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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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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无恙,但还是有些心惊肉跳,忍不住开口问了几句。
  “阿言!有没有受伤?”
  “该死……这群不识时务的东西,竟敢对你动手!”
  “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家伙又是怎么一回事?”
  白司颜没有理会他们,只剔着眉梢,定定地看着脚下的那个少年……刚才他扑过来的时候,并非是为了保护她,却是想要趁她没有防备,去抢她的剑!
  只可惜她生性警觉,从不会轻易让人靠自己太近,要不然这把剑恐怕还真的会被他夺了去。
  毕竟他刚才接二连三的苦肉计演得那么逼真,想要让人不相信都难。
  眼下,朱雀剑虽然还在自己的手里,没叫他得逞,可是那种被欺骗的感觉还是让她觉得十分的不舒服,而且……她并不觉得,这个少年想要抢她的那把朱雀剑,仅仅只是因为这场夺剑的比试。
  因为刚才那五人说了,只要他们能夺走她的剑,那把剑就彻底地归他们所有。
  而他们刚才所说的“我们”,也不仅仅指的是他们五个人,同时还包括了她脚底下踏着的这个“内应”!
  眯了眯眸子,白司颜微勾嘴角,凝眸看着那个少年,沉声问道。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少年一脸茫然,面带惶恐地看着他,神情之间满是无辜的模样,甚至还有些手足无措。
  白司颜不否认,他的演技很好,只不过比他更好的大有人在,而她从来不吃这一套!
  “别装了,当我是瞎子吗?你们刚才设了这么大一个圈套,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无非就是想要这把朱雀剑,说吧……为什么这么费尽心机地想要得到这把剑。”
  “呵……”扯了扯嘴角,见白司颜把话说到了这份上,那少年终于收敛了几分神色,冷笑道,“朱雀剑,天下四剑之一,普天之下但凡懂剑术的人,谁不想要?”
  对于这样的理由,白司颜轻轻一哂,不置可否。
  “只是这样?”
  少年目光沉沉,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反问道。
  “不然……还要怎样?”
  白司颜俯身,拿剑在少年面前缓缓掠过,一边暗自打量他的神色,继而勾唇浅笑。
  “这个理由,我不信。”
  少年闻言目光微冷,撇开视线看向了别处,冷哼道。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知道他不会坦白,白司颜没再追问,当下直起身子将朱雀剑插回了剑鞘,尔后挪开步子转身就走,也没打算追究什么,只淡淡地吩咐了一句。
  “收了他们的剑,我们走。”
  听他们说了大半天的话,围观群众还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完全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暗语,直至见到白司颜转身走开,才稍稍反应了过来。
  独孤凤凛回头瞟了北辰元烈一眼,催促道。
  “愣着干什么,快去拿剑啊!”
  北辰元烈皱眉,不爽地反问他。
  “你自己怎么不动手?凭什么对我颐指气使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独孤凤凛振振有词。
  “你离得近。”
  北辰元烈亦是当仁不让。
  “你还比我矮呢!”
  ……
  趁着他们两人争执的当口儿,花宫岚立刻对东倾夜使了个眼色,挥挥手示意他快去拿剑,这么好的机会,一下子就能夺去对方的四把剑,还能保住自己的两把……绝对要先下手为强啊!
  东倾夜没有独孤凤凛和北辰元烈那么傲的脾气,自从跟了白司颜之后,他整个人都染上了狗腿的气质,只要能抢到好处,哪里还顾得上面子,在领会了花宫岚的意思之后,赶紧催着白岳峰匆匆地奔了过去。
  “快快快!拿剑拿剑!”
  只是还没等他拿到两把,独孤凤凛和北辰元烈就意识到了危机,当即出手如电劈了过来!
  霎时间,树林子里凝滞的战局再次一触而发,轰的一下火热地燃烧了起来,飞扬的枯枝落叶瞬间席卷了方圆百米,像是下起了一场以落叶为水滴的瓢泼大雨!
