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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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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大一家也出来了,见这情景,那是气得五雷轰顶,便听见那张氏骂骂咧咧:“好你个小妖孽,果然是伙同那小贱人来坏我家蓉蓉的婚事,看我不打死你们这两个小贱人!”

    张氏举着拐杖就要来打,却听柳三升阴森森地道:“奶奶,您的病这么快就好了?”

    张氏动作一滞,才想起自己正装病呢,又恢复了她那病弱的模样,就要使用苦肉计了,柳蓉也是一脸的哀怨,今日那王家人可是来商讨婚事的,却被柳三升这般拦在大路之上,这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是故意的,在为苏鸾凤阻止王朝成婚,心中不禁恼怒不已。

    林招弟更是恨得牙痒痒,要让柳成松去掀了柳三升的板凳。

    但一边的二狗子可是不让,他的徒弟李大虎更是不让,柳成龙看见这情景,只是苦笑两声,他知道今日家中有贵客临门,那贵客,可不是王朝那一家能够比得上的。

    也怪那林盼弟,自己撞上门来!

    一刻钟时间很快便过了,林盼弟悠闲地磕起了瓜子,继续挡在那路中央,柳三升稳坐不动,还让二狗子去切了几个西瓜来,一家人吃得香甜。

    柳大和林盼弟见他们吃的分明就是那地里的番瓜,记得以前摘了一个来吃,颜色不是这般的。

    而且那是瓜,哪里瓜能生吃的?

    但见他们吃得香,柳大也不禁蠢蠢欲动,但此时两房是对峙状态,也不好出口去要吃的,林盼弟更是在那边张望着,探视那番瓜有何玄机。

    终于,林盼弟不耐烦了:“你这个小村妇,什么贵客,莫不是哄我!”

    柳三升冷冷道:“有种别动!动了你全家都是乌龟王八,你儿子一辈子生不出个蛋来,你王家就此绝种!”

    “你!”林盼弟一气,站了起来,但一动,柳三升立马欢乐地道:“你全家都是乌龟王八,你儿子就是乌龟王八蛋!”

    林盼弟倒是耐住了怒火,往那滑竿一坐,“今日,我就跟你这小贱人耗到底!”

    众人继续对峙,不顾一边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村民都知道这王家的底细,平凡人家最怕的便就是将女儿嫁给王朝这种负心之人,嘴上不说,但心中已经将那王家母子给贬了无数遍了。

    见着那村头又来了一批滑竿,柳三升大乐:“二狗子,多切几个番瓜,贵客来了!”

    林盼弟不屑一顾,“我倒想看看是什么贵客会来你这小门小户。”

    王朝也没有在意,现在自己是风头正劲的秀才头筹,谁敢不给面子,待看清那贵客的模样时候,他吓得从那滑竿之上立马坐起。

    “孟、孟大人?”

    ------题外话------

    冷啊冷啊冷啊冷啊冷啊——

    家里的热水器坏了好几天了,好几天没洗澡

    臭臭的 

054 钦差

    村中人,甚至包括了柳大都不知柳三升的番瓜生意到了何等地步,只是知道有卫瑾帮忙,此时见那村头来了一大批人,无人认为那是冲着柳三升来的。

    看那阵仗,可是比那王朝大秀才还大,开头的是几个滑竿,那滑竿和轿夫都不比一般,着装统一,不像是临时雇的,倒像是家养的,滑竿之上也雕刻了繁复的花纹,这气派,只有当年那首富进村的时候能比。

    足足有五六顶滑竿,滑竿后面则是跟着二十几号壮汉,背着空背篓,像是来村中拿什么货的。

    众人懵了,这阵仗非同一般啊,就算是那李家卖粮食也不见这个动静啊!

    而且,王朝乍一见那滑竿之上的人物,吓得坐了起来,“孟、孟大人!”

    柳三升看过去,见那滑竿之上,竟然有卫瑾本人,更没想到不仅他本人来了,还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那卫瑾后面一顶滑竿之上的,分明就是县令孟海啊!

    村中人没见识过这般的人物,但王朝和柳成龙却是认识那孟海。

    滑竿朝柳三家来了,王朝忙对林盼弟道:“娘,还不快起来,那可是县令大人!”

    林盼弟一介妇人,吓得忙从滑竿上起来,灰溜溜地躲到了一边去。

    见她起来了,柳三升从板凳上豁然起身,大乐:“王家人果然都是一群乌龟王八蛋!”

