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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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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那个分封到景州那个不毛之地的哑巴五皇子?宠妾灭妻?萧家确实嫁了一个女儿过去了,难不成就是这家的女儿?
“二老爷,芊芊可是您的女儿啊,你要是不给她做主,就没人能了。”
萧二老爷一脸不耐,“行了行了,你们都说了无数遍了,我怎么给她做主?人家不管怎么说也是陛下的皇子,亲封的景王,我们萧家算个什么?”
“不是还有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吗?”萧氏的爹说道。
萧二老爷在心中不屑一嗤,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是给你们干这事儿的,大事都还忙不及。不过他倒也没这么说,而是道:“你们自己也说了,景王只是宠爱了一个妾,他虐待了王妃没有?打她了没有?把她送出王府没有?让那个妾压在她头上没有?都没有吧?”
萧氏爹娘一脸茫然,这些确实都没有,女儿的信里只是说景王对她不好,不亲近她,为了一个妾就不往她院子里头进。
“都没有,这算劳什子宠妾灭妻?男子爱色这是理所应当,都像她这样丈夫亲近个妾,就捎信回家让家里做主的,靖国公府这么大,嫁出去的女儿这么多,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可是——”
“可是什么?当正妻的和个小妾计较什么?当务之急是赶紧生个儿子,芊芊似乎到现在都没动静?”
虽不是亲爹,到底名义上是,那边如果有动静肯定会给家里带信的,所以萧二老爷还是知道‘自己女儿’至今未怀有子嗣。
萧氏的娘一脸羞愧,“没……”
“没有就让她赶紧的,堂堂大家闺秀成日里就知道争风吃醋,什么是正途还用我来教?早早生个小世子出来,谁能越过去她?”
萧二老爷是行伍出身,历来脾气急躁,说话也有些口没遮拦,此时能在这里陪萧氏爹娘说如此多,已是极为难得的了。
语毕,他便站起身,“行了,老爷我还有事忙,你们去信劝劝她,都这么大的人了,人事不知。”
最后这句话也不知是说萧氏的,还是说萧氏爹娘的,反正萧氏爹娘被臊的捂着脸就出去了。
萧氏娘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是景王不愿意亲近女儿,女儿才生不出来的。可这种事这么好跟萧二老爷这个大男人说。
“老爷,这可该如何是好?”回到自己家里后,萧氏娘哭着说道。
萧氏爹叹了口气,“你去信劝劝女儿吧,让她改改脾气。芊芊性子太犟,毕竟是嫁了人的女儿,咱们能说什么,殿下也没怎么对她,像这种不亲近之事,外人能怎么管?”
“更何况二老爷这个名义上的岳丈都不愿意管,咱们哪能说什么,咱们有什么资格能说。”
萧氏娘大哭起来,“都是你,都是你当初要把女儿记到旁人名下,这下连给女儿撑腰都无法……”
“这是族中的决定,我这个分支的能怎么办……”
萧氏的娘又哭了会儿,才抹抹眼泪去给景州那边去信。
作者有话要说:ps:突然有种感悟,脸皮厚吃个够,这话一点都没说错。晋王就有点,太子算是被他赖上了。→_→
☆、第126章
萧氏的爹也心疼女儿,怎么想都不妥帖,还是去求着二老爷给景王去封信。
毕竟是萧家的女儿,自己又是名义上的爹,萧二老爷还是大笔一挥写了封,让萧氏爹拿着并萧氏娘的那封一齐送到了景州去。
既然是靖国公出来的信,自然不能走私下里,送信的人直接送到了景王府。
一封给景王,一封给景王妃。
景王倒也没多想,以为自是惯常来信,便把景王妃的那封让人送到长春院去了,自己则是拆开了手里的这封。
看完后,脸色当场就不好了。
早说了,萧二老爷是行伍出身,说话通常没什么禁忌。换着常人会含蓄的点两句,让对方知道意思就可以了,他则是大大咧咧就说出来了,说什么小妾是可以宠的,但也不要不顾忌正妻的颜面,什么子嗣的事要操心什么。
像这样的态度,可以说是说话不顾忌,还有一层极为明显的意思就是萧二老爷根本没把景王放在眼里。
景王从来不与人计较,可这样被人欺上了头,还是他来封地后的头一次。
另一边景王妃也拿到了自己娘的信,她心里琢磨着既然是从明面上过来的,景王那边肯定也是去信了。
萧氏娘来的信很简单,大致就是劝女儿性子软和一些,多讨好夫君,早日生下嫡子,并在信里也说了,萧二老爷给景王也来信了。
景王妃把信收了起来,坐等着景王来与她‘和好’。她现在已经不想管他心里如何想了,哪怕碍着靖国公的面子来与她和好都行,只要能让她生下嫡子。
可惜让她失望的是,到了天黑,景王都没有来。
“春香,去看看殿下来了没有?”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春香早已不在了。
一个怯怯的声音在一旁响起,“王妃娘娘,咱们没经过允许不能出院子门的。”
听到这个声音,景王妃才想起她也叫春香,上次帮她传话出去,还有给家里的信也是她帮着递的。
“本王妃记得你上次可以递话出去的,你帮我再递一个出去可好?问问殿下什么时候来?”
