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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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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景此刻与花清茉靠的极近,近的似乎交织着彼此的呼吸。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造物者所钟爱的,世间最为精致绝美的容颜,如同天下万景,山岳云雾的风度飘逸,汉水碧蓝的钟灵毓秀,点星残月的风华迤逦,四季缱绻的难谢风流。
看着他的五官,花清茉想到的便是,三月青柳碧玉妆成,绿水迢迢明丽流芳,友和温柔的让人舒心。
但是掩饰在这般无以伦比的美好之下,是如同天神一般俯瞰他们的自傲以及随意。
文景设局入局,谋天下,谋人心,不记情,不怀意,只是为了打发时间。他的二十五,给旁人带来的便是无法挽回以及痛入骨髓的悔意。
见花清茉不说话,只是这样看着自己,文景依旧淡然微笑,如风随云,不染纤尘。他松开花清茉的手,微微敛了敛眸,道:“应该是在与你亲热中,让你吃下了花蕊。他还真是护你,竟然什么都不告诉你,果然他独独对你有情,连对自己他都不曾这样有情。”
“嗯!”文景此话刚刚落下,花清茉便沉重的低下了头。这动作,掩饰了她的眼泪,掩饰了她的脆弱,以及她此时根本无法平静思考的心。
人不是神,永远不可能无动于衷,不可能对于身边人的苦痛毫不在意。
特别是有情之人,他们的命通常都很短。
如云千梦。
如……白紫箫。
“清茉。”文景又唤了花清茉一声,目光紧紧的注视着她。是他算计了一切,将白紫箫和花清茉推至如此的境地,让他们夫妻现在这般模样。可是如今看着花清茉,他突然有些后悔。那样聪慧冷静的女子,被他害成这样,自己至今所做的一起,所打发的时间,真的有意义吗?
“紫箫成为临月国六王爷,清茉你成为逍遥国青帝。在这两件事情发生后,他决定一统逍遥、临月以及华朝,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准备让你当这个皇帝。理由他曾告诉过我,他说他看不惯你那么受人欺负,所以便想让你当皇帝,让你可以任意欺负天下。”文景说着说着,自己便笑了起来,他询问花清茉,笑意越发的肆意起来。
“很任性随意对吧?他就是那样一个人,让人永远猜不透他会干些什么。可惜,在他准备这么做之前,你却中了血魂花毒,所以他又不得不为了你日后的安危打算。”
“他和风疏用交易,让风疏用以性命护你。救雅文太子一命,让云雅文以性命你。和花旻止交谈,让他以性命护你。与楚彦谦、凤胤等交涉,要求依旧如一,让他们以性命护你。”
文景一字一字将白紫箫至今在花清茉面前掩饰的东西拨开,他将白紫箫的所有都告诉了花清茉,那是她,从不知晓的白紫箫。
“安排好你未来的一切后,便是要为你解毒。自从轩辕阁的血魂花被楚玄潇取得之后,这世上唯剩的一朵血魂花,便是长埋于金宫中的那一朵。他算好了日子来到楼兰,帮你解了毒之后,便在你的面前死去。他那样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忘记自己?所以,他在你们的面前,让你们活生生的分离,即使让你亲眼见他死去,即使让你痛彻心扉,即使让你绝望无助,这些都无所谓。他要你,他生,永远离不开他,他死,也永远记住他。”
文景的话,犹如无数的利剑削着她身上的血肉,肌肤的每一处,血肉的每一寸,骨骸的每一分,都痛到了极致,痛的花清茉连哭都不会了。
极致的苦楚蔓延在她的身体大大小小的角落,高旷的天空仿佛在这一瞬间坍塌下来,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从来都不知道。
一个人的爱,可以,如此沉重。
花清茉的身子开始坐不住,她倒到了沙漠之上,身体蜷曲在一起,像个在母亲腹中的孩子一样,软弱无助到了极点。她的身子不停的颤抖,不停的颤抖,像是迷失在绝望之中的人,像是濒临死亡的人。
文景知道这些事情对于花清茉来说太过沉重,但这些真相若他此刻不说,那么便要随着他的逝去,永远被掩埋在楼兰的黄沙之中。
他对不起白紫箫那么多,至少将一切说出,让花清茉真正的理解白紫箫。
“花清茉。”文景站了起来,将躺在沙漠中的花清茉拉了起来。此时的她根本站立不住,身子摇摇欲坠,似乎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为了让她站着听完自己最后的话,文景抓住她的双眸,将内力传入她的体内,强迫她。
