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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庶女:杀手弃妃毒逆天-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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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眼不见不净,她迈步离开了客栈。
就让君寞殇自己处理吧。
走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街道两旁店铺林立,过往的行人或漫步,或匆匆,小贩的吆喝声高吭而有力。
凤惊云有段时间没出门了,感受一下浣月国京城的繁华,晒一晒太阳,还是很惬意的。
“哎,听说了吗?前边周记布庄开业,请来了苗疆卖艺的,说是那苗疆来的汉子不穿鞋也能在刀锋上走,可精彩了,快去看看……”旁边有人这么说。
另有人回道,“赶紧去,这么精彩的好戏,可别错过了……”
凤惊云无聊,也跟着人群往前边走,发现一幢临街的房子有六间店面,都是周记布庄铺面,店铺大门上方的牌匾上挂着红绸,边上从二楼又有几条长长的红绸段披挂下来,绸缎上写有“开张大吉”字样。
店铺前的空地上立搭着一根纸莫四十厘米直径的圆柱子,柱约十米高。
柱子的左右两侧各插着很多柄刀。刀有十几公分宽,很粗,五六十公分长度,这些又长又厚的刀的柄部全都倒头插在圆柱上,有序排列。
刀锋朝上,左侧一柄嵌入木住,右侧上去三十公分的样子,又是刀锋朝上,刀柄嵌入木柱。然后左边再上去三十公分插刀,右侧再上……
如此反复,木柱左右都是刀锋朝上,顺序有致的排列刀子形成的阶梯,阶梯一直到十米高的木柱顶部。
两名头系包布的苗疆大汉站在木柱旁,其中一人抱拳向众人一揖,“在下塔木,来自苗疆。各位看好了,这木柱上的刀,那可是真真的刀!”
另一名大汉从一旁的篮子里擒出一只活鸡,一手拽着鸡头,一手提着鸡身,让鸡脖子的部位在其中一柄刀锋上按下去,鸡头立即被切断,顺手将无头鸡又丢回篮子,沾了鲜血的手一拱,“众位,在下塔梨,是塔木的亲弟弟。刀锋阶梯虽说不是削发如泥,也是真真的无比锋利。等会儿,在下就不穿鞋,走刀梯,保证脚不流血,一路上到阶梯顶端。各位可得看好了!”
“哗……”围观的人群沸腾了起来,有人不敢相信了,“穿了鞋都怕脚掌会给刀切成两半,不穿鞋,不是找死嘛……”
“听说这两个卖艺的是周老板花了高价请来的,周记布庄还真是大手笔呢……”
凤惊云也在人群里,看得出来,柱子左右的二排刀阶梯,那些刀都是真的。在现代民间也有练了十年八年的能人走刀梯,那可是非常难练的绝活。
想不到走刀梯在古代就有了。
塔梨脱了衣衫,露出一身雄壮的肌肉。
☆、第1539章 1539走刀
双臂伸展,双拳紧握,臂膀上一根根的筋暴跳,蹬掉了脚上的草鞋。
展示出雄浑有力的体格。
惹得众人又是一阵沸腾。
“啊喝!”塔梨一脚踩在左侧第一级阶梯的刀锋上,试了下力度,大喝一声,整个两只脚踩着尖锐的刀锋。
“哇!”危险的动作使得围观的众人倒吸一口气,接着暴出如雷的掌声。
当塔梨的另一只脚踩上右侧刀锋时,左脚同样小心翼翼地控制力度跟上。
太阳下,塔梨体格精壮,豆大的汗珠布满整个上半身,穿着裤子的下半身也被汗湿了。
瞧来又是感性,又是惊心动魄。
一些妇女、年轻的姑娘都忍不住吞口水了。
此等强悍的体魄,难免不叫一些人想歪了去。
众人看到,他脚掌下头结着厚厚的老茧,真是起码了磨练了数年,才有今天能走刀的本事。
众人看呆了,连凤惊云都不免心生几丝佩服。
看得出来,塔梨一身蛮力,并不会武功。走刀靠的是磨练的技巧与毅力。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背后不知付出了几多艰辛。
多数人在看走刀,一些路人发现了凤惊云,慢慢的开始围着看她。
“美……真的太美了……”一名围观的男子眼睛像是粘在了凤惊云身上,不住地赞叹着。
另外一名妇人也说道,“这么美的姑娘,跟个天仙儿似的,也不知道哪家的?”
