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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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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老娘的房,”柳大回道。

    大师又是一算:“看家母气色不错,房中定无邪气!”

    撒一把米算是完事了,最后寻到了林招弟的房,最近柳大纳妾了,便也与她分房睡了,有时候还是要过来睡她这处,但那年长色衰的林招弟哪里比得过新鲜年轻的罗阿妹,她不可避免的失宠了。

    大师知晓了这是林招弟的房间之后,掐指一算,道:“你纳妾之后,少来主母房过夜,这主母房之中少了阳气,怕是有邪气趁机入侵,待山人去看一看!”

    便一脚踢开了房门,撒了一大把米进去,摇着辟邪铃,举着桃木剑,一路谨慎而行。

    此时柳蓉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了,忙对柳大道:“爹,那是娘亲的房间,怎么可能让人随便进!”

    柳大还道:“怕什么,邪气不是我们家的,还怕让人看看不成,若是咱家没邪气,那邪气肯定就是柳三升那处来的,今日她是脱不了干系了!”

    柳蓉劝不下柳三,心中越发的惊恐了,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但见那大师入了房门,摇摇玲,挥挥剑,撒撒米,众人拥在窗户旁边看着。

    见那大师鼓捣了许久也没弄出什么动静来,柳大道:“大师,我这家中干净得很,不会出邪气的,大师还是换别处看看吧!”

    话语刚落,那大师‘啊呀’一声,大退几步。

    “呔!有邪气!”

    众人被大师吓了,但见大师用桃木剑挽了几个剑花,从怀中拿了几道符咒来,又是一顿念念有词,才抱着壮士断腕般的壮烈,小心翼翼地走向了那林招弟睡的大床。

    难道那床上有什么东西?

    众人凑过去瞧。

    那床可是好东西,村里人见都见不着的雕花大床,叠着一床上好的薄被,但见大师用那桃木剑,豁然将那枕头挑开了,桃木剑用力一插!

    再收回,剑尖之上便是个小小的物件,大师大喝一声:“妖孽哪里走!”

    抽出一张符咒,往那物件之上一贴!

    又是念念叨叨了几遭,才小心翼翼地收了剑和符咒,将那物件递给柳大,擦擦汗水道:“老夫不负众望,将那邪气之物寻到了,正是这邪物,害了你儿子!”

    竟然不是柳三升?

    众人迫不及待地看向了那东西,想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柳大拿起那物件,一眼瞧去,双目立即圆瞪——那竟然是一个大肚子的草人娃娃,几根银针直直地插在那大肚子之上!分明一个巫毒娃娃!

    谁也想不到,柳大家中竟然有这邪恶的东西!

    是谁如此恶毒?

    答案显而易见——这是林招弟的房中寻到!

    村民多是迷信,此时大师一顿忽悠,又从柳家找出这东西来,已经笃信不疑,就是这东西害了罗阿妹!

    罗阿妹也在一边,见着那东西,当场身子一阵虚晃,当场便晕了。

    落针可闻的现场,唯独传来柳三升幽幽的话语:“我当是什么邪气呢?原来是城里大户人家常见的主母咒小妾的把戏!啧啧——”

    柳大将那草人紧握在怀中,最终恶狠狠一摔:“林氏,竟然是你!”

    林招弟和柳蓉看见了那娃娃,当场吓得脑袋一阵‘嗡嗡’响,林招弟当场一阵尖叫:“那不是我的东西!是谁将这东西放在我房中了!那不是我的!一定是柳三升陷害我的!”

    “大伯母,人赃并获,你就不要狡辩了。”柳三升挑挑眉,悠悠道,“你这种把戏,我见得多了,趁早伏法吧。”

    柳大上前一把就揪住了林招弟的头发,将她往那地上一惯。

    眼见着那摔在地上的草人,大肚子之上插着密密麻麻的银针,可见那制作之人的心狠,令人不由得心中发麻。

    “不是我!不是我!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今早这东西还不在!”林招弟尖叫着,突地看向了柳三升:“贱人,一定是你,害了我柳家子孙,又企图陷害我!”

    柳三升不认账了:“柳伯母说话可是要讲证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陷害你了,证据确凿,您就招了吧,毕竟那是条人命啊!”

