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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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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话又说回来,他们哪一个,又不是自私的?
  要不是他们各个都想将白司颜占为己有,也不会让白司颜如此为难,毕竟……率先动心的是他们,而不是她。
  如果说他们这些个天之娇子是外冷内热的性子,那么白司颜就是外热内冷。
  她对所有人都好,但却谁都不爱。
  白司颜不是没有感情,在情义方面她比谁都看重,只是他们所渴求的、她的柔情蜜意,都包裹在了一层坚硬的壳子里,需要别人一点一点地将其牵引出来。
  在感情方面,白司颜就像是个懵懂的小孩,分不清楚这些围绕在她身边,拿着糖果诱惑她的美少年,是真心实意地对她好,还是只是想要得到她,渐渐的,等她分清楚了一些,却又发现对她好的人太多,她拒绝谁貌似都不怎么妥当,更何况,她对他们的感情还没有浓烈到非谁不可的程度。
  所以,白司颜觉得自己染上了选择困难综合征,完全不知道何去何从,索性便把这个选择权交换给他们,由着他们怎么闹腾,大不了……
  大不了她就全收了!
  要么,全都不收!
  嗯,就是这么任性,就是这么潇洒!
  想明白之后,白司颜就枕着司马重偃的大腿沉沉地睡了过去,把烂摊子远远地抛到了脑后,懒得收拾。
  在得知还有“休书”这种坑爹的玩意儿之后,司马重偃自然是兴致全无,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跟白司颜的婚约原本是争宠的一柄利器,结果这柄利器成了双刃剑,而且还落到了白倚竹那种心机男的手里,怎么想都觉得不安生,宛如芒刺在背,头悬利剑!
  东倾夜虽然摆脱了白倚竹的阴影和威压,但对他还是恨得咬牙切齿,只不过眼下看到司马重偃这么痛苦,心情莫名地好了三分。
  见白司颜睡了过去,东倾夜便没再打扰她,只抬手拍了拍司马重偃的肩头,幸灾乐祸地劝了一句之后,就离开屋子洗澡换衣服去了。
  “我觉得……阿言刚才说得没错,你要是真的对付不了白倚竹的话,是可以考虑考虑投靠百里月修的!”
  “我的事不用你管。”
  很显然,司马重偃并不领情。
  与其让他投靠百里月修,还不如……把司马怀瑾一起拉下水!
  阴幽的眼眸中一闪而过几丝亮光,他司马重偃——从来就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
  隔着几堵墙,百里雪篁冷飕飕地瞅着南宫芷胤,本来就是冰山般的表情,如今更是增添了几层风霜,看在眼里,冷在心里。
  “我……”
  南宫芷胤动了动嘴唇,却是欲言又止。
  默了片刻,见南宫芷胤没吭声,百里雪篁终于开了口。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本来有,”南宫芷胤微敛神色,定定地看着百里雪篁,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有勇气说出这句话,“但是现在……没有了。”
  闻言,百里雪篁眸光微动,意识到了什么,却还是不肯轻易死心。
  “为什么?”
