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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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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闻人海棠将信将疑,慢慢地又将脸侧了回来。
正狐疑着,耳边忽然炸开白司颜的一声惊叫。
“呀!”
闻人海棠跟着神经一紧。
“怎么了?”
“你……”白司颜捂着嘴巴,痛心疾首,“你的眼角竟然、竟然长皱纹了!”
“啪!”
不等话音落地,闻人海棠倏地就松了手,任由白司颜一屁股落到了地上……这一回,他没有再伸手去接,白司颜也是没能来得及反应,自作孽而尝其恶果。
“长皱纹了?怎么可能?!我不相信!把火折子给我!”
换上如临大敌的紧张神色,闻人海棠伸手一把夺过了白司颜手里的火折子,随即在白司颜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雕花小铜镜,伸到面前就对着眼角照了起来,一边照,一边还喃喃自语。
“哪有皱纹?你看花眼了吧?我每天晚上都有按摩的,还抹了珍珠粉,不熬夜,不喝酒……绝对没有那么容易长皱纹……”
听到这话,不知为何,白司颜居然一下子就理解了他的心情……就像刚才,她被他说“太胖了”一样,闻人海棠怕别人说他老!
“那个……”揉了揉被摔得四分五裂的屁股,白司颜也是好奇心害死猫,明知道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冒着被一掌劈死的危险,问出了那个在心中埋藏已久的疑惑,“老师,你今年多大了?”
“我能不说吗?”
“当然不行,我不知道你几岁,怎么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去爱你?是像对待弟弟那样呢,还是对待哥哥那样呢,还是对待叔叔那样呢?”
“这个……”微微默了默,闻人海棠摆摆手,还是没有直面白司颜的问题,“就像对待哥哥那样就行了。”
说完这话的时候,白司颜甚至还发现……他的脸颊上闪过了一丝丝可疑的红晕。
靠!他到底几岁了?好想知道!强迫症又发作了!
“哥哥……也是分小哥哥,小小哥哥,大哥哥,大大哥哥……”
“大哥哥吧。”
“大哥哥?十七岁?”
“再……大一点。”
“十九岁?!”
“还可以再大一点……”
“二十七?”
“二十七?!”一听到这个数字,闻人海棠瞬间就跳了起来,露出了比白司颜还不可思议的表情,“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扁了扁嘴角,白司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她还没说三十五了……才二十七都不到,那也不算老嘛!
“那你到底几岁?”
“二十……”扯起嘴角,闻人海棠不开心地从薄唇地吐出了几个寡淡的字节,“四。”
“噗!”白司颜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二十四就老了?那她上辈子二十八了都没嫁出去,岂不是早该上吊自杀了?!
“二十四又不老,风华正茂的,有什么好遮遮掩掩藏着掖着的?”
“你不懂,”闻人海棠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眉眼之间随之染上了惆怅,“在这天岐山上,除了那几个老骨头,就数我年纪最大,还一个个长得青葱水嫩的,特别是天字阁那几个……看到他们,我就不是不服老都不行了。”
“嗯,”在了解了闻人海棠的内心世界之后,白司颜笑盈盈地眨了眨天真无邪的眼睛,随手捅了他一刀,“我今年十五。”
“你不用刺激我,”察觉到她的意图,闻人海棠却是不为所动,“像你这种又胖又丑的家伙,是刺激不到我的。”
“……滚!”
一扭脖子,白司颜顿时哭晕在墙角。
“好了好了,”看白司颜皱巴巴着小脸,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想着还要让她爱上自己,闻人海棠破天荒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了一句,“你也不算太丑,只是比我稍微丑了一点而已,所以对我构不成威胁。”
白司颜扭头。
“……哼。”
还是不开心!
“喂,你怎么这么难哄啊,听不出来我这是在夸你吗?一定要我说得那么明显?好吧……这么说吧,我呢,是天下第一美人,你呢,只比我丑了那么一点点,所以……就算你不是天下第二美人,勉强也能算得上是第九美人、第十美人了……是不是?”
