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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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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不要气了,那贱人去了南方这么久才回来,太后怎么会让这么个女人入宫来。”
“早就不干不净了,迷惑得了皇上,却迷不了太后啊!”
此时又是天降大雪,夏锦华跪在门口,看着身边站着的几个监视她的恶宫女,无语凝噎。
幸好,这点困难于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该装晕的时候还是得装晕。
随行而来的,除了葫芦娃便就是诉春阁之中伺候的宫女,显然的那些个宫女早让黄满溪给买通了,此时无一人出去汇报,葫芦娃等又在外间,不知晓这院儿中的情况。
就算是此时葫芦娃去找了阎璃也无济于事了,一来一去的要一会儿,况且此时阎璃还在上朝。
但才过了小半个时辰,便听见外间又匆匆的脚步之声,伴随着不容反驳的铿锵之声,陪着夏锦华一起罚跪的三狗子‘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
夏锦华也配合地往那地上一倒,装晕。
果然,在她‘晕倒’之后,便有一队人马从外间闯了进来,夏锦华听见耳边都是惊呼声,还有大宫女愤怒的骂声:“造反了不成,此乃娘娘寝宫,你们这般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请嬷嬷回禀了贵妃,属下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而来。”传来了熟悉无比的声音。
说罢,便又听见一阵脚步之声,是侍卫的靴子踩在雪地之上的铿锵之声,夏锦华已经被人给抱了起来,放上了小撵,一个温暖的身子将她给抱住了,传来了葫芦娃那熟悉的味道。
葫芦娃抱着夏锦华坐在那小撵之上,葫芦娃摸着她的身子,对司空绝担忧地道:“将军,郡主浑身冰冷。”
“速速回诉春阁!”司空绝那话语之中带着明显不过的担忧。
众人抬着小撵便往诉春阁方向去了,但是不曾想,才走了几步,一大队人便围了过来,将司空绝等一众人围在了其中,装晕的夏锦华看不见情形的,但听那脚步之声,也不下二十人。且还都不是泛泛之辈。
“贵妃有令,留下郡主!”那当先一人传令,听声音,不是太监,是武艺高强的侍卫。
司空绝冷声答道:“本将奉皇上之命前来,不需遵从贵妃之命。”
“郡主冲撞了娘娘,合该受此一罚,就算是皇上也不容干涉。”
司空绝不再多话,直接拔刀,刀似乎是刺破了风,只听见一声脆响,刀便入鞘了,同时还伴随着一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夏锦华趁着众人都关注那场中情景的时候,偷偷地睁开一只眼去看,见司空绝的面前,跪着一具无头的尸体,那被斩得齐整的脖颈之上,正如喷泉般的喷血,地上是一颗还保持着惊愕神情的头颅,那人竟然被司空绝一刀断头了!
其余的侍卫大概是没想到那司空绝说杀人便杀人了,这还是贵妃的宫外,他便大开杀戒了!
一时间,众人退后。
夏锦华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可是黄贵妃的门外啊,司空绝的胆子也太大了些吧!
她连忙又闭上了眼,继续装睡,马上耳边便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女子尖叫声,此起彼伏。
原来是那宫中一众女子出来了,其中便包括黄贵妃,本想看着夏锦华如何狼狈地被人给拖回来,但是没想到,一出门,便看见一个脑袋在半空飞了一圈,落在了地上。
一众女子哪里见过这般的情形,当场便晕了两个,其中便有黄贵妃。
司空绝可是不管什么贵妃,冷冷地看着那挡道的众人,一声低喝:“滚。”
众人恐惧,那哪里是个人,简直就是一个不顾一切的野兽,竟然当着贵妃的面便杀了贵妃的心腹之人,简直是大逆不道。
当下,众人犹豫了,若是惹恼了这野兽,怕是凶起来连自己都打的,他们的命不足惜,但是黄贵妃的命却是金贵得很,万一打起来贵妃出了点事情,那可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众人便有序地退开了,司空绝一挥手,带着小撵扬长而去。
现场,只剩下一具还在喷血的无头尸体。
阎璃一下朝,便听说了这么一个消息,不过按照那来人的汇报,是鬼面将军在后宫之中大开杀戒,当着贵妃的面便将贵妃的侍卫首领给一头砍了,黄贵妃吓得精神失常,大概是死了人,有晦气,大皇子又是长哭不止,还有几个在黄贵妃那处请安的妃嫔也是被吓得一病不起。
后宫大乱!
