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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母后又翻墙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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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晴吓了一跳,慌忙往后一蹦,正好蹦到风霆烨怀中,诧异道:“他怎么了?”
“被你刺激到了,任是谁遇上那种事情心里都不会好受,你刚才又说得那般直白,刺激到他了,含蓄一点……”风霆烨笑得一脸深明大义,循循善诱的模样令身后紧跟着他的几名护卫,不由得浑身一抖,皇上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有人又要倒霉了!
“哦,含蓄一点。”夏雨晴理解的点了点头,挣脱风霆烨的怀抱,一把握住燕染的手满含温情的说道:“美人太傅,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俗话说得好,失节事小,丢命事大。不就是后面的小花被人采了吗?等你抓到了那个采花贼,我就跟总攻……跟皇上求求情,让他大发慈悲让你从那采花贼身上把花再采回来就是。别这么想不开,自己钻牛角尖伤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得的!”
话音一落,屋内不可避免的又是一片死寂。
“……这就是传说中的含蓄……含蓄……含蓄……”这是跟在风霆烨身后的众护卫。
“失节,原来老爷现在这幅样子是因为昨儿个晚上……”这是惊呆了的太傅府众丫头仆役。
“没想到公子昨天晚上竟然……天上的老爷夫人,老奴对不起你们啊!老奴到底没能保住燕家最后的一点血脉,老奴失职啊!”这是倍受打击,颤颤巍巍泪流满面,开始自我检讨的老管家。
“……”这是无言以对,已经气愤的快要口吐白沫的某受害者。
屋内唯二还算清醒的两人,贺文忠一脸迷茫:“失节是什么?”
冷若枫则是冷着脸拧眉问道:“晴妃娘娘打哪听来的谣言?燕太傅不过是昨儿个晚上嚎一晚上,嚎坏了嗓子,暂时出不了声。怎就与失节混为一谈了?”
“嚎了一晚上?嚎坏了嗓子?出不了声?怪不得美人太傅今天这么安静。原来是昨儿个晚上承欢一夜,呻吟半晌叫坏了嗓子吗?怨不得美人太傅今天这么憔悴,当真是受累了。”夏雨晴一脸同情的望着燕染,说出的话令燕染生生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众人闻言也是一口气上不来,内心无比抓狂,晴妃娘娘,您的重点究竟在哪里啊!
刀刀刀!哪里有刀?!可怜的太傅内心无比抓狂,天哪,谁来帮他砍了这个丫头,或者砍不死那个丫头,就砍了他啊啊啊!
☆、第二十九章 因漏风而引发的悲剧
“该死的,我是失声……失声,不是*!咳咳咳……”燕染终是太过悲愤,硬挺着喉咙处火烧火燎的疼痛,低吼出声。
沙哑的破锣嗓子摧残着众人的耳朵,令众人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
夏雨晴则是一脸愕然的盯着燕染因勉强出声而异常难看的脸色,怔怔道:“失声?是因为喉咙受伤的失声,不是我想的那个……*?”
见夏雨晴总算听明白自己的话,燕染顾不得自己喉咙的疼痛,头如捣蒜的点了好几个头,尔后求救的看向边上面无表情的冷若枫。
冷若枫轻咳两声,忙上前解释道:“娘娘真的误会了,太傅确实只是昨儿个晚上伤了嗓子,并没有娘娘想的那般……”
夏雨晴沉思片刻,不死心的盯着燕染道:“若是没出什么事情,太傅又怎么会平白的嚎了一夜,叫坏了自己的嗓子?”
“咳咳,这点老奴可以解释。”终于从刚才的晴天霹雳中回过神来的老管家,听到夏雨晴的问话,一下精神抖擞起来了。
人上了年纪,总是有些不甘寂寞,燕染家的老管家不甘寂寞的方式就是喜欢搜集自家公子的各种糗事,然后将其公告天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无视燕染满含威胁的炽热目光,老管家两撇小胡子抖了抖,乐颠颠的说道:“昨儿个晚上,府里进了个小偷,偷东西不成反被我家小公子发现。小公子单枪匹马与那小贼大战三百回合,好不容易打到那小贼气力不济,败象横生。却没想到那小贼不但武功高强,还精通暗器,一把三笑逍遥散撒了过来,小公子一时不查,不幸中了他的暗算。整整狂笑了一宿才算消停下来,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终于得知的真相的众人再次默默无语了,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
夏雨晴听完事情的始末,小嘴一瘪,颇有些失落的垂下了头,时不时欲言又止的朝着燕染投过来几枚哀怨的眼神。
看得燕染嘴角又是一抽,为毛得知自己不曾被辣手摧花,那丫头会是这样失望的表情?敢情刚才那堆冠冕堂皇的安慰都是喊假的吗?真是……够了!