闻言,白司颜到底禁不起别人夸自己漂亮,虚荣心一下子又膨胀了起来,就连嘴角都不由自主地上扬了三分,只还有些别扭,不肯那么轻易妥协。
高冷什么的,她也会好吗!
“你好不要脸啊,哪有自己说自己是天下第一美人的?”
“这不是我说的,”摇了摇团扇,闻人海棠自信而魅力无边地纠正了她,“这是天下之人公认的。”
“那个不准,你都没怎么下过山,有多少人见过你啊,就公认了?”
“这么说吧,有家客栈把我的画像绘制成屏风,放在了大堂里,从此扭亏为盈,日进斗金,无数人趋之若鹜争先恐后,打得头破血流,就为了看我的画像一眼……而且,”一边说着,闻人海棠忽而俯身,笑盈盈地凑到了白司颜的面前,“你见过长得比我更好看的人吗?”
仔细一想,还真是——
“没有……”
“呵呵。”
心满意足,闻人海棠扬眉一笑,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闻人海棠,也从没见他笑得这样妩媚销魂,白司颜一时之间看得有些傻了,尔后……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凑了上去,在他的嘴角轻轻地……点了一下。
闻人海棠一愣,笑意还没有下去,像是微微受了惊,纤细浓长的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那样扇了一扇,呆呆地看着白司颜。
“你干嘛突然……”
“我在吸收你的灵气,”白司颜一本正经,“为了成为天下第二美人。”
闻人海棠不知道是自恋过度,还是单纯过度,闻言竟然信了,还摸着白司颜的脑袋鼓励了一下。
“路漫漫兮其修远兮,努力。”
为了防止再而三地被闻人海棠扔到地上,白司颜没再贪懒赖在他身上让他背着,但在黑漆漆的狭长的甬道里,还是被冷风吹得有点心慌,小心肝儿一颤一颤的,不自觉地就往闻人海棠的身上靠。
瞅着她那没出息的样儿,闻人海棠又是嫌弃,又是无奈,只得摊开爪子往她面前一伸。
“把手给我。”
“不用了……”白司颜也是觉得丢脸,尤其还是在闻人海棠面前,更觉得掉分,即便尴尬地侧开脑袋,退开一步拉开了跟他的距离,“我不会跟丢的。”
“真麻烦,叫你给我就给我。”
鄙夷地嗤了一声,闻人海棠却是不由分说地一把抓过了她的手,继而紧紧地握在了手心。
“哼。”
白司颜撇过脸,不以为意地轻哼了一声……别以为他这样,她就会真的爱上他。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种别人给块糖就会屁颠屁颠地摇着尾巴凑上去的傻瓜了,有了南宫芷胤血淋淋的前车之鉴,她宁愿错杀三千,也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半步不停地在地道里穿行了许久,才隐约见到前方渺渺茫茫的似乎有一束白光,白司颜不由精神一振。
“快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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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地宫里暗无天日,白司颜也不知道在里面呆了多久,那种压抑的气氛很容易让人心生不宁,时间越长,就越觉得无望,哪怕仅仅只是一分钟的时间,都似乎能硬生生地被拉长一个时辰那么长。
再加上一直绕来绕去,在迷宫一样的地方转了好几圈之后,不仅心理的承受能力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就连体力上也快要消耗不起了。
一看到那束微光,白司颜的狗眼登时就亮了,比见到一盘大鸡腿摆在面前还要激动,立刻一甩手,匆匆地跑了过去。
“喂你……!”
冷不丁被甩开,闻人海棠不免蹙了蹙眉头。
指尖还残余着白司颜柔软的温度,但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个家伙已经跑开了十多步远。
微垂眼睑,闻人海棠不自觉地染上了几分阴霾,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就是不痛快……甚至连适才在看见那束光亮的时候刚刚兴起来的欣慰也没有了。
闷不吭声地往前走,不像白司颜那么奔得欢脱,闻人海棠的步子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并不担心出不去,也不急着出去。
忽然间,前头蓦地传来一声叫唤。
“哎呀妈呀……”
然后就是“咚”的一声,发出了重重的闷响。
意识到白司颜出了事,闻人海棠不禁微微变了脸色,加快步子赶了过去。
“百里司言?!”
