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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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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司徒宣看向紧闭的房门,目光之中划过一丝无法诉说的杀意。好一个司徒映,好一个玉文嫣,这两人当真是好啊!
目光看向一边的侍卫,司徒宣唇角的笑容略带着一丝的冷意:“等皇弟快活够了,让他今夜去朕的腾龙阁,陪朕喝酒。”
“是,奴才领命!”
从映天阁出来,司徒宣的脸色瞬间阴沉的有些诡异,好似冷面的恶鬼一般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戾气以及杀戮。他站在在桐树之下,温暖的阳光沿着树的缝隙落了下来,柔和的白光落在他的右脸之上,让他的脸看起来很是温雅清隽。但是隐藏在阳光之下那一半脸庞,却仿佛被厉鬼缠身一般,诡异的有些吓人。
“司徒映,朕本来还想多留你几日,但是看你迫不及待的想死了。”司徒宣的目光再次望向映天阁的方向,阴沉的双眸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冷寒以及无情。
另一边,映天阁司徒映的房间之中。
男女的身体依旧交叠在一起,暧昧的声音更是混合着两人的身上留下的汗滴,显得格外迷【乱】不堪。片刻之后,司徒映放开玉文嫣,挺拔修长的身体躺在卧榻之上,目光凝视着玉文嫣含着红晕的脸庞,唇角勾起一丝说不出来的笑意:“贤妃娘娘还是一如既往的诱人。”
“嘴这么甜做什么?”玉文嫣挑眉看向司徒映,双眸之中仿佛带着无法诉说的魅惑。她伸手放在司徒映健硕的胸膛,指尖微微的滑动着:“王爷,皇上刚才在外面,必然是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如今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听到这话,司徒映只是极为随意的笑了笑,唇角的笑容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深意。随后,他握住玉文嫣在自己胸膛挑【逗】的指尖,双眸之中有着火但是更多的却是一丝说不出来的冷沉杀意。
“贤妃娘娘,本王与你的事情,皇兄应该也有所察觉。此番你与本王被人算计,虽然是不小心,不过既然已成事实,我们就快些解决该解决的事情吧!”司徒映说完之后,便从卧榻上起来,拿起了地上的中衣褥裤。随后他在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风之上拿起了宝蓝色暗紫纹长袍,动作极为优雅的穿上。
玉文嫣躺在卧榻之上,目光凝视着司徒映的动作,美丽的双眸之中有着一丝无法诉说的幽静,随后她叹了一口气,道:“你准备今夜就对皇上下手吗?他毕竟是你的皇兄,何必骨肉相残?况且,你已经贵为雍亲王爷,地位尊贵,难道非要等到上那九五之尊才满足吗?”
“哈哈哈……”玉文嫣的话刚落音,司徒映便轻笑起来,笑容冷嘲至极。他转身目光极冷的看着玉文嫣,手突然往前一伸,紧紧的掐住了她的喉咙,冷冷的道:“怎么了?贤妃娘娘这是,如今这时候和本王说起了骨肉亲情,娘娘自己不会觉得可笑吗?帝王之家,从哪儿来的骨肉亲情?你这孩子要不是因为本王的护佑,早就死在本王那皇兄之手了。他连自己的孩子都杀了一个又一个,本王杀了他又如何?”
