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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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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今日初八,十五之前表哥必然能让这本书传遍临安城,到时候怕是有一场不小的风雪,表妹身子弱可要多穿些衣裳免得被风雪袭身。”
听见这话,花清茉微微一笑,笑容幽远宁静:“多谢表哥提醒,茉儿自当谨记这话。”
出了楚王府,花清茉便上了马车,随意拿着一本医术在看。今日虽然没有再落雪,不过路上的积雪极深,马车行起来极慢。此时突然马车一停,花清茉因为没有坐稳,撞到了一边,伤口传来一股无法言语的疼痛。
相思赶紧去扶花清茉,望着她微蹙的双眸,有些紧张的道:“夫人,你没事吧?”
“无碍,只是撞到伤,身子有些疼罢了。”花清茉淡淡一一笑,随后她望向幕帘,道:“去看看外面出了什么事,怎么马车突然停了?”
“是,相思这就出去看看,华絮你照顾夫人。”相思说着便掀开了幕帘,此时在他们的马车前,几个满身凌乱的乞丐正围着一个人在打。因为他们挡着,相思看不到那人的脸,不过这敢挡他们的路,倒真是有些胆大。
此时,墨淮走了过去,快速的拔出腰间的佩剑,横在那些乞丐的面前,声音冷漠:“敢当九千岁府的马车,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
一听是九千岁府,那些乞丐立刻吓的退到了一边,但是口中依旧对他们刚才打的那人骂骂咧咧。没了那些乞丐的遮挡,相思看到那人的脸,目光立刻沉了下来。她快速的回到马车之中,对着花清茉禀告:“夫人,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方姥,她被人打伤躺在我们马车前。”
听到这话,花清茉立刻出了马车,她快速的走到马车前方。此刻方姥一身是血的躺在雪地之上,本就苍老的脸庞此时仿佛连一丝的生气都见不到。花清茉赶紧的抱起她,有些担心的唤道:“方姥,你没事吧,我是花清茉。”
此时方姥已经晕迷,并未回答花清茉,她让墨淮和墨博帮忙,扶方姥上了马车,将她带回了萧王府。方姥的伤并不算重,只不过她年纪了,身子骨不好,所以才会晕迷不醒。
方姥昏迷了五日,而这五日中,临安城中都在议论一件事,便是关于一本春宫图。

☆、35紫箫受伤


据说那春宫图的画的惟妙惟肖,生动传神,看过之人无不为之赞叹,称之为华朝闺阁生活趣味之顶端。此册春宫图乃是从红楼女子传出,很多去红楼中寻欢作乐的朝臣以及富商在看过之后争相购买,而这春宫图卖价极高,普通百姓都只能去铺子中观赏观赏,不过观赏之后皆都称赞不已。
不仅如此,眼见利益而来,临安城中许多画春宫图者皆纷纷效仿,虽不得原著之魂,不过出来的成品卖价较低,普通的老百姓为了一饱眼福,也都纷纷出钱购买,倒也让一些店铺发了一笔横财。
坐在房间中,花清茉听着锦衣卫的禀告,唇角的笑容微扬,她的手中翻阅着一本有关人体穴位的书籍,书中所写比一般的医术精良甚多。听完锦衣卫的禀告之后,花清茉注视着手中的书,道:“西王府可知此事?”
“回禀夫人,此事虽然只在坊间流传,不过年后朝臣相互宴请时,经常拿此事打趣,暗中都在嘲讽西王府以及宁郡王府。两府未免此事更加扩大,已经开始去各大铺子中大量买卖,而且已在暗中查询此事幕后操控,不过有着此书的铺子皆都只知道,是一位姓景的公子将此书放在铺子中贩卖,西王府和宁郡王府也查不到一个所以然来。”面前的锦衣卫恭敬有礼的回答。
听着这话,花清茉微微垂首,不发一语。她所要的后果已经造成,司徒恒以及花姒锦如今必然为众人嘲笑,她的气也算是出了。不过,当初她请楚彦谦帮忙之时,并未想到会造成这样大的影响,看来女人当真是不容小觑,特别是那些红楼中的女子。
“你们都下去吧!”花清茉挥了挥手,面前的几个锦衣卫立刻行了一礼从房间中离开。
待锦衣卫离开之后,花清茉看向相思,出声问道:“华妃娘娘的手镯可仿造好了?”
