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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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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让我来害你,趁当差时候埋在这院子的土里。我想着是不是见我性格不好想来利用我,总不能让别人当傻子耍,找你就是来说这。”
    看到那个荷包,丁香一愣,过去看了,转回小花耳边低语了几句。话一说完,便用帕子包了那荷包,拿出去处理了。
    小花面色先是一凝,又转为平静。
    过了好半响,才复杂的看着巧莲说道:“你的脾气还是没变。”腔调中隐隐带着些叹息与回忆的味道。
    巧莲又被一噎,脸一偏,没有说话。
    看到巧莲这样,小花心里很不是滋味。对这个人一直以来的感觉就是讨厌,可没想到这次她居然会做出这么出乎她意料的事。
    “你不用感谢我,虽然我性子惹人厌,可是我从来都是明着来。你有大福气,我嫉妒的眼睛都红了,所以不用表现出这幅样子来。”
    这话反而让小花复杂的心绪淡了那么一些,她笑着开口:“我知道你一直都嫉妒我,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剪了我的衣裳。”
    还没等巧莲开口反驳,她又继续说道:“就是有点蠢,至少比秀云来说是蠢到了家。”
    巧莲先是一滞,又被‘秀云’两个字一惊,她扯了扯嘴角,想嗤一下不成功又转为极为狼狈的一哼。她想说小花干嘛要用秀云来刺激她,当初看着秀云被杖毙的可不是喜儿一个人。也想说难不成就是你聪明……
    无数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她了。无知过,嚣张过,害怕过,胆寒过,然后终于成长,可惜还是没长好……
    遂,满脸丧气说道:“我性格就是这样了,反正就是惹人嫌。”
    “你能懂自己惹人嫌,也是一种进步啊。”
    “你——”巧莲眼睛先是一瞪,又一脸不耐的说道:“你不吭声的时候气人,吭声的时候还气人。闲话不说了,我还要回去,别问我是谁给的这个荷包,那人我也不认识。”顿了顿又说道:“左不过是看你不顺眼的,想来害你。”
    话说完,又是一脸嫉妒的瞄着小花,“你这人太招人恨了,明明就是一个最低等的小宫人,一下子飞上枝头。”
    “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啊?”春草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开口斥道。
    小花抬手止住春草接下来的话,她露出一抹让人品不出意味的笑容,喃喃道:“是啊,我太遭人妒恨了。”
    “你还是早点生个孩子出来吧,殿下还没有子嗣,有个孩子就稳当了。”巧莲神色复杂的说道。
    “你还懂这个?”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我以前服侍过的那户人家的情况可比这里复杂多了。”
    “所以人太笨,混不下去了被卖了。”这是小花的猜测,从以往得知的一些枝叶中猜测出来的。
    巧莲又被气得一滞,丧气说道:“我觉得我自己惹人厌,你这人还讨厌。”
    小花叹了一口气,回归正题。
    “听说你现在在洒扫处当差,稍后我会叫人帮你换一个差事的,只是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能不能行还不好说。”
    巧莲没有说话,转身就走。再不走,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妒忌冲破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没听那人的来害她。
    行至门口,她背着身突然说了一句,“我觉得洒扫处还是挺好的,至少没那么多事儿,我这种性格不能去太好的地方。”
    “你懂这些也不算太晚。巧莲——”
    巧莲步伐一停。
    “这事儿我会尽量不牵扯到你,如果有人问你埋了没有,你就说埋了罢。”
    “我知道,还用你说。”巧莲说话的方式永远是这么令人起不了好干,但她做出来的事儿却是从来出乎人的意料。
    巧莲走后,小花坐在那里发了很久的呆。
    丁香回来后,脸色非常难看。
    这接连着发现两个荷包装了同样的东西,真不知是该感叹花夫人的运气好,还是该感叹花夫人太过倒霉。
    这一出接一出,实在让小花一时之间有些应接不暇。这种害人的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超出她上辈子接触的环境太多。
    找出了一个,又出来一个,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突然竟生出了一股很疲累的感觉,还有一种让她几欲疯狂的烦躁……
    “夫人,这事该怎么办?”