“简直比仙女还要美……”围在凤惊云身边的人向她越靠越近。
忽然,大家像是被冻住一样,全身不约而同地哆嗦了一下,再定睛一看,见那天仙姑娘身边,不知道何时站了一个一身黑衣,戴着半边面具的男子。
那男子肤色比尸体还要白,血森的眸子像是会吸食人魂魄一样阴森森的。
“怪物啊!”一名妇女吓得捂面尖叫起来。
在走刀锋的壮汉塔梨也因人群不同寻常的骚动分了神,从七米高空掉了下来。
咯嚓,摔得骨头都断了,塔梨硬是没有吭一声。
“快走……有怪物!”不知道是谁这么一喊,人群一轰而散,大家你推我,我推你,摔倒了不少人。
摔了,爬起,又继续逃跑,像是背后有凶神恶煞在追赶一样。
凤惊云站在原地没动,或许是君寞殇在她旁边的原故,所有人都不敢接近,倒是没人挤着她。
“哎哎……”周记布庄的掌柜与伙记在一旁急得猛跳脚,“大家都别跑啊,还没人进我店里买东西呢。”
“都回来……都回来……”周掌柜的越是叫,大家伙儿跑得越快。
没一小会儿的功夫,是一个围观的人也没了。
只有凤惊云与君寞殇还在。
周掌柜见他二人,想上前,又畏惧君寞殇。
塔木扶起地上的塔梨,“哥,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骨头断了,不知道会不会落下残疾,以后还能不能走刀……”
“就算不能走了,以后弟会养你的。”
“哪怕不能走刀,哥也会想办法赚别的钱,不会连累你的。”
☆、第1540章 1540
“哥说的什么话……弟带你去看大夫。”塔木向周掌柜说道,“掌柜的,您答应给我们兄弟的一百两银子,能否……”
“什么一百两?”周掌柜的气愤地哼了一声,“我今天布置了那么大的场面,花了一千两,搞得围观的人群全都散了,给晦气的。你们兄弟没表演完,还好意思要酬金?”
“我们兄弟远自苗疆而来,盘缠都在路上用光了。”塔木急切地道,“我哥摔断了骨头,您看他方才卖力表演的份上,付我们点银两吧……”
“付你们银两,我的损失谁来付?”周掌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滚滚滚,把他们撵走!”
几名伙计一块上,对着塔木、塔梨兄弟推推搡搡的。
“掌柜的,我不要多,您给个十两银子也好。我们兄弟现在没钱住店,没钱看诊,您这是把我们兄弟往绝路上逼啊!”塔木大力地推翻两个伙计。
“好啊,你们两个外地的悍匪,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天子脚下,还反了不成!”周掌柜大喝一声,“他们诚心来捣乱的,把他们两兄弟给打残废了!”
“是。”几名伙计齐拥而上,塔木见此,抓起一名伙计揍了几狠拳,几名伙计一齐抓着他,他一手一个擒住,凭着一股蛮力,把人全都甩了出去。
拳脚无眼,没一会儿,哀嚎声遍地。
周掌柜手下的八个伙计还打不过塔木一个人,塔木同样也挨了很多拳脚。
“反了反了,官差怎么还不来?不是去报官了,快把这个恶人抓起来!”周掌柜指着塔木气得发抖,塔木打红了眼,朝周掌柜走过来,咯嚓一声,直接折断了他的手。
“哎哟!”年约四十的周掌柜吃得满脑肠肥的,哪受过这苦,立即痛得大叫起来。
一队带刀的官差走过来,为首的捕头一脸凶相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哎呀,李捕头,您总算来了,快抓住他们……”周掌柜指着塔木与塔梨,“这两个人来我这里闹事不说,还打伤了我八个伙计,把我的……手都拧骨折了……”
想来李捕头也是个得了周掌柜好处的人,听信片面之词,一挥手,就要底下的衙差抓人。
塔梨推了塔木一把,“弟弟,你快走,进了牢房,可能出来的机会都没了!”
塔木掺扶哥哥,“要走一块走!”
“一个也别想走!”周掌柜比李捕头还凶,“我要你们兄弟死在牢房里!”
