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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废后,倾世名相-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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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夜深了,奴婢扶你回屋歇息吧。”莲院,女子身披一件白色狐裘,站在一株花树下,痴痴地望着竹苑上空,在她身后站着位样貌清秀的丫头,那丫头见女子似是没听到她的话语,又道:“夜里寒凉,姑娘继续这么站下去,会受凉的。”
  “我没事。”女子终于动了,她望向那丫头柔声说了句,就转身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那丫头紧跟在她身后。
  “碧桃,我到底是谁,你知道么?”回屋,女子解下狐裘递到那叫碧桃的丫头手中,坐在chuang头,眸色柔和问道。
  碧桃将狐裘放置好,走至女子身旁,恭谨回道:“奴婢不知。”她是太后宫里的宫婢,奉命伺候眼前的女子,并暗中观察其一举一动,定期将女子的消息送至宫中,方便太后知道。
  “我脑中一片空白,但我就知道他的名字叫璟,而且,我总觉得我与他之间发生了好多事,但无论我怎样想,都想不出什么,这几天的相处,我好眷恋他,好想时刻呆在他身边,可我又怕太过黏他,若他不高兴……”说着说着,女子眼里竟落下了泪水。
  “姑娘,王爷每天很忙的,”碧桃咬了咬唇,接道:“奴婢觉得王爷对姑娘很好,姑娘不妨想想,这几日在王府,王爷是不是只对姑娘温声说话,时而还流露出微笑?”女子拿过放在
  chuang头的丝帕,轻拭去眼角的泪水,点点头,道:“嗯,这些我都知道。”
  碧桃道:“那姑娘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女子摇头:“我没有不开心,我就是想,想……”碧桃看向女子,眸眼微微一闪,道:“姑娘想立刻嫁给王爷,然后好和王爷朝夕相对,是不是?”女子顿时羞红脸,喃喃道:“他肯娶我么?”
  “王爷娶不娶姑娘,奴婢不知,但姑娘这般心急,肯定是不好的。”碧桃说着,上前拉开chuang上折叠在一起的锦被,继续道:“据奴婢所知,王爷除过已逝去多年的王妃,身边从未有过其他女子,姑娘现在能在王爷身边,就已经是莫大的福气了,只要姑娘一心对王爷,迟早有一天,会与王爷喜结良缘的。”
  “你退下吧,我坐会就安寝。”
  经碧桃宽慰,女子忧郁沉闷的心情好了不少。
  “那姑娘记得早点睡。”碧桃屈膝一礼,退离而去。
  听到房门咯吱一声闭合在一起,女子起身,拧眉在屋里来回走着,暗忖:“是我哪里做的不妥吗?要不然,怎感知不到他浓郁的爱恋?璟,你可知道?为能这般唤你的名字,为能和你相守在一起,我付出了什么?你不知道,你不会知道我为此付出的是什么,而我,也不会让你知道!”
  朝国冬日是比较漫长,然,近期的天气越来越暖和,柳树吐出嫩芽,桃花也逐渐绽放了开。
  今日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云澜在璟下早朝后,来到竹苑。
  书房。
  “你想离开京城?”听云澜说要离京远游一段时日,璟不无诧异,道:“什么时候回来?”
  云澜坐在椅上,轻浅一笑,看向璟,道:“这个我倒没想过。”璟垂眸思索片刻,道:“今个就走吗?”云澜点头,想了想,道:“那位聂姑娘,你就这样让她住在王府吗?”
  “目前会住在府中,”璟靠坐在书案后的椅上,目中神光冷然冰寒,“煜想做什么,我知道。在没有想出妥善的法子制服他之前,我不会揭穿那女子的身份。”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云澜起身告辞,璟跟着站起,步出御案,送他至书房门口,道:“一路多保重。”云澜唇角含笑,轻点点头,离开了竹苑。
  雾国,在北堂鸣的盛情挽留下,各国前来向徐太后祝寿的使臣,没有即刻动身返国,而是定在五日后,再启程。
  如此做,自有北堂鸣的用意。
  于北堂鸣的举动,楚御寒是高兴的,他想通过这几日时间,再近距离接触凌曦,好分辨出他到底有无认错人。凌曦则是想用这几日时间,继续劝说聂瑾鸿随她一起回朝国。
  却不料,两日后的午后,楚御寒突然收到一封来自云国的信件,看过之后,他脸色骤变,待情绪稳定,他着跟随而来的朝臣,与驿馆中的雾国官员说了声,便率前来向徐太后祝寿的队伍,打马匆匆归国而去。
  难道云国朝堂上出现了什么大事?
