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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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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
  没等白倚竹有所动作,闻人海棠却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而抬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颊,目光温柔而沉痛,仿佛在做最后的诀别。
  “这里是天字阁,你要滚也滚不到哪里去,应该滚的人……是我。”
  话音一落地,闻人海棠即便松开手,决然而然地转过身来,不等白倚竹开口说些什么,就一拂广袖大步走向白司颜,随后一把拽上她的胳膊,自顾自地拖着尚且沉浸在某个悲伤的爱情故事里不能自拔的某人,头也不回地往山下直奔而去!
  一直等到两人走远了,彻底消失了身影,白倚竹还是站在山头上,举目远望,四顾苍茫……
  “喵。”
  黑鹰恹恹地叫了一声,从草丛里走出来,轻身一跃,跳上了轮椅,继而趴下身看着四下茫茫的夜色,表示人类的世界太复杂,他真的不太懂。
  山道上,闻人海棠一路都没再开口说半个字,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离白倚竹远一点,更远一点,从头到尾几乎是以一种狂奔的姿态跑下了半山腰。
  白司颜被他拽着胳膊,有些跟不上他的步子,像是风筝一样被甩来甩去的,差点隔空飞起来,表情不免有些痛苦。
  但就算被这么拽着很不爽,白司颜也没敢开口抱怨,只默默地听着山风在耳边一阵阵地呼啸而过。
  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闻人海棠的心情是最恶劣,稍微给他任何一点刺激,都能像炸药一样轰然爆破!
  如果说在这之前,闻人海棠在凌虐别人的时候还会顾及到自身的安危,那么现在……一旦撞在了枪口上,闻人海棠恐怕并不介意跟你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所以,为了不被殃及池鱼,白司颜难得乖乖地闭上了嘴巴,连标点符号都不敢说半个,只能在心底下暗暗地地咆哮——为什么她遇上的都是这么狗血的事情,敢不敢来点正常的?!
  一路狂奔回黄字阁之后,闻人海棠却是没有直接去到自己的书房,而是一口气冲到了井水边,哗啦啦地从井水里打上来一桶水,继而在白司颜颇为诧异的目光之下,掬起一汪水就往嘴里送!
  咕噜噜,呸!咕噜噜,呸呸!咕噜噜,呸呸呸!
  漱口,吐水,漱口,吐水,再漱口,再吐……
  如此反复循环,不知道洗了几十遍嘴巴,甚至险些把嘴皮子都擦破了,闻人海棠才直起腰来,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眉头却还是微微皱着,脸上一改适才的情深意浓,换上了无比嫌恶的表情。
  “好恶心,居然亲了一个男人……我刚才真是疯了……呸,呸呸……”
  白司颜:“……”
  其实,看到闻人海棠漱第一口水的时候,白司颜就已经猜到了什么。
  但是听他亲口说出来,这之前和之后截然不同的反差,还是让白司颜有些难以接受……所以,这么说,他刚才在天字阁外面对着白倚竹说的那些话,全部都是假的咯?
  这尼玛……闻人海棠不去当影视天王真是太浪费了好吗!
  台词手到拈来,都不用打草稿的有没有?说起慌来连眼神都不闪一下,表情和动作都很到位,无可挑剔,简直是天衣无缝,让人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就连白倚竹那么眼神犀利的家伙,都没有察觉出什么端倪,都被他骗得团团转,白司颜也就不说自己刚才被感动得稀里哗啦一塌糊涂了……
  坑!大坑!深坑!史上第一坑!
  闻人海棠绝对是有史以来,最损人不利己的蛇精病!
  为了打击报复白倚竹,自我牺牲到这种境地,他也是蛮拼的……很显然,这已经不是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节奏了,当他下嘴的那一刻,不说自伤一千万,一百万是绝对有的!
