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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废后,倾世名相-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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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她若没看错的话,那俊美宛若神祗一般的男子,他的目光,一直凝注在场中央的青衫少年身上,他真得喜欢男子?水沐晴此刻,与云澜心中所想一般无二。
  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微微收紧,她顿感整个人变得不适。
  漫天夭红打着旋儿,四处飘落,广场上寂静异常。
  “要本相让你几招么?”凌曦朝周围的环境环视了一圈,转身,走出数步,然后顿住脚,面向水牧文,淡淡道。
  水牧文脸色变得难看,道:“夜相这是在侮辱在下么?”还没比试,便如此说,明显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好得很,等会,他就要其好好认识到,他的武功有多么的厉害!
  凌曦望着他,淡淡一笑,道:“水大人一再曲解本相的好意,本相实在没什么话可说了,请!”眸中笑意收敛,凌曦就那么静静地看向水牧文。
  她的目光极为深邃,仿若带着秘魔般的魅惑,让人一见之下,再也无法挪开。
  在这淡淡的眸子注视下,水牧文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妒火、是那么的苍白而可笑。
  顷刻间,他生出一种错觉,觉得自个像个小丑,在偌大的广场上表演独角戏。
  这感觉使他甚是不舒服,但又挥之不去。
  “水大人,请!”良久没见水牧文出招,凌曦轻浅一笑,可就是这轻浅的笑,却宛若针一般刺在水牧文身上,令其周身陡然间打了个战栗。
  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且认可百姓们口中的传言。
  “夜公子的武功出神入化,但凡他的流云刀发出,刀下绝无活物。”
  ……
  越是想那些百姓们口中的传言,水牧文越是觉得自己没甚胜算,可眼下,由不得他退缩。
  咬了咬牙,他再次催动真气,让那强劲的真气在周身经脉中,汹汹地运行起来。
  阵阵暴响声自他的筋络血脉中发出,进而他双目中的光芒变得赤红。
  “这人真得太过好强了!”凌曦暗道。
  场外诸人,恍惚中,只觉水牧文的身形仿若变高、变壮不少。
  凌曦身形动也不动,她盯着水牧文,好像摇了摇头,又仿若什么都没发生。
  “有我在!”一缕飘渺的声音,这时传入她耳里,是璟,璟用密音入耳之术,传话于她,他关心她,凌曦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转向场外,寻找心底那抹皓雪白衣,看到他了,他独自站在一隅,银发、白衣伴风轻扬,正注视着她,“嗯。”轻点头,亦启用密音入耳之术,她对璟应了声。
  其实,她根本就没把对方放在眼里,但,有他的关心,她感到一股暖暖的幸福,顿时涌入心扉。
  水牧文的双掌渐渐动了,一想到凌曦的笑,想起那笑是在轻嘲他,在鄙夷他,他就来气,那气生出的狂怒,与他按捺住的妒火,霎时化为至精至纯的内力,注满他体内七经八络!
  世间之人,都有自己的执着。
  凌曦为爱执着,璟亦为爱执着,唐婉为她的爱执着,北堂鸣为他的野心执着,还有神秘人,楚御寒等等,他们各自都有着自己的执着。
  而这些执着,有高尚,有龌龊,有伟大,有渺小,有受人赞叹,有受人鄙夷,如此看来,执着有好有坏,但看人们是为什么事执着罢了!水牧文的执着,是争强好胜,狂怒的他,妒火燃烧的他,他执着要在今日与凌曦的比试中胜出。
  威远候惊住了,他没想到水牧文今个的内力,会爆发至这般强劲,仿若他体内的每一分潜力,都被他激发了起来!
