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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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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白紫箫说不想自己后悔,所以让自己去东圣见千梦。可是当今天下形势如此混乱,他既然叫自己前来,必然是料到东海关如今的场景,料到楚玄潇与文景二人会来此处,或许他一早便知道自己会对上他们二人。
若事实真的如此,白紫箫让自己前来,或许是想要自己拿文景和楚玄潇当做踏脚石,利用这两人来让自己爬的更高。
想到这一状况,花清茉立刻不再胡思乱想,认真的运功调息。向雪寒剑中注入内力,虽然可以使剑气变得如北风一般冷锐寒冷,但终究太消耗内力,加上她与文景、楚玄潇两人周旋了半个时辰,如今这般虚弱也算是她自作自受。
卧榻周围弥漫的深紫色幔帐上,金色细线绣成展翅而舞的蝴蝶。幔帐轻动,蝴蝶轻舞,花清茉坐在这中间,仿佛落入一片紫烟缭绕,金蝶曼舞的景色之中。她的面色苍白若雪,肌肤上不见一点嫣红,樱色的双唇此时也成了一种略带病容的淡紫,柔弱而又显得有些邪魅。
三个时辰过后,花清茉的脸色比之刚才的雪白要好了很多,唇色也似乎能够看到一丝的樱红。周围幔帐被她的内力所扰,仿佛凉风过处一般,拂动的有些厉害。
片刻之后,一股白烟从她的头顶慢慢溢散而出,胜雪的肌肤之上,缀着一点点细小的汗珠,仿佛水晶一般,焕发着盈润通透的光彩。秀雅的双眉微微蹙起,双唇也不知道何时抿了起来。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极富规律的敲门声,随即云邪的声音传了过来:“少主,幽云十六骑已经到齐了。”
听到这声音,花清茉缓缓的睁开眼睛,立刻用异能看向外面。此时,幽云十六骑的十六人全部站在外面,脸色看起来都有些凝重,除此之外,风疏用、墨淮、流倾等人也都候在外面。
收起内力,花清茉并未立刻出去,只是靠着卧榻,用异能望着此时的天空。橙黄色的落日映着满天橙中带紫的云朵,仿佛纺纱女手中的轻纱,朦胧轻薄。透过云朵,似乎能够看到天空残余下来的一点蔚蓝色的影子。而周围的房屋上,夕阳落下了一层延绵婉转的光晕,在这光晕之中,花清茉看到有几道人影潜伏其中。
“果然如此吗?”花清茉喃喃出声,声音听起来略带飘渺意味。望着那几道人影,她的唇角慢慢扬起。
随即,她从卧榻上下来,走向旁侧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白色广袖宽身上衣,一件赤红色挑线白色百褶裙。换好衣裳之后,花清茉又拿了一件素锦织镶银丝边纹月白色斗篷披上。
走出房间,候在外面的人立刻行礼。
“见过少主。”
“见过夫人。”
花清茉的视线环顾一周,唇角的笑容似乎比刚才深了些许:“青狐与猫儿随我一起,其他人不必跟在我周围。”
这一命令让院中的人着实不解,毕竟是花清茉下令让幽云十六骑聚集,其他九人才会这么快赶到东海关。可是现在人齐了,她却下了这么一个命令,着实让人猜想不透。
“是,少主。”
“是,夫人。”
幽云十六骑以及墨博等人应了一声,声音之中满是恭敬。待花清茉与青狐、猫儿三人离开后,幽云十六骑的其他人立刻聚到云邪身边。
“大哥,少主不许我们跟着,但她即将面对的是东圣皇帝以及文公子这两位人物,光是猫儿和小狐,怕是有些势单力薄吧!”绵逸望向花清茉离开的方向,言语之中满是担忧。
他们少主若是出了什么事,幽云十六骑该怎么办啊?
“光是猫儿和小狐,的确让人放心不下。”夙画也忍不住开口,青狐于他来说是情,猫儿于他来说是义,而花清茉于他来说是忠,这三人谁也不能出事。“可是少主的命令,我们也不能违抗啊!”