  凌曦得知楚御寒率队匆匆离开雾国后,不由想到。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敲门声。
  再有两日就要返回朝国,但聂瑾鸿仍是不听她的劝一起走,她正在考虑,要不要着听雪楼出动人手,在今晚强行带聂瑾鸿离开。
  “夜相,微臣有事禀报。”
  一听是同僚的声音,凌曦拉开门,没等她出口相问,就听到那位敲门的官员说:“夜相,这会子街上很乱,微臣着侍卫打听了下,听说鸣皇派御林军包围了寂府。”凌曦心下一紧,北堂鸣派御林军包围寂府,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你知道吗?”
  凌曦按捺住心底的担心,问道。
  那位朝国的大臣道:“街上都在传鸣皇收到密报,说寂大人有谋逆的心思,现在御林军正在他府中大肆搜查罪证,唉,世事多变啊,微臣前几日才听雾国官员说鸣皇很是器重寂大人,这转眼,怎就变成了这样,”叹了口气,那大臣继续道:“夜相,依微臣看,咱们不妨与那楚帝一样,在今日也启程贵国吧!”
  眼睑微垂,凌曦默然片刻,抬眼看向那位大臣,道:“这会子离开,恐有不妥。”顿了顿,她接道:“后日各国不是都要动身回国了么,咱们就后日一早启程。”一时半会,鸿应该没事,若是这个时候匆匆离去,弄不好会生出些事端来。
  “是。”
  那大臣揖手告退。
  凌曦不知道的是,北堂鸣通过黑煞脖上的伤口,以及那断断续续的“我,你,姐”三个字,对她和聂瑾鸿之间的关系怀疑了上。自黑煞死那晚后,北堂鸣并未对聂瑾鸿的府邸放松警惕,然而,他派出的暗卫却在这接连的几个晚上,未发现丝毫端倪。
  眼看着五日时间即到,各国前来祝寿的队伍,就会启程归国,他不能再等下去,等到凌曦离开雾国都城,都未搞清楚对方的性别,以及与聂瑾鸿之间的具体关系。
  因此,他捏了个罪名,下令御林军将寂府团团围住,引凌曦上钩。
  楚御寒率云国祝寿的官员匆匆归国,对此,他没生出什么想法,因为他们两国在敲定相互联姻那刻,彼此已成为盟友。
  基于此,北堂鸣一点都不担心、楚御寒匆匆返回云国所谓何事。
  昨晚,凌曦有去找过聂瑾鸿,不过她穿的是夜行衣,在发觉聂瑾鸿的院落外隐藏着高手,她随手就设下结界,让对方根本看不到她的身影。这也就有了北堂鸣一急之下,生出今日的举动。
  一天、两天很快过去,这日一早,凌曦一行在雾国官员相送下,出了雾国都城。
  寂府外的御林军一直都在,聂瑾鸿没有被关押进大牢,但是,他没少受皮肉之苦。
  凌曦有试图去救他,奈何寂府外被御林军包围的如铁桶一般,就是只蚊虫,怕也很难飞进去,更别说府内有诸多高手在看押聂瑾鸿。
  目的,北堂鸣这般做,目的到底是什么?凌曦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他是想得到什么,亦或是想引什么人出现?
  队伍行至桃城时,凌曦始终未想出个所以然来。
  人,她必须救,那是她的亲人,是聂府唯一一丝血脉,无论如何,她都必须救出那傻小子!
  可她不能因为救人,暴露自己的身份,从而给朝国招来麻烦。
  夕阳余晖收拢,夜幕落下,凌曦一行在桃城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要想不牵连到朝国,她今夜就得想法子离开祝寿队伍,先一步赶回洛城。是她寿宴那晚到寂府的行踪,以及说与鸿的话,被那暗中之人听到,告知北堂鸣,这才引得鸿身份暴露吗?坐在桌前,凌曦蹙眉想着,她的流云刀出手,绝无活口,问题是,在她那晚飘离寂府前,曾先至流云刀击发的那个方位上查找了一番,却并未发现什么尸身。
  流云刀是在一棵树干上找到,刀片上有血渍,说明她击发的方向绝对是没问题的。
  能从她的刀下逃脱,本事倒不小。
  会是她想的这样么?
