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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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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眼前的白司颜已经失去了理智,但是他没有。
  然而,就算南宫芷胤知道现在发生的事儿是不对的——他可以抢别人的女人,却唯独不能抢百里雪篁的女人——但在白司颜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下,身体却率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出卖了他所有的矜持。
  在深宫内院长大,见惯了形形色色的女子,或妖娆,或清秀,或妩媚,或明艳……南宫芷胤的人生中从来不缺乏美人计,而他也不是那种轻易就能被勾起欲望的男人。
  可是现在,白司颜就像是一团熊熊焚烧的烈焰,不仅灼热了自己,还燃烧了靠近她的一切!
  渐渐的,无孔不入的火舌宛如藤蔓一般缠上了南宫芷胤的身子,由外而内,由身至心,将他的理智一点一点地烧毁,将他的欲望一寸一寸地燃起,直至最后……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片汪洋的火海,无边无际,无休无止。
  如果说南宫芷胤的体内藏着一桶炸药的话,那么白司颜无疑就是可以点燃炸药的那根导火索。
  从前的从前,南宫芷胤之所有没有爆炸,是因为他没有遇到白司颜。
  现在的现在,南宫芷胤之所以情难自禁一发而不可收拾,是因为他遇见了命中注定的那根导火索,带着滚烫的温度,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准备的时候,就轰轰烈烈地冲到了他的面前,霸道地燃烧了他的整个世界!
  褪尽最后一缕薄衣,南宫芷胤微敛眼睑,终于还是遵循了内心最深处的欲望,翻身将白司颜压在了身下……
  她的体温太烫,他已灼伤。
  她的火焰太烈,他已湮灭。
  她的娇喘太诱人,他已然……情动。
  所以,当初答应给百里雪篁当军师的约定,他便是不想负他,也要负了。
  今夜之后,他跟百里雪篁恐怕是要生出几分嫌隙了。
  但……
  他不后悔。
  因为天下万物,并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谦让的,比如江山,比如女人,百里雪篁若是不肯罢手,他允许他跟自己抢,然……从此以后,再无“军师”,唯剩情敌!
  合上眼睑,南宫芷胤自薄唇之中泄出一声轻叹,这件事他确实有愧于百里雪篁,可有的东西一旦沾上了,就无法松手,想来百里雪篁也是如此。
  密室里,火海无边,春色无垠。
  荒山上,百里月修和百里雪篁三人还在埋头苦干,一刻不停地找那陷阱的开关,尽管心底下急得像是有一万头草泥马来回呼啸,但面上却还要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不肯轻易泄露焦虑,以免被另外两人耻笑,也是蛮人艰不拆的。
  而在天字阁里,东倾夜紧赶慢赶,累得差点脚底一软就瘫倒在台阶上,可只要一想到白司颜欲火焚身的样子,一想到那个陷阱里会发生的事情,他就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飞到她的身边!
  只可惜,他没有翅膀,所以只能千里迢迢地跑上天字阁来找白倚竹帮忙。
  “砰砰砰!砰砰砰!”
  踉踉跄跄地扑到门板上,东倾夜在过度疲劳和催情花粉的双重折磨下,便是连一脚踹开门板的力气都没有了,再加上白倚竹这破屋子的房门还特别的坚硬,踹了两下不行,他只能抬手在门板上猛拍!
  “白倚竹!白倚竹!快出来!十万火急!开门!快开门!”
  东倾夜敲得很用力,喊的也很大声,白倚竹不是聋子,自然很容易就被他吵醒了。
  或者说,早在东倾夜急急忙忙地冲进院子的时候,白倚竹就已经被他大手大脚弄出来的那些声音给吵醒了,所以很快,东倾夜几乎没怎么等,房门就吱呀一声被打了开。
  抬眸,白倚竹已然穿戴整齐地站在了面前。
  没想到白倚竹动作这么快,东倾夜不由愣了一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白倚竹喜欢清净,对他这种半夜叨唠的行为自然十分不满,然而一开门就嗅到了鼻尖处几丝异样的香味,又见到东倾夜满身狼狈的模样,倒也没有发脾气,只略微有些不爽地开口问了一句。
  “发生什么了?什么事情这么十万火急?有事儿不找师尊,找我做什么?”