“的确,少主的命令,我们都不能违抗。可是,只有猫儿与小狐两人跟着,这着实让人忧虑。”
对于幽云十六骑矛盾至极的言语,云邪只是淡淡一笑,俊雅的面容上神情是那般的云淡风轻,“少主只是说不必我们跟在周围,但是并没有不许暗中追随,更没有如此命令我们。我想少主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言语,应该有人在我们无法察觉的位置监视我们。”
云邪的话一出,幽云十六骑只是淡淡的点头,并未再说其他,也未向四周搜寻什么。若是真有人在他们无法察觉的位置监视,那么任何的异动便会打草惊蛇,这自然是他们最不想见到的。
见幽云十六骑的表情凝重起来,云邪依旧只是淡淡的笑着:“好了,既然大家都已经明白少主的意思,接下来该怎么办,想必你们也清楚了。”
“知道了,大哥。”
夜幕渐渐降临,黑暗犹如一层一层描绘出来的浓墨一般,黑的没有一丝的杂质。东海关中,千家万户的灯火慢慢燃起,仿佛一片落入地上的银河,璀璨芳华。
轩辕阁坐落在东海关城南的方向,是一处私人宅院。高墙红瓦,朱门金匾,亭台假山,楼阁耸立。从远处望去,一栋灯火通明的楼阁仿佛指路的灯塔一般,光华璀璨。
在离轩辕阁还有一段距离之时,一道月白色的身影映入花清茉的眸中。周围昏暗的灯火沿着他绝美的五官而下,仿佛用浅黄色的笔墨在纸上温柔的描绘出一笔动人的画卷。
似乎是听到脚步声,文景抬起头望向花清茉,漆黑的眼眸之中仿佛波动的水面,缭绕着柔和的光泽。
“清茉,你来了。”文景的声音比花清茉认识他的任何时候都要温和轻柔,就像是此时缭绕在他身侧的灯火一般。
“你们将茉茉请了过去,清茉怎么可能不来?”花清茉咬重那一个请字,除此之外,声音与寻常时刻并无任何不同。
文景自然知道花清茉是在调侃自己,轻笑了一下后,转身面向轩辕阁的方向,声音依旧温柔如水:“走吧,这附近有阵法,没人带领是靠进不了轩辕阁的。”
“嗯,知道了。”花清茉点了点头,走上前去。当她走到文景身侧时,文景也抬步向前。
两人并肩而行,一高一矮两道身影,似乎融入了周围浅淡的黄色,宁静的仿佛流水一般缓和平寂。
走了几十步后,文景低头看了花清茉一眼,随后出声道:“抱歉了,我至今的所作所为似乎给你带来了不少痛苦。”
文景突然的道歉让花清茉愣了一下,她抬头望着他温润的侧脸,有些疑惑的道:“你怎么了?”
“呐,清茉,你知道吗?人的一生并不是重来一次就会改变,重来之后,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不该离开的人还是会离开,不该放弃的人还是会放弃,重来,不过是重新经历这一切,将终于逾越过去的悲叹与哀伤,再次返还回来。”文景的言语与此时的灯火似乎融合到了一起,唇角的笑容更是在灯火的描绘下,越发的温柔浅淡。
花清茉有些疑惑文景此时所言,不过她还是开口回答他。
“人的一生没有不痛苦的时候,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没有哪样不伴随着痛苦以及哀伤,只是你想过没有,正是有这些,才有一个人的一生。就像你自己,乾荒,空城,文景,这三个人是你,但却又是三个人,承载过三个伴随着痛苦的人生,没有人可以否定他们,包括你自己。”
听到花清茉的话,文景只是淡淡的一笑,随即他走到花清茉前方停了下来,目光很是平静的凝视着她,道:“如果你像我一样,你会怎么办?”
花清茉知道,文景是很认真的问自己。他经历了那么多年时光的流逝,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他的一生能够做什么?又该做什么?怎么做才是对的?怎么做才不是错的?
拥有过太多,失去的也太多,到如今他开始从掌控别人的人生中寻找活着的趣味。
说到底,他是任何人都要可悲。
“若我是你,我想我会每一世做不同的事情,每一世去不同的国家,每一世都好好对待身边的人,每一世都让自己不后悔,如果其他人也有轮回的话,每一世我都会寻找白紫箫,不论他是稚嫩无忧的孩童、还是轻狂肆意的少年、抑或是耄耋之年的老人,我都会像现在一样喜欢他。”花清茉凝视着文景的眼睛,很认真的思考之后,很认真的回答他,不含一丝的虚假。
望着灯火下花清茉的脸庞,文景再次笑了,笑容干净的仿佛没有一丝杂质。随后,他抬手附在身上,似乎是在找东西,不过胸口,腰间还有袖袍之中都没有。最后,他伸手摸到后面,拿出了一块鲜红的血玉。
“这是我的遗物,送给你。”

☆、173喜欢与恨


“啊?”花清茉有些反应不及文景刚才的话,什么叫做他的遗物?