围观的行人不知何时又多了起来,明白真相的对卖艺的两兄弟很是同情,面对周掌柜的颐指气使,都是敢怒不敢言。
周家是京城排得上号的富商,跟官府的关系好着呢,谁敢得罪啊。
眼看官差要跟塔木冲突起来,凤惊云冷喝一声,“住手。”
“谁敢管嫌事,老子要你……”‘命’字,周掌柜还没说出口,看到走过来的凤惊云,立时瞪圆了眼。
方才只觉得一恐怖的黑衣男人身边站了一名女子,
☆、第1541章 1541
那男人气势太吓人,他也不敢仔细瞧,亦没注意他旁边的女子,料想不到,他旁边的女子竟是此等人间绝色。
瞧着女子绝色的面容,一身清冷的气势不怒自威,那双美丽的眸子眼神冷凝,其震慑程度,竟不亚于那名黑衣男子。
周掌柜的生意做得大,也是个会看人的,此女子一看即知非池中物,当下语气也客气起来,“姑娘……嫌事你还是莫管。”
凤惊云走到塔梨身边,对塔木说道,“进店里去搬张椅子出来。”说的店,自然是走几步就到的周记布庄店铺了。
塔木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女子,同样看呆了,听到她清冷的嗓音,方才回神,莫名地不敢违抗,立即照做。
从店里搬了张椅子,凤惊云又让他扶塔梨坐在上头。
“姑娘……您这是……”塔梨面色惨白地坐在椅子上,眼露不解。
“李捕头,你还愣着干嘛?”周掌柜向李捕头打眼色,李捕头又挥了个手势,手下的人又想上前捉塔氏兄弟。
不知哪来的掌风,一干捕头全都倒地,重伤爬不起来。
“谁!是谁出的手,站出来!”李捕头抽出长刀,向着人群大喝。
暗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人群里,冷喝一声,“是我出的手。小小一捕头,敢在我家主子面前大喝,活腻了吗。”
李捕头见暗影一个仆从的气势都非同凡响,知道惹着了不该惹的人,有点畏惧,还是硬着头皮问,“你家主子是谁,好大的架子!”
暗影没回话,只是恭敬地站在君寞殇身边。
李捕头见此情形,又见为首的黑衣男子左颊戴着的玄铁面具,以及那血森的右眸,顿时想到……
那只厉鬼。
那成了万万人之上的邪魔厉鬼。
凤祥国的国君。
亲临浣月国。
我朝皇帝下旨奉其为上宾。
连周掌柜也想到了,二人吓得脸色惨白,同时跪倒在地,“饶……饶命啊!”
君寞殇根本不理会两个败类,血森的目光落在凤惊云身上。
二人是抖得连大气也不敢吭一腔。
凤惊云伸手摸了下塔木的腿骨,“你腿骨断了,再不医治,以后就不能走刀卖艺了。”
“姑娘懂医术?”塔梨讶异。
她没回答,只是淡然地道,“我帮你把腿骨接回去,会很痛,忍着点。”话音才落,咯嚓一声,手法精准地把塔梨断掉的腿骨接回了原位。
“唔……”塔梨巨痛,牙齿都差点咬断,仍然没大叫出声。
“是条汉子。”凤惊云站起身,从袖袋里掏出一袋银子扔到他怀里,“这是二百两,找个大夫后续包扎一下,足够你们近期的休养与生活费了。如果需要找差事,去安前街的‘不羡仙茶楼’,就说……是凤惊云介绍的。”那家茶楼是舅舅魏靖尧开的,魏靖尧待她如亲生女儿,她要他雇佣什么人,定不会推辞。
锐利的目光又扫了仍在向君寞殇叩首的周掌柜与李捕头一眼,“不得再找他们兄弟麻烦,否则……”
☆、第1542章 1542
她话未说完,周掌柜惊骇地抓住了重点,“您自称是凤惊云……祁天国皇帝与凤祥国皇帝抢着立的皇后!”那可是时下最热门的人物啊。
如此天姿国色,又听见过她的人对于她的相貌的描述,丝毫不用怀疑,这就是她本人。
“哗!”围观的人群全都惊住了,所有人纷纷下跪,“参见皇后!”