“放……放……开……”玉文嫣被司徒映掐的有些发不出声音,只能静静的抓住他的手,用力的拉扯。她虽然是司徒宣的妃子,但是她和司徒映在一起的时间反而多些,她自然很了解这个男人。虽然,他们一直都有着最为亲密的关系,而她甚至有了司徒映的孩子。但是,司徒映和司徒宣一样,可以随意的一个理由,就将自己的孩子杀死。
大概是看玉文嫣孩子的份上,司徒映很快便放开了她,手轻轻的移到她的脸上,温柔的抚动着。他的目光倏尔变得十分温柔,犹如温暖的阳光一般注视着玉文嫣。
“贤妃娘娘,若是本王当了皇帝,你好歹还能继续当你的贤妃,荣华依旧,富贵当初。但若是本王此番失败,皇兄绝对不会放过一个与别的男人有染的妃嫔,你还是向上天祈祷本王今夜能杀的了皇兄吧!”说完,司徒映便又笑了起来,笑容阴狠无情。他拿过床上方正的青玉麒麟玉带扣带上,一边系着一块黄玉雕蟠龙图案腰佩。
穿戴好之后,司徒宣便准备离开房间,他走到明珠珠帘前,手刚一触到珠帘,身后女子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你若是当了皇帝,表妹为后对不对?”玉文嫣看着司徒宣的背影出声问道,其实这件事她早就能猜到,不过她终究还是想自欺欺人一把。虽然,她和司徒映在一起是因为深宫寂寞,想要寻找一份慰藉,但是时间久了,心和情便犹如两道迷烟相会一般,有些分不清了。
司徒映听到这话之后,微微的转过了头,道:“贤妃娘娘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慧。”
“果然,在爷爷心中,永远就只有姑姑以及她的孩子。“玉文嫣突然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美丽秀雅的脸庞之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无奈以及自嘲。“爷爷能够助王爷一臂之力,王爷离想要的那个位置也就近了一步,文嫣先在这儿祝贺王爷大事可成。”
“那就承贤妃娘娘吉言了。”司徒映看了玉文嫣一眼,随后眸子微微一动。他从未见过玉文嫣这般笑容,好似一朵即将从枝头凋零而落的白梨花一般,孤凉沉寂。他心中不禁一动,一种极为不好的感觉从心底的最深处传来。
不过,不管玉文嫣做什么,都不可能阻止得了他。宫中守卫森严,他想要暗杀司徒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一直在等今年来元池的日子。只是,他本来是准备在最后一日对司徒宣下手,但却不想突然被人算计,造成此番情景,他也只能早些动手了。好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来元池之前布置好了,提前动手,并不会影响什么。
司徒映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走出了房间。玉文嫣望着他的背影,目光之中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凉薄。随后,她拿起了一边她的衣裳慢慢的穿了起来,准备回她的所居的院子。
不管今夜结果如何,她都逃不了一死。司徒宣胜的话,自己曾经背叛过他,必然是再容不下自己。而若是司徒映胜了,以她爷爷的性子,定然是接受不了她与司徒映之间的事情。而玉文嫣和玉将军之间,司徒映选的只可能是玉将军。
所以,她的命不可能保住了。
太湖石上,花清茉听着四月和华絮的话,目光微沉。在她的估算之中,也想到过司徒映会在元池动手夺位。毕竟这比逼宫有利得多,若是成功便可以直接说皇上突发顽疾而死,然后再伪造传位诏书,这样便可以名正言顺的继位大统。只是,她一直以为司徒映并未有完全的把握在元池动手,所以并未真正估算到如今的状况。
但既然事将发生,她还是去问白紫箫准备帮哪边。

☆、139交易圣旨


回到萧阁,花清茉将四月和华絮刚刚对自己说的话告诉了白紫箫,目光凝视着他,很是认真的询问:“紫箫,此事你准备怎么办?是帮皇上还是要如何?”
对花清茉的话,白紫箫并未立刻回答,只是深深的凝视着她。他的双眸在睫毛映出的浓重剪影下显得幽深至极,仿佛来自深海的阴沉幽暗,透着一种妖冶以及邪恶。
绝艳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笑容。他的手沿着花清茉的腰身慢慢的抚到花清茉的后背,如此的动作让花清茉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痒意,整个人也不禁有些颤抖起来。白紫箫的手一直带着一种凉意,无论何时都凉的让人有些发颤,但是不知为何在碰到她身上时,她总觉似乎比火更能撩拨她,仿佛是为了她独自盛放诱【惑】。
“紫箫,好痒。”花清茉的声音比平时更加的低柔,她抓住白紫箫的胳膊,制止他的动作。随后她目光柔和的望着他,道:“你的回答呢?”
“隔岸观火,看戏为乐。”白紫箫冷声的回了花清茉八个字,目光之中的幽暗似乎退下了不少。他握住花清茉纤柔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道:“还有一日,便到了十日之期,本督主终于可以好好的折磨西王府了。”
这话让花清茉微微一愣,她注视着白紫箫,望着他唇角的阴戾笑容,目光微微的沉下。随后她抬起白紫箫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脸轻轻的蹭着他凉寒的掌心,柔声道:“紫箫,茉儿会把东厂拿回来的。如今,茉儿便去和皇上做笔交易,茉儿只想要一份圣旨,名正言顺的杀简玉珩,免得外人又说茉儿只知道靠九千岁殿下。”
“别人想靠,怕是都没机会。”白紫箫听到花清茉的话,不禁一笑,笑容带着一丝的魅惑以及妖娆。他的拇指指腹,轻轻的抚着花清茉的肌肤,眼底深处犹如潺潺河水一般流泻着隐晦不见的温柔。
白紫箫的动作让花清茉轻轻的笑了起来,目光之中更是带着说不出来的柔意。如今能和他在一起,她真的很满足,很幸福。所以,她绝对不会让别人有一丝一毫破坏的机会。
来到腾龙阁,花清茉让门口的侍卫进去禀告。不过片刻之后,侍卫便到了门前请花清茉进去。跟着那侍卫,花清茉很快到了腾龙阁的正厅,一进里面花清茉便被其中的场景愣住。
正对着房间门口的是一副九州鹰翔图,白玉为轴,画上所画的赤黑雄鹰,眼神冷锐如刀,五爪锋利如剑,在白玉之上翱翔的姿态,更是仿佛九州王者一般,俯瞰天下。在那图画之下的罗汉床上坐着两个人,一人是司徒元佑,一人是司徒元澈,而正对着他们的便是坐在桌子边的司徒恒以及楚彦谦。
这四人出现在这里让花清茉微微一愣,随后她走向里面,出声问道:“皇上呢?”
