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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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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记贤德之名,你如此这般若是传到皇后娘娘耳中,这后果怕不是你可以担当起的。”花清茉声音清冷的开口,唇角笑意未变。
秦婉茹略想了一想,神色犹豫,大约是准备离开之时,突然望见走来的人,立刻面露喜色的迎了上去。
“干爹。”
如此的称呼让周围站着的秀女脸色大变,这秦婉茹的干爹是谁,她们知晓。只是谁都未曾想过,那人今日回来这听风阁。顿时,周围的秀女都不禁为花清茉等人担忧。
秦婉茹走到简玉珩面前,望着他阴美的脸庞,略显害怕,但是想起父亲的叮嘱,知道这简玉珩乃是自己的靠山,便强压着心中的害怕,甚至笑意连连。
“乖女儿。”简玉珩伸手附在秦婉茹柔软的长发上,右手小指和无名指上戴着的赤金錾花嵌绿宝石护甲,轻轻的挑起她的长发放在鼻下嗅了嗅,表情看起来似乎有着一丝的满足。
随后,他看向花清茉,唇角的笑意微深:“本官担心干女儿第一次进宫不适应,便过来看看,不想在这儿竟然见到王妃,王妃还真是闲情逸致。不过也对,王妃若是没有闲情逸致,也不会在府中养了十几个面首,如此一来就算九千岁回不来,王妃也不怕深闺寂寞了。”
简玉珩的话让周围的秀女愣了一下,虽说他们不在帝都走动,但是去年都曾听闻,宁郡王府的清河郡主与八小姐上错花轿之事。她们原先看着花清茉,料想着她大概是哪位大臣之妻,但是谁人能想到她竟然是那权倾朝野的九千岁之妻。
秦婉茹听到这话,心中顿生一丝的惧意,不过她想着如今简玉珩手掌东厂,九千岁权势旁落,那一丝惧意竟然瞬间全消了。
“不管清茉养了多少面首,都与简公公无关。况且,简公公说话可得注意些,什么叫九千岁回不来?莫不是简公公不想九千岁回来,这样简公公就可以一直做这东厂督主之位了。”花清茉目光极为平静的看着简玉珩,微扬的唇角,笑意淡薄的犹如此时天空中微微划过的白云一般。
听到这话,简玉珩倒也不恼,只是笑意不减的继续说道:“萧王妃说笑了,只不过这九千岁离开都快五十日了,北疆那里却未有一点消息传出。朝中大臣都在猜测,这九千岁、德亲小王爷以及安亲王等人是不是还未到北疆便被北疆叛军一网打尽了?”
“既说是猜测,便没有真凭实据,简公公如今在众秀女面前,和我说这事怕是有些不合适,我们还是不要在这儿打扰修女们休息了。”花清茉目光移到了秦婉茹脸上,随后微微笑了笑:“简公公干女儿倒是生的花容月貌,不过这性子太过个性,怕是得磨一磨才好。”
“多谢萧王妃的教训,本官自然会让她变得乖巧可人。”简玉珩微微的笑着,手一直抚在秦婉茹的发上。
花清茉听着这话总觉得话中有意,但是仔细想想却又寻不到别的意思。目光看向花彧卿,花清茉柔柔的一笑:“好了,和姐姐回去吧!免得皇后娘娘一会派人来寻我们,就太失礼了。”
“嗯,姐姐。”花彧卿点了点头,即使乖巧。随后他拉住青璃的手,出声道:“青璃姐姐答应送我出去,可不得食言,骗我一个小孩子。”
此话让青璃微微一愣,她点头,目光略带惧意的看了花清茉一眼没有说话。
对于此,花清茉只是淡淡一笑,随后拉着花彧卿离开。到了外面,花清茉停了下来,目光看向青璃,说道:“多谢你刚才帮了舍弟,他性子皮,在我们用膳时便跑到这儿,给你添麻烦了。”
“萧……萧王妃说笑了,令弟没有给青璃添麻烦。”青璃声音娇怯柔柔,秀丽的眉眼间看起来也是楚楚可怜,令人心动。花清茉之后看了看她的穿戴,身上穿着的衣裳虽说是新制的,但是并不是上等的布料,发上插了两支极为普通的银簪,除此之外,别无他饰,想来家世应该不好。微微的默了片刻,花清茉将发上带着碧玉棱花双合长簪取了下来。
她正欲将长赞插入青璃发间时,她立刻有些惧意的退后了一步,道:“萧王妃,青璃不敢承受王妃如此大恩。”
“不必在意,青璃姑娘美色,只是衣饰略微普通,自然让人小瞧了去。你刚刚帮了舍弟,这簪子就当是谢礼。”花清茉说着便将碧玉棱花双合长簪插入她的发间,顿时便增了几分娇艳。
青璃脸上感动,柔声道:“劳萧王妃破费,青璃出身寒微,此番怕是要落选,反而辜负王妃美意。”
