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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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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香并不是第一次从璟泰殿里拿汤了,到了门口自是有人去通知小厨房那边的人递汤出来。
    每次都是一个叫孟姑姑的人把汤递出来的,丁香道了声谢,把汤接过来后,便把手里的包袱递给了孟姑姑。
    “姑姑,这是我们夫人给贺嬷嬷做的衣裳,麻烦您帮忙拿给嬷嬷。”
    孟姑姑有些讶然,但也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便把那包袱递给了一旁的守门小太监。
    璟泰殿里的规矩严格,有物品进出都是需要经过检查的。
    那小太监熟稔的接了过来,堆着一脸笑,说道一声‘莫怪’,便把包袱解了开,轻手轻脚拿起里头衣裳细细查看。
    这璟泰殿里谁人不知道贺嬷嬷是老资格啊,连福爷爷都要叫声姑姑,谁不知道他们这殿里出去了一个花夫人啊,在殿下眼前得宠极了。
    外人自是不解,但在璟泰殿里服侍有些年头的都知道那花夫人有多么得宠,勾得以前一年去后院一两次的殿下现在一月不知道要去多少次。
    两个都是得罪不起的,可是规矩就是规矩,那小太监只能嘴上一个劲儿赔罪,手里快速检查着。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福顺老远就看到宫门口站了几个人,走近了便出声问道。
    走在他前面自是景王殿下。
    景王今日穿了一身宝蓝色的轻裘,里面是一件绣银纹的白袍,看起来长身玉立,玉树临风,瞳色微暗,面上是一贯的漠然。
    丁香给景王和福顺各自行了礼,才回道:“回福总管的话,夫人给小厨房贺嬷嬷做了身衣裳,托奴婢今日带来。”
    景王瞄了那件刺了他几日眼的浅绛色衣裳一眼,抬步走了过去。
    福顺点点头,随后跟上,也没说其他。
    丁香领了午膳回去,摆膳的时候便将这件事说了,小花听了以后也没当回事。
    璟泰殿小厨房。
    贺嬷嬷拿着小花做的衣裳,满脸都是笑。
    “这丫头,心里还记着嬷嬷呢。”她爱不释手的摸着手里的衣裳,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好。、、
    作者有话要说:孟姑姑一贯冷肃的脸,难得的笑了,“您不也记着她吗。”
    “我就看那丫头有眼缘,觉得她也是个不容易的。明明没那个念头,福顺那老太监总是在后面推。又是中毒,又是受委屈的,这好不容易有了个名分吧,又闹这么一出……”
    说着,贺嬷嬷就叹了口气,景王妃做的那些事她自是也知道的。
    孟姑姑安慰道:“是福不是祸,总归她还算有些福气,不像那两位。这有您调理着,还有胡良医调养着,要不了多长日子的。”
    “最好能够如此。”


☆、第77章 
    景王有四日没来西院了。
    这段时间,景王总是隔两日就会来次西院,顶多不会超过三日。突然不来,让小花颇为不习惯。
    难不成殿下忙着?
    坐立难安了一日,小花才把自己的心态调整过来。
    以往十几天不来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魂不守舍的!可现在,怎么能跟以前一样呢?
    到底是哪儿不一样,小花暂时还不知道。
    她只知道,景王没来,她真的挺不习惯的。
    难不成那日把他惹恼了?
    小花换个念头继续想,思及那日的窘状,她觉得这点似乎有些可能。
    毕竟当时景王那个状态,她也是看在眼里的,男人不能憋着,小花也是知道的,可是景王却似乎憋了一夜。
    看来真是把他惹恼了!
    小花有点沮丧,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用上辈子的经验来看,此时她应该打扮的花枝招展美艳动人去堵人的。
    可是去堵景王吗?
    先不说府里的规矩有多大,璟泰殿她进不进的去,光是景王那张脸就让她觉得压力很大啊!
