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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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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杀意:“就算是鬼神,我也绝对不会放过。”
一瞬间,司徒信感觉到眼前的男子仿佛修罗附体一般,全身上下尽是死亡以及鲜血的气味,那俊美出众的面容就像是一种至善的纯白,而他冷如鬼刃的眸子,便是另一种至恶的黑暗。
黑与白共存,只为了一个早已经属于别人的女人。
停歇了片刻,司徒信找回言语,从司徒元澈杀意弥漫的眸光中回神,他勾起唇角,笑容儒雅和煦:“本王自然知道,与德亲王爷之间的联系便是萧王妃,自然清楚这个女人的重要,所以德亲王爷敬请放心,本王不会动萧王妃分毫。”
“梁王爷如此识时务,自然是极好的。”司徒元澈点了点头,从营帐之中出去,一瞬消失的身影,留下的是一种仿佛带着山峦一般沉重不移的坚定。
随之,花旻止站了起来,他对着司徒恒以及司徒信行了一礼,言语和缓:“西王爷,梁王爷,旻止也告辞了。”
花旻止说完便离开,走了几步之后,司徒恒的声音让他停住了脚步。
“王长子,茉儿对你早已失望透顶,如今你与本王,与德亲王爷,共同谋划铲除九千岁,你就不怕茉儿恨透了你吗?”司徒恒望着花旻止修长的背影,唇角微带着一缕的笑意。
他很想知道,花旻止是在乎茉儿的心,还是更在乎茉儿的安全。
对于司徒恒的话,花旻止淡淡的一笑,他低头望着自己的手,那干净纤长的五指之上,仿佛沾有着那日的血迹,他最在乎之人的血迹。
都说流水不能再回头,发生的事情不能再改变,他不求流水回头,不求时光倒流,不求她的原谅,只求她能平安康健,一生无虞。
“比起她恨不恨我这个问题,我更想她能活着。人在选择之后,往往会后悔,不过我定然不会。”花旻止的唇角不禁扬起,笑容仿佛初春破冰时刻浅浅波动的湖水一般,温暖柔和,浮动人心。
他不会后悔,因为他已经选择了最重要的。
花旻止离开之后,司徒恒也站了起来。望着突然空荡下来的营帐,听着周围士兵们传来的声响,喧嚣却又寂静荒凉的感觉一下子仿佛铺天盖地的潮水一般向他汹涌而来,瞬间压得他几欲无法呼吸。
但,他的面容之上依旧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只有着温暖缓和的笑意。他负手而立,身姿风雅,整个人仿佛凌世而望的仙人一般。
随后,他看向司徒信,声音薄凉至极:“梁王爷,祝你登九五之位,权倾天下。”
说完之后,司徒恒也离开了,留下司徒信一人独自坐在营帐之中。望着还未平静下来的帐门,司徒信的唇角慢慢的勾了起来。
今日过后,一切都会结束。
是生,是死,很快就会定局。
与此同时,梁王大营东方两里之处,一片辽阔的仿佛天际的空地之上,不知何时搭建了一个约三米的高台。中央之处是台阶,以此分界,两边是只及人膝盖高低的栏杆。
高台分割成了两层,在上了十个台阶之后,便到了第一层。这一层并没有人摆放任何东西,只有在靠近栏杆的地方站着几名锦衣卫。
走上第二层,第一眼便能看到一块有两米长宽的檀香紫檀木板,上面用黄花梨木阳刻出一个工整严谨的箫字。下方放置着一张交趾黄檀木的贵妃榻,上面铺着月白色绣牡丹国色以及芍药丽艳的软垫。
高台的周围是挖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坑,分布很不规律,但是都用黑色的绸布遮盖着,好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一样。这些大坑的周围,都站着数十名锦衣卫,阳光之下,他们明黄色的锦袍以及上面绣着的图案,似乎流泻着一种隐晦而又璀璨的光芒,刺目之外又带着些许撼动。
站在高台之上望着周围的一切,花清茉心中惊疑交加。她能感觉到今日有事发生,但是此时未有一点表现,她当真是丝毫都猜测不出。抬头望着身边的白紫箫,花清茉不禁出声问道:“这高台是何意?”
