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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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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皇后想,可能两个都有关吧,却无能为力,她已经没精力去关心熙帝了,自己儿子都顾不过来,更何况一旁还有个捣乱的晋王。
    “昭儿,你别这样,母后一定想到办法解决晋王的。”
    “那母后你赶紧想啊,赶紧想,赶紧想……把他弄死,弄死了,弄死掉……孤不想再看到他了,他还日日瘸着腿在孤面前晃悠,在父皇旁边晃悠……孤真想让他死,让他死……”
    太子眼神凝滞,嘴里不断重复着,突然眼神绽放出一抹异样的光彩来。
    “母后,你说我们要是把他弄死了,孤不就是理所当然的下一任皇帝?”
    太子突然说道,他的声音极为小,脸上露出神经质的笑容来,看起来既邪魅又阴暗。声音在安静的殿中回旋着,平添了几分阴森。
    萧皇后忍不住打一哆嗦,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声音,“谁?你说的是谁?”
    “你说是谁?”太子突然大喊,又转为喃喃低语,“对,这个办法很好,弄死他,孤就是理所当然的皇帝了……”
    萧皇后大惊失色冲上前,抱住太子,“昭儿,你醒醒啊,这种想法可是大逆不道,他是你父皇……”
    太 子的眼神聚焦起来,神态转为正常。他拍了拍萧皇后,轻声道:“母后,你觉得他有把我当儿子看吗?有吗?这样继续发展下去,晋王的势力会越来越大,咱们的胜 算会越来越小,还不如早早解决了。他本就没多少日子了,提前一些也没什么,就当为了儿子做的最后一点的事……”
    “这样……可以吗……”
    听到这话,萧皇后眼色茫然,嘴里喃喃着,手无意识的紧抓,握紧又松开。
    “可以的,母后。”
    见萧皇后态度动摇,太子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你看母后,现如今孤还是太子,他死了孤是理所当然的继位人。如果他要是突然变了想法,废了孤,改立了晋王,到时候可就晚了。”
    太子的最后一句话,重创了萧皇后。她明明应该嗤之以鼻,可现如今她已经没有了这样的自信。
    熙帝现在脾气太怪了,让人摸不着套路,他表现的如此看重晋王……如果晋王的腿没事,他会不会就会废了昭儿……还是这本就是他和姓许的那贱人与那贱种一起想出来的主意,来戏耍她和昭儿……
    萧皇后看着儿子亢奋的脸与泛红的眼珠。
    昭儿太压抑了……
    最近宫里一直有流言蜚语传太子残暴的消息,萧皇后压了几次都没压下去,甚至有近两日有御史弹劾太子失德……
    太子失德一直是萧皇后最为忌讳又最让她恐惧的事情,大熙朝历来立嫡立长,只要被立了太子,没有一个能拿出手的理由,即使是熙帝也不能随意废太子。而失德,却是一个很好的攻击手段……
    这也是为什么萧皇后一再让太子忍耐的原因,太子不能错,一点错误就会被无限放大,如旁边再有想浑水摸鱼的人,那些本来拥护嫡长的人就会动摇,就会给那些有心人可趁之机。
    而晋王受伤却是一再给太子增加不好的名声,再加上昭儿这孩子沉不住气,萧皇后已经能感觉到说太子失德的声音越来越大……现如今是一名御史弹劾,继续下去萧皇后相信会跳出来更多人,甭管这后面是不是有人指使……
    还能忍吗?
    还要继续忍吗?
    不知为何,听到儿子这话,萧皇后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痛快感!
    可她素来谨慎,思虑周全,即使心底已经有了答案,仍是说道:“你让母后好好想一想。在母后没想好之前,你不得妄动,也老实些,不要再惹事……”
    太子端详着萧皇后的脸色,缓缓的点了点头。。。。


☆、第128章 
    夜深人静,靖国公坐在书案后一动未动,从萧皇后送来密信,他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
    书房里只燃了一盏灯,光线颇为昏暗,可靖国公却感觉到让他心情宁静。
    没人会愿意有那种想法,可当那种想法升起,就似乎再也压抑不住了似的。不管想什么,遇见什么,总会不由自主的想——
    如果那样了,是不是一切都不用如此被动如此费力?!