  一听这话,东倾夜才立刻回过神,抬起手气喘吁吁地比划。
  “陷、陷阱!那个陷阱……是你设下的!”
  听他说得没头没脑,白倚竹不免又问了一句。
  “什么陷阱?”
  “就是山下那个!在玄字阁附近的那个……”
  “那是哪个?玄字阁附近的陷阱不要太多,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点?你这样说……我怎么知道是哪个?”
  东倾夜张了张嘴,还想说,但那地儿又不是很好描述,情急之下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上前一把拉住白倚竹的手腕,二话不说就往外拽!
  “哎!跟你说也说不清楚!你跟我来就是了!”
  “不去。”
  白倚竹抽回手,态度却是十分的冷淡,淡漠的俊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见死不救”四个大字。
  “你……”东倾夜又是一愣,忙道,“不行!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要是再晚一步,阿言她……她就受不了了!”
  听到“阿言”两个字,白倚竹的神情顿时就微微变了几分。
  “阿言怎么了?难道是她掉到陷阱里了?!”
  “是啊!”见他有反应,东倾夜立刻点点头,焦急不安地又多嘴了两句,“不仅她掉下去了,南宫芷胤也跟着掉下去了!快!我知道你能打开那个陷阱!现在赶过去,可能还来得及!”
  “南宫芷胤也掉下去了?”
  白倚竹微抬眉,有些诧异。
  “这么晚他跑下山干什么?还有你们……好端端的不在屋子里呆着,怎么都夜游了?不过既然南宫芷胤在的话,那应该没什么问题,你不用担心,就算陷阱里有机关,他也应付得来。”

  ☆、247、斗斗更健康!

  白倚竹越是无动于衷,东倾夜就越是焦躁急切,听到最后一句话,差点一蹬腿儿直接从地上跳起来!
  “什么叫没问题,就是因为有他在才麻烦好吗!现在最紧要的不是陷阱里面有没有机关,而是阿言她、阿言她……”
  见东倾夜吞吞吐吐,欲说还休,白倚竹便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不由催问了两句。
  “阿言到底怎么了?还有你身上这个味道,莫不是……”
  知道白倚竹见多识广,轻易瞒不过他,东倾夜也不再遮掩,不等他把话说完,就一咬牙打断了他,坦白相告——
  “是催情花!我、我吃了催情花的花粉,阿言她……也吃了!”
  反正这个秘密已经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了,多一个人知道不多,少一个人知道不少,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把白倚竹请下山,立刻马上把白司颜从那个让人束手无策的陷阱里给弄出来!
  多耽误一刻那都是火烧眉毛的大事儿,不说白司颜,就连他自己……也是一眨眼的功夫都等不了了好吗!
  听到这话,白倚竹七窍玲珑,不用东倾夜多做解释,瞬间就摸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和去脉,当下敛眉瞅了眼东倾夜急不可耐的焦虑模样。
  秀气清雅的眉眼之间,却是没有像东倾夜所预想的那样露出迫切的表情,依旧波澜无惊,淡漠如水。
  “这么说来,你是担心阿言和南宫芷胤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受不了白倚竹的磨磨蹭蹭,东倾夜再次快步走上前,一把拽住他的手腕转身就往外拉。
  一边扯,一边恨恨不平地磨着牙!
  “你这不是废话吗?!催情花粉有多厉害,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吗?我才吃了一点点就受不了了,更何况是阿言……她吞下去的那些才真的是多得叫人发指!快走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对了,你应该知道怎么下山比较快,走哪边?”
  想起来这整个天岐山的机关有将近七八成都是白倚竹设计,因着白倚竹体质孱弱,常年来需要借助轮椅行动,上山下山颇有不便,顶着奇才之名,白倚竹显然不会被这些小事难倒,便索性单独辟出了一条捷径……这事儿东倾夜略有耳闻,虽说没见过那所谓的捷径是什么,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言,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
  顿下步子,东倾夜立刻回过头,满眼希冀地看向白倚竹,恨不得对方能打个响指就把他送到白司颜的身边!
  只可惜,瞬间转移什么的显然是不切实际的,而更让东倾夜寒心的是,白倚竹非但不肯帮忙,竟然还劈手击了他一掌,笔直将他打飞了出去!