    当然,肯定是柳三升‘陷害’,那毒娃娃还是昨晚苏鸾凤连夜做的,今早趁着柳大家闹事的时候偷偷放进来的。

    若想知是哪个人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将这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来,请听下回分解。

    ------题外话------

    猜猜,是谁把巫毒娃娃放进来的,第一个猜到的,奖励30个XXB,早猜早得,答案明天揭晓,奖励明天发送,哈哈 

004 林招弟下堂

    比起陷害,林招弟终究还是差了柳三升这么一招,他们只是抓住了一点虚无缥缈,但柳三升这里却是放了真真实实的‘证物’!

    柳三升的袖口那处,钻出了一个半露的鼠头,兴高采烈。

    方才柳三柳二家的和柳三升的一众员工都在那现场处,虽然柳大家的只有一个罗阿妹在场,但若是想弄点什么东西进来,那也是十分困难的。

    除非,那动手脚的不是人。

    柳三升的阵营里,似乎还真有这么一个不是人的‘雇员’。

    那巫毒娃娃不过半指大小,三狗子正好可以捎带,今日也亏得它了。

    柳三升摸摸三狗子的脑袋,顺顺它的毛,对众人道:“现在这事情算是清楚了,乡亲们都散了吧,这家丑还是最好不要外扬。”

    可那柳大就怕那点家丑没外扬,就怕别人不知晓柳三升的‘丑恶面目’,不戳她的脊梁骨,恨不得让全村人都知道柳三升害他儿子的事情,此番闹得沸沸扬扬,去抖出是自家人捣鬼。

    本想弄垮柳三升,却弄出了自己人,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当下可是骑虎难下了。

    村长作为柳家的本家人,就要去赶那围观的众人,但众人也不是傻子。

    “啧啧,这可就是你们柳家的不对了,明明是自家人弄出的人命官司,想赖给三升这么一个外人,引了我们来看,现在捅出真相来就要赶我们走,柳大家的好算计啊!”

    “就是就是,我们倒想看看这人命官司该是怎么弄!”

    “三升刚才被你们这帮人诬陷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来赶我们走!”

    众人不走,反而是围了个水泄不通,将那柳大一家围在中央,睁大了狗眼要看个全部。

    林招弟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看着那小小一个巫毒娃娃,泣不成声:“当家的,这下贱东西真的不是我弄的,苍天为鉴,一定是柳三升那小贱人陷害我的!”

    “哟呵!”柳三升不乐意了:“柳大伯母说话要讲证据,我柳三升大小也是个老板,皇上看中的人,在这宁山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害你这么一个小妇人干什么,要是柳伯母实在坚持,咱们马上去县城,请清风堂里最好的大夫来,给阿妹瞧瞧,到底阿妹是因为什么原因流的孩子,一个不行找两个,找多少都行,出钱就是,到时候公堂对簿,谁对谁错马上见分晓,这可是一条人命的大事儿,杀头流放坐牢,该怎么判怎么判。”

    那一直安静的苏鸾凤突然出声道:“我苍洱国人丁稀薄,鼓励生产,随意堕胎者要收监,按照我苍洱国的律法,害人小产,等同于谋杀,闹到官府,查明了真相,要游街示众,待得秋后处斩。”

    众人轰动了,那地上跪着的林招弟吓得往那地上一坐,脸色惨白不已。

    到底是自己的发妻,若是她真的被处斩了,柳大也于心不忍,当下又气又恨,气林招弟害自己的儿子,恨现在这事情已经被众人所知,想隐藏都隐藏不了了。

    “好你个贱妇!竟敢害我女儿和外孙,看我不结果了你!”罗义一脚就将那林招弟踹得差点吐血,她哭得更厉害了。

    “当家的啊,那东西真的不是我弄的,真不是不是我弄的,要是那东西是我的,我天打雷劈啊!”

    林招弟真真地背下了这‘黑锅’了,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正所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哭得那叫一个绝望,“一定是柳三升趁着众人不注意弄进来陷害我的,我是冤枉的啊!”

    “柳大伯母怎么这么笃定,可是看见我弄进来的?这房间是你的,放进来你能不知道?”柳三升表示无辜,句句质问,“方才大家可都看见的,我一直都在地基那处,爹娘小梦姐,还有二狗子南极北极大虎鸾凤姐姐都是在现场的,大伯母说是我放的,这可是明明白白的冤枉了。”

    “你个小贱人,为什么害我!为什么害我!”林招弟扑上来要打柳三升,但被罗义一脚给踹了下去。

    一边张氏听闻了这消息,也是老泪纵横:“你这不要脸的,怎么这么糊涂啊!”