    苏鸾凤也一笑,总算是解气了,林盼弟和林招弟都恶狠狠地将她蹬了一眼,但在那县令面前,说话的份都没有。

    王朝和柳成龙都是这一届的秀才,第一名和第二名,那县令自然是记得他们的,县令孟海从滑竿之上下来,王朝忙上去与他攀谈,孟海也与他们两人客套了一番,正说着话,柳三升对柳成龙道:“大哥,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快请大人吃番瓜。”

    孟海眼睛一亮,他今日就是冲着番瓜来的,柳成龙也会意了,忙请了孟海去吃番瓜,家中的桌凳都拿出来了,早已经切好了番瓜等着。

    孟海上前,执起一块番瓜便吃,吃得那叫一个香甜,一边还问柳成龙:“这番瓜是你家种的?”

    柳成龙笑道:“正是,我家妹妹三升种的。”

    柳三升得了卖身契,如今算是柳三的干女儿,自然是和柳成龙兄妹相称。

    孟海不禁对柳成龙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你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妹妹,算是你走运了!”

    柳成龙笑笑,也颇为自豪的模样,与孟海相谈甚欢。

    柳三升和苏鸾凤正忙着招待贵宾吃番瓜,她一边与卫瑾说话:“这是怎么回事?那些都是什么人?”

    卫瑾笑道:“这些可都是县城里数一数二的富豪,早已经按捺不住,硬要跟我来看看番瓜,他们一会儿要是买番瓜,给他们这个数——”

    卫瑾晃晃三个指头,柳三升笑笑,但卫瑾又道:“那县令大人的来意更是不同,一会儿你且与他说这番瓜的种植……”

    他与柳三升一阵透露,柳三升也是震惊——孟海竟然想将番瓜进贡进京!

    可怜那王朝就这般地被晾在了一边,只听见柳成龙和孟海讲那番瓜之事,完全将他给无视了,又看见苏鸾凤忙前忙后地端着番瓜来给众多的贵客吃,却无他的份,烈日炎炎,那吃番瓜的众人吃得异常凉爽,他不禁咽咽口水,柳大家的忙将他们给请入了家中去吃水。

    吃完了番瓜,众人一致要求去看看番瓜地,柳三升便领着众人去地里。

    大富豪下不得地,都是坐滑竿去的,柳三升左右顾盼,却没看见二狗子,只剩下李大虎在自己身边殷勤的端瓜送水。

    那富豪之中,有一个年轻公子,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正探头探脑地到处寻着,也不知道是寻什么,乍一看见那番瓜地,和地里摆满的番瓜,那少年大喜,下了滑竿便下了地去,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喜不自胜。

    孟海忙对柳成龙悄声道:“看见那位年轻公子了吗?那人是京中派来的钦差大臣,还是个皇亲,这番瓜能不能成贡品,得看他。”

    柳三升也是听见了这番话了,忙走向了那公子,见他正摸番瓜,她便摆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来:“公子,您是要挑瓜吗?”

    那少年道:“是,我要买瓜,买好多,带回家去给我爹娘给我大哥都吃!”

    柳三升笑吟吟,“公子,这挑瓜可不是你这般挑的。”

    她亲自将那挑瓜的窍门教给了他,那公子便上蹿下跳地在瓜地里到处选瓜,很快便选了一个来,切开一看,竟是满堂红,他喜不自胜,又去亲自挑了好几个,最后足足买了七八个,苏鸾凤在一边管称,称下来得要二百多两,那公子豪爽地给了四百两银票,“不用找了!”

    柳三升直了眼,暗叹这可是真土豪啊!果然京城来的就是不一样!

    苏鸾凤收了银子,细心地记账,另一边,众多的富豪们也是挑了瓜,一律都是三十两一斤,但那些富豪可是不嫌贵,一个接一个的买,幸好这番瓜地够大,不只是柳三家的,二狗子还帮着开垦了一大片,都种满了番瓜,苏鸾凤管称和记账,柳三柳成龙和李大虎帮忙摘番瓜,柳梦和王小莲则是将那番瓜好生地包了送出去。

    不少人来远远围观,不敢靠近怕冲撞贵人,只看见这厢生意兴隆,那是议论纷纷!

