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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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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堂里,虽说夜已深,却还有不少人在,有些是酒鬼,有些是夜里当差的捕快,既然是白吃白喝,自然没理由错过。
看到他们,白司颜并不觉得奇怪,让她错愕的是——
司马怀瑾竟然也没走!
只不过他跟别人不一样,他之所以没走,不是因为贪杯,而是新郎官儿甩手走人之后,所有人就把火力齐齐对准了他这个“高堂”,宾客们一窝蜂儿涌上来敬酒,推杯换盏的,片刻也不停下。
司马怀瑾又是个温和的性子,不像司马重偃那样冷酷绝情,见到大家是好意,一时间不忍心拒绝,想着喝两杯也无妨,便应承了下来。
然而宾客们喝上了兴头之后,却是不肯让他离开,司马怀瑾大概也是被这喜气熏昏了脑袋,没忍住多喝了几杯,于是就变成了眼下这样烂醉的局面。
不说是他,就连元宝都被灌了不少酒,趴在一边的桌子上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连自己身在何地都不晓得了,哪里还顾得上主子。
看到司马怀瑾趴在桌子上,脸颊上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泛着诱人的红晕,宛如桃花灼华,看在眼里别有一番俊美……边上的汉子见了,忍不住被迷了眼,动了坏心儿,借着酒劲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想要对他下手。
然而还不等他的咸猪手触到司马怀瑾的脸上,就被白司颜一把捏住了手腕,尔后往外狠狠的一扭。
“你想干什么?”
刹那间,只听得“咔”的一声,手腕直接被折得脱了臼。
汉子登时疼得连连嚎叫了几声,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下意识就抬眸怒瞪白司颜,开口正打算骂娘……只是还不及他开口,就看到周围匆匆迎上来几个家丁,目光不善地看着自己。
意识到这儿是别人的地盘,那汉子倒是不敢造次,讪笑着赔了几声不是之后,就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白司颜抬头,对着下人吩咐了一句。
“去煮碗醒酒茶来。”
因着白司颜竖起头发换了个面貌,再加上原本就没见过几眼,那家丁一时间没能认出白司颜就是自家的“夫人”,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听她这样一说,却也不敢怠慢,俯身应了一句便就匆匆赶去了厨房。
等了片刻,下人很快就端了解酒茶过来。
白司颜接过杯子,伸手拍了拍司马怀瑾的脸颊,唤醒了他。
“喂、喂喂?还听得懂人话不?把这杯茶喝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恍恍惚惚地抬起头,司马怀瑾被灌得有些厉害,只觉得天旋地转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按着快要炸开的脑袋揉了一阵,才隐约看清楚面前的人是白司颜。
“你怎么出来了?今晚上……不是、不是洞房花烛吗?”
“先别说这么多,把这碗解酒茶给喝了。”
见是白司颜,司马怀瑾倒是没怎么防备,接过杯子连着几口就把茶水饮尽了,只还有些好奇。
“现在……天还没亮吧?”
“现在是没亮,不过快亮了,我还得赶回天岐山参加升学考核。”
白司颜的理由非常的充足并且正直,令人潸然泪下,为她孜孜不倦地求学精神而感动!
喝了解酒茶之后,司马怀瑾稍微舒服了一点,脑子也跟着清醒了许多,听到白司颜那么说,不由得露出了敬佩的表情。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升学考核的事儿……百里司言,说实话,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对百里雪篁,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对了……你们到底洞房了没有?”
这个才是最关键的!
“洞了啊!洞了一晚上了,这不洞完了,出来透透气吗?”
“……”
完全没想到白司颜会这么简单粗暴地回答他那么私密的问题,一时之间反而搞得司马怀瑾有些不自在了,忍不住侧开视线轻轻咳了一声,又默了一阵,聊表震撼之后,才略带尴尬地开口。
“所以……你现在和百里雪篁成了亲,我们之间的、还有你跟重偃之间的婚约……都可以不作数了,对不对?”
这个……是最最最关键的!
