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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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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簪子和奴才先前见到那支,明明就长得一模一样啊!”
  不像绯衣男子那般眼力超群,只一眼就看出了簪子上的几多瑕疵,故而那小厮即便不敢怀疑自家少爷的论断,但拿着簪子翻来覆去琢磨了好一阵,还是瞧不出什么端倪来,不由得疑惑着囔囔了两声。
  “这簪子是镀金的,而非足金,那颗南海黑珍珠也是用白珍珠抹了一层黑,用来以假乱真,只不过活儿做得比较细,不仔细看瞧不出来罢了。”
  绯衣男子笑着解释了一句,转而又看了那簪子一眼,这一眼之下却是忽然变了神色,劈手拿过簪子凑到眼前,又细细琢磨了一阵。
  被他突然间的动作吓了一跳,小厮颇有些惊疑地问他。
  “少爷,可是又发现了什么?”
  见绯衣男子微蹙眉心,似乎追查到了一些线索,独孤凤凛不由剔起眉梢,跟着问了一声。
  “怎么,这簪子还有什么问题吗?”
  “奇怪……”绯衣男子摇摇头,目露疑虑,像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这簪子是假的,可这簪子上的雕花却是真的,所谓的金凤衔珠九羽簪,贵在那颗稀有的南海黑珍珠,然妙处却在镂空雕刻的九尾凤羽上,这样的技艺和手法全天下只有一个人会,旁人便是想模仿,也是断然学不去的。”
  听他这么一解释,独孤凤凛即便明白了一个大概。
  “也就是说,这支簪子确实是令妹的,只不过被人动了手脚,摘去了他们以为值钱的黑珍珠和大部分金子?”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微敛神情,绯衣男子转而问向聚仙楼老板,“你可知这支簪子是什么人落下的吗?”
  忽然被点到名,聚仙楼老板心有所思,不免被惊了一下,还未开口,就听元宝嘴快抢着回答了一句,然而因着不敢接受某个现实,口吻多少有些结巴。
  “可不就、就是刚才那个……闹事的姑、姑娘的!”
  绯衣男子顿而目光一凛。
  “那姑娘长相如何?”
  “瘦瘦的,个子有点矮,差不多这么、这么高……脸上虽然有点脏,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皮肤很白,眼睛倒是很大,瞪着的时候有点凶,不说话的时候看着还蛮柔弱的……对了!还有就是她笑起来这里就会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
  不等他把话说完,绯衣男子和身边的书童即便对了一眼,尔后拔腿就奔了出去。
  “没错,就是三妹!”
  掷地有声的几个字,瞬间又把屋子里的一干人雷得里焦外嫩!
  开什么玩笑?!那个穿得破破烂烂、又霸道又粗暴、甚至还一口气就吃下了一整只乳猪的小叫花子,居然会是圣宣王府的三郡主?!
  怎么可能?!他们不信,打死都不信……明明就跟传言之中所说的,一丁点儿都不像啊有没有?!
  虽然说,传言之中……也不是什么秀外慧中令人魂牵梦绕心生向往的美好形象。
  想到这里,元宝不禁微微抬起眼皮,不无担心地拿余光偷偷打量了自家少爷两眼,脑子里跟着不由自主地飘过了几个颤颤巍巍的大字——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嗯,那句谚语好像就是这么说的!
  但不管怎么样,元宝还是不太能接受,刚刚那个将小偷的手臂折着玩儿,爆着豆子烤着人玩儿,还一边啃着猪蹄一边嘲笑他家少爷挑食的粗暴姑娘……在未来的某一天,很有可能会成为他的少夫人?!
  怎么办!突然间觉得少爷好可怜啊!
  还没出生就被夫人指腹为婚倒贴着卖给了别人,枉费少爷出身尊贵一表人才文武双全,却是连一点谈情说爱谈婚论嫁的自由都没有啊嘤嘤嘤!
  “你看着本少爷做什么?眼睛瞪那么大,小心眼珠子掉出来。”
  淡淡地斥了青衣小厮一句,司马怀瑾的神色却没有太大的变化,唯独一双温和的眸子目光烁烁,变得深邃幽谧了几许,叫人愈发捉摸不透他心下的想法。
  那厢,绯衣男子匆匆跑到大街上,左右转了一圈,却是早就不见了那少女的身影。
  “少爷,这可怎么办呢?”
  “继续找,多加派一些人手,三妹应该就在这城里。”
  “哎!好!”