“登高才能望远。”白紫箫语意深长的开口,唇角的笑意有着让人看不明白的幽黯。他的目光望向花清茉,深黑的瞳眸仿佛辽阔的夜空。随后,他拉住花清茉坐在了贵妃榻上。
即使这般,周围的景色依旧尽览眼前。原本蔚蓝的天空,此时被一层浅灰透白的乌云遮蔽,明日隐于其中,但是却又有着淡淡的光芒渗透出来。
片刻之后,梁王大军向此处靠近,密密麻麻的人群仿佛从远处奔腾靠近的海浪一般,气势滔天,震慑人心。只不过一旦靠近,便会发现这些士兵一个个面色苍白,目光失神,连前进的姿态都透着一种软弱以及怯懦。
就像是失去了方向以及目标的傀儡,所有的气势不过是因为人数居多而已。
当五十万大军停在高台前时,白紫箫并未说话,也未做什么,只是微微的动了动手指。流璟见此,拿出一边插着的旗帜猛然的挥动起来,那些站在大坑旁边的锦衣卫瞬间仿佛接到了命令,将那些黑布从坑上抽离。
被这些动作吸引的五十万大军,顿时后背发凉,中心冒汗。刹那之间,他们感觉,人间地狱就在眼前。

☆、144一贯主张


须臾之间,天地中仿佛仅剩下了喧嚣而过的风儿,以及伫立呆滞的士兵。微风轻轻的掠过每个士兵的衣角,浮动间仿佛波动的水面一般,清浅到无,却让人感觉到一种前路的渺茫。
五十大军并不是均匀站在高台之前,而是以高台周围的巨坑为界巧妙分成了大概二十个相同人数的队伍。在每个队伍的身侧,都有着一个巨大的坑,每个坑的大小都差不多,长宽大概都在五米左右,深约三丈,而那里面的东西让所有人感觉到一种绝望的害怕,以及极致的恐慌。
士兵不是傻子,在他们听到要来此处见九千岁白紫箫时,便能隐隐的感觉到不安。在他们所知中,那人便是人间的修罗恶鬼,夜叉魔王,他的手中全是死去人的鲜血,他的身上更背负着十万,甚至百万人的性命。
如今,出现在他们周围的大坑,必然与他们的命脱不了关系。
与此同时,司徒信也率领近卫来到此处。寂静的周围让他深感疑惑,心中也不禁浮现出一丝的不安。
顺着士兵们的眼光,司徒信驾马靠近离他不远处的巨坑。靠近的瞬间,坐下的精骑突然像是发了疯一般咆哮  动乱  起来。
见此,司徒信拉紧缰绳,想要平复爱马的不安。但是此时,那马仿佛受了巨大的刺激一般,完全就像是野兽一般只知道跳动挣扎,完全不顾背上坐在的司徒信。
猛然之间,骏马后腿踩到了巨坑的周围,瞬间土地崩塌,司徒信连带着骏马向后倒去。眼看着自己就要落入巨坑之中,司徒信快速的对着下方一掌,借助掌风弹了回来,落到了巨坑周围。但他的爱马却没有这么幸运,而是稳稳当当的落到了巨坑之中。
霎那时刻,坑中传来了马的嘶鸣嚎叫,那痛彻心扉的声音就像是骨肉被人硬生生的用刀分离了一般,让人听着都觉得心悸慌乱。站在巨坑周围的司徒信以及士兵,望着那坑中的情景,仿佛又千万小虫在他们身上爬过一般,心慌、难受以及害怕,甚至还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从身体中隐隐传来。
只见那巨坑之中,蛇、蝎、蜈蚣等毒虫在那马的身上不停的爬行、撕咬,而那骏马则是不停的挣扎向上,似乎是想要从这巨坑之中逃离。但是三丈高的巨坑,根本不是它能逃离的范围。很快,马的身上便被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毒虫,看起来极为的慑人恐怖。
即使如此,那骏马还是在不停的挣扎,求生的姿态让所有看着的士兵都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慌意乱。
望着跟着自己多年的爱马如此痛苦,司徒信俊美的脸庞之上浸湿沉痛以及仇怒。他低着头,额前的发半遮掩住他的神情,但若是有人仔细看着的话,便能看到他紧紧咬住的齿间有血溢出。
司徒信在巨坑旁边站了大概有一刻时间,他看着自己爱马的挣扎,听着它痛苦的声音,心中突然觉得自己悲凉至极。
他是一个连马都救不了的弱者。
当看到马倒下的那一刻,司徒信快速的回头,没有再看下去,他不想看到它闭目的那一刻。视线随后望向不远处的高台,司徒信能看到的只有那露出一半的箫字。
这个字之于他来说,就是噩梦。
慢慢的走向高台,每一步,司徒信都感觉仿佛走在刀尖上一样,带着流血的痛楚。
登上高台,司徒信望着坐在贵妃榻上与花清茉耳鬓厮磨的白紫箫,双眸微眯。不愧是白紫箫,想出来的方法,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九千岁,本王今日又见识了一番九千岁的手段,当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司徒信坐了下来,目光望向下方面色恐慌的大军,心中冷笑。这威吓的方法虽然说是狠辣无情了一些,但必须得承认,这不失为一个极好的法子。