阎璃一听说自己的儿子和宠妃出事了,立马飞奔去了黄满溪那处。
很快便看见那被吓得花容失色的黄满溪,虽然被吓得够呛,还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看见阎璃进去,便冲了出来,如受惊的小鹿似的,抱着阎璃便一顿痛哭。
“皇上,您总算是来了,臣妾和皇儿差点就见不到皇上了……”
那哭得楚楚可怜,峨眉紧蹙,泪若绽花,哭也是风情万种的美,哭得阎璃的心也是一阵酸软,忙回抱住了黄贵妃:“爱妃莫怕,朕在这里。”
“皇上,今日臣妾邀请慧灵郡主过来一叙,那郡主态度好生嚣张,还当面冲撞臣妾,臣妾为了保全体面,也只得将她罚跪片刻,谁料那鬼面将军忽然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的便想要臣妾的命,接连折损了几个侍卫,那鬼面将军得了郡主才撤去了,臣妾好怕,臣妾也不知道就是罚了郡主片刻,那鬼面将军便会如此……”
黄满溪这话一方面说那鬼面将军胆大包天,一方面分明是在告诉皇上——郡主和鬼面将军有染!
有没有染,阎璃比谁都清楚!
他一边温声安慰着黄贵妃,将皇子哄好了,又接连去了妃子各处,赏了东西压惊,才怒气冲冲地宣召司空绝觐见。
这人果真是胆大包天啊,在这禁宫之中便敢大开杀戒,越来越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但是去寻的人回来说,将军在诉春阁!
阎璃风风火火地去了诉春阁,但见那冷清的宫门口,站着一个鬼面戎装之人,正是司空绝。
他挎着剑,稳稳站立,像是一尊纹丝不动的雕像,默默地守护着身后高墙之中,那个令他牵肠挂肚的人。
他穿着夏锦华的那件虎皮斗篷,脸上还染着血,都冻成了一条条的冰结在脸上。
阎璃上前,温润的眼变得阴鹜:“司空绝,看来朕是对你太信任了,让你有了如此的胆量,擒虎将军,名不虚传啊!”
司空绝未曾答话,似乎是不曾知晓有人前来,冷冽目光直指前方,甚至连眼珠子都不曾转动,更别说是下跪相迎。
“你不过就是一条丧家之犬,朕给了你苟活的机会,你不过只是朕对你的恩赐,朕可以随时收回,让你万劫不复!”
司空绝更是不说话,更没有半点请罪的*。
“你为何不回朕!”阎璃暴怒!
这时候,司空绝才说话了,“皇上,你听见什么便是什么了,属下无需辩驳,但属下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你在朕的后宫之后大开杀戒,还敢说是问心无愧。”
这个时候,司空绝终于是看了一眼阎璃,目光在那愤怒的龙颜之上一扫而过,唇角却有一丝讽刺的笑容一闪而过。
“属下之妻差点殒命深宫,属下不过为了救妻,若是不然,属下现在得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他将那后面四个字咬得很重。
“你——”
阎璃大怒,却找不到可以辩驳的话,今日之事,他也是知晓的,分明就是黄满溪想罚跪夏锦华,司空绝知晓了消息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
他盛怒至极,“你简直就是条疯狗!”
司空绝面无表情,“你有你的后宫三千,我却只有她一个,你的后宫三千想夺走我唯一的她,我若是不出手,谁来保护她?”
那话无比苍凉,阎璃的心一震。
今日之事,他确实是疏忽了,若不是司空绝及时地冲了过来,以黄贵妃的手段来看,那现在诉春阁之中的,就是一具被冻僵的尸体而已。
“她,自然是由我保护!”他愤怒而决绝地道。
不过看在司空绝的眼中不过就是一个笑话。
“你保护?呵呵——”
那一声轻笑,不知道带了多少嘲讽和蔑视!
司空绝忽然正视她:“陛下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由你一人掌控,比如太后、比如那后宫,与其将她拖入那一场暗无天日的争斗之中,不如,放手让她离开去!”
