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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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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
  “你……在干什么?”
  默了片刻,百里雪篁到底还是冷若冰霜地哼了他一句。
  “你眼睛瞎了吗?”
  “不,不是……”东倾夜左右转了一圈,大概猜到了百里雪篁的目的,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是说……你挖土干嘛?”
  百里雪篁头也不回,手里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救人。”
  “救人?”东倾夜又是一诧,“救谁?”
  百里雪篁继续冷哼。
  “还能有谁?”
  “你是说……”东倾夜顿了顿,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才继续追问,语气却是下意识地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你挖这个地道,是为了救阿言?”
  大概是嫌东倾夜话太多,百里雪篁的口吻不免染上了几丝不耐烦,也不再掺杂那些七七八八的小心机,直接就回了他一句。
  “不是为了救阿言,还能是为了谁?”
  听到这话,东倾夜抿了抿薄唇,有些话憋在心里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见他忽然间没了声音,百里雪篁在铲了几下土之后,似乎隐约间也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儿,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铲子,回过头来看向东倾夜,抬眉问道。
  “怎么不说话了?”
  “呃……”
  东倾夜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见他如此,百里雪篁更加不耐烦了,不免催了一声。
  “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想说就快说!”
  虽然觉得铲土小天使挺可怜的,但东倾夜一向都是宫人们前呼后拥的主儿,哪里受得了百里雪篁这样的呵斥,再加上这之前硬生生地泡了一晚上的冰水,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吃干抹尽,心底下正憋着一团火还没来得及发泄呢……眼下被百里雪篁这样一扎,当下就腾的烧了起来,即便剔着狭长的眼尾,冷幽幽地讽笑了两声。
  “呵……你跟我凶有什么用?有本事找那个把你骗得团团转的家伙去啊!自己傻不拉几地被人玩了都不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铲土,还在这里挖地道,还想着要救阿言……切,你以为你挖通了地道就能把阿言救出来了吗?我告诉你,别白费力气了,你没这个机会救人了!”
  听着东倾夜的明朝暗讽,百里雪篁心头的火气蹭蹭蹭就涨了上来,当下没能忍住,一个箭步走上前,一把拽起东倾夜的胸襟,就将他拽了过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天字阁的吗?难道自己没脑子不会想吗?我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被东倾夜这么一说,百里雪篁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
  他当然不是白痴,听不出东倾夜的言外之意。
  只是,他一万个不想承认……自己竟然结结实实地被白倚竹耍了一道?!
  难为他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铲了大半个晚上的土,还是在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时候,心底下的憋闷除了百里雪篁自己,恐怕谁都不能真正地体会到。
  可到头来,残酷的事实却告诉他——
  “什么叫白费力气?什么叫我没这个机会救人?你的意思是……就算挖通了地道,也救不了阿言?”还是说……?
  最后半句,因为太过沉痛,百里雪篁一下子没能说出口。
  趁着他微顿的当口儿,东倾夜就已经毫不留情地发出了讥笑的声音,听在耳力,刺在心尖!
  “百里雪篁,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天真装单纯……真的,不然我会以为你是真的蠢。”
  闻得此言,百里雪篁只觉得心头一沉,大概能够预料到,那个他最不想承认的答案是什么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想要听东倾夜说一个“不”字。
  “所以,你是说……阿言现在已经不在陷阱里面,早就被人救走……是吗?”
  只可惜,回答他的依然是东倾夜惨无人道的讥讽。
  “算你还有点脑子,不算无可救药……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离这儿不远的灌木丛上挂着这个,就知道阿言十有八九就已经出来了。”
  说着,东倾夜扬手将一块淡粉色的破布条递到了百里雪篁的面前。
  百里雪篁垂眸看去,只消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白司颜昨天晚上穿的那件衣服上面的料子,而且……整个天岐书院里,恐怕也只有白司颜和百里月修会穿这么骚气的颜色了!
  百里雪篁记得很清楚,昨晚上百里月修穿的是白缎金边的袍子,所以这块布条,绝对是白司颜身上的无疑!