  否则他现在也不至于差点就扶着墙壁吐出来了。
  抬起手,摘下额头的一条黑线,摘下两条,摘下三条……白司颜一手抱胸,一手扶额,看着闻人海棠花枝乱颤倚靠在假山上,颤颤巍巍地从袖子里抽出一方手巾,轻轻地擦了擦艳红菲丽的双唇,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突然间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此刻复杂的心情。
  那边,闻人海棠还在嫌弃,囔囔自语。
  “太恶心了,简直就是噩梦……那时候我一定是鬼附身了,不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不行,从明天开始要斋戒七七四十九日,去庙里去去晦气……”
  一个人折腾还不够,碎碎念了几句之后,像是忽然发现了白司颜的存在,即便抬起手来对她招了招爪子,口吻是一样的嫌弃。
  “百里司言,你也过来,把嘴洗洗干净。”
  耷拉下眼皮,白司颜本能地不想理他。
  “为什么我也要洗?”
  “你跟他亲了那么久,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还好吧……”
  虽然被强吻的感觉不是很爽,但是被一个像白倚竹那么俊美的少年强吻……白司颜有些没节操地想,好像还有点儿赚到的感觉,毕竟她上辈子也算是个游走草丛的老手了,但小竹子绝对是白白嫩嫩纯纯洁洁的一朵深山小兰花!
  听到白司颜这么回答,闻人海棠先是顿了一顿,尔后款步走过来,伸手将一方手巾递到了她的勉强,口吻听起来颇为强硬。
  “可是我觉得恶心,拿去,把嘴巴擦干净!”
  “不要,”白司颜扭过头,振振有词地拒绝了他,“你刚刚擦过了还给我,不是更恶心?”
  闻言,闻人海棠像是才意识到了这一点,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转身走到井边,就着刚才打上来的清水,将手巾浸到里面洗了洗,尔后甩水拧干。
  走回到白司颜身边,倒是很执着地又将洗干净的手巾递了过来。
  “现在干净了。”
  拗不过他,白司颜饿得慌,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只好斗胆地提了一个要求。
  “要我擦也可以,但是你得让厨房烧点吃的过来,这都什么时辰了,我一口饭都没吃上,快饿晕了好吗?”
  “呵……”
  冷冷一笑,闻人海棠甩手将手巾塞到了白司颜的手里,继而剔着眉梢杀过来一记眼刀。
  “你还有脸想吃饭?”
  白司颜抬头挺胸,气势如虹!
  “为什么不能想?”
  “啪!”
  拿团扇的手柄敲了一下白司颜的脑袋,闻人海棠缓缓拉开了审判的架势。
  “百里司言,你是真蠢还是故意跟我装傻?为什么?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为师让你把白倚竹轰出去,结果呢……你都做了些什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居然直接跟他跑了,还敢当着为师的面卿卿我我?嗯?”
  知道闻人海棠会这么问,白司颜并没有觉得丝毫的心虚。
  当初在离开黄字阁的时候,白倚竹就已经帮她想好了对策,否则她也不会就那么草率地拍拍屁股走人——
  “学生没做错啊,是老师您说让我把小竹子轰出去,学生照做了啊!而且为了以防万一,学生还亲自押着他回了天字阁,一路上严防死守,没有让他趁机逃走半路折回来打扰老师您……您看学生这么尽心尽力,应该奖励学生才对!”
  听白司颜这般诡辩,闻人海棠只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为师记得有说过,只给你半盏茶的时间。”
  “没错,老师您是说了,给学生半盏茶的时间,将小竹子轰出去……学生做到了呀,确实是在半盏茶的时间内,将小竹子轰出了黄字阁。”
  闻人海棠神色一暗。
  “可是,半盏茶之后,你没有回来!”
  “啊,原来老师您是这个意思……那您得说清楚呀,您不说清楚,学生怎么知道您是这个意思?您要说学生必须在半盏茶之内回去,学生一定不敢不回,可是您当时并没有这么说啊……”
  “行了行了,少跟我绕舌头!”
  意识到自己没把话说死,让白司颜钻了空子,闻人海棠不免皱了皱眉头,打断了她的话。
  “这事儿暂且不提,你跟白倚竹两个人在山上做……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
  一提起这茬,白司颜更委屈了。
  “明明是小竹子他强的我……怎么能怪到学生头上呢?”
  闻人海棠目光幽幽,不屑地轻哂。
  “强?呵呵……你当为师眼睛瞎了吗?真是强的,你为什么不还手?”