凤惊云脸色僵住了,真不知道众人参的是哪国的皇后,估计他们自己都不敢明言吧。称个皇后就对了。
宝宝出生第二天,君寞殇与君佑祺立她为后的圣旨便公诸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两国皇帝抢着要她凤惊云。
对于这两道圣旨,天下哗然。
百姓都津津乐道,她一女子竟然能同时俘获两个皇帝的心,很多女子以她为楷模。当然,也有人不耻,认为她居然跟两个皇帝不清不楚。
说好的是明面大赞,说不好的,都只敢在背后悄悄议论,否则,妄论皇后,那可是杀头大罪。哪怕这里是浣月国,邻国皇后,也不是平民百姓妄论得起的。
民间甚至还兴起了一种赌钱的方式,赌她会跟哪位皇帝在一起?各大小堵方赔率不同。
周掌柜猛在地上磕头,“皇后娘娘请放一百个心,小的一定不会再动塔氏兄弟……娘娘您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惧怕的目光是不时朝君寞殇瞥去的。想向凤祥国皇帝请求饶命,对方又没表明身份微服出巡,犹豫着万一揭穿对方的身份,怕是死罪。
凤惊云有点无奈,明显的,君寞殇的身份也给人认出来了。哪怕她凤惊云本事再大,在周掌眼里也好,世人眼中也罢,肯定也没有皇后的头衔让人敬怕。
古代这个封建社会,权力向征着让人畏惧,甚至可以说,向征着一切。
没有人不喜欢权力。
她不喜欢依仗君寞殇的权势狐假虎威。她要建立起自己的威信,虽不说人惧人怕,至少……
没人敢惹。
其实,这点在祁天国与凤祥国做到了。此两国未分割前,原本就是同一国家,她救了不少官与百姓,及各方不同势力中的权要人士。
别人欠她的情,她手中又有很多的钱,除了君寞殇与君佑祺,还真没人敢惹她。
只不过浣月国,她初涉足,凭她个人没有以前那么大的影响力。
但……罩着两国皇帝立下的皇后头衔,威慑力更大了。
只是,那不是凭她个人本事,让她觉得沮丧。
也罢。
她凤惊云从一个全天下最丑陋的废物庶女,到神医忘川,到现在占了两国皇后名额,在当今,已属传奇了。
全天下的女子,臭名也好,好名也罢,没有谁比她的名气更大。
不知该高兴呢,还是该哭笑不得?
她负手朝街道前方走去,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
塔氏兄弟在后方跪叩首,“多谢皇后娘娘救命之恩!”
如鬼魅的漆黑厉影悄无声息地在凤惊云身边,那僵白的手一挥,暗影知趣地不再跟上。
☆、第1543章 1543 冰释前嫌
“惊云,难得,你也会做善事。”君寞殇刻意离她很近,大掌伸了几次,想牵她的手,又怕她拒绝。
或许是心里对她亏欠太多,面对她,他总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亦怕她再不肯原谅自己。
“无所胃善不善事,看得顺眼,想救就救了。”她内功一蕴,移形换影,顷刻的功夫,身影已在几条街之外。
不得不说,内功这种东西真是好用啊。
再一次的,有点感谢在她刚出生后不久,就给她吃了九阴聚功丸的那位高人。
灰墙红瓦,琉璃飞檐,缓缓驶在街上的马车,飘扬的商铺旗帜,显眼的各式招牌,川流不息的行人……
浣月国京城的繁荣绝不是吹嘘的。
又在城里漫步,欣赏了一会儿天子脚下的古朴城市,凤惊云向着郊外走去。
京郊有一条河,扬柳垂岸,微风轻拂。
一抬首,傍晚了,绚烂的晚霞变幻多姿,染红了半边天。
沿着河岸走,起初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越往偏处,越没人。
走到无人的河岸边,凤惊云才停步。
君寞殇也不问她去哪,一直默默地跟在她身边。
河面宽广,河水清澈,晚风一拂过,掀起了粼粼的波纹荡荡漾漾,涟漪懒懒。
凤惊云站在岸边的一株杨柳下,清逸的目光瞧着河水出神。
“惊云,在想什么?”他脱下外衣,给她披上。
感受着衣服上属于他的温度,以前的他,是没有一点体温的。他的体温恢正常了,天知道,她有多为他高兴。
她的心里蕴升着一种叫温暖的感觉,“我想起了以前在祁天国的时候,那时是在丧魂河边,我与你初次相遇。”
她拢了拢身上他的外衫,“你知道那时,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不记得了。”他眼帘里闪过遗憾,伸手抚了抚她鬓边被风吹乱了的发丝,血森的眸光定定地注视着她,“失忆后,我们见面,不论我再吓人,你对我从不曾畏惧。天下间,没什么人是你所惧怕的吧。我想……”
顿了下,他继续说道,“我当时一定会问,‘你不怕我’?”
她有点佩服,“你真聪明,你当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一个字都没错。”
“而你,会肯定,你对我丝毫不惧怕。”他伸臂,试探性地想将她拥入怀,见她没反抗,紧紧地将她锁在怀里,愈抱愈紧。
拥着她的感觉是那么的充实,让他漂浮在半空的心似乎落了地,让他那颗堕落在地狱的冷硬心扉,体会到了温馨。
是他错在先,想与她亲近点,都……胆怯。
是啊,他君寞殇也会胆怯,传出去恐怕根本没有人会信。对于她,他是真真地悬着一颗心。这两个月来,真的好怕失去她,真的好怕,哪天醒来,她就不见了。
她被他抱得疼,却没反抗,“我从来不怕你。哪怕在你恨不得杀了我的时候。”
“不会……”他摇首,“我不会真的想杀你。若我曾说过那样的话,一定不是我的本意,伤害你,比挖我的心还痛。”
☆、第1544章 1544
她身体一僵,眼帘里蕴起一缕雾气。
“对不起……”他深吸了口气,声音里盈满了歉疚与痛楚,“惊云……对不起!”
