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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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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早熟。”听到这里,柳三升不禁道。
司空绝笑笑,继续讲着。
司空绝这般的地位,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那太子恨不得生食他的肉,他从小到大,不知道受了多少暗杀和毒害,司空绝为人小心谨慎,又是一身好武艺,一直是化险为夷。
在他十二岁那年,他有了第一个侍妾。
这个时代的男人,一旦能做那事情了,便自会有人安排通房丫鬟来进行性启蒙,除非是身体有问题的。
司空绝身为皇子,通房丫鬟是不会缺的,他才十二岁,府中便有了好几个侍妾。
现在那侍妾终于能派上用场了,他正要激动地要进行人生的第一件大事,没想到裤子还没脱,三狗子跳了出来,叽叽喳喳地一阵乱叫。
司空绝本来便是多疑之人,马上便将那侍妾给推下去检查。
经检查,那侍妾浑身上下都被人抹了毒药,毒物无色无味,能通过口鼻等进入人体瞬间毙命,中者再无生还可能。
若不是身边有异鼠三狗子,他恐怕连命都没了!
小小年纪的司空绝吓出了一身冷汗,马上派人去查,那下毒之人是他身边之人,得知了此事便自杀了,那背后指使之人便再也没有消息了,那侍妾就在他的面前,被身上的毒药片刻之间融化成一团模糊的骨血。
于是,他的心里有了一层阴影,再也无法如正常男人那般行人事了……
听罢,司空绝沉默着,这件事情可是很少人知道的,当年知情的人都被他一怒之下给杀光了,也只有少数的几个心腹知晓这其中的内情。
她看着柳三升的神色,将她正低头思索着,忽地双眼一亮,道:“你这病有治!”
“真的有治?”司空绝迟疑,他治了这多年,早就放弃了,甚至连女子都不敢触碰,一触碰心中便有阴影,而柳三升是他第一个敢触碰的女人,因为他知道,她不会害自己。
“你以前是怎么治的?”
司空绝回:“我都吃神医开的房子,外用针灸,还有各种奇香辅助治疗。”
听之,柳三升摇头:“错了错了,连治疗的方向都错了,怪不得治了这么多年,你都好不了!”
“错了?哪里错了?”司空绝急切地问道。
那外面听墙根的北极也竖起了耳朵,他自小学医,一直在司空绝身边伺候,一方面防止他被人给毒害,另一方面便是为了治好他的不举之症。
听见里面的柳三升道:“你听着,病,分为两种,生理疾病和心理疾病。”
司空绝蹙眉,“何谓生理疾病,何谓心理疾病?”
北极也认真地听着,学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语。
“这生理疾病,就是我们常见的病症,身体上面能确切找到的病症,对症下药就可以治好了,但是这心理疾病,用药是治不好的。”
柳三升又道:“所谓心理疾病,就是我们常说的心病,举个例子,有句俗话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为何人会怕井绳?因为他下意识地将井绳当成了蛇,你现在就差不多是这种情况,你有心病,下意识里认为所有的女人都要谋害你,所以,你才会不举。”
“三升,我没有怀疑你!”司空绝忙解释道。
“我知道,你没有怀疑,但是你心底有阴影,有心病,这才是问题的症结,你这些年来的治疗方向都错了!”
门外的北极宛若醍醐灌顶,怪不得那些神医来检查了,都说司空绝身体完全没有问题,可就是不举。
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病还分身体上和心里的!
北极不得不再次将柳三升给佩服了一次。
“我这病还有治?”门内,司空绝迫不及待地问道。
多少年了,从未有过如此的激动。
“能治,肯定能治。”柳三升笃定地道。
“怎么治?”
柳三升却是往床上一摊:“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我睡了!”
“三升,你还没说我这病该如何治?”
“你娶我,我就告诉你!”
“三升!这事情容不得你胡来,我的病若是治不好,岂不是害你一辈子!”