    “让我好好想一想。”
    说完这话,小花便一个人去了内室,也没让人进来服侍。
    小花中午连膳都没用,丁香犹豫了又犹豫也没有进去叫她。
    直到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丁香实在不放心才进了内间,看到坐在卧房窗下暖炕上的小花。
    “夫人。”
    小花应了一声。
    过了良久,才说道:“丁香你说我要不要赌一把呢?”
    丁香低声道:“奴婢不懂这个。”
    小花笑了笑,不是不懂,是也拿不准吧。
    这话她没有说出口,而是又道:“你觉得殿下对我来说,算是宠爱吗?”
    这个腔丁香更不敢接,连花夫人自己都摸不准的事情,她一个奴婢就算再聪明能有多了解。也许是有一点的吧,但能不能让性子那么怪的景王为了夫人与王妃作难,谁也说不准。
    “在她们眼里,殿下对我算是有些另眼相看,可是为什么我心里非常没有底呢?”
    内间里面安静的厉害,丁香一直低着头,什么也没有说。
    小花突然轻笑了两声,“想过过清闲的日子真的好难啊,都被逼到无路可退了呢。”顿了顿,她又说道:“我记得你说过内务是齐姑姑在管的吧,你拿着那两样东西去报给齐姑姑。”
    “是。”
    既然无路可退,那就不退了。
    ******
    丁香的动作很迅速,放在匣子里的两个荷包很快的就递到了齐姑姑面前。
    齐姑姑看着匣子里的东西,脸色一下子就阴了。
    丁香早就猜到这不是什么好物,但看的齐姑姑脸色后才知道有多么的‘不好’。
    “姑姑,这到底是什么?”
    齐姑姑看了丁香一眼,沉声说道:“这是一种阴私药,并不常见,埋在土里会挥发出一种药性,损伤女子身体。有孕者流产,没孕的接触时间长了也会不孕,很是阴损。”
    还有一句齐姑姑没说,那就是这种药也就是宫里头有。当然外面可能也会有,但极其少,而且即使有也与宫里头有关系。
    所以不用查,齐姑姑就知道谁的嫌疑最大了。
    看来她很急啊!
    某人的急切让齐姑姑突然多了一点无法言喻的爽快感,这种情绪很隐晦,丁香自是看不出来。
    “等会儿我会派人先去西院帮忙排查一番,免得还有漏下的。至于花夫人那里,也需要看诊,免得不小心着了其他什么道。这些我都会安排的,殿下那边也会报上去,你先回去吧。”
    丁香福了福身,便离开了。
    齐姑姑的动作很迅速,丁香回来没多久,西院就来了一队中年宫人,个个冷颜肃穆,说是来西院帮忙排查。
    丁香回来后便把齐姑姑的话转达给了小花,小花心有余悸,不免对这种阴私认识更深了一层。见有人帮忙排查,更是乐意之至。
    小花去了正厅坐下,那几个宫人被丁香丁兰两人分别陪着去了东厢各处,不一会便把整个屋子检查好了,甚至连后罩房、库房、两处耳房与院子那里都没放过,说是掘地三尺也不为过。
    结果很令人松了一口气,没有其他什么腌臜物。
    而春竹,也被带走问话去了。小花猜测巧莲也会被带去问话,不过巧莲是主动交上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至于春竹就不好说了。
    她现在自身都难保,自是不会还想着春竹。想着丁香说那荷包里的东西的效用,小花就是一身冷汗。
    幸好被春草抓了个现行,如果真被春竹埋了进去,她每日又喜欢在廊下透气儿,日积月累之下可不是死得难看。
    于是,仅剩的那些恻隐之心也没了。
    这边,丁香刚带着人把东厢各处整理好,那边胡良医上门了。
    “胡良医,又麻烦你了。”小花说道。
    “不麻烦,这是分内之事。”
    胡良医脸上看不出什么,也不知内里详情齐姑姑是否有和他说。丁香在小花手腕上放了一张锦帕,他走上前去伸手把脉。
    手刚一触上,还不到几息时间,只见胡良医手上一抖,面露惊色。
    丁香心顿时一沉,连小花都从胡良医神色中看出了端倪。
    “胡良医,我们夫人到底怎么样?”