阎璃握紧了拳头,心中的怒气无处可发,怒恨着自己束手束脚,连自己看中的女子都差点殒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同时又恼恨着司空绝先他一步。
但更担心夏锦华如今的安危,他不与司空绝多话了,提步便往那诉春阁之中去了。
但是没想到,才跨出一步,腰间一阵冷风起,一道凉刃忽然便横在了他的腰间,若是那凉刃偏半点,阎璃便肠穿肚烂了。
“司空绝!”阎璃终是忍不住,爆出了一声怒不可遏的大喝。
身边的侍卫此起彼伏地拔了刀,横向了司空绝,他若是有异动,便当场将他千刀万剐!
司空绝面不改色。
“皇上,你若是进去了,属下恐明日这后宫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阎璃也步子也顿住了,他若是进去了,那后宫之中定然反应不慢,昨晚他来看了一眼,今日黄贵妃那处便发难了,若是今日再看一眼,那可不就只是罚跪了!
他两难之时,又有人宫人匆匆地传了消息来。
“皇上,贵妃娘娘她咳血了!”
阎璃神色大变,一甩袖便匆匆地离去了。
还不忘放下话来:“今日之后,将军不得出现在诉春阁!”
待他走了,阎罗叹了口气,上前道:“你还是走吧。”
司空绝也不予任何辩驳,唤了葫芦娃出来,将斗篷给了她,还问道:“郡主可曾醒来?”
葫芦娃答道:“郡主已经醒来了,吃了晚饭便又睡了。”
“恩,”司空绝应答了一声,便也潇洒离去了。
阎璃到了黄贵妃那处,便看见太医进进出出,那宫中繁忙不已,见阎璃来了,宫人抱了大皇子出来,焦急道:“皇上,皇子自您离去了便一直大哭不停,奴婢怎么哄都不见停。”
阎璃心疼地抱过自己的儿子来,哄了一会儿,那孩子竟然又奇迹般的好了。
旁便有人窃窃私语了,说皇子果真是中邪了,必须得真龙天子的真龙之气才能驱邪!
阎璃又匆匆地跑进了寝宫之中,正看见黄贵妃咳了一口血,便晕了过去。
太医们大乱,个个惊恐,纷纷跪地请罪。
“皇上,恕臣等无能,查不出娘娘的病因!”
阎璃心上恼恨,一脚便踹了一个太医,冲了上去,扶起了那床榻之上奄奄一息的黄满溪。
“爱妃,爱妃?”
唤了几声,总算是看见黄满溪睁开了眼,柔声道:“皇上,妾身这病,怕是治不好了,皇上千万不要难为太医们,不要枉杀无辜,为咱们的皇儿积福。”
“不会的,朕不会的。”阎璃心疼,抱着黄满溪安慰着,但未曾想一会儿,便看见黄满溪又吐了一口血出来,便彻底晕了过去了。
阎璃又气又恨,质问那一众太医:“贵妃娘娘得了如此大病,你们竟然连病因都查不出,朕养你们何用!”
几个太医跪地求饶,胆大的畏畏缩缩地出来,道:“皇上,贵妃娘娘的脉象正常,但是那咳血之症,却止不住,臣怀疑,贵妃娘娘不是生病,而是中邪了!”
众太医也跟着附和,黄满溪那病实在是诡异,他们也查不出半点病因来,只得推卸责任了:“皇上,贵妃娘娘的病实在是诡异啊,必是中邪无疑!”
“不如请钦天监的国师来看一遭,国师定有办法!”
阎璃气得也差点吐血,恼怒道:“若是贵妃娘娘有什么三长两短,朕要你们的命!”
众太医噤若寒蝉,阎璃便出了黄满溪这处,亲自往钦天监去了。
难道黄贵妃果真是中邪了不成?
等阎璃走了之后,那‘昏迷’之中的黄满溪也醒了,看来不只是夏锦华会装晕,这宫中的女人个个都比她能装,还能自带吐血特效。
“皇上去了何处了?”黄贵妃口中全是腥臭,差点恶心得晕过去,她嘴里是含了特质药丸的,咬碎了便能流出血来。
那些太医诊脉的结果自然是她脉象正常,这般才好,让阎璃相信她是中邪了,将此事送到钦天监去,才是她的目的。
“回娘娘,皇上果真是连夜去了钦天监了。”
“这便好,”黄满溪舒心了,“不过那药丸还得给本宫置办一些备用。”
------题外话------
连这都涉黄,我就灭法了
029 烧个宫殿取取暖
黄贵妃那处自然有的是办法让夏锦华入不了宫,想着今日她那嚣张的态度,还当真是以为自己入宫了便能将自己踩在脚下,黄贵妃便恨得牙痒痒。
当真是天真!