“姑娘不必妄自菲薄,皇后娘娘选妃选贤,与出身无关。”花清茉清声的安慰了一句,随后便拉着花彧卿,道:“午后的殿选怕是要开始了,姑娘还是早些去准备,我也得回九华殿了。”
“是,恭送萧王妃。”
花清茉离开之后,青璃望着她的背影,娇柔怯弱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冷然笑意,随后她将发上的碧玉棱花双合长簪,指尖轻轻的摩擦着上面碧玉雕成的棱花,笑容越发的幽深诡异。
回到九华殿后,大概不过一刻钟时间,殿选又开始了。看了一上午的秀女,花清茉当时真觉得眼花缭乱,有些不想再看下去。不过终究是夜宸雪的旨意,她还是在九华殿呆了一下午,直到殿选完毕。
此次选秀,留下了大概二十余人,容姿皆属上等,既有熟读诗书,又有温顺娴静之人,而先前在听风阁见到的秦婉茹以及夏青璃也都留了下来。
殿选之后,花清茉本欲早些离宫,但是无奈夜宸雪又留她们几人用晚膳,所以便又在凤栖宫耽搁了一会,等到准备离宫之时,天已经暗下,宫中灯火明耀起来,倒是格外的辉煌宏伟。
出宫之时,西王妃和楚王妃因为先行一步,所以并未与她们一起,之后便只剩下她与德亲王妃一前一后,走向宫门。到外宫时,马车停在哪处,花清茉正准备上马车之时,一道黑影猛然的窜出,一把抓住花彧卿,将他抱走。
花清茉心中一急,立刻吩咐:“南华,南绝,青狐,快去将彧卿救回来。”
“是,夫人。”
“是,少主。”
三人立刻寻黑衣人离开的方向追去,花清茉心中着急,站在马车前,没有上车。而此时,德亲王妃的马车处传来一阵极为凄厉的叫声。
没有想太多,花清茉立刻与相思走了过去,此时德亲王妃的马车旁躺着车夫以及丫鬟,两人脖颈处鲜血喷涌。
见此,花清茉立刻上了马车,掀开幕帘之时,德亲王妃趴在马车里面。花清茉立刻扶起她,此时她的胸前插着一支碧玉棱花双合长簪,花清茉认出那就是她白日里送给青璃的那支。
顿时,花清茉目光一沉,知道被人算计,她正欲离开之时,周围的锦衣卫快速而来,将她以及相思围在德亲王妃的马车上。

☆、89号令西厂


如此的巧合,如此的适当时机,花清茉感觉自己此番当真是因急出错。现在的状况,她站在德亲王妃的马车上,德亲王妃身上插着她的发簪,而又被锦衣卫看了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在,她当真是掉进了别人为她静心盘算的陷阱之中。想来,今日那名为青璃的女子便是这算计之中,她也真是糊涂,竟然将自己的发簪送给那女子。
一时的好心,倒成了她的一道催命符。
“萧王妃不坐自己的马车离开,怎么倒在德亲王妃的马车上?”锦衣卫中传出一阵阴寒至极的声音,身穿月白色金线团幅斗篷的简玉珩走了出来。他的面容在烛火的照耀下越发的阴柔诡异,凤目之上描着暗红色描影,让他的双眸看起来更加的狭长邪魅。他看着花清茉,嫣红色的唇角略带着笑意,冷寒无情。
花清茉见着简玉珩,目光不觉沉了下来,今日她未想太多,便只带着相思与青狐进宫,虽然暗中有南华和南绝守卫,但是如今南华、南绝以及青狐都被她派去救花彧卿,如今自己身边就只剩下相思。虽说她懂些武功,但是面对这些锦衣卫时,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见花清茉不说话,简玉珩狭长的双眸中更加的妖惑,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锦衣卫,吩咐道:“德亲王妃的婢女和车夫被杀,去看看德亲王妃如今怎么样了?”
此话一出,花清茉目光微沉,她望向简玉珩,极为平静的吐出两个字:“死了。”
“死了?”简玉珩的脸上很明显的浮现出一丝的诧异,随后他再次吩咐锦衣卫:“去看看萧王妃所说可属实。”
“是。”
锦衣卫走向德亲王妃的马车,见花清茉站在上面,声音略显恭敬的道:“夫人,劳你让开,属下如今奉命查看,还望夫人不要为难属下。”
“我不会为难你的。”花清茉从马车上下来,从容不迫的站在地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如今急切也没有用,还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思虑如何渡过此劫?
