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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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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
  兴致昂扬地应了一声,北辰元烈立时恍然大悟,仿若醍醐灌顶,在白司颜的谆谆教诲之下,深刻地感受到了生命的真谛!
  然而,片刻之后。
  北辰元烈又垂头丧气地跑了回来。
  “阿言……他们说不想玩四个人的,就想玩三人斗地主的……”
  “那就没办法了,谁让你孤僻不合群?也怪不了别人。”
  “我孤僻?!”北辰元烈瞬间就笑了,“我最合群了好吗?!是他们故意联合起来排挤我!”
  “他们为什么要排挤你?为什么不排挤他、他……还有他?”
  “大概是因为我长得帅吧。”
  “咳……”百里月修忍不住被口水呛了一下,颤了颤拿着麻将牌的指尖,感叹道,“还真是……五筒!……人不要脸——”
  “吃!”独孤凤凛顺势接了牌,连带着接了话,“——天下无敌!九万!”
  白司颜终于回头看了北辰元烈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继续教育道。
  “帅有什么用?帅能当饭吃吗?去找点泥巴抹脸上吧,说不定他们会愿意跟你玩了。”
  想了想,北辰元烈摇头,宁死不屈。
  “不要。”
  “那……只能找管家玩了?”
  “咳!老奴不会……”陡然被点到名,管家登时吓得虎躯一颤,连连摆手!
  “你看,长得帅没用吧?连下人都不愿意跟你玩……要不这样吧,你去看看青柠和怀瑾醒了没有?把他们两个叫起来,不就又可以开一桌了?这么简单的时间,还用得着我教你吗?”
  被白司颜训得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北辰元烈终于没再抱怨,摇摇头应声走了开,脸上满满都是受伤的表情。
  “唉,也只能去找他们两个了……”
  身后,棋子落在玉盘上的声音,麻将牌相互撞击的声音,纸牌啪啪地声音,此起彼伏,络绎不绝,奏成了一曲异常和谐的靡靡之音……只不过,听在北辰元烈的耳里却显得尤其的刺耳,乃至锥心!
  当然,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也觉得心底下很不是滋味儿。
  那个人就是东方鹤酒。
  明明他是想借此机会亲近东倾夜,谁料半路杀出来一个白倚竹,以至于现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东倾夜跟别人一起打麻将,自己还要头疼地应对面前这个难缠的家伙!
  下棋就下棋吧,可是耳边时不时就响起——
  “一条!”“东风!”“发财!”“四万!”“碰!三筒!”“糊了!清一色一条龙!哈哈!给钱给钱!”
  以及——
  “一对六!”“一对十!”“一对二!”“炸!四个三!”“炸!四个九!”“再炸!四个皮蛋!”
  东方城主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突然间有点儿怀疑起了人生,想不通他昨天为什么要把这群奇怪的东西放进府里来?

  ☆、323、欺负烈哥的下场

  “喂你们……”远远就看见院子里大大小小的开了几桌赌局,闻人海棠即刻加快步子走了过来,不悦地抗议道,“我才走开一会儿,你们就开始玩了,怎么不叫我一声?”
  独孤凤凛不屑地嗤了一声。
  “谁知道你刚才去哪儿了……九条。”
  转眼看了一圈,见赌局都开了,几伙人正玩在兴头上,他便是想要加入也无从插手,脸上满是郁郁不快的表情。
  “那好歹也该等我一下吧?”
  “等你?”司马重偃冷然一哂,“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炸,四个八。”
  “你们简直太过分了!”见没人搭理自己,闻人海棠愤怒地摇了两下团扇,斥骂道,“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尊师敬长?!”
  “那么老师你呢?”东倾夜挑眉一笑,将纸牌轻轻地按在桌面上,抬眸看的却是司马重偃,“炸你,双王!……老师你又懂得什么叫尊老爱幼吗?”
  收住手,闻人海棠垂眸,目露寒光。
  “东倾夜,你是不是皮子又痒了?”
  眼见着东倾夜就要赢了,司马重偃忽然伸手一把拽过闻人海棠!
  闻人海棠猝不及防,一挥手打落了东倾夜的手牌。
  东倾夜立刻站了起来,怒瞪了闻人海棠一眼!