  倏地,水牧文嘴里发出一声怒啸,拳风凌厉,袭向凌曦。
  他的身形,以及他使出的拳风,很快,如闪电雷击,如游龙出海。
  似乎他的一切,乃至生命,都化在了他使出的拳风中。
  凌曦依旧动也不动,她注视着袭向她的水牧文,明眸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很显然,她已看出水牧文使出周身全力,对她一击,从而在比试中胜出。
  “蠢材,至于么?怎就不想想,若击不中她,他会出现什么后果!”呼出口气,凌曦敛回思绪,体内真气仅催动三成,登时,在她周围一丈之内,出现一个无形的光圈,那光圈将她笼罩在其中。
  水牧文强劲的拳风,袭至这一丈之地时,生生向前再进发不了分毫。
  “水大人为何不动了?是在相让本相吗?”盯住水牧文的拳头,凌曦的明眸中逐渐涌出丝笑意,语声淡淡:“水大人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吧!”水牧文怔愣片刻,脸上滚烫得厉害,怒视凌曦,道:“夜相不要以为在下就这点本事。”说着,他拳风一变,猛发力攻向凌曦。
  扯掉光圈,凌曦也不管水牧文回不回她话,又道 :“尽管出招吧!”轻抬手,青色的袖袍,临风舞动,似没发出任何劲气一般,迎向水牧文袭向她的拳风,红唇轻启:“本相说了让水大人使出全力,水大人却仍然与本相客气得很。”掌心接住水牧文的拳风,隔着一拳距离,慢慢旋转,化解着那袭向她的劲气,她的掌影尤为飘忽,连着人也逐渐变得模糊。
  场外,威远候知晓凌曦明显胜出,但见其没有伤害水牧文之意,便站在原地,未有所动作。
  有人给臭小子吃点苦头,也是好的,免得他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争强好胜,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皇上,文弟他不会有事吧?”水沐晴看着场中央的局势,担心地问轩帝。
  轩帝转向她看了眼,然后视线重新落至凌曦和水牧文身上,淡淡道:“夜相知晓分寸,皇后不必忧心。”
  “轩儿,场中央那青衫少年,就是百姓们口中盛传的夜公子?”
  太后看着凌曦,语声慈和,问轩帝。
  轩帝笑着点头,“母后,他就是。”
  太后道:“这夜公子,哦,不对,现在哀家该称他为夜相,”眼里划过一抹满意的笑容,太后接着道:“日后有夜相在朝堂上辅佐皇上,哀家这一颗心也算是放下了。”
  “能得夜相在朝中辅佐,实乃朕之福,我国百姓之福。”轩帝望向太后,轻颔首,笑着说了句。
  懂武功的,这一刻都知水牧文没有胜算的可能。
  人夜相至始至终身形都未动一下,且也没见使出多少内力,就已将对手近乎制服,知趣的,怕是已经收回内力,自动认输了。
  然,水牧文却被怒气与妒火操纵,继续发力攻向凌曦。
  “蠢货!”璟双手环臂,凝视着水牧文的身影,星目中染上一抹凌厉之色,无声吐出一句。
  云澜站在文武百官之中,清透的目光,一直锁在场中那抹青衫上,“他果真是才华横溢,武功出神入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取对方性命,却没有那么做,足见其不仅仅是武功高超,心机怕是也慎密得很!
  谁胜出,已是显而易见的事,凌曦不想继续浪费时间下去,旋转的手腕微微一个用力,就见水牧文的身子向后飘出数丈。
  “好高深的内力!”水牧文向后飘出的过程中,眼里充满惊愕,对方并未将自身的劲气袭向他,而是将他击发出的劲气化解去不少,再一个轻微的发力,用他自个的劲气,击得他往后飘出数丈远。
  “还不认输么?”凌曦心中低语一句,随之那虚无缥缈的掌影变实,朝水牧文轻缓击出,电光火石间,水牧文这个二愣子,竟然不知道躲避,硬生生地接住了凌曦这一掌。
  “噗!”
  口中喷出一蓬鲜血,水牧文落至地上,踉跄着后退了数步,才缓慢稳住身形。
  “文儿!”
  威远候唤水牧文,希望水牧文就此罢手。
  奈何,水牧文似是没听到他的声音一般,微调整内息,再次催动体内真气,手腕一抖,在他掌心陡然出现数枚银针。
  接着,他大喝一声,朝前踏出两步,凌曦凝视着他,身形还是在先前的位置站着,一动不动。
  突然间,水牧文攥着银针的手抬起,内息鼓动,扬手间,那数枚银针,齐向凌曦射去。
  凌曦蹙眉,身子冲天而起,悬浮于空中。
  避过了那些袭向她的银针。
  袖袍轻挥,即将射向远处的银针,瞬间改变方向,紧跟着朝水牧文袭去。
  逼近,再逼近。
  水牧文躲避,再躲避,那些银针似是生了眼睛一般,紧追他不放。
  “夜相这是在逗水大人玩么?”
  “我看像,要不然,那些银针眼看着要刺入水大人身体时,又生生顿住。”
  “好奇妙的功夫!”