  微微凝眸,面对惨绝人寰的事实,百里雪篁一时半会儿还是难以承认,不免反问东倾夜了一句。
  “这是在哪边的灌木丛上找到的?说不定……是昨天晚上在争执的时候,不小心挂上去的。”
  “你想太多了,”东倾夜毫不犹豫地就是当头一棒,“这灌木丛长在山上,比这儿还要往上去一点儿,昨夜里阿言在掉下陷阱之前,还没走那么远呢!”
  百里雪篁微抿薄唇,还是不死心。
  “说不定……是被风吹上去的呢?”
  听到这话,东倾夜不由跟着眸光微烁,但心底下却是没起什么波澜,只淡淡地嗤了一声。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只不过……可能性不大,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继续铲土,凿穿了这地道进到陷阱里去看看,反正看样子……这工程差不多也快结束了。”
  一边说着,东倾夜就往后退开了两步,双手抱胸站在一旁,也不着急找白司颜,就等着看百里雪篁的笑话,以求得精神上的慰藉,和心理上的平衡。
  不管怎么说,事到如今,该有的福利也没的指望了,白司颜也早就被人吃豆腐快吃成豆腐渣了……那催情花的花粉药性那么烈,经过这一晚,恐怕没个十天半月,白司颜是缓不过劲儿来的。
  所以就算他现在找到了白司颜,除了看着她那被蹂一躏之后娇弱模样嫉妒到发疯之外,根本就占不到什么好处,还不如眼不见为净,留在这里嘲笑嘲笑比他还悲惨的百里雪篁,也算是苦中作乐,顺便还能激一激他的怒气,去找那些个阴险狡诈的情敌好好算清楚昨晚的这笔恩怨情仇!
  “哼!”
  冷冷地哼了一声,百里雪篁回过身,双手握紧铲子,到底还是不肯善罢甘休,继续埋头苦干了起来!
  其实早在看到那快破布条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被白倚竹耍了。
  但事已至此,左右都是个笑话,干脆就把这恼人的地道挖通……不管其他人怎么看,怎么取笑,至少白司颜如果知道他为她做了这么多的话,多多少少,总会有些感动的。
  于是,抱着这种愚蠢而略显呆萌的想法,百里雪篁彻彻底底放弃了治疗,自顾自闷声挖通了整个地道,最后用力地一挥铲子,发功捅破了那陷阱的石壁!
  刹那间,只听得“哗啦”一声,用石头堆叠起来的石壁瞬间坍塌了一大片,漏出了一个半人多高的大洞。
  在洞穿石壁的一瞬间,一股寒风从那陷阱中荡出来,裹挟了一股略带淫一靡的气息,虽然已经失却了原来的热度,却还是让闻到的人心尖儿一缠,露出了嫉妒的表情。
  “啪”地扔掉手里的铲子,百里雪篁俯身就钻了过去。
  东倾夜显然也闻到了那个味道,心头塞得要死,明明说好了眼不见为净地,可还是忍不住要去找“刺激”,故而后一脚也跟了进去。
  果然……那石室是空的!
  虽然四周除了刚才凿出来的那个大洞之外,并没有任何通道,但石室内只留下了交欢的气息,却是不见半个人影。
  百里雪篁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出去的,就算是之前白司颜掉下来的那个洞口上,石盖都是还是密封着的,只微微打开了一道小口,看样子确实像是坏了。
  不过,这密室既然是白倚竹设计的,他必然还会有别的办法,至少是比挖地道更简单的办法……进到这个石室里面!

  ☆、256、去抢媳妇儿啊!

  时至清晨,虽然温度还有些寒凉,但在太阳的普照之下,已经没有了夜里的寒气,再加上是在密闭的石室内,感觉自然要比外面暖和许多。
  可是等东倾夜和百里雪篁进到石室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一丝丝的热度了,如果不是若有若无地飘荡着那股子似浓而淡的交欢之息,倒像是没有人来过这个石室一般。
  换句话说,白司颜他们并不是刚刚才离开这个石室的,他们从这个石室内走离至少已经超过了半个时辰!
  而在这段时间里面,百里雪篁非但没有察觉到他们离开的动静,甚至还傻兮兮地就着这个空无一人的石室铲土挖地道,还试图借此救出白司颜。
  呵呵……
  这般蠢钝的行为,别说是东倾夜,就连百里雪篁自己都忍不住想要自嘲。
  本以为借着白司颜写的那封休书,就能够制住白倚竹,让他好好听话,任凭自己摆布,可到头来……却落了这么一个惨淡荒凉的下场,真是想想都觉得心塞到窒息!