“回禀夫人,今日清晨已经送过来了,相思正准备拿给夫人过目,看看可有不妥之处。”相思说完走到了房间里阁,出来之时手中拿着一个檀香紫檀雕芙蓉千叶盒子。相思走到花清茉的面前,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对景泰蓝镶红珊瑚手镯。
拿起手镯,花清茉细细的观察着,手镯的破旧,上面的磨损仿照的几乎一样,就连那一股香味都极其的相似。不过只要懂些医术或是懂香料之人,都可以闻出其中的麝香。所以这些年,为凌晏华请平安脉的太医怕都是因为司徒宣的命令,没人敢私自告诉凌晏华这事。
将那仿造的景泰蓝镶红珊瑚宝石手镯放在紫檀盒子中,花清茉望向相思,道:“你午后便派人将这东西送给华妃娘娘,还有开几幅易受孕的药给华妃娘娘送去,免得她有所怀疑。”
“是,夫人。”相思将盒子盖好,随后她想起一事,道:“方姥已醒,夫人可要过去看看她?”
“嗯,她年纪大了,虽说有下人伺候,但是我终究有些不放心,还是去看看她方能安心。”花清茉微微一笑,随后站了起来。她的内伤已经好了七八成,并无大碍,而外伤也好了很多,如今也只是隐隐的感觉到疼痛。此番的教训当真是让她记忆深刻,也让再次明白了。
在这里,要么狠,要么死。
见花清茉起来,华絮连忙到房间里阁,拿出了一件孔雀纹大红羽缎披风给她披上。花清茉今日穿着一件湖蓝色兰花刺绣小袄,上身素清至极,只有交领之处以纯白色的月华锦为底,绣着折枝兰花的图案,下身穿着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衣裳一如的素净,只见温润隐其锋芒。发上带着一支白玉雕玉兰花发簪,温润的光泽似乎让花清茉看着更加的柔和清媚。
花清茉将方姥安排在四月旁边的房间,这也是为了方便相思给两人把脉,免得相思来回奔跑。花清茉先去看了四月,随后进了方姥的房间,到里阁之时,方姥背靠着卧榻,一边的婢女正在喂她吃药。
听到声音,那婢女立刻回头向花清茉行礼。
“奴婢见过夫人。”
花清茉没有说话,只是从那婢女手中接过青瓷莲花小碗,然后坐在卧榻上,亲自喂方姥喝药。这动作让方姥有些诧异,她望着花清茉,道:“清河郡主如今已是九千岁之妻,地位高贵,你如此这般,老身怕是承担不起。”
对于此话,花清茉只是淡淡一笑,她舀起一勺送到方姥唇边,清声道:“地位权利,这些只是身外之物,对于清茉来说,只是起保护清茉之用而已。方姥看透人间之情,怎么看不透人间之态?”
如此这话,让方姥不禁一笑,她喝下花清茉喂来的药,回道:“听夫人这么说,倒真是老身太为庸俗,枉老身半生于宫中,看尽世间百态,倒不如夫人看的通透。”
“未曾死过,怎知身外之物轻重?”花清茉低声的说道,目光有些沉寂。她都已死过一回,怎么可能会在意地位之重?只不过当今之世,只有地位和权利才能保护自己,她即使不在乎,但是却又不得不在意。
花清茉刚才说话声音极小,方姥未曾听清,便出声询问于她:“夫人刚刚说了何话?老身年老耳背,未曾听清。”
“无事,自言自语,方姥不必在意。”花清茉温和的一笑,笑容温和宁静,宛若月华流水一般。喂好药后,花清茉将手附在方姥的手腕,见她脉搏平稳,花清茉放心一笑,道:“方姥,你的伤已无大碍,好好休养几天便可痊愈。”
“此次老身真要多谢夫人,不然老身当真要一命归西了。”方姥感激的看了花清茉一眼,苍老的脸庞上有着极为柔和的笑意。随后她的目光微微沉下,默了片刻后,道:“夫人想要问老身为何被那些乞丐殴打对否?在夫人眼中,老身一人独活,也不去招惹那些人,按道理说,那些人是不会对一老人下手。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夫人不解对吗?”