  这一回,白司颜没再加入战局,独自一人抱着朱雀剑置身事外,站在离树林不远的水池边。
  缓缓拔出朱雀剑,对着池塘边的芦苇丛反手一挥,便见诺大一簇芦苇哗啦啦地倒了下去,连带着边上手臂粗的小树干都被平滑地切成了两半,确然是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真是把好剑。”
  闻人海棠缓步走了过来,摇着手里的团扇,笑着赞了一句。
  白司颜垂眸看见,翻来覆去看了几眼,剑身如剑名,通体赤红,宛如鲜血凝固而成,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薄薄的微光,并不刺眼,却有种令人心惊的酷寒。
  “你之前说,当年二哥出事……就是在拿到这把剑之后不久?”
  “不错,朱雀剑是在月圆之夜赠给他的,而他被逐出天岐书院之日则是月末,前后相差不过十余天,”听到白司颜这样问,闻人海棠目光幽幽,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不说,我到不会觉得这当中有什么联系,眼下听你这样一提,倒是有些巧了。”
  白司颜抬眸,她只是有些怀疑这把剑跟百里月修下山有关,但是当年的真相到底怎么样,仅凭猜测,她也无法自圆其说。
  “说说看,怎么个巧法?”
  “按理说,百里月修在书院里得罪的人本就不少,平日里虽然没有闹出什么太大的事来,但多少也能看出他同某些人不合,所以会发生争端也不会让人觉得意外……然而话又说回来,他在书院里呆了一个多月,也不见同旁人有过太大的争执,却偏偏在他拿到朱雀剑的后几日,在那几个学生失踪的前两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对那几人动了手,如此一来……”
  “如此一来,”白司颜顺口接了他的话头,“二哥就有了杀人的‘动机’,再加上没有人能证明他是清白的,而玄字阁里的学生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轻而易举地连杀几人……书院为了要给上头一个交代,即便不能坐实他的罪名,却也留他不得,于是只好将他逐下了天岐山?”
  “唔,”闻人海棠点点头,顺手给白司颜点了个赞,“差不多就是这么一回事。”
  “那么现在,”收起朱雀剑,白司颜回头看向闻人海棠,“你查出来是谁干的了没有?”
  闻人海棠继续摇着扇子,微提眉梢。
  “差不多……有了个大概。”
  “什么叫差不多有了个大概?”
  “天岐书院是个很复杂的地方,不比朝堂来得清明,就算我知道了是谁下的毒手,但是不见得幕后之人……就一定是他。”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只知道凶手,但不能确定幕后主使是谁?”
  “不错,我从来就没将这件事当成是单纯因为嫉妒而酿成的凶杀案,毕竟能上天岐山的学生都不是傻子,也不是头脑简单的家伙,能上天岐山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样的机会谁都不愿意失去,而且想在天岐山上犯事,一来很难,二来后果会很严重,若非必要……没人会轻易地冒这样大的风险。”
  “换句话就是说,他们的目的,其实并不是我二哥……而是我手里的这把朱雀剑?”
  “不,”说到这里,闻人海棠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虽然我之前一直没有想明白他们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现在看来,朱雀剑确实也能算得上是理由,但还远远不止,不过是一把剑而已,费不着这样大动干戈,再者……他们想对付百里月修,恐怕也不仅仅是因为这把剑。”
  皱了皱眉头,白司颜愈发觉得当年那件事不简单,或许百里月修被诬蔑只是个导火索而已,在这之后,恐怕能牵扯出不小的阴谋。
  “一把剑当然没有什么,但若这把剑……不仅仅只是一把剑呢?”
  没想到白司颜会这么问,闻人海棠微微顿了一顿,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想说什么?”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头绪,我只是觉得这把剑的名字,有些特别……天下四剑,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四把上古神刃取这样的名字,应该不止是图个祥瑞这么简米需 米 言仑 土云单,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闻人海棠闻言幽幽一笑,轻轻拍了两下扇子,道。
  “是不是想多了,等找到另外三把剑的下落,或许就能有答案了。”
  “顺藤摸瓜?”白司颜跟着扬眉,“这倒是个好办法!对了,那我二哥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他……能回天岐书院吗?”
  对上白司颜略显挣扎的视线,闻人海棠剔眉浅笑,没有急着回答她,只意味不明地反问了一句。
  “你是想他回来,还是不想他回来?”