“从六岁时起,紫箫便开始杀人。好人、坏人、忠臣、良将、甚至妇孺孩童,不管是谁,只要危及到自己的命,他都可以将其诛杀。”
“皇权、地位、财富、力量,这些东西他从不看在眼中,但却清楚必须将其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一直以来,他将所有的感情压抑在心中,不去信任任何人,不去在乎任何人,就连知道了自己的父母兄弟之后,也没有丝毫改变,因为他讨厌背叛。所以为了避免那一刻的失落难过,他宁愿从不相信,从不在乎。”
“一个这样的男人,舍去十年的岁月和你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将多年计划得来的天下送给你,更隐瞒你所有,用自己的命换来你的命,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文景的话让花清茉的身子站直了些许,她望了望文景,唇越发的紫了起来。抬手推开文景的双手,花清茉脚步极其不稳的后退。
身子晃动时,她摔到了地上,想到白紫箫时,又拼命挣扎的爬了起来。虽然还是一副要摔倒的模样,但此时她靠自己站住了。
在此瞬间,文景笑了,他的唇缓慢的动着,声音慢慢的传了过来,传进了花清茉的耳中,也传进了她的心中。
“对他来说,你的命比十年寿元,比万里江山,甚至,比他的命,更加重要。”
说完这话,文景便抬步上前,走到花清茉的旁侧。微微俯身,在她的耳边一语。随即,他越过花清茉,向无边黑暗的沙漠之中走去,没有丝毫的留恋。
“皇权世代在传承,永恒不灭,但生命之于每个人来说都是有限的。他用自己的命换来了你接下来的岁月,是浪费还是好好的活下去,全凭你自己决定。”
文景走了没多久,云雅文、花旻止等人找到了花清茉,见她一个人站在沙漠之上,众人准备靠近,但此时花旻止出声阻止了他们。
“茉儿不会再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花旻止不知道他们不知道的时间中,花清茉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同胞的兄长,见到此时的花清茉,便已经知道了。
大漠荒凉,冷月残缺。凉风拂过花清茉的周身,裙角飞舞,云发翩然。风中携带的那股凉意,像极了白紫箫。
“本督主刚好缺了只猫,楚向白,把她医好,本督主要养猫。”
“小猫咪,想本督主疼爱,也不用这么急切吧!”
“小丫头,你的睡相可真不好,抱着本督主一夜不放。”
“你是不是觉得本督主是太监?不能对你做什么,你对本督主很放心。”
“你胆子大了啊!”
“太监也有享乐的方法,不然你以为本督主这么多年如何度过这漫漫长夜?”
“真笨。”
“小丫头,你到底几岁,怎么连衣服都不会穿?”
“你若愿嫁,本督主便娶。”
“本督主派人查过,你是十二月十三日子时出生,今日才是你的生辰,可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那好,你若真如此。本督主便宠你一生,将你捧住掌中宝,待你身殉而止,决不食言。”
“一个怪物,你也喜欢?”
“只管去做,杀了人,有本督主替你收尸。”
“皇上,茉儿不是谁,她是臣妻。”
“若是本督主说,本督主不介意别的男人救你,你可愿意?”
“紫箫这一生,被人打过,被人骂过,被人伤过,被人害过,被人杀过,被人惧怕过,被人利用过,被人背叛过,更被人敬畏过,可是却从未被人爱过,自那一日她宁愿死也不愿别的男人碰她之时,我便知晓,此生唯一不能负的便是她。”
“生于乱世,便要习惯杀戮,生于朝堂,便要熟悉弄权,你还小,对于这些事自然还不能习惯,不过很快便好了。”
“本督主就是要将她捧在掌中,亲手送她登到最高之位,你们谁敢不从?”
“茉儿,这是本督主送给你的聘礼,你嫁还是不嫁?”
“茉儿,你说本督主要是突然失踪,然后一生未归,云舒会不会随着年纪增长,渐渐忘了本督主。”
“茉儿要是死了,本督主绝对不会有丝毫的伤心难过。”
“孤家寡人惯了,一时间还真的改不了,以后再改吧!”
无边的天空,东方的尽头,明日的光辉渐渐照了出来,将原本的黑暗,一点一滴的驱逐。
金色的阳光洒落在金色的沙漠之上,细碎的沙石似乎闪耀着星星点点的光辉。沙漠,如同星海,璀璨光华。
花清茉站在沙漠之上,背后是跟随自己与白紫箫至今的人们,前方是慢慢升起的明日。
她的身影恰到好处的挡住了明日,光辉在她周身延绵,整个人如同被湖上了一层华彩一般,明耀到刺目。
周围风卷黄沙的声音不止,轻柔的扶起她的长裙,犹如水一般柔软。
此时,花清茉眼眸幽暗,似乎面对着明日的光芒,依旧看不到一点的色彩,黑暗的让人觉得,她的一生除了黑色,再没有其他的颜色。
“这世上有人能要九千岁的命吗?”