  东倾夜猝不及防,根本就没想到白倚竹会下这样的“毒手”,没能来得及闪避,就那么结结实实地受了他一掌,噌的一下飞了起来,尔后“噗通”一声掉进了院子里的水池中!
  天字阁不比玄字阁,玄字阁在天岐山的半山腰上,白日里太阳大了还会觉得热,但一入夜冷风便飕飕的有些渗人,而天字阁高高在上,腾云驾雾,十分靠近天岐山的雪顶,白日里就有些寒气逼人,这夜半三更的,更是冻得人毛骨悚然,那池子里的水虽然尚未结冰,但也差不多快要凝结了。
  在催情花粉的作用下,东倾夜一身火热,双颊绯红,一张口,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灼人的温度,眼下冷不丁地被白倚竹给劈到冰冷的池子里,那彻骨透心的寒意瞬间就劈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冻得他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刹那间,体内体外冰火两重天,销魂到了极致的体验几乎能让东倾夜分分钟羽化成仙!
  颤巍巍地抖了好一会儿,东倾夜僵着一张白里透红的脸,十分勉强地承受住了来自身体内外那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怨愤不已地划到了岸边,先是在草地上趴了片刻,继而才长长地哈出了一口寒气。
  一缓过劲儿来,东倾夜立刻就朝站在岸边的罪魁祸首剜去了一个凌厉的眼刀,张口便骂,口气幽怨而凄厉,令人闻之心惊!
  “靠!白倚竹你有病啊!我让你去救阿言,你把我推池子里干嘛?你明知道我吃了催情花粉药性发作,还把我推到这么冷的水里面,会出人命的好吗?!”
  白倚竹幸灾乐祸,丝毫没有罪恶感。
  “你不是挺坚强的嘛,还没等我去捞,就已经自己爬出来了。”
  “哈、哈欠!”
  东倾夜还要回骂,张开嘴却是忍不住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再抬头,便见眼前突然间多出了一双鞋子,眨眼的功夫白倚竹就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继而在东倾夜略显惊慌的目光中缓缓抬起了右脚。
  “喂!你要干什么?!靠……白倚竹你这个白痴!”
  不等东倾夜的话音落地,水面上又是“噗通”一声,砸出了一个大大的涟漪。
  白倚竹立在岸边,闲静雅致的面庞上依然是事不关己的神态,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在柔和的月色下看着很是温和。
  “别骂得那么难听,我可是在帮你,你都已经这样了,要是再不赶紧灭个火儿,难免会落下什么病根……”
  刚才泡了冰水,寒气侵入体内,东倾夜小腹下的欲火就已经被泼灭了一大截,现在再往池子里这么一浸,东倾夜顿时冷得浑身直打颤,牙齿抖得咯咯响,却是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
  “你听不懂人话是吗?!你真要帮我,就快点带我下山找阿言啊!或者……或者把阿言带上来,找我也行!”
  听到这话,白倚竹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随即不温不火地回了他两个字。
  “做梦。”
  东倾夜:“……”
  确实是做梦。
  东倾夜仰天长叹。
  他刚才果然不该把白司颜中了催情花的事儿给抖出来!
  因为……白倚竹不是百里月修,知道自己在白司颜身上中了蝴蝶蛊的事儿,他也不是花宫岚,可以纵容别人对白司颜上下其手,尤其是在得知自己也吞了催情花粉的情况下,白倚竹就更加不可能让自己称心如意。
  所以,白倚竹并不是不打算下山去救白司颜,他只是不想跟自己一起下山!
  “呵,你自己酿下的苦酒,就自己慢慢享受吧……我劝你还是不要满山乱跑了,就乖乖地呆着这个院子里,受不了的时候就泡个冷水澡,要不然……阿言必然是指望不了,别处地儿也不见得能找着这么凉爽清澈的池子。”
  善意地留下这么一句劝诫,确定东倾夜在催情花粉和冰水的双重折磨下损耗了大部分的体力,白倚竹这才足尖轻点,纵身跃上了屋檐,尔后匆匆飞奔而去,消失在了月华的边缘。
  恨恨地看着白倚竹离开的背影,东倾夜双目含怨,捏紧了五根指头,重重地往草坪上砸了一拳,仿佛那是白倚竹的脸。
  “白倚竹,这笔账……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山下,百里月修三人苦寻无果,到底是没能如愿以偿地抢先找到可以打开那陷阱的机关。
  兀自心烦意乱地等了许久,百里雪篁几乎已经能想象到脚底下那香艳得叫人无法直视的画面了,可是回头看看了山上,别说是人影,就是半个鬼影也没见着!