    柳三升则是和各路土豪客套着,那小公子在一边满意地看着自己挑下来的番瓜,一边啃着自己方才切好的那一个,又悄悄地看向了远处那一座农家小屋,那似乎是柳三升的住的屋子,见着众人都没注意自己,便偷偷地往那处去了。

    此时,家中只有二狗子,背上的伤口依旧还在,不过微微发痒,家中无人。

    她走出了屋子,迎头便撞见了那富贵少年,那少年激动一场,一把就揪住了他的手臂:“啊哈,表哥,果然是你!”

    ------题外话------

    今天还没修好,继续臭臭的。 

055 二狗子的身世

    “表哥!”

    那少年异常激动地唤道,二狗子却面色如常地将他的手拂开了,道:“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我怎么会认错,你就是我表哥啊!”少年又将二狗子死死地抓住了:“表哥,我是阎茗啊,我们前年才见过,难道忘了吗?”

    “不认识。”

    二狗子转身便回了屋,那少年依旧是扯着他,“表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到了这里,他们说你死了,我可不信,你这么强悍,怎么可能会死!”

    二狗子不厌其烦,猛地一甩手,道:“我叫柳成田,我是这萝村人氏,不是你表哥!”

    少年笑得天真无邪:“别逗了,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你是司空绝,我不会看错的!”

    他还拍拍二狗子肩膀,道:“表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可以跟我说啊!你什么时候到了苍洱国,怎么不来找我呢?”

    二狗子回过身去,依旧是否认,“你认错了,我不是什么司空绝,不要再胡搅蛮缠。”

    突地,二狗子的衣衫诡异一动,从袖口里钻出个睡眼朦胧的鼠头来,一看见那名叫阎茗的少年,顿时火冒三丈,爬上了二狗子的肩膀,便插着鼠腰,对着阎茗叽叽喳喳地‘破口大骂’——又是你个狗日的!把前年从爷爷嘴上拔去的胡须还来!

    阎茗疑惑,又看了几眼三狗子,大喜道:“我表哥的白穹!你还说你不是——”

    却未料,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冰凉的索命指便掐住了他的喉咙,生生地遏住了他的命脉,若是那手指再用力一分,他的小命便交代在此地了。

    阎茗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方才还只是老实的农家男子,但瞬间便煞气附体,恍然变了另一人,那眼神冰冷至极,似乎是修罗临世。

    “咳咳——”阎茗被掐住了脖子,声音微弱至极:“表哥,放手——”

    他拼命地掐着那手,想得一丝喘息,但那手之力道却不是他能抗衡的。

    苍洱国最强大的武将,是他的力量所不能抗衡的,在那刹那之间,阎茗便已经看见了死亡邻近。

    二狗子的眼神变得阴鹜无比,冷冷磨牙:“谁派你来的?”

    “皇上派、派的。”

    “来此何干?”

    “我、我来买、买几个番瓜吃——”阎茗用尽了力气,差点哭了,“表哥——”

    二狗子硬挺的眉峰一聚,眼中闪过了狠色,但权衡之后,还是将他给放开了。

    阎茗一下子便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抬头看向了站立在自己眼前的男子,眼中闪过了无尽恐惧。

    二狗子转身入了房中:“进来。”

    阎茗心中一跳,但二狗子的话不敢不从,那是他从小到大崇拜的神,是他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高峰。

    他咳了几声,还是但真心经地随着二狗子入了房中,二狗子顺手便将门给关了,还上了栓。

    阎茗下了一大跳:“表哥,别杀我,我什么都没干,我真的是来买番瓜吃的,刚才我还买了四百里两银子的番瓜,我还有五百两都给你了,别杀我别杀我——”

    但见二狗子却是背对着他,倒了一杯茶,给他端来了:“喝吧。”

    阎茗看着二狗子那杯中的茶,又是一阵腿软,那高高在上如神人一般的表哥怎么可能给自己倒茶!有毒!

    “表哥,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毒死我!”

    二狗子脸色一变,低声喝道:“喝!”

    阎茗那身子抖了几抖,还是认命地喝了,没他想象的毒发身亡,二狗子拖了板凳来让坐了,两人对坐,阎茗惴惴不安,等着二狗子发话,特别是看见那堂屋地挂着的一头硕大的猛虎皮,方才吃的番瓜似乎都化成了汗涌出来,将全身湿了个通透。

    严肃的气氛持续了许久,二狗子缓声道来:“皇兄即位,将我等众兄弟赶尽杀绝,我首当其冲,因为叛徒出卖,我身败名裂,被除了名籍,本是该凌迟处死,我逃出了国,到了此地。”

    “啊!”阎茗大叫一声,但立马捂住了嘴巴,一双乌溜溜地眼睛看着二狗子,等着他发话。

    二狗子又道:“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只想在此地了此残生,你千万不要透露半点风声,哪怕是你父王都不行!”