那锦衣卫快速的进到马车中查看,当看到被发簪所杀的德亲王妃时,目光一沉,顿时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他们如今听从简玉珩的吩咐,但是于他们心底来说,他们的主子就只有九千岁白紫箫一人。而花清茉是白紫箫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这番状况,对花清茉极为不利,他当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默了片刻后,锦衣卫从马车中出来,目光略含矛盾的看了花清茉一眼,出声道:“夫人,这……”
“你但说无妨,如今简公公是东厂督主,别违了他的意思,害了自己。”花清茉从这锦衣卫的眼神中便能看出,他忠心那人依旧是白紫箫。既然如此,她也不能为难这锦衣卫。
听花清茉这样说,那锦衣卫便也如实的开口禀告:“禀督主,德亲王妃已死。”
“凶器是什么?”简玉珩听到这话,表情一瞬间谨严起来,寒漠的声音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冷厉。
“是一支碧玉棱花双合长簪。”那锦衣卫继续如实回答。
一听这话,简玉珩的目光望向花清茉,阴柔的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意,而他的声音更是犹如这夜的凉风一般:“萧王妃,本官记得你今日就是带了一支碧玉棱花双合长簪,可是?”
“简公公记性不错,的确如此。”花清茉大方至极的承认,目光平静如水的望着简玉珩。
“今日德亲王妃死在萧王妃的发簪之下,萧王妃更是最后一个见德亲王妃之人,既然如此就劳烦萧王妃跟本官走一趟东厂,若是此事与萧王妃,很快便会将王妃放出来的。”简玉珩声音凉淡随意,目光也只是看着手上戴着的赤金錾花嵌绿宝石护甲,似乎完全看不到其他。但是他的唇角略含着笑意,一丝得意而又扭曲的笑意。
随后简玉珩挥手,出声吩咐:“将萧王妃请到东厂,好生伺候着,她毕竟也是九千岁的妻子,若是在东厂出了什么差错,待到九千岁回来,你们一个个的怕是都逃不了自己平日里对别人用的酷刑。”
此话一出,周围的锦衣卫脸色微变。东厂之中的刑罚他们自然是清楚的很,那一件件刑具就像是黑白无常的哭丧棒一般,仿佛一动便能要人性命,勾人魂魄。让他们对别人行刑倒是可以,但是若那些到自己身上,他们可当真是不敢想。
“夫人,劳你跟我们走一趟吧!”锦衣卫上前,声音之中依旧带着一丝的虔敬。
花清茉静看了那些锦衣卫一眼,随后看向简玉珩,声音冷寒:“简公公,东厂负责的乃是监察百官,清茉又没有在朝当官,为何要去东厂?如今就算我有嫌疑,此事也轮不到东厂来管,更轮不到你来说话。”
此话让简玉珩有些诧异的看着花清茉,想来是没有料到花清茉会说这样的话。静看了花清茉片刻,简玉珩唇角微勾,笑容冷寒之中带着一丝的诡异:“虽说此事是轮不到东厂来管,不过如今萧王妃正当自己有说话的余地吗?与其让锦衣卫对萧王妃动粗,不如萧王妃乖乖的跟着锦衣卫去东厂,免得受苦。”
“受苦是吗?”花清茉的唇角有着一丝冷寒的笑意,她从腰间拿出了一枚信号弹,猛然的放到了天空之上。她本来是不想用这东西,但是简玉珩这摆明就是要让她死在东厂里面,她怎么可能任他宰割?
见花清茉放了一枚信号弹,简玉珩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厉声吩咐:“快将萧王妃抓起来,别让她的同党将她救走。”
“是。”锦衣卫立刻上前,看着花清茉,道:“夫人,得罪了。”
锦衣卫的话刚说完便上前而去,想要抓住花清茉。而此时,花清茉身影犹如疾风一般迅速,快速避过那些锦衣卫。
此番场景落在简玉珩的眼中,让他的目光微微沉下,刚才的那绝妙轻功没有十几年的内力是做不到的。这花清茉明明是大家闺秀,怎么会有这么高深的内力?