  只可惜,他猜错了。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白司颜就已经买了一套男装,雇了一辆马车,载着几食盒的美食满载而归,大摇大摆地从城门口走了出去,那些守卫见了她,别说拿画像走上来跟她对比,就连拦都没拦她一下……所以,不得不说,妖孽九殿下画的那副肖像,实在是太抽象了!
  回到郊外的农宅里,刚好赶上吃晚饭的时候,白司颜先是拎了两个食盒送给农家的一口子打牙祭,继而才把剩下的两个食盒拎进了那个难伺候的小祖宗房里,却见东倾夜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到她进门的声音也没扭过头来,似乎是……饿晕了过去?
  白司颜也曾经饿晕过,她能理解那种难以忍受的煎熬,所以尽管床上那只美少年是自作孽不可活,白司颜本着一颗白莲花的圣母心肠,还是忍不住生出了几分怜惜。
  走上前轻轻拍了美少年两下,却是不见醒,蹙了蹙眉头,白司颜不由得又唤了两声。
  “少年?帅哥?美人?祖宗?大爷?白痴?蠢货?……难道已经饿死了吗?不对啊,还有呼吸啊……”
  终于,在白司颜摩拳擦掌,准备在美少年脸上拧麻花的前一秒,东倾夜适时地醒了过来,却是没有睁开眼睛,只气若游丝地哼哼了一声。
  “叫相公……”
  “相你大爷!不叫!东西我放在这里了,你自己起来吃!爱吃不吃!”
  白司颜说完就把食盒往床板上重重一放,转身就走,毫无留恋!不……其实还是有点留恋的……虽然肚子已经很撑了,可是嘴巴上完全都没有过瘾好吗?
  细细扯开一条眼缝,见白司颜要走,东倾夜不由心头一急,立刻亮出爪子拉住了她的手腕,口吻还是有气无力的,柔弱可怜,甚至还带着几分乞求。
  “叫一下嘛……一下,就一下……”
  白司颜还是雷打不动,油盐不进:“不叫!”
  “就一下也不行吗?叫叫而已,又不会怀孕……”
  “你……”
  忍不住回头瞪了那磨人的小妖精一眼,却见他仍旧闭着眼睛,因为饿了很久的缘故,脸色苍白得跟擦了白粉似的,虚弱得让人心疼。
  白司颜终究还是抵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有些不自然地撇开了脸,颇为咬牙切齿地从鼻腔里哼出了那两个字。
  “相公,起来吃饭了!”
  “啊!娘子,你终于回来了!”声音落地的刹那,只见床上那只虚弱得像是随时都会香消玉殒的美少年“噌”的就睁开了眼睛,随即喜出望外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拉着白司颜的爪子尽诉思恋,“你知不知道为夫等得望穿秋水,还以为你真的狠心要饿死为夫呢!”
  “吃你的吧!”
  白司颜毫不犹豫地抓起一块甜糕塞进了他的嘴里!
  如果可以,她更想把他的舌头也拔下来,省得他整天叽叽喳喳,说一些正常人无法与之沟通的鸟语!

  ☆、32、娘子你怀孕了吗

  被硬塞了满嘴的金丝桂花糕,东倾夜说不出话来,只能捂着嘴巴嚼了两下,继而蹙了蹙眉梢,作势就要吐出来,却被白司颜一记犀利的眼刀了杀了回去!
  不得已,东倾夜只好皱着鼻子,细嚼慢咽地努力把整块金丝桂花糕都吃下去。
  跟前,白司颜则是一脸嫌弃地盯着他,目露凶光,口吻凶恶:“这可都是你先前点了名要吃的,难得本姑娘不辞劳苦,大老远地冒着生命危险跑进城给你买回来,你要是还敢吐出来,呵呵……”
  被白司颜笑得有些发毛,东倾夜不免缩了缩脖子,脸上的表情却是更委屈了。
  “可是……这甜糕已经冷了啊,好硬,都咬不动……”
  “冷了?好硬?”挑了挑眉梢,白司颜忽然笑眯眯地弯起了眼睛,继而缓缓地抬起手来卷上了袖子,在东倾夜惊悚的视线下,猛地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你再敢挑三拣四,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说实话,我真的忍你很久了,昨天晚上我就想这么做了!”
  “咳咳,咳咳咳!”