    尤其那个晋王,滴水不漏让人抓不住把柄。明明知道他有问题,有大问题,却因为陛下有意无意的袒护,几乎所有人都拿他没办法。
    其实按靖国公的想法是忍字为上,毕竟那种作为风险太大,可他又不得不去考虑外孙的情况。
    那个孩子本就性子急躁,现在几乎已经忍不下去了,他们极力压制都没用,如果真如他所说被陛下废了怎么办?那是不是就便宜了晋王?
    有时候靖国公真怀疑,晋王的真正目的是不是就是如此,一步步把太子逼到崩溃边缘,太子失德,好便宜了他自己?
    其实已经不用再思索了,靖国公做事从来都是从最利己来看,尤其他早年行伍,打过无数场仗,深谙该决定的时候就不能犹豫,只要有一半以上的把握,他就敢去赌一把。
    可毕竟事情太大,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让自己心情可以慢慢沉淀下来,然后策划如何行事才为妥当……
    ***
    陈起从太子开口把周太医一家人要走,心里便起了不好的预感。
    可惜他目标太显,不能与周太医联系,只能被隔在外层自己做无知状。幸好的周太医那里别有玄机,要不然这次可能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再次被带入一间暗屋子里,周太医此时已经不会惊讶了,他本以为是不是陈起和杨辉又要弄什么鬼,可看到那张方正却满是虎霸之气的老脸,才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果然,听完靖国公所说的话,周太医已经木然了。
    如果不是这些日子时时被熙帝看着,做戏做成了习惯,他还真是要露出什么马脚。
    “如果时间太短反应不及,你可以本色表现,这样就不会违和,只要不该说的话别说就可以了……”
    那个面容普通的男子所说的话,突然在周太医脑海中徘徊。
    他很快就竖眉而起,怒目相向,斥道:“靖国公,你可是陛下亲封的靖国公,你可知这种想法足够诛你九族了!”
    周太医脸因为太过惊骇,内心太过震动无法平复,脸上的皮都开始抖起来,还有淡褐色的唇,连直指而去的手指都逃不过,却强自镇定的站着,只是仓皇之色再也遮掩不住。
    “周太医,老夫就不跟你说虚套话,你全家在老夫手里,别的歪心思也不要动,这事儿你不办也得办!”
    “你——”
    “其实你可以换个思路来想,太子殿下继了位,日后你的功劳可是最大的,荣华富贵自是不再话下。”
    “不、不行……”
    “周太医你可别急着拒绝老夫,好好想想吧。可别害了自己害了家人。”
    周太医突然瞠大双目,怒喷一口鲜血,急气攻心晕了过去。
    靖国公感叹地看他一眼,摇摇头,“何必如此倔强呢?不是已经背叛了一次吗?再背叛一次又何妨……”
    缓了半响,他才扬声道:“来人,把周太医送回去。”
    那辆小小的乌篷马车照着既定的路程往回行驶着,还未到家门口,周太医便醒了过来。
    直至到了门口,周太医自己便下了车,让一路跟随而来的人面露赞许,放下车帘让马车调转方向。
    周太医蹒跚走回房间,就在床上躺下。
    没一会儿,家中的那个半聋的老仆就来了。周太医正想做手势让他下去,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周太医,可好?”
    周太医蓦地直起身,“你?杨辉?”
    那老仆点了点头,“怕你出事,过来看看。人在自己屋里睡着呢,别担心。只是你这地方盯梢的人太多,我才出此下策。”
    周太医放心的轻吁了一口气,又躺回床上。
    杨辉耐心极其好,一直站在一旁,又等了一会儿,周太医才缓缓叙述起来。
    听完,杨辉皱起眉头。
    “你赶紧给殿下那边去信,这事儿可真不好办了。”
    杨辉点了点头,正欲走,突然转头扔给周太医一瓶药。
    “这是凝神静气的,吃了对身子没坏处。”
    “我自己便是太医。”
    杨辉轻笑两声,“医者不自医,难道不是吗?你这状态让那边看出来绝对讨不了好,又不能自己弄药。我没来之前,你就想办法拖着,我会尽快的。”
    周太医拿着手里的瓷瓶,面色复杂,“好。”
    杨辉很快便走了,过了一会儿,又一个一模一样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周太医挥了挥手,他才退下去。
    ***
    床帐子里是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儿,上面那个身线极为硬朗,下方那人则是纤细而又圆润。
    小花正恍惚着,突然见身上那人顿住了。
    “殿下怎么了?”