    无计可施的小花,蔫蔫的歪在炕上,有个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她的郁闷。
    “夫人,是不是无聊了?要不,咱们来打双陆吧?”春草在一旁问道。
    这些日子,下面的宫人也琢磨了几样可以给夫人解闷的玩意儿。双陆是一个,还有叶子戏,都是可以在室内进行又比较解闷的游戏。
    小花刚学会不久,前几日每天都要玩上一个时辰的,这两日却是丢了开,也不再牵着挂着要玩了。
    小花摇摇头,在炕上又换了个姿势窝着。
    “那看会儿书?”丁香拿出上次小花看了一半的游记出来,放在炕桌上。
    小花又摇了摇头。
    丁香满露担忧之色,却不知道说什么。
    春草把丁兰丁香几人悄悄的拽了出去,小花只顾发呆也没注意。
    “夫人肯定是想殿下了。”春草说出自己的猜测。
    “这事儿可不能到处乱说,咱们三个说说也就算了。”丁香一贯谨慎,自是想的也多。
    “这个我肯定知道的。你看夫人这两日精神气儿都没了,肯定是想殿下想的。”春草固执的这么认为。
    丁兰说道:“也是,殿下这段时间隔两日就会来,这连着四日都没来了。”
    “说这些也没用,咱们还是给夫人找点事做吧,别闷出病来。”丁香定下结论。
    丁香满露难色,“双陆叶子戏都不玩了,书也不看,又不去院子里走走,还能干什么?”
    “要不让夫人做点针线活儿吧,我看前几日她给贺嬷嬷做衣裳,还是满神经奕奕的。”春草建议。
    “走,试试去。”
    丁香端了一碗冰糖雪梨水放在炕桌上,“夫人,喝点冰糖雪梨水吧,润润嗓子。”
    淡黄色的冰糖雪梨水盛在描金小盅里,看起来颇为有食欲。
    小花瞄了一眼那小盅,端起来用汤匙慢慢喝着。
    “奴婢今儿个去提午膳,孟姑姑说贺嬷嬷可喜欢夫人做的衣裳了,说您针线大有进长。”这话是真的,只是丁香中午回来忘了说。
    “是吗?”
    “对呀,夫人,春草也觉得您针线越来越好了,春草马上就被您甩出十条街外了。”
    这个倒是事实,小花心想,春草的针线不好她也是知道的。
    丁兰在一旁切入正题:“要不,夫人做做针线打发下时间,给殿下做。奴婢记得您还没给殿下做个什么物件儿的。”
    小花眼睛亮了一下,这个可以有,就算是道歉来用?
    “做什么好呢?”
    听到这话,旁边三个宫人都觉得有谱了,纷纷给出建议。
    “荷包啊,香囊啊,扇袋啊……”
    小花努力回想,“殿下似乎不挂香囊,也不用扇子,荷包似乎挂过。”
    “那就做个荷包呗,就算是夫人的一点小心意了!”春草说道。
    这个想法赢得了小花赞许,拿定主意,丁兰便去准备材料去了。
    小花不会描绣样子,她现在的技术还没有那么高深。给贺嬷嬷做衣裳的时候,上面的八宝纹还是丁香画好花样,然后她照着样绣的。
    “那绣个什么花样啊?”这个问题肯定是要请教绣艺高超的丁香了。
    丁香沉吟了片刻,“竹子?清雅、秀立。”
    其实说白了就是简单,小花现在也就会绣个花儿草儿的,都是极为简单的那一种,包括当初给贺嬷嬷做衣裳绣的那八宝纹,也是挑的最简单又大方好看的。
    小花想了想,觉得似乎简单了些。但她向来不好高骛远,知道自己的本事,便决定听丁香的。
    “底儿用石青色的那批缎子,花色丁香你看着配吧。”
    景王的衣裳都是一些例如鸦青啊,玄黑,紫,藏青,宝蓝之类的暗色系,肯定不能配个太跳的颜色。这次份例发了下来,小花想了又想,觉得就那匹石青色的缎子还行。
    “是,夫人。”
    另一边。
    小花猜测是因为那事把景王惹恼了,其实并不是如此。
    恼是有一些,但恼的对象还是那件小花做给贺嬷嬷的衣裳。景王为人别扭,明明心里不是滋味,却又不愿说,压在心里头好久了。
    另外还有一个则是,景王在研究严蛮子给他的书。
    续上次严蛮子把他的珍藏借了景王,景王拿回来一看,发现里面的都太高深莫测了,并且他觉得不实用,都是讲些什么姿势啥的。
    他只是不想把那朵小花儿弄疼,他看这避火图作甚。又不是没有见过,宫里这种东西最是繁多,他以往也是见过的,只是不甚有兴趣。