她心下也沉沉地痛,明知道理由,仍旧问,“为什么道歉?”
“我伤你太深。”他抬手比着自己的心脏部位,“我不该忘了你,我不该伤害你。”
她瞧着他如尸般异常俊美的面颊,没有胡乱感动,“君寞殇,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不想跟你之间,总隔着一层似的,触不到彼此的真实想法。”
“我也不想。”他坚定地道,“我想要你的人,更想要你的心。”
她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上,他抬手抚着她柔顺乌黑的长长青丝,指间顺滑比上好绸缎还舒适的触感让他喜欢,让他觉得熟悉,似乎,他以前经常会这么做,“惊云,朕很久没碰女人了。”
她心里一紧,却未表现出来,状似不经意地问,“有多久?”
他沉冷的男性嗓音有些微的低哑,“自我忘了你之后,我就没再碰过别的女人了。”
她惊喜地抬首,“真的?”
瞧着她眼中难以隐藏的欣喜,他郑重地点头,“真的。”被她在意的感觉真好。
“不骗我?”她的目光直直望进他血森的眸子里,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看穿。
他神情坦荡,怜悯地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不骗你。我舍不得骗你,我甚至想将心脏都挖出来给你……”
她在他眼中没有看到一丝的不诚,他眼里盈聚的只有满满的诚挚,浓得化不开的深情,那浓浓的情意似要将她生生溺毙。
她是相信他的,未表露出来,“你的下属顾小怜呢?我亲眼看到她没穿衣服在你怀里,而你也衣衫不整没穿外衣。以她的武功,若你不愿意,没人脱得了你的衣服吧?”
啪!
他忽然就往自己脸上重重地甩了一巴掌,“对不起,惊云。”
她一听他道歉,心就不断往下沉。
“那天我刚回房间准备小歇一会儿,发现屋子里有人,我不动声色地脱下外套,准备将那人一掌击杀。哪知顾小怜一丝不穿地走了出来,向我投怀送抱。我本来是准备一脚踹开她的,却发现……你正走来。我透墙而视,看到你来了,我想试试你究竟在不在意我,于是就任她扑进了我怀里。她开始说甜言蜜语,说爱了我十年……说她的身心都属于我。”他目光里露出一丝嫌恶,“顾小怜这个贱货,专门以色侍人,下至十几岁的少年郎,上至七老八十的老者,她通通献上过数次身体。如此恶心的货色,就是全天下的女人都死了,我也不屑碰她!”
她淡然说道,“我查到,她总是向人说她是为了你而付出,为了你的势力壮大而努力。”
“她加入半月教时,半月教的势力已极其庞大,如日中天,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她未入半月教前,早已千人枕,万人…骑,却低微卑贱得经常受虐,甚至食不裹腹。
☆、第1545章 1545
是我赐了她名利与权势。半月教不养废人,她付出了多少,才能得到多少回报。她武功平平,服不了众,要靠身体,那是她利用的本钱。”他森冷的目光没什么起伏,“半月教的规矩,她是早就清楚的。说是为了我,简直可笑!”
听了他的解释,她不用回想,当时他抱着顾小怜的情景都历历在目。
见她不语,他眼帘里尽是内疚,“你偏巧那时来,我打算算盘想试探你的反应,真的被你看到了,却不知为何,吓得我推开了顾小怜。是的……”他定定地凝视着她,“我怕……我心里很怕失去你。当我看到你波澜不兴的表情,像是我宠幸别的女人与你无关似的,我又彻底的愤怒了。”
她反问,“难道我应该表现得在意吗?”
“我想从你眼里看到在意,看到嫉妒吃醋。只要你在意了,我定会无比的雀跃,无比的高兴,我会立即澄清,我跟顾小怜真的没什么。”
“……”她板着一张绝色的脸,“歇斯底里去祈求一个心不在我这的男人,那不是我凤惊云的性格。”
“我心里没有别人。”他握紧她的手,焦急地道,“惊云,我心里只有你。还有,在雷喀镇的时候,我没有碰妓…女莫依洵。去了窑子一天,我也没碰那些女人。你到客栈找我,你离开之后,虽然我有下令让全镇的待嫁女子供我挑选,我那么做也是为了气气你。气不到你,我……一个也没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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