  “我有挣扎啊!可是小竹子他力气太大了,我拧不过他……”
  “我不相信,你力气也不小啊,劈我的时候怎么那么厉害?一遇上白倚竹,就变成烂泥了?”
  “这是真的!我真的有推他,但是那种姿势,我根本使不上力气……”
  微提眉梢,闻人海棠斜着睨过来一眼,将信将疑。
  “什么姿势?”
  “就是他按着我的脑袋,又圈着我的腰,当时靠得太近,我手肘都伸不直,怎么可能使得出力气?”
  轻轻晃了晃扇子,闻人海棠不为所动,还是那句话。
  “我不相信,你不要狡辩了,分明是你有意迎合……你要是真不愿意,这种事情别人又怎么可能强迫得了你?”
  白司颜一阵心累,无言以对。
  “可事实就是那样,你爱信不信!”
  话说到这份上,见白司颜一脸颓然,闻人海棠不由垂眸想了想,继而微微松了口风。
  “如果是真的,要为师相信或许也不难,只要……”
  难得见闻人海棠退让,白司颜立时追问了一句。
  “只要什么?”
  走上前一步,闻人海棠微敛神色,勾起纤长妩媚的眼尾,忽而伸手揽过白司颜的后腰,一手抚上她的后脑,将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到最亲密的姿态。
  “只要按照那时候的姿势试一试,就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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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4、小海棠,玩心吗?(月票!

  “哈?”
  白司颜微微吃了一惊,冷不防靠他那么近,就连呼吸都清晰可闻,鼻尖下萦绕着一股销魂的香味儿,淡淡的,不算很浓,却有种蚀骨的魅力,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微醺。
  树梢上,一轮弯月挂在幽邃的夜空之中,朦胧在几缕薄云之间,看起来旖旎而又多情。
  猫头鹰站在树枝上,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视前方,一动不动,仿若雕塑。
  只有夜间出行的蝙蝠盘旋在半空之中,间或发出一两声尖锐的鸣叫,呲的一声划过长空,打破夜的静寂。
  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因为刚才几十遍的洗漱与轻拭,显得有些充血和红肿,却也因此变得更加的饱满与瑰丽……
  白司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不是无情无欲的九天圣女,她只是一个稍微有那么一丢丢节操的……凡夫俗子。
  见多了面容俊俏的男人,白司颜对于俊男和美少年的抵抗力理所当然会比寻常人多上那么几分,所以她能咬着贝齿硬着头皮推开那些前仆后继黏上来的桃花。
  但是面对闻人海棠,每次靠他这么近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白司颜的心跳就会莫名的加快,甚至连呼吸都控制不住地急促起来。
  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是天下第一美人的缘故,若是真的要比较,东倾夜的容貌并不在他之下。
  然而……不说某些被闻人海棠迷得神魂颠倒的家伙,便是连白司颜也不得不承认,闻人海棠的身上有一种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诱惑力,是她在其他人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如果是东倾夜是第一眼的惊艳,第二眼的窒息,第三眼的喟叹,宛如一杯清冽的果酒,让人在刹那间沉醉沉沦,那么闻人海棠就是一坛陈年佳酿,入口醇厚,回味无穷,历久而弥香。
  而现在,这个令天下男女为之疯狂的家伙,却以一种如斯亲密的姿态将她揽入怀中——
  白司颜深深地觉得,如果这样她还能无动于衷的话,那她这个人估计也就没什么用了,别说算不上女人,根本连男人都算不上!
  所以,就算她和闻人海棠之间还有深仇大恨没有清算,就算她知道闻人海棠这么做是别有用心的,白司颜还是很没出息地……动情了。
  没错,是动情,而不是动心。
  如果是动心,就会小心翼翼,就会患得患失。
  就像之前对待南宫芷胤那样,便是说一句话,说一个字,都要斟酌半天,连说话的语气和标点符号都透着小小的心计,不敢随意开口。
  但若只是动情的话,大抵就如现在这般,兽血沸腾,为内心处最直接的欲望所驱使。
  在南宫芷胤之前,白司颜从来没有主动出击过,因而没有任何狩猎的经验,也不会出于无聊和寂寞而在这上面动心思……然而,可能就是因为太过被动,白司颜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却是不会太过抗拒。
  就如她上辈子那一车厢的前任,就如那几朵时不时就在她身上揩油的桃花,就如眼前这只妖娆妩媚勾魂摄魄的天下第一美人……即便白司颜出于某些缘由没有接受他们,但也从来不曾心生厌恶。
  而如今,男神覆灭,三观崩塌,小心翼翼呵护的恋情被搞得乌烟瘴气支离破碎,白司颜表示今天遭受的打击实在太过沉痛,心塞到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放纵、想要堕落、想要发泄!