“有,有一人一直可以。”
她一直以为白紫箫说的那个人是文景,因为文景造就了今日的白紫箫,所以她认为文景有毁了白紫箫的能力。
只是,她从来不知道。能毁了白紫箫的人,只有她自己,花清茉。
眼前似乎回到了,昨日黄沙漫漫流淌的时刻,那时大漠狂沙,风卷云动,她听不清白紫箫说的任何一字,但她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那一刻,那一瞬间,白紫箫微笑的看着她,笑容温暖而又温柔,就像是一个寻常的男人在看着的自己的妻子,而那时他不再是那个杀戮无数,血债累累的九千岁。
“原谅我,茉儿,这是最后一次分开。还有,我一直未告诉你的话。”
“我……爱你。”
远方,太阳已经完全从东方的尽头升了起来,光华璀璨。刺目的光芒,让花清茉不觉闭上了眼睛。
眼眸的周围,泪水像是有了独立的思想,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如流水一般流淌了下来。她紧闭眼眸,想要忍住,可是眼泪却越发的多了起来。
嗯……
我也是……
身后的人,望着花清茉的背影,没有一人发出一言,只是静静的呆在原地,静静的注视着花清茉的背影。
天空之中,一直追随着花清茉的两只白雕发出凄厉的叫声,为诡异平静的沙漠,带来一点喧嚣。
此时,花清茉睁开眼睛,视线朦胧之中,她终于看清了自己该走的路。
“回临安城!”
当花清茉再一次站在皇极殿的须弥座上,再一次坐在赤金漆云龙纹宝座上时,她终于知道,白紫箫为什么要以箫字为国号。
他要自己永远忘不了他,永远记得他白紫箫。
只是,她怎么能可能忘得了他?
箫国,女帝清茉,乾宁元年十月二十九日,九千岁白紫箫逝于楼兰古城。同年年冬,女帝有孕,翌年八月十五团圆佳节,女帝诞下龙凤双子。
男,白琰溪。
女,白芷夜。

☆、18五年改变


乾宁六年,八月十五,箫国御花园。
汉白玉围成的圆形花卉中,一色全紫的桔梗盛放于此。绿叶之上,紫花绚烂,为初秋略显孤凉的花园中,添置了一抹动人的色彩。
此时,在桔梗花卉的旁边,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藏在那儿。她穿着天水碧洒金凤纹长衣,脚上一双暗紫色绣金银花绣鞋。白皙的脸庞上,细柳弯弯的眉,温润漆黑的眸,小巧精致的鼻,以及如一抹早樱般的浅粉红唇,看起来似是玉雕出来的娃娃。
她的脖颈处带着紫色的水晶铃铛,风吹时,传来的声音清澈空灵。
小姑娘躲在花卉边,不停的看着周围,似乎很是紧张。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假山后,两双眼睛已经盯上了她。
“小小,做的好。”说话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穿着烟霞银色底绣紫薇花上衣,优雅高贵。下身云白色的留仙裙上,一对并蒂莲,倾力而放。
阳光透过假山的缝隙,落入她的脸庞之上,那是一张可以让御花园中,百花全部黯然失色的脸庞。
她的眉像是一轮弯月,清雅秀逸。眉下的眼是极为魅惑的双凤眼,眼尾带出淡淡慵懒,似远山雾里的山峦。漆黑的眼眸,仿佛三月雪融后的清泉,承载着明丽流芳的华光。 鼻小巧精致,与那四、五岁的小姑娘有些相似。一双艳红的唇,不点而朱,像是一颗闪烁着细润光泽的红色宝石,滟华波光,绝丽无双。
虽然她此时年纪尚幼,但是从这五官上便能想象得出,她长大后的姿态。必然是风华绝代,倾国殊艳。
“都说了只能在紫微宫附近玩,她竟然跑到御花园来了。若是被娘知道,又得念叨她。”小姑娘叹了一口气,随后拍了拍身边的白虎,刚才的两双眼睛,其中之一便是这白虎。
“小小,把阿芷给我带过来。”
白虎听到她的话,立刻从一边,悄然声息的接近那娇小的姑娘。在距离差不多之时,白虎猛然一跳,落在小姑娘身边。
“啊,小小!”见到白虎,她惊叫了一声,随后想到白虎的主子。“完蛋了,姐姐。”
说完,她便准备跑。不过白虎先她一步,咬住了她的衣服,将她拖到了假山后的姑娘面前。
“白芷夜,你胆子大了啊,谁让你来这儿的?”望着被白虎咬住衣服不能逃脱的小人儿,那极为漂亮的小姑娘,邪邪一笑,笑容看起来像是狐狸一般奸诈。