目光落到那块血玉之上,那玉雕刻成菱形,周围雕刻出了一层环绕着的图纹,与燃烧火焰一眼的图纹。除此之外,火焰之中还雕刻出了云纹,纹路十分繁复古老。在玉的中间之处,阴刻出轩辕令三字,和花清茉手中幽云令的样子十分相像。
“这是轩辕塔主子的令牌,我想日后我不会再与轩辕塔扯上任何瓜葛,这令牌送给你,从今日起,你便是轩辕塔的主子。”文景说完,也没问花清茉愿不愿意,直接将轩辕令塞给了她。
血玉的清凉让花清茉反应过来,她盯着文景,想了片刻后,问道:“你年岁几何?”
“二十有三。”文景很平静的回答。
“还有两年时间,你怎么这么急着就交代后事了?不过,你的遗物还是给其他人吧,清茉不想拿死人的东西。”花清茉立刻将轩辕令还给了文景,丝毫没有犹豫。若是旁人的便宜,她占了也就占了,但是文景的便宜,怕是没有多少人能够占得了,她可不想与他有什么过深的牵扯。
见花清茉将轩辕令还给自己,文景苦笑了一下,绝美的容颜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容:“看来,坏事做多,信任就会变少,我记得我们刚认识时,你对我没有这么大的戒心。”
“什么都会变得,何况信任。”花清茉对于文景的话,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随即,她看向不远处散发着幽蓝色光彩的灯笼,道:“走吧,我想早些去见茉茉。”
“她和孝景皇后在一起,你大可以放心,不过我想……”文景再次一件轩辕令递到花清茉手中,声音温润如旧:“若是紫箫在此,他会收下我的轩辕令,不管我有什么阴谋诡计,他都会收下。”
文景的话让花清茉愣了一下,轩辕令传来的凉意让她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重量,但是她感觉自己能够承受的住。
沉默了片刻之后,花清茉握紧轩辕令,微微笑了笑:“嫁夫随夫,既然紫箫会收下,那么清茉也就收下了,你的……遗物。”
“走吧!”见花清茉将轩辕令收了起来,文景也没有再说其他,只是转身继续向前。
走到正门门口时,花清茉回头望了一眼,唇角的笑容幽深起来:“除了清茉的人,还有其他人跟着我,你这样做似乎是在引狼入室?”
“不是似乎,而是我本来就要引狼入室。”文景说了一句,随即跨过门槛,走到了轩辕阁里面。
花清茉有些诧异文景的话,不过却没有多问什么。在进门的瞬间,她回头用异能看了看周围。果然,除了她的人之外,还有不少人跟踪着自己。
进到里面,首先入目的便是青石板路两排幽蓝色的灯笼,那诡异的光芒让人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跟着文景,她到了从外面便看到的那栋楼阁面前。这周围有很多侍卫,应该都是楚玄潇的手下。
走进楼阁之中,里面的模样让花清茉愣了一下。正对着他们的,是一个圆形高台,看起来很像是比武的擂台。
在高台的周围,距离两米的位置摆放着很多椅子,似乎是作为观看之用,从楼阁的最上方,垂下来一串白色水晶做成的风铃,大概有三层楼的长度,刚好垂在了高台的正中央之处。
第一眼之时,花清茉就能看出,此处和轩辕塔极像,或许这里便是轩辕塔的雏形。
跟着文景,花清茉到了三楼,停在了一间房间的门前。此时,文景上前敲了敲门,道:“孝景皇后,清茉来了。”
千梦?
花清茉一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她真的没有想到文景竟然直接带她来见云千梦。
文景的话刚落音,房间中便传来了慌乱的脚步声。很快,门被打开,一道异常纤瘦的身影出现在花清茉面前。
距离上次分开已经有几个月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花清茉的错觉。几个月不见,云千梦似乎比那时候更加的消瘦,脸色已经是一种近乎白雪一般没有任何色彩的白。
“清茉。”云千梦看到花清茉的瞬间,脸上便浮现出仿佛小孩子一般单纯无邪的笑容。她快速的抱住花清茉,身子有些颤抖。随即,她闭上眼睛,声音之中透着一种极致的脆弱:“你……你来了。”
“嗯!”花清茉点了点头,声音温和。“我知道你心里有事,我们进去说吧!”