黄贵妃自认在宫中沉浮了几年了,手段可不是夏锦华能比拟的。
想着今日之事,她忽然一笑:“今日那鬼面将军能如此舍身救那郡主,看来那鬼面将军是对郡主有意思了,本宫倒是不介意撮合撮合。”
那鬼面将军生得其丑无比,又身份卑微,若是有战事,还得远赴边关,兴许什么时候便马革裹尸了,倒还真是夏锦华的‘良配’!
黄满溪还真是迫不及待地看着夏锦华委身给这么一个丑陋卑贱的男人的时候,那表情该是何等的美妙呢!
奸猾的宫女立马在黄满溪身边道:“娘娘,今日相爷传了话来了,安定侯爷正和相爷等一众大臣,要在庆功宴之上逼皇上为郡主和鬼面将军赐婚呢!”
“看来那安定侯也是不待见那个女儿得很!”
黄贵妃那厢正在算计,皇上却正在往钦天监奔走,各种消息如蒲公英一般的传入了风中,落到了后妃各位主子的耳里,她们拭目以待,明日必将又是热闹无比的一天。
那一晚,黄贵妃那处,便多了一个黑衣人,如影子般的站在窗外,听凭里面黄贵妃的差遣。
那黑衣人道:“贵妃娘娘,今日之事,属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保护郡主是皇上给属下的任务,惊扰了娘娘,属下万死。”
黄满溪却未曾怪罪,反而是笑道:“将军,本宫看你似乎是对那郡主颇有意思。”
那黑衣之人自然是司空绝了,他着了一声黑衣,面罩之下的神色被完全地掩盖住可:“郡主国色天香,是皇上看中的女子,属下就算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打郡主的主意。”
黄满溪嗤笑一声,眼中带着再明显不过的鄙夷。
这鬼面将军果真是个丑陋而且恶心的人,生得如此模样,还敢肖想那如花似玉的郡主。
不过黄满溪此时倒是觉得甚好,问道:“将军,本宫且问你,你对那郡主到底是有心还是无心?”
那窗外的人似乎是犹豫了片刻,才道:“郡主花容月貌,属下如何能不想?”
黄满溪冷冷地笑了,“那将军便准备着迎娶郡主吧,本宫保证让你娶到那如花似玉的郡主。”
“多谢娘娘。”
“只是皇上那处的消息,还要仰仗将军。”
“那是自然的。”
……
当天的后宫,一片欢腾,各种牛鬼蛇神都蹦跶出来了。
今晚皇帝是不会来了,夏锦华也睡得安稳,还将所有值夜的宫女都发配出去了。
寝宫之中便只有一个人了,到半夜三更的时候,她便屏住了呼吸,等着心上的那个人来。
果真是三更才过,闻见一阵迷烟冲了进来,她连忙屏住了呼吸,假装睡觉。
一会儿,见一个黑影便摸上了床来,迅速地将她一压。
此时夏锦华才似乎是反应过来了,小声地挣扎着:“何方来的登徒子,再敢动手动脚,本郡主就喊人了!”
“郡主放心喊吧,将人都喊来了,正好,让她们瞧瞧郡主是怎么勾引皇上贴身侍卫的。”那熟悉的声音传来,还带着坏坏的笑意,一股温热的气体扑着她的耳垂,似乎是还能感受到一个温热的舌尖从耳垂之上一触而过。
夏锦华轻哼了一声,身子便是一软,但还是似真似假的顽抗着:“不要——”
司空绝强势碾压而来,邪笑道:“郡主,如今你已经落入了本将的手中,还是乖乖地从了本将吧,本将保你欲仙欲死!”