    小花眼睛直直的看着胡良医,心砰砰直跳,太阳穴也炸得生疼。
    不会有事的,应该不会有事的,春竹刚准备埋下去就被发现了,巧莲直接交上来的,可是小花心中却有一种不良的预感。
    “这——”
    胡良医此时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以往他从来面不露形色,这从宫里离开久了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
    此时再隐瞒,就有些欲盖弥彰了,而且这事儿怎么瞒得住,更何况齐姑姑让他来诊脉本就是怕花夫人遭了什么暗手。
    他犹豫了半响,才缓缓出口:“观夫人脉象,似乎接触了麝香等寒凉之物,恐怕、恐怕……”
    丁香大惊失色,“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夫人的贴身用物膳食全部是奴婢亲手把关,而且刚才屋里全部排查过,并没有什么腌臜物。”
    小花感觉当场一懵,头仿佛被棍棒大力打击一般嗡嗡作响。
    仿佛上辈子的场景再度重演,上辈子她是因为身体不适才找了大夫看诊,因着那段时间与乔氏斗得厉害,她连府中的大夫都没敢请,而是私下请了外面的大夫进来。
    先是被人告知了她只是小小的伤风,见那大夫脸色有异,再三逼问之下才知道自己早年因服用了寒凉之物已经丧失了生育的能力。
    一时之间,两辈子似乎奇异的重叠,小花精神恍惚,面色惨白。
    为什么两辈子她都逃不出这个怪圈?躲着藏着低调着,还是技不如人棋差一招!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夫人夫人……”
    小花感觉自己被丁香摇晃着,却怎么也缓不过来神儿。
    “夫人别慌,胡良医说还有的治,没事没事的……”
    小花使劲的摇了一下头,眼神才缓缓看清眼前状况。
    只见胡良医眉头紧皱,但面色并不沉凝,又听他说:“……夫人先请不要太过着急,老夫观脉象接触的日子并不久,小心调养个一年半载的,并不会影响以后的身孕问题。”
    小花的心砰的一下落地,她深吸一口气,竭力稳住混乱的心神,露出一个似哭又似笑的笑容。
    “真的有治?”
    所以,还没有绝望是吗?
    “夫人,请相信老夫的医术。”
    “需要多久方能治好?”
    “这个——”胡良医沉吟半刻,“这个还是要看夫人的身体情况,一年半载都有可能。”
    小花深吸了一口气,又问道:“那胡良医看的出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吗?”
    “夫人可有熏香的习惯?”
    丁香听到这话,立马让丁兰去取了房里惯常点香的熏炉来,包括点的香片也拿了过来。
    胡良医拿过来看了看,用手捏了一撮香灰上来闻了闻,又打开装香片的盒子看了看。
    良久,摇了摇头,意指这熏香并没有异常。
    丁香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异常,那几个宫人她清楚是查这些阴私的老手,如果熏香里有问题,早就查出来了。
    “胡良医的意思是夫人接触的麝香等寒凉物应该是从熏香里来的?”丁香问道。
    “观脉象,应是如此,并且是一点点累加出来的,不过时日并不久,所以也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利用熏香,本就是见效缓慢,但也幸亏如此。”
    丁香的脸色有些难看,望向小花。
    小花知道丁香和她想到一处了,她揉了揉眉头,心里乱得厉害。
    丁香把胡良医送了出去,人又去找齐姑姑了。
    屋里安静的吓人,丁兰和春草噤声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小花沉凝的脸色。本就是在赌景王对她那点另眼相看,如今景王妃那边还没有定论,却又闹出个这事。
    一时之间,小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进去歇会儿。”
    春草小心翼翼服侍着小花去了内间卧房躺下。
    “夫人,没事的,胡良医说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会影响什么的。”春草安慰的说道,可是言语苍白的连她自己都安抚不了。
    现在和王妃那里彻底的撕破脸,夫人自身情况堪忧,现在又闹出这一档子,殿下那里的宠爱似有似无,看似一年半载并不久,毕竟花夫人年纪也不大,可过了这一年半载,谁还能知道后面还有没有宠呢。
    毕竟,殿下可是众所皆知的寡淡啊。也许现在看似来西院次数不少,说不定就是一时兴起,过了这一时兴起又该怎么办?