“我在这里……”
有气无力地哼哼了一声,白司颜对着闻人海棠招招手,微微泛白的面容上是惊魂甫定的表情。
转过身,见白司颜安然无恙,闻人海棠这才放了心,只轻蔑地瞟过去一眼,鄙视道。
“刚刚你大惊小怪地乱喊什么?”
“那里……”侧过脸,白司颜微垂脑袋,没敢看过去,只抖抖着爪子指向了右前方的一个角落,“好像有什么东西。”
顺着她手臂指的方向看过去,隐隐约约的,确实有一个黑影,因为逆着光,所以在地上长长地拉开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影子,看起来有些荒凉怪诞,在这种幽静漆黑的地方更是渗人。
微拧眉梢,闻人海棠迈步走过去,想看个究竟。
“哎,等等!”
受了刚才那样的一吓,白司颜立刻叫住了闻人海棠,随即哗啦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敢再跟他分开行动。
这不能怪她,从小听着纪小腰声情并茂的鬼故事长大,别说她和狗妞,就连圣母月都禁不起吓。
有次韩山鸡不爽每次都是她们被吓得毛骨悚然,圣母月却是无动于衷,结果伸手推了她一把,才发现圣母月早就吓得没魂儿了,只是平时笑惯了,所以僵着表情一直都是扬着嘴角的。
听到白司颜的叫唤,闻人海棠微顿步子,回过头来看她。
见那个摔疼了屁股一瘸一拐的小身板急急忙忙地朝自己奔过来,扑上他身上就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肯松开,闻人海棠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勾起了眼尾,嘴里却还是不饶人。
“这还没什么呢,就把你吓成了这样……这要是有什么,你岂不是要被吓昏过去了?”
“呸呸呸!”白司颜立刻打断了他,“乌鸦嘴,别乱说话。”
“白痴。”
淡淡地嗤了一声,闻人海棠却是顺势将白司颜搂紧了三分。
走到那个看似狭隘的通道里一看,才是真正的恐怖。
闻人海棠眼尖,其实在离得远的时候,就隐约认出了那个黑影像是人的骷髅,但是没想到……横七竖八躺在面前的,竟然足足有五具白骨!
见状,闻人海棠的脸色顿时暗下来了几分。
边上,白司颜却是缓缓松开了他的手臂,走到其中一具白骨的面前蹲了下来……尸体她不怕,只要不是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她都可以接受。
捧起头骨瞅了两眼,又勾起手指敲了敲,白司颜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是新的骷髅,死了到现在,应该不超过五年,差不多在三年左右。”
“三年?”
听到这个数字,闻人海棠的眉梢不经意间轻轻挑了一下,继而指向另外的几具白骨,问向白司颜。
“那这些呢?”
白司颜走过去,一具接一具地看。
“这个跟那个差不多,这个也是,还有这个……唔,只有这个是一年。”
“一年么?”