    阎茗点头如啄米,才敢压低声音道:“我去年听到了消息,说你死了,但是表哥,你怎么不来找父王和皇兄帮忙,有父王的兵马,你定能扳回一局!”

    阎茗便是当朝郡王,父亲是手握兵权的亲王,而眼前的二狗子,正是先皇最小的妹妹福元公主远嫁之后为武安国先皇所生的皇子。

    二狗子原名司空绝,武安国先皇七子,便是人人传颂的擒虎将军,可惜,在皇位争斗之中失败,侥幸逃得一命,欲求助母族,也就是苍穹国皇室,却被泄露了消息,差点身死。

    他知道,母族已经放弃了他,所以才会对这阎茗起杀心,若是他回敬透露半点风声,不仅是他,柳家也完了。

    “朝中有我皇兄的人,”二狗子道:“你回京之后,切勿泄露半点,不然,我命休矣。”

    阎茗谨记,他是他父亲宠爱的小儿子,远离争斗,但对于朝中之事还是知晓一二,知道这是攸关二狗子性命之事,嘴巴自是要管严了。

    气氛放松下来,这两人虽然见面的次数少,但感情却是十分要好的,二狗子切了西瓜,又去摸了几个凤爪,舀了米酒,亲自切了一只烤鸭来招待阎茗,两人边吃边说话。

    阎茗见着自己那英明神武的表兄竟然栓了围裙去切烤鸭来给自己吃,简直惊呆了。

    一个家族之中,有一个人出人头地绝对是所有同龄人的灾难,这阎茗自小被他爹教训的时候,他爹口头总要挂着一句:“你看看你表哥,再看看你,成何体统——”

    待得柳三升送完了众多来买瓜的富豪,回来就看见那阎茗在家中烂醉如泥,正呼呼大睡。

    二狗子很无辜:“他吃完了我家所有的米酒!”

    ------题外话------

    今天终于把热水器修好了,嗷呜!

    感觉我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 

056 三升的身世

    这厢二狗子和阎茗吃着凤爪烤鸭,还有番瓜米酒,阎茗吃得狼吞虎咽,这些东西可是他做郡王都吃不到的美味啊!

    “二狗大哥你真幸福,天天能吃这么多的好吃的。”阎茗鲸吞蚕食,边吃边道。

    不能暴露他们的关系,他也只得斗胆叫他一声二狗子。

    二狗子也颇为自豪:“这都是三升做的。”

    “三升?莫不是那个种番瓜的小女子?”

    “正是,也是他将我救回来的。”

    “她的手真巧!”阎茗羡慕道:“我在京城之中都没吃这些东西。”

    二狗子诧异:“这些东西,京中也没有吗?”

    “没有啊,”阎茗道:“你们这里真是好地方,什么烤鸭米酒回锅肉,莫说京中,整个苍洱国怕也没有,此次父王派我出来体察民情,我走了好多地方,都没见着哪里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是吗——”二狗子吃着西瓜,暗自思忖,对柳三升的来历越发的好奇了。

    她曾言,这些都是她家乡的美食,她的家乡不就是那苍洱国的京城吗?

    另一边,孟海和柳三升商谈了番瓜的事宜,回神才发现阎茗不见了,顿时吓了落魂,那可是京城来的钦差啊!

    要是走丢在这山沟沟里,再让哪头不长眼的大虫刁了去,他这脖子上那吃饭的家伙怕是保不住了,忙命人去寻。

    柳三升听了也是吓住了,村中才遭了虎患,难保那大老虎家中发现走失了虎口,七大姑八大姨的组团出来寻,那公子可千万别碰上了啊!