春香被吓得连连往后推,直摆手,“王妃娘娘,上次和这次不一样的,春香不能的……”
“有什么不一样?”景王妃一愣,随后悟了,“是不是本王妃没病?没关系你就说本王妃病了,我先去床上躺着去。”
话毕,景王妃就直直往床处走去。
春香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王妃娘娘真的不可以……”
夏香走过来拉起春香,拧了她一把,扬声道:“王妃娘娘您还是不要为难奴婢们了,奴婢们真是没办法。”
景王妃扭过脸来,面色狰狞,柳眉竖起,“啊?连你们都瞧不起本王妃是不是?是不是?”
说着就捞起一旁的东西砸起来,越是看外面黑暗的天,砸得越狠,碎响声一片。
他为什么就是不来,为什么就是不来!
夏香几人见惯这种场面了,都肃着脸站在一旁,春香想上去拦,夏香一把把她拽走,又对秋香冬香使了眼色让她们继续看着。
“春香,你要是还继续如此,我就去禀报齐姑姑了,可不能让你一个害了咱们三个人!”
“我、我……”
两人站在廊下正说着,大门那处进来了一名中年宫人。
“李姑姑。”
这名李姑姑是齐姑姑手下的一个管事姑姑,长春院这里服侍的宫人就是她管着的。
“春香,你跟我来。”
听到这话,想起自己做的那事,春香脸色一白。
“姑姑——”
春香与李姑姑走后,再没回来,又一名宫人顶了名做了‘春香’。
***
景王回来时,脸色不太好。
表面上看着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差别,但小花一看就知道他似乎生气了。
谁给他气受了?
小花只是这么想,也没有开口询问。
两人用了膳,沐浴去歇息。
上了拔步床后,景王就压了上来。平时挺温和一个人,今日莫名让小花感觉到几分狠意。
没一会儿,小花便小死了一次,他还没完事,又小死了第二次,等第三次快来的时候,小花再也忍不住开口求了,边求边浑身直颤抖,泪珠儿直往下淌。
他咬着她的耳垂,又吸又舔,哑声低语,“……小花儿,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这话他说了好几次了,小花现在已经不敢相信了。她能感觉他心里有郁气,却不知道是什么。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她抖着声音问。
景王没有回答,连着又是好几十下,才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跟着他翻过身,将她抱在身上,用手给她抹眼泪。
“我今日有点激动,你别哭。”
“殿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景王抚了抚她头发,道:“没事。”
休息了一会儿,景王抱着小花去沐浴。回到床上后,两人躺下,小花到现在大脑还是一片混沌,突然听到景王道:“等晫儿依依大一些,你再给孤王多生几个孩子。”
小花生了两个小的后,就开始避子了。药是胡良医开的,很温补,不会伤身,景王也是知道的。妇人生孩子伤身,尤其小花年纪小,又刚生了两个,对身体亏损极大,这药还是景王主动让胡良医开的。
怎么这会儿突然想起说这个?
“好。”虽是想不明白,但小花还是如此答道。
有了两个小的,小花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小孩子,尤其喜欢她给他生的。
“孤王的孩子只给你生。”
听这口气,小花总觉得景王像是在和谁赌气。
“好。”她转下眼珠,“那殿下一定记得自己说的话。”
景王没有说话,只是拍了两下她的背,似乎在告诉她孤王言出必行。
第二日景王就恢复了正常,仿佛昨晚的异常并不存在,小花却是起了好奇心。
这到底是谁给殿下气受了啊?难不成是舅老爷家?