“可是,外面传的明明是太傅昨儿个晚上遇上采花大盗,惨遭*,呜呼哀哉!我前前后后跟红梅确认过了好几次,没道理听错呀!”夏雨晴一脸纠结的嘟囔道。
燕染双眸猛地一缩,双眸一下子投到了夏雨晴身后的风霆烨身上。
风霆烨亦挑了挑眉头,大发慈悲般的朝着燕染微微一笑,开口问道:“爱妃口中的红梅是何许人也?可在此处?”
话音刚落,夏雨晴身后一名模样乖巧娇俏的小丫头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低声道:“见过皇上,奴婢便是红梅。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今早恰巧听皇上身边的小李子公公提起今日太傅大人称病罢朝,一时好奇多问了几句。又刚好今早绿蕊姐姐提及最近京城不甚太平,奴婢才会提及太傅一事。只是这*之说原就是自皇上身边传出,奴婢不过原话传达。皇上明鉴,奴婢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自造谣啊!”
言下之意,这谣言本来就长这样,她不过是意外充当了传声筒的职责,说到底就是个打酱油的,现在出了事要找也不改来找她!
“小李子?”风霆烨的目光往自己身后一扫,最终定格在左侧一个迷糊小太监身上。
仆一被点了名字,小李子还一头雾水的往四面瞧了瞧,及至被身后另一个小太监推了一把,方才想起屋内众大人物谈论之人好像……是自己。
“环上恕罪,环上恕罪,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真的没有散播谣言啊,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奴才……”小太监浑身一抖,扑通一声扑倒于地瑟瑟发抖的高喊道。
“环上?”夏雨晴愣了愣,回头看了一眼风霆烨晦暗难明的脸色,“皇上,这小太监叫的是你?”
风霆烨双眸一凛,冷声道:“抬起头来。”
小太监浑身一僵,慢慢抬起头来,清秀的小脸稚气未脱,面前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的大白牙,怎么看怎么傻气!等等……
“小李子公公,你这前面的两个凹槽是怎么回事?”夏雨晴指着小太监嘴里原本该是两颗门牙,如今却空无一物的小黑洞,好奇的问道。
“回娘娘,这是前天晚上奴才起夜上茅凡,不小心绊倒台阶磕的。”
“你说你起夜上哪里?”夏雨晴凑近了一些,再次问道。
“茅凡。”
“哪里?”
“茅凡。”
夏雨晴面色一整,话锋忽的一变问道:“你说太傅是因着什么事情今日不曾上朝。”
“称病啊。”小太监呆呆的回道。
“什么病?”
“*。”
“什么病?”夏雨晴的声调激动的的上扬了好几度。
“*。”小太监的声音亦不自觉的跟着她拔高了几度。
小太监尖细的声音在诺大的房室之中惊起了一阵久久不绝的回声,之后房中便再一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夏雨晴咽了咽口水,干笑着转身对脸色黑了一半的燕染道:“美人太傅,你别太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得?本宫看这小太监也不是故意的,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吧。”
燕染沉着一张几乎能挤出墨汁的黑脸,扯过边上丫头的一方锦帕,一茶代墨在上面写下一行字来:“以后再让人从你口中听到卖身二字,本太傅就拔了你的舌头!还有去跟那些你说过此事的人解释清楚。”
写到此处,燕染手微微一抖,险些直接将那薄薄的锦帕戳出一个洞来,本太傅的一声英名决不能折在这么一个说话漏风的小太监身上,尼玛太虐了有木有!
