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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妖妻无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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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了她*外泄,他看着不舒服。
商以沫见此,诧异的眨眨眼睛:“净衣术竟然有用!”她方才明明也念了净衣术,但没能净化掉那滩血迹。
兰相濡轻咳一声,低笑道:“那是因为你的术法还未练到家。”
商以沫垮了脸:“你怎么不早这么做!”害她来来往往的折腾这么久!
兰相濡露出了个伤心欲绝的表情:“忘记了……要是能早些想起来,就不会被你毁了一件衣袍。”
商以沫:“……”明明是他自愿贡献自己的外袍的!
脑中一闪而过周管家吐得那口黑血,回想起来那瞬间她都觉得冷汗泠泠。
究竟是为何那么厌恶和惧怕那口血,她竟也说不出任何原因来。
扣扣——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兰相濡与商以沫对视一眼,莫不是那管家已经醒了。
这么快?!
一打开门,两人皆是惊了惊,竟然是桑桐!
桑桐抬手,对他们打了一个招呼,愉快的轻笑了一声。
兰相濡侧身,放桑桐进了屋。
桑桐道:“我以为那赵老头儿会在第一时间去修补好那面墙上的驱妖符,今日却没有,真是稀奇!”
商以沫扁了扁嘴,赵老头儿不稀奇,最稀奇的还属你桑小姐!
这种紧张万分的时候,还敢闯进赵府!
并且每时每刻都能保持着这张笑颜如花的面容,当真了不起。
兰相濡径自坐在一旁,对桑桐问道:“你是专程来找我们的?”
桑桐点点头:“原本我是想救你们出去的,可惜这里边四面都贴着收拾我的符咒,我也无能为力了。”
商以沫愣了愣:“救我们出去?”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什么时候被囚困了?
桑桐见她怔愣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难道你们还没想好相信谁的话吗?”
商以沫实诚的点点头。
桑桐俏皮的眨眨眼,然后一声叹息:“时间不多了,你们要尽快决定呀,不然就要被赵老头儿吃掉了噢。”
商以沫茫然的抬起眼:“赵老爷是怪物不成!”还吃人!
兰相濡无语的看着脑子又短路了的商以沫:“紫紫,重点不在这里。”
商以沫对答如流:“噢,咱们要被吃掉了。”
兰相濡:“……”
桑桐:“……”
商以沫看了一眼兰相濡,又看了一眼桑桐,最后道:“噢!我知道重点了,咱们不能继续留在赵府了。”
桑桐像是松了口气般的笑的尴尬:“难道你们还没有发现赵老头儿与那管家不同寻常的地方?”
兰相濡道:“且不说赵老爷,你身上不同寻常的地方也够多。”
桑桐目光越过兰相濡,看向商以沫:“方才管家朝你吐了一口血,你便忍不住的就想换衣,是么?”
商以沫点头,那是一股与平常血腥味不同的味道,让人闻着心绪便莫名的焦虑烦躁。
桑桐笑道:“那便是了。”她转头又看向兰相濡,“事到如今,还是怀疑我?”
兰相濡道:“比起别人的供词,我更愿意相信自己所解开的谜题的答案。”
桑桐站起身,走向了门口:“既然如此,我多说也无益了。”
商以沫急忙忙的跑向门口,拦住了桑桐的去路:“那管家身上的血是不是有问题?”
桑桐道:“周恶鬼的血类似于*药。”她眼中是璀璨的过分的笑意,“不迷倒你,怎么吃你呢?”
商以沫干笑:“什,什么意思?”
桑桐越过她,打开了门:“恶鬼吃人很正常不是么?”
商以沫往后退了几步,越过她的身子又拦在了她的身前:“那我问你,为什么那日晚上你会出现在那座旧阁楼里。”
桑桐眉目依旧带着笑意,耐心道:“如果我说,那日赵老爷之所以没能按时出来见你们,是因为我的原因,你信么?”
商以沫毫不犹豫的点头:“相信。”当晚若不是桑桐出现,恐怕她也不会突然看见那张白森森,干巴巴的脸了吧?
桑桐目光一怔,然后笑出声:“你的答案倒是让我惊喜。”她手一动,又关上了门,“既然如此,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
商以沫心上有不好的预感升起。
桑桐道:“我寻了这两只老鬼好一段日子了,若不是靠你们带路,我还发现不了他们竟藏在这里边呢。”
商以沫看了一眼身旁若有所思的兰相濡,撇了撇嘴道:“靠我们带路?你也不是真正的画中人吧?那赵老爷与那周管家可都说了,此宅画中人是看不见的。”
所以桑桐是能看得见赵府的位置的,又为何会有寻不出一说?