“皇兄随后便会过来,萧王妃不必急切。”司徒元佑看了花清茉一眼,清隽俊秀的脸上有着微淡的笑意。随后他伸了伸手,道:“萧王妃先坐一会。”
“多谢安亲王爷。”花清茉看了司徒元佑一眼,随后坐到了桌边。
她一坐下,楚彦谦便将一边的青瓷茶碗推倒她的面前,略带笑意的道:“表妹,这是梅子茶,你如今怀着身孕喝这个命该不会难受。”
“多谢表哥。”花清茉端起了茶碗,将上面的茶盖拿了起来,轻轻的吹了几口气,花清茉极为随意的饮了一口。放下茶杯,花清茉看向楚彦谦,微微一笑,道:“表哥怎么会来?”
“皇上让本世子过来的。”楚彦谦微微一笑,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温和的笑意。他的位置离花清茉很近,手直接附在了她的腹部之上,笑容随意而又慵懒:“不知道表妹这一胎是男是女?表哥想要一个小侄女。”
“茉儿想要一个男孩,将来便可以继承萧王府。”花清茉想到自己的孩子,目光不觉变得柔和起来,犹如春日破冰之后,轻轻波荡的湖水一般柔和温清。而她脸上的笑容更是宁柔至极,温和的仿佛初春落下的一米暖阳。
望着花清茉这般,楚彦谦也不觉笑了起来,他收回自己的手,胳膊放在桌子之上,手支撑下巴,目光凝视着花清茉道:“茉儿,你就那么喜欢九千岁吗?在本世子看来,他心狠手辣,行事乖张,肆意恣睢,更是受天下百姓谩骂,这样一人你到底怎么看上的?”
“喜欢便是喜欢,爱便是爱,需要任何理由吗?”花清茉反问楚彦谦,漆黑的双眸犹如明镜一般澄澈通透,仿佛不带一丝的杂质。随后,花清茉的唇角浮现出一丝的笑意,温柔之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深深的情感以及喜欢:“此生,能够遇到白紫箫,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我很庆幸,我爱的人是他。”
花清茉的声音平静的犹如宁和而过的微风,温和而又轻柔,却又是那般的自然而然,让人听着没有一丝的诧异以及不适。而且她的笑容安然认真,任谁都可以听出她所说之话,便是心中所想。
司徒恒和司徒元澈听到这话时,脸色都有些改变。虽然他们都知道花清茉喜欢白紫箫,也能清楚的看出来,但是听她如此的说出口,终究是无法接受。
或许,他们对于花清茉的执着,有一大半是因为他们从小到大从未有得不到的,而花清茉则让他们尝到了一种无法言语的失败以及挫折。但是,时间一久,这种得不到的挂念终究化为了一股浓浓的相思,成了一种让他们根本无法忘却的感情。
听到花清茉的话后,出样依旧笑得随意慵懒,肆意不羁。他点了点头,仿佛明白了一般,道:“情不知何起,而一往情深。虽说世人,包括我等看待九千岁都是杀人狂魔,修罗恶煞,但是在表妹心中,他便是最好的良人。哎,表哥真有些羡慕九千岁,有表妹这样一个女子喜欢,更是生死相待,为他可以不顾一切。”
想起那日落魂崖上的花清茉,楚彦谦便觉得有些后怕,当时的她,真像是一个从地狱而来的厉鬼一般,仿佛只有无尽的杀戮以及鲜血才能填平她心中失去白紫箫的痛。如此的在乎,如此的情感,他当初以为不会在他们这些人身上看到。
“表哥不必羡慕茉儿,这世间终有适合你的那人。”花清茉微微的一笑,随后她的目光微微向后,目光看向慢慢走进来的司徒宣。
今日他穿着一件金色镶边宝蓝海水纹长袍,腰间佩戴着白玉腾龙文玉带扣,墨发被一尊金冠束起,整个人看起来尊贵而又俊秀。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过皇兄。”
花清茉等人立刻站起来行礼,司徒宣走过他们,坐在罗汉床上,随后抬了抬手,道:“平身。”
“谢皇上(皇兄)。”花清茉几人站了起来,司徒宣立刻挥手示意他们坐下。在几人坐下之后,房间的门被人关上,里面一下子便的幽暗了许多,透着一丝说不出来的诡谲。
待花清茉等人坐下之后,司徒宣的目光望向花清茉,目光之中略带着一丝的深意。随后,他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笑容:“朕未传唤嫂子过来,嫂子此番来此,所为何事?”