小花感觉不像,倒不是说其他,而是不在一个层次,包括李家年前闹得那几出,殿下的表现就是有点无奈,但不至于去放在心上。
问过小夏子,小花才模模糊糊猜到了些原因。
据说,昨日京城那边王妃的娘家给府里来信了,有两封,一封是给王妃的,一封则是景王。
结合了昨日景王的表现来看,小花猜是不是景王妃往娘家告状了,靖国公府那边来信斥了景王?大体应该与孩子有关……
想到这里,小花就没再往下面想了。
她除了自作自受以外,实在想不出有其他形容词可以形容景王妃的。倒不是两人处于敌对状态她才如此想的的,而是去年除夕夜之前,贺嬷嬷跟她‘提过’景王妃和景王的事,所以小花对景王妃以前的所作所为可是极为了解的。
想着那女人之前瞧不起早年不会说话的他,小花就满肚子没好气。
自作自受!早干什么去了!
小花在心里呸了一口就没再想了,叫丁香让奶娘把两个孩子抱过来,心里则是决定等晫儿两个再大点,她就把避子药停了,听殿下的话到时候多生几个气死她。
***
李妙怜的大婚日子很快便到来了。
婚礼场面不说极为宏大,但也算是颇为壮观。花轿从体仁门出,绕城一圈,从遵义门进,敲锣打鼓,热闹至极。
这是景王府建府以来,第一次办喜事,嫁的还是景王的表妹,场面自是不会小。虽没有请治下官员来观礼,但光男方周典杖那里就有不少同僚好友了,又是在景王府里头办,景王索性下令婚宴就摆在仪卫司平时操练的演武场里头。
几十桌席面摆了满满一个演武场,来吃喜酒的均是当日未当值的兵士仪卫们,难得凑回热闹又是这么大的场面,个个都是亢奋至极。
景王当日也到场了,只是与全场的人喝了一杯酒,人便走了。殿下的性格大家都知道,能这样已经非常不错了。景王走后,位高的将士便发话了,殿下说今日酒管饱,大家尽情畅饮。
到了最后,与其说是吃婚宴,还不如是说景王请了所有手下吃了顿酒。个个都喝的东倒西歪,走不动道,当然这也是之后的事儿了。
幸好新郎官为人不错,有几个兄弟帮忙打掩护,早早就撤离了,要不然今日连房都不用洞了。这些练武之人喝起酒来,与行伍出身的几乎没差,个个都是酒坛子,喝到最后演武场上仍的全是酒坛子,和倒在地上七歪八斜的人。
齐氏从女儿被迎走后,就开始哭,虽说离得近,但还是在她心口上挖肉啊。李学炳被她哭烦了,早早就避到书房去了,唯独剩了个老对头陪着她。
何姨娘也懒得劝她,在一旁直撇嘴,心里计划着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巴结这个老爷的外甥,等哪日三小姐出嫁也能这样,她就给他供祖宗牌位。
景王府给李妙怜准备嫁妆,光嫁妆就准备了32抬,还不加压箱底的银子。出嫁前一日西院那边代表殿下把压箱底的银子送了来,足足2000两。
何姨娘偷偷算了笔帐,这所有嫁妆算下来,一万两都打不住。
何姨娘哪里见过嫁个女儿给一万两嫁妆的,在他们以前那小县城里嫁个闺女陪嫁几百两银子都是属于富户了,哪能和景王府这里比,也难怪何姨娘会眼红不已。
不光何姨娘心里明白,李家人心里也明白,更明白的是那个花夫人果真惹不起,当初决定把闺女嫁了是正确的。
因为当初李妙怜嫁妆一抬抬往这院里搬的时候,来送的人都是说夫人交代如何如何,更不用说那最后一笔压箱底的银子是西院人送过来的。
看来那管家大权都在花夫人手里捏着,怪不得那景王妃会如此怨怼。
其实他们是误解了,李妙怜嫁妆一事并不是小花办的,而是是齐姑姑办的。而小花只是听了景王交代以后,把银子拨了出来。
当然,如果硬是要照他们这样想也可以,毕竟银子确实是从小花手里拨出来的。
☆、第127章
李妙怜出嫁没多久,转眼间就是晫儿和依依满周岁了。