如此明白通透的老人,除了老郡王妃之外,方姥是第二个。对着聪明人说话很轻松,花清茉当真是欣赏方姥。
她微微一笑点头,道:“方姥所说,真是清茉心中所惑,不知方姥可愿告诉清茉?”她并不想逼迫方姥,只是方姥年纪大却遇到此事,她很是担心,所以才想弄清来龙去脉。不过方姥若是不愿说,她自然不会逼迫。
“夫人是老身的救命恩人,老身本不该瞒着夫人,不过这事关乎老身的私事,恕老身不能相告。”方姥极为有礼的回答,声音温和,但是却有着一丝的疏离。
花清茉听见这话,只是微微一笑,道:“无碍,方姥不愿开口,清茉自然不会强求,若是方姥不嫌弃,暂时可以住在萧王府。”
“多谢夫人,老身伤好之后便会离开,不会打扰夫人太久。”方姥对着花清茉微微一笑说道。
“一切随方姥之意,清茉不会干涉。”
从方姥处离开,花清茉便走向阁楼。到阁楼下的时候,那里围了很多的锦衣卫,与平时不同,花清茉有些诧异,随后想着是不是白紫箫回来了?不过他离开时说元宵之前都不会回来,如今离元宵还有两日。
走到阁楼之下,周围的锦衣卫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走进阁楼,花清茉正欲往里时,身后的锦衣卫拦住相思和华絮,声音冷寒:“相思姑娘,华絮姑娘,你们不能进去。楚公子吩咐,除了夫人,其他人不许进阁楼。”
听到这话,花清茉便知晓白紫箫已经回来,只是突然守卫如此森严,想必是出了什么事。转身,花清茉对着相思和华絮出声吩咐:“相思,华絮,这里都退下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是,夫人。”花清茉已经这么说了,相思和华絮便退了下去。
快速的上了阁楼,房间外站着许多西厂的大内密探,而楚向白、夜行等人都站在门外。花清茉的到来,让楚向白等人有些惊喜,他们快速的到花清茉的面前。
“夫人,督主出事了。”楚向白有些焦急的看着花清茉。
“怎么了?”花清茉听到楚向白的话,心中一惊,右手不禁握紧,压抑住心中那突然涌来的奇怪感觉。
“此番我等出去办事,回程的路上,一直跟随着督主的侍婢勾结对手袭击督主,虽然并无大碍,但是督主的手臂被刺伤,如今督主将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许进去。但是这样下去,那伤还是会对督主有伤害。”楚向白担心至极的说道。
听到这话,花清茉目光一沉,眼底有着无法诉说的沉寂。随后,她的目光望向房门,微微笑道:“你们不必担心,我去帮紫箫疗伤。”
走到房门前,花清茉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进里面,一股浓烈的血味传了过来。目光往前,白紫箫躺在深紫色的贵妃榻上,一身深紫色暗纹长袍,墨发披散,凤目之上依旧描绘着淡红色的描影,妖娆华丽。他的左臂放在一边,上面插着一支短箭,血液正从伤口处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声音孤寂凉薄。

☆、36不愿错过


似乎是听到脚步声,白紫箫微微侧身,面向花清茉。他的面容依旧是那般的祸国妖娆,但是表情却比平时清冷了很多。那苍白的脸庞更是仿佛白雪一般,白的有些吓人。
见此,花清茉快速的走到一边,将一个檀香紫檀雕牡丹花开的盒子拿了起来。她走到白紫箫的身旁,手握住那支短箭,正想拔出来之时,白紫箫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
“别动,让本督主好好记着这教训,女人果然没有可信的。”
白紫箫的话让花清茉微微一愣,她转头望他,而白紫箫也静静的注视着她,四目相对,平静深远。此时白紫箫的眸子深漆如海,完全看不见一丝的光亮,犹如浓重的黑暗在花清茉的面前呈现开来。
“我先帮你处理伤口。”花清茉只是微微的一笑,声音温和至极。她快速的将那支短箭拔了出来,随后撕开他手臂上的衣服。
花清茉先是帮白紫箫清理伤口,之后上药包扎。做好这一切后,花清茉坐在贵妃榻上,目光望向白紫箫,平静至极。随后她握住白紫箫的手,那凉的犹如白雪一般的温度,让她有些诧异。
“别碰本督主。”白紫箫甩开花清茉的手,随后从贵妃榻上起来。他背对着花清茉,身影修长孤寂,声音更是比以往都要冷寒:“今日起,你一人住在此处,本督主会去紫薇宫。”
说完,白紫箫便抬步离开。花清茉立刻走了过去,挡在他的前方,目光凝视着他,道:“白紫箫,你当我是什么?你心情好的时候,便捧在手中万般呵护,你心情不好便弃在一旁。如今,我不是你的宠物,我是你的妻子。”
听到这话,白紫箫冷冷一笑,笑容犹如浸入鲜血的牡丹花一般,雍华,高贵,艳丽,可是却又有着无法诉说的冷寒无情。白紫箫伸手捏住花清茉的下巴,力道极重,他的目光凝视着花清茉,漆黑的双眸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寒意:“本督主只是一个怪物,怪物怎么会需要妻子?妻子对本督主来说只不过是闲暇时养着的宠物而已。而你,就只是一个宠物,本督主高兴时逗逗你,不高兴时,便不要你。”
白紫箫的话让花清茉目光一沉,下巴处传来的疼痛与她身上的疼痛相比,虽然不值一提,但是她有些不解,为什么此时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疼痛传了过来?