微敛眼睑,闻人海棠若有所思,像是想起了什么。
见状,白司颜纵然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但天岐书院的院规她还是背得滚瓜烂熟的——虽然她一直都在说闻人海棠变着法子要她的狗命,可实际上,天岐书院的第一宗旨就是和平共处,不允许有任何杀伐存在。
毕竟这是皇家书院,能进书院的人都是国家将来的栋梁之才,更甚者是皇位继承人,一旦有所折损,对江山社稷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
然而,天岐书院因其特殊性,又凌驾于国家之上,共同接纳了来自不同皇廷的皇亲贵胄,这就不可避免地会引起纷争。
即便现在九州的局势大体而已相对比较稳定,却仍有征战时不时地爆发,而且有些皇廷纵然表面上不动声色,私底下却是蠢蠢欲动,欲望深深,正在暗地里厉兵秣马,蓄势而起。
如此一来,如果能借助天岐书院的便利,对敌国皇储暗下毒手的话,一旦事成,可谓是一本万利。
正因为有这样的顾虑,所以天岐书院对于解决这一问题的院规做了十分严苛的要求,不允许学生与学生之间发生任何的武力冲突,所有的比试都必须有老师在场监督,点到为止……一旦有所触犯,就会受到相当惨重的惩处。
在保障学生的安危方面,天岐书院也是下了极大的一番苦心,这才造就了书院如今相安无事的氛围。
可就算书院再怎么警戒,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天衣无缝。
所以……才会有了眼前这几具累累的白骨。
这个不用闻人海棠多说,白司颜也能猜出个大概来,天岐山戒律森严,外人一律不得上山,像独孤凤凛之前抓来凌虐的那种情况也是极少,而且那样的人是不可能活着下山的……所以独孤凤凛十有八九也是像白倚竹一样,跟书院达成了什么条件才获取了特权。
除了独孤凤凛那种竖着带上来,横着抬出去的,天岐山上的学生加起来无非就是天地玄黄四字阁,除开书院的老师和打下手的小厮,就不可能有别的人存在。
而书院的老师就那么几个,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小厮在师尊的庇佑下,与世无争,跟任何人都没有利益矛盾,也不至于惨遭毒手。
那么很显然,这五具尸体的身份,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
书院里的学生!
想到这里,白司颜不由抬头看向闻人海棠,道。
“他们是谁,你应该能猜到吧?”
闻人海棠也不避讳,闻言微微点了点头,承认了白司颜的猜疑,却是没有透露他们的身份和事件的细节,只抬眸看着她,幽幽地反问了一句。
“你知道当年月修是因为什么缘故,被逐出天岐书院的吗?”
一听到月修这两个字,白司颜先是一怔,心道这名字好熟啊,继而才猛地反应过来……靠!可不就是她二哥嘛!
闻人海棠从头到尾都是叫她“百里司言”,就连在“勾引”她的时候,都是连名带姓地叫,结果现在居然这么亲昵地称呼她的二哥叫“月修”……啧啧,这里面肯定有内幕,她的狗鼻子果断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不过,相比于奸情而已,白司颜更好奇的是闻人海棠的那个问题。
“为什么?难道二哥被赶下山,跟这些尸体有关?”
这件事情她也有所耳闻,甚至连父王都因为这个事儿骂了百里月修,那时候她也问了百里月修,但是他没肯透露,百里雪篁和南宫芷胤也是讳莫如深,所以在碰了几次钉子以后,白司颜也就没再追问,将其抛在了脑后。
现在,在莫名其妙掉进这个地宫里,见到了突然多出来的五具尸首后,闻人海棠不说别的,却独独问了她这个,白司颜自然而然就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听到白司颜那么问,闻人海棠不免有些讶异。
“月修他什么都没跟你说?”
“没有啊,他只嚷嚷着自己是冤枉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呢。”
“呵,”眯了眯眼睛,闻人海棠的脸上莫名地勾起了一丝欢愉的表情,像是解决了什么头疼的麻烦一样,“以前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现在看来……这里面果然有很大的猫腻。”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眨了眨眼睛,这一次,白司颜问道了阴谋的味道,“难道说……”
“月修确实是被冤枉的。”
薄唇轻启,团扇轻摇,闻人海棠勾起狭长的眼尾,说得信誓旦旦。
“真的?”
突然听到百里月修可以沉冤得雪的消息,白司颜先是高兴了一下,随后立刻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
“那如果……二哥被冤枉的这个罪名可以洗刷的话,是不是就表示,他以后能回到天岐书院来进学了?”
“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但是我尽量争取。”
说起把百里月修的时候,闻人海棠连表情都变得明媚了起来,一副很高兴能帮他洗刷罪名的样子,看得白司颜的心哗啦啦地凉了下去,但还是不甘心地挣扎了一下。
“你能争取不让他回来吗?他回来,我就走!”
听到这话,闻人海棠不由剔眉睨了她一眼,奇怪道。
“怎么,你跟他有仇啊?”
“仇倒没有,但是这里面的情况说起来很复杂的,你也听不懂……反正我必须跟他隔得远远的……”
对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闻人海棠倒是没什么兴趣,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无具尸体的死因弄清楚,把前因后果查个水落石出。
“能不能让月修回来这件事先放着再说,他下山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就算要回来,也不急于一时,眼下迫在眉睫的是……”
“是我们怎么出去!”