  “这个嘛……”抬手挠了挠鼻子,白司颜有些犹豫,她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说他不想百里月修回来吧?要是让他知道了,还不操起五环大砍刀劈了她?但她也不想说违心话,故而挑眉瞪了回去,道,“他能不能回来,又不是我说了算,你问这种问题,完全没有意义嘛!”
  闻人海棠继续剔着眉头,笑得愈发地意味深长。
  “如果我说,他能不能回来,是你说了算呢?”
  “咳……”白司颜纠结了,郁闷了,举棋不定了,“真的?”
  “哈,”闻人海棠忽然笑了起来,拿着团扇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逗你的。”
  不用她回答,就见她这样的反应,也知道她是不想百里月修上山的,要不然她早就抢着答应了,只不过……要对付花宫岚,百里月修必须得上山,白司颜这样不待见他倒是件好事儿,省了他不少心。
  最后的最后,让白司颜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少了她这个“主力军”,这次的“夺剑”竟然还是他们赢了!
  虽然在独孤凤凛和北辰元烈的极力斡旋之下,双方人马只差了两柄剑,然而东倾夜几人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有花宫岚暗中襄助,闻人海棠却是不务正业玩忽职守地跑去跟白司颜谈人生谈理想去了,所以这样的局面其实也不算特别让人吃惊。
  看到闻人海棠走回来,北辰元烈忍不住迎上前质问了一句。
  “你怎么回事?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这比试还怎么赢?”
  “急什么?”闻人海棠勾起凤眼幽幽一笑,侧过头瞥向花宫岚,摇着扇子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先让他得意两天,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他。”
  “到时候到时候……”北辰元烈见不得东倾夜那个叛徒得意,只觉得胸口憋着一团火,气愤不已,“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快了,再等几天就好,”拿团扇轻轻抚了一下北辰元烈的肩头,温热好他笑着安抚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稍安勿躁。”
  “哼!”
  北辰元烈一脸不快地拂开了他,但自知对花宫岚无可奈何,骂骂咧咧了几句之后,也没再说些什么。
  不远处,花宫岚在清点完双方人马的剑数之后,即便当众宣布了输赢,接着又道。
  “赢的可以先回去休息,输的,散开继续练习。”
  “是。”
  众学生齐齐应了一声,有兴高采烈的,也有心存不甘的,却是没敢违逆花宫岚的意思,按着他的吩咐陆续散了开。
  只是不等他们走出几步,又听花宫岚开口说了一句。
  “你们六个留下。”
  知道他指的是谁,众学生不免纷纷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了过来,不晓得花宫岚会怎么处置刚才在比试之时犯规闹事的那几人。
  “跪下。”
  淡淡的,花宫岚特别笑容可掬地从那两片薄薄的唇瓣中,吐出了这两个字。
  六人闻言互看了一眼,到底还是不敢同他作对,接二连三跪在了花宫岚的面前。
  花宫岚这才收敛了面上的笑意,便是口吻都冷淡了几分。
  “说吧,刚才是谁带的头?”
  闻言,六人齐齐垂下了脑袋,一阵沉默。
  顿了片刻,见他们不说话,花宫岚微微加重了语调。
  “不肯说?你们这是想给为师一个下马威?”
  六人顿时把头埋得更低了。
  “学生不敢。”
  “不说也行,那你们就这么跪着吧,跪到肯说为止。”花宫岚虽然待人和善,但惩罚起学生来倒也含糊,丝毫没见着心慈手软的,“还有,你们几个都给为师听清楚了!一树梨花只有为师能欺负,旁人别想动她一根寒毛,否则……闻人老师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什么叫做——后悔莫及。”

  ☆、213、找百里月修!

  陡而听到自己的名字,闻人海棠不免抬眸睨了花宫岚一眼,狐疑道。
  “你训你的话,突然间扯上我做什么?”
  花宫岚闻言微微一笑,英俊的面容上是一派儒雅的表情。
  “你比较有威慑力嘛,而且学生们都已经习惯了你的那些手段……你也是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动粗,所以不好对他们出手。”
  听到他这么说,闻人海棠忍不住呵呵了两声,轻嗤道。
  “别说得好像刚才出手打落他们的人不是你一样,还有我屋子里被你弄破的那件袍子,现在还在架子上挂着,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来帮我缝补好?”