  若果真如此,那么北堂鸣的举动,就是要引她出来,引聂瑾鸿的亲人出来。凌曦此刻很是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在那晚对聂瑾鸿道出身份,道出她是朝国右相这么个身份,否则,因她,北堂鸣定会对朝国发动起战争……
  起身,凌曦没再想下去,出屋撬开朝国一名大臣的房门,交代了两句,便回自家屋里换了身行装,蒙上黑巾,自窗户跃出,没入月色之中。
  雾国皇宫。
  北堂鸣此刻在寝宫大发雷霆。
  离开了,那抹青衫竟率领朝国的官员离开了,他没有到寂府救聂瑾鸿,难道自己猜想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他不是女子,不是楚帝的曦贵妃,不是那什么聂后重生而来?他只是夜妖,只是天下百姓口中传颂的“夜公子”,只是朝国的夜相,且他的的确确是个男儿?
  “滚,都给朕滚出去!”抓起桌上的杯盏,北堂鸣倏地扔到地上,对着殿中侍立的宫人吼道。
  宫人们吓得额上冷汗直冒,行过礼,躬身忙朝忙退至殿外。
  “鸣,你生这么大的气作甚?“百里醉与北堂鸣隔桌而坐,出言劝道:“早前我就说那夜妖不可能是女子,可你不听,非得试探他的性别,并由黑煞说的那三字中,得出夜妖是聂瑾鸿的嫡姐,是那已逝多年的聂后,这未免太荒唐了!”
  其实,百里醉在听过北堂鸣的一番分析后,心下对凌曦的真实性别,以及她与聂瑾鸿间的关系,也有所怀疑了,但这些与他要杀凌曦,一点关系都没有。
  “荒唐?我觉得一点都不荒唐,”北堂鸣与百里醉视线相对,道:“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也相信黑煞临死前说的话,更相信我的推断。”
  百里醉目中光晕流转,道:“但是你的直觉,你的推断,到此刻为止,并未得到证实不是么?”
  “他会出现的,一定会,”北堂鸣未回答百里醉对话,而是自语了句,然后对着殿门口冷声唤道:“罗贤。”
  “皇上,奴才在。”
  罗贤躬身步入殿中。
  “你亲自前往寂府,今晚如果有人出现在寂府,记住,一定要活捉!”北堂鸣起身,吩咐罗贤,罗贤恭谨应声,北堂鸣又道:“朕会再加派暗卫助你一臂之力,务必将人活捉到朕面前。”
  “是。”罗贤再次应了声。
  “去吧。”
  摆了摆手,北堂鸣着罗贤离去。
  “鸣,你确定他今晚会出现?”见罗贤走出殿门,百里醉出言问北堂鸣。
  北堂鸣邪肆一笑:“无名这几日被重刑伺候,若不及时加以救治,性命必不保,这般境况下,他若是再不出现才怪!”
  “既然这样,我今晚也去寂府走一趟,帮罗公公一把。”百里醉从椅上起身,眸色认真道:“你虽说信我,但心底怕是对我仍存有芥蒂,我今晚要向你证明,我从未对除过你以外的人动过心。”
  “醉,你说的那是什么话?我说信你就信你,别多想,”顿了顿,北堂鸣拍拍百里醉的肩膀,接道:“若是觉得在宫中呆着无趣,想去便去吧,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别让他伤到你。”也好,既然想证明对他无二心,他成全便是,北堂鸣如是想到。
  “我会小心的。”
  音落,百里醉提剑匆匆出了殿门。
  凌曦在离开客栈后,没有立刻动身去救人,而是先到听雪楼在桃城的那座别院,布置好一切后,于翌日午后才从水路前往雾国都城。
  等了一晚,北堂鸣得到的消息是人未出现,怒极之下,早朝也未去上。
  要得到那抹青衫,他一定要得到。
  只要得到那抹青衫,他不仅自我欲*望得到满足,一并对朝国发兵的借口也有了。
  于是,他命看押聂瑾鸿的高手,对其施加更重的刑罚,且将聂瑾鸿在寂府中的消息,传至大街小巷,以期引出凌曦。
  蘅芜殿,紫鸢自称得知寂府被御林军重重包围,心神就一直处于紧张中。
  “梅姑,我该怎么办啊?皇兄竟派御林军包围住寂大哥的府邸,并对他用重刑,还扣上什么谋逆的罪名,我该怎么救他啊?”内殿之中,仅有紫鸢和梅姑在,她坐在榻上,用帕子不停地拭泪,“我这几日都有找皇兄,可他不见我,母后听说寂大哥有谋逆的心思,也不愿帮我向皇兄求情,