  南宫芷胤苦苦一笑。
  “你知道为什么的,何必还要逼我亲口说出。”
  百里雪篁的冰眸之中,跟着结了三尺寒冰。
  “如果没有听见你亲口承认,我无法说服自己,将你当成……”
  最后的“情敌”两个字,百里雪篁到底没有说出口,可见还是念着几分情义的。
  南宫芷胤喟然长叹,有种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怅然之感,而眼下,他生平之中唯一的知己,却成为了他的“敌人”。
  “雪篁,是我对不起你,但是这一次……我只能对不起你。”
  在这之前,南宫芷胤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对白司颜的感情,哪怕在圣宣王府之中第一次对上高高攀在树梢上的那双明眸之时,他就已经喜欢上了那双眼睛。
  再后来,他下意识地纵容白司颜,任由她胡闹,也仅仅只是觉得好玩、有趣,觉得白司颜有点儿与众不同,跟她呆在一起总能有很多欢乐。
  但即便是在白司颜不由分说地吻了他的时候,南宫芷胤依然单纯地以为,他对白司颜的喜欢和宠爱,只是一种兄长对妹妹的宠溺。
  直到昨天晚上,白司颜以女人的娇媚盛开在了他的身下,南宫芷胤才恍然惊觉,就算是如此赤一裸的男欢女爱,他对白司颜也没有任何的排斥,甚至不觉得有任何的异样。
  他对她的喜欢,不仅仅是兄长对妹妹的宠溺,这里面或多或少,还掺杂着男女之情。
  听着白司颜娇娆地在耳边吐出撩人心弦的轻吟,南宫芷胤那颗沉寂多年的心,第一次有了不同节奏的悸动,这种悸动是不由自主的,是情不自禁的,更是让人沉沦其中的。
  而有些东西,就像是毒药一样,你没有尝试过,便不会觉得怎么样,可一旦沾上了……便无法轻易戒除。
  对南宫芷胤而已,白司颜就是那种不能碰的毒药。
  可是阴差阳错之中,他碰了。
  时光无法逆转,他也不想欺骗自己,更不想欺骗百里雪篁,所以……他必须跟百里雪篁坦白,不枉他对自己的忠诚,因为这是百里雪篁应得的尊重。
  “我知道了。”
  百里雪篁面白如纸,声音依旧不温不火,不冷不热,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但是微抖的袖子却是出卖了他的镇定。
  南宫芷胤敛下眼睑,还想说些什么。
  “雪篁,我……”
  不等他开口把话说完,百里雪篁立刻就打断了他。
  “你不用跟我道歉,本来……阿言就不是我的。”
  “可是……”
  “没有可是,”百里雪篁顿了顿,又道,“更何况……阿言现在,也不是你的。”
  这样“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话,换做平时,百里雪篁肯定是不会在南宫芷胤面前说的,不过……在别的事情上,他可以“既往不咎”地力挺南宫芷胤。
  可唯独在白司颜的事情上,他无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听到百里雪篁这么说,南宫芷胤倒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毕竟他说的的确是事实。
  “你说的没错,阿言确实不是我的,但不管怎么样昨天晚上我都不应该……”
  一句话没说完,又被百里雪篁拦口打断。
  “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那就将功补过吧!”
  闻言,南宫芷胤微抬眉梢。
  “要怎么将功补过?”
  *

  ☆、265、拉帮结派撕撕撕

  百里雪篁眯了眯眼睛,于幽深的瞳眸之中迸射出丝丝的冷光,阳光穿过云层搭在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庞上,勾勒出了峻峭的弧度,像是悬崖峭壁一样锋锐,散发着萧杀的气息。
  默了良久,百里雪篁才在南宫芷胤狐疑的视线下,从冰薄的唇瓣中一字一顿地吐出了几个字,铿锵有力,而掷地有声!
  “阿胤,你要是真的把我当兄弟,那就——”
  南宫芷胤跟着也收敛了神色,轻轻蹙了一下眉头。
  心想。
  如果百里雪篁要他放弃白司颜,或者是把白司颜让给他的话……那他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他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做下了决定,唯独江山和女人不能拱手相让,这无关兄弟情义,只是有些事情命中早有注定,他只不过是顺势而为,更何况……就算他退让了,事情已经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和百里雪篁也不可能再回去从前了。
  男人就是这样,有些事儿可以既往不咎,但有些事儿……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会介意一辈子。
  现在的局面自然不是南宫芷胤希望看到的,可事已至此,他已然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在披荆斩棘之中,看看能不能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正暗自思忖着,却听百里雪篁幽幽地说出了后半句话——
  “那就竭尽全力……把阿言抢到手!”
  话音未落,南宫芷胤面色微惊,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百里雪篁,表示一下子无法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百里雪篁对白司颜的心思。
  这座大冰山,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久,从来没斜眼看过哪个女人。
  这样的家伙,不动心就罢了,一旦动了情,便是一生一世,刻骨铭心的。
  “你……可是……你不是也很喜欢阿言吗?”
  “是,我很喜欢她,”百里雪篁没有否认,只凝眸定定地看着南宫芷胤,冰冷的目光像是一把尖刀,生生地能刺进人的心坎里,“所以……我们一起把阿言抢过来,如何?”
