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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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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都清楚,她也知道这样很危险,可她甘之如饴。
    小花心里当然没放过来璟泰殿那边的人和事,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还是非常明白的。
    例如,她不会在景王面前耍手段,就算耍了,她也会袒露出来,因为她知道男人都不喜欢女人耍手段,也许当时没什么,但日后他总会怀疑你这次到底是真还是假。被自己的枕旁人怀疑,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还例如这件事情,那几个少女她从来不惧,她惧的是福顺。
    景王并没有下令做什么,表情和行为还与以往一样。可是又过了几日,一些东西就显露出来了。

    自那日起,景王就再没回璟泰殿了,从西院出来就去前院,从前院回来就转到西院去了。有时候,明明忙得很厉害,半夜才回来歇息,平日里因着西院很多东西都不是太方便,包括用膳包括起居,可他仍是没有回璟泰殿。
    人精福顺从来不傻,对景王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知道主子这是恼了他。
    彼时,福顺仍然是倔强的。
    他见殿下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进进出出身边带的还是他,只除了平日里歇息与用膳换了地方。
    他想,那花夫人果然手段很好,他这是不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景王前些日子有些时候也是如此的,他便没有放在心上。
    就这样一直僵持着,直到璟泰殿里景王日常惯用的东西,因各种‘不便’一点点转移到了西院那里,直到在西院的时候景王总是支开他去干些什么,福顺才开始正视这项事实。
    ***
    夜里。
    青碧色的玄罗帐后,是一对交缠着的人儿。
    小花激动得厉害,柔韧无骨似的身子呈藤蔓状似的缠在了景王的身上,玫色的唇在他头上脸上唇上各处疯狂的吻着。
    本就是在紧要处,又被那人抓着两瓣软肉往那处使劲按着,更是让她几欲疯狂。
    “……婢妾喜欢殿下啊……好喜欢好喜欢……”
    眼中的泪也不知是哭的,还是被疼爱狠了的,在眼角悬着。小脸儿上霞飞双颊,娇艳欲滴。神情呈狂乱状,眼神有些迷离,嘴里不停的喃喃着。
    “小花儿……”
    这两日被这朵小花儿这样喊多了,景王只剩下满心的无措。一开始会震惊,会思考,此时却是会想,她如此究竟是因为他这样这样才喜欢,让她好喜欢,还是因为旁的。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哪个男人紧要关头有功夫思虑这些的。
    ……
    过了好半响,小花的大脑才开始转动起来。
    也许第一次她是无意识的喊出来的,可她思虑了几次,都不想压制住这种无意识。次数多了,心里也存了试探的心思。
    可惜,景王的反应不尽如人意啊。感觉就像是无动于衷,可说完全无动于衷又是假的,反正让人看不分明。
    事罢,小花也不好意思拿出来问,只能摸摸鼻子认栽,下次继续再接再厉。
    更何况,她就是好喜欢好喜欢嘛。
    怎么理解都行,也能当做为女人在榻上对男人进行的一种表扬。
    反正他似乎很受用,她也美极了,那就这么着吧。
    景王翻了身,两人调了位置,小花蜷在他怀里一动都懒得动。
    “爽利否?”
    小花脸色一窘,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景王问她这样的话了,虽她不是很懂这个词的意思,但大体意思还是懂得。
    看不出一向性子寡淡的景王还有这么个癖好,三五不时总冒些惊人之举与惊人之言,总让人感觉羞羞的。
    这小花你别看让她做可以,换成了说她就有点困难了,毕竟年纪不大,这种淫靡至极的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回答顺溜了,景王别会觉得她本就是个淫荡之人呢。终归究底,这小花心里还是有些小正经的。这种正经是一般女儿家都有的,毕竟不是花楼里的头牌,别看手段不差,但哪能那么放荡呢。
    所以,小花选择了装死。
    可景王素来是个执拗的人,从他一举一动就可以看出,当然他的执拗只表现在自己的封地公务上,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当中,此时也可以算是多了一项。
    “爽利否?”
    顿了顿,觉得小花儿太笨了,这个都不能理解,又问道:“欢喜吗?”