听到这话,白芷夜立刻瞪向那姑娘,小脸之上满是不高兴:“白云舒,你别每次拿小小来治我。它四条腿,我两条腿,当然跑不过。”
“不想我治你,就乖乖回去,娘和老师他们应该也快商议完朝政了。在她回来前,我们回去,应该不会被教训。”白云舒说完,便看了小小一眼,小小立刻松开了白芷夜。
恢复了自由之后,白芷夜立刻拔腿就跑,但是白云舒先她一步,拎住了她的衣领。
“该回去了,别那么调皮,你看看阿琰,他就不像你这样不省心。”白云舒扯着白芷夜的后领,将她往紫薇宫的方向扯。但是,即使被这样拎着,白芷夜依旧不停的挣扎。
走到天泽湖,白云舒松开白芷夜,双眸紧盯着她,道:“阿芷,你到底哪儿不对?怎么最近越发的不服管教了?”
“没。”白芷夜听到白云舒这么询问自己,立刻侧过头,不去看白云舒。不过小孩子,喜怒哀乐通常都是表现在脸上,任谁都能看出白芷夜如今的不悦。
见白芷夜不吭声,白云舒沉思了片刻后,想到了前几日相思女儿生辰之事。似乎从那日之后,阿芷便有些奇怪。
那日阿芷还拉着她,问她。
“姐姐,有爹爹是什么感觉?”
当时白云舒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她记忆之中,关于白紫箫的样子已经很是模糊,她只记得,自己很喜欢白紫箫,还有就是白紫箫经常离开。
回忆起那日的阿芷以及这几日的变化,白云舒知道白芷夜怎么了。
“阿芷。”白云舒唤了白芷夜一声,突然开口:“姐姐知道,你为何闹脾气?姐姐应该多和你说说爹的事情。”白云舒轻笑了笑。“小舅舅说过,我们的爹是这世间最好的男人,姐姐想他应该也是最好的爹爹。他若是还在,一定会很疼很疼阿芷的。”
白云舒说到白紫箫,突然觉得眼睛涩涩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一样。若爹还在,一定也很疼爱自己。
听到白云舒的话,白芷夜慢慢的转过头,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落寞。她咬了咬唇,问道:“他会像萧潇的爹爹一样,天天亲阿芷吗?”
“嗯!”白云舒点头。
“他会像惜云的爹爹,给阿芷举办生辰宴吗?”
“嗯!”白云舒再次点了点头。
“他会抱着阿芷,陪阿芷睡觉吗?”
“当然了。”
“会像娘亲一样,天天帮阿芷穿衣,喂阿芷吃饭吗?”
“肯定啊!爹爹肯定会的。”
听到白云舒这话,白芷夜轻轻笑了起来,笑容单纯无垢。
“爹爹真好。”
她笑了笑,随后咬紧双眸,温润的眼眸之中蓄满了眼泪。她微微抬头,看着比她高了许多的白云舒,一字一句的问道。
“姐姐,为什么我们没有爹?”
“为什么除了姐姐、阿琰和阿芷,其他人都有爹?”
白芷夜的话让白云舒表情僵住,望着又哭又笑的小脸,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们不是没有爹爹,而是他们的爹已经死了。
上前一步,白云舒抱住白芷夜,柔声道:“乖,别哭了,今天是你和阿琰的生辰,要高兴才对。你这样被娘看到,她又要担心了。”
“嗯,阿芷知道了。”听到白云舒说这话,白芷夜点了点头,决定不再想这事。她最喜欢娘,不想让娘担心。两人从天泽湖离开,向紫薇宫的方向走了过去。
待两人的,从一边走出了两道身影。一人身穿深蓝色宝相花锦袍,一人身着纯白色云锦长袍,外面披着一件青色薄纱所制的氅衣。
“茉茉和阿芷看着虽小,却很是善解人意。我这个做老师的本该好好照顾她们,可关于九千岁的事情,孩儿真的无能为力。”说这话的人,便是夜祯,而他身边站着的,身穿深蓝色宝相花锦袍之人,便是夜拂徽。
“那是自然,他们的父亲不是你,你自然无能为力。”夜拂徽看了夜祯一眼,打趣的说道。随即,他转眸看向天泽湖波动的湖水,叹了一口气。“不知不觉,九千岁已经去世五年了。这五年,皇上将箫国治理的很好,她真的是个明君。”
“孩儿也这么想,皇上,真的很适合这个皇位。”夜祯点了点头,随后他的视线也落到天泽湖的湖水之上。
“五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啊!”