    寻到傍晚时候,才发现那公子正倒在柳三家中,正烂醉如泥,瘫在床上。

    二狗子道:“他把咱家的米酒都吃完了,我拦都拦不住。”

    二狗子胡编,说这阎茗看中了他家的虎皮,想要买了去,但二狗子不敢卖,高人说了这虎皮里有妖魂,那阎茗不干了,二狗子就请他吃东西当是赔罪。

    结果,他吃了几斤凤爪、一整只烤鸭,喝了整半坛米酒,还啃了半个番瓜,终于还是醉倒了。

    孟海那是急坏了,可是他醉成这般也是无法坐滑竿了,只得委屈一下,让他在柳三家中暂住一晚。

    卫瑾便先回了县城之中,明日那番瓜店便就开张了,柳三升这老板还是要去看看的。

    孟海也得留下等阎茗,那王朝今晚在柳大家中,此时寻到了机会,忙请了柳大将孟海给请到了柳大家去。

    晚上,二狗子让阎茗睡了自己的床,他便铺了凉席在地上打了地铺睡,他正躺下,便看见柳三升拿了油灯来,照着阎茗的脸看着。

    左看看又看看,总觉得这张脸很是面熟,她知道夏锦华一定见过他,这人多半是京中的贵人,想必是曾经远远地见过一眼,现在回想不起来了。

    京城名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夏锦华唯一的社交活动就是各色贵族宴会,一般都是什么夫人小姐主办的,男宾肯定是不能入席的,所以京中小姐她都记得嘴脸,那些个男人却是一个都不认识。

    第二日,阎茗直到中午才醒来,醒来之后一脸窘迫,特别是见自己睡了二狗子的床,让二狗子去打地铺了,更是无地自容,在那床上磨磨蹭蹭地不敢下床了,二狗子冷冷地将他瞪了一眼:“还不快滚,还想留在我家吃白食不成。”

    阎茗吓了一跳,小白兔似顺从地跟在二狗子的身后,就算二狗子不是威风八面的擒虎将军,也依旧是他眼中的神,一辈子无法逾越的神。

    出了门,看见柳三升借了柳二家的马,拉了好多番瓜,要去镇上了,孟海还未曾离去,等着阎茗醒来。

    二狗子对阎茗悄声道:“你回了京中,切莫将我的事透露半分给任何人知晓。”

    阎茗点头如捣蒜,二狗子又指着柳三升道:“三升是被贬而来的京城贵女,你可曾见过她?”

    阎茗悄悄地看了几眼之后,才恍然大悟,“我怎么说她这么眼熟呢!她叫夏锦华,她的母亲就是宜阳公主长女,嫁给了定安侯,她曾经是定安侯的嫡长女。”

    他又不忘提醒道:“算起辈分来,你我都是他的舅舅。”

    二狗子点点头,那宜阳公主是先皇长公主,二狗子的母亲福元公主则是先皇晚年得女,两位公主差了二十多岁。

    阎茗又摇头道:“可惜,宜阳公主和驸马一脉是三皇子一派的,三皇子和皇兄争夺皇位落败之后,宜阳公主一家很快也被人举报通敌叛国,全族抄斩了,那夏家为了和宜阳公主撇清关系,使了个手段,将夏锦华和她母亲都贬入奴籍,没想到竟然到了这个地方,我还以为她早就死了呢!”

    “说什么呢!”二狗子冷冷的眼风一甩,阎茗惊了一跳,“你难道不记得了吗,十年前,先皇大寿,你和姑母前来祝寿,寿宴之上,那夏锦华咬了你一口,让你在颜面大损,你一巴掌把她打出了鼻血!”

    “什么!?”

    ------题外话------

    咳咳,这应该不算近亲……。

    你们发现了吗?

    我的老文做了一个新封面!

    卧槽,太美腻了! 

057 落难夫妻

    二狗子咋惊,想起了十年前的事情,确实是有个跋扈异常的小女孩不知好歹来挑衅他,还咬了他手臂一口,当年的他也不过才八岁不到,一巴掌扇了回去,将那女孩儿扇出了鼻血。

    曾经的二狗子,还是武安国的皇子司空绝,母亲为最受宠的皇贵妃,皇位有望,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现在母亲病死多年,他更是失败至此,而曾经的富家千金女,也成了这乡间在地里刨土讨生活的村姑。

    世事无常啊!

    感叹完毕,二狗子还是将阎茗送走了,柳三升要亲自去县城,便和孟海等人一道,去镇上坐卫家的船正好。

    柳三升让二狗子在家看着西瓜,但他还是跟着一道去了,一路之上,柳三升坐的滑竿,二狗子却是步行,跟在柳三升的身边。

    可是将那坐在滑竿之上的阎茗给折煞得,仿佛屁股生了疮似的坐立不安,听见柳三升道:“二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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