“你跟我回村去,跟我成婚,我就告诉你怎么治病!”柳三升将身子一滚,背对了他,用被子盖住身子,还道:“把我的虎皮拿来,这辈子臭臭的。”
司空绝锲而不舍地搂住了她,“三升,你告诉我,这病到底怎么治?”
柳三升似乎是懒得回答,往被子里缩去,直到被他磨得烦了,她才滑溜地转过了身子来,眨眼:“你先说,你爱不爱?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我——”司空绝一滞,还真是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子,竟然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面不红气不喘的,却自嘲一笑:“我都不是个男人,我还如何能有那爱你的资格。”
“胡说!”柳三升怒了,扇了他一巴掌,“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个男人,完完整整的男人,男人有的你都有,你是顶天立地的男人,真真实实的男人,不许再有这种想法!”
司空绝被扇了一巴掌,司空绝也不恼,“三升,何苦自欺欺人?”
“你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是个男人,你这病如何能治好?”柳三升却一改那凶恶的面皮,将他的手握住了,放在自己的脸上,“你的病,还有治,一定能治好,但是首先,你就要改变心态,你是个男人,真真实实的男人,能撑起一片天的男人,以后,你还要养活我,你觉得你连养活我都是问题吗?”
不等司空绝回答,柳三升又道:“在我心里,你就是个完完整整的男人,你为我遮风挡雨,你为我鞍前马后却无一句怨言,你多次救我,你一直在我身边,所以,我爱你,不仅爱你的外表,我更爱你的内在,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从你身边离开,你可知道,你一离去,我有多难过,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卫瑾吗?我只是当他是朋友,你走了,我的心也死了,不想去寻什么真爱,只想找个男人随便凑合一辈子,可是我做不到,我心里的人只有你,如果我的下半辈子,身边的人不是你,我的一生又有什么意思!”
说罢,眼泪夺眶而出:“你个混蛋,你让我爱上你,你又一走了之,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混蛋!”
她猛然扑进他的怀中,将昨晚上憋了一晚的泪全部宣泄而出,“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一起面对吗?你走了,我怎么办?”
司空绝才知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一个女子能孤身一人大半夜的来寻自己,那需要多大的勇气?自己又如何能辜负她的一番心意呢?
“三升,对不起,对不起——”
他吻着她的发,听着她的哭泣,心如刀绞。
柳三升擦擦眼泪:“那你还跟我回去,做我的男人吗?”
“恩。”他微微一点头,已经是最好的承诺了。
“那你是不是男人?”
“是。”司空绝坚定地道,他要做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能为心爱的女人撑起整片天的男人!
柳三升终于是破涕为笑,将自己融入他温暖的怀中之中。
“柳三升,我绝不再放弃你!”司空绝搂紧了她,一字一句地道。
“司空绝,我也绝不允许你放弃你自己!”
……
第二日,那守了一晚上夜的南极北极一早便醒了,看见司空绝满面春风地从那房中出来了,多年的心结一朝解开了,心情舒爽得很。
不举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灭顶的灾难,人生从此一片灰暗,所以,司空绝残忍、嗜杀,因为他的心里阴暗不已,对所有正常男人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敌意,恨不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死绝死透,现在却得知,自己的病有得治,他如何能不兴奋。
随着他走出来的还有柳三升,穿着女装,头发之上随意伴着钗,简单素雅,出来的时候,还牵着司空绝的手,脸蛋红彤彤,看见南极北极还笑了笑。
南极北极瞧瞧他们那紧扣在一起的手,不仅有些诧异,南极还是小心地问道:“头儿,咱们还去不去北方了?”