  尤其是在听到南宫芷胤的那一番“肺腑之言”后,白司颜梗在心头的一口血,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来好吗!
  所以,她辛辛苦苦憋了那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
  既然命中注定像她这样一没有情商,二不会撒娇,三不会卖萌,四不会装柔弱,五不会扮可怜的……女!汉!纸!天生就跟她理想之中的浪漫爱情绝缘的话,那她还有什么好挣扎的?还有什么好矜持的?还有什么好奢望的?!
  本来心心念念恳恳切切地想要上演一场唯美如画的旷世绝恋,结果硬生生地就活成了一桶不忍直视的狗血,而且还是巨无霸桶的那种!
  呵呵。
  白司颜已经不想再说些什么了。
  她觉得她上上辈子肯定不小心打断了月老的三条狗腿,所以月老才会这么对她恨之入骨,一点点希望都不给她,一百块钱都不给她!
  越想越觉得幽怨,越想越觉得悲催,仿佛像是着了什么心魔一样,一打开匣子就再也停不下来,直到心底的怨念越聚越多,最终化为白司颜眼底的一抹冷笑。
  清冷入骨,而又邪妄入魂。
  抬起头,白司颜微勾眼角,于眼尾处扬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倒映在闻人海棠琉璃般璀璨的瞳孔中,宛如在黑暗之中缓缓开出了一朵黑色的曼陀罗。
  “小海棠,玩心吗?”
  对上白司颜的视线,因为光线有些昏暗,所以看得并不真切。
  闻人海棠微微蹙起眉梢,对于白司颜这样的称呼有些接受无能,不由得愣了一愣,莫名其妙。
  “玩心?什么意思?”
  “你连玩心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就敢这样抱着我?”轻轻扯起嘴角,勾出几丝邪笑,白司颜终于知道从闻人海棠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息,是什么了,“那你知道你现在这种姿势……是在干什么吗?”
  虽然看得不真切,但闻人海棠还是察觉到了白司颜的变化。
  仿佛就是那么一刹,从一只狡猾而又蠢笨的兔子,变成了一只诡诈而又捉摸不定的九尾猫妖。
  稍稍松开手,感觉到气氛不太对,明明刚才一直都是他占上风,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会儿却像是被白司颜压制了一样,闻人海棠心中有异,不由开口问了一句。
  “你怎么了?”
  白司颜没有马上回答他。
  伸出双手,用一种颇为撩骚的姿势环住闻人海棠后颈,十指穿过光滑如丝的长发,一点点地交叉在一起,构成一圈小环,随即懒洋洋地搭在闻人海棠的肩头。
  往后退开半步,白司颜屈膝一抬脚,顺势就站到了身后的石块上。
  尔后,俯下比闻人海棠高出半个头的脑袋,用一种俯视的目光,看进闻人海棠的黑眸之中——
  “小海棠,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不习惯被人睥睨,闻人海棠的眉心又深蹙了三分,总觉得白司颜怪怪的,虽然语气和腔调都没有变化,说的话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听不懂,但这一回……闻人海棠却分不清她这是在故弄玄虚,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什么气质?”