自五年前,花清茉等人从漠北回来,很多人都变了。一直和风疏用保持距离的猫儿,重新接纳了他,两人当年便成了亲,婚后又有了一个儿子,叫做风孝乾。
打打闹闹的夙画和青狐,也在第二年成了亲。他们有两个女儿,一个叫白狐,一个紫狐,加上青狐,完全就是狐狸一家。
早就有婚约的楚向白和华絮,也在第二年成了亲,他们有一个女儿,叫做楚楚。
相思和花清茉受友人之拖,帮忙照顾的男子成了亲,他们两人,也是一个女儿,叫做萧惜云。
幽云十六骑的其他人,差不多都成了亲,除了云邪。他似乎是心中有人,暂时不想成亲。夜行、流倾等人,也都成了亲,大多人都有了自己的孩子。
花旻止娶了四月,两人倒是相配的很,不过还未有孩子。
楚彦谦依旧一副游戏人间的样子,举止轻浮,行为懒散,但是在朝堂之上,却能很好的帮助花清茉。
凤胤也是如此,他并未成亲,只是一心帮助花清茉治理箫国。
云雅文自跟着花清茉从楼兰古城回来后,便被封为云王。他也没有成亲,说是此生已无成亲的念头,只想好好完成与白紫箫的约定。
百里辰远和蓝焱,他们一直都在逍遥国境内,不过偶尔还是会来带到帝都临安,与花清茉商量朝政,两人皆都娶亲生子,生活美满。
当初在被关押在后宫中的人,皆都被花清茉放了出来。而且,都安置在临安城,生活无忧。
远在东圣国的楚玄潇,后宫空置了五年。自孝景皇后云千梦逝世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上得了他的龙床。
“五年,的确改变了很多。”夜拂徽叹了一口气,随后想到一事,询问夜祯。“今日是芷夜公主以及公子琰溪的生辰,想来皇上很快又要去楼兰了。”
“九千岁的忌日,皇上定是要去楼兰。不过今年,趁着这时候,我们做些改变吧!”夜祯看向夜拂徽,声音极其认真。“父亲,上次孩儿和你提过的事,你认为如何?”
夜拂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夜祯,神情微微凝重。
“父亲,孩儿和皇上认识这么多年,将她当做君主一般尊重。但她是夕瑶的妹妹,说起来也算是孩儿的妹妹,老是看她一人,孩儿当真是不忍心。”
夜祯的话落入夜拂徽耳中,让他不禁想起这么些年,花清茉一直孤单一人扛着所有。看着花清茉这般,夜拂徽也自然是心疼,相处了这么久,他早就将她当做自己的孩子。
“此事事关重大,先得询问一下云王夫妇,还得问问旻止以及彧卿二人,最要的便是问问云舒长公主,芷夜公主,以及公子琰溪三人。他们若是不同意,此事便作罢!”
“这是自然,为皇上选婿,自然得他们三人先同意。”

☆、19选婿文书


德元殿。
与朝臣商议完政事后,花清茉便开始处理今日的奏折,批改完了之后,她未离开,而是坐在宝座之上,闭目假寐。她如今虽然贵为箫国女帝,不过穿着依旧与以前没有什么变化。
淡青色齐胸襦裙,其上绣着细碎的花纹。外面披着一件月白色氅衣,上面以银线缀以白色水晶绣出细密繁复的龙纹,顿添几分天潢贵胄之气。
五年时光逝去,花清茉看起来依旧像是十七八岁少女,容颜秀雅精致,如同白雪中冷冽绽放的红梅,高雅清绝。她的唇角永远都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如水一般温柔浅淡,如水一般让人看到,却捉摸不透。
寐了片刻之后,花清茉从德元殿离开,向紫薇宫的方向而去。
这五年,她一直住在紫薇宫,没有回九千岁府。并不是作为皇帝太忙,而是她不敢回到那里。
她以为时间可以让她渐渐习惯没有白紫箫,她以为时间久了,她就可以不那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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