“不去了!”司空绝今日心情不错,带着从未有过的释怀笑意道:“我们回萝村。”
说罢,将柳三升的包袱丢给了南极带着,司空绝原本打算回武安国去北疆,不为能东山再起,只求能在那里护佑母国边疆的安宁,听说那北疆蛮夷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司空绝和柳三升手牵手地往酒楼的大堂去了,那一路之上,不知道收获了多少人的眼光,四人下了大堂,要了早饭来吃。
此时大堂之中正是热闹的时候,坐满了人,柳三升司空绝四人走了下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位置。
一看菜谱,居然也有宁山县的炒菜,便点了一些来,都是仿制的,外观差很多,那味道,实在是劣质,不过已经算不错了,柳三升勉强也吃了一些,北极还想问那不举之症到底要怎么治,但看现在这场合,也不适合问那等问题。
正吃着饭,便看见那番邦商人和翻译出来了,又见着了二狗子,那翻译来与他们打招呼,“柳老板,早啊!”看见他身边的柳三升,他不禁诧异:“这位是?”
司空绝自豪地介绍道:“这是内子。”
翻译不明所以。
那番邦商人也来和司空绝热情地说话,翻译在一边翻译。
“那个番邦商人就是卖我戒指的那位。”二狗子忙与柳三升道。
柳三升点点头,谁料下一刻,便听见她道:“鼓捣猫腻。”
司空绝诧异——鼓捣什么猫腻?
谁料那番邦商人大喜,高兴地与柳三升回道:“鼓捣猫腻!”
便和她‘叽里呱啦’地说起话来。
那所谓的番邦商人说的竟然是英语!
当下柳三升便与那番邦商人热烈地交流了起来,看得司空绝和南极北极都是目瞪口呆。
她竟然还会说梵文!
那翻译也惊喜地道:“原来尊夫人也会说梵语,他们正在说生意上的事情呢!”
于是,这一桌,司空绝和南极北极倒成了摆设般的人物,看着柳三升与那番邦商人说话,却插不上任何话。
最后看见柳三升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名片来,给了那番邦商人,与他挥手道别。
等番邦商人走了之后,司空绝才不可置信地道:“三升,你何时学会梵语了?”
她挑挑眉,故弄玄虚:“我可是精通好几国外语,嫁给你真是便宜你了,你还不乐意,哼!”
司空绝傻笑两声。
柳三升曾经是特警,经常要出入各种场合便衣执行任务,甚至是某些贵族的高级聚会,学习过专业的美容和仪态,英语也是必学的。
她道:“那商人从中原买走精美的瓷器丝绸和茶叶,运回本国,再从本国那里运来宝石象牙倒卖,我方才与他说了,让他明年运些种子过来,他还认识好多番邦商人,明年可以大批量的运种子来,这下子,我们农庄之中的种子有着落了。”
司空绝也是高兴,如今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担心的,也只有那田地里的事情了。
众人正吃着饭,便看见客栈之中风风火火地又来了几人,就要了一桌吃食,还要了几个馒头打包,就在柳三升隔桌吃喝。
他们一进来,司空绝柳三升等四人便注意到了他们。
那几人行色匆匆,衣着相貌平平,看似只是普通的贩夫走卒,但几人在他们的身上还是嗅到了非同一般的气味。
或者说,那是一种职业敏感。
二狗子和南极北极第一感觉——杀手!
柳三升第一反应——危害社会稳定和谐的恐怖分子!
三狗子——熟悉的,毒药暗器的味道!
几人互相递了一个眼色,竖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那些人也在低头说话,只是不知道说的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司空绝一句话也没听懂。
那几人吃得飞快,付了钱,拿了馒头便风风火火地走了,等他们一出去,柳三升忙道:“他妈的,跟上!”
其余三人不明所以,就算那几人是杀手,但也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何必去蹚浑水,但见柳三升已经气匆匆地飞奔而去,司空绝也只得跟上去了。
出了门,看见那几人脚步匆匆地走在街上,柳三升装作是闲逛,其实已经追了上去了。
看见有恐怖分子,柳三升便不忍想出动,探听个就究竟,大概是职业习惯。
司空绝跟在她身边,两人牵着走,装作是夫妻出游,还带了两个家奴,但目光一直在注意那前方的几个男子。
“三升,他们有何问题?”
柳三升阴阴一笑,厌恶至极:“他妈的,那是几个扶桑人!”