“啊?还要解释啊?”小太监呆萌的小脸之上露出了几分为难。
“怎么?有难度?”风霆烨挑了挑眉问道。
“噗嗤……”终于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瞬间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到了出声的红梅身上。
红梅见众人看过来,忙止了笑恭敬道:“皇上,太傅大人有所不知,这小李子公公可是宫里面出了名的说话没把风,平日里除了爱跟奴婢这些小宫女唠嗑还喜欢和那些个浣衣局的姑姑们聊些宫中见闻。宫里的人都知道,这浣衣局的姑姑们可是最爱嚼舌根的,这半日的功夫,太傅*的消息怕是已经……”
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乃至于传出了皇宫!红梅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众人又怎会听不明白,瞬间所有人看向燕染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同情。
这都是因为漏风引发的悲剧啊!夏雨晴刚感慨完,便觉着一样黑色的物事嗖的打自己身侧飞快掠过。
下一秒,咚的一声,那个愣头愣脑的小太监还搞不清楚状况便叫迎面而来的凶器给砸晕了。
夏雨晴小心翼翼的瞧了眼小太监白嫩小脸上那明晃晃的鞋印,在心中为其默哀片刻,尔后回头看了一眼双眸森冷如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燕染,干笑两声道:“美人太傅莫气,气坏了身子有人可是要心疼的。本宫得知美人太傅卧病在床,特意叫人上御膳房取了样补品,带来给太傅补身。绿蕊,还不把快些把补品端上来,快点快点。”
绿蕊接收到夏雨晴的眼色,忙上前恭敬道:“太傅,这道红枣党参炖猪蹄是娘娘让奴婢特地上御膳房给您准备的。”
“红枣党参炖猪蹄。”风霆烨的双眸危险了眯了起来,看向夏雨晴的目光多少带了几分埋怨,他的女人入宫至今不曾对他献过半次殷勤,如今竟然为另一个男人准备补膳,实在是……看样子,他有必要让自家圈养的小兔子明白一下,究竟谁才是她真正的饲主!
风霆烨酸溜溜的想法并未持续多久,便被燕染身后不知何时开始充当背后灵的太傅家老管家打破了。
“咳咳,晴妃娘娘,据老奴所知,这红枣党参炖猪蹄可是专门给刚诞下婴孩的女子下奶用的。”
“……”燕染伸出去的手硬生生的顿在了半空中,还未痊愈的小心脏一下子又被补了一箭。
贺文忠发觉四周一下子又陷入了死寂,疑惑的转了转头,诧异道:“原来男的也能下奶吗?小染你真厉害!”
燕染:“……”
☆、第三十章 阴差阳错听墙角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看够了好戏的风霆烨,噬着浅浅的狐狸笑,心满意足的带着夏雨晴打道回府。
临行前,风霆烨看了一眼身后的冷若枫嘱咐道:“丞相留在此处与太傅问清事情始末,明日再入宫与朕商谈。”
“臣遵旨。”冷若枫轻应一声,望着风霆烨欲言又止。
难得看到他这幅模样,风霆烨顿了顿步子,低声问道:“还有事?”
冷若枫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先行离去的夏雨晴,压低声音问道:“皇上,今日晴妃娘娘能到这闹起来,您怕是从中出了不少力吧?”
妃嫔出宫,须得宫中主位首允才可,如今后宫之中并无主位皇后,夏雨晴想要出宫,定要先问过眼前的男人。且照刚才的情况来看,夏雨晴的来意,眼前之人根本了若指掌,却也正是因为如此,刚才他才会那般惊讶。
燕染失声一事,风霆烨今日早朝便已知晓,既然一开始便知道这只是个误会。风霆烨得知夏雨晴误会之后,不加解释,反倒顺应了夏雨晴的意思,带人前来太傅府中,自导自演出这样一场乌龙,唯一的解释便只有……眼前之人根本一开始就打算借着夏雨晴之手整燕染,而且照这人深藏不露的性子,保不准那个小太监也是受了这人的算计,误当了那比窦娥还冤的替罪羊。
风霆烨脚下一顿,并没有正面回答,更也不曾反驳,只深深地看了冷若枫一眼,嘴角扬起一抹令人熟悉的狐狸笑,理所当然道:“谁上次听到谣言后笑了朕整整三日来着?这人啊,不能高兴得太早。善恶到头终有报,一切都是报应啊!”
“……”冷若枫眉峰一抖,所以说,你就因为上次燕染拿夏雨晴四处散播“皇上那啥啥不行了”一事,嘴欠的调笑了你三日。你就冷眼旁观的造就了今日的悲剧?
皇上,你还能再幼稚一点,再别扭一点,再小心眼一点吗?从小便跟在前丞相,也就是自己爹爹身边,早已练就一身铜墙铁壁的丞相大人,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鸭梨好大!