桑桐径自走到chuang榻旁,双手托着腮,解释道:“我本是能凭一己之力便能轻松寻出赵府的位置,但是那赵老头儿太狡猾,施了奇怪的结界隐藏了他老巢的位置,所以我寻了许久,也不能确定他的位置。”末了,又强调道,“这结界主要用于迷惑我。”
商以沫又问道:“所以你这是利用了我们给你找到了赵老爷的藏身之处?”
桑桐歪了歪头,靠在chuang栏上,表情很是惬意:“利用二字说的太过难听。再说了,我哪里会知道你们会乱走还玩到这里来了?”
商以沫想想也是,若说是利用,桑桐从一开始便没有让他们帮着她寻出赵府的地点。
可是这一切的连接之处为何觉得有些奇怪?
兰相濡突然出声道:“你修为倒是精湛,连那驱妖符也能破!”
桑桐听闻怔了怔,表情有些为难,目光中闪过一抹沉思:“我学过一些驱妖驱鬼的符咒,自然也知道此类符的一些破解之法,只是没有一口气破了所有符咒的本事,只能小面积的毁坏一个缺口或者一面白墙。”
兰相濡似笑非笑,突然之间缄默不言。
桑桐不知不觉中被他眉尾的那只雪蝶所吸引,一时之间竟看的有些呆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眉尾处那只小小的雪蝶发出了一层淡淡的白芒,半是清逸,半是妖冶。
桑桐一直盯着兰相濡看,商以沫不知为何心上突然有些不舒服,她伸手从一旁拉过一张椅子,坐到了兰相濡的对面,遮挡住了桑桐的视线。
兰相濡敛了脸上的似笑非笑,侧目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看着她:“你这满脸的不爽,摆给谁看呢?”
商以沫没好气的翻白眼:“我就喜欢这个表情!”
兰相濡立马将表情一收,正儿八经道:“原来如此。”
商以沫心中飙泪,她怎么忽然感到一丝不详的预感呢!
想了想,决定坦白从宽:“殿下,随便招惹桃花是不好的行为。”
兰相濡莞尔的笑了,眼中犹如开了倾世的桃花。
“我在妖镜的观棱镜中看到你和天师一起吃饭,一起闲聊,而且你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泡泡。”
所以招惹桃花的不是他,而是她。
当然,他本还想说说那位狐族的六公子,但转眼又想到他和一只还不会化形的公狐狸计较,实在太掉身价!
商以沫憋屈,眼中似有火花哧哧哧的往外冒:“老娘明明痛苦的死去活来!”哪里还洋溢着什么该死的幸福泡泡!
桑桐却在这时悲戚的嘶吼了三个字:“曲寞一!”力道可谓是掷地有声!
商以沫转头,却见桑桐表情很是淡然,眼角似乎还染着浅浅的笑意。
仿佛方才那中气十足的一声吼完全不是出自她的口,而是她幻听了。
咯吱——
门忽然被打了开,略带猛烈的风吹进房中来,屋内的纱帐凌乱的飞舞着,犹如一只只张牙舞爪的鬼。
桑桐随手一挥,门自动被关了上,房中又陷入一片静谧。
商以沫转头一瞧,桑桐不知何时竟与那阵风,一起消失在了房中。
来无影去无踪。
沉默一阵,兰相濡走上前推开门,走了出去。
商以沫想了想,只得跟上去,过了片刻问道:“我觉得吧,桑桐这次过来似乎是有意想要与我们解释的。”
兰相濡沉吟道:“一只妖懂得驱妖符,还懂的一些符咒的破解之法,你不觉得有些问题?”
商以沫回想了一阵,然后道:“她好像认识曲寞一。”
兰相濡道:“那就对了,她说她不能说谎,又说她与曲寞一的关系是把她囚进这幅画中的关系,这种说辞实际上有些暧/昧。”
商以沫顿了顿步伐,歪着头看着兰相濡:“你的意思是,桑桐会符咒很有可能是曲寞一教的?”