  到底是他太高估了那封休书的重要性,太低估了白倚竹的阴险狡诈!
  可是话又说回来,白倚竹这种两面三刀阳奉阴违的行径,还真是让人有点儿摸不透,百里雪篁表示完全不清楚他的立场到底是什么?
  如果他丝毫不把白司颜放在心上,又或者并不将那封休书看在眼里,那在昨天晚上自己用休书胁迫他的时候,他大可以不为所动,对此视若无睹,可是他没有。
  那么自负清高的一个家伙,居然会为了一纸休书而低下他那高傲的头颅,选择妥协,向他服了软,认了输。
  可如果他真的在乎白司颜,又怎么可能表现得那么气定神闲,明知道白司颜和南宫芷胤他们困在了同一个石室内,却依然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地扯着漫天大谎蒙骗他?
  骗他挖地道暂且不说,可以说是白倚竹是为了故意支开他,可是后来他挖到一半,他居然还把坑给埋了起来?!这就说明他一直在外面等了很久,并没有直接去找白司颜,尽管白倚竹这样的恶作剧确实让百里雪篁放松了不少戒心,与此同时也错过了“解救”白司颜的最佳时机!
  很显然,这在百里雪篁看来,绝对是得不偿失的!
  所以百里雪篁百思不得其解,白倚竹这只心机婊……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你说,”东倾夜四下打量了一圈,眼眸之中,嫉妒之火熊熊燃起,在闻到那种撩人心血的气息之后,一颗嫉妒到发狂的心就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他们去了哪里?”
  “还能去哪里?”百里雪篁眯了眯眼睛,仿佛要将脑中所想之人碎尸万段!“白倚竹……好,很好,今日之仇,我必当百倍奉还!”
  听到这话,东倾夜眸色一凛,可谓是同病相怜,被白倚竹欺压了一晚的怒气瞬间就跟着爆发了出来!
  “走!上天字阁!”
  百里雪篁一拂袖,转过身大步走开,一边走,一边抖落了一地了泥沙。
  “走!”
  有一种友谊,叫做——
  同!仇!敌!忾!
  这石室既然是白倚竹打开的,那么白司颜十有八九就落到了他的手上,更何况东倾夜在来的时候还见到了白司颜衣服上刮下来的碎布条,可见他们是往山上走的。
  玄字阁人多眼杂,昨夜里发生了那样的事儿,要是被独孤凤凛和闻人海棠他们知道,恐怕会红了眼睛直接杀过来!
  到时候一不小心把事儿给闹大了,难免会露出马脚,走漏什么风声,所以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去处。
  天字阁就不一样,统共加起来就那么几个人,平时还不见得能撞见几次,白倚竹的院子又是生人勿进的机关陷阱集中营,若是他不肯放人,别说外人进不去,就是在里面的人也不见得就更够出来!
  百里雪篁丝毫不怀疑,白司颜被白倚竹带走了,他只是有些奇怪,另外那几个家伙……又去了哪里?
  难不成,也跟白倚竹一起走了?
  可是白倚竹把他们一并带上山,又是几个意思?
  裹挟着一身怒气,揣着几分狐疑,百里雪篁和东倾夜一出地道,即便以飞一般的速度在天岐山上狂奔,远远看去,一个发丝凌乱衣衫斑驳,一个湿淋淋地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不久的落汤鸡一般,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若不是他们的轻功出类拔萃,只怕就是被人瞧见了,也完全不会将他们两个跟“百里雪篁”和“东倾夜”这两个名字联系上。
  但可惜,纵然他们十分不愿意被人瞧见现在的邋遢模样,却还是被轻功出卖了身份。
  就在两人经过地字阁的时候,有人认出了他们。
  不仅认出了他们,还当着众人的面,大喊了一声——
  “咦?那两个家伙是谁?看起来好像有点像……雪篁大哥?!还有那个……该不会是东倾夜吧?!”
  话音一落,百里雪篁和东倾夜顿时感觉到“嗖嗖嗖”的有数十道目光往自己身上射来,当下恼得恨不得一把掐死那个多嘴的魂淡!