没错的,前世的自己没学多少日文,但是百度异能却能让她听懂日文,那是日本人没错!
扶桑!
司空绝听了也来了兴致了,四五个扶桑杀手出现在这小小的镇上,怎么回事?
扶桑,便就是这个时代对于日本的称呼,对于扶桑国的人,中原之地都是没什么好感的,他们的海盗时常在靠海的傲来国沿岸打劫,虽然中原分三国,但文化都是差不多的,自认为是天朝上国,与蛮夷有着不同,对于蛮夷,一致对外!
司空绝几人还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特种兵出身,做特警多年的柳三升淡定不了!
他妈的,小小扶桑还敢犯我天朝!
最重要的是,前世的自己就是被一个日本潜入天朝的恐怖分子给炸死的!
此仇不共戴天!
跟踪了许久,四人手脚十分轻巧,最后看见那一批扶桑杀手入了一个隐蔽的院子,柳三升伏在墙根听了许久,才唤了众人离开了。
几人走在街面之上,签了柳三升的马来,慢悠悠地往镇子外面走去。
“三升,你还懂扶桑文?”司空绝禁不住诧异道。
柳三升没回答,却紧锁眉头:“他们说要在这镇上杀什么钱诏蔺,这钱诏蔺是何人物?为何要出动扶桑高手来杀?”
这凉州虽然离海还算是近,但扶桑人也没必要到这里来杀人。
那钱诏蔺到底是个什么人?
“钱诏蔺?钱诏蔺?”司空绝也思考着这个名字,努力地调动自己脑海之中的记忆。
倒是北极最先反应过来:“苍洱国第一富商之子,钱诏蔺!”
“原来是他!”司空绝也反应过来了,不禁惊呼了一声。
柳三升也努力地从夏锦华的记忆之中提取钱诏蔺的相关事情来。
钱家,真正名副其实,家里除了钱什么都缺,不仅仅是苍洱第一首富,还是三国第一首富!
钱家的根基是在苍洱国,夏锦华在闺中便听闻过他们的名声。
钱家是正经的商家,整一个家族无人入仕,但钱家却是皇宫的座上客,先皇也时常请钱家去宫中赴宴,这可是任何一个商家都没有的待遇。
这是个在逐渐改变的时代,士农工商的观念已经开始动摇,时代在变,人们的观念在变,资产阶级已经开始崛起,渐渐地打破了官僚阶级和地主阶级垄断一切的局面,闯出一片天空来。
而且,按照皇室管理,不管是皇帝还是皇子皇孙,若娶妃,不管正侧,一定要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苍洱国的先皇开了先例,娶了一个商人之女,而且还封了妃位,这可是以前没有的,那商人之女,便是出于钱家!
钱家还积极的出钱出力,苍洱国若是哪里出现了灾情,钱家定出大头去赈灾,边关有战争,钱家也要贡献军费。
这便是钱家,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成功的商家!
而那钱诏蔺便是钱家的长子,也是继承人,更是未来的三国首富!
这么一个人,会出现在宁山县?
为何会有扶桑人要杀他?
柳三升不禁动起了心思,要是能和钱家接上头话……
------题外话------
前几天公祭日,派两个扶桑人出来杀一杀
023 成婚前夕
夕阳西下,一长队马车缓缓地走在官道之上。
那一长队的车队可不平常,马车足足有几十辆,随行上百来人,个个不凡。
看那马车,也不是什么平常之物,造型美观,材质不菲,那众多的马车之中,一辆高大华丽的马车更是用引人注目,见那马车十分宽大,所用材质非同一般,似乎能容下十几人,几匹马同拉才能走动。
马车之上以各种宝石点缀,行走之间宝石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撞击之声。
那上头的宝石个个价值不菲,若是平凡百姓捡了一个去,便足够花几辈子了,但那车队却用来装饰用,实在是有钱,任性!