  墨发如云,青衫若莲,在空中,随着凌曦真气鼓动,凌空飞舞。
  “夜相,我,我认输,我认输!”水牧文实在是躲避不开那些追逐他的银针,边躲避银针攻击,边朝凌曦高声喊道。
  凌曦淡淡一笑,真气收敛,单手负于身后,缓缓落回地面。
  那追逐水牧文的根根银针,在她身形站稳后,全然掉落至地,场外诸人皆舒口气,熟料,水牧文却在这时,另一只手暗中一抖,又一次向凌曦发出数枚银针,因为他出手太快,场外诸人,没有几个看到。
  凌曦神色一凛,看着那即将刺向她面门的数枚银针,身形变化,素手一扬,那些袭向她的银针,在下一瞬,全被她收入掌心。
  “水大人,难道你不懂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么?”水牧文面色惨白一片,定定地看着走向他的凌曦,“若是水大人心下不服,得了空便多加修习武功,日后随时找本相切磋!像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是莫要再使得好!”摊开掌心,数枚泛着寒光的银针,豁然呈现在水牧文,及场外诸人眼中。
  “与他无需说太多的话。”璟不知何时,出现在凌曦身旁,瞥了眼水牧文脚下,以及凌曦掌心的银针,一双凌厉的冷眸,直刺向水牧文面门,“该兑现你的诺言了!”他声音淡淡,流露出的寒意,却似冰冻。
  银发飘飞,璟凝视着水牧文不再说话。
  “璟王爷,下臣,下臣……”水牧文一听璟说出口的话,双腿一软,跪在冰凉的地砖上,叩头道:“璟王爷大人大量,还请放过下臣一次!”
  威远候脸色阴沉,站在场外没有出声。
  他只觉他的脸面,今个被水牧文给丢尽了!
  打一开始,人夜相就已胜出,且在他接连进攻过程中,并未与他真正交手,不知见好就收,反倒接连暗算对方。
  真是个孽障!
  “皇上,求您……”水沐晴望向广场中央,眸带祈求,起身向轩帝裣衽一礼,求道。
  太后坐在一旁,淡淡瞥她一眼,道:“皇后,你这个兄弟也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夜相明显没跟他一般见识,且多次饶他性命,他却恩将仇报,不时地对夜相下黑手,哀家真是担心,像他这样德行不佳之人,在朝为官能为国、为民,谋求什么福祉?”起身,太后将手搭到秦嬷嬷腕上,“回福寿宫。”
  秦嬷嬷应声,扶太后登上步辇,自崇政殿外离去。
  “伺候皇后回漪澜殿!”轩帝从椅上站起,目送太后的步辇走远,与候在一旁的漪澜殿的宫人们命令了句,提步走向璟,凌曦他们身边。
  “皇上……”
  水沐晴被宁儿和平儿扶上步辇,扭头望向轩帝的背影,暗自垂泪,低喃了句。
  “娘娘放心,有侯爷在,大公子绝对不会有事。”
  宁儿凑近水沐晴耳边,小声说道。
  “嗯,有爹在,文弟不会有事,皇上即便不给本宫面子,也会给爹几分面子的。”捏起帕子在眼角轻拭了下,水沐晴似是说给自己听,又似是说给跟在步辇旁的宁儿和平儿听,总之,为水牧文提起的心,算是放了下来。
  “话是你自己说出口的,本王可没逼你。”璟唇角轻启,冷然的目光,让水牧文打心底感到恐惧,他转头看向正在朝他走来的威远候和轩帝,脸上尽显悔意,“璟,威远候膝下就水大人这一个嫡子,这次他与夜相的比试,是莽撞了些,看在威远候的面上,就放过水大人一回,可好?”轩帝走近,看着璟,温声道。
  凌曦站在璟一旁,神色浅淡,并未说话。
  “璟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犬子一回吧!”威远候单膝跪地,一双虎目望向璟,抱拳为水牧文求情。
  水牧文身子颤抖着,他知道刚才的比试中,自个做得有些过了,可那会子争强好胜的心,战胜了他的理智,由不得他收手。
  死,他不想死!
  求生的意识,致使水牧文跪爬至凌曦脚下,边磕头边道:“夜相,是我不好,我刚不该接连出手暗算你,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不知好歹地对你连出阴招,您大人大量,就饶过我这次吧!”