  我该怎么办?梅姑……”
  梅姑如同个木头人一般,一句话都不说。
  “寂大哥快没命了,不行,今个无论如何,我也要求得皇兄放过他!”拭干泪水,紫鸢眸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起身就欲朝殿外走。梅姑向来不喜说话,性情也颇为木讷,这时,却出声道:“他有负公主,且要谋害皇上,公主不该再念着他。”
  紫鸢身形一震,缓缓转身,望向梅姑,语声轻颤,一字字道:“母后寿宴前晚,寂大哥与我之间说的话,我知道你在院中都听了见,我也有告诉过你,不许对母后提起,他突然间出事,该不会,该不会……”
  似是知道紫鸢后面的话要说什么,梅姑摇头:“皇上英明神武,想来怕是一早就注意到了寂大人。”
  “英明神武?你怎不说他野心勃勃,是他先害得寂大人一家惨死,现在又对寂大哥下手,不许阻止我,我今日非得见到他,让他放了寂大哥!”紫鸢定定地注视着梅姑,道:“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好,可我喜欢寂大哥,不能见死不救。”
  梅姑没有说话,见紫鸢转身走向殿外,垂着头跟了上去。
  御书房。
  “皇上,公主求见。”北堂鸣闭着眼坐在御案后,听到太监的禀报,睁开眼,朝御书房门口望了眼,道:“告诉公主,就说朕正在处理政务,这会子没时间。”那太监躬身领命,退出御书房。
  门外,紫鸢听到北堂鸣的声音,跪地道:“皇兄,紫鸢求见!”
  “公主,皇上这会子正忙着呢!”遵照北堂鸣的命令,那步出御书房的太监,恭谨地与紫鸢说道。
  紫鸢没有理他说的话,只是直直地跪在地上。
  半个多时辰过去,紫鸢双膝疼痛,额上汗水直冒,却吭都没吭一声。
  “公主可回蘅芜殿了?”
  北堂鸣的声音从御书房中传出。
  “回皇上,公主一直在门外跪着呢!”
  那太监回道。
  “让她进来吧。”傻丫头,这么做又是何必?
  “是。”那太监应声,轻推开御书房的门,躬身对紫鸢道:“公主,皇上请您进去。”
  梅姑扶紫鸢从地上站起,紫鸢双腿几乎打着颤,这才跨进御书房,“紫鸢见过皇兄。”她走至御案前站住脚,面对北堂鸣裣衽一礼。
  “你这几日要见皇兄,可是要为无名求情?”
  北堂鸣放下手中的折子,直接问紫鸢。
  “嗯。”紫鸢点头。
  “他犯的可是谋逆之罪,皇兄不可能放过他,你回去吧。”
  “他没有,他没有犯谋逆之罪!”紫鸢抬起头,与北堂鸣四目相对,语声坚定道:“寂大哥没有犯谋逆之罪,皇兄不可以冤枉他!”
  北堂鸣声音低沉,道:“你怎就知道他没有?”

☆、177:阻止

  紫鸢的目光如同她的声音一般坚定。
  谋逆?什么谋逆,她知道这不过是眼前的帝王,是她最为敬重的兄长,随便给聂瑾鸿扣上的一个罪名罢了!
  “你信他?你为什么要信他?”北堂鸣的目光在这一刻,深邃而锐利,就是他的声音,在这一刻也变得冷然无比:“他欺骗你的感情,你心里就不难过吗?”见紫鸢唇角噏动,却说不出话,他接道:“他近些日子与你交往密切,皇兄都知道,本以为他喜欢你,深爱着你,会在母后的寿宴上求旨赐婚,娶你为妻,但结果呢?他没有!”
  紫鸢眸光渐显湿润:“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娶我做妻?”
  “可你喜欢他,他就必须得喜欢你!”
  北堂鸣望向窗外,锐利的目光朝寂府方向瞥了一眼,语声森寒道。
  “喜欢他是我自己的事,他喜不喜欢我是他的自由!”她的心在滴血,他是喜欢她的,紫鸢相信,可就因为御案后的王者,她的兄长,才致他接受不了她,紫鸢“扑通”一声跪地,求道:“放过他!”
  “起来,我叫你起来,听到了没有!”他疼爱有加的妹妹,为个不喜欢自己的男子,竟给自己下跪,北堂鸣瞬间情绪激动,声音不由拔高,“他不值得你喜欢,不值得你爱,更不值得你为他求情!”