洗三小办,满月没办,这周岁又不能办。即使景王早在一年多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事到头上,心里还是有些不妥帖。
反而小花却没表现出什么,包括西院服侍的宫人太监都是满脸喜色,也没提什么周岁宴什么的。
两个小家伙周岁当日,西院这边一早上便忙着开始布置着给晫儿和依依抓周了。
小花和景王都在,还有福顺常顺贺嬷嬷齐姑姑等人。堂屋的中间摆了一张偌大的桌子,桌上铺着红色桌布,上面零零碎碎摆着各式各样的物品。有笔、墨、纸、砚、书卷、算盘、钱币、帐册、印章、弓箭等等,因为有依依,还摆了些女儿家会用到的剪子、首饰、胭脂之类的。
晫儿是哥哥,要先来。
小家伙现在已经爬得极为利索了,小花把他放在桌上,他也不动,就是坐在那里看着娘。
“晫儿乖,你看那么多东西,随便拿一个给娘。”小花嘴里说着,手往桌上指了指。
晫儿看看桌面,又看了小花一眼,才往中间爬去。他是极为省事的,爬了两下,便往那里一坐,随便从旁边抓了一样东西。
福顺一直盯着,见晫儿抓了个印章,嘴里立马说道:“小公子长大以后,必乘天恩祖德,不是常人。”
接下来轮到依依,依依比哥哥活泼多了,不用小花说便爬到桌子正中央,左看一眼,又看一眼,抓起这个,拿起那个,个个都舍不得丢,最后索性划拉了一大片的物件都归纳到自己面前来。
把一旁的人都给看笑了,福顺高兴的直抹老泪,嘴唇只哆嗦也说不出话来。
“咱们依依以后定是全才啊,关键还是个不吃亏的性子。”
景王眼神软软的,也划出了一抹笑,却又想起什么似的半拧了眉。
中午小厨房准备了几桌席面,正房这里摆了一桌,其他几桌则是摆在他处。
看着笑盈盈的指挥着丁香去拿壶酒来的小花儿,景王第一次感觉小花儿太懂事并不好,他情愿她能哭一哭诉下委屈,而不是就这样仿若无事的忙起来,让他看着心理颇不是滋味,甚至有种想痛骂自己的冲动。
旁处都是热热闹闹,唯独正房这里安静无声。可能因为景王脸色不太好,留下服侍的丁香丁兰两人也噤若寒蝉。
“殿下怎么了?怎么不用呢?这个好吃,多吃些。”
看着碟子里的菜,景王默默的夹起放入嘴中,另一只手却是端起酒杯,缓缓倒入口中。景王平时并不嗜酒,今日却不知怎么连着喝了好几杯。
小花放下筷子,笑着道:“都忘了还有酒了,婢妾敬殿下一杯。”
白玉酒杯里荡漾的是玫色的胭脂醉,恰是妇人可以多饮的‘胭脂醉’。景王的杯中被斟满,他执起又饮一杯。
有了酒,两人用膳便不单是用膳了,两人把一壶酒饮完,又用了些饭,席面才撤了。
屋内恢复静谧,小花看了一眼坐在一旁闷不吭声的景王,终于开口说道:“殿下,心里还是不舒服吗?”
景王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我不介意,孩子不介意,又有什么值得介怀的呢?”
景王说不出来日后补偿的话,他总觉得这种话说出来就是敷衍,他只能把她拉到怀里默默地摸了摸她的发。
门外传来依依的笑声,小花这才想起刚才让丁香去把两个孩子抱过来了,好让奶娘们也去吃席面,她忙从景王的怀里坐起来,把孩子接了过来,把女儿递到景王手里,自己则是抱着儿子。
“好了,你们也去吧,今天是好日子,不用留人了。”
依依看到父王很开心,嘴里咿呀着不清楚的音调,坐在景王怀里笑得灿烂极了。上午那会儿她划拉的东西都送到她屋里去了,奶娘挑拣了一下,能玩的都给她的,可把依依给乐死了。
“徐妈妈说,小孩子一岁后便慢慢会学着说话了,我教了他们好多次,都没甚用。”
“才周岁,不用急。”
小花点点头,嘴里却是逗着晫儿,“乖晫儿,叫父王。”
本以为这次也是做无用功,晫儿却是呜啦了几声,从小嘴里蹦出来个‘狼’。
狼?
