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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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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了,还敢张口要帐?”
“服务质量差?”
百里月修挑了挑眉头,面色微微一冷,很明显是被白司颜的这个评价给伤到了自尊。
“难道不是吗?”白司颜却是一点儿也不温柔体贴,捅刀子捅得酣畅淋漓,毫不留情,“唔……让我想想,如果十分是满分的话,你大概只能拿四分……对了,六分是及格线,你还不达标,得回去多练练……”
“……四分?”
百里月修面色一沉,眉眼间的阴霾更重了。
什么叫“不达标”?!
他的人生字典里面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几个字眼好吗?!
连及格线都没有达到,他就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不无心塞地皱了皱眉头,百里月修在心头滴血的同时,第一浮上脑海的念头却是——
“那……花宫岚呢?按你这种算法,花宫岚有几分?!”
知道百里月修跟花宫岚算是杠上了,白司颜斜斜地勾起嘴角,笑着吐出了两个意味深长的字节。
“你猜。”
百里月修敛眉,陷入了一本正经的沉思。
明明是个戏谑味十足的话题,可是浮现在某人脸上的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
“一分?”
“噗……”没想到百里月修会猜这个数字,白司颜当场就笑喷了,“百里月修,你是来负责搞笑的吗?就算你看不起花宫岚……也不用这么看得起自己吧?!”
百里月修眼光一暗,妖冶瑰丽的眸子里闪过了一道毫不掩饰的失望。
他其实还想说零分的。
花宫岚那货色,呵……最好零分滚蛋,不,最好负分滚粗!
默了默,沉吟片刻,百里月修又心不甘情不愿地报出了一个数字。
“三分?”
“呵呵,”白司颜继续冷笑,继续轻蔑,“都说让你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你都能拿四分,花宫岚怎么可能会比你少?噢对了,就目前而言,你应该是垫底的……没人比你更低分了。”
一句话,说得那么的直接,那么的简单粗暴!
一个字一个音,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刃,接二连三密密麻麻地往某人的心窝子上捅,痛得百里月修连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那么……不比我低的话,就是跟我一样的四分了?”
“不是,”白司颜摇摇头,彻底粉碎了百里月修最后的一缕希冀,“再猜。”
一听这话,百里月修眼角微抽,霎时间险些心痛得快要厥过去!
所以……
白司颜的意思是,花宫岚的分数竟然……比他高?!
这怎么可能?!
这是不对的!
他怎么可以在这种事情上……输给花宫岚?!
不,他不能接受!
“他到底有几分?!”
白司颜剔着眉梢,居高而下地睨着她,嘴角处依然挂着不掩轻蔑的笑意,并不打算就此给百里月修一个痛快。
“你再猜啊,别着急,都已经猜了一半了,很快就能猜到了……”
深吸一口气,百里月修心如刀割地吐出两个字。
“五分?”
对!五分……这已经是他能承受的极限了!不能更高了!
然而,白司颜还是摇了摇头,一脸遗憾的表情。
“不是,继续猜。”
话音落下,百里月修仿佛听到了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尔后,秉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百里月修一咬牙,果断自暴自弃,放弃了治疗!
“七分?!”
“唔,”白司颜点点头,就在百里月修以为她要说“是”的时候,从那两片红唇之中飘出来的字节却是,“已经很接近了,只差一点点……”
“差一点?”百里月修心情复杂,脱口而出,“是高了,还是低了?”
末了,还不等白司颜开口回答,百里月修又赶忙截住了她。
“等等!还是不要说了,就当留个悬念吧……我不想知道……”
白司颜微抿薄唇,还想说些什么。
百里月修却是直接伸手覆上了她的嘴巴。
“先别跟我说话,我想静静。”
一把扯开他的爪子,白司颜淡淡一哂。
“我不会问你静静是谁,我只想说……咱们能别趴在地上讨论吗?!”
☆、297、花宫岚是八分君
百里月修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对白司颜的话恍若未闻,一动不动,如同被十万伏特当空击中,就连表情都显露出了几分木讷。
见他没有反应,白司颜忍不住抬头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催促道。
“喂!傻了?!你喜欢趴着就趴着,我不陪你玩儿了,快把手松开!”