  知道白司颜中“毒”很深,百里月修也是没了耐性,虽然才等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花宫岚倒是没他们两个那么拙计,只是对南宫芷胤捡漏一事颇为耿耿于怀,见东倾夜去了大半天还没回来,不免觉得有些奇怪,嗅到了一丝丝不正常的味道。
  “不对啊,这天字阁虽说离这儿不是很近,可依着东倾夜的轻功,没理由这么久了还不回来?难不成他遇到了什么麻烦?”
  百里月修微剔眉梢,他没去过天字阁,所以对此并没有什么特别具体的概念。
  “如果白倚竹答应下山帮忙的话,这来回需要多久?”
  百里雪篁目光幽幽,意识到东倾夜很可能是失手。
  “若是事情办得顺利,他们俩个早该下来了!”
  “所以,也就是说……”百里月修眸色微沉,突然有些后悔让东倾夜去请人了,“东倾夜被那个叫白倚竹的家伙,截住了?”
  花宫岚点点头,表示很有可能。
  “十之八九。”
  百里月修凝眉,没来由地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
  “那个叫白倚竹的家伙是个什么来头?就算他不答应帮忙,也没理由截下东倾夜,还是说……他也……?”
  最后一句话,百里月修没有说得很明白,但是另外两人都晓得他指的是什么,一时间不由跟着皱了皱眉头……方才他们只是急着找白倚竹打开陷阱,却是没有想到这一层。
  可是话又说回来,要是白倚竹对白司颜真的有企图,那不是应该更加心急火燎地跑下山来吗?
  看到百里雪篁和花宫岚脸上浮现出微妙的表情,百里月修就知道这事儿不太妙,可眼下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会一会这个叫白倚竹的家伙了!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
  百里雪篁抿了抿薄唇,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终于挤出了些许焦灼的神色。
  “我也知道不能等,可是不等,又能怎么样?”
  “上山去找白倚竹那小子啊!”百里月修冷冷地勾起嘴角,于唇边扯起了晦暗莫名的一丝笑意,“我就不信,凭我们几个,还拿不下他!”
  闻言,百里雪篁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到底是亲兄弟!
  “上山?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三个……一起上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捡了便宜,百里雪篁微微颔首,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但是,花宫岚就不这么以为了。
  “要去你们自己去,我不去。”
  见百里雪篁点头,百里月修抬脚便要走,结果听到花宫岚泼了这么一盆凉水,难免心有不悦。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扫兴?配合一点不行吗?就这么守在这儿有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要分胜负吗……那我们可以较量一下,谁能第一个说服白倚竹,让他下山帮忙,如何?”
  花宫岚摇了摇头,却是不为所动。
  “不如何。”
  听到这话,百里雪篁也有些恼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反正我是不会去的。”
  花宫岚口吻笃定,丝毫不肯妥协。
  见他如此,百里月修和百里雪篁不由相互对视了一眼,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喂,该不会你知道那机关在哪吧?”
  “我要是知道,还会在这儿傻等这么久吗?只是白倚竹那小子,他若是不愿意下山,寻常人可请不了他,不管怎么说……这天岐山上的机关陷阱,可都出自他的手笔。”
  听到这样的解释,百里月修显然不信,但眼下事态紧急迫在眉睫,他没有更多的时间跟花宫岚周旋,便抬眸朝百里雪篁递了一个眼色,冷哼着甩袖走人。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更想见见那个白倚竹了!”
  撇开别的不说,百里雪篁焦虑的心情跟百里月修是一模一样的,见到百里月修快步走开,便跟着加快步子追了上去。
  等走远了,百里雪篁才迎上前,小声地问他。
  “留花宫岚一个人在那里,真的可以吗?”
  百里月修勾了勾嘴角,哂然一笑。
  “当然不可以。”
  “那你的意思是……?”