    小花又怎么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她没有说话,只是疲累的瞌着目。
    ps:请相信面面,花花暂时不能怀孕,真不是坏事,也不会虐女主。
    胡良医说的是模拟两可的话,其实要不了一年半载那么久。
    这种药是面面编的,所以不要考据。不过古代的绝孕药真的很多呀,面面查过资料,不过没有那种一吃就绝的,一般都是要吃上一些日子,药方子看起来也稀奇古怪的。


☆、第69章 
    听了丁香的说辞,一向沉稳的齐姑姑也坐不住了。
    如果真应了这样的说法,花夫人是在长春院请安时候中的暗手,那么一起同去请安的其他人呢?毕竟每次请安的时候可不止花夫人一个人。
    齐姑姑不敢想象景王妃会如此大胆,可事实证明她就是如此大胆,让人对她的行为膛目结舌。
    这还不算,两位玉夫人那里情况更为严重,除了也中了熏香暗算之外,竟然早些年就因服食了什么阴寒之物损伤身体无法生育了。
    这下不用查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景王妃,另一边那两个荷包的源头也查了出来,虽没有直接的证据,但也直指向长春院。
    齐姑姑虽管着内务,但毕竟是个奴婢,事情牵扯到景王妃,这可就不是她能做主的了,只能禀报了景王,再看接下来该如何。
    璟泰殿
    齐姑姑把事情说完,福顺的脸立即阴了下来,景王虽与平常并无二样,手里端着的茶碟却是裂了。
    殿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起来。
    “她是针对那个小宫人的?”
    齐姑姑听到这话,有一瞬间的不解,但很快她就明白了景王的意思。
    “看事情似乎如此,乔侧妃几个也是受了牵连,而两位玉夫人早年服食隐含之物伤了身子一事,因事情过去太久,已经查不出事情缘由了。”
    过了好半响,齐姑姑才听到上首处景王的声音,“查了证据给她看。”
    那个她不言而喻。
    “是。”
    仅不过一个时辰,齐姑姑就又报了上来。
    人证物证俱有,但景王妃那里,却是拒不认账。
    齐姑姑只是个掌事姑姑,自是不能和主子分辩的。尤其景王妃咬着不认,又当场昏厥了过去,事后又躺在床上佯装卧病起不来,齐姑姑明知道景王妃是装的,可她就是个奴婢,无奈之下只能转来回禀景王。
    “殿下,您看此事该如何处理?王妃、王妃那里一直嚷嚷着要见您。”
    景王坐在上首处,眼神幽暗莫名。
    安静了半响,才开口道:“王妃禁足。”
    对于这个结果,齐姑姑并不惊讶,只是景王接下来的话就有些让她有些惊讶了。
    “搀和进去的,一律杖毙,福顺你去。”
    福顺沉声应道:“是。”
    出了璟泰殿,齐姑姑才苦笑道:“唉,这王妃也真是……”
    “真是什么?”福顺的嗓音有点尖。
    他平日说话是男中音,并不像一般太监那样阴柔尖锐的。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心情极度暴怒的时候。
    齐姑姑当然明白福顺为什么暴怒。
    “手段是粗暴了些,可是有用啊。你看这后院仅仅就这么四个人,都被她弄得差不多要歇菜了。所以说嘛,这蠢人也是有蠢办法的,至少手段够粗暴。瞧这弄的,啧啧啧。”
    福顺这人表里不一,翻脸如翻书,性格变幻莫测。有时候他嘴里戏谑是在和你开玩笑,有时候嘴里戏谑是心里正烦躁的想杀人。
    此时见福顺这副样子,齐姑姑心里暗暗为景王妃默哀。
    ******
    景王妃真的蠢吗?