百里月修还是没有反应,只微微抖了两下睫毛,清俊而略带妖艳的面庞上一闪而过复杂的神色,夹带着不甘、失落、震惊,以及种种难以言述的情绪。
因着双手被百里月修反剪在身后,白司颜挣脱不开,又使唤不动他,恼怒之下不由呵呵冷笑了一声,“嗖”的一下往某人的胸口上扎进去一柄见血封喉的利剑!
“别想了,是八分,不是六分……虽然我也不是很想承认,但花宫岚的水平……啧,确实还不错。”
咔嚓一下。
刚刚才含着眼泪粘回去的一颗玻璃心,霎时间又碎成了千片万片。
伤心欲绝之下,百里月修终于松开了手,给了白司颜自由。
一经解脱,白司颜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拍拍屁股走到屏风后换了身衣服,等她穿戴整齐走出来,却见百里月修不见了人影。
“奇怪,”四下转了一圈,却是没找到他的影子,白司颜诧异地挑了挑眉头,“一下子功夫,人跑到哪里去了?”
看看房间的门,不仅关着,还反锁着,而且刚才也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再看看窗子,半开半掩着,一阵风吹来,还能发出吱吱呀呀的细微声响,不知道百里月修是不是从那儿跑了出去。
“算了,不管他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摇摇头,白司颜走到一边洗了把脸,稍微梳理了一下头发,尔后凑到镜子前看了看,瞧了瞧,最后哀嚎了一声——
“百里月修这个混蛋!早知道应该多踹他几脚,该死……”
本来她还想说每天早上都被自己帅醒的,可是镜子里这个是什么鬼?自带烟熏妆也就算了,但脖子上的红印子要怎么弄?不高不低的,那么尴尬的位置……除了围围巾,根本就挡不掉!
现在又不是冬天,就这种艳阳高照的天气,要是围个围巾出去,会被人当成脑子有病的吧?!
思来想去,伸手摸了两下脖子,白司颜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两个红印子太刺眼,即便走到架子边噼里啪啦的翻了一阵,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个遮盖力不错的药膏,勉强遮掉了那两个散发着暧昧气息的红印子。
“呼……”
差不多盖了个七七八八,白司颜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收拾好东西走出门。
没等走出多远,迎面就见到独孤凤凛和北辰元烈走了过来。
见到她,两人的表情微微变了几分,神色看起来有些复杂,难以一言而论,等他们走到白司颜面前,问的第一句话不是别的,却是——
“百里月修……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
听到这话,白司颜不由挑了挑眉梢,上上下下将两人打量了一边,面露狐疑。
瞧着他们这模样,这关切的小眼神,她都忍不住要怀疑丫两个是不是移情别恋,爱上百里月修了……要不然,他们怎么关心他比关心她还多?
“我也不知道,一大早就没了人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她才不会说,他们早上是一起醒来的,那绝对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好吗?!
果然,听白司颜这样一说,独孤凤凛和北辰元烈的面色顿时就缓和了几分,迈步迎上前来,连语气都变得热忱了不少。
“阿言,你吃过早膳没有?没有的话,我们一起去吃吧!”
“嗯,”白司颜点点头,刚想应了,只是还没迈开步子,突然间又停了下来,“等等,现在时间还早,早膳不急着吃,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你们昨天晚上为什么那么听话?二哥让你们走,你们就乖乖地走了,连吭都不吭一声,太反常了……说,是不是二哥对你们做了什么?”
“这……”北辰元烈面露难色,迟疑着没有回答。
见状,白司颜更加确定,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
“怎么,他威胁你们了?”
“这到没有。”
“那……他利诱你们了?”
北辰元烈微微侧开脸,不置可否。
“你要这么想,就这么想吧……”
“呵……我就知道,”勾了勾嘴角,白司颜还是很好奇,“他给你们开了什么条件?居然能把你们两个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告诉我……让我也学学呗?”