    气闷了一日,期间办公务的时候,下面无数人都遭受到景王的冷眼自是不提,幸好严蛮子人不傻,回去琢磨半天觉着不对,第二日早上晨练的时候,又塞给景王几本书。
    据他的说法,这是入门级。前日给的那是鉴赏版,现在景王还不能够领悟其中的奥妙。
    先不提景王当时的心情,他拿回去偷空一看,果真似乎有点那么个样子。
    其中有两本似乎是入门级讲解,还有几本则是香艳话本。这几本书都是坊间流传的那种手抄本,自是不能和那纸张印制都极为精良的珍藏本相比,但景王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情翻了两下,竟然觉得似乎颇有道理。并且讲的深入浅出,很好领悟。
    于是景王便决定先研究那两本讲解,另外几本香艳话本还是等有空再说。
    景王平日的公务是很繁忙的,虽想紧赶着看完,但无奈没时间,另外还要避着旁人,着实让他苦恼不已。这个旁人不光是指福顺,还有除了严蛮子以外的其他人。
    景王就算再不通俗务,也是知道这事儿被人知道他里子面子都会丢光的。所以薄薄的两本书,换着以往景王看书的速度,一日便可看完,这次却花了三、四日。
    另外景王又想到那件衣裳,更是觉得气闷,便不想去看那朵小花儿。
    又过了三日,景王前一日便把两本讲解都看完了,心里头不断琢磨也有了些章法。在心里酝酿了一日,总觉得有些窘迫,便没去西院,又隔了一日,实在有些坐不住了才去。
    景王来西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小花刚沐浴正准备睡下。
    听到这位主儿突然驾临,着实让小花有点大喜过望。
    自那日开始给景王做荷包起,小花就很少在想景王了,也就晚上睡觉之前想一下,其他时候都在忙着对付那只荷包了。
    此时看着景王那张淡漠脸,颇有些恍如隔世的错觉。
    “殿下,怎么这个点儿来了?用膳了没有?”
    景王看着那张明显惊喜的小脸儿,心想她还是欢喜孤王来看她的吧。心里有一丝高兴,面上却是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福顺在一旁说道:“殿下已经用过晚膳。”
    小花哦了一声,把景王拉到西间。
    丁香奉茶上来,小花说道:“那殿下喝茶。”手里讨好的把茶盏端了起来,奉给景王。
    景王瞄了那茶盏一眼,眼神又移了开,手里也不接。
    小花沮丧的把茶盏放置一旁,又找话说,“殿下沐浴了没?婢妾让她们备水?”
    “沐了。”
    景王总算说话了,却只有两个字。
    都弄完了,那干啥呢?
    一时之间,小花的大脑有点卡壳,自是没想到这其中的关窍。
    晕黄的灯光下,美人如画,披散的长发似上好的锦缎,巴掌大的小脸儿透着红晕,潋滟的大眼湿漉漉的,似乎刚沐浴过,微敞的衣襟内隐隐看的到那抹白嫩……
    顿时让景王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他端起一旁的茶盏,啜了一口。
    可惜小花并没有注意他此番动作,自顾沉浸在思绪当中,自是不知道景王这个性子龟毛的男人,其实都是故意的。
    小花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了,脸色一红,自睫羽下偷偷睇了景王一眼,小声说道:“那要不去安置?”
    这个想法深得景王赞许,他也一直是这么想的,只是总扭不过心中的那点小别扭,才会故作高深不吭不说。
    景王站了起来,朝卧房那边走去。
    小花看着这男人的背影,颇有点无语与感叹。
    看来她也只有在榻上才能摸清楚他脉络几分,难不成以后只能在床上交流?这个想法一闪即逝,并没有在小花脑海中停留太久,因为她也跟着去东间那里了。
    一番忙罢,两人坐在了床榻上,服侍的人都退了出去,拔步床的帘幔也放了下来。见四下无人,小花才缠缠摸摸贴到景王身上。
    “殿下,您是不是生婢妾气了?”