    也许。
    可她也是有自己的底气。
    她是当今亲封的景王妃,萧皇后是她同族的姑母,萧皇后不会让萧家出一个被废的亲王妃,这就是她的底气。
    更何况她也不认为景王会为了一个小姬妾拿她如何。
    她也曾想过如果事发后的情形,第一她觉得不会事发,第二就算事发她也不惧。
    景王是没拿她如何,可这世间软刀子杀人的事太多,并不是要拿你如何才算惩治。
    一夕之间,长春院仿佛塌了天,整个正房里就听到景王妃凄厉的哭声。
    “你们放开她们,放开她们……”
    眼见福顺指挥着人要拖了李嬷嬷春香她们下去,这下景王妃连病也顾不得装,鞋都不穿,硬拽着李嬷嬷就是不丢手,另一只手去厮打带人的太监。
    那太监只是躲,手下动作却是坚如磐石。
    “本王妃要见殿下,要见殿下……”
    没有面临死亡的人,永远想象不出死亡是个什么样子,景王妃可以对旁人屡下暗手,那是与她不相干。直到自己身边人也面临这种情况的时候,她才知道什么惊慌失措。
    “王妃您可千万不要为难咱家,这是殿下下的令,奴才等人也是奉命行事。”福顺笑得满脸褶子,一脸笑容可掬的样子。
    春香几人哭得眼泪鼻涕流,瘫在地上被人像拖死人一样的往外拖。
    “福公公饶命啊,王妃救救奴婢……”
    “奴婢知错了,饶命啊……”
    李嬷嬷倒是没这么怂,但也吓得老脸发白,腿脚瘫软。
    福顺转身横眉斥道,“还耽误什么,赶紧拖出去,早早送她们上路,怎么说也是服侍了咱们王妃一场,她们为王妃尽心办事,自是要让她们求仁得仁。”
    那些个宫人太监都是干这些的老手,手脚并用就把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的春香几人拖了下去,而李嬷嬷的衣袖被景王妃拽着,看了福顺的眼神,便有那冷面无情的太监硬生生把她手拽开。
    景王妃跌坐在地上,此时场面混乱,也没有人前去扶她,样子格外狼狈。
    一行人鱼贯去了院子,庭院里刑凳与刑仗均已备好。
    刑凳一条一条,摆放整齐,间距适当,有大力太监手持长一丈三宽一尺厚五寸的刑仗站在一旁,让周围的人看着就忍不住要瘫软下去。
    这是福顺惯用的老把戏,杀鸡儆猴。
    春香等人挣扎无用,被强行按在凳子上,便有那大力宫人持杖开打。
    景王妃头发披散光着脚追到门外,想上前制止却被几个宫人抱住,手抻着想抓什么,哭得伤心欲绝。
    “你们放了她们,本王妃命令你们放了她们……”
    她的话没有人理会,整个院子里就只听到嘭嘭嘭打人的闷响声,还有几声被堵住的惨叫,福顺的声音在院子里格外清晰的响起。
    “……这下面人当差啊,就是要有眼色。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都是要心里有数的。主子想做什么,那自是可以的。可到后来呀,这些就只能报在奴才身上,所以咱家教你们个乖,主子要做什么是要劝着些的,要不然无辜枉死可不要怨命……”
    福顺的声音阴阳怪气的厉害,熟知他的人都知道,每次他想杀鸡儆猴的时候,就会来上这么一出。配合了打人的闷响声,与慢慢渗出来的鲜血,营造出一股让人夜里会梦魇的可怕场景。
    齐姑姑每次见到这一幕,就会忍不住的皱眉头,不过她也就是皱皱眉头罢了。
    眼前的惨状,福顺阴阳怪气的话语,无不刺激着景王妃的神经末梢,让她神情逐渐癫狂起来。
    “福顺,你个老阉货,你放了她们。本王妃是你的主子,你敢犯上?!”
    福顺笑得面容可掬,转身走近她,腰习惯性的半躬头半垂,态度恭敬。
    “王妃您说的没错,奴才是个阉人,您是奴才的主子。可殿下也是福顺的主子。殿下有命,奴才自是不敢不从。您也不要太过伤心了,也就是几个奴才,打死了也就打死了,稍后府里自是会给您补齐的,绝对不会让您差人侍候。”
    态度口气表情都没差,说出来的话却无一不是戳景王妃的心窝子。
    奴才跟奴才能是一样吗?李嬷嬷和春香几人不光是她的陪嫁心腹,也是她一直以来陪伴与依靠。
    这种寓意是福顺所不了解的,也可能是了解却故意为之?!
    景王妃本就是情绪崩溃临界点,被这一气,直接厥了过去。
    见景王妃厥了,福顺连声啧着嘴,心里感叹真是可怜啊。
    景王妃是可怜,可她怎么就这么蠢呢,殿下的态度居然都看不清楚。殿下是不与她计较以前的事,也给了她王妃的体面,但前提是安分守己。
    安分守己,懂吗?
    “还不把王妃扶进去躺着,都是些没眼界的!”
    那几个抱着景王妃的宫人,个个抖索得厉害,七手八脚把景王妃抬了进去。
    福顺直起腰,缓步走到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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