“好。”云千梦应了一声。
进到房间中,花清茉一眼便看到坐在贵妃榻上玩耍的茉茉。顿时,她的脚步加快,向茉茉走了过去。
“娘,抱抱。”茉茉看到花清茉,小脸之上立刻洋溢出明媚而又阳光的笑容。
花清茉将她抱在怀中,手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双眸之中尽是宠溺以及疼爱。
望着花清茉这般,云千梦不禁一笑,她从一边拉了一张紫檀木雕花玫瑰椅坐了下来,目光专注的望着花清茉母女两,声音之中略带调侃:“真想不到华朝九千岁竟然是个男人,若是世间女子知道他不是宦臣,怕是得有数不尽的女人要飞蛾扑火了。”
“还有力气和我开玩笑,看来你如今过的还可以啊!”花清茉抬头,双眸凝视着云千梦,眼神幽寂沉深。
云千梦知道花清茉的意思,脸上的笑意立刻凝滞,随即仿佛冰雪碎裂一般,消失不见。她轻轻的低下头,声音听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远幽飘渺:“清茉,我很后悔为何当初没听白紫箫的话?我自恃有死亡军团,以为靠着他们可以和楚玄潇对抗,但是最终剩下的只有那三十万士兵的枯骨以及我一个独活的人。”
说到这儿,云千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至极的笑容:“哈哈哈,真是讽刺啊!一个弱不禁风、无法杀人的女子,却是唯一活下来的人,清茉你有没有替皇兄还有那三十万士兵感觉到可惜,明明他们看起来比我更有活下去的可能。可是……可是他们全死了,而我这个最不可能活下去的人,时至今日还活在这个世上,我还活着,还活着。”
云千梦的眼眶中,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无法阻挡的下落。她似乎忍了很久,直到花清茉来了,她终于敢哭出来了。将后悔,痛苦,悲伤,无奈,心痛,仇恨,将所有的一切,都哭出来。
忍耐眼泪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望着云千梦这般,茉茉不禁抬头望了花清茉一眼,道:“娘,千梦,哭哭。”
“没事,别担心,哭够了之后她就会笑了。”花清茉低头望着茉茉,声音依旧很是温柔。
随即,花清茉将丝帕递给云千梦,“我会等你哭够了,再听你的失败、雅文太子的死亡以及你如今的地位。我想楚玄潇将茉茉带来,应该是要引我来此陪你,我不懂他,更不懂你们之间的一切,不过陪伴一个老朋友,我还是能够做到的。”
花清茉的话落入云千梦耳中,突然之间那些积聚的眼泪,仿佛流尽了一般,变得无法再哭出来。透过朦胧的视线,云千梦看着花清茉不变的笑容以及眼神,似乎感觉到岁月最初的静好安然。
擦干眼泪,云千梦后仰靠着椅背,双眸盯着上方黛色的瓦片,“清茉,你说要忘记一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人需要多久?”
“可能是一瞬,可能是一日,可能是一年,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一生,那要看你能够活多久,若是只有一瞬,下一瞬你便可以忘记,若是能活一生,那么你会一生不忘。”花清茉平静的开口,言语之中没有一点的波动。她望着云千梦,唇角的笑容仿佛一片雪色中盛开的一抹樱红,美的惊心动魄。“我知道,紫箫之于我,与楚玄潇之于你,是一样的。”
“嗯,是一样的,我喜欢他,无法自拔的喜欢,但是我更恨他,比喜欢他更恨他。”云千梦闭上眼睛,唇角的笑容说不出来是苦还是痛。她抬起手,将手背放在双眸之上,声音悲恸的带着一丝的哭腔。“清茉,我好恨他,他毁了我的家,毁了父母,毁了我的兄弟姐妹,毁了我的一切,他知道我恨他,也知道我喜欢他,所以他有了我做他皇后的理由,他说只要我做他的皇后,他就给我机会,让我报仇。他说只要是我,下刀子他接受,下毒药他喝完,而他也做到了,我用剑刺伤他,对他下毒,可是杀不了他,他好奇怪,竟然死不了。”
云千梦的声音到了最后,带着一丝的说不出来的笑意。似乎是嘲讽,似乎是痛苦。
花清茉望着云千梦这样,知道她一直在感情以及仇恨的双重压力下挣扎矛盾。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做的,可是也清楚自己一直喜欢的。
世事永远不如故事里的那般美好,故事里的人可以放下仇恨,和杀了自己亲人的那个人双宿双飞。美其名曰,冤冤相报何时了,放下仇恨,得到幸福。