  “什么?那是百里雪篁……和东倾夜?”
  “不会吧……怎么可能是他们,他们怎么会穿得如此脏乱邋遢?你看花眼睛了吧?”
  “就是,百里雪篁向来只穿白衣服,可是那个家伙,分明穿得就是褐色的衣服嘛……”
  “不会的,我不会认错!我眼光很准的,他们肯定就是东倾夜和百里雪篁!”司马青柠一边说,一边快步追了上去,还不忘朝着两人招手呼喊,“雪篁大哥!是你吗?一定是你对不对?!你们别跑那么快啊!等等我!”
  “该死!”
  百里雪篁恨恨地哼了一声,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像是一道闪电般“嗖”的就闪了过去,打死都不想理会司马青柠那只多嘴的乌鸦。
  东倾夜也是铁青着脸色,对白倚竹的恨意在这样的“羞辱”之下顿然又浓厚了三分。
  司马青柠的轻功不及他们,追了一阵没追上,便停了下来。
  然而她刚停下不久,就见司马重偃自身后赶超上来,作势要追上去。
  司马青柠一把拉住他,问道。
  “你跑这么快干什么?难道不相信我说的吗?”
  司马重偃淡淡地回了一句。
  “没有。”
  “那你干嘛还要追他们?他们跑太快了,根本追不上!”
  “我追得上。”司马重偃抬手拂开司马青柠的爪子,微微皱起了眉心,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他们两个无缘无故凑到一起,还这么着急地赶去天字阁,恐怕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你是说……”
  “阿言。”
  冷冷地留下两个字,司马重偃就迈开步子,飞快地追上山。
  司马怀瑾后一脚走上来,见状不免有些诧异,转头问向司马青柠。
  “重偃他怎么了?”
  司马青柠没多做解释,见他走来,立刻就推着他的身子往山上送,脸上是一片焦急的表情,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但是看着大家都这么急,一下子就觉得气氛紧张了起来!
  “二哥你也快去吧!快快快!再慢一点就赶不上他们了!”
  司马怀瑾被她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反问她。
  “去干什么?”
  “去抢媳妇儿啊!快点快点!要是晚了,你的女人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我的女人?”司马怀瑾微挑眉梢,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司马青柠说的是什么,不由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不以为然的笑意,道,“抢走就抢走吧,反正我也不稀罕。”
  “什么?!”一听到这话,司马青柠立刻就不开心了,分分钟变脸给他看,“二哥你真是孬种!自己的女人都快被人抢了,居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还是不是男人?!什么叫抢走就抢走吧?什么叫不稀罕?!那么好的媳妇儿,你要是敢、敢拱手让人,我就跟你……就跟你……”
  “跟我什么?”
  “跟你断绝兄妹关系!哼!”说着,瞅见司马怀瑾还是一脸不痛不痒的表情,司马青柠只觉得恨铁不成钢,甩手烙下一句狠话之后便快步走了开,“你自己看着办吧!”
  看着司马青柠怒气冲冲的背影,司马怀瑾更加莫名其妙,忍不住就着她的身后回了一句。
  “你要是这么喜欢……你自己上啊!”
  听到这话,司马青柠更加恼了,立刻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冷笑道。
  “不识好歹!无药可救!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要是现在不去,以后就等着后悔去吧!哼!”
  司马怀瑾依旧不为所动,闻言只扯了扯嘴角,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他还没说他是百里雪篁和白司颜的证婚人呢……瞅着司马青柠这模样,要是他说了,丫只怕会一斧头砍死他!
  也不知道这丫头着了白司颜什么魔,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要跟他断绝兄妹关系?
  呵呵哒,也是吃错药了吧。
  天字阁。
  当百里雪篁和东倾夜一阵龙旋风似的闯进院子的时候,竟是没遇到任何的阻碍,仿佛白倚竹就是故意敞开大门迎接他们进去的一般。
  等两人气势汹汹地杀了进去,果然见到白倚竹端着一杯茶,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桌子边。
  见到他们进门,不由扬眉浅笑。
  “某人的反应……还真不是一般的迟钝啊!”