  “打架归打架,你打掉我手牌算什么意思?!好歹是个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闻人海棠也怒了,回头瞪了司马重偃一眼!
  “你扯我干什么?”
  司马重偃不动声色,淡淡地看了眼从远处走来的北辰元烈一行,随即拉着闻人海棠坐到了边上,道。
  “算你一个,一起玩四个人的斗地主吧。”
  抖抖衣摆坐下身,闻人海棠这才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转而轻飘飘地斜向东倾夜。
  “看到没有?这才是为人学子应该有的谦恭态度,往后你还是得多向你的重偃师兄学习。”
  东倾夜闻言自然不乐意,刚要开口质问司马重偃,便听他低低地提醒了一句。
  “他们三个来了。”
  下意识的,东倾夜闭上了嘴巴没再吱声,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快,北辰元烈就兴致勃勃地拉着司马青柠和司马怀瑾走了过来,看到斗地主的那一桌由原先的三人局变成了四人局,脸色当场就黑了一截,立刻拔腿走上去兴师问罪!
  “你们刚才不是说不想玩四个人的吗?”
  “刚才是不想玩,”司马重偃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但是现在想玩了,不行吗?”
  “哼!”北辰元烈冷然哼了一声,不屑道,“不就是玩个牌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坦白来说,我还不真想跟你坐在同一桌……”
  一边说着,北辰元烈即便转过身,一手拉着司马青柠,一手拽着司马怀瑾,高高地抬着下巴,在司马重偃意味深长的目光之中,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了另一张桌子边,随后从怀里套出了一个精致地盒子,小心翼翼地打了开,仿佛那里面装着什么珍贵无比的宝贝!
  不用猜,那盒子里装的自然是一副牌。
  在别人眼里这或许算不上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但对北辰元烈而言,这可是白司颜送给他的聘礼,虽然白司颜并不这么认为,也从来没有暗示过什么,不过……对于还没有“嫁”过去就已经深深地体验到了冷宫生活的滋味儿的北辰元烈而言,除了自欺欺人,他还能干什么呢?
  打不过,又骂不过,争宠也争不过,这就已经足够凄惨的了,可是现在竟然还被联合起来排挤……他要是再不坚强一点,要如何面对这残酷的人生?
  自顾自抱着盒子怜爱不已地摸了一阵,北辰元烈越想越伤心,不由得唏嘘地几声。
  见状,司马青柠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奇怪地打量了他一眼,催促道。
  “你在干什么啊?到底还要不要玩了?刚才是你紧赶慢赶地吵着把我们叫出来,现在又抱着个破盒子摸来摸去的,搞什么鬼?”
  “玩玩玩!”
  生怕司马青柠反悔,北辰元烈立刻将卡牌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迅速整好,随即抬头问向司马怀瑾。
  “你会玩斗地主吗?”
  司马怀瑾摇摇头,颇有些心不在焉。
  “不会。”
  “啊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很简单的……”
  北辰元烈热情无比,孜孜不倦,立刻口若悬河地为他讲解玩牌的规则。
  只是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司马怀瑾打断了。
  “我不想玩,你们玩吧。”
  说着,司马怀瑾微敛神色,对北辰元烈抱以歉意的一笑,即便站起身来,走到了一旁的槐树底下,对着不远处的假山和池水发呆。
  “哎你——”
  北辰元烈一愣,想要去把他劝回来,这厢司马青柠却是等不住了,跟着站起来身,甩甩袖子一脸的嫌弃。
  “两个人还怎么玩啊?不玩了!”
  话音未落,司马重偃就恰到好处地转过头来,适时地接过了她的话。
  “青柠,跟我们一起玩吧,我们可以玩五个人的。”
  司马青柠顿时喜出望外。
  “五个人也能玩吗?”
  “当然可以,不过是消遣,用不着太认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规则自然也可以改。”
  “那好!我跟你们玩!”
  眼睁睁地看着司马青柠搬了张椅子挤了过去,北辰元烈张了张嘴巴,又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心中是说不出的苦涩……尤其是在对上司马重偃略带挑衅的视线的时候,那种被羞辱的感觉瞬间膨胀到了极点,瞬间气得他人格都变了!