    景王没有说话,唇含了过去,动作加快。也不过半刻,床帐子里的动静便停了下来。
    景王撩开帘子,套上亵衣裤步出床外,小花听到些许的一点动静,似乎有人进来了,低语了几句,又见景王折了回来。
    “你先睡,孤王有事。”
    小花点点头,心里胡乱猜是什么事,这个点还要忙。
    看到京城那边递过来的信,景王的眉头立马拧了起来。
    他坐在那里,一动未动,手有意无意的点着桌案。福顺奉了茶便下去了,殿下的这种状态很少见,一看就是在思考什么大问题。
    景王整整坐了一夜,直到外面天泛了鱼肚白,他才缓缓动了一下。
    一夜未睡,他的眼里带了几分不明显的血丝,不显憔悴,却多了几分血腥。他没有去找幕僚商量,像这种事是商量不出来的,只能他自己思考,而且他心里非常清楚,此时行岔一步,结局可能就会是截然不同。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最为稳妥的办法,就是继续隐藏自己积蓄力量,那就代表了周太医那条线必须舍去。
    景王不是舍不得切掉这个人,只是他总是会想,能不能在两全之间寻找一个稳妥的路。尤其当这信递过来的时候,他脑海里各种念头闪过,血液里沸腾的竟然不是无计可施或者惊慌失措,而是一种激动。
    这种激动景王并不陌生,这代表着有机可乘。
    直到近午的时候,景王才下了决心。思索好,他便不再犹豫,亲自去把回信放入了鹰腿上的小铜管里。
    望着飞入云霄的雄鹰,景王轻轻的吁了一口气,然后转身便往西院的方向行去。
    ……
    景王一夜未归,小花面上没显,其实心里还是惦着的。
    正抱着女儿和儿子玩,景王突然步了进来。
    “殿下。”
    “父、父……”
    依依嘴里叫着,现如今依依已经会叫父王了。只是她说话比哥哥晚,到如今也只能一个字两个字的说。与之相反,晫儿的口齿比她清晰多了。
    景王看了她还有儿子女儿一眼,叫来人备水净手。把手洗干净了,景王才走过来抱起女儿。
    “殿下昨晚儿一夜没睡?”小花看到了景王眼中的血丝。
    景王点点头。
    “用膳了吗?怎么能一夜不睡呢,什么事要得这么赶!”
    惯常的叨叨中,小花叫来丁香让小厨房那里送些膳食过来。不一会儿,四菜一汤并一份碧粳米饭便在一旁的桌子上摆好了。
    现如今两个孩子特别对吃的感兴趣,见到有东西在桌上摆着了,便都知道那是能吃的。晫儿只是默默的看着,依依却是指着那边‘父、父、娘、娘’的要吃的,比两顿没吃的景王还激动。
    “你个小贪吃的,父王用点饭,你都眼馋,刚才不是才吃了饭吗?”小花边说,边把女儿抱了过来。
    景王看了女儿一眼,便坐到桌前去了。
    依依看着父王把各种好吃的放进嘴里,小嘴儿不自觉便流了口水,瞅了娘一眼,嘴撇了撇,眼睛一眯做要哭状。晫儿那边比依依要好一些,只是小眼神也默默的瞅着。
    “小孩子是不是都贪吃啊,看咱们女儿这口水流的。”
    景王淡淡的看她笑着埋汰女儿的样子,道:“长牙。”
    小花噗地笑了一声,给女儿擦擦嘴,“你看这哪儿是长牙,明明眼泪都要泛滥了……”
    话音还未落下,依依就开始哭起来,嘴里还是喃喃着‘父、吃’。
    “好了好了,娘不说了,让父王给个好吃的我们,让咱们小依依甜甜嘴儿。”
    小花瞅到桌上有盘笋片,让丁香拿了筷子夹了几片用小碟子盛了过来。先给两人擦了擦手,然后才拿着筷子喂他们。
    这个时候的小孩子都性子急,小花筷子刚伸过去,依依就把笋片夺走了,又去喂晫儿,同样也是。
    “就知道会是如此。”所以小花才会事先给两个孩子擦手。
    两个小家伙儿手里紧紧攥着笋片,往嘴里喂,见他们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小花啼笑皆非。
    “就这么好吃?!”