    小摸样可怜巴巴的,小花一向懂得自己的优势。女人嘛,撒个娇,卖个乖,也没什么的。夫主是这样一个性子怪异的人,她要是还讲究什么脸面傲气什么的,那还就不用过了。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姬妾,要那脸面作甚,又是在床上旁人看不见,就自己两个,也没所谓的丢不丢脸。
    软软的身子贴着自己,小手环着他胳膊轻摇,跪坐在一旁看起来娇娇嫩嫩的,无端就让心化了。景王脸上的淡漠也把持不住了,看似还和以往不同,认真端详就能发现眼神深了一些,脸也柔软了一些。
    “孤王,没有气。”
    小花哦了一声,又说道:“婢妾还以为那日殿下生气了呢。”似乎想到什么,脸害羞的低垂了下来。
    “不是因为那个?”又慌忙改口,口气期期艾艾,“婢妾那处好了,第、第二日就好。”声音几不可闻,小脸儿绯红似火。
    再不懂景王就应该找个坑儿把自己填了才是,他心中一荡,想说些什么话。可严蛮子那粗人说的什么调笑几式,他却是完全说不出口,只能身体力行。
    小花被压在了下面,脑海里乱乱的,想着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免得等下扫了兴。却发现景王的手势似乎与以往不一样,怎么说呢,以往就是胡乱来几下,这次却是明显可以感觉出其间的细腻。
    好吧,虽然手还是很笨拙,但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动作似乎想激起她的反应?
    小花心中一喜,身体反应比大脑快,跟着就回应了过去。
    两人你来我往,甚是欢愉。
    小花感觉身上燥热的厉害,又感觉那手摸索去了那处。
    大脑轰得一炸,彻底白了。等反应过来,就发现一只修长的手指,正按在那要人命处揉捏挑弄着。
    天啊,这景王到底是跟谁学的这些?!
    这个念头一闪即逝,嘴巴又被堵住了。下面被人甜蜜的折磨着,还一只空余的手正上下摸索,动作笨拙,似有慌乱,但无端就让小花的心化了,身也化了。
    景王一边搜索着大脑里记忆的法子,一边小心翼翼试探着。见那朵小花儿脸色娇艳欲滴,红得醉人,眼神儿也迷蒙了起来,似乎要滴出了水儿……
    他脑海里闪过‘那蛮子说的似乎有用’的念头,因为景王知道这么多次,也只有仅仅的两次,这朵小花儿才会如此。一次是那次醉酒,还一次是当初在璟泰殿的一回。
    用那书中所说的话,这是妇人欢愉了?
    手指那处被浸得湿湿的,他思及上次上药,忍不住往里头探了探,听到一声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吟喃声……
    “殿下……”
    见她似乎很喜欢,景王绷紧着脸忍不住又探了了几下,还留有一根手指按在上面。几番下来,已是泥泞不堪。小花紧绷着脚趾头,又酸又美。
    见此,景王才翻身压了上去……


☆、第78章 
    良久良久。
    帘幔后的动静才平息下来。
    小花脸埋在软枕里,一点想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景王仰躺着,身心俱欢,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几不可察的属于男人的自豪。
    平息了好半会儿,他思及那书上说的,侧过身来抚了抚她赤裸如雪般的脊背,“欢喜吗?”
    小花一时有些接受无能。
    在她记忆中,景王问过她两次欢喜吗,第一次除夕那日,然后就是今天这次了。思及他这次问的‘欢喜吗’其中的意思,小花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才是了。
    可是不回答,她又怕惹恼了这位主儿,好不容易他来了,又似乎努力想让她舒服些。就算小花白目,她也明白景王做这些举动中背后真正的含义。
    想到那些,她心里甜甜的,强忍着羞涩,把自己翻过来,躲进景王的怀里,然后点点头。
    景王心中有点得意,又有点骄傲,反正复杂的很。垂眼看着那小小的人儿伏在自己怀里,将将契合,心中凭升了些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存。
    把那朵娇羞的小花儿脸抬了起来,见她蝶羽般的眼睫覆着眼,不敢望他,霞飞双颊。
    他心生了一丝欢喜,又吻了上去。
    ……
    外间一直守着的丁香,听到里面的动静,满脸通红却脸含喜悦。
    丁兰坐在她旁边,也是同样的表情。
    黑暗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对望的眼却闪闪发亮
    这几日哄着夫人做针线转移注意力,其实她们心中也忐忑的很,生怕夫人会失了宠。照今日这状况来看,夫人这哪里是失宠啊,明明是她们都想多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
    翌日,景王起身的时候,小花也醒了。
    想服侍他更衣梳洗,却被他说了一句‘你睡’。小花没有听从,仍是披着衣裳起来,服侍他浄面洁牙,更衣束冠。
    景王虽觉得这些事有奴才们做就行了,但也不排斥她这样,见她低垂的小脸,认认真真的为他打理衣冠,心生愉悦。
    “殿下,要不在这里用了早膳再走?”