兰相濡垂眸看她:“她说的话或许都是实话,只是用了一种似真似假的方式说了出来,若是我们理解错了,也怪不得她。”
商以沫点点头,脑中似有什么连接到了一块儿:“那么这个赵老爷与那周管家便有问题了。”
兰相濡想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商以沫不明白了:“照桑桐所言,那周管家的血显然是用来对付我的,却又为何嫁祸给桑桐?”
兰相濡道:“或许他觉得咱们两脑子不好使,忽悠咱们?”
商以沫:“……”殿下,您能正经点儿么?
兰相濡话锋一转,食指弯曲抵额道:“你可有想过赵老爷为何想让我助他驱这座府邸鬼气的这个问题?”
商以沫皱眉,然后道:“如果说桑桐所言非虚,那么赵老爷就是以驱鬼作为借口,是为了不让桑桐发现自己的藏身之处?”
兰相濡挑眉,眉眼里是淡淡的笑意。
眼前景象忽然一阵扭曲,狭窄的通道犹如麻花似得缠绕在了一起,商以沫一个激灵,语无伦次道:“天,天呐,又开始不稳定了吗!”
这路扭成这幅德行,还让不让人好好的走了!
兰相濡将商以沫往怀中一扯,紧接着后退了好几步,脑中忽然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一时之间头疼欲裂起来。
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他吃力道:“许是那天师已经回了来,发现我们入了这‘神遗画’正施法着呢。”
商以沫却不管他到底说了什么,见他忽然喘气不止,焦急道:“你怎么回事?病发了吗?”
兰相濡摇着头,慎重的嘱咐道:“接下来该怎么做,要靠你自己了。”
华光一闪,他的身体忽然化作了点点星芒,朝着天际掠去。
商以沫猛然之间撕心裂肺起来,这画面像极了幽灵离开的那日,漫天的飞雪笼罩着死灵山,唯有他消失的那点光,是最耀眼的。
也是最刺眼的。
扭曲的楼道忽然飘起一阵花雨,嫩紫的花瓣洋洋洒洒的落了商以沫一身,幽冷的香气夹带着清风席卷而来。
她浑身紫气弥漫,一双清目变得妩媚多情,瞳色深邃,晦涩而神秘。
眼角下的紫莲泪痣娇艳欲滴,散发着蛊惑人心的流光,再加上鼻尖幽香萦绕。
霎时,诡香千里。
满地生命瞬间消逝殆尽,徒留一地烟灰。
商以沫眼前一阵眩晕,紫蓝色的指甲发着淡淡的荧光,指尖一动,皆是流光溢彩的嫩紫花瓣自她指端洋洋洒洒的如星辰一般溢出。
☆、第087章 告诉他,姐姐到底有没有强你(万更,求首订)
1、
曲寞一刚落地,忽觉得不对劲。
“竟是骨香……”他轻喃。
看了一眼似要魔化了的商以沫,他眉心一蹙,缓缓的自怀中掏出一枚桃木令:“得罪了。”
身影疾如闪电,一手环在她腰间,一手掠过她眉心,食指一点,将桃木令镶嵌进了她眉心当中,温香的身体软在了他怀里。
扭曲的楼道瞬间恢复了正常,原本的枯枝败叶也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神遗画中,一切如初。
不消片刻,商以沫渐渐转醒了过来,脑中翻腾起方才那瞬间发生的事,却怎么也想不起她究竟是怎么了。
晃了晃头,双手指尖按着太阳穴,唯一记得的是兰相濡化作点点星芒,又一次的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一时之间万念俱灰。
腰间传来一阵温热,抬眼却见抱着自己的人竟是那天师曲寞一!
她瞪大眼,猛然推开他,面露惊恐:“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曲寞一似在自言自语的喃喃又似在与她说话:“骨香,又名莲心骨,旷世奇毒也。闻者自甘*,理智丧失。轻者颓废三月有余,重者当场毙命。生于七叶紫金莲之心。”顿了顿,然后又庆幸的道:“幸好幸好,幸好这里是神遗,若是在外边,一座城就这么毁了!”
商以沫闻言一愣,睁大了眼睛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但是身体上的乏力让她全身酸软,眼睛渐渐开始酸涩起来,隐隐的竟泛起了睡意。
“你……”曲寞一伸手过来,扶了她一把,才避免了她直接瘫软倒地,想了想,他低声道,“小妖精,你的身份让人觉得无比恐慌呢。”
七叶紫金莲乃是上古神魔之花,传说它与众神同生,诞生于天地连接之处。
这种神魔之花早该在上古就被众神所灭才是,又怎么会投生于凡尘?