人只有在死亡来临之前才会明白,活着有多么重要。世人肆意的浪费自己在世的时间,不过是因为他们预测不到自己的死亡,不懂得死亡的害怕。
“梁王过奖了,本督主只不过是舍得用狠,而梁王则是太心疼自己手中的大军了。”白紫箫看了司徒信一眼,声音冷漠之中带着一抹坦然至极的嗤笑。他侧目望向花清茉,手轻轻的抚着她的手背,指尖的凉意让花清茉感觉到一种严冬的欲来的寒冷。
她抬头望着白紫箫一眼,那绝艳的面容之上仿佛带着罪孽一般的笑容,极致的妖,极致的邪,极致的魅。
“茉儿。”白紫箫突然低头望着花清茉,声音冷凉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轻柔。
“嗯?”花清茉疑惑的应了一声。
“这虿盆之刑不错,得夸夸你。”白紫箫唇角的笑意加深,越发的妖邪。
花清茉微微诧异,目光看向眼前那一个个巨坑,唇角微微的抿住。这巨坑所为何用,她明白了。
不过如此行事,当真是白紫箫的风格。
“茉儿只是随口说说,九千岁却如此行事,该是茉儿夸九千岁才对!”花清茉望着白紫箫,声音之中有着玩笑。
白紫箫望着花清茉脸上的笑容,手慢慢的滑到她的脸上,随后轻轻的对着她的额头弹了一下:“最近你似乎越来越大胆了。”
“可能是九千岁对茉儿太好了,以致于茉儿有些得意忘形。”花清茉毫不避讳的搂住白紫箫的脖颈,脸与他的脸靠的极近。望着白紫箫脸庞上的笑容,花清茉心中更加的疑惑,她的唇凑到他的耳侧,声音极轻:“紫箫,你到底在玩什么?”
“想知道?”白紫箫搂住花清茉纤细的身子,将她完全纳入自己怀中。他一手插入花清茉的长发之中,一手环住她消瘦的腰身,在外人看来,他就像是在亲吻花清茉一般。
“嗯!”花清茉应声点了一下头。
“很快会有你熟悉的客人前来,茉儿静静等着便可。”白紫箫说这话的时候,唇一直贴在花清茉的耳上。双唇传来的微热呼吸,仿佛一个个的吻一般落在她的耳廓之上,让花清茉整个身子都不禁僵硬起来。
随后,白紫箫松开花清茉,从贵妃榻上站了起来。花清茉坐在他的后方,目光凝视着他的背影,一瞬间,眼前触手可及的人却让她感觉到一种天涯海角的遥远。
白紫箫身穿一件浅金透白锦袍,前襟、后背上方、肩膀以及双臂上方的位置皆以纯金色的细线绣出一团团雍华高贵的流云纹。交领之处依旧是相同的锦绸,上方流云纹密布。
外面披着一件玄色刻丝金色斗篷,腰间佩戴着一柄长剑。微风扶起他的衣袍,猎猎飞舞间犹如凌世的仙人一般。
慢慢的到高台前方,白紫箫凝视着下方的五十万大军,唇角慢慢的勾了起来,他以内力传音,声音足以遍及这五十万大军:“本督主听说你们如今溃不成军,无法打仗。对于没用的东西,本督主一贯的主张是毁了,看到你们旁边的东西了吗?这叫虿盆,是本督主爱妻创出的酷刑,你们能够为本督主的爱妻做出贡献,也算是死的其所了。”
白紫箫的脸上有着无法诉说的妖媚笑容,就像是一片突然绽放的血色红花一般,美丽而又邪异。
那五十万大军先是被巨坑之中的毒虫给吓住,如今听到白紫箫的话,心中更是害怕慌乱,有些人甚至已经开始逃跑,想要逃出这一片仿佛人间地狱一般的世界。
“谁敢往回走一步,第一个品尝虿盆的就是那人,你们这么迫不及待的为本督主献出性命,本督主深感欣慰。”
白紫箫的话一出,所有想要逃跑的士兵皆都停下脚步,伫立在原地,心中慌乱不知前路如何。周围锦衣卫蓄势待发的姿势,时刻在告诫他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寂静,五十万的士兵地方却只有一片寂静,一片趋向于死寂的平静。他们有的人面对着白紫箫,有的人背对着他,姿态不一,但心中皆都被死亡的恐怖以及前路的绝望所笼罩。
没有人会迫不及待的想死。
望着死寂的梁王大军,白紫箫唇角的笑容更深,仿佛血色红花的妖冶之中出现些许纯白的花朵。
妖艶与纯净,血红与雪白,极致的对比,极致的蛊惑。
“没用的东西毁了,这是本督主的一贯主张。被那夜影响之后的你们需要的不是言语上的激励和诉说,而是死亡的教训,告诉本督主,你们想让本督主觉得你们是没用的东西吗?”白紫箫的声音冷如冬日最尖锐的冰棱,仿佛一阵夹杂着白雪的北风,瞬间席卷了面前的五十万大军。