风霆烨没有理会冷若枫略显纠结的神色,扫了一眼四面,像是发现了什么,低声问道:“子唐呢?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他的人影?”
“刚才着人到他府上去请时,管家说,他早出门往这来了。”
“早出门了?一个人?”风霆烨脸上的笑意猛地僵住,拧着眉转头确认道。
冷若枫点了点头,才发觉不对,浑身猛地一僵,不甚确定道:“尚书府与太傅府仅三街之隔,他应该……找得到路吧。”
事实证明,期望一个走自家院子都时常找不到路的路痴能够独自一人找到隔了三个街的太傅府,比让太阳明天打西边升起来都难。
在第三十八次转回这片嘈杂的小街市后,我们可爱的、丢到人群之中都找不到人的邵小尚书,望着日落西斜的夕阳,彻底的……怒了。
往边上的巷口一站,抱臂围观起了四面热闹的场景。如是又过了整整一个时辰,实在拉不下脸上前问路的邵子唐憋了一肚子的火气,随便来点火种便可能爆炸。
就在邵子唐临近爆发之时,一道莫名熟悉的身影自不远处的拐角一闪而过。
“那个人是……”邵子唐怔了一怔,不再伫立路边充当路牌,抬步便朝着街对面的奔了过去。
邵子唐藏好自己的气息,紧紧跟随着那道黑影七拐八拐,拐进一条漆黑的小巷深处。
“大人,属下来了。”
黑影出声的一刹,邵子唐眼中掠过一丝讶异与了然。果然是她。一个供人玩耍的歌姬,不好好的呆在瑞王府中,乔装打扮成那副模样,跑这来做什么?难道……是瑞王派她来的?
没错,那黑影正是被瑞王带到京城,此刻本该待在锐王府中的江兆柔。此刻的她褪去了一身脂粉红妆,打扮成了普通市井小贩的样子。若不细看,还真不容易认出来,只可惜她遇上的是邵子唐。
当年因为修炼那套功法,他前前后后搜罗了世间大大小小,奇奇怪怪的各种人体骨架研习,探究,后来虽则武艺修为有成,习惯却已养成。如今他看一个人还是不习惯去看她的脸,而是她的身形,骨架!是以,刚才不过短短一瞬,他便认出了乔装易容的江兆柔。
江兆柔话音初落,便听得吱呀一声,自巷子之中探出一个高高瘦瘦,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江兆柔一阵,又警戒的四处瞧了瞧,发现并无异处,才朝着江兆柔招了招手让她进门。
邵子唐一见两人进门,快速从巷口处闪了出来,四面瞧了瞧,一跃飞上小房屋的房顶,小心的拨开屋顶之上的茅草,看向下方。
“大人。”昏暗的屋室之内,邵子唐依稀看到江兆柔跪倒在那背光处的一个披着黑衣斗篷的男人面前。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男人低沉之中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在屋中回荡,莫名的带着点熟悉,令邵子唐不自觉的拧了拧眉头,敛眉思索着究竟在何处听过这道声音。
------题外话------
╮(╯▽╰)╭小糖糖,乃家基友喊乃肥家吃饭了,所以,乃们懂的!
☆、第三十一章 路痴啊你伤不起!
“回大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个瑞王就是个草包,属下不过三言两语便哄得他什么都说出来了。假以时日,定然让他对属下唯命是从。”
“你的本事,我又怎会不清楚?那个瑞王爷本就不是什么聪明货色,不然也不会掉进了别人的陷阱尤不自知,至今还满心欢喜的做着自己称帝为王的春秋大梦,到头来不过是为他人做了嫁衣。比之于他,倒是烨国的这个新帝,才刚刚登基不久,便这般大刀阔斧的铲除异己,怕不是一时半会能打算出来的,定是筹谋了多年,我听说烨国的新帝还很是年轻?”
“是,烨国新帝今年刚及弱冠。”
“刚刚弱冠便有这等谋略。精通帝王心术,又懂得隐忍。一味放任下去,将来定成大患。兆柔,这一次你没能进宫,是最大的失误。”
江兆柔浑身一抖,语气之中染上了几分惶恐:“属下无能,愿领罪责。”
“这一次便算了,下不为例。你回去好好看着瑞王,同时也多对他身边的几名亲信上点心。”
江兆柔闻言面容一凛,询问道:“大人是怀疑瑞王的身边还有其他人安排的奸细?”