  低下头,白司颜呵呵了一声,眼尾缓缓拉长,提起一丝邪气的笑意,尔后缓缓凑到闻人海棠的耳边,对着他的耳根轻轻扫了一下,呵出几许湿热的气息。
  “勾人犯罪的气质。”
  “你……”
  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闻人海棠下意识微变了脸色,有种被调戏的羞恼,几乎是条件翻身地一甩手推开了白司颜。
  下一秒。
  却听“咚”的一声,不知道是他推得太用力还是怎么样,白司颜竟然直接就往后倒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石头后的草丛里,甚至还发出了一声闷闷的撞击声。
  见状,闻人海棠又是眸色一紧,跨前两步问了一声。
  “喂?你怎么样了?没摔死吧?”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白司颜回答,闻人海棠不由暗了几分脸色,又追问了两句。
  “百里司言?你还活着吗?倒是吭个声啊!靠……该不会真的摔死了吧?”
  连着催了好几声,白司颜还是没有反应,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别说开口回话,就连痛呼都没有,仿佛一尊死气沉沉的雕塑。
  抬脚踢了踢白司颜的小腿,见她仍然毫无回应地横在地上躺尸,闻人海棠终于有些紧张了,匆匆走过去蹲下身,伸手拍了拍白司颜的脸颊。
  “百里司言?百里司言?!”
  话音还没落下,白司颜忽然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紧跟着猛地一扯,将闻人海棠整个儿拽了过去。
  因为白司颜出手太突然,力道又很凶猛,闻人海棠猝不及防,再加上半蹲在地上本来就不稳当,被她这么一拽不受控制地就栽了过去!
  所幸闻人海棠反应得快,还没等跌到白司颜的身上,就伸手撑住了地面,只口吻十分之不悦。
  “你又想搞什么鬼?”
  白司颜躺在地上,笑盈盈地扯了扯嘴角,尔后蓦地抬起两条腿,像是蜘蛛一样缠到了闻人海棠的伸手,随后扬手对着自己的唇边轻轻一指,道——
  “吻我。”
  闻人海棠表示没有听清楚。
  “什么?”
  白司颜一字一顿地重复,语调不重,但霸气十足。
  “吻我,就现在。”
  “……”
  “……”
  在默默地对峙了几秒钟之后,闻人海棠忽而“嗤”地笑了一声,像是遇上了蛇精病一样,一边哂然哼了两声,一边作势就要爬起来。
  “莫名其妙,你脑子摔傻了是……”
  最后一个“吧”字还没有说出口,前襟就被白司颜猛的拽了过去,紧跟着翻身一滚,在闻人海棠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前,就被白司颜绝地大反攻,狠狠地压在了下面!
  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羞辱,闻人海棠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骂了她一句!
  “百里司言,你这是要造反吗?!”
  “造反?”白司颜幽幽一笑,随即噌的一下从他身上跳了开,“老师你太小看学生了,就凭你之前对学生做的那些,学生怎么可能只是造反这么简单?更何况……这一回是老师您自找的,那就不要怪学生下手太重。”
  见白司颜跳开,闻人海棠跟着也想站起来,然而还没等直起身子,手肘处忽然一软,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转而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百里司言!”咬牙切齿地念着这四个字,闻人海棠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对我做了什么?!”
  俯身拾起闻人海棠掉落在地上的团扇,白司颜捏在手里转了几圈,又学着他之前的模样摇了两下,继而才在某人怨念深深的目光之中回过身来,拿着团扇抵着下巴,笑得一脸狡诈。
  “老师,你知道学生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白司颜对他下了什么药,才过了片刻的功夫,闻人海棠就像是瘫痪了一样,从头到脚都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别说站起身,就连勾勾手指头,都显得很困难。
  甚至于连拔高声调斥骂都没有了气势,好似蔫了一样,从嘴里哼出来的字节都是有气无力的。
  “别废话,把解药给我!”
  “呵呵……”
  轻轻笑了两声,看着闻人海棠一脸看她很不爽但是又奈何不了她的模样,白司颜不由得神清气爽,发自肺腑地觉得开心,感觉整个人瞬间就被治愈了有没有!
  “小竹子说,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老师你连学生最擅长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对付学生?你以为你武功比我高,在书院里的权力比我大,就可以把我呼来喝去地使唤了吗?没错,或许我是没有小竹子那么工于心计,但现在的情况是,老师你在明,学生在暗,你连学生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没搞清楚,怎么可能斗得过我?”
  闻言,闻人海棠冷然一笑,并没有将白司颜的挑衅放在眼里。
  “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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