闻言,白司颜先是一愣,没想到都醉到了这个地步,司马怀瑾还那么关心他们之间的婚约问题。
下意识地,原本就没把婚约当回事儿,白司颜几乎脱口而出回答“是”。
然而……对上司马怀瑾殷切的视线,还有夹杂在目光中那几分让人无法忽视的嫌弃和鄙夷,白司颜突然之间就不想让他称心如意了,想着闻人海棠手里还拽着休书,反正休掉是迟早的事儿,眼下不妨逗他一逗。
这么想着,白司颜即便微微扬起眉梢,伸手挑起司马怀瑾的下巴,俯身凑了过去,往他的面前轻轻吹了一口气,笑得那叫一个媚眼如丝。
“算啊,怎么不算了?当然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可能说不作数,就不作数呢?”
一听这话,司马怀瑾几乎瞬间就清醒过来了,连带着声调都拔高了好几分,吓了白司颜一跳不说,还招来了不少人的视线。
“怎么能算呢?!你都成亲了!难道你还想娶几个夫君不成?荒唐……太荒唐了!”
大概是被司马怀瑾惊世骇俗的言论给震惊了,众人纷纷拿狐疑的视线打量白司颜,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嘘——”
白司颜被大伙儿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压低了声调,把司马怀瑾拽回了椅子上,小声地提醒了一句。
“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司马怀瑾还是觉得义愤填膺,平日里他自是温文尔雅,不屑与人计较的,可这会儿喝多了酒,再加上积怨颇深,自是情难自抑,一股脑儿全都发泄了出来。
“你做都敢做?还怕被人说吗?百里司言我告诉你,你休想染指重偃,我是绝对不会让重偃毁在你手里的!”
劝了几句不成,听着司马怀瑾口吻里的鄙弃愈发浓厚了起来,白司颜也没了耐心,不由扯起嘴角冷笑了一声。
“那是他的事儿,他怎么想你管得着么?有本事你把他拴起来系在裤腰带上别让我看见啊,不然他要是对我爱得死去活来天崩地裂的,你这么对我吼也没什么用……”
对上白司颜有恃无恐的表情,司马怀瑾怒气更甚,却也明摆确实是那么一个道理。
顿了顿,司马怀瑾还是不能善罢甘休。
“不行,这婚约你要解除也得解除,你不解除也得解除!”
又是一个霸道总裁风,白司颜都懒得理他了。
收回手,一转身,不管司马怀瑾在身后怎么怒目而是,白司颜说走便就走了,哼都没再哼一声。
见她走开,什么话都没说,还一副很看不起自己的模样,司马怀瑾深深地觉得身心受到了蔑视,不由起身追了上去。
“喂……百里司言……你站住……”
白司颜当然没站住。
一边走,一边抬头看了眼天边,只见黑沉沉的天际隐约泛起了一丝丝的白光,差不多已经快要天亮了,即便吩咐使了些银子,命人去备了一辆马车。
司马怀瑾见她还是不理自己,或者压根儿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气之下快步迎了上去,一把拽住了白司颜的手腕。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鉴于性格的原因,司马怀瑾的语气从头到尾都算不上凶悍,甚至还有些温和,眼下更是带了一丝丝的委屈,仿佛从来不曾受到这样的气。
回过头,对上司马怀瑾怨念深深的眸子,还有那张跟司马重偃一模一样的脸。
他们兄弟二人虽说是孪生子,可是性格差别太大,除非不说话,不露出表情,否则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但即便如此,见到司马重偃的“脸”,露出这样忿忿不平的表情,白司颜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她也知道司马怀瑾平时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缠着她不妨,只是因为喝多了酒,才会忍不住耍酒疯。
而对付一个耍酒疯的家伙,除了一棍子敲晕之外,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是——
转身,扬手,揽过司马怀瑾的脖子,踮起脚尖,倾身迎合。
吧唧!
白司颜干脆利落地在那两片诱人的唇瓣上吃了个霸气侧漏的豆腐!