    小花只能说,“欢喜。”
    然后景王心满意足了,僵着脸坐起身叫人备水沐浴。
    景王素来只用太监贴身服侍,不爱用宫人。
    小花也不知道他是哪儿沾的这种怪癖,反正她是乐意之至。也当然,像这种私密的时候,尤其夜里两人折腾完,这里又没有太监,那便只能景王自己动手或者小花动手了。
    景王哪怕早年是个并不受宠的皇子,但也是从小被人服侍着长大的,平日里穿衣洗漱沐浴从来有人侍候,小花又怎么好让他自己动手呢。
    怎么说这个男人也是对她挺好挺好的,好吧,是很好很好的,她当然舍不得让他自己来。哪怕自己浑身瘫软无力,每每也主动为之,除非是哪日把她做晕了,要不然她也是执拗的狠。
    现如今,今非昔比。
    男女之欢本就是珠联璧合,相互辉映,有来有往才是正途。又不是像以往,勉力支撑,一番被人蛮干下来,早就筋疲力尽。现在虽是浑身瘫软,但并不难受,所以沐浴这种事小花也是能做的。
    丁香带着人备水进来,又退了下去。两人去了浴间,小花红着脸给景王清洗身子,让他洗好了离开,他一副面无表情没听到的样子,小花只能压低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在浴桶里清理自己。
    粼粼水波,半遮半掩,柔滑白腻,本就是撩人之景,又是那样的动作,景王立即阵亡。
    见那人僵着脸抱着自己,手上动作着,身下也没闲下。小花无奈的想着当初记不得什么时候听过的话——
    “女人在榻上侍候不好自己男人,又怎么指望男人和你好。”
    自己男人。
    想想就觉得好羞涩啊!
    尤其这个男人还一脸正经样,做着不正经的那种动作,更是让小花心里一酥,主动就了上去。
    一番下来,浴桶里的水已经溢出去了一半。
    小花微窘,低着头,侍候了他清洗,自己又随便清洗了两下。拭干身子换上亵衣,两人去了床处。
    刚躺下没多久,景王突然冒出一句,“那处太小。”
    小花如遭雷击,根本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到底在说什么呢?
    什么呢?什么呢?
    “水流了那多。”
    天哪!
    太淫了!
    这人越来越口没遮拦了!
    小花临到睡着之前,还是窘得不得了状,殊不知两人所想差之千里。
    直到第二日,常顺安排人送来了一个大了一倍不止的浴桶,小花才明白景王的意思。
    然后,恨不得把自己找个地缝埋进去。
    ***
    景王的东西慢慢的充斥着东厢,这处本就不大,更显得有点转不开身了。
    尤其是景王的书,景王这些日子住在西院搬过来许多当看的书,这东厢并没有一个正经的书房,每每都是放在一个大箱子里,景王看一本,小花让人去找一本,费劲儿的很。
    景王是有些不通俗务,但他不是没眼力界儿的,很多东西也许他不懂,但他看得清其中包含的意思。
    于是景王下令,给小花换个住处。
    别想多了,不是其他,还是这个院子里,只是从东厢换到了正房那里。
    正房那里一溜五间,三明两暗,并有左右耳房两处,后罩房及库房等,面积比东厢大了两倍还有多。
    这下地方可宽敞了!