他们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背负着上百万人性命的人,知道他残害忠良,心狠手辣,知道他受天下人的唾骂,知道他是祸国之人。他们知道的很多很多,多到他们不曾受过他的迫害,就已经对他恨之入骨。
可是此刻,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蒸发了一般,消失不见,留有的只是对于眼前男人,仿佛在灵魂上的附和。
他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145真正臣服


“不是……”一阵极小的反驳声传了出来,声音之中夹杂着颤抖以及反抗。
白紫箫听到这声音,目光望向那士兵,声音冷漠的问:“再说一遍,本督主没听见。”
那士兵听白紫箫如此说话,心中就像是憋了一团火一般,想要将所有的一切爆发出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睛慢慢的闭上,随后仿佛不顾一切的大声反抗起来:“不是,我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再说一遍。”白紫箫继续开口。
“不是,我们不是没用的东西。”那士兵立刻反抗出声,声音之中满是愤怒。
随后,其他士兵也仿佛被火燃烧了一般,开始爆发出来,所有人像是事前约好了一般,愤怒至极的反抗出声。
“我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我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我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士兵们夹杂着愤怒的声音犹如滔天的火焰一般汹涌起来,一时间,围绕在高台周围的是五十万大军的咆哮,灵魂一般的咆哮。
听着这些声音,白紫箫唇角的笑容越发的妖冶华美,他抬手附在自己的唇上,示意那五十万大军闭嘴,瞬间声音消散,没有一丝的拖延。
“既然你们如此开口,本督主就相信你们一次。不过最有效的教训就是疼痛,拿出你们的武器,用疼痛和鲜血记住你们刚刚所说的话,你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白紫箫的声音一如的冷漠,但是却让这五十万大军无法不臣服。
刀、枪、剑、戟、斧、钺、钩等,士兵们手中的武器各式各样,但是握着武器的手却是相同的坚毅以及执着。死亡以及自尊让这些士兵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而白紫箫的话给了他们在这一瞬间发泄的当口。
武器划过掌心的瞬间,士兵们感觉到的是疼痛,但是同时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包围着他们。那夜鬼怪笼罩的恐怖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迫切想要表现自己能力的跃动。
他们想要向人证明,迫切的想要证明。
鲜血滴在地上染红这片土地,血腥的味道更是让此处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酷似死亡,但却又像是重新获得生命的气息。
“以血为誓,天地为证。”白紫箫此时再次出声,冰冷的声音传至所有士兵的耳中,像是一种引导,又像是在引路。
与此同时,五十万大军举起手上的手,任鲜血横肆,疼痛蔓延。他们面向白紫箫,似乎是想要让他看见他们这些人的决心以及坚定。
“以血为誓,天地为证。”士兵们的声音仿佛震破天际的雷鸣一般,坚定到风雨为之退路,为之惊吓一般。
听着这声音,花清茉不禁站了起来,目光环顾周围的一切,视线绵长而又幽静。最后,她看向长身玉立的白紫箫,凝视着他的背影,眼眸之中有着波动不已的光泽。
这是她的男人。
一个让她无论是感情、能力还是其他方面,永远征服她的男人。
或许,在别人眼中他是杀人的恶魔,但是至少此刻,在她的眼中,在这五十万大军的眼中,他就是神。
“茉儿,过来。”白紫箫突然转身,目光看向花清茉,漆黑幽暗的眼眸之中浓郁着一丝仿佛流水一般的浅轻。他伸手向花清茉,皙白修长的五指透着一种纯白干净的光芒。
此时,花清茉完全是不由自主,双脚根本不受控制的靠近白紫箫。她将手附在他的手上,紧紧的握住,心脏的地方不停的传来一种异常的跳动。