  ☆、257、篁高一尺,竹高一丈

  闻得此言,百里雪篁的面色骤然一冷,上前两步跨进了门槛,劈面就问。
  “废话少说,阿言人在哪里?!”
  白倚竹却是不动声色,连手里端着的茶水都没有放下,连喝茶的动作都没有停下,只习惯性地拿盖子磨了磨杯沿,待拂开了水面上的茶叶之后,才端高杯子凑到嘴边,作势便要低头喝茶。
  见状,深受其害的东倾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当头,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白倚竹的对手,立刻聚起一阵掌风,扬手就朝白倚竹挥了过去!
  刹那间,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着东倾夜身形一晃就要逼至白倚竹面门,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却见白倚竹连人带着轮椅退开了七步有余。
  手上,茶杯稳稳地端着,连半滴茶水都没有溅出来。
  喝茶的动作还在继续,浅酌轻抿,像是在品尝极品的佳酿。
  东倾夜见一击不中,自然不肯就此罢休,不等站稳身子便又疾步迎上前,飞快地运转体内的真气,接二连三地又挥了两掌,强劲的罡风只把周围的摆设刮得哐当直响!
  知道东倾夜奈何不了白倚竹,百里雪篁眸色微寒,趁着东倾夜出手的当口,反手就从袖子里掷出了几枚雪花飞镖,齐刷刷地冲着白倚竹那张秀气俊雅的面容而去,恨不得刮花那张碍眼的脸!
  若是单打独斗,白倚竹不见得会输给百里雪篁,但是现在有一个东倾夜来打头阵,虽然他的武功还不至于高深莫测到可以在天字阁里横着走,可毕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
  合两人之力步步紧逼,白倚竹难免有些应接不暇,在迅速避开东倾夜的掌风之后,又不得不留意百里雪篁的明刀暗箭,三人接连过了七八招,震得屋子里的东西噼里啪啦的响……最后只听得“哐”的一声脆响,白倚竹手里的白玉茶杯脱手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隐约的痕迹,而后重重地砸碎在了地上,和着茶水飞溅得四分五裂!
  “啪嗒”。
  轻细的声响炸开在洁白如璧的茶杯残骸上,瞬间在其上就着水渍蔓延成一朵妖娆鬼魅的瑰丽之花,宛如桃花般美艳。
  抬手轻轻拭过脸颊,白倚竹垂眸,清澈的黑瞳之中倒映着白皙的指尖上那一点刺眼的殷红,像是一簇烈焰绽开在指尖,散发着灼人的温度。
  微微勾起嘴角,白倚竹没再退避,伸手凑到唇边,将指尖的血滴一扫而空,继而才抬起头,目光幽幽地看向百里雪篁。
  “这么香的味道,是天蕊花?”
  百里雪篁虽然一万个想把白倚竹撕成碎片,却是没想到真的能伤了他,还是在白璧般的肌肤上割出了一道细痕,见状不免愣了一愣,跟着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听到白倚竹这样问,心头在微诧之外,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天蕊花是一种毒花,不会发作得很快,但是只有同一株花的花根才能解毒,这种毒花常年生长在雪山的悬崖边,所以十分稀罕,寻常人恐怕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更遑论通过味道就能闻出来。
  不过,百里雪篁很清楚,白倚竹并不是寻常人。
  他的武功不见得是天岐书院之中最好的,但他绝对算得上是博文广识的第一人!
  所以……他能认出这个香味来,倒也算不上让人十分的出乎意料。
  “不错,是天蕊花……你想要解药的话,就先把阿言交出来,我知道她在你这里!”
  一听说白倚竹中了毒,东倾夜就知道这事儿有戏,即便收敛神情退开一步,站在一旁剔着眉梢冷冷地盯着白倚竹,想要看他吃瘪的模样。
  然而,白倚竹却还是那幅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将百里雪篁的威胁放在眼里。
  一开口,口吻更是狂妄得让人忍不住想把他套进麻袋里胖揍一顿!
  “阿言是在我这里,不过就凭一枚淬毒的飞镖,只怕还带不走她。”
  听到这话,百里雪篁眸光微冷。
  “你既然知道这是天蕊花的毒,就该知道这毒有多厉害,虽然你懂药理医术,但未必能自行解了这个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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