“这个不能说。”
北辰元烈忽然坚定了语气,一副打死都不会泄密的表情,瞬间挠得白司颜的小心肝儿更痒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二哥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我又不会出卖他,你们跟我说一下,不会死的……”
微抿薄唇,北辰元烈动了动嘴角,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只轻轻推了一把独孤凤凛,尔后退步到了他的身后。
“你问独孤凤凛吧,他也知道。”
白司颜立刻抬眸,朝独孤凤凛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独孤凤凛剔着一双狐魅的眸子,并没有躲开白司颜的视线,只是说出口的话依然模棱两可,四两拨千斤。
“既然你跟百里月修之间没有秘密,不如直接去问他?”
闻言,白司颜不由呵呵冷笑了一声。
她就是从百里月修的嘴里问不出来,才跑来问他们两个的好吗!
那个不肯说,这两个也不肯说,不晓得在私底下达成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协议,居然这么严防死守地不让她知道……瞅着独孤凤凛和北辰元烈的模样,白司颜知道从他们两人的嘴里问不出什么,便没再继续纠缠,只是心底下有些小塞塞,好奇得快要抓狂!
“哼!不说拉倒!现在不说,以后也不用说了!咱们的交情就到此为止吧!再贱!”
一甩头发,白司颜干脆利落地转过身,继而挥挥爪子,走得那叫一个冷酷绝情,丝毫没拖泥带水!
“喂……阿言!”
见她生气,北辰元烈拔腿就要追上去。
“砰!砰!”
连着两声巨响,炸开了漫天的尘土,于北辰元烈的脚边飘洒而下,落下了一层厚厚的黄粉。
“咳咳,咳咳咳……”
胡乱挥开烟尘,北辰元烈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待烟雾散开,却是早就不见了白司颜的身影。
微皱眉头,北辰元烈有些担心,忍不住回头看了独孤凤凛一眼。
“阿言好像真的生气了,她不会……真的不理我们了吧?”
独孤凤凛微垂眼睑,哂然一笑。
“你要是后悔了,现在追上去告诉她答案,或许还来得及……”
看着空气中的烟尘散尽,北辰元烈欲言又止,到底是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吃罢早膳走到讲堂,人还没有到齐,自从“分班”了以后,没有那些人叽叽喳喳地在边上撕逼,白司颜倒是耳根清净了许多,只是有些奇怪东倾夜竟然也不在。
换做是平常,东倾夜简直就像是影子一样,挥都挥不开,别说是上课,就是在吃饭的时候,耳边也绝对少不了他的聒噪。
可是今天,在吃早膳的时候就没见到他,到了讲堂,依然不见人影。
大概是因为昨天也里没睡好,白司颜吃饱喝足之后就直犯困,所以对东倾夜的缺席也只是疑惑了一下,并没有打算深究,自顾自地就趴在桌子上补觉。
直到上课的钟声响起,白司颜被边上的学生迷迷糊糊地推醒,隔壁的座位上却还是空的。
抬头看到花宫岚已经站在了讲师台上,白司颜缓缓地举起了手臂。
“老师,我有个问题!”
花宫岚微微颔首。
“说。”
“东倾夜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来上课?!”是不是你把他怎么了?!
最后一句话,白司颜很想问,只是碍着众同窗的面子没有问出口,但眉眼间的神色已经表达了一切。
花宫岚倒也不瞒着她,如实解释了一句。
“他在祠堂。”
“啊?在祠堂?他又犯了什么错?!”
“打架斗殴。”
“……跟谁?”
“西冥兰诺。”
“……”
听到这个名字,白司颜彻底无语了,这两个家伙未免也太能折腾了吧?才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把自己折腾到祠堂里去了……白司颜忽然有种预感,曾经一度萧条冷寂的祠堂,以后大概会变得很热闹。
见白司颜不说话,花宫岚又微笑着问了一句。
“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咳……”轻轻咳了一声,白司颜不否认自己有点儿八卦,“我还想知道,他们两个……谁赢了?”