华丽的马车外,一个冷峻的青年男子随时伺候着,他看了看那日头,轻声道:“少爷,时间不早了,我们是就地扎营,还是赶去下一个镇上歇脚?”
那马车之中,伸出一只雪白莹润的手来,大拇指之上带着一个帝王绿的扳指,轻轻一挥手,那冷峻男子便似乎是懂了,马上令车队停下,命人前去寻找有水源的地方就地扎营。
但没想到,那马车才停下来,四面八方一阵风动,一群鸟雀惊天而去,一阵杀意朝车队席卷而来,从四面冲出几十个黑衣人来。
那些个黑衣人冲进人群之中,见人便杀,目标很明确——那中央最华丽马车之中的人!
瞬间,便有好几个车队随行侍卫倒在了血泊之中,黑衣人踩着他们的尸体向前冲去。
还不足半刻的时间,十几个黑衣人已经将那华丽马车包围住了,各色致命武器一齐朝那华丽马车掷去。
那马车之中的人必死无疑!
但没想到,那些武器才刚掷出,那马车轰然一声便震开了,无形的内力震得众人猝不及防,投掷而去的各色武器原路返回,瞬间便有好几个刺客中了自己扔出去的武器,当场毒发身亡。
其余的黑衣人顿感事情不妙,急速退开,但未料,那马车之中冲杀出了一个白色锦衣的高手来,内力深厚不已,冲入了黑衣人之中,举剑格杀,那些个黑衣人未曾想马车之中有如此一个高手,顿时阵脚大乱。
从车队之中,又冲杀出了数十个高手来,训练有素,功力深厚,瞬间便将那数十个黑衣人给格杀在剑下,其余的眼看着事成无望,当场服毒身亡。
那从马车之中冲出来的白衣人上前,检查了众多刺客的尸体,确认了全部死亡,命令众多的高手继续警戒,才走向了那车队之中,一个毫不起眼的马车面前,半跪回禀道:“主人,刺客已全部击毙。”
“恩,”马车之中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属下勘测一番,他们的武功路数果真是扶桑柳生一派的。”
“恩,”马车传来慵懒的一声回应,显示他还在听。
白衣人将帝王绿扳指好生地奉还了,便取了黄金百两,走向了车队末尾,那里四个灰头土脸少年吓得魂不附体。
“老、老爷,杀手都走了吗?”那其中一个哆嗦着道。
“走了,”白衣人有些嫌弃地看着他们,方才杀手出来,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的,实在丢脸,“这是主人赏你的。”
一个包袱放在了那私人的面前,那四人之中的领头将那包袱一捡,打开一看,竟然全是黄橙橙的金子。
“你们走吧。”
四人抱着黄金连声道谢,便要走了,但临走的时候,那其中一个少年还拿了一个小纸张出来,递给那白衣人:“老爷,我家是做生意的,我家农场今年种了好多番瓜,老爷要是想吃番瓜的话,夏收的时候一定来瞧瞧。”
白衣人将那名片收了,看着那四人离去,他才去找主人回禀。
那主人已经出了那小马车,看着远山夕阳如血,一身锦衣,看着那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柳三升铺子的地址,经营范围和柳三升的大名。
“去年宁山县进贡了一批番瓜,圣上吃了可是欢喜了,没想到,这中原还真是有人能种出番瓜来。”
那男子笑了一声,便是钱家嫡子钱诏蔺。
“找人盯紧他们了。”
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早已经追了出去。
那四人守在官道之上,拦了他们的车队,说前方有扶桑人要杀他们,没想到,走了半日的时间,还真是有扶桑人来刺杀。
那四人出现得莫名其妙,钱诏蔺肯定是要找人监视的。
但回来的人道他们只是一路数着金子欢欢喜喜地入了宁山县城,没有任何疑点,刺探的人便回来了。
那四人自然就是柳三升司空绝北极南极等四人了,柳三升只是想用那扶桑人的机会将自己的名片送到那钱家少爷的手头,那自己的生意也就算是迎来真正的春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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