  没想到闻人海棠还记得这茬,花宫岚微微一顿,继而走上前,抬手扶上他的肩头,笑着套近乎。
  “小海棠,以我们之间的交情……这点儿小事就不用这么斤斤计较了吧?”
  “交情?”闻人海棠摇了摇扇子,没有马上挥开他的手,只冷冷地剔着眉梢,瞟了他一眼,“是啊,以我们之间的矫情,就给你打个九折,少陪几百两银子吧。”
  见闻人海棠诚心不给他面子,一副要跟他撕破脸皮的架势,花宫岚倒是没生气,但也没有继续套近乎,伸手便从腰间解下了一枚质地上乘的白雪玉佩,继而缓缓拍到了闻人海棠的胸前。
  “这枚玉佩够赔你几件衣服了,不用找了。”
  “喂,你……”
  见花宫岚转身就走,闻人海棠愣了一愣,顿时就落了下风,不由轻拧眉心,作势就要追上去。
  “哟!这么大块的玉佩啊!出手真阔绰,我长这么大都没见到过这般大的玉佩呢……看看这雕龙刻凤的,啧啧,当真是栩栩如生,巧夺天工啊!”
  眼见着闻人海棠被欺负,白司颜立刻走上前两步,劈手从他手里拿过了花宫岚方才塞给他的那块玉佩,紧接着捏起嗓子就赞了起来,一番话说得抑扬顿挫,夹枪带棒的,唯恐花宫岚听不出来她话里的讽刺。
  那啥……
  套用花宫岚刚才的那句话!
  普天之大,虽然她是看小海棠不太顺眼,但小海棠也只能被她一个人欺负!
  别问为什么,年轻,任性!
  听出了白司颜对闻人海棠的维护之意,花宫岚不免顿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从她那张略带挑衅的小脸上一扫而过,尔后又看向闻人海棠,对上了那双微弯的凤眸,夹带着一丝丝洋洋得意的味道。
  花宫岚不知道白司颜是真心想要帮闻人海棠找回场子,还是仅仅只是为了跟他作对,不论是哪一种目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白司颜只能听他的话!
  “那块玉佩上面刻着的是貔貅,不是什么飞龙翔凤。”
  “咳……”
  白司颜只是随口那么一诌,并没有仔细去研究那块玉佩,眼下被他这么反唇一击,口吻不由得滞了一滞,垂眸瞟了一眼那玉佩上的图案,果然是只貔貅。
  但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还真是只貔貅,怪我刚才看花了眼,只不过……这貔貅雕地好是好,但花老师您拿一块碎成两半的玉佩诓骗海棠老师,是不是有点儿太不厚道了?”
  说着,还不等话音落下,就就听到“咔嚓”一声,在众人肉痛心紧的目光之下,一树梨花同学竟是毫不手软地将那块极品玉佩掰成了两半!
  见到她这样的举动,闻人海棠不由得眸光轻烁。
  方才那一刹那,他是真心觉得白司颜霸气侧漏,帅了他一脸血!
  花宫岚目光微动,显然也有些微诧,但算不上太过惊讶,抬眸看着白司颜那张狂妄张扬的小脸蛋,口吻之间依旧波澜无惊,老神在在而有恃无恐。
  “不用担心,便是碎的玉佩,以那白玉的材质拿去当铺当了,也够买他两件袍子了。”
  “哈?!”
  白司颜一惊,这才陡然间意识到她手里那块玉佩的金贵!
  刚刚她也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一时没能忍住气,才会在冲动之下出此下策,结果非但没有帮闻人海棠找回场子,反而被花宫岚更加轻蔑地奚落了一遍,甚至还白白浪费了那么一块稀世珍宝!
  要知道,闻人海棠的那身牡丹绣袍很贵的,寻常人压根儿买不起。
  而一块玉佩完好无损的时候能拍出个天价来,但一旦摔碎了,身价马上就会一落千丈,不说分文不值,却也值不了多少银子。
  可是花宫岚却口口声声说这块折成两半的玉佩还能抵得上闻人海棠的两件袍子,这就足以见得这块玉佩原来的价值……有多逆天!
  所以,刚才她在花宫岚的眼皮子底下弄断了那玉佩,丫该不会让她赔吧?!