  看着北辰元烈怒容满面的模样,司马重偃大概是玩上瘾了,继续冷笑着挑拨他。
  “你要过来跟我们一起吗?六个人……虽然是多了点,但也不是不可以……”
  北辰元烈凝眸看着他,一字一顿。
  “一局定胜负,赌一个条件。”
  见北辰元烈认真了起来,司马重偃不由微敛眼睑,自是不甘示弱。
  “什么条件?”
  “赢了再说,随便提。”
  “不管是什么样的条件?”
  北辰元烈微勾嘴角,不咸不淡地重复了一遍。
  “不管是什么样的条件。”
  “好,”司马重偃颔首应下,回头转向另外几个人,“我先同他玩一局。”
  闻人海棠三人乐得看热闹,倒也没有说什么,很自觉地就退到了旁边,给他们两人的单独对垒让出了空间。
  洗好牌,司马青柠将卡牌放到桌面强,左右看了两眼,问道。
  “现在你们只有两个人,斗地主至少得有三个人,看样子是没法玩了,所以……你们打算玩什么?”
  听到这话,北辰元烈神色未变,只淡淡地反问了一句。
  “斗地主?要怎么玩?”
  一听他这么问,司马青柠顿时睁大了眼睛,看向司马重偃,还不忘抬手指了指北辰元烈,示意他某人变了人格。
  司马重偃却是早就看出来了,没有理会司马青柠的大惊小怪,转而简单地同北辰元烈解释了一下玩牌的规则。
  北辰元烈先是默了片刻,尔后微扬眉梢,抬手指了指西冥兰诺,道。
  “让他也来,只不过……地主只能是我和你之中的一个,如何?”
  冷不丁被点到名,西冥兰诺不禁吞了吞口水,瞬间觉得压力有点大!
  司马重偃转头看了眼西冥兰诺,大概明白了北辰元烈的意思,斗地主的微妙之处在于二对一,但是地主的手牌相对而言会更好,如果找一个立场会有偏颇的人来加入这个赌局,那么一旦那个人私底下偷偷地放水,赌局就失去了公平性。
  而西冥兰诺现在的立场是在场所有人里面最为中立的,不用担心他会偏帮某个人,所以找他来支撑赌局,无意是最可靠的选择。
  “我没意见。”
  “可是……”西冥兰诺本来想说他有意见,但是感觉到气氛突然间剑拔弩张了起来,如果他不出面,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会当场打起来,到时候肯定会乱套,不得已之下,他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好吧,抓牌吧。”
  最后,是北辰元烈当了地主,司马重偃选择了放弃,因为他觉得他的牌已经足够好了。
  却不料……
  北辰元烈第一手牌,就是一个双王炸弹,最大的一手牌,无人可及!
  “嘶——”
  一见到那两张牌,司马重偃瞬间变了脸色,有种不好的预感,西冥兰诺眨了眨天真无邪的眼睛,略带担忧地看着他,就连身为旁观者的司马青柠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了来自北辰元烈的深深的嘲讽和霸气!
  果然,第二手,北辰元烈直接出完了所有的牌,赢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完全不给司马重偃翻身的余地!
  “你输了。”
  敛眉看着司马重偃,两人差不多是一样高的个子,北辰元烈却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如王者君临天下。
  司马重偃也不是输不起的人,随手丢了牌,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嗯?发生什么了?你干嘛跟我说这种话?!”
  狐疑地打量了一眼司马重偃,北辰元烈一头雾水,人格转换得相当任性,让人没有一点点的防备。
  “噗!”
  司马青柠果断喷了!
  “咳……”
  闻人海棠强忍着笑,也是有些内伤。
  唯独司马重偃黑了脸色,一副“老子真是吡了狗”的表情!

  ☆、324、我要你的那幅画

  默默的,在司马重偃黑到了锅底的面色下,西冥兰诺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同北辰元烈说了一遍。
  北辰元烈听了之后,倒是没有露出什么太过激动的表情,也没有对自己的第二人格感激涕零,毕竟……在这之前,那个人格坑了他可不止一次!那些帐要是一笔一笔清算起来,他还是很想把那个人格揪出来挂在树上,吊起来狠狠地打一顿!