  听到这话,南宫芷胤又是一惊,没想到他是这个意思,神色间染上了微微的凌乱。
  “雪篁你……你是认真的?”
  百里雪篁还是万年面瘫脸,便是连睫毛都没抖一下,一脸认真得不能更认真的表情。
  “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又静默了片刻,知道百里雪篁不是会说笑的性子,南宫芷胤独自消化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平复了心情,接受了百里雪篁确实是在正儿八经地跟他商量的事实。
  虽然这事实……从百里雪篁的嘴里做出来,无论如何都让人觉得十分的别扭违和。
  等了一阵,见南宫芷胤没有反应,百里雪篁以为他不肯答应,便又加了一句。
  “当然,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只是……在阿言的事情上,就算你是太子,我也不会让你。”
  闻言,南宫芷胤不由叹了一口气,抬眸看了眼山头冉冉升起的太阳,总觉得这事儿……不太妥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感觉自从白司颜上了天岐山之后,书院里就没有安静过,而在这之后……他的人生,恐怕也再无宁日了。
  “什么让不让的……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就像你刚才说的,阿言既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又哪里来‘让’与‘不让’的说法?”
  南宫芷胤这番话,既没有拒绝的意思,也没有认同的意思,听起来挺模棱两可的,百里雪篁想了一下,大概知道他是个什么态度,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你想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扯了扯嘴角,南宫芷胤低低一笑,只是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有些事不得不做,有些人不得不……得罪!“你我的事情暂且放在一遍,先把阿言抢过来再说!”
  得到这样的回答,百里雪篁跟着微挑眉梢,点头应下。
  “好。”
  南宫芷胤果然不愧是他十多年来的好基友,跟他的想法……完全不谋而合!
  百里雪篁一开始就是这个意思,他们之间的争端可以先放在一边,毕竟他们的情敌除了对方,还有更强大的家伙存在,如果他们不联手的话,谁都不可能占到好处,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把那些老狐狸和小狐狸一个个全部放倒,这样才有希望……在腥风血雨之中,抱得美人归!
  这厢,百里雪篁和南宫芷胤主仆二人达成了完美的协议。
  那厢,百里雪篁和花宫岚两人一边风雅地在池子里泡澡,一边有意无意地炫耀自己身上的抓痕挠狠,还有隐约可见的斑驳吻痕。
  原本冰凉的池水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之中,一点点地升温。
  “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最后,率先沉不住气的,竟然是花宫岚。
  见他开口,百里月修勾了勾嘴角,扯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像是深山里走出来的老狐狸,仿佛能看到身后摇着的一条大尾巴。
  抬眸对上花宫岚晶晶亮亮的眼睛,百里月修还是气定神闲的模样,好像在说——
  急什么,本大爷还没开始放大招呢!
  “不想怎么样。”
  如果是昨天晚上,百里月修不见得能这样沉住气,但是经历了昨夜的春宵一度,他就知道……花宫岚也上钩了!
  这样一来,他们两人就站在了同一条水平线上,谁也不能高高在上地俯视谁。
  花宫岚跟别的家伙不同,他是凤鸣国的国师,思维原本就异于常人,在天岐山上,能同他抗衡的,恐怕就只有同样玲珑剔透的白倚竹了。
  眼下,则又多了一个百里月修。
  百里月修跟其他的男人也不一样,他经历了两世,虽然在那个世界也是男权至上,但并没有像这个时代这般泾渭分明,再加上他浪荡子的性格,只要能得到白司颜,他并不那么介意白司颜的过去。
  瞅着百里月修这样的架势,花宫岚不免微蹙眉心,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家伙他就知道对方很棘手,而实际上……百里月修比他想象之中更难对付。
  花宫岚可以说是整个天岐山,乃至全天下最自负的人,所以他对白司颜的态度,多少带着点儿玩世不恭和不务正业,哪怕是经历了昨晚的温存,也没有说一定会对她死心塌地,但越是自负的人,就越不能容忍自己的威严被挑衅……可偏偏,老天爷派给他一个百里月修。
  百里月修的出现,使得原本相对而言较为温和的情敌之争,一下子轰然膨胀,瞬间就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连带着花宫岚都忍不住生出了几分紧张感。
  这就好比一件放在拍卖场上的宝贝,原本识货的人在争抢,但只是一百两一千两地加价,结果突然半路杀出来一个土豪,二话不说就砸了上百万两,陡然间掀起了轩然大波,以至于就连拍卖师——比如说花宫岚自己,都禁不住好奇和诱惑,对这件宝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以及强烈的占有欲!