霎时间。
司马怀瑾倏地瞪大了眼睛了,懵了。
他一呆,整个世界也就跟着安静了下来。
轻轻抽开手,白司颜依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半个字都没有留下,就在司马怀瑾的目瞪口呆之中,转过身潇洒地走了开。
大门外,拿了不少赏银的家丁很快就准备好了马车,还很贴心地准备了不少刚刚出锅的熟食在车厢里。
这时候天际已经泛白了不少,算算时间,这时候从城西赶到城南的话,城门差不多也开了,白司颜担心百里雪篁醒得太早追上来找她麻烦,就没有继续磨蹭,进了车厢一坐下便叫车夫赶紧上路。
“等一下——”
那厢,回过神来的司马怀瑾却没有那么容易甩掉,匆匆地跟着飞身上了马车。
一进车厢,见到白司颜神色无常地靠在软榻上,手里还拿着鸡腿在啃,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被轻薄了的司马二少表示非常不能忍!
大步走上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鸡腿,司马怀瑾来势汹汹,口吻之中甚至还有些气急败坏。
“百里司言,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刚才一不小心,把你当成阿偃了……”
白司颜坦而白之,一脸的真挚。
只不过听到她这么解释,司马怀瑾反而更不开心了。
眼见着她从盘子里又拿了一只鸡腿准备啃,司马怀瑾更加气急败坏地劈手夺了过来。
“不准吃!你先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
“解除婚约!”
“跟你的可以,跟啊偃的……暂时不行。”
“……不能反一下吗?”
“什么叫反一下?”
“跟阿偃先解除,立刻马上!跟我的……暂时可以先缓一缓。”
闻言,白司颜不免有些好奇。
“为什么?难道你也爱上我了吗?一吻定情?看不出来嘛,你居然那么纯……”
“谁爱上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虽然知道白司颜是故意误会的,但司马怀瑾还是觉得有必要强调清楚,“阿偃现在执迷不悟,解除了婚约好让他早点死心!至于我……哼,我是不可能不会喜欢上你的!”
听到最后一句话,白司颜忍不住挠了挠鼻子……这话听着,好像有点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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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也不可能会喜欢上你。”
挑起眉梢,学着司马怀瑾的语气腔调,白司颜特别抑扬顿挫,一字一顿,斜着眼睛睨向他,将他的刚才的说的话原原本本地还给他。
大概是被白司颜刻意捏造的语调呛到了,司马怀瑾不由愣了一愣,随即才微微沉下脸色,羞恼之下愈发愤愤然了起来。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解除婚约啊!”
扭了扭小蛮腰,白司颜偏偏要气死他,从两片嫣红的薄唇里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就不!”
“你……”
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眼下司马怀瑾就是这样的心情!
刚才不是已经谈得很好了吗?她都已经松口答应了,可以先解除他们兄弟两人之中一人的婚约,然后又口口声声,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喜欢上他——这不就等于他和司马重偃二人的婚约都能解除了吗?
怎么一转头,她又否决了?!还一脸无赖的样子,简直蛮不讲理,不可理喻!
恼火地瞪了白司颜一眼,司马怀瑾满脸愤慨地甩了甩袖子,许是从未跟人这般争辩,又或是从未遇上像白司颜这样说不通的人,一时半会儿不免有些脑袋短路,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来,只下意识地扬起了手臂。
“咔!”
还不等司马怀瑾的抬到足够的高度,白司颜立刻先下手为强,眼疾手快地把住了他的手腕,尔后轻轻一拧……
“嗷——”
司马怀瑾瞬间痛得浑身一抽,忍不住痛呼出声。
末了还不忘怨恨地看向白司颜,恼羞成怒地质问她!
“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粗蛮无礼的女子?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什么事儿是不能好好说的吗?我还没怎么着你呢,你怎么就出手伤人了?!”
听到他义愤填膺,委屈不已的抱怨,白司颜跟着一愣,不明所以了起来,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会错了意,不由得有些心虚,但明面上却是拉不下老脸,只能剔着眉梢冷笑了一声。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我可算是见识到了……方才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怎么又成了我粗蛮无礼,出手伤人了?”
“我动手?我什么时候动手了?!”
“你刚刚抬起手来,不就是因为说不过我,一气之下想要扇我巴掌吗?”