  不过,还算那个人格有点儿良心,好歹靠谱了一回。
  顿了顿,北辰元烈抬眸看了司马重偃一眼,想起他刚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忍不住一阵火大,眼下难得逮住了这么一个机会,自然要好好利用,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挑眉,北辰元烈勾起嘴角,邪邪一笑,问道。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凝眸看着北辰元烈脸上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司马重偃不免觉得背后阴风阵阵,有点儿后悔跟他开了这个赌局,然而四下这么多人看着,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显然已经收不回来了。
  “废话少说。”
  冷冷哼了一声,司马重偃虽败犹傲娇!
  “哼!死到临头还这么狂妄,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服软了……”扯了扯嘴角,北辰元烈先是想了片刻,继而缓缓拉深了嘴角的弧度,笑着道,“这样吧,给你两个选择,你是想被砍成四块,还是砍成八块?”
  听到这话,司马青柠不由变了脸色,伸手拍了一下北辰元烈的肩头,瞪了他一眼。
  “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北辰元烈笑了笑,回头看她,反问道。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
  见苗头不对,司马青柠立刻伸长脖子,朝着白司颜拔高声调喊了一句。
  “阿言!快过来!大事不好了,这边要出人命了!”
  白司颜噼里啪啦的搓着麻将,正玩在兴头上,头也没回一下,只开口关心了一声。
  “发生什么了?……二条!……都没见有人拔刀啊,不像是要出人命的样子啊!”
  “不行啊!等拔刀就来不及了!”司马青柠继续隔空喊话,“阿偃和北辰打赌输了,北辰说要把阿偃砍成四块八块的,你要是再不过来阻止他们,就见不到完整的阿偃了……”
  “哈?你们没在赌钱吗?怎么玩得那么大,连命都不要了……九条!”白司颜依然割舍不下牌局,但好歹回头看了北辰元烈一眼,叮嘱道,“烈哥,意思下就好了,别玩得太过火!”
  说着,又扭过头去,急急忙忙地喊道!
  “等等!那张牌我要的!小四喜,糊了!”
  司马青柠:“……”突然间有点开始怀疑,把重偃和怀瑾嫁过去,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司马重偃:“……”下辈子,他选择投胎做麻将!
  闻人海棠:“……”看来以后来多练习打麻将了,绝对是争宠的必备条件啊有没有?!
  一声“烈哥”,叫得北辰元烈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当下就连声点头应了下来,转而高抬下巴睨向北辰元烈,道。
  “既然阿言给你求情了,那我就大慈大悲地放你一马,不过……砍不了你,还能做些什么才算是‘不过火’?”
  见北辰元烈为难,闻人海棠眸光轻烁,忽然想到了什么,即便凑过去耳语了两句,提醒道。
  “那幅画。”
  北辰元烈挑眉。
  “什么画?”
  “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就是昨天阿言让他拿出来给大家看的那幅画啊!后来因为东方城主半路杀出来搅局,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经他这么一说,北辰元烈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噢噢,我想起来了!只是……那幅画他本来就是要拿出来给我们看的,跟现在我要提的条件又有什么关系?”
  “你蠢啊!”闻人海棠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毫不掩饰鄙夷之色,“看他昨天那么紧张那幅画,就知道他有多宝贝,虽然他答应了把画拿出来看,但看归看,那画还是他的,你要是能借这个机会把那画要过来,呵……”
  说到最后,闻人海棠没把话全部说完,只勾起眼尾朝北辰元烈递去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北辰元烈当然不傻,几乎是一点就通,当下就乐了!
  “这主意不错!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话音未落,闻人海棠二话不说,劈手就给他一个栗子!
  北辰元烈吃痛的皱了一下眉头,忍不住回头质问他。
  “你打我干什么?”
  闻人海棠面若寒霜,前一秒还好得勾肩搭背的,后一秒立刻就翻脸不认人,连眼睫毛都不眨一下!
  “你刚才说谁老呢?”
  “呃……”北辰元烈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囔囔了两句,“什么啊!有必要这么敏感吗?我又没说你年纪大,我只是比喻了一下……”
  闻人海棠立刻斜了他一眼!