  ☆、248、一对一两个阵营开战!

  “兵分两路,”抬眸看了眼黑压压的山顶,幽深的目光仿佛能穿过那层层叠叠茂密的林叶,直抵山头的那端,百里月修缓缓加深了唇边的笑意,淡然道,“我回去盯着花宫岚,你上山去找白倚竹。”
  对于这样的提案,百里雪篁显然是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绝了他!
  “不行!除非一起去,否则……你不去,我也不去!”
  “不去?呵……难道你打算就这么干耗着吗?时间拖久了,便宜的可都是南宫芷胤的小子,你一样占不到什么好处,要是能早点儿把白倚竹找来,多多少少或许还能尝到些甜头,你觉得呢?”
  百里月修说这话的时候,声调拉得又细又长,语气暧昧莫名,意味深远,听得百里雪篁情不自禁地生出了几分不自在,忍不住开口叱了他一声。
  “别拿这种阴阳怪气的调子说话!”
  百里月修闻言呵呵了两声,回过头来剔起眉梢瞅着他,没再说话。
  默了片刻,百里雪篁担心花宫岚耍诈,到底没能沉住气,不由得开口问了一句。
  “那你说……为什么是我去找白倚竹,而不是你去?”
  闻言,百里月修这才微微眯起眸子,露出几许狡黠的神态。
  “因为……天字阁那么大,我不知道他住在哪个间房。”
  百里雪篁:“……”
  居然是这种解释……还真是个让人无言以对的理由。
  “当然,”不等百里雪篁回话,百里月修又笑着追加了一句,“更重要的是留你下来也没用,你打得过花宫岚吗?就凭你一个人,应付得了他吗?”
  百里雪篁:“……”
  好吧,这个理由貌似更让人火大!
  沉默了一阵,见百里雪篁没有开口,百里月修这才走上前两步,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头,继而低低一叹,催促道。
  “快去吧,再不去就来不及了,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大哥,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难道我还会合着外人来坑你吗?倘若母妃知道你我兄弟二人在这里斗得你死我活的,却叫旁人渔翁得利,她岂不是要活活地被我们气个半死?”
  听到“大哥”二字,百里雪篁不免眸光微烁。
  百里月修很少会主动开口叫他大哥,眼下如此献殷勤,难免有非奸即盗的嫌疑。
  然而听他提起母妃,百里雪篁的眼前立刻就浮现出了圣宣王妃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那个眼巴巴的表情,还有那张充满着殷切希冀的脸庞……再一转眼,又立刻变成了某人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精彩场面,顿时惹得百里雪篁脑门上的血脉突突地跳着,叫他忍不住一阵头疼。
  踟蹰了半晌,百里雪篁最终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拂袖上了山顶。
  “哼,少拿母妃来压我!这一回我暂且信你一次,若是你敢耍什么花招,就别怪我不讲兄弟情分!”
  目送百里雪篁走远,百里月修收回视线,继而斜勾起嘴角,幽幽地笑了一笑。
  “兄弟情分?呵……”
  兄弟什么的,难道不就是用来坑的吗?
  百里雪篁虽然从小就伴在太子殿下南宫芷胤的身边,对于权谋宫斗自然不会陌生,比起普通人家的公子,他已经可以称得上是老谋深算了,可是比起百里月修这只拥有两世记忆的狡猾狐狸来,到底还是稚嫩了几分。
  或者说,百里雪篁不像百里月修那样,将人伦礼教看得很淡,至少在他的眼里,还是有很明确的尊卑之别。
  比如君臣之别,比如长幼之分。
  所以在兄弟情谊上,百里雪篁显然要比百里月修更为重视,哪怕他再怎么看这个弟弟不顺眼,打心眼儿里却也还是相信血浓于水,相信自己的亲人更甚于旁人。
  故而在跟百里月修分道扬镳之后,百里雪篁并没有多留了个心眼返身折回来,而是径自匆匆忙忙地往山上奔。
  却不想,还未等他跑到天字阁,就在半路上撞见了下山了白倚竹。
  若是换做平时,白倚竹却是不会走这条山道的,因为山路不仅难走,还迂回曲折,机关陷阱不断,就算是刻意避开那些玩意儿,走起来也颇为费劲。
  只是东倾夜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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