白司颜立刻接了一句!
在看到这些尸体前,她还是很有信心可以出去的,但要是这几个倒霉鬼是因为出去而饿死在这里的,那就搞笑了!
别说帮百里月修沉冤昭雪,他们能不能见到七天后的太阳还有待考究呢!
却不想,闻人海棠对于自身的安危却是全然不在乎,满心满眼都是躺在地上的那几具白骨,还有他的亲亲好月修。
“不用担心出不去,你先过来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他们的死因?特别是三年前死掉的那四具尸体,要不是因为他们,月修也不会被逼着离开天岐山……”
“月修月修,叫得这么亲密,还这么关心他,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二哥啦?”
闻言,闻人海棠半掩着团扇,弯起眉眼淡淡一笑。
“这么快就开始吃我的醋了?进展蛮快的嘛……”
“切,谁要吃你的醋!说不定我是吃二哥的醋呢?”
“你躲他还来不及,”闻人老师明察秋毫,“又怎么会吃他的醋?”
“哼,懒得理你。”
扭开头,白司颜知道他不把事情搞明白,八成是不会走了,只好蹲下来继续捏着白骨翻来覆去地看,敲一敲,摸了一摸,闻一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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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等了一阵,闻人海棠立在一边袖手旁观,大概是嫌那几具白骨脏,所以完全没有蹲下来亲自动手查看的意思,“有什么端倪没有?”
对于他的颐指气使,白司颜习惯归习惯,但心下多少有些不平衡,便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暂时没有。”
听出了她口吻之中的不爽,闻人海棠倒是没介意,只摇着团扇勾起眉梢,看她轻车熟路地把一具完整的骨架一根一根掰了开,然后又整整齐齐地凑了回去,不免好奇地问了一声。
“刚才看你吓得魂不守舍的,怕鬼怕得要死要活,这会儿摸着死人的骨头,怎么就突然爱不释手起来了?”
“这哪能一样?鬼是鬼,人是人,鬼我可斗不过,可是人嘛,多少能有点儿胜算,更何况还是些没有一丁点威胁的死人……”
对于白司颜这样的解释,闻人海棠微微勾起嘴角,不置可否。
“一般人见到这种阴气森森的白骨,总会觉得害怕,而且死者为大,乱动尸骸是为大不敬……你倒好,把骨头都给拆散了。”
“话不能这么说,我这是在帮他们找死因,揪出害死他们的凶手,他们就算在九泉之下有知,也会感激我的!”
“呵,”停下手里摇扇子的动作,闻人海棠见拐弯抹角不成,便直接开口探问,“看你拆骨头的方式,好像很熟练嘛?”
“那是!”白司颜就是经不起夸,一夸就容易自满,一自满就容易露馅儿,“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活!”
然而,话一出口,白司颜就立刻反应了过来,当下微微变了脸色,暗骂了一句阴险……刚才闻人海棠绕来绕去说了那么多废话,敢情就是为了诓她这句话!
果不出所料,闻人海棠很快就接了话头,眼尾上扬的弧度随之深了三分。
“拿手绝活?怪了,这天底下还有拆骨头这样奇特的行当?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白司颜一回过神来,就抬头瞟了闻人海棠一眼,继而机智地阴笑了两声,四两拨千斤地避过了这个话题,“就算你学富五车无所不晓,也不可能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梦里把你的骨头一根根地掰弯吧?啧啧,那声音,咔嚓咔嚓……清脆极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天籁。”
微垂眼睑,秀丽的黑眸中倒映着白司颜陶醉的表情,仿佛当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闻人海棠却是轻轻一哂,并没相信她的鬼话。
“身为大家闺秀,验骨的手法却比衙门里的仵作还要熟悉,别说你叫百里司言,就说你是百里长歌,我都不信。”
没想到闻人海棠会冷不丁地来上这么一句,白司颜不由微微顿了一顿,心想闻人老师果然不是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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