  “比喻也不行!”
  “好吧,老师你貌美如花,永远年芳二八……行了吗?”
  “哼,”闻人海棠轻哼了一声,脸色却是瞬间春暖花开了,只嘴里还带着几分不屑,“油腔滑调!”
  听到这边聊天聊得如此愉快,白司颜在百忙之中,还不忘回过头来评价了一句。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融洽了?……碰!发财!……我看,要不然你们就在一起好了,讲真,看着挺和谐的……”
  闻言,北辰元烈和闻人海棠几乎在同一时刻各自后退了两步,拉开了安全的距离,随即一脸嫌弃地睨了对方一眼,异口同声道——
  “我呸。”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到头来,最先按捺不住地却是西冥兰诺,“烈哥快提条件啊,我还等着看热闹呢!”
  被他这么一催,北辰元烈才转过头来,换上了奸诈地表情,笑意盈盈地看向司马重偃,随后一字一顿,缓缓地脱口而出。
  “我的条件就是……把昨天说的那幅画,交出来?”
  果然,一听到这句话,司马重偃几乎是当场就变了脸色,随后想也不想,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反手递到了北辰元烈的手里,俊脸之上是宁死不屈的表情!
  “你还是把我砍成四块吧,要不然八块也行!”
  闻言,闻人海棠和北辰元烈转头互相对视了一眼,递过去一个“看吧,我就说这里头有戏”的眼神!
  一脚就踩中了司马重偃的尾巴,北辰元烈当然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放弃,一扬手“啪”的一声就将司马重偃的佩剑插回了他的剑鞘中,随即扯起嘴角,不无轻佻地笑了一笑。
  “我说了,我要你的那幅画,当然……你要是坚持要去死,我也不会拦着你,只要你把画交出来,就算你把自己砍成十段二十段的,我也绝对不会插手!怎么,难不成你想反悔?”
  闻人海棠跟着走上前一步,默默地做北辰元烈背后的男人,毫不保留地支持他——
  “愿赌服输,是你自己亲口答应下的赌约,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就算你想反悔,恐怕也没有那么机会。”
  面对北辰元烈和闻人海棠二人联手的压迫,司马重偃自知不敌,只好从怀里将那幅画缓缓地掏了出来,尔后轻轻地压到了桌面上。
  再抬头,脸上却丝毫不见愠怒的神色,反而是一抹似笑非笑的轻嘲。
  “如果你看得下去,就拿走吧……”
  见到他这样的表情,北辰元烈不免转头又同闻人海棠对了一眼,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北辰元烈来得及把画打开,西冥兰诺就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表情,朝着四周嚷嚷了两声,招呼道。
  “快来快来!看画了!好像很精彩的样子……走过路过,千万不能错过啊!”
  闻言,司马青柠忍不住吐槽了他一句!
  “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话?”
  “噢!就街上那个卖糖葫芦的,我听着挺顺口,就记下了……”
  司马青柠不以为然。
  “这么老土的吆喝,有用吗?”
  “我看挺有用的,”西冥兰诺抬头转了一圈,笑着道,“你看他们不都过来了吗?连麻将都不打了,连棋都不下了!”
  司马青柠一扭头,蓦地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独孤凤凛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百里月修几人也跟着走了过来,将一张小石桌围得满满的。
  东方鹤酒原本没什么兴趣,正对着棋盘伤脑筋,但白倚竹一听到西冥兰诺那么喊,说不下就不下了,硬生生中断了棋局说是要过来看画,他只好也跟过来凑个热闹……想了想,又觉得少了点什么,便趁着白倚竹不注意,偷偷摸摸地溜回去,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棋盘上的几个棋子掉换了一下位置。
  摆弄好之后,东方鹤酒才心满意足地冷笑了一声,回过身来不动声色地走到了白倚竹的身后。
  石桌边,司马重偃双手抱胸,冷眼旁观,冷峻的眼角携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似乎并不担心画卷会被北辰元烈拿走。
  见他这样,北辰元烈更加好奇了,立刻解开了系在卷轴上的绳子,随即缓缓将画轴摊了开。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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