“应该不算谁赢谁输,打了个平手吧……”花宫岚微微沉吟,像是在思考怎么解说比较合理,“因为他们两个……一个是左脸,一个是右脸,肿得差不多高……”
“这么说,东倾夜的武功已经高到可以跟西冥兰诺不相上下了?”
花宫岚摇摇头。
“并不是,他们不相上下的……应该是猜拳的水平。”
白司颜:“……好了,老师我们上课吧!其实学生并不认识他们两个。”
☆、298、我发起疯来连自己都害怕
没有东倾夜在旁边干扰,白司颜听课的效率显然……更差劲了。
“哈——”
长长地打了第三十九个哈欠,白司颜懒洋洋地耷拉着眼皮,托着腮帮子趴在桌子上,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十五岁的年纪,正直青春年少,风华正茂,难道这种时候她不应该是在外面疯狂地玩耍吗?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这么一个狭窄的屋子里,对着一个看不顺眼的家伙,逼迫自己学一些完全不感兴趣,并且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
白司颜深深地觉得,她当初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跑来天岐山,要不然她现在说不定正在大江南北浪得欢呢,哪会活得如此心塞,累觉不爱?
看到白司颜睁着茫然的一双眼睛在神游天外,花宫岚不由微微蹙起了眉头,却是没有开口点她的名,继续把上课的内容说完,继而才对着众人宣布。
“今天的课程,为师专门请了你们的师兄,也就是天字阁的白倚竹,来给大家做进一步的指导……”
本来还在浑浑噩噩地做着白日梦,一听到“白倚竹”这三个字,白司颜瞬间就清醒了,心头顿时腾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花宫岚在这个时候把心机竹请下山来,根本就不用怀疑,绝对没有什么好事儿!
只不过,跟白司颜恰恰相反的是,玄字阁的一众学生纷纷表现出了难掩激动的心情,忍不住交头接耳兴奋地议论了一阵,继而才肃然起敬地坐稳了身子,换上崇拜的视线,用相当敬仰的目光迎接从门外进来的白倚竹。
“还真来啊……白倚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听话了……”
撇了撇嘴角,白司颜暗自哀嚎了一声,突然间就很想念北辰元烈,想要从他那儿学些翘课的技巧,从而走得神不知鬼不觉。
可惜北辰元烈现在跟她隔着好几堵墙壁,没法儿敢过来拯救她。
怏怏不乐地抬起眼皮,看着白倚竹推着轮椅走到讲师台上,然后……从轮椅的背后取出了一架七弦琴,平稳地放在膝盖上……白司颜才终于明白过来,这股子不妙的预感是什么。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她跟白倚竹立下过约定,如果她输了比试,就得乖乖地跟他学弹琴。
可是……这个约定是她跟白倚竹之间的事儿,按道理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花宫岚又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还是说……这是白倚竹主动透露的?那么……他又为什么要透露给花宫岚呢?难道他们现在已经站在统一战线上,决定双贱合璧、双管齐下地整治她了吗?!
艾玛,要真的是那样的话,就太可怕了!
微微变了脸色,白司颜有些如坐针毡,只恨当初选的位置离门口太远,没法儿在眨眼之间夺门而去!
讲师台上,白倚竹已经开始弹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他的琴技确实不错,弹的很好听,甚至还有种说不出的魔力,就跟第一次在竹林里的湖中遇见他的时候一样,白倚竹的琴声已然出生入化到了能蛊惑人心的地步。
但白司颜的音乐细胞就好像是集体罢工了一样,在大伙儿听得如痴如醉沉迷不已的时候,白司颜还在一门心思地想着怎么才能逃过这一劫……让她听一首两首还好,让她听一整天,而且还要自己弹,那绝对是要疯掉的节奏好吗?!
很快,白倚竹的一曲贪玩了,众人脸上的表情还是很陶醉,仿佛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白司颜却是快要哭了,因为下一秒,花宫岚就指名道姓地点了她的牌——
“百里司言,你上来,把白倚竹刚才弹的,再弹一遍。”
“报告老师!”白司颜直言不讳,非常的坦白,“学生不会!”