    西院上下都是兴高采烈的,先不说以后住起来松散多了,换住处也是宠爱与身份的一种象征。虽花夫人位分未变,但住了正房就代表是这座院子的主人了。以后哪怕同院子住了其他人,也是以正房为尊的。
    当然这种丧气的话是没人会说的,夫人这两日正高兴着,谁闲的没事与她添堵。反正换屋子就是好的,一切都好。
    这事儿是常顺来办的。
    “常顺,干什么去?”福顺见常顺行事匆匆,打了声招呼。
    常顺凑了近来,“福老哥,办差呢。”虽心里有点尴尬,但他尽量让面上显得自然一些,“殿下要给西院那位换住处呢。”
    话说的点到为止。
    这些日子常顺也看清楚福顺的遭遇了,主子那里虽没说什么,但明显就是恼了,只是碍于以往的情面没表现的太明显罢了。旁人也许不清楚,但常顺是景王身边的得用人,自是明白福顺的处境。
    一个是顶头管自己的,当年自己还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一个是自己的主子,两个人之间出了问题,夹在中间的就难受极了。
    可难受也没办法,只能受着。
    像这次给西院换住处就是,以往这事都是福顺来办的,却交给了他办,要不然常顺看着福顺也不会如此尴尬。
    福顺一愣,哦了一声,“那快去吧。”
    常顺也没再说什么,说了句‘那我去了’人就走了。
    换了旁人自己上边的和主子出了问题,一贯当二把手的都是卯足劲儿想把上面的挤了,可常顺却没这个念头。他对福顺这个人太清楚,心里也明白他和主子之间的关系,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这种想法。
    他倒是想劝劝福顺,可话说多了会坏事,便什么也没有说。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有些话有些人能说,有些话有些人不能说,而他就属于最后那种人。
    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就想把主子派下来的事好好给办了。如今这情形也很明了了,西院那位是让主子完全放在心上,那么只要跟那边搭边的事就得好好办。
    什么是好奴才,那就是办事要让主子高兴、满意、顺心。真希望福顺能把这事给想清楚了,干嘛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呢,一个当奴才的还是不要有太多自己的思想的好。


☆、第90章
    西院正房那里一直是空着的。
    虽是有日常的维护,但既然常顺想把差事办好了,自是要重新修整一遍。更何况这屋子可不光是花夫人住,殿下现在也是住在这里的。
    把边边角角一一休整过后,常顺又亲自去了内务处挑了许多家具摆设什么的。夫人的规格自然不高,但有景王在后面撑着,那么里面的布置自是要紧好的来。
    一番布置,等完全可以住进去,已经过去了十来天了。
    这几日,丁香几人陆陆续续把一些东西往那边移,小花的库房自是早就移了过去。等该移的都移了,剩下的就只能人搬过去才能动了。
    景王的书是小花整理的,包括景王最近搬过来的,和以往遗留在她这里的。一本本,小心翼翼的放进大木箱里。
    小花整理书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两本很怪的书,怎么怪呢?
    景王的书一般都是那种纸张、装订都特别精致的书卷,当然也会有例外,那就是一些孤本什么的,但也从来没有那种连个封皮都无只是用了宣纸上面写了几个字的书皮的,尤其那书名怪异的很。
    小花就拿起来顺手翻了翻,本是随便的看几眼,谁知道却是看了进去,看着看着,脸就爆红了起来。
    她终于知道景王那‘爽利’一词是从哪儿学来的来!
    都是这本话本教的!
    唾骂归唾骂,但心里还是有些想看的。尤其这本香艳话本讲得是男女偷情轶事,着实很勾人心啊,好奇死了。
    小花就蹲在那里看着,一边看一边想捂脸,可又想看下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丁香走了进来,“夫人,这书奴婢来整理吧。”
    小花低垂红脸,赶忙把手里书合上,道:“不用,已经整理好了。”说着,便把那两本书压在了箱子里的书下头。
    丁香也没放在心上,帮着把箱子盖阖上。
    ***
    选了个大好日子,景王早起去了前院后,小花这边就开始折腾着往那边搬了。
    说是这么说,其实也小花没什么事情,都是丁香带着人去弄的,她只管在院子里树下坐着就好。
    那边差不多布置好,丁香就来请小花过去了。
    正房这里小花也来这里看了几次,横向纵深都比东厢那边大不说,房间也多。正中是堂屋,东次间是起居室,再往里是卧房,卧房一旁还有个很大的浴间。靠西边那里西次间是花厅,再往里就是书房了。
    景王的那些书也有了去处,书房里三面至上到下的书架上都可以摆。书架前有一张大大的紫檀木书案,临窗有暖炕,炕上摆了一个黄花梨喜鹊石榴纹的炕桌。
    屋里的家具都极为精致,一水儿的黄花梨与紫檀木。摆件儿也换了一空,堂屋里的多宝阁上摆了不少新奇珍贵物件,有的是常顺备好的,还有些则是小花从自己库房里挑了些景王前些日子赏给她的。