但事实上,仇恨并不是一样东西,能拿的下,能放得下,它是一种被诅咒了的义务,想要放下,真的很难。否则,云千梦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痛苦了。她若是能够放下,便是楚玄潇的发妻,东圣最高高在上的女人,一生尊贵一生荣。
但,她放不下。
“千梦,喜欢与恨可以同时存在,但不会长久,你总归要放下一个。是放下对楚玄潇的喜欢,还是放下对楚玄潇的恨,终究是要做出选择的。”

☆、174当做戏看


花清茉知道,自己对云千梦说这话很残忍。但是与其看她这样痛苦挣扎,矛盾不堪,不如残忍一些,让痛苦早些结束。
此时,房间中光芒溢彩,夜明珠清然的光辉与烛火橙色温暖的光芒交织在云千梦脸上,仿佛一树在风雨中开放的海棠,花瓣零零落落,娇弱非常,但是却又透着动人心扉的美。
辉光下,她的手指骨节清秀,细长雪白,指甲上萦绕的光泽迷蒙,仿佛纤尘不染的华晕一般。
“嗯!是要做出选择,我和楚玄潇之间不可能会有两全其美。”云千梦的声音之中依旧带着一点哭腔,眼角的位置泪水滑落,浸湿了一缕乌黑的青丝。
片刻之后,云千梦拿掉自己的手,泪眼朦胧之中,周围的一切都仿佛缭绕了一层光辉,虚幻的让人有些分不清楚。
抬起头,云千梦的脸上泪痕点点,看着有些狼狈,不过她的唇角却闪烁着一点仿佛星辰般的明澈笑容。“清茉,轩辕阁中有温泉,有内湖,亭台楼阁,花园假山皆有,就像是一个行宫一样,你在这儿陪我几日好不好?今日也来不及收拾了,你和茉茉今夜就住在我的房间,可以吗?”
“清茉来此便是为了见你,陪你几日倒也无碍。但宿在你的房间似乎有些不妥,这让楚玄潇夜里宿在何处?”花清茉有些疑惑的看着云千梦,他们是夫妻,应该是住在一个房间吧!
听到花清茉的话,云千梦只带冷冷的一笑,目光望向房间大门,道:“在这里,三妻四妾很平常,更何况皇帝。他可是带了贵淑德贤四妃随行,在哪儿他都不会露宿街头。”
说到此处,云千梦转头望向花清茉,漆黑的双眸之中有着一丝温柔浅淡的笑容:“清茉,你应该没有看过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卧榻上的情景吧?我看过哦!而且还是很多次。”
每一次,都像是在她的心中插进一把刀,然后狠狠的搅着,她感觉到心痛,但是每一次都笑着面对所有。
花清茉有些诧异此事,但是想想如今的风俗人文,的确这才是正常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云千梦竟然亲自看到了那样的场景。
“我也有过一次,不过那人不是紫箫,只是一个替代之人。但当时,我以为那个人就是他,心中烦乱下练功,以至于走火入魔。”花清茉想起那时的自己,不禁觉得好笑,自己当时似乎就像是小孩子耍脾气一样,有些无理取闹。
随即,花清茉看向云千梦,甚是认真的道:“虽然算是有过,不过得知到真相之后,先前的痛苦就尽数消散了,所以我想自己应该不懂你的痛苦。”
“呵……”云千梦听到花清茉的话,不觉轻笑一声。“无论事实如何,痛苦过就是痛苦过,即使之后被欢笑掩藏,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云千梦的话让花清茉有些无言以对,的确,痛苦便是痛苦,无论之后有多少欢笑,都掩盖不了曾经的事实。
见花清茉沉默,云千梦也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玫瑰椅上。房间之中,烛火摇曳,两人脸上延绵的阴影不停的晃动,仿佛在黑与白中不停的徘徊一般。
“清茉,如今时间还早,我们去泡温泉好不好?”云千梦出声,打破此时的沉寂。
“嗯。”花清茉点头,并未拒绝。
随即,云千梦便让婢女帮她准备衣裳,而花清茉则是吩咐猫儿回去替她取几件换洗衣物。不过,她让猫儿回去的主要原因是与云邪等人碰面,让他们仔细勘察轩辕阁里的一切,以备不时之需。
轩辕阁中有很多巡逻的守卫,从他们的穿着礼仪方面可看出他们出自宫廷,在去往温泉的路上,到处都是巡逻的守卫,以及垂挂在道路两边幽蓝色的灯笼。
见花清茉一直注意着周围,云千梦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冷嘲笑容:“出征华朝这么大的事情,他不仅让皇后随行,更让贵淑德贤四妃随行,与其说是行军打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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