  凌曦本也没打算要水牧文的性命,见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不顾及尊严的跪地磕头相求,于是,转向璟,微微一笑,道:“水大人刚才的举动,恐怕是求胜心切,才禁不住为之,我没甚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你确定就这么算了?”璟柔和的眸子望着她,淡声问道。
  “嗯。”凌曦含笑点头。
  璟道:“今ri你放过他,而他,未必因此就领你的情,就算这样,你也要我放过他?”凌曦微微一笑,道:“我没想要哪个领我的情。”心下,她暗道,若是跪在她脚下的男子,不知好歹,再次犯在她手上,那么,她势必不会如今天这般好说话!
  轩帝心中酸涩不已,苦痛不已,“璟,在你心里,皇兄的话,连个外人的话份量重都没有么?”
  良久,璟对视着凌曦的明眸,道:“走吧!”说着,他转身,缓步朝通往宫门口的宫道上走去,皓雪白衣,随风轻舞,凌曦拱手朝轩帝一礼,接着与云澜点头打了个招呼,便追向他。
  百官傻眼,璟王与夜相之间,究竟,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为何他这么听夜相的话,夜相说什么就是什么,本要取水大人的性命,就是皇上刚才出言为水大人说话,他都不予理睬,可夜相轻言两句,他不仅态度温和相对,且听夜相的话,不再难为水大人,奇事,真是奇事!
  璟王该不会喜欢夜相吧?
  有了这个认知,文武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登时不淡定了。
  云相这下可该怎么办?
  “ 爱人”移情别恋,他心里怕很不是滋味吧!
  忽然,一道惊讶的声音,从凌曦嘴里发出,“啊?”文武百官的身形刚散开,皆因凌曦突如其来的这一声,顿住脚,齐朝她和璟看来,璟脚步停下,慢慢回过头,望着凌曦道:“住我府里!”
  凌曦确认了,她确认自个刚才没有听错。
  他让她住到璟王府,与他住在一个屋檐下,太突然了,真得是太突然了!
  皇帝给她赏赐了府宅和奴仆,她没理由要住到璟王府去啊?凌曦的大脑,在这一刻,突然间短路。
  道:“可皇上在今个的早朝上,给我赏赐了府宅和奴仆,若是,若是我住到你府中,恐怕,恐怕不合适吧!”她脸上微泛起一抹红晕,躲避着璟的目光。
  寂静空旷的广场上,他们二人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一句不落地传入轩帝,及文武百官耳里。
  轩帝负在身后的双手紧握,眸中痛色尤为明显。
  他猜对了,璟不在京师的这几年,怕都是与那青衫少年在一起。
  “你是我的人,有什么不合适的?”
  璟眸色淡淡,语声淡淡,但出口之语,却带了丝邪恶成分。
  什么叫是他的人了?
  凌曦恨不得找个地洞,立马钻进去。
  “璟,你,你……”她嘴角噏动,终不知要对璟说什么,心跳得好快,傻男人,怎就在这样的场合,说出如此暧昧的话语?他不是还没从心底接受她么,那又为何要她住进他王府?
  云澜原本淡然的眸中,突然间染上亮色,“是她,竟然是她!”
  他与她有同心蛊相连,倘若一方出事,亦或是情绪有所波动,另一方都能感知得到。
  春赛后,他回到朝国,从未感知过心律有何变化,可此刻,一颗心竟怦怦地直跳。
  还有,还有璟对“他”的态度,进而,不难得出,名为夜妖的“他”是女子之身。
  更是他心心念念的她——凌曦。
  心神收敛,云澜迈步,朝凌曦和璟站着的位置走去,文武百官不解了,云相这是要干嘛?他是想找夜相决斗,从而夺回璟王吗?就在他们七想八想的时候,璟淡淡的声音,再次传入他们耳里,“回京师前,咱们可是一直在一起住着的。”
  抬手轻抚额头,凌曦一阵无语,这男人咋就无缘无故地在她面前玩起了腹黑戏码?
  俩小教给他的吗?
  久听不到凌曦应声,璟继续道:“府中一切,我已着管家打理好了!”
  “夜相,璟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还请你莫要再拒绝,”云澜行至璟身旁,长身玉立,隐去眸中的情愫,接着道:“若是夜相觉得云某住在王府不妥,云某这就出宫搬离。”璟和她在一起,很是相配,而他,永远都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不如成全他们,看着他们幸福相守,也是种幸福。
  再说,四年前,云国皇宫后的桃林中,他们已属于彼此,加之这四年的相处,他们间的感情,怕是更深一层,即便他想插足,也没得可能。
  又何苦在三人间制造不痛快。
  “云相,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好了,我听你们的,就住璟王府好了!”