“清茉此番前来只是为了向皇上讨一道圣旨,当然清茉会告诉皇上一个很重要的消息。”花清茉看着司徒宣,唇角略带着一丝的笑意。虽然司徒宣未曾开口,但是就先前一切而言,他传唤司徒元佑等人而来所为何事,她也能猜到大概。而自己不请自来,他想必也是准备利用一番,毕竟如今西厂在她手中,她对于司徒宣来说也是很有利用价值的。
“哦?嫂子尽可以说说是什么消息,不然朕这圣旨怕是不能给嫂子。”司徒宣听到花清茉的话,目光之中划过一丝的兴趣。不得不说,他当真是想要培养花清茉,只是他掌控不了这个女人。
“皇上放心,清茉给皇上的消息绝对值一道圣旨。”花清茉别有深意的说道,她慢慢的拿出了一块檀香紫檀制成的令牌,微微一笑道:“为了活命,清茉按照父王的吩咐拿了幽云令,接管了幽云十六骑,可是云王府的那份地图却落到了简公公的手中。不仅如此,据西厂的大内密探回报,简公公的手中已有两份地图。”
花清茉的话让司徒宣的脸色一沉,双眸之中亦是透着无法诉说的幽沉以及诡谲。他望着花清茉片刻之后,目光又落到她手中的幽云令之上,随后他声音微冷的道:“嫂子没有骗朕吧?毕竟简玉珩如今手握东厂,而东厂又曾是义兄所有,嫂子为了要回东厂编造如此的谎言也是情理之中。”
“皇上,凭着幽云十六骑和西厂,清茉可以轻易的就夺回东厂,何必多此一举和皇上说此事?况且,东厂锦衣卫虽然如今因为金印听从简玉珩的命令,但是他们的主子只有白紫箫。”花清茉轻笑的看着司徒宣,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平静。随后,她将幽云令收了起来,声音略带着一丝的凉意:“皇上,清茉想要一道罢免简玉珩,白紫箫重新接手东厂的圣旨,可以吗?”

☆、140准备看戏


其实,从刚才司徒宣的表情,花清茉便已有了十分的把握。白紫箫和简玉珩虽然都行事乖张,暴戾恣睢,但白紫箫曾经也算是遵从司徒宣的命令,帮他铲除异己,监察百官。而简玉珩,虽然不像白紫箫那般违抗命令,但是他嗜杀成性,又有夜相国等人奏折作为凭证,如今自己又给他准备了这么一个罪名,司徒宣绝对不会再姑息于他。
毕竟,对于司徒宣来说,他最畏惧的便是四王府手中的地图。现在听到简玉珩手中已经有了两份地图,不管是真是假,他都绝不会放过简玉珩。
为君者便是如此,宁可错杀一万,不会放过一个。而司徒宣更是敏【感】多疑,只要她极为随意的制造出一个裂缝,司徒宣的本性便会无限大的将这个裂缝扩大。
“嫂子,西厂便是义兄亲手创立,你又有幽云十六骑,若是再将东厂归于萧王府,那真就是萧王府独大其身。”司徒宣思虑了片刻,望着花清茉,目光之中略带着的笑意遮住了他的真意。的确,四王府的地图对他来说极其重要,但平衡朝中的势力也相同重要。他本来是想要杀了白紫箫,扶持简玉珩,以简玉珩来压制朝中的其他势力,但却不想所有的打算都被花清茉打乱。
如今,更是造成此番状况,当真是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皇上,清茉只求长乐安康,一生无虞,其他的别无所求。”花清茉听着司徒宣的话,便知他虽然不会放过简玉珩,但他并不想如曾经那般将所有的一切都交到白紫箫的手中。他所要的是一个可以遵从他命令,为他所控的白紫箫,而不是一个违抗皇命的白紫箫。但是,不管如何,她都不会让白紫箫的东西落到别人的手中。
“而且,是皇上下旨让简公公暂代东厂督主一职,既然是暂代,也该物归原主了不是吗?”花清茉的唇角微带着一丝的笑意,目光之中却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凉寒。今夜元池之中必然是翻天覆地,血光杀戮,既然白紫箫选择隔岸观火,看戏为乐,那她便陪他看戏,不管其他。司徒宣如今话语中的推脱她自然明白,其中深意她也能够了解。
但是,一个想要她最重之人性命的皇帝,她不想助。