闻得此言,司马怀瑾只觉胸中腾起了一团火,便是不想动手扇她,这会儿也忍不住有了那股子冲动——她以为人人都像她一样吗?动不动就暴力相向?他那么斯文的人,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动粗?他那么典雅的气质,她是眼瞎了没看出来吗?!
相比起对牛弹琴做不通白司颜的思想工作,司马怀瑾表示被她误以为是鲁莽无礼之辈更让人生气!
所以,怒极之下,司马怀瑾反而勾起了嘴角,冷笑着抬起另外一只手,继而在白司颜戒备的目光之中,缓缓地,缓缓地……抚上了她的脸颊。
“你以为你的脸上镀了金吗?我会稀罕扇你的巴掌?”
一句话,声调低低的,语气平平的,不像之前那样波澜起伏,但是听在白司颜的耳里,那叫一个傲娇。
毫不犹豫地拍开了他的爪子,白司颜暗地里已经知错了,遂反手默默地“咔嚓”了一下,将司马怀瑾的手腕又不动声色地拧了回去,疼得对方又是眼角一抽,怒目而视。
然而明面上,白司颜依然不甘示弱,并不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什么不对,她只是在自卫而已,毕竟司马怀瑾刚才的表情看起来确实很有些吓人!
“那你干嘛突然抬起手来?还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你这样……任谁见了,都会以为你是要打我好吗?”
“呵呵……”司马怀瑾继续冷笑,“我抬手只是因为头疼,所以习惯性地想要揉了一揉太阳穴,谁说要打你了?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一言不合就会动手打人的人吗?”
“可是……”白司颜还是很有理由,“我们刚才不止一言不合,而是好多言不合……”
“……百里司言!”
咬牙切齿地从薄唇里喝出这几个音节,一直自诩为好脾气的司马怀瑾,有朝一日,终于忍不住想要动粗了!
“我可以打你吗?”
“不行!”白司颜干脆利落地拒绝,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你自己刚才不是说了,我脸上没镀金,你都不稀罕扇我巴掌!”
“我现在稀罕了……”某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这是我的脸,你稀罕不稀罕关我鸟事?!”
“就一下……”司马怀瑾突然就欲火焚身,按捺不住那股冲动了,像是中了邪一样,非常非常地……想打人,否则他真的快要憋出内伤了!“打一下就好!”
“说了不行就不行!一下也不行!”
白司颜态度坚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我会轻一点的……”某人退了一步,满眼柔情。
“那也不行!”白司颜遑不相让,不肯松口。
“就摸一下……摸一下过个手瘾……也不可以吗?”
闪烁着一双亮晶晶,醉醺醺的眸子,司马怀瑾放低了姿态,甚至用上了乞求的口吻。
知道他在发酒疯,虽然看起来好像很正常的样子,但白司颜心如明镜……在正常情况下,司马府那个温文尔雅的翩翩二少爷,是绝对不会做出像现在这样纠缠不清的行为的。
哪怕她跟司马二少不熟,然司马怀瑾声名在外,据说他极为爱惜自己的羽翼和外在形象,平日里就连语气都不会重一下,在天岐书院里的口碑好得不像话。
跟司马重偃不一样,司马二少是个非常受人欢迎,人气非常高的家伙!
只不过……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眼巴巴地扬着手,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颊,只要她稍微松个口风,就会毫不犹豫地一巴掌“甩”下来的某醉鬼……白司颜实在是很难将其跟“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八个字联系在一起。
“真的那么想打我啊?”
挑了挑眉梢,看出了司马怀瑾眸中的醉意之后,白司颜忽然玩心大起,本着未婚夫的豆腐不吃白不吃的原则,笑盈盈地勾起了嘴角,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司马怀瑾原本就处于脑子进水的状态,再加上刚才跟白司颜理论了一大堆,好不容易才有些清醒的思绪瞬间又被她搅成一潭子泥,好半晌都理不出什么头绪来,眼下被她这么蛊惑性地一引诱,立时就入了套。
点点头,司马二少跟诚挚,很认真的回答了她。
“想。”
“有多想?”