    “把殿下的书放好,就去领膳吧,剩下的下午再弄。”小花如是说道。
    用了午膳,小花便去卧房午睡下了。
    早上起来太早,这会儿也是有些困的。卧房这里是丁香几人最先布置好的,小花睡下也不会碍着她们忙碌。
    小花睡醒后起来,屋里差不多已经全部弄完了,只见到丁兰和春草两人正拿着抹布抹尘。
    屋外传来一阵说话声,丁香步了进来。
    “夫人,殿下那边吩咐给咱们这里进两个小太监过来服侍,人来了,在门外候着呢。”
    小花坐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让丁香给自己整了整头发,也没问为什么要进太监过来。
    不过她也是知道景王惯用太监的,这些日子他在西院这里住,每每觉得不方便,不过因为东厢那处地方不够便没提,这会儿换到正房来,拨两个太监过来服侍也是应当。
    “让他们进来,我看看。”
    丁香出去叫了人进来。
    来的是两张熟面孔,一个是小夏子,还一个是小秦子,都是小花当初极为熟悉的两个小太监。
    “给夫人请安。”两人一进来,就跪了下来。
    小花看了他们两眼,尤其是那个小夏子,然后笑了。
    “既然殿下吩咐的,你们就留在这儿当差吧。平日里我的贴身服侍有丁香他们几个,你们负责服侍殿下。咱们这里人口简单,也没那么多是非,只要你们用心当差没有二心就好。两人之中小夏子你领头,有什么事儿与丁香商量着来,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你们都是明白人。”
    璟泰殿里出来的太监,哪怕当初是个干杂活儿的,去了别处地位也不会太低。尤其连景王妃身边都没有太监侍候,花夫人能有那自是说明了殿下的恩宠。小花这番话的意思,也就是给小夏子定了位。比丁香低了一点,但比其他人高,而小秦子则是跟丁兰春草两人差不多。
    “奴才等一定用心服侍夫人。”
    “好了,起来,都退了吧。”小花又对丁香说道:“丁香,你给他们俩安排个住处去,先休息半日,调整调整,明儿个再来当差。”
    “是。”
    丁香带着小夏子和小秦子退了出去。
    小夏子能来西院,也是多亏那日在景王眼前挂了号。
    景王想着往那边拨两个小太监过去,日常起居也方便一些,刚好看到了小夏子,又想起那日这小太监说得了夫人的赏,便觉得她熟悉的总会好点,便指了小夏子,剩下那个让常顺自己看着办。
    曾何几时,一般像这种事,景王都是吩咐福顺来办的。花夫人搬屋是一个,这个拨人过去又是一个。常顺虽心中有些自己的想法,但还是领了令下去办。
    常顺心想分派到那边的,明显就是要贴身服侍景王起居的,殿外的那些杂役太监太粗,殿下在璟泰殿里贴身服侍那几个肯定是不能动,便又指了与小夏子一起当差的小秦子。
    在外人眼里,这两人从殿下身边人分派到一个夫人身边侍候是降了级,可这分派也分很多。在殿下身边是侍候,但近不了身,夫人虽小,但殿下最近这些日子都是在西院歇着的,谁敢说以后不如他人。
    所以这两人对能分来西院,都是欢喜连天的。
    这些日子景王没回璟泰殿,日常用物一件件往西院移着,虽面上没说,但璟泰殿里上上下下人差不多都明白这里头的意思。
    在不懂人的眼里是想,这花夫人真是得殿下眼呀,能让殿下天天宿在西院。有那么几个则是心里有点猜测,但都是忌讳莫深。
    尤其福顺这个当事人,心里更是明白,他说不出心里的滋味。
    有点无措,有点懊恼,有点不习惯,还有点失望……
    总之,心情复杂的很。
    尤其现在,西院进了两个太监,景王起居也不用福顺操心了。景王进了西院正房以后,福顺就可以自由活动了。看似与以往还是一样,但福顺却发现景王叫他做什么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这日景王在西院歇下后,福顺懒得呆在西院,便回了璟泰殿。
    小菜两盘,一壶清酒,独酌自饮。
    福顺很少饮酒,因着他要在景王身边侍候,每年也不过有那么一两日才能喝上几杯。
    此时品着嘴里的辛辣,心里头也火辣辣的。
    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走进来的是齐姑姑。
    “你倒喝上了。”
    福顺笑了笑,“难得清闲嘛。”
    齐姑姑走近了,在一旁坐下,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安静了很久很久,她才叹道一声,“你这个犟驴子啊,说了你那么多次,就是不愿听。”
    福顺听到这声犟驴,突然又笑了。笑容里有回忆,有心酸,还有着很多很多无法言说的东西。
    齐姑姑心里头也有些难受,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懂得殿下在福顺心中的位置了。
    “好了好了,把这壶酒喝完,然后该干嘛干嘛去。殿下是认了真,你就不要犟着拧了。”
    福顺没有说话,似乎还有点不能释怀,又或者有点不置可否。
    “怎么?不信?”齐姑姑笑了笑,“殿下算是咱们俩一手带大的,你看不出,难不成我还看不出来?”