  紫鸢直直地跪在地上,凄声道:“他值得,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放过他!”说着,她拔下发髻上的金簪,抵在自己心口上,“放过他,否则,我,我……”
  “你竟为个外人,用性命威胁皇兄?”北堂鸣愕然,他起身步出御案,欲找机会拿掉紫鸢抵在心口处的金簪,“放过他!”紫鸢从地上站起,退后两步,眸中含泪道:“皇兄,我不是威胁你,从小到大,你很疼我,我只是不想你再做错事,才,才不得不这么做,如果,如果你执意要取寂大哥性命,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称霸天下,真就那么重要?泪水自紫鸢脸颊上滴滴掉落,好痛,心好痛,看到她的泪水,北堂鸣身形站住,没再逼近。
  傻丫头,这是做什么呢?
  “紫鸢,别哭,皇兄都是为你好,别哭了!”北堂鸣说着,伸出手,道:“来,把金簪给皇兄,有话咱们好好说,乖,紫鸢,来,把金簪给皇兄!”
  紫鸢摇头,又连连后退,直至背靠在一根圆柱上,“皇兄,我求你放过他,放过寂大哥!”北堂鸣沉默,紫鸢抵在心口上的金簪,倏地划向自己的腕部,顿时,殷红的鲜血自伤口处涌出:“皇兄,你已经害得他失去了所有的家人,为何还要揪住他不放?你想称霸天下,他一人怎能阻止得了你?紫鸢求你了,求你放过他!”
  北堂鸣怔在原地,血,殷红的血刺痛了他的眼。
  她都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心念电转间,他大步上前,趁紫鸢不注意之际,打落她手中的金簪,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方明黄绢帕,将那滴血的腕部,包扎了住,“是他告诉你的么?就因为这个,他才用感情伤害你,报复我对不对?”他的双手按在紫鸢肩膀上,一字字问道。
  紫鸢眸中的泪水,如泉涌一般,她边摇头边颤声道:“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他只是不喜欢我,放过他,皇兄,你放过他好不好?”北堂鸣的手从她肩膀上拿离,随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他笑了笑,那笑容有些发苦,“你是不是很鄙夷皇兄?鄙夷皇兄为了天下,不择手段的取人性命?”紫鸢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北堂鸣,任泪水滴滴滑落。
  “皇兄是一国之主,皇兄有皇兄的志向,再者,皇兄不这么做,他国君主也会这么做的,否则,迟早有一日,我国会被他国吞噬掉,到那时,皇兄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说着,北堂鸣长叹口气,接道:“乖,回蘅芜殿,宣太医给你治伤去,无名的事,你别管了!”
  “你只是为了满足你的野心,才用那些阴谋手段残害无辜之人!”
  眸中泪水渐渐止住,紫鸢的话语如利剑一般,刺入北堂鸣心底深处。
  “我没有,我不是为了自己的野心,我只是不想我们的国家、未来被他国吞噬掉!”
  北堂鸣吼道。
  “借口,全都是你的借口!”紫鸢喃喃道:“你要是不放了寂大哥,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远嫁云国。”稳定住情绪,北堂鸣目中蕴出抹伤痛,道:“你就不怕伤母后的心么?与云国相互联姻,皇兄为的不过是促进两国间的关系,进而更为友好的相处下去……”
  紫鸢笑了,只不过她的笑比哭还要痛苦:“皇兄,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以为楚帝也是傻子吗?你用手段除去了聂老将军,他倘若知道这个事实,你觉得云、雾两国能友好下去吗?或许他已知道你的阴谋,而你们又自欺欺人的以为对方不知道,用相互联姻做幌子,想要吞掉朝国……”
  北堂鸣缓缓转过身,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攥在一起,他抑制,抑制自己不要冲到紫鸢面前,因为他怕,怕他心底燃起的怒火会将紫鸢杀死,良久,他的心绪才逐渐恢复平复,整个人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摆手道:“别说了,我不会把无名怎么样,你下去吧!”
  “真的?你真的会放了寂大哥?”紫鸢眸色激动,向北堂鸣确认道。
  “为你,我放过他。”
  北堂鸣回她一句。
  将死之人,放不放过有何区别?唇角勾起抹阴冷至极的笑,北堂鸣朝御案后走去。
  “谢皇兄!”
  裣衽一礼,紫鸢离去。
  阳光明媚而温暖,凌曦乔装入雾国都城,听到人们谈论的话题,恨不得即刻就去寂府救聂瑾鸿,但她只有忍,忍到夜幕落下,方可行动。
  她不想伤及无辜百姓,至于那些围堵在寂府周围的御林军,以及府内看押聂瑾鸿的暗卫高手,但凡敢阻止她救人,那么,送给他们的唯有一字——死!
  凭借对凌曦心绪变化的感知力度,云澜变回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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