“茉儿,看着眼前,给我记住。与其用权势征服别人,不如先征服其心,本督主虽然不屑于这样,但是如何将别人的东西变成自己的,就看那些东西心中所向。”白紫箫附在花清茉的耳侧,声音冷漠不变。
望着眼前的士兵,花清茉不禁点头:“这些士兵应该心中所向的人已经是你了。”
“本督主的茉儿果然聪明。”白紫箫伸手抚了抚花清茉柔软顺滑的长发,声音冷漠却又像是赞赏。随后,他望向远处,漆黑的瞳眸仿佛夜中无限扩张的黑暗一般,诡异到极致。
坐回贵妃榻上,白紫箫搂住花清茉消瘦的身子,下巴放在她的头顶,空闲的手依旧抚着她的手背。而花清茉则是乖乖的呆在白紫箫怀中,任凭着他的动作,与寻常冷静沉稳的样子,完全不同。
紧接着,白紫箫的目光望向司徒信,冷漠的声音继续传来:“梁王,这五十万大军应该会比之前更加勇猛,王爷可要好好善待。”
“九千岁如此,本王着实甘拜下风。”司徒信突然站了起来,身上的藏蓝色蟒袍随着他的动作显得愈加深沉。他走到白紫箫面前,目光幽深至极,阳光附于其身,却仿佛丝毫驱赶不了他身上浓重的黑暗。
“噗通……”一声,司徒信突然跪了下来,跪地的声音响的异常,惊到了花清茉,也惊到了高台周围站着的云邪、猫儿等人。
“九千岁,司徒信甘为臣下,尊您为主,萧王妃所说的四分之一江山,我不要了,我如今只想为九千岁效力,再不做这被人时刻要挟的王爷。”司徒信望着白紫箫,声音之中满是坚定。说完之后,他的头低下来,姿态看起来无比的恭敬。
看着他这般,花清茉不禁想到一句话。
人在真正臣服别人的时候,腿就会自动跪下来,无关尊严,无关畏惧,无关其他,只是因为心中尊敬。
“梁王可想清楚了,本督主做事向来凭喜好,说不定哪日心情不好,梁王的命可就浪费在本督主的酷刑之上了。”白紫箫看了司徒信一样,声音冷漠却又仿佛带着一丝的提醒。
对于此话,司徒信只是淡淡笑着。他抬起头,望着白紫箫,坚定的道:“就算是死于九千岁的酷刑之上,我也绝不怨言。”
“好,既然梁王都这么说了,那本督主自然也不会客气,梁王还是站起来坐回原处,免得一会客人们看着你这样心中生疑,搅了一场好戏那就可惜了。”白紫箫没有再看司徒信,目光只是凝望着花清茉的手背,眼底阴霾浓重的诡异。他手中的动作微微加重,微抿的薄唇之上似乎涌出了一丝的杀意。
手背上的疼痛让花清茉心中疑惑,她抬头望着白紫箫,随后握住他的手。
“疼。”花清茉轻轻的开口,声音平淡至极。
“疼。”白紫箫重复了花清茉刚才的一字,声音冷漠之中似乎有着一丝的恍惚。他的手快速的从花清茉的手上移至她的下巴之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完全不顾忌此时的场景便吻了上去。
这动作让花清茉顿时睁大了眼睛,她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眸,那浓深的黑暗让她顿时忘了挣扎,忘了反抗,也忘了所有的一切。
周围的云邪等人愣了一下之后,都识相转身的转身,司徒信见白紫箫的手下都这般从容淡定,便想到这种场景他们怕是经常见,也立刻识相的侧过身子。
轻柔的吻仿佛在唇边溢散开来的香气一般,逐渐深入花清茉的意识之中。唇上的触动,就像是不断延绵的春雨一般,带着温暖以及柔意,一点一滴将她包围,然后带着她走向无法自拔的深深沦陷。
此时,花清茉的脑中突然回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句话,那是在她还是华清宁时最喜欢的一句话。
世界上的确有无法弥补的罪,但是绝对没有不能去爱的人。
当初只是觉得说的对,所以喜欢。而突然想起,是因为这句话和自己很像。
“光天化日之下,九千岁能否注意些自己的行为?”熟悉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花清茉不禁侧头望向一边。慢慢走向高台的几人,让她有些许诧异。此时,她的唇上突然一疼,她立刻望向白紫箫,却猛然的发现他的瞳眸之中有着一丝从未见过的愉悦笑意。
如此情景让花清茉愣了一下,她不禁握住白紫箫的手,恍若无人的回应他。
见花清茉这般,司徒恒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的杀意,他正欲上前阻止二人时,猫儿和青狐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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