    晫儿和依依现今已经长了不少牙了,所以笋片极快就被吃完了,小花又给一人发了一片。
    等景王用完膳,两个小家伙把笋片也吃完了。其实也不算吃完,吃到最后半片的时候,两人都不是吃而是啃着玩了。小花这才把东西从孩子们的手里拿了出来,刚好两个小的也不想吃了,倒也配合。
    之后便是丁香她们捧着水上来,小花给两个小家伙净了手换了围兜,咱们晫儿小公子与依依小小姐又变成两个干干净净的白玉娃娃了。
    看着在炕上给两个孩子忙来忙去的她,景王的眼神软绵了下来。。。
    不折手段又如何?现如今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境地,他死无所谓,他怎么舍得让她们母子三人也步入那种境地……


☆、第129章 
    “你说什么?”
    帝王一怒,浮尸千里。
    此次熙帝的震怒,是周太医所见最为严峻的一次。可他却不得不闭着眼咬紧牙把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臣自那次之后,日日愧疚,寤寐不安,得陛下厚待一直谨记于心。此次臣再不能糊涂,哪怕全家尽丧,也绝不退缩。”
    “好,很好……”熙帝蹭摸着案上那只青花瓷小瓷瓶,非喜非怒,面色难辨,但阴沉至极。“朕记得你全家早已死于非命,丧事还是郑海全办的,怎么又被人捏住了威胁?”
    在一旁听了整个过程的郑海全,立马跪了下来,叩首声辩,“那尸首老奴去看过了,虽烧得面目全非,但确实是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其他的老奴实在不知啊。”
    周太医面色晦暗,如丧考批,眼泪鼻涕早已糊了满面。
    “老臣也不明白为何,可这次他们给臣所看、所看的确实是老臣的一家人啊……”
    “哼,狡兔三窟啊,连朕的人都被骗过了……”
    上首处的低语,让下面的郑海全与周太医噤声趴伏,不敢多言。
    “这玩意儿是他给你的?”
    周太医抬首看了一眼那瓷瓶,又垂下头,“是。”
    “可有什么话说与你听,让你用这东西害朕?”
    “这——”
    “有什么话就说,朕不会要你的脑袋。”
    周 太医犹豫再三,还是决然出口:“臣曾斥靖国公大逆不道,靖国公可能为了拉拢臣,便说了几句……他说、他说陛下现在老糊涂了,视晋王的异动为无物,一味对太 子步步紧逼,为了不想节外生枝,晚一日不如早、早一日……还说,这种想法不光是他们有,如若是晋王坐在太子的位置上,他也亦然,甚至动作会更快……还说晋 王无耻之极,为了谋朝串位一再坑害太子,甚至拿陛下的爱重当筹码,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出此下策……”
    上首处是一阵寂静,静得让人心里渗得慌。
    突然,熙帝大笑几声。
    “想法不错,解释也能说通。自己大逆不道,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好啊,哈哈,朕的好儿子们啊……”
    有脚步声往内殿挪去,周太医趴伏在下面,也不敢抬头去看,直到一旁的郑海全起身跟了去,周太医才知道陛下这是走了。
    没人叫起,他也不敢起来,只能跪在又冷又硬的地面上,等待命运的到来。
    周太医已经不知跪了多久了,大脑一片混乱,直到他快坚持不住,才听到有脚步声响起。
    “周太医快起,陛下叫您进去呢。”郑海全轻声说着,并扶起周太医。见这老头一大把年纪,因为陛下的事儿被折腾得几番欲死,郑海全也是满同情他的。
    但也仅限于同情,因为他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周太医进了内殿许久才出来,出来后,忍不住抹了把额上的冷汗。
    终于逃过了这一劫!
    可一想到即将面对的,周太医再也忍不住苦笑出来。
    ***
    时间如流水般往前划过,未带起任何波澜。
    一切都与平时并无什么两样,又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太子最近沉寂得厉害,宛如早些日子他暴戾的表现如镜花水月般,而晋王还是如往日一样在府中静养,内里私下到底如何只有有心人才知道。
    这日,熙帝当朝昏厥,朝野震动。
    郑海全指挥着人把熙帝用龙辇抬回紫宸殿,不过一会儿,萧皇后与太子便赶到了。
    等许贵妃和晋王听风而来,太医已经诊治过了,萧皇后坐在龙床一旁,垂泪不休,面露哀伤。
    “陛下啊,您这是怎么了——”
    这么嚎了一声,许贵妃便开始扑在龙床边哭了起来,声音婉转凄美,面上如梨花带雨。
    萧皇后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忍着想作呕的冲动,“哭什么哭,陛下还没驾崩呢!”