    小花最后又给景王理了理碧玉腰带,小指头勾着腰带有点舍不得丢开手。
    景王摸了摸她的头发,想着他在这里用早膳的话她肯定还要亲手服侍的,而她昨晚儿也没睡多久,这会儿看起来没甚精神,便拒绝了。
    “孤王去演武场。”
    好吧,小花没再说话。
    景王却是在想,如果她再说一句,他在这里用早膳也是可以的。
    却见她没再说话,只得闷闷的又说了一句,“要迟了。”
    小花点点头,把景王送到门口,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身快步跑进里屋。
    “夫人,你要找什么,奴婢来就是。”丁香见夫人慌慌忙忙往里头跑,忙说道。
    “没什么,我找到了。”
    小花回身出来,见景王还站在原地,不由的笑了下。走上前,偷偷往他袖子下的手里塞了样东西,神色里满是羞涩。
    “恭送殿下。”见景王站在原地还是不动,手里磨蹭着她塞过去的东西,旁边站了一大群宫人太监的,他似乎没好意思看。“殿下快走吧,要不呆会儿该迟了。”小花俏皮的眨了眨眼。
    景王抬手摸了摸她的发梢,迈腿走了出去。
    小花站在原地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又回到卧房里继续补眠。
    景王一路朝演武场走去。
    脸上看似没什么表情,眼神也很淡定,但心里一直记挂着手里的东西。本是可以塞进袖带的,他却一直捏在手里走。幸好袖子大,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
    福顺在一旁瞄着景王的脸色,又偷偷看了那只手一眼,怎么也看不出那是什么。
    他心里暗忖,这花夫人太会笼络人了,这么个清心寡欲的主儿,居然也被她笼络成这样。换着以往福顺乐意之至,此时却是心生忧虑,现在这后院几个女人个个怀不了孩子,能笼络也是白搭啊。
    “早膳在演武场用。”
    福顺点点头,叫来身边一个小太监回去传话。
    到了演武场,景王见那严蛮子早早就在那儿等着了。
    第一次看他极为顺眼,景王道:“一起用膳。”
    景王这人有轻微洁癖,不过明面上看不显,但平日里与人一起用膳都是采用分桌制,很少会与人一起在一个桌上吃饭。
    “殿下,属下已经用过了。”平时总是‘我我我’的严蛮子,惊的连我都不说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景王。
    景王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用早膳的时候,景王才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看。
    是个荷包,如意形状的,石青色的底儿,上面绣着翠绿的竹子,花样很简单,但景王看了却出奇的顺眼。面上还跟泥塑的似的,手指头却不由自主在上面磨蹭了又磨蹭。
    正瞧着,旁边响起一个声音。
    “小夫人送的?”是严蛮子,挤眉弄眼,脸色怪异。
    景王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严蛮子在旁边椅子上坐下,大手摸着下巴,“嘿嘿,我说的没错吧,怎么样?这女人啊,只要你让她舒服了,那可是恨不得掏心掏肺给你。”
    看到这么猥琐又八卦的严蛮子,景王有些头疼。
    “人家都送你荷包了,你可别忘了回送别人件东西。”严蛮子这是拿他以往哄头牌的招数来教景王。
    景王听了后,没有说话,见严蛮子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他突然说了一句,“福顺快来了。”
    福顺被景王支走回璟泰殿取东西,就是因为景王见严蛮子一直在旁边走来走去,似乎有话要说。
    严蛮子传授经验与景王是瞒着福顺来的,他可不想被那老太监追着骂,骂也就算了,就怕把他逼急了福顺去找他家母老虎谈谈,那可就不好了。
    听到这话,严蛮子也没疑景王会骗他,嘿嘿笑了两声就溜走了。
    用完膳后,晨练一个时辰,景王在演武场沐浴更了衣,再次穿衣的时候,不动声色的自己就把那只荷包系在了腰带上。
    ******
    景王在前院处理公务的时候,福顺就能松散些。
    他抽了个空,跑到内务处,去找齐姑姑。
    景王府的内务说是福顺与齐姑姑两人管理,实质上大部分事情都压在齐姑姑一个人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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