“烨国前皇帝与如今的小皇帝都从未信任过瑞王,怎么可能那么放心让其戍守边疆?这其中定有玄机。”
江兆柔双眸微凉,恭敬道:“是,属下明白了。”
“兆柔,这么多年,辛苦你了。此事过后我会同国主说明,让你回国,届时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你要什么便有什么,无人再敢看轻你。如今万事俱备,只要你这边好好的挑拨烨国小皇帝与……”说到此处,男人忽的顿住了话头。
江兆柔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面前之人,却见一道斜斜的月光不知何时移到了男人的脚下,光影摇曳,好不婀娜。
倏地一声,男人的手径自打自己的耳边擦了过去,江兆柔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煞白的转过头去,却见男人的手上握着一根从屋顶之上缓缓落下的干枯稻草!
“兆柔,你今日又犯了个错误,还是个天大的错误,竟然带了只无主的老鼠进来。”浸透着淡淡寒意的磁性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之中回荡。
邵子唐本能的感到了危险,身子不自觉的往后一侧。
下一刻,一样裹挟着强大内力的物事似刀般从自己脸侧划了过去,在邵子唐的小脸之上划出了一道小小的口子,若非刚才那一侧,这一刀怕是要直接伤到邵子唐的眼睛了。
邵子唐扭头看了一眼掉落于不远处的凶器,竟是刚才自己不甚小心掉落的那根细细的稻草,以草伤人,足见男人功力之高。
邵子唐心头一惊,眼中燃起了几分熊熊战意,只可惜现在不是时候,按耐住因遇上高手而沸腾的血液,邵子唐一个翻身,快速从屋顶之上逃离。
黑衣男子抬头看了一眼屋顶之上的小洞,干净利落的喝道:“追。”
月色氤氲,风声鹤唳,路边摇曳的树影在晚风的吹拂之下飒飒作响,忽的一道黑影好似猎鹰一般,嗖的窜上了树梢,尔后一个鹞子翻身,往边上的房顶飞去。
“该死的,这群人怎么这般阴魂不散?”邵子唐低咒一声,小小的身影在诺大的屋顶之上灵活穿梭着,身后还紧紧跟着一群的黑衣人。
“大哥,那人好像一直在带着我们转圈圈耶,你看前面那家窑子,我们刚才好像就是从它屋顶上走过去的。”一道黑衣人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出了声,指着不远处一处声色犬马的妓馆,低声说道。
回应他的是为首黑衣人的一记锅贴:“臭小子,平日好色也就算了,这个时候还惦记着逛妓馆,不要命了。”
“……”无辜的摸着自己头的黑衣小弟委屈的噤了声,于是乎,众人跟着邵子唐来来回回的又转起了圈子。
直至转到第八圈,又经过了那家灯火通明的妓馆之时,众黑衣人听到了一位醉酒恩客的抱怨。
“今儿个晚上是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乌鸦这么多,这都来回在你们家妓馆门前飞过几回了,不会是你们这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晦气,真是晦气,不玩了。”说完推开身边衣衫不整的女子,跌跌撞撞的往楼下走去。
“……”正好从他窗口走过的几名黑衣人连同头目闻言纷纷脚下一滑,从窗口处掉了下去。
“呸呸,岂……岂有此理!”黑衣人头目顶着一头冲天杂草,吐出几根啃进嘴里的枯草,一脸悲愤。
“老大,你要撑住,冷静冷静。”黑衣小弟拍着自家老大的背,低声安抚。
没想到回应他的又是一记锅贴:“你让我怎么冷静?”
黑衣小弟摸着自己生疼的脑袋,低声嘟囔道:“刚才都跟你说了在兜圈子,你又不信。”
话未说完,又被扇了一巴掌:“京城的妓馆长得都差不多,老子怎么知道你小子是不是死性不改?那家伙这样耍我们,实在是……实在是欺人太甚,等老子抓到他,看老子不扒了他一层皮!”
眼见着黑衣小弟惨遭老大海扁,边上一个黑衣人于心不忍,轻咳两声提醒道:“老大,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声。”
“啥?”
“刚才那一摔,我们好像把人跟丢了,而且刚才逛了太多圈,原来的路已经记不清了。咳咳,所以老大……我们好像迷路了。”
“……”
所以说路痴神马的其实也是会传染的,一不小心被带沟里神马的,真心伤不起啊有木有!
“跟丢了?”依水楼台之处,男人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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