听花清茉这般的话语,司徒宣的脸色更加的幽深,心中暗暗的思量此事的权衡利弊。随后他随意一笑,笑容在他清俊的脸上慢慢放大,犹如一种风中摇摆的荆棘一般,带着无法诉说的优美姿态,可是却带着致命的杀戮。
随后,司徒宣站了起来,走向了房间的一侧。檀香紫檀雕龙纹的珠帘发出极为沉闷的声响,仿佛疾风浮动林木时树木相互碰撞的声音,透着一种风雨来临前的沉寂以及诡异。
到了书桌边,司徒宣望着旁边的笔墨纸砚,凉薄的唇角笑意未落。如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做,所以还是先如了花清茉的愿。毕竟,他的那个皇弟所行之事他自然清楚,也知道简玉珩与其的关系。其实,就算花清茉今日不来腾龙阁,他也不会再让简玉珩持有东厂。一个背叛他的人,他绝对不可能放过。
圣旨拟好之后,司徒宣看着上面的字,唇角笑意微深。此时将东厂还给白紫箫其实对他来说极为有利,简玉珩此时定然是帮助司徒映,有东厂锦衣卫的相助,他就算能杀了司徒映也是自损极重。但东厂回到白紫箫手中,以他的性格,便是两不相帮,中场看戏,如此下来,倒是大大的有利于自己。
况且,刀剑无眼,若是不小心伤了花清茉,以白紫箫对她的疼爱宠溺,一定不会放过那人。他不介意,到那时让人暗中造成此等状况。
拿着圣旨出去,司徒宣走到花清茉的面前,将圣旨放在桌上,目光看向她,道:“嫂子手中握有西厂,必然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你和义兄准备如何?”
“皇上放心,清茉和九千岁必然如皇上心中所想那般行事。”花清茉唇角一勾,笑容之中略带着一丝的深意。她看了看明黄色的绫锦,伸手握住。
随后,花清茉对着司徒宣行了一礼,道:“皇上,清茉告退!”
“嫂子记住你所说之话。”司徒宣别有深意的说道。
花清茉点了点头,笑意未减:“皇上放心,清茉和九千岁没有那么的精力多管闲事。”
从腾龙阁出来,花清茉的目光落到手中的圣旨之上,唇角的笑容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宁和悠缓。慢慢的打开圣旨,上面映出司徒宣龙飞凤舞的字迹,透着一种张扬霸气。
望着上面所写,花清茉不禁有些想笑。其实,她可以暗中轻易的解决,但是却依旧想要正大光明的拿回东厂。因为,她真的不想听到外人再污秽白紫箫。若是简玉珩无缘无故毙命,白紫箫重掌东厂,世人难免猜测是白紫箫为了拿回东厂暗中杀害简玉珩,又对他误会。
合上圣旨,花清茉看向站在一边的流轩,将圣旨递给了他,道:“流轩,你与流璟两人拿圣旨去简玉珩呆着的院子宣旨。”
“是,夫人。”流轩和流璟两人同时跪下领命,随后便向一边离开,而花清茉则是带着青狐和猫儿回了萧阁。
到了房间,花清茉进去之后,猫儿和青狐便将门关上,候在外面,时刻等着花清茉的吩咐。走到罗汉床边,花清茉便看到穿着一淡金色长袍的白紫箫右手放在一个金黄色绣团龙图案的引枕之上,撑着额头,双目微闭正在小憩。
因为背着窗外的光芒,白紫箫的容颜微微的隐于一层阴暗之中,透着一丝说不出来的阴冷妖异。微抿的唇角之上微带的一抹笑容,更是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妖冶以及邪恶。
坐在罗汉床上,花清茉靠近白紫箫,双眸紧紧的凝视着他,目光极其的温柔。随后,花清茉不禁一笑,目光之中划过一丝的玩意。她伸出右手,食指的指腹轻轻划过白紫箫欣长卷翘的睫毛。
“好玩吗?”白紫箫并未睁眼,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声,声音略带着一丝的凉意。
花清茉听到这话,唇角微含了一抹轻笑,她拿过另一个枕头放在一边,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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