惊讶之余,简玉珩微动双手,身上的斗篷犹如被风扬起一般。目光盯着花清茉,简玉珩冷声开口:“都让开,本官来抓住这杀人凶手。”话刚落音,简玉珩的身影犹如从天空中落下的苍鹰一般,猛然攻向花清茉。掌中内力十足,狠劲的掌风传来,花清茉目光微沉,随后快速的运功抵挡。
虽说简玉珩也算是个高手中的高手,但是与花清茉比内力终究差了不少。曲公公几十年的内力终究不是摆设,在花清茉懂得如何运用这股深厚强劲的内力之时,她便已经能够跻身当世一流高手之列。
被花清茉的强劲内力震了出去,简玉珩落到地上之后,甚至也不禁后退了几步,手微微的发抖。他当真是料想不到花清茉有如此内力,照这样看来,应该是不下于白紫箫。
目光之中被一丝无法诉说的疯狂弥漫而上,简玉珩抽出腰间的长剑,剑光嗜血冷寒,犹如夹杂着从地狱深处带来的魔鬼戾气,让人不寒而栗。长剑快速的攻向花清茉,没有一丝的犹豫与迟疑,仿佛就是要将花清茉在他的长剑之下撕成碎片,血溅三尺。
剑气冷厉无情,长剑攻袭不断。花清茉自然知道这简玉珩招招对准自己的命,她真的很不解这简玉珩到底和自己有什么大仇?为什么对自己如此的仇恨狠毒?此次德亲王妃遇害之事,十有**是他设计自己,但是如今自己也找不到证据,只能暂时背了这个黑锅。
手中一枚银针猛然而出,简玉珩躲闪不及,银针快速的刺入了他的身体中,疼痛之余,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无力,虽然想要继续对花清茉出手,但是却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退后几步,甚至略显不稳的站立在锦衣卫的前方。
见此,花清茉目光沉静如水的看着简玉珩,声音更是凉寒如冰:“简公公,德亲王妃此事东厂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才好,你如今是东厂督主,就该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做了不该做之事。”
“花清茉,你杀人之后还振振有词,本官要将你带到东厂审问有何不对?”简玉珩拔出了身上的那枚银针,但是身体的无力并未消失。他看着花清茉,狭长的双眸之中有着冷寒嗜血的光芒:“花清茉,凭你一人之力,真想在我东厂面前负隅顽抗吗?这着实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简玉珩的话刚说完,他抬起手指一动,暗藏在外宫城墙上的锦衣卫全部显露出来,他们手中拿着弓箭,全部对准了花清茉一人。
“萧王妃,本官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本官去东厂,不然万箭穿心就是萧王妃此生的下场。”简玉珩唇角的笑容嗜血阴诡,他轻轻的笑了起来,声音之中夹杂着无法诉说的诡谲,而他的脸更是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扭曲。
但是,在简玉珩的笑声还未停止之前,一道道黑中夹杂着金色流光的身影落了下来,护卫在花清茉的周围。来此之人,皆都穿着同样的玄色长袍。袍上以金银线为主绣着一条四爪巨蟒,前襟处为蟒首,蟒身蜿蜒而上,一直到他们身后的袍上,腰间佩戴着相同的青白玉螭龙纹玉带扣。
不仅如此,外公城墙上的锦衣卫身后也都出现了相同的人,他们快速的制服了那些锦衣卫。
这情景让简玉珩愣住,他看向花清茉,目光中透着一丝的不可置信,声音之中带着质问:“大内密探怎么会听你号令?”

☆、90东厂大牢1


就算花清茉是白紫箫的妻子,大内密探也不可能因为此事就听从花清茉的号令,更不会明着与东厂抗衡,以护卫花清茉。除非……
简玉珩的目光一沉,眼底仿佛夜晚下的波涛一般暗暗涌动着,默了片刻之后,简玉珩看向花清茉,道:“难道西厂的金印在你手中?”
“简公公自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故作糊涂?”花清茉冷淡的说道,目光之中有着一丝无法诉说的平静。叫大内密探出来,并不是要以西厂之力将此事暗暗压下,只不过简玉珩刚才意在要自己的命。为了保命,她只能以实际告诉简玉珩,自己手中的势力不差于他,论权论势压人,她绝不会输于他。
顿时简玉珩的目光越发的冷沉,阴美的脸上有着无法诉说的诡异表情。他看着花清茉,目光之中有着仿佛狂风暴雨一般的疯狂,他的呼吸微微的加重,声音略显粗很的道:“花清茉,你到底跟不跟本官去东厂?你可想好了,九千岁如今不在,就凭你统领的西厂,也敢与本官相较吗?”