  东倾夜不妨被吓了一跳,气管里噎了些糕点,忍不住剧烈的咳了起来,抬起手来想要挡一下嘴巴,一扬手却是不小心碰到了白司颜的肚子,因为感觉有点奇怪,所以下意识地还顺势往那圆滚滚凸出来的肚皮摸了两下。
  “你干什么?!”
  白司颜浑身一颤,立刻从他身上弹了开。
  “咳咳……”细细拉长纤柔的丹凤眼,东倾夜颇有些狐疑地垂下眼皮,朝白司颜鼓得很明显的肚子上看了一眼,尔后眸光轻烁,一脸单纯地问向白司颜,“娘子,你怀孕了吗?”
  话音落地的刹那,白司颜简直想一口大姨妈喷死他!
  然而,对上东倾夜一本正经的视线,白司颜婶婶地觉得每回都是她被气得暴跳如雷实在是太不划算了,所以这一次她并没有发飙暴走,而是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温柔得堪称惊悚的笑容,随即抬起手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肚子,软声细语地回答道。
  “是啊,再过两天孩子就该出世了呢……”
  对此,东倾夜不仅深信不疑,甚至还兴致勃勃!
  “是男孩还是女孩?”
  “老人家说酸儿辣女,可是不管酸的还是辣的,我都很喜欢,所以……应该是个龙凤胎吧。”
  “太好了!如果真的是龙凤胎,那男孩子就叫东倾小墨,女孩子就是东倾小雪,娘子你觉得呢?”
  “能把‘小’字去掉吗?还有,明明是我生的,为什么变成了你的儿子女儿?!”
  “都是一家人,何必分彼此呢?再说了……要是没有为夫,娘子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怀得上孩子呀!”
  “靠!”白司颜果断忍不住咆哮了,“你真的以为牵个手就能怀孕吗?!”
  东倾夜却还是一脸纯洁天真的表情:“不然……呢?”
  “至少也该脱了衣服在被窝里滚上三百个回合吧?!”
  闻言,东倾夜立刻就很自觉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继而侧身半卧在枕头边,勾起嘴角笑得风华绝代百媚横生,拍了拍床板对着白司颜欣然相邀。
  “娘子快点上来!”
  “干嘛?”
  “趁着孩子还没出世之前,把那三百回合补上啊!”
  “补你个鬼啦!”
  一摔门板,白司颜愤然离去,发誓再也不要跟他说话了!再说下去真的要被气怀孕了好吗?!
  然后,第二天……
  勉强吃了一点东西的东倾夜多少有了些力气,本打算继续在床上躺尸,好让白司颜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却不想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也不见白司颜的半个人影儿,甚是就连她踢门本练脚力的飒爽英姿也没能瞧见,不得已之下,东倾夜只好起身下床,随意披了件衣服,走出去转了一圈。
  远远地,一直走到屋子后的一个小林子的,才看到白司颜坐在树荫下的一片绿草地上,不停地躺下,坐起,躺下,坐起……
  东倾夜款步走上前,立定在就近的一棵大树下,先是拢了拢袖子靠在树干上摆了一个弱柳扶风的姿势,继而才微微抬起眸子,好奇地问向白司颜。
  “娘子你在干什么?”
  白司颜连眼皮也懒得翻一下,只气喘吁吁地哼了一声。
  “练腹肌!”
  “缚鸡?你练缚鸡做什么?是打算跟着大叔去抓山鸡,给为夫熬鸡汤喝吗?娘子你真是太贤惠了,为夫好感动啊嘤嘤嘤……”
  “……”果然不能跟他说话!一个字都不能说!不,哪怕是半个标点符号,都能被他脑补出一万个意思来有没有?!
  默了好半晌,只听到树上的蝉鸣一声一声地叫着,白司颜则是吭哧吭哧地继续重复同一个动作,没再搭理他半句话,甚是连小眼神都没瞟来一个。
  感觉到自己被彻底冷落了,东倾夜不由抿了抿嘴唇,眉眼间露出了几分尴尬的神色……在这之前,从来都是他冷落别人的,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无视过?虽然也有那种欲擒故纵佯装冷艳高贵,在他面前虚张声势,故意不肯热切地迎上前来讨好他的,但每次只要他勾起嘴角笑一笑,对方就是再怎么矜持的性子,也在瞬间就分崩瓦解了。
  可是眼前这个……好像是真的嫌弃他?
  颇有些不甘心,东倾夜微微提起眉梢,踩着尚且有些虚浮的步子,朝白司颜款款走了过去,在快要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忽然“哎呀”一声,装作崴了脚的样子,顺势就要扑到白司颜的身上。
  然而,他扑得快,白司颜闪得更快!