嗷呜——
突然一声极轻的吼叫。
曲寞一的衣襟处钻出了一只雪白的小狐狸,哧溜溜的大眼睛在看到商以沫的那一刻,隐隐泛起了泪光儿。
小狐狸瘪着嘴跑到商以沫身旁,用小爪子拍着商以沫的脸颊,轻呼起来:“花妖姐姐,花妖姐姐。”
曲寞一轻叹一声:“放心吧,她只是情绪太过激动,魔化了。”
小狐狸一听,头顶的耳朵猛然耷拉下来,红着眼睛看着倒在曲寞一身上的商以沫,噎着声道:“花妖姐姐不是魔,她怎么会魔化……”
曲寞一弯腰将她一把抱起,好轻,她怎么轻的如同没有体重一般。
走了几步,随意的打开了一间厢房的门,毫不犹豫的将她抱上chuang,细心的盖好被子,眼睛忍不住的往她面容上停留。
她无疑是绝美的。
皮肤白而细嫩,如同上好的白瓷,嘴唇浅粉色中带着淡淡的紫,眼角下那一朵静谧绽放的紫睡莲玲珑立体,宛若鲜活的生命。
明明有些天真俏皮的面容,魔化后,却有一双淡漠的令人觉得生无可恋的紫眸。
紫眸中的瞳仁是如莲花一般的形态,小巧玲珑的点缀在那双眼睛中……
神魔神魔,非神既是魔。
一半毁灭,一半创造。
怪不得身为妖的她会净妖术,只是……
她似乎并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份呢。
……
长夜漫漫,厢房门口的院子里种着一棵百年的槐树,叶子随着夜风拂过发出飒飒的响声,槐树顶亮着六点淡淡的荧光,煞是好看。
商以沫转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黑夜了。
朦朦胧胧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挠着她的手心,温温的、柔柔的,手臂处甚至还有毛绒绒的东西不停的拂过。
睁开眼,雪白的绒毛映入眼帘。
小狐狸见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猛地趴到她身上,担忧道:“花妖姐姐,你终于醒来了。”声音里还泛着哭腔。
商以沫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突然抱住小狐狸,哽咽道:“幸好幸好,幸好你没事。”果然如桑桐所言,小狐狸没有与她一同入画。
小狐狸抬起小爪子擦着商以沫眼角无声流出的泪:“花妖姐姐不哭,花妖姐姐不伤心,肖情没事。”
商以沫抬手拭去自己眼角的泪花,摸了摸小狐狸的头:“我以为你被这画中的妖精给吃掉了呢。”
小狐狸半哭半笑,一边开心着花妖姐姐终于醒来了,一边听到商以沫的话又噎住了。
于是表情很是纠结:“我也以为会和花妖姐姐一起掉进这里面来的,但是在进入的那瞬间有人先我一步掉了进来,所以我就被这画的那层白芒给阻拦在了天师大人的房间里,一直昏睡到天师大人回来将我唤醒。”
所以在她被困的这段时间里,小狐狸一直都在曲寞一的房间内,并没有被吸入画中,桑桐说了实话。
只不过说的模棱两可,令人怀疑。
商以沫缓慢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进来的时候,可有看到什么人出去了?”问这话的时候,她的情绪已逐渐平复了下来。
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她不希望兰相濡会和幽灵一样,为了救她,最后落下个灰飞魄散的下场!
那个时候有姬晏的凝灵灯相助,那么现在呢,她又该祈求什么法器能够帮到他?
小狐狸大尾巴甩了甩,摇着脑袋似在很认真的回想,然后轻声道:“花妖姐姐不要担心,那位漂亮的哥哥已经被我和天师大人换出去了,现在应该在天师大人的房间内昏睡着呢。”
商以沫听言,顿时放下了心。
她轻轻呼出一口郁结在心坎上的气儿,眨眼之间,原本诡异的瞳眸恢复了原状,变回了漆黑如墨的眼眸。
指甲也恢复成了淡淡的粉红色,唇色清淡、透亮,犹如水蜜桃一般,让人见了忍不住的想要上去啃上一口。
商以沫唇角微微弯起,如释重负:“如此就好,如此我就放心了。”
小狐狸四肢突然一阵施力,前爪抬起,抓住了商以沫的肩,然后伸出舌头舔了商以沫的唇角一口。
商以沫顿时被惊得寒毛直竖,身子一歪,倒在了chuang沿边上,又不小心扯住了被褥,紧接着往地上那么一摔,与小狐狸和被子滚做了一团。
曲寞一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一副小狐狸与商以沫被被褥扯住,而商以沫双手抓着小狐狸四肢的画面!