“将军不要!”夏锦华口中喊着,但早已经是春心泛滥,都主动地伸出了光裸的小腿来,将身上男人那精装的腰给勾住了。
“郡主不必反抗了,贵妃娘娘可是亲口允诺了本将,要将郡主许配给本将为妻,郡主迟早都是本将的,便不要挣扎了!”司空绝用额头抵着身下女子的额头,爱怜地道。
“那本郡主也要拼死抵抗,将军若是敢动本郡主一下,本郡主便死给你看!”夏锦华风骚无比的嘴上反抗,但是小手已经往司空绝的腰上摸去,将他的腰带轻轻地解下来。
“郡主认为你是本将的对手吗?恩?”
“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我们便来一较高下吧!”
“雅蠛蝶!”
……
两人缠绵了不知许久,司空绝这是第二次体验了,比昨晚多了几分爆发力和持久力,将那方才还不愿意不愿意的女人征服得像条小猫似的乖巧,又从一只小花猫变成了野性小花豹。
昨晚夏锦华还是初次,他不敢要过多,今日她修养了一番,已经足够来承受他的神勇了。
司空绝起身,才从那床帐里面探出个头来,便马上被一双藕臂拉了回去。
“绝哥,不许走!”夏锦华勾司空绝的脖子,低声地恳求道。
“娘子稍安,为夫去喝口水再来如何?”司空绝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那你快点儿……”
“那娘子,把手儿放下去,你抱着为夫,为夫怎么去喝水?”
夏锦华嘟哝了一声,才羞涩地将缠得像八爪鱼一般的手脚给放了下去,放了司空绝离去,还不忘道:“我也要喝。”
床帐动了几动,出来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司空绝,赤足走向了那一边的茶几,茶几之上还有些白开水,那是夏锦华的习惯,晚上总要放一壶白开水备着,半夜起来喝水。
夏锦华也从床帐之中探出个脑袋来,观赏着自家男人那健美的身躯,还有那一片片肌肉之上点点的星云,也是好看得很。
‘咕咚咕咚——’
司空绝就算喝个水也透着浓浓的男性气息,随着那喉结的上下涌动,一小股水便从坚毅的下巴往下流去,划过那凹起的寸寸胸肌,实在是人间美景。
夏锦华也不禁舔舔唇瓣,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司空绝喝了一口,便到了床边,夏锦华看着他唇角还有残余的水滴,已经饥渴地伸出了鲜红的舌尖去舔那水滴。
司空绝一笑,捧了她的下巴,便冲着那诱人的小唇吻了下去,破开了牙关,将自己口中含着的那一口水度到了她的口中。
“如何,娘子可是解渴了?”司空绝搂着那脸儿,也学着她方才的将那残留在嘴角的水滴用舌尖舔干净了。
夏锦华用舌头舔舔唇瓣,似乎是觉得不够,娇嗔道:“不够,还要。”
“要什么,要喝水,还是要我?”司空绝朝她的耳垂吐着热气。
夏锦华勾了他的脖子,道:“都要!”
说罢,将司空绝给楼入了床帐之中,两人便又开始了方才未完的事情……
第二日,夏锦华起床的时候,面若桃花,吐气如兰,被滋润了一晚上,那一举一动都似乎透着迷人的风姿,比之之前,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
她看着那镜中的自己,十分满意,相比于她的春风拂面,阎璃便就难过得多了。
昨晚他去了钦天监,找了术士测算了一番,想算算贵妃和皇子生病的原因,未料所有的术士皆是异口同声,说后宫之中入了灾星,有那灾星在,整个后宫必将乌烟瘴气,还会出事!
而且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夏锦华,阎璃大怒,将那几个术士骂了一番,气匆匆地走了。
又去看了黄贵妃和大皇子,顺便就歇在了那处。
第二天一早又去上朝,朝上大臣们有开始了上书,纷纷说那慧灵郡主夏锦华是天降灾星,千万不能放入宫中。
她在那宫中一日,宫中便不得安宁。
阎璃焦头烂额,本想早朝的时候宣布将夏锦华封为德妃,再一步步地提升到后位,但是却遭到了前所未有阻挠,朝野上下,一片反对之声,根本不容他任何辩驳。
下朝之后,阎璃匆匆地往夏锦华那边去了,但是走到一半便被太后的人给请过去了。
太后将他给训了一顿,将昨晚发生的什么皇子病重,贵妃咳血的责任都推到了夏锦华的身上。
言说她是天降灾星,若是不早些打发出宫去,这宫中怕是不得安宁。
太后对夏锦华的映像那可是坏到了极点,就盼着夏锦华早点滚蛋。
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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