    “臣妾也是太担心陛下的缘故……”
    晋王站在一旁满面焦虑,“太医呢?皇后娘娘,太医如何说?”
    “太医诊断,你父皇早年喜服食丹药,丹毒一直未能清除,积压在体内,此次爆发而出,情况有些不好。”
    “那父皇为何不醒?”
    “太医说昏厥乃龙体太过虚弱……”
    晋王还想说什么,被萧皇后挥手打断。
    “陛下此时需要静养,你们一个在这里哭,一个在这里追问不休,陛下还怎么休养?!都退下吧。”
    许贵妃看了晋王一眼,两人才转身离去。
    回到淳鸾宫,晋王说道:“本王总觉得父皇这次病发不对,母妃可知道有哪些太医过来诊过?”
    许贵妃蹙着柳眉,“还是那个周太医诊的,皇后说陛下历来信赖周太医,而周太医为你父皇调养龙体已久,便没有换人。”
    晋王俊眉紧皱,在殿内来回踱了几步,才说道:“此事不可如此,父皇龙体抱恙怎能由一名太医诊治,母妃你让手下之人查探一番,另还需找个信得过的太医和周太医一齐为父皇诊治。”
    “母妃自然知道,可如果要是真有什么猫腻,皇后那里不会轻易同意的。”
    “还是先试探下再说。”
    ***
    熙帝一直未醒来,萧皇后事必亲恭,日日服侍汤药,夜夜不敢安眠,没几日人便瘦了下来。
    许贵妃借机想服侍两日,也被皇后制止了。说自己夫君大病,做人正妻的服侍几日又有何为难,哪怕服侍一辈子,她也是甘愿的。
    把许贵妃恨得牙痒痒。
    可她又不能说什么,说白了,萧皇后才是这个后宫的女主人。而她,哪怕身为贵妃,在一般人家里,充其量也不过是个贵妾罢了。
    熙帝清醒的时候,她能仗着宠爱与皇后分庭抗礼,熙帝不在,她什么都不是,萧皇后下的令,她根本不能反抗。
    这几日每日都有前来紫宸殿请安的低等嫔妃,来了便痛哭不已。其实此时整个后宫女人的心都是相同的,自己得宠与否,都不希望熙帝出事。陛下在的时候,她们是皇上的妃嫔,陛下驾崩,她们就成了太妃,甚至那些未能生养过的妃嫔都不知该如何自处。
    紫宸殿日日弥漫在女人哀婉的哭声当中,没几日萧皇后便烦了,下令她们呆在自己所住的宫室里为陛下烧香祈福,无事不得出门。
    这里头也包含许贵妃,可许贵妃历来是个不听话的,皇后说了与没说几乎没差。只要皇后多说几句,她便跪着哭熙帝。
    熙帝虽然倒了,但身边的郑海全还在呢,萧皇后也不敢做的太惹眼,只能任许贵妃日日来恶心自己。
    由于熙帝的昏迷,朝会已经停了许多日了。
    总是这么停着也不是个事儿,毕竟政务可是不能耽误的。
    于是,理所应当由太子来监国。
    太子被熙帝带着学习治理朝政多年,又有左右两位丞相协理政务,大熙朝还是如以往那般有条不紊的运转着。
    这会儿太子倒是安稳下来,稳坐泰山。与之相反,倒是晋王坐不住了。
    这日,萧皇后服侍着给熙帝灌了碗参汤。
    熙帝一直昏迷未能进食,日日也仅能靠些参汤稀粥维持生机。
    一旁的许贵妃又开始哭了起来。
    “……皇后娘娘,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陛下一直这么昏迷着,怎么能成?”说完,许贵妃面向周太医斥道:“你个庸医,人人都说你医术高明,你这高明的至今陛下未能醒来。”
    周太医现如今扎根紫宸殿,连皇宫大门都不出了,老头瘦得厉害。此时听到许贵妃的喝斥,也只是头垂下拱手道:“陛下这是积压爆发之像,老臣即使华佗在世,也只能日日调养。陛下日理万机,龙体一直有恙却忙于政务,如今龙体太过虚弱,才会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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