小花这次会意过来,儿子是在叫娘呢。
“我们晫儿居然会叫娘了?”一边说,一边又逗着孩子,“再叫一个。”
这次比刚才的音调清楚多了,“狼。”
“不是狼,是娘。”
“狼。”
“是娘,不是狼。”
强调了几声,都没甚用,小花只能无奈成‘狼’了。此时她才想起还有个爹呢,瞄了一眼景王,赶紧抱着儿子看向景王。
“晫儿,叫一声父——王。”
晫儿瞄了景王一眼,头往一旁扭了过去。
谁叫你平时光顾着稀罕女儿的,这下没人理了吧?小花心里偷着乐暗忖,又怕把景王心情弄更差了,把儿子放在一旁自己玩,去逗依依叫父王。
可惜说了半天,依依都只是大眼懵懂,嘴里咿咿呀呀。
“小依依太笨了。”当娘的埋汰道。
“女儿不笨。”
好吧,偏心的父王立马为女儿说话了。
***
现如今太子一系的心情,就像是被人硬塞了只苍蝇进嘴里。
想吐吐不出来,真让他们吐,他们也不能吐,还得硬忍着恶心往肚里吞。
熙帝下旨遍访名医,各地的官员就动了起来,除过这边,太子一系也在派人到处寻找名医。
这不就是吞了只苍蝇进嘴里吗?
明明就是一件感觉很冤枉的事,现在这种冤枉无法辩解,明明心里想咆哮,还得装着笑,装大度,装不在意。甚至不管从明面还是暗里,太子一系现在确实期望能寻到名医,把晋王的腿治好,让他滚回封地去,而不是继续赖在京中。
当然,太子一系对晋王的腿也曾怀疑过。可无数太医都说了,晋王这腿确实有可能没恢复好,才落下了毛病。
关键是连陛下都表现信了,旁人能说不信吗?就算心里不信,面上也是不能不信的。太子一系只能寻个名医就往晋王府塞,期望可以戳破晋王的西洋镜。
可事实证明,这些都是无用功,晋王走路还是有些长短脚。
……
凤栖宫
所有的宫人都退下了,殿内只有萧皇后和太子两人。
“母后,儿臣不想忍了,晋王他如此不要脸皮,孤敢说无论我们找来什么样的名医,他到最后那腿还是不会好,他就是装的!”
这近一年下来,太子被折腾得特别厉害,一边要忍着父皇的责怪,另一边还要处理东宫各种事物,闲暇下来还要被晋王恶心。
本来一玉树临风颇有威严的男子,现如今憔悴得厉害,又兼脾气越来越暴躁,眼珠里满是泛红的血丝,以至于现今许多人看着太子就绕道走,生怕被这个越来越狂躁的太子给鞭责了。
“昭儿,母后能理解你的心情,可越是到了后面,咱们越是要忍。你这样急躁是不起任何作用的,现在我们拼的就是耐心。你千万把你的脾气改改,现在宫中到处都在传你秉性残暴,动不动就鞭打宫人太监,这前日更是把柏太师给打了……你这孩子啊,简直让母后操碎了心……”
萧皇后坐在凤座上,满心满腹的疲累,以往乌黑的长发,现今鬓角竟起了几丝霜白。
太子如同困兽般在殿中踱步着,手里的鞭子时紧时松。
“他欠打,天天教训孤,天天让孤忍……忍……我忍……”
他嘴里神经质的念叨着,手里的鞭子往金砖地面上红毯上抽打。只是几下,好好的一张上好的波斯地垫便被抽得满目疮痍。
萧皇后在一旁看得肝胆俱裂,她知道儿子性子急,不稳重,最近这大半年更是让他受了不少屈辱。陛下嘴里从来不说,可眼神一天比一天可怕,看着昭儿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哪怕她费再多的力,都无法缓解,到如今萧皇后已经没自信说自己很了解熙帝了。这个与她少年即为夫妻的男人,现今变得极为可怕,脾气时阴时晴,也不知是与身体有关,还是与清楚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有关。
萧皇后想,可能两个都有关吧,却无能为力,她已经没精力去关心熙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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