曲寞一呆了呆,然后怒道:“放肆!小妖精,你怎么能对还不会化形的小狐狸下手!还,还,还竟然用强的!”
商以沫听言也是一呆,然后猛地坐了起来,指着曲寞一的鼻子道:“你,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小狐狸用强的了!”
曲寞一往前走了几步,掠到商以沫眼前,义正言辞道:“两只眼!”
商以沫转头,指着小狐狸道:“肖情,告诉他,姐姐到底有没有强你!”
小狐狸直起身体,甩了甩身后的大尾巴,睁着一双黑葡萄般锃亮的眼睛,迷茫道:“花妖姐姐,什么叫做‘强我’啊?”
曲寞一听言,眉心一蹙,然后对着商以沫掷地有声道:“你看看,你看看,你竟然对这么单纯的小狐狸下手!”
商以沫欲哭无泪,悲喜交加,她真的什么都没干好不好!
若非要说谁被占了便宜,那个被占便宜的人才是她!
正想说点什么来维护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节操,却听赵老爷的声音突然自门外传了进来。
“紫紫姑娘……”
商以沫忽然一个激灵,然后指着曲寞一道:“天师大人,你这么突然私闯进民宅不好吧?”
再说了,这赵老头儿万一发现她身边*之间换了一个人,起了疑心可如何是好。
她还没有调查清楚这座府邸究竟藏了什么秘密呢。
曲寞一危险的眯了眯眼,伸手将小狐狸往怀中一抱,跳上了悬梁。
商以沫抬头瞄了一眼,心中狂笑不止,天师大人啊天师大人,你也有这么一天!
不动声色的将地上的被褥抱到了chuang上,好好的叠了起来,再低头理了理略带褶皱的衣裙,抬手挽了挽发,一切准备就绪才打开了门。
商以沫这才打开门,赵老爷便眼尖的发现了她,立马便冲了上来:“我找了姑娘一晚上了,你怎么在这个房间?”
商以沫双眉一敛,眼中凝了一股无辜之情,表情很是委屈:“赵老爷,您这府邸实在太大了,您将管家送去休息后,我便自己寻客房去。但是这里的房间模样儿长得大致差不多,我便以为这间就是客房呢,看样子是走错了。”
赵老爷听着点点头,摆摆手道:“我并没有责怪姑娘的意思。这里确实有些大了,紫紫姑娘迷路还是能够理解的。”
商以沫低眉顺眼的点点头。
赵老爷伸头进房内瞧了瞧,然后疑惑的问道:“与你在一起的那位公子呢?”
商以沫怔了怔,然后强颜欢笑着:“他是除妖师嘛,可能去哪里收妖了,或者到后院给赵老爷您捉鬼去了。”
赵老爷听言,面目稍沉,却依旧道:“府邸内的鬼气最近越发浓郁了,本想让公子早些想办法驱除尽府邸内的鬼气的,这样才能早日还府邸一片安宁。”
商以沫安慰道:“放心吧,我家公子可厉害了,一定可以帮到赵老爷的。”
赵老爷听言,只是微微颔首。
商以沫眼珠一转,侧了身,对着赵老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赵老爷不如进屋喝杯茶水?”
赵老爷点点头:“恭敬不如从命了。”
商以沫亲手为赵老爷倒了一杯茶,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您上回不是说天师曲寞一是您干儿子嘛,如果他找来了,您会不会很开心。”
语落,她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瞟了一眼悬梁之上,正好看到曲寞一突然一僵的神色。
她好心情的在心上吹了一声口哨儿。
赵老爷脸色却是忽然一阵灰白,然后强自露出一个笑容:“他怎么可能会进这里边来。”
商以沫抬起头,望进他的眼睛,微微嘟起嘴,歪着头问道:“他怎么就不能进来呢?”
赵老爷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上次不是告诉过你吗,此画名唤神遗,是一种特殊的法器,进入此画可是需要有不少先天条件的。”
商以沫惊讶的“噢”了一声:“比如什么先天条件?”
赵老爷面带怀疑的睨了一眼商以沫,然后小心谨慎道:“此画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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