    大师收了银钱,拿好自己的家伙自去了,那外面围观的人纷纷将大师给围住了。

    “啧啧,大师算得好准!大师快给我家瞧瞧风水吧!”

    “大师,来我家!”

    “大师,我家有请。”

    大师得了两家钱,又一剑挑出柳大家的‘妖邪之物’,简直成了神人了,简直春风得意,出门就被外面的人哄抢着。

    屋内却是一片惨淡,柳大坐在堂屋之中,铁青着脸,罗家人和柳家两家的人挤了满满一屋子人,柳大倒想息事宁人,保林招弟一命,但是罗家人可是不干的。

    那巫毒娃娃被柳大踩了个稀烂,张氏和柳蓉在一边哭哭啼啼,林招弟哭得眼睛都肿了,煞是凄凉。

    “我是被陷害的啊,当家的你要相信我啊!”

    林招弟死不认账,那罗家人可是不管,道:“柳大,你当我罗家人好欺负不成,我女儿可是好好地给你了,好不容易怀上外孙,就让这贱妇给弄了,你柳家今日要是不给我罗家一个交代,休想安生!”

    “交代!交代!”

    罗家一众青壮年吼起来,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惊得柳家人个个脸色惨白。

    闹成这局面,怪谁?

    谁不知道柳大心头那点小九九,不就是想闹大了,讹诈柳三升的钱嘛,现在可是好了,收不了场了。

    “老丈莫急,我一定给你个答复。”柳大只得放低了声音道。

    可现在林招弟死不认账,他也不可能真的将她送官了。

    情急之下,柳蓉突地闯来,在林招弟身边跪下了,对柳大道:“爹,你就原谅了娘吧,她也是听了别人的谗言,鬼迷心窍了!”

    “蓉蓉你——”

    林招弟愕然,这女儿怎么害自己,她相信自己再挺一会儿,还不信那柳大的不妥协。

    柳蓉不理会她,对柳大恳求道:“爹,娘心中只有你一个,如今您娶了妾,她难免心中有气,又听了别人的谗言,才会犯下这种大错,您就原谅了娘吧!”

    张氏也腆着老脸道:“老大啊,这招弟可是为咱家勤勤恳恳了几十年了,生了蓉蓉和成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好歹她也是个正妻,阿妹只是妾啊,哪有为了妾灭了妻的道理——”

    这个时候,怎么能少了柳三升的风言风语:“啧啧,自家人的人命就是人命,我们这些旁人的人命就不是人命咯,想弄死就弄死——”

    一边用眼去看那罗家人,罗家人早就激愤不已了,那罗义将手中的钢叉往那地上一叉,生生叉出两个洞来:“我说了,今日不给我罗家人一个交代,你们休想安生!”

    柳大吓了一遭,一边是罗家人的恐吓,一边是张氏等的哀求,一边又是村民的指指点点,他该如何是好?

    关键时刻,那林招弟也开了窍了,恳求道:“当家的,我真的也是听了他人的一时谗言,慌了分寸,只想着做个小玩意来发泄发泄心头的火气,但真的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啊,自阿妹怀孕以来,我一直都是勤勤恳恳尽心尽力地照料她,一点差错都不敢出啊!你不能因为这么一个小玩意就定了我的罪啊!”

    “不管你这贱妇说什么,今日不给阿妹讨回公道,我们罗家人便不走了!”罗义大喝,蛮横至极。

    村长也急:“柳大,你倒是说说话啊!”

    柳大左右为难,旁边柳三升出口了:“不如,我这旁人来出个主意吧,林氏为你们柳家也是兢兢业业了十几年了,让她去死也太不人道了,不如就让林氏下堂回娘家去,将阿妹扶为正妻,柳大伯再给阿妹给罗家一些补偿,改日风风光光地再操办一场,按照正妻的规矩把阿妹再迎娶进来,如此正好,罗家老爷子,您说呢?”

    这乡下小户的,没有那城里人妾众生不得为妻的,这处理方法可是合情合理。

    罗义一听说要将阿妹扶正,心中一动,这正妻和小妾可不是一个概念啊,况且还有补偿,一口答应了:“好,就这么办了,柳大你快给我写休书,另外聘我家阿妹做正房,不然,我就闹到官府去!”