  好像早有防备似的,不等他扑到一半,白司颜就先自在地上打个两个滚儿避了开,随后用一种“小样儿你还太嫩了”的眼神不屑地扫了他一眼,即便转身噌噌噌地走到了更深的山林里,连哼都没哼一声。
  呵气如兰地叹了一口气,东倾夜有些失落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不妨掌心一疼,像是硌到了什么,垂眸看去,却是一块小金锁,上头系着一根断掉的红带子,似乎是从白司颜的身上掉下来的。
  拾起来凑到眼前仔细看了两眼,却见那小金锁虽然只有一颗蚕豆那么大,上面的雕工却是十分的精妙,非技艺精湛巧夺天工的技师不能雕琢,金锁的正面刻着栩栩如生的一只凤凰,展翅翱翔,飞于九天,而背面则镌刻着一行秀气的小字,还有一个奇怪的图腾,那行字看着有些别扭,不像是九州正统的文字,唯独“长歌”两个字可以依稀辨别出来。
  原来她叫……长歌?
  倒是个挺好听的名字,虽然跟她的形象不是很符合,他先前还一直以为那丫头是叫虎妞啊什么的,比较能衬得出她那一身浩然凛冽的霸气!
  微微扬起眉梢,东倾夜仔细收好那枚小金锁放入了怀里,没打算主动还给白司颜,只当那是白小姐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起身往林子里走了一段,却见白司颜换了个姿势,扑在地上支着双手做起伏的动作。
  东倾夜再次弱柳扶风地走上前,摆了一个撩人的姿态,千娇百媚地从嫣红的唇瓣中呵出几个清丽的字节来。
  “娘子,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只可惜,这一回白司颜没再搭理他,直接把他当成了空气!
  不甘心被无视,东倾夜想了想,即便走过去躺在白司颜的身边,支着脑袋看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但笑而不语。
  白司颜被他看得一阵不自在,不得不站了起来,又要挪地方。
  “再跟来小心我揍你!”
  “可是……娘子你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的,为夫怎么能放心得下?万一遇到坏人了怎么办?噢,对了!娘子你的肚子怎么变小了?小墨和小雪呢?”
  “在茅厕里,你自己去找吧……”
  “……”
  小小地忧伤了一下,东倾夜还想跟上去,然而一眨眼的功夫却是不见了白司颜的影子。
  树林里石头杂草乱无章法,视线并不开阔,东倾夜匆匆追上前找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也不晓得那丫头藏到哪里去了……扁了扁嘴唇,东倾夜试着又唤了几声,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山林里的有一声没一声的鸟叫。
  意识到白司颜这回是铁了心要甩开他,肯定不会主动跑出来,不得已之下东倾夜只好先回了农屋,想着等天色暗下来,那个贪嘴的丫头自然会赶回来吃饭,便也没怎么担心。
  那厢,白司颜为了把那只缠人的奇葩少年甩远一些,一路抄着山道连着翻过了两个山头,才在一片瓜田里停下了步子,就地劈了一个西瓜解渴。
  正美滋滋地啃着瓜,大道上忽然尘土飞扬响起了一阵马蹄声和车轱辘声,白司颜抬头看去,却见走在最前头的不是别的什么,正是昨天她花了几个银子雇佣回来的那辆马车,不由心头一乐,想着真巧,站起身来便要上前去跟车夫打个招呼。
  然而不等她迈开步子,下一秒就见到一辆更大更豪华的马车闯入眼帘,同样很巧的是,那一辆马车也是她见到过的!就是昨天进城的时候在城门口遇见的那辆!
  这两辆马车一辆带她进城,一辆带她出城,这会儿竟然凑到了一起……在感叹猿粪的奇妙之余,白司颜当下一甩手扔掉了手里的西瓜,撒腿就往后跑!
  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傻子,那两辆毫无关系的马车这会儿赶在了一起,不敢说百分之百,但十有八九都跟她有关好吗?!
  果然,还没等白司颜跑开几步,就听到走在前头的那辆马车车夫喜出望外地大声嚷嚷——
  “就是她!就是她!昨天小人载的……就是那位小公子!哎!别跑啊小公子,是我啊!我昨天载过你的,你不记得啦?”
  闻言,白司颜不禁一万个后悔,为什么她那时候不多问凤七爷借点银子,多买两套衣服换着穿?!

