产的前一周,吉尔尼洛娃忍着浑身的不适,给最高统帅部写了一封长信,在信中,她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这段时间在苏联各地方出现的不和谐的声调,同时,她希望最高统帅部能够就如何处理此事作出指示。
吉尔尼洛娃并没有等多久,在第三天,她便得到了最高统帅部、政治局常委会以及苏维埃最高主席团的答复。
“由列宁同志所领导,并由我们所继承的苏维埃革命事业,是不存在种族与民族差异的,全世界每一个真正的革命者,都是亲如一家的兄弟”答复上如此说道,“所有企图利用狭隘的种族主义、民族主义为托词,挑拨是非、破坏和谐的人,都是反革命者,即便他们打着革命的口号,也只能是彻头彻尾的伪革命者对于任何形式的反革命者与伪革命者,只有用最为革命的手段去处理、去打击,才能保证我们的苏维埃政权稳定平和”
这一纸批示,尤其是那“最为革命的手段”,无疑给了吉尔尼洛娃最好的发动借口。此后的两天,《真理报》、《红星报》等苏联主流报刊,纷纷转载了这篇批复,同时,一场悄无声息但是却有足够规模的密捕行动,在苏联各个地区展开,几乎是一夜之间,上千名被认为是“别有用心”的敌人被安全委员会的秘密警察逮捕,与此同时,还有大量的贪污腐化份子落入法网。
虽然这次逮捕行动的规模很大,涉案者也多达上千人,但是,大量的苏联民众却仍旧是拍手称快,对于他们来说,像这种别有用心的反革命者,尤其是那些以权谋私的家伙,统统被枪毙了才好呢,可是事实上,他们却不知道,在这一幕背后,真实隐藏着的是一个残酷无比的政治争夺战。就是这样,政治这个奢华的游戏,永远都把大多数人蒙在鼓里。
毫无疑问,楚思南并不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因为他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他甚至永远也不会知道,就在他那两个孩子出生的那一刻,有上千人用他们的鲜血,为两个新生命的诞生,献上了最残酷的贺礼。
第三章 革命之父=列宁=楚思南?
“吱呀”一声门扉的轻响,将吉尔尼洛娃的思绪从窗外带了回来,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自己的丈夫回来了,因为在这里,除了自己的丈夫之外,没有人会不敲门便直接闯进来。
缓缓的转过身,吉尔尼洛娃朝门口的方向看去,只见此刻,同离开前相比消瘦许多的楚思南,正一脸热切与欣喜的站在门口,他那一身帅气的将军服,却湿漉漉的如同刚刚被水泡过一般。
“你回来啦,”没有见面后的太多牵缠,吉尔尼洛娃抱着自己的女儿,缓步走到楚思南的身边,一面在他的脸上打量着,一面柔声说道,“怎么也不知道打上把伞,看这一身湿淋淋的,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卢科昂基呢,我看他这个警卫员可是越当越不合格了。”
面对妻子见面时的唠叨,楚思南只是微微一笑,他知道,在这段时间里,吉尔尼洛娃吃苦不小,她那张美艳的俏脸,此时看上去仍旧是那么的苍白。
“怎么样,身体恢复的如何了?”转开话题,楚思南伸手撩开妻子额前披散的金发,关切的问道。
“我感觉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医生说还要恢复一段时间才能出院,”吉尔尼洛娃转过身,走到床边的衣柜旁,从里面取出两件洁白的病号服递给楚思南,同时说道,“我也没有想到一下就生了两个,唉,做女人真是活受罪。喏,快去吧你这湿衣服换了。不然孩子也不给你抱。”
嘿嘿一笑,楚思南接过衣服,转到床边,将自己身上的湿军装换了下来。
“来,让我看看咱们的宝贝儿子。”换好衣服,楚思南走到吉尔尼洛娃地身边,伸出手去,将那比板砖大不了多少的小不点抱在手里,同时笑眯眯的说道。
“谁说这是宝贝儿子?”吉尔尼洛娃嗔怪着说道,“这是咱们的女儿。”
“哦?”楚思南轻轻撩开小不点脸前的一角棉毯。仔细的端详着自己这一脉活生生的骨血,同时疑惑的问道。“儿子呢?不会是自己跑出去玩了吧?”
“去你的!”吉尔尼洛娃伸手在丈夫的胳膊上拧了一把,然后才说道。“咱们地儿子可是克里姆林宫的一块宝,这不,今天一早雅基尔就亲自过来把他接走了,说是图哈切夫斯基同志想要瞅瞅。说来可怜,我这个做母亲地,从生下这孩子就就只见过他几面,倒是他那些义父们整天和他在一起。”
“义父?”楚思南一愣。
“噢。就是你那些老狱友。”吉尔尼洛娃随口回答道。
楚思南恍然,想想也是,像图哈切夫斯基、雅基尔他们这些当年遭受冤屈,身陷牢笼的老帅们,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这些孤独迟暮地老头。自然是对孩子有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感情。
“你是说,让咱们的孩子认图哈切夫斯基他们做义父?”楚思南微微皱眉说道。
“怎么,你觉得不可以吗?”恰在这个时候。楚思南抱着的小女儿从梦中醒来,依依呀呀的发出一阵儿哭泣声,吉尔尼洛娃赶忙将她接过来,同时说道。
“这会把孩子宠坏的,”楚思南依依不舍的看着自己地女儿,嘴里却有些不满的说道。
楚思南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自己的儿子如果认了那些把持着整个克里姆林宫的老头们做义父,那绝对堪称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今后几年,乃至十几年间,在克里姆林宫,乃至整个苏联,有谁敢去招惹这么一位名副其实的“太子”?倘若假以时日,这孩子还不得翻了天?
“我和你想法可不同,“吉尔尼洛娃不以为然地说道,”在我看来,咱们的孩子本来就应该与众不同,他们受到再多的宠爱都不过分。我已经想好了,以后呢,就让咱们地儿子继承你的事业,成为全苏联的人上之人,至于女儿嘛,我打算让她成为一名艺术家、科学家什么的。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有两个愿望,一个是成为苏联第一位女元帅,另一个,就是成为一名声名显赫的艺术家,可惜,这两个愿望我一个也没有实现。所以呢,我打算让咱们的孩子继承并实现我的愿望。“
“孩子们的将来可不是你能够给决定的。“楚思南耸耸肩说道。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经过一番努力却做不成的事情。“吉尔尼洛娃对此显然信心十足,她撇撇嘴说道。
吉尔尼洛娃说的没有错,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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