    林招弟听此,哭得更厉害了:“当家的,你这是要往我将死路上推啊!”

    柳蓉哭求道:“爹,不能啊!”

    罗义凶猛:“快给我写休书!”

    柳家长辈:“林氏大逆不道,本该一死了之,柳大你就写个休书,让她回娘家,算是饶她一条性命吧。”

    柳三升:“柳大伯,这可是人命官司,您要是想保伯母的命可就要赶快了。”

    苏鸾凤:“害人小产,按律当斩。”

    张氏:“老大,这事闹大了不好,要不,你就写吧,先给罗家一个交代。”

    ……

    万般无奈之下,柳大看了看那地上凄惨跪着的林氏,再看看那面色惨白的阿妹,又看看那凶狠的罗家人和众多看热闹的乡邻们,知道今日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大叹一声:“成松,拿笔来!”

    柳成松方才一直傻站着,似乎还没从这般的剧变之中回神,此时听爹一声吼,已经明白了柳大的选择,默默地去拿纸笔来。

    林招弟全身一直脱力,几乎是瘫倒在地,此时一听柳大真的要将自己给休了,一下子便有了力气了,从那地上蹦起来,一把夺过了柳成松手里刚拿来的纸笔,指着那柳大一干人便骂:“好你个柳大,老娘伺候你这么多年了,今天,你要是敢休了老娘,老娘就死在你家门口!”

    “你——”

    柳大瞪圆了眼,那罗家人可是不买账了,‘呼啦’一声就将那纸笔给夺了过来,往那柳大怀中一揣。

    “休书,赶紧写,写好了就择日再给我家阿妹再闹一场重新娶进门!”

    罗家人在前,柳大理亏,不敢不从,林招弟依旧是在骂,骂柳大骂张氏骂柳家骂柳三升,将柳家上前全部骂了个遍。

    张氏那一张老脸也是扭曲着,听见那林招弟骂自己,她一剁拐杖,老脸之上肌肉一跳一跳:“你这弃妇破鞋,干出这事情将我们柳家的脸面都丢尽了,你赶紧给我滚!我柳家容不下你这灾星!”

    口里骂着,一边又心疼那柳蓉和王秀才的婚事怕是要吹了,又想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林招弟的身上,打发了那罗家人先去了,为柳家挣点薄面。

    柳大心中自然也是不好过,自责伴着悔恨,终是将那休书给哆哆嗦嗦地写出来了。

    “柳林招弟,妒心太旺,已犯七出之条,即日起,不再为我柳家之媳!我柳大,今日休妻!”

    当那一纸还未干的休书扔到林招弟脸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傻了。

    “你、你、”她指着柳大半天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便要寻死觅活的,柳蓉忙去抱住她,但一双怨毒的眼却不时朝那兴致勃勃看热闹的柳三升送去。

    热闹也看完了,柳家那点丑事几乎是人尽皆知了,村长将人都陆续遣散了,留下几个柳家长辈之人,商量那将林招弟从柳家祠堂除名的事情,正巧罗家人也在,便也顺便提起了要将罗阿妹由妾变妻正式入祠堂的事情。

    林招弟则是坐在那地上,抱着一纸休书哭哭啼啼。

    柳三升偏是不让他们好过,趁着那看热闹的还没走完,上前道:“柳大伯,我的事情可是还没完呢。”

    “你个小贱人,我们柳家的事情你少参合,你给我滚出去!”张氏又气又恼,今日之事,她已经认定了都是这柳三升在背后捣鬼,她挥舞着拐杖冲上去,被柳成松给拦住了。

    柳三升冷冷一勾唇,道:“柳奶奶说得好,今日之事,本是你们柳家的家事,却偏偏拿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来诬赖我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便是你们的不对,”她抱着手腕,幽幽道:“方才我也说了,我柳三升现在也是县城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孟大人、王员外、卫老板左公子这些大人物哪个不是和我时常来往,像我这般有头有脸的人物,最在意的就是脸面,今日,柳大伯你如此侮辱诽谤诬赖我,那简直就是活脱脱打我的脸,若是让别人知晓了,不知道怎么在背后议论我,这事,柳大伯得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我可是不依!”