  凌曦无奈一笑,摊手道。
  她一直都信璟,信其没甚特殊癖好,那么,坊间百姓口中的谣传,无非是傻男人这些年不想娶妃、刻意制造出的假象。
  傻瓜,真得痴爱她至深,在忘记她的情况下,都能一如既往洁身自好,这样的他,怎叫她不爱?
  一青衫,两白衣,三道修长的身影,渐渐走远。
  轩帝抿唇,眸底忧伤涌现,但瞬间又消散全无,目光由百官身上一一扫过,道:“都散了吧!”
  “是,皇上!”百官跪地,恭送轩帝坐上御辇,“摆驾御书房!”孙琦高喝一声,御辇缓缓被宫人们抬起,朝御书房方向行去,“臣等恭送皇上!”御辇走远,百官从地上爬起,三三两两走向宫门口。
  史上最长的一次早朝,终结束!
  随之,朝国右相夜妖,在初登朝堂大放异彩的事迹,名动整个天下!
  “朝会都散了,你不起来,难道要为父扶起你来不成?”广场上仅剩下威远候父子二人,他没好气的瞪了水牧文一眼,“回府后,好好反省!”

☆、127:信了

  水牧文从地上站起,垂头,一脸颓败地问威远候:“爹,你说皇上会因我今日这出,会罢免我的官职吗?”
  想起太后说与轩帝的话,威远候哼声道:“太后都说了你德行不佳,不适合在朝为官,你觉得皇上还能留着你么?”水牧文跟在威远候身后走着,一声不吭,良久,他才道:“没了官职,我便去军中,在爹手下做个小兵,靠自个的能力,重新获得皇上的赏识!”
  威远候走在前面,许久才道:“今日多亏夜相大度,没与你一般见识,否则,你这会子已不知死了多少次。去军中从小兵做起?哼,就你争强好胜的性子,能做长久才怪!”璟王的能耐,朝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个敢没事皱他的眉头?威远候想到这,回头瞪水牧文一眼,接着道:“以后见到璟王和夜相,你给我回避着走,听到了没有?”
  “爹,孩儿遇到他们为何要回避着走?璟王是厉害,可我不招惹他就是。至于夜妖那小子,我迟早会找他再比试一番!”话说到后面,水牧文语气中满是不服气。
  “你还想找夜相比试?”威远候顿住脚,一双虎目瞪视着水牧文半响不语,“爹,你一直这么瞪我作甚?姓夜那小子也说了,随时恭候我与他切磋武功啊!”水牧文看向威远候,嘴里嘟哝道。
  “是夜相,不是什么姓夜的小子,注意你的称呼!”视线由水牧文身上收回,威远候继续朝宫门口走,“但不说夜相本身的能耐,就璟王对他的态度,你也不该再不知死活地找其比试什么武功!再者,以为父看,你的武功就算再修习上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是夜相的对手。”
  水牧文哼声道:“爹,你怎能这般说孩儿?”说着,他脚下步子加快,凑近威远候,接着道:“他不过是璟王又一个男chong,时日久了,璟王弃他如弃云相一般,到时,看他还不变得与云相一样,意志消沉……”水牧文自以为是地说着他的想法,听得威远候背在身后的双手捏得咯吱直响。
  “闭嘴!璟王的私事,也容你在背后说三道四?”很明显,威远候此刻真是被水牧文气得够呛,然,水牧文却并未止声,继续道:“他敢做,还不容人说了?再说,天下之人,哪个不知他好男风?”
  威远候忍住心底腾起的怒火,一路步出宫门,待骑到马上,离开宫门有段距离后,目光才转向骑马跟在他身后的水牧文身上,沉声道:“从今日起,你就给我好好的在府中呆着,哪儿也不许去!”
  “爹,你这样会把我闷死的!”水牧文苦巴着脸,不乐意道。
  威远候没有搭理他,腿夹马腹,瞬间,离水牧文远去。
  右相住进璟王府,成为继左相之后、璟王的又一入幕之宾,一时间,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对此,凌曦这个当事人,完全不当回事。
  嘴在他人身上长着,人家要说什么,是人的自由,她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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