“没关系,”花宫岚笑靥如花,温柔地宽慰她,“白倚竹会教你的。”
“可是……学生真的一点都不会,那什么宫,什么商,什么羽毛的……学生完全没有概念……”
花宫岚依然笑如春风,非常的有耐性。
“不会可以慢慢学,俗话说名师出高徒,有白倚竹知道你的琴技,一定可以突飞猛进的……”
见花宫岚坚持,白司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老师,你是认真的吗?非要跟学生过不去?”
对上白司颜怨念深重的视线,花宫岚的眸光轻轻一烁,没有就此屈服。
“教导学生是为师的职责,为师不想看到自己的学生里面,有人因为才学短浅而被天下人所耻笑……”
“呵呵,”扯了扯嘴角,白司颜到底还是站起了身,于萧杀的目光之中迸射出两道锋芒毕露的冷光,“花老师,你一定会后悔刚才这么说的。”
这都上升到了天下的高度,又有这么多人眼睁睁地看着,白司颜自知逃不过,索性就豁了出去!
走上讲师台,在最前面拜访的琴架边坐下,白司颜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抬起头来,用一种充满了警示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看得大伙儿心有惴惴的,忍不住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抖抖袖子,白司颜抬起手,轻轻地按上琴弦,道。
“学生开始了。”
花宫岚点点头。
“嗯。”
“学生真的……开始了。”
“开始吧。”
“你们都做好准备了吗?!”
“……”白倚竹忽然有点后悔下山淌这趟浑水了。
也是他自己太较真,明知道百里司言是扶不上墙的一滩烂泥,却还是不肯轻易死心,花宫岚一上去找他帮忙,他就答应了下来。
默了片刻,见白司颜还是没有反应,花宫岚忍不住开口催了一声。
“快点弹吧,再不弹,太阳都要下山了……”
“呼——”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白司颜终于一咬牙,挑起指头“啪”的一下拨了下去。
刹那间,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
十步开外的门,炸了!
下一秒,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白司颜扬手又是一挑。
紧跟着,“哐”的一声,摆在架子上的花瓶应声就碎了!
众人被吓得一惊一乍,脸上纷纷露出了惊吓的表情,表示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成吨的伤害……特么长这么大,听过能用声波伤人的,见过能用琴弦杀人的,但从来都没见过弹个琴还能把屋子给炸掉的!
不及大伙儿回神,白司颜却像是弹上瘾了似的,叮叮叮地十指乱飞在琴弦上狂拨了起来,音律听在耳力晦涩声音毫无节奏,根本不能简单地用难听来形容,简直就是难听得让人想死!
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在魔音催耳之下,四下的爆破声更是此起彼伏,如同年节放鞭炮那样热闹,走火入魔似的完全停不下来!
直到“咔嚓”一下,屋子里最坚实的那根柱子也被炸成了两半,花宫岚才瞬间变了脸色,一扫平素的从容淡定,忙不迭地喊了一声。
“不好,屋子要塌了,快出去!”
霎时间,众人才恍恍惚惚地收回了七魂六魄,匆匆忙忙争先恐后地从屋子里狂奔了出去,一个个惊魂甫定地瞪着眼睛,看着面前叫人永生难忘的场面。
“铮——!”
最后一声,七弦琴的七根琴弦齐齐断裂,发出了刺耳的悲鸣,与此同时,诺大的一座楼宇彻底坍塌,于瞬间爆破成了一堆残桓瓦砾,只剩下无数的尘土在半空中飘飘洒洒,随风飞扬。
“咳咳,咳咳咳……”
待花宫岚挥挥手散开了周围的灰尘,四下转了一圈,蓦地发现……白司颜跑了!
很快,白倚竹也发现了这一点,当即转动轮椅追了出去。
“我去把她找回来!”
花宫岚后一脚跟了上去。
“我也去!”
“哎!花老师……”众学生急急忙忙赶上前,“那我们怎么办?!”
“你们留下来,把屋子修好!”
众学生回过头,看了眼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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