  不过,花宫岚也不是那么容易会上钩的,明知道百里月修这是在钓他,他就算忍不住,也要暗咬银牙忍下来!
  所以,百里月修不吭声,他也跟着不露声色。
  他倒要看看,这只老狐狸到底能玩出什么样的花招来!
  两个人一边泡着澡,一边明争暗斗,显然谁都不肯服输,也无法让对方低头,但一时半会儿……又不好就这样撕破脸,因为谁先沉不住气,就等于是失了先机!
  当闻人海棠和独孤凤凛几分闻讯匆匆赶来的时候,就只看到冰冷的池子里面,百里月修和花宫岚一人倚靠在一边,面对面的看着。
  只不过两人的目光称不上是含情脉脉,甚至连温和都没有,而是充满了电闪雷鸣!
  但是独孤凤凛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他们两了,从东倾夜那儿听说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他连炸了天岐山的心都有了好吗?!
  “阿言人呢?!她在哪里?你们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百里月修……没想到你竟然……你竟然也……”
  闻人海棠美眸含泪,字字泣血,虽然其实早就猜到百里月修对白司颜的心思也不会太简单,他就是把他搬上来对付花宫岚的,但表面上的文章,还是要做得天衣无缝一点,至少要让百里月修觉得亏欠了他!
  “你们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居然还在洗澡?!阿言不见了你们知道吗?!要是阿言想不开……出了什么三长两短……”
  不等北辰元烈把话说完,就听到耳边“轰”的一声巨响,紧跟着眼前炸开巨大的水幕,哗啦啦的像是下了一场瓢泼大雨,而且还是滚烫的瓢泼大雨,瞬间就把冲进院子里来的三个家伙淋成了落汤鸡!
  “什么阿言想不开?她怎么会想不开?”
  一转眼的功夫,百里月修就已经穿好了衣服。
  “她不是在天字阁吗?你们杀气腾腾地找上来要人是什么意思?”
  打一听到独孤凤凛的质问,花宫岚就知道这事儿有些不对劲,怕是有人在背地里挑拨了什么。
  果然,一听他们两人这样说,北辰元烈也有点儿懵了。

  ☆、266、 找呀找呀找战友!

  “天字阁?阿言什么时候去了天字阁?不是说昨天晚上你们、你们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后……阿言一气之下跑开了吗?!”
  微挑眉梢,百里月修还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只觉得北辰元烈这番话说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做了那样的事?你是指什么事?”
  闻言,北辰元烈脸色一暗,拂袖甩了甩身上的水渍,俊酷的面容上是满满的敌意!
  “哼……你还有脸问,还能是什么事?!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丧心病狂!”
  听他这么一说,百里月修很快就明白了一个大概。
  看来,是有人偷偷地跑去给他们通风报信了,顺便还添油加醋地煽风点火了一番,才激得这几个人气势汹汹地杀上门来兴师问罪。
  至于那个背地里挑拨离间的家伙——
  “你是听谁说的?阿言一气之下跑了开?”花宫岚抬手缓缓拭去脸颊的水渍,刚才那一浪,虽然出自他跟百里月修之手,但他们自己也没能幸免于难,被淋了个透湿,“话说回来……你们就不能用脑子想想,要是真的发生那样的事儿,阿言还能跑得动吗?”
  一听这话,北辰元烈又是口吻一直滞,一下子没了声音。
  独孤凤凛半眯起狐狸眼,侧过脸同闻人海棠互相看了一眼,幽深的眼眸之中微微勾起了几丝侥幸……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在乎东倾夜有没有耍弄他们了,他更在乎的是东倾夜说的到底是不是事实!