    其实都看了出来,只是不愿意信罢了。
    毕竟殿下那样的性子,突然变了,这两人一时之间都有些适应不了。适应不了便会那惯用的逻辑思维评判来看,所以也就落了俗套。
    他们的殿下怎么可能是那种俗人?!
    还记得想当初,殿下那会儿大婚的时候,其实也是有些变化的,只是终究一腔热血被泼了冷水,让萧氏伤了他的心,这也是为什么福顺和齐姑姑那么厌恶景王妃最根本的原因。
    现如今,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人罢了。
    也许这个人,会更适合殿下一些,毕竟殿下这些日子明眼都看得出来的很开心呵。
    “也不过就是一年半载的时间,你也别急了。”齐姑姑的声音很低,“其实应该明白,殿下如果真的想要子嗣,不会这么晚连点动静都没有。”
    说破了,不过是他们当局者迷罢了。
    两人都是景王的身边的亲近人,也许齐姑姑还会看的不显,但福顺又怎么可能会看不显呢?景王平日里忙得事可不光是封地治下的公务!
    虽有些东西是福顺都不知道的,可他不傻,他心里头明白。殿下的心思他也琢磨出了一二分,可他终归不愿相信,在这个世道毕竟是子嗣为重,无后为大!
    福顺不明白主子为什么有那样怪异的想法,他只能揣着明白当糊涂,就是因为明白,就是因为怕,他才会如此极端,明明平时一个分得很清的人,此次才会做了许多奴才们不应该做的事。
    当然,这些都是明面上不能拿出来说的。包括齐姑姑,这事福顺都不敢告诉她。
    终归是他贪心了,见殿下改了性子,便起了奢望。其实他应该换念想想,本以为是绝望的事儿,现如今有了转机,哪怕这个转机还得等上个一年半载,但有希望总比绝望好。
    福顺把酒杯中的最后一口酒抿下,放下酒杯,笑了笑,道:“行了行了,我都明白。”
    “那你可明白殿下的意思?”福顺笑得更嘲讽了,大部分是针对自己的。他都把殿下逼得不回璟泰殿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换了别的主子,谁会因为个奴才而憋着自己的情绪啊,还不是想怎么打发怎么打发。唯独殿下,既顾忌着他,又顾忌着那边,才会选了个折中的法子。之所以不回璟泰殿,也不是因为他,而是那几个人。
    再不明白这些,他直接找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明白明白,啰嗦的要死。”
    齐姑姑笑笑,不再说话。


☆、第91章 
    番外之小福子
    “犟驴子,你爹喊你回家吃饭呢。”……
    “犟驴子,隔壁村狗蛋打我,你帮我捶他。”……
    那时候他们还小,是同乡,是同村,还是邻居,两个七、八岁大的娃娃总在一起玩。后来家乡发大水,就再也没见过了。
    再次见面那已经是好多年后了,他是太监小福子,她成了宫人秀姑。虽然她长得大变样了,但他一眼就认出了她;他也是大变样了,但她也一眼就认出了他,还叫了一声‘犟驴子’。
    犟驴子是他的小名。
    后来才得知,她是在跟家里走散之后,兜兜转转才来到宫里。而他则是家里实在是过不下去,全家都要饿死了,他爹听说宫里的公公能吃饱饭,还能换几两银子,才把他送进来的。
    彼时,他们都各自在宫里摸爬滚打了好几年,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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