  白司颜一点都不怀疑,要是那块玉佩真像花宫岚说的这么金贵……呵呵,那就是把她给卖了也不见得赔得起好吗!
  看到白司颜一脸震惊的表情,花宫岚心有七窍,见她抖抖腮帮子就知道她要说什么话,哪能看不出她心底下那些小心思,即便趁热打铁,勾起嘴角悠悠地戏谑了一句。
  “怎么样?这价值连城的玉佩掰起来,手感如何?”
  听到这话,白司颜登时虎躯一颤,担心他下句话就管自己赔钱,立刻抖抖着爪子把掰成两半的玉佩塞到了闻人海棠的手里,继而抬手擦了擦衣襟,事不关己地跳到了一边。
  “这……跟我没关系啊!我拿来就是坏的!反正……不是你给闻人老师的时候就已经坏了,就是他弄坏的!”
  见状,闻人海棠的脸色蓦地就暗了三分。
  刚刚白司颜还叫他“海棠老师”,一转眼就变成了“闻人老师”,虽然是很细微的差别,但却更能表现出白司颜是在刻意地跟他撇清关系!
  这一点,他能听出来,花宫岚自然也听得出来。
  对上闻人海棠不悦的视线,花宫岚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深了三分,一开口,却是对着白司颜说的。
  “既然跟你没有关系,那你还站在那边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哦!”白司颜恍然大悟,赶紧拔腿就朝花宫岚的身边跑,“我马上过去!”
  下一秒,闻人海棠却是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不许去!”
  白司颜立刻回过头,对着他挤眉弄眼。
  “好汉不吃眼前亏!小不忍则乱大谋啊乱大谋!”
  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拍开了他的爪子,当下噌噌噌地像兔子一样蹿到了花宫岚的身边,那笑得一脸谄媚的狗腿模样,几乎都能瞧见她屁股狗头摇来晃去的小尾巴了。
  抬眸轻飘飘地递了一抹浅笑过来,花宫岚扬手揽住白司颜的肩头,当着闻人海棠和独孤凤凛几人的面,就那么招摇过市地搂着她转过了身。
  “我们走。”
  看到花宫岚这般耀武扬威,东倾夜自然也是愤恨不已,只不过他在微微一顿之后,也是毫不犹豫地拔腿追了上去。
  “阿言!等等我!”
  见状,独孤凤凛和北辰元烈下意识也要跟上去,却是被闻人海棠伸手拦了一道。
  霎时间,两人齐齐回头,射来四道森然的目光。
  “你还想干什么?阿言都快被勾走了!”
  “呵……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你该不会还想跟我们说什么愿赌服输的那一套吧?”
  “不是,”摇摇头,闻人海棠幽幽一哂,捏着扇子的五指紧得指节泛白,咔咔直响,“我忍不了了!你们现在就下山!立刻!马上!把百里月修给我带回来!”
  “百里月修?”北辰元烈皱了皱眉头,有些茫然,“找他干什么?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独孤凤凛也没有露出太过激动的表情,只淡淡地提起眼皮,睨了闻人海棠一眼,神色间颇有几分狐疑。
  “虽说百里月修天赋异禀,八面玲珑,在当年名噪一时,可以说得上是唯一一个能够超越花宫岚的家伙,但不管怎么说……他终究只是玄字阁的学生,找他回来,真的有用吗?”
  “当然有用。”
  闻人海棠信誓旦旦,却是十分相信百里月修。
  独孤凤凛仍有犹疑。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凭……我的直觉。”
  “直觉?我不信那种东西。”
  “放心,他回来总是会有好处的,就算对付不了花宫岚,至少也能闹得玄字阁大乱一场,到时候……”
  不等闻人海棠把话说完,北辰元烈忽然想到了什么,当即心有灵犀地接了口——
  “到时候,我们就能趁火打劫了!”
  独孤凤凛这才微微颔首,点了个赞。
  “这倒是个行得通的办法……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你在山上看着点儿花宫岚,最好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跟在阿言的身边,寸步不离!”
  “哼,这还用你说?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赶在白司颜的身影彻底消失的前一刹,闻人海棠当下收起团扇,疾步朝他们追了过去。
  不过一晃眼儿的功夫,树林子里就不见了独孤凤凛和北辰元烈,甚至连闻人海棠都消失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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