  “你的意思是说……东倾夜骗了我们?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他虚构出来的?”
  “不,”百里月修想也没想就打断了他的话,紧跟着毫不留情地一掌拍碎了他的希冀,“昨天晚上的事是真的,只不过阿言现在正躺在白倚竹的后院里休息,并没有一气之下跑没了影子,更没有想不开。”
  “所以……”本该与百里月修是死对头,可是突然被这么多人赶上前来质问,花宫岚下意识地就接过了百里月修的话茬,附和道,“你们不用担心,阿言现在很好,她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脆弱。”
  见着百里月修和花宫岚一唱一和,闻人海棠顿时就生出了几分不妙的感觉!
  靠之!
  他千辛万苦地把把百里月修弄到天岐山来,是对了对付花宫岚,不是让他们两个一个鼻孔里出气的好吗?!
  要是他们两个联手……
  呵呵哒!
  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那就真的没他们几个什么事儿了!
  想到这里,闻人海棠只觉得脊背一凉,心头一紧,赶紧快步走上前,一把拉过了百里月修的爪子,将他拽到了一边。
  “月修,你跟我来一下!”
  百里月修没有反抗,由着他拉出了院子。
  独孤凤凛也没再继续找花宫岚的茬,一来,即便他气个半死,也打不赢花宫岚,所以没必要白费这个力气,二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除非把花宫岚打死打残打怀孕,否则就算教训了他一顿,也是毫无用处。
  眼角余光忽而一黯,北辰元烈转过头,见到独孤凤凛扭头就走,不由问了他一句。
  “你去哪里?”
  独孤凤凛头也没有,只冷冷地哼了一声。
  “天字阁。”
  “那……那花宫岚怎么办?”自从知道了花宫岚和白司颜有一腿之后,北辰元烈就立刻将其升级为情敌,便连对师长的尊称也没有了,直呼其名,以示敌意!“难不成,就、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只不过……要寻衅,以后有的是机会,不争这一朝一夕。”
  回眸看了眼阳光下花宫岚那张春风得意的俊脸,北辰元烈还是心有愤愤,意难平,可见着独孤凤凛一边说着一边就拐弯儿出了院子,池子边就只剩下了他和花宫岚……北辰元烈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没有不自量力地迎上去跟花宫岚单挑,便拿眼刀深深地剜了花宫岚一记,紧跟着就转身追了出去。
  “独孤凤凛!等我一下!我也去!”
  看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来,又一股脑儿散了开,花宫岚微微勾起眉梢,敛下眼睑垂眸望向身侧的水池,原本半人高的水面现在只剩下了浅浅的一湾,原本冰凉刺骨的水温此刻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在草地上氤氲开了一层薄薄的迷雾。
  掌心之下,似乎还能感觉到方才那一阵强烈的撞击和悸动,久久的,不能平复。
  如果说,在这之前,花宫岚一直是站在至高的山峦雪峰之上,俯视着云云苍生的话,那么现在……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棋逢对手”!
  这个叫百里月修的男人,比以往他遇上的任何一个对手,都要来得更强,更难琢磨!
  而这个男人要的却不是别的什么,既不是权力,也不是财富,更不是名望,他要的仅仅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在这之前于自己而言可有可无的女人,一个在这之后令人欲罢不能的女人……花宫岚其实一直都很清楚,像白司颜这样的女人是不能碰的,因为一旦碰了,就会越陷越深。
  但是他碰了,虽然还没上瘾,虽然还可以及时抽身,虽然心知肚明不能再继续沉沦,可是……他的自负不允许他将白司颜拱手让给百里雪篁!
  他们三人之间的孽缘,只怕才刚刚……开始。
  “怎么了?”
  一路被拉出了老远,闻人海棠才停下了步子,瞅着他脸上颇为气急败坏的表情,百里月修却还是云淡风云,言笑晏晏的模样。
  见他如此,闻人海棠更恼了。
  “你还笑得出来!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让……会让他们得手?”
  “这事啊……说起来太复杂了,你也别问太多,既然事情都已经成了定局,干着急也无济于事。”
  听着百里月修不温不火的调子,闻人海棠可没他那么好的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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