此时,白紫箫松开花清茉,越过她走向房门。花清茉有些失神的站在原地,随后她抬手抚着心口,那里传来一种从未感受的疼痛。
“紫箫……”
花清茉轻声的唤道,声音中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沉寂。白紫箫听到这声音脚步微滞,目光幽远而又孤寂。他停在房间门口,声音凉薄无情。
“不要叫本督主紫箫。”
白紫箫离开之前,只留下这句话,而花清茉则是在原地站了很久。
其实,白紫箫与自己的关系她一直明白的很,她本就是他的宠物。可是如今听他如此明白的开口,她不懂心中的疼痛以及失落来源何处。整整一夜,花清茉都无法入眠,只是失神的靠在卧榻上。白紫箫果然没有回来,阁楼周围一如既往有着锦衣卫守护,而墨淮以及墨博也依旧作为她的护卫。
一切似乎未变,但是一切似乎又变了。
清晨,天还未亮,花清茉便从卧榻上起来,走到房间的北方,打开了后方的窗户。此时,天空是一片幽静的暗蓝色,下方只有点点灯火明耀,显得极为孤凉。花清茉靠在窗边,看着外面。
一夜的时间,她想了太多太多,以前许多朦胧不清的事物,此刻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一些深埋在她的心中,隐秘的让她自己完全无法看见的东西,她忽然的看见了。
她……似乎喜欢上了白紫箫。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不知何时起,那犹如忘川河边盛放红花一般的男子,进了她的心中,一刀一刀的刻上了他的名字。鲜血与疼痛之中,她已此生不能再忘。
清晨的凉风扶起花清茉的青丝,她纤瘦的身影在灯火中似乎越发的孤寂起来。
之后的一日,白紫箫依旧未回萧王府,花清茉也未去紫薇宫寻他,两人就像是只留有夫妻名义的陌生人一般。晚上,花清茉又去看了方姥,她的精神比昨日好了很多,脸色也极为不错。
坐在卧榻上,花清茉喂着方姥喝粥,精致的脸上表情一如往昔。喂完一碗粥后,花清茉让下人又盛了一碗,等她准备继续喂方姥时,方姥突然开口了。
“夫人,你似乎有什么心事?”
方姥的话让花清茉微微一愣,脸上的表情有着一瞬的凝滞。随后她淡淡一笑,目光看向方姥道:“最近有些心烦,并不是什么大事,方姥不必替清茉担心。”
“夫人,方姥年纪大了,什么样的事情都见过,你如今这样子可不只像是心烦。”方姥微微一笑说道,随后她看向房间中的其他人,道:“劳烦你们都先出去,老身有些话想与夫人说。”
相思以及周围的下人听到这话并未离开,毕竟他们的主子是花清茉,她不说话,他们自然不会离开。不过很快,花清茉看向他们,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离开,相思等人行了一礼之后,退到了房间外面。
等到房间中只剩下方姥和花清茉时,倒是更加的沉寂,花清茉依旧喂着方姥喝粥,而方姥也没有说些什么。等到粥喂完之后,方姥的目光望向花清茉,道:“如今无其他人,方姥就当是一个长辈,夫人有何惑事可以告诉老身,老身或许可以帮你解惑。”
听到方姥的话,花清茉不禁一笑,她默了片刻之后,道:“方姥,你当年喜欢锦瑟时,可将心中爱意告知过锦瑟?”
花清茉的话让方姥的脸色一僵,不过很快她便一如往昔,轻轻一笑,道:“嗯,锦瑟知道老身对他有情。不过,对他有情的女子何止老身一人,他已经习惯了。”
说完之后,方姥凝视着花清茉,了然的问道:“你动(dong)情了?”
方姥如此直接的四个字让花清茉轻笑起来,笑容温润如水,淡雅如风。随后她点了点头,道:“茉儿喜欢九千岁,可是他如今因为一些事,与茉儿关系僵持。而且,他是宦官,茉儿有些迷茫我们二人日后该如何是好?”