“简公公好大的口气,东西二厂皆都是九千岁的,你如今拿着他的东厂来对付他的妻子,此事当真是可笑至极。”花清茉的话语略带嘲讽,清丽的脸庞上笑容也是有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简玉珩如今拿着白紫箫的东厂与他的西厂抗衡,如此的行动在她看来着实是可笑。
对于花清茉的嘲弄,简玉珩的唇角浮现出一丝极为诡异的笑容。虽然此时花清茉手握西厂,但想要对付她还是很简单的。
毕竟,有心之人,有的就是弱点。
“萧王妃,即使本官是用九千岁的东厂胡作非为,那有怎样?东厂本就是杀人无数,血债累累,本官只不过多添了几笔而已。如今,萧王妃是杀害德亲王妃的疑犯,本官将你带到东厂调查也没有什么,劝萧王妃不要再做挣扎。”简玉珩笑了笑,随后继续开口。
“虽然你有西厂,但本官可不是你,还留着一丝的良心。你若是此番不与本官去东厂,本官回去便下令杀一个锦衣卫,一天不来,本官就杀一个,你两天不来,本官就杀两个,你三天不来,本官就杀四个,你说这么下去,等到九千岁回来,他的东厂还剩多少人呢?”简玉珩的表情扭曲至极,带着一种极致的疯狂,诡谲的犹如深不可见的漩涡黑洞,让人完全的猜测不透。
此话让花清茉心中微沉,手不禁握紧,指甲微微的嵌入肉中,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简玉珩说这话是真是假,她自然看得出来,只是她从未料到为了让自己进东厂,简玉珩竟然做如此疯狂之事。
见花清茉不说话,简玉珩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得意张狂,他伸手随意的指了一个锦衣卫,出声吩咐其他的锦衣卫:“杀了他。”
旁边的锦衣卫顿时惊住,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哪能料到简玉珩竟然真要做这样的事情?
见旁边的锦衣卫没有遵从自己的命令,简玉珩只是冷淡的笑了笑,随后他向旁边走了几步,扬剑便向那锦衣卫刺了过去。
“住手,我跟你去。”见此状况,花清茉身影快速的移到了简玉珩的面前,银针猛然的摊开他的剑,目光犹如冷寒的冰凌一般凝视着他。
“果然,有良心的人,就是心软。”简玉珩听到花清茉的话,点着嫣红色唇脂的双唇上笑意弥漫。他看了花清茉一眼,笑容突然一变,手中的长剑犹如疾驰的雷电一般,猛然的划向一边。顿时,站在他们身侧不远处的两个锦衣卫,脖颈处慢慢的溢出鲜血,简玉珩的剑尖抵在其中一个人的胸口,轻轻一推,那人倒了下去,身子与头立刻分离开来。随后,另一人也倒了下去,头身分开,鲜血喷涌。
如此情景让花清茉心中恼火异常,她看着简玉珩,双眸幽深平静至极,但是却犹如泼墨一般,越发的浓重黑暗,嗜血无情。阔袖中的双手已经运起内力,她正欲杀了简玉珩一了百了之时, 他的声音传了过来。
“本官知道萧王妃内力极高,不过你觉得在你杀了本官之前,本官的剑能杀了多少锦衣卫?虽说刚才被那银针弄得有些身子不适,不过如今本官相信,在你杀了本官之前,本官定能解决了这里所有的锦衣卫。对了,还望了告诉萧王妃,东厂如今有不少本官的人在里面,本官一旦被人杀害,他们必然会倾尽全力拿东厂人的命给本官陪葬。”
听简玉珩这么一说,花清茉压制住心中的杀意,目光冷然至极的望着简玉珩,道:“简玉珩,你记住,你若是再敢拿锦衣卫的命威胁我,就算是踏平东厂,我也必要将你碎尸万段。如今我受你威胁,不过是因为放不下九千岁的东厂,但是你可别逼我冷血无情,到时候你手中有什么筹码,我都会亲自毁了。”
花清茉声音冷绝到了极点,犹如一道拔地而起的旋风一般,强烈而富有冲击,让周围的人心中一震,有些难以相信此话是从一女子的口中说出。声音落下之后,花清茉手中的银针闪烁,犹如几道流泻的银光猛然的刺入简玉珩的身体中。
“简公公,我跟你去东厂,但是你最好别对我动什么歪脑筋,你身上有我施的针。你的命到底保不保得住,还得看你懂不懂珍惜?”花清茉说完,走向与大内密探一起到来的墨淮与墨博,冷声吩咐:“我不在萧王府的日子,王府和西厂之事你们全权负责。”
“可是夫人,东厂……”墨淮略显担心的看着花清茉,虽说他们是西厂之人,但是因为处理事情都去过东厂,里面的刑罚他们自然清楚,花清茉虽然与一般女子不同,但是就终究是个女人,要她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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