  ☆、33、白小姐,好久不见

  就在白司颜一边后悔得青了肠子,一边撒丫子在瓜田的小道上狂奔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飕飕的两下风声,紧跟着眼前光线一暗,瞬间就被人堵住了去路,白司颜一个刹腿不及,“砰”的一声就撞到了那劲装护卫的胸口上,磕得脑门儿火辣辣的疼,整个人却因为巨大的反弹力,直接就被撞飞了出去。
  “小心!”
  对方显然也没想到白司颜撞得这么生猛,一手捂着被撞得内伤的胸口,一手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胳膊,这才没叫她一屁股跌坐到身后的西瓜上。
  “放开我!你们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们,也不认识那个车夫!我叫你放手啊听到没有?”
  使劲甩了两下也没能挣开那两名护卫的禁锢,白司颜不由抬起头来左右各瞪了他们一眼,拔高声调斥了几句。
  闻言,站在左边的人不以为然地反问道。
  “你要是不认识那个车夫,刚才为什么一看到他就跑?”
  “谁跑了?我平时走路就这个速度不行啊?再说了,我是看着天要变脸了,才赶着回家收衣服,正巧这个时候你们过来了而已……”
  听她这么说,对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下天,又道。
  “太阳大着呢,哪里像是要变天的样子?”
  “说了你也不懂,你看到那些云没有?飘得那么快,十有八九再过一刻钟就要打雷了……”
  顺着白司颜指的方向,男人抬眸又看了两眼,脸上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还要再说话,却听站在右边的那人一挥手,不耐烦地催了一声。
  “你跟她废这么多话干嘛?直接带过去给二少爷看看不就得了?要是放她走了,我们怎么跟二少爷交代?”
  “喂你们……哎……啊!”
  不等白司颜再开口,那两人就“噌”的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霎时间踏着十里春风独步的轻功,嗖嗖嗖地从诺大的一片瓜田上掠了过去,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抓着白司颜的肩膀稳稳地落到了那辆奢华而花哨的马车跟前。
  就在三人的脚刚刚落地的那一瞬,不远处的山头上突然“轰——”的传来一声闷响,却是真的劈了个雷下来,顿时惊得那两名护卫手一抖,侧过头来惊疑不定地看向白司颜。
  “还真有你的啊,说打雷就打雷……”
  “哼,”不屑地撇了撇嘴角,白司颜稍微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就要走,“说了我是赶回去收衣服的,你们还不信,这下总该信了吧?我走了!”
  “三妹这是要赶回哪里收衣服?这才离开王府没几天,就连自己家在哪都不晓得了么?”
  轻佻而懒散的声音从身后的马车里幽幽地传了出来,不论是音调还是口吻,都是辣么的似曾相识,白司颜免不得心头一惊,应声停下了脚步。
  太像了!不,不对……不是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这嗓子,这调调,还有那张俊美风骚的皮囊,都跟那天晚上遇见的牛郎如出一辙!如此肖似的程度,已经不能用“相像”这两个字来描述了,完全就是同一个人有没有?!
  对上那双潋滟芳菲的眸子,眼尾处的朱砂泪痣妖冶风情,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魔力,白司颜一时间被勾去了几个魂儿,脑子里空荡荡的一片。
  直到眼角余光一晃,那人款步行至面前,冷不丁地就伸出手来,捏住了她的下颚作势要抬起她的脑袋,白司颜才蓦地一惊,甩手拍开了他的爪子,下意识往后退开了两步。
  “你、你谁啊?!动不动就摸别人的脸,算几个意思?还有那什么三妹四妹?小爷我是纯爷们好吗?你丫眼神再不好使,也不至于连男女都分不清楚吧?”
  “纯爷们?”
  桃花脸的男人闻言不由挑了挑狭长的眼尾,一双丽眸里的笑意随之更深了三分,笑盈盈地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只不过是简单的三个字,却被他咬得各种抑扬顿挫,各种意味深长。
  被那两道诡异的视线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再加上担心车厢里会冷嗖嗖地再冒出一个蛇蝎九殿下来,白司颜没来得及多考虑其他,只想早点儿抽身闪人溜之大吉,即便一咬牙,抬起手一把拽过那桃花男的爪子,往自己的心口上重重地按了一下,随后迅速甩开!
  顿了一顿之后,白司颜才稍稍收敛了心绪,剔着眉梢冷眼哼了一声。
  “怎么样,现在总该相信……我确实是纯爷们了吧?!”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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