“你喜欢九千岁?”方姥诧异至极的看着花清茉,心中惊异至极。花清茉上错花轿之事,临安城中无人不晓,更有很多人同请花清茉的遭遇,但是如今她竟然从花清茉的口中听到这句话,这怎么可能不让她诧异。她以前在宫中,虽然也遇到过太监与宫女对食,或是宫女与宦官对食,但这都只是为了互相抚平深宫寂寞。
可是花清茉,一个如此聪慧通透的女子竟然喜欢上了那个天下人唾骂的九千岁,她即使活了这么久也有些不懂。
听方姥如此惊讶的语气,花清茉不禁苦笑起来,道:“方姥如此年纪与阅历都这般诧异,相信这事着实是荒唐至极,但这就是事实。”
花清茉如此的话让方姥释然一笑,她有些艰难的抬起手放在花清茉的手背之上,出声道:“情之一字,何止荒唐二字,夫人只不过是红尘之人,怎么可能跳的出这红尘之事?”
“是啊,身处红尘,便是红尘俗人,茉儿也未曾想过事情竟然会到如此境地。他被人背叛,心情极为不好,如今与茉儿关系也是僵硬,茉儿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花清茉出声说道,目光有些出声的看着前方。她与白紫箫之间虽为夫妻,但是到底如何,也只是白紫箫一人说了算。如今他不回萧王府,她想要寻他,可是却不知道此刻该如何面对他?
见花清茉如此,方姥叹了一口气,随后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如今老身以长辈叫你一声茉儿,可否?”
“自然可以。”花清茉点头。
“茉儿,这世间没有人能轻易原谅背叛,九千岁亦是如此。你若是真喜欢他,便陪在他身边不要想太多。自古宫中也有宫女心仪宦官,你不是第一人,必然也不是最后一人。而且,你比老身幸运,至少九千岁的身边只有你一人,而锦瑟的身边只有青弦一人,老身从始至终只能看着。”方姥的话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沉寂,她的目光悠远深邃,似乎看到了当年风华绝代的翩翩少年。
如此的话语让花清茉放松了很多,心情也舒畅起来。的确,自古宫女与宦官对食,喜欢宦官又不是她一人,她何必迷茫?况且,她答应过曲公公一声陪伴白紫箫,如今倒也正好,她更不可能离开他了。
这般想了之后,花清茉笑了起来,目光温和的看向方姥,道:“多谢方姥这番话,茉儿明白该怎么做了。”
“夫人不必谢老身,是夫人自己玲珑通透。这世间怕是找不到像夫人这样的人,能够如此迅速的接纳此事。”方姥温和的说道,话语有些开玩笑之意。
花清茉自然明白方姥话中的打趣,微微笑着点头,道:“人生在世,白驹过隙,是是非非,对对错错,终不过时光流水,日升月异。茉儿不是玲珑通透,只是不愿错过。”

☆、37试一下针


方姥并未料到花清茉会如此回答她,一时间竟然有些答不上话来。她望着面前宁静如水的少女,只觉得那万人唾骂的九千岁,当真是得天之幸,有如此女子倾心。
烛火之下,花清茉的双眉秀丽文雅,好似清晨站在高山之巅远远望见的云雾间,那飘渺朦胧的远山一般。眉下那漆黑欣长的睫毛落下了一点烛光,看着仿佛铺上了一层璀璨耀目的金色,华溢光亮。漆黑的双眸中有着清淡的光泽,仿佛漫天星辰落下,尽的世间繁华。她身上的淡青色绣凌霄花交领小袄,式样素雅清净,只是领口之上的凌霄花凭添了一抹艳色,艳而清华。
“不愿错过。”方姥轻声的喃道花清茉刚才说过的话,苍老的容颜之中落下一抹沉暗之色。她微敛目光,笑着道:“夫人倒真是比世人看的明白,老身敬佩。”
“方姥过奖了。”花清茉只是淡淡的笑着,目光沉静如水。她伸手拉了拉方姥身上盖着的藏蓝色绣芍药锦被,出声道:“如今时辰不早了,茉儿就不打扰方姥休息,先回去了。”
“冬日路滑,夫人小心。”方姥躺了下来,苍老的脸庞上倒也是十分疲累。
“对了,明日乃是上元佳节,茉儿需要回宁郡王府,大致是要在郡王府住上几日,方姥在萧王府有什么需求和府中的下人说一声便可。”声音落下之后,花清茉便站了起来离开,走到门口之时,方姥苍老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夫人对老身的照顾,老身铭感于心。所以老身想以此身经历给夫人一句话,若能开口,尽早开口,若能相伴,此生不离,这世间匆匆的几十年,其中的权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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