    柳大认栽了,讹诈不成,却被柳三升给讹诈上了,只得咬牙道:“你想怎么样?”

    柳三升伸出了一只白嫩柔荑来,往那柳大面前一摊:“一口价,三十两。”

    “三十两!”柳大还未说话,张氏怪叫一声,“你这小贱蹄子,竟然还敢敲诈到我这老婆子头上来了!”

    柳三升不理会那张氏的骂骂咧咧,“我可是一早便说好了,我柳三升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做那等灭绝人性的事情,柳大伯诬赖我,我定要讨回公道来,三十两,少一个子都不行!”

    柳大一家那是又气又恨,柳大握紧了拳头,果断道:“三十两,没有。”

    “没有吗?”柳三升挑挑眉,那忽闪的眉睫如有生命般跳动,眼中划过几丝不容欺辱的野性,一边沉默已久的二狗子知道,今日这柳大家是要遭殃了。

    从来只有那柳大压榨别人,现在可是轮到他被别人压榨了。

    那就要走的乡亲们也停了脚步,纷纷回头看。

    堂中响起柳三升清音:“上次奶奶拿了爹娘家二十两银子,前几天,柳奶奶又拿了爹娘家的衣裳,那衣裳可是好东西,折价了不管怎么都要卖个二十几两,三十两,大伯是无论如何都能拿出来的,大伯竟然还说没有,我可不是好糊弄的,”柳三升低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自己的手指,“这可是人命官司啊,若是我一纸讼状告官府那里,我这不听话的嘴这么一张,县令大人这么一判,判你柳大伯一个诬告诽谤之罪,再判给林氏那下堂妇一个杀人之名,可不仅仅是三十两银子的事情了,怕是你家那下堂之妇的命都要搭上了。”

    林招弟坐在地上,捏着那揉烂的一纸休书,脸色惨白无比,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

    这事情,若是到现在为止完了,她回了娘家还有一丝丝的借口,毕竟这巫蛊之事虚无缥缈,说是柳大一家故意诬赖她也有人信,但若是闹到了县城里,大夫这么一看,确凿的证据落入人手,县令一判,她就真的是毫无翻身的可能了!甚至连命都保不住了。

    她现在可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柳大犹豫,他到底还是顾念情面的,现在让林招弟离去还能留她一条命,但若是闹大了,她的命可就是不保了!

    但三十两,那可是大钱啊——

    他犹豫,但那无情无义的张氏可是丝毫不讲什么情面,将柳三升往外面赶:“滚滚滚,我家可没钱,你要钱,找林氏那下堂妇要去!他们林家有钱,你要是要不到,随便告,要死也是那林氏去死!干我们柳家屁事!”

    林招弟那是恨得牙痒痒,看看柳大,再看看那柳蓉,现在唯有这个女儿能救自己了。

    柳蓉也是心一狠,进了房,很快便抱出了张氏从柳三家中抢来的衣服,还有二十两银子。

    她知道,柳三升是在讨要那张氏要来的钱和衣服。

    “这些值三十两了,望柳老板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娘,我柳蓉在此替我娘谢您了。”

    张氏一声骂:“你这丫头,这些都给我放回去,这是我们柳家的东西,万不可落入这外人的手中!”

    柳蓉没理会她,将那衣服连同银钱双手递给柳三升,便地下了头,等着柳三升去接。

    柳三升微微一勾唇,将那钱和衣服都收了,还道:“以后有什么事情,可看清楚了,别老是往我这外人身上推,我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下次可就不是这么容易了事的了。”

    说罢,带着自己的东西扬长而去,此时已经闹到了中午了,工人们已经开始上工,继续盖房子了,那犹犹豫豫的人眼见着事情水落石出了也纷纷来干活了。

    柳大家中一直在吵吵囔囔个不停,张氏和林招弟吵,林招弟和柳大吵,柳大又和林招弟吵,柳蓉哭哭啼啼,罗家人还没走,一定要给阿妹一个说法,柳大家中家不成家,虽然一道门将所有人看热闹的人都隔在了外面,但那吵闹哭喊之声似乎整个村都能听见。

    对此,柳三升却一点同情之心都无。

    人家想整她,她不过只是小小的自卫加上一点反击而已。

    狠的还没用出来。

    二狗子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来了,那一身的臭鸡蛋味道总算是去了,正不动声色地给那停在肩膀之上的三狗子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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