“非常想……”
“那好,”难得他那么坦白,白司颜也不是扭扭捏捏的性子,当即就答应了下来,“你让我亲一口,我就让你打一下,直到你过瘾为止,如何?”
听到白司颜松了口,司马怀瑾立刻面露喜色,然而后一秒又听到她提出那样的条件,下意识的……不免犹豫了起来。
见他迟疑,白司颜俯身向前,朝他轻轻呵了一口气,媚眼如丝,循循善诱。
“嗯?怎么样?只不过是亲一下,又不是没有亲过?你不是很想打我吗?我现在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珍惜,就不要怪我……”
一句话没说完,便见司马怀瑾深吸了一口气,继而露出壮士断腕般壮烈而又怆然的表情,默默地点了点头。
“好吧……”
白司颜提眉奸笑。
“那我亲喽?”
“嗯。”
司马怀瑾闭上眼睛,一脸仿佛被人强了的表情,紧张得肩膀都在抖。
白司颜却不着急,偏偏要拖延时间,还不忘拔高声调,强调着重复了一遍。
“那我……真的亲喽?”
颤了颤纤细的眼睫毛,司马怀瑾一副快要哭出来的神态。
“……嗯。”
“那我真的真的……亲了?”
终于,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不等白司颜亲自动嘴,司马怀瑾就睁开眼睛,一把揽过白司颜的后脑……用一种几乎是恶狠狠的气势,用力地贴上了她的唇瓣。
白司颜陡儿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反应,司马怀瑾便又退了开。
“那个……”
微抿嘴角,白司颜刚想开口说什么。
结果,才刚刚张开了嘴巴,司马怀瑾的俊脸突然间又放大在了她的勉强。
白司颜吓得又是一惊,瞬间消了音。
好一会儿,等司马怀瑾松开手之后,白司颜才讪讪着,想要解释——
“其实……”
第三次,她的话再度被“粗暴”地打断。
如此往复好几回,白司颜已经彻底地跟她的小伙伴们一起惊呆了,完全没有注意司马怀瑾一共“亲”了她多少次——如果那种蜻蜓投水自杀般的碰触也算是亲的话。
而实际上,白司颜只想说,她刚才那么说其实仅仅只是为了挑衅她,正因为知道司马怀瑾鄙弃她,她才会故意那样说,想要借此埋汰他一番。
本来她都准备好了,要是司马怀瑾不肯放下矜持亲她,她就放开手脚嘲讽他“连这么一点儿色相都牺牲不了,连这么一点儿‘屈辱’都忍受不了,还算什么能屈能伸的男子汉大丈夫,又凭什么要求她乖乖地给他打?”
结果,万万没想到……醉酒误人果然是世间真理!
当初那个因为嫌她脏而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舍弃了他那块价值千金的玉佩的司马二少爷,居然被她三言两语地哄了一哄就把持不出,不要矜持不要脸,甚至还不等她有所行动就主动地卖了色献了吻,分分钟节操君一秒变路人的节奏!
“你……”
这下,轮到白司颜瞠目结舌,无言以对了。
只剩下内心波浪儿宽又宽,一波赛一波,一浪推一浪,深深地被司马二少那一气呵成的连环亲给当场震住了!
面前,近在咫尺之处,司马怀瑾倒是换上了心满意足的表情,并且还很认真的对白司颜强调了一遍。
“亲完了就可以打了是吗?”
极度震惊之下,白司颜的脑子一下子不能思考,几乎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还非常作死的“嗯”了一声。
“那好……”
得到白司颜的承认,司马怀瑾几乎是喜极而泣,立刻退开半步,半倾下身,卷起袖子,气场全开,一副要一巴掌就把白司颜抽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架势!
“我开始了,刚才一共亲了十下,也就是说我可以抽你十个巴掌……”
“等等!”被司马怀瑾的气势所惊吓,白司颜稍微回过了几分神,表示完全无法想象,“你刚说什么?一共亲了十下?真的有这么多吗?!”
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十次,”司马怀瑾一本正经,一脸正直,“我数了,我也不要多的,只要抽你十次就可以了,你要是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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