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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妖妻无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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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边,月下孤星牵着小雪深后边站着叶也,三人一言不发,看着对面的一群人。
右边,白茵手拿法杖,身后站着一群头戴黑兜帽,穿着宽大黑袍服的十三人。
商以沫领着米米等人出了石门,眼睛见了光之后,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场景,正好,他们出现在了中间。
“看样子,大家都活着出了石门呢。”白茵依旧是那副倨傲的神情。
“确实呢。”小雪深却见白茵身后的黑袍人的袍尾有些干涸的血迹,嬉笑着接言。
虽然血干了自黑袍上看不清楚,但在场的都不是些凡夫俗子,自然眼如利剑,洞悉对方一切。
商以沫暗自庆幸,还好没走右边,果然是死路一条,难为白茵区区人类肉身,竟然通过了,并且毫发无伤。
“小主,我们是否还往前进?”百湄生担心白茵又挑事端,只想赶紧远离这些是非之人。
商以沫却摇头,“我见此地并不荒凉,随处走走。再说,我们是寻出口,并非寻宝,谁又能肯定,寻找出口的方法必然出现在终点?”
饭饭道,“米米与白暖风乃人类之身,某人还是莲花精,离不得水源,只是这里四面环海,物资缺乏,只怕没有淡水。”
商以沫皱眉,她一月无水堪堪能活,若是米米一月无水,只怕要成干尸,正烦闷之际,鼻尖却暗香萦绕。
心中一块大石徒然升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惊觉这是什么香之时,眼一黑,失了知觉。
再醒之时,商以沫,咂舌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切。
众人的身后,长出了条大尾巴,有些长且细,有些粗而有力,有的长鳞片,有的生长毛,黄的红的黑的可谓是应有尽有。
商以沫猛然起身检查自己,并未发现自己长出了什么大尾巴。
米米张大嘴巴哭诉,“主子,你别看了,你和小湄都没有。”一觉睡醒,谁能料到自己竟生生的多长了条兽尾巴!
百湄生道,“饭饭与我们都无碍,只是其它人,都如此了。”
商以沫满心郁闷,这种香有个很有意思的名字,叫“啪啪啪”香,也不知是谁恶趣味的发明,闻了的人,会长出兽尾来,只是当时她反应过
来之时,已经太晚了。
饭饭没有中招,她早就料到,毕竟,饭饭现在算是兽,百湄生没有,她也料到,百湄生是骨女,骨头堆积成的灵,这些毒物害不了她。
只是她自己……
拇指与中指相合,心顿时一凉,修为被压制,使不了灵术,她竟成了半个凡人。
饭饭蹲在一旁,缩成一团,小爪子蹭了蹭耳朵,云淡风轻道,“这香的效果是七日,熬过七日便自动解除。”
商以沫深呼吸了几口气,皮笑肉不笑,“凡人七日不吃不喝,能活么?”
米米道,“主子,不吃可以,不喝绝对会断命!”想当初没啥子吃的日子,她可是亲身经历过的,可谓是痛彻心扉!
商以沫哑口无言,自知理亏,不出声了。这一个两个,现在可欺负不得。黑葡萄般的眼珠转了转,好奇心驱使着,朝着其他人望去。
月下孤星是个冷傲的美男子,这样的美男子身后拖着一条大大的粉色鳞片大尾巴,任谁也不会太高兴。
商以沫内心细细分析着,粉色的尾巴配上深邃蓝般的衣服,还是挺不错的,再配上这一身冻死个人的气质,简直就是神来之笔!
月下孤星生性敏感,眼神如刀,直直朝着商以沫飞去,嘴角略微勾起,吓了商以沫一跳。
饭饭紫瞳包着无奈瞟了商以沫一眼,“我们先去那里。”一看对方就不是好茬,还随意打量对方,他真为他家以沫儿的智商捉急啊。
顺着饭饭的目光望去,不远处黄沙漫天,隐隐透出建筑物的影子,商以沫随即点头,“渴死可不是什么好死法,我们走吧。”
白茵拿过身后随从一个水袋,汩汩的喝了几口水,冷笑一声,“淡水,早该备好的。”
商以沫面目微沉,幽幽扫了白茵几眼,好吧好吧,现在她还不如那边的人类小丫头,忍字头上一把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人真是搞笑,我们是误入,她是有备而来,显然是贪图什么东西的,怎么和我们比!”米米心上不服,觉得主子吃了大亏。
白暖风出言,“此处人生地不熟,小妹,随哥哥想办法回去!”
白茵法杖一举,不屑道,“我与你本就不亲份,不必兄妹相称。再说,我白茵乃是女中豪杰,有你这么个酸气迂腐的书生哥哥,简直让人笑
掉大牙!”真没想到,这白暖风竟然也被那能量带了进来,早知道会这样,她就应该早些让他回府中去。
饭饭扭着身子钻进了商以沫的怀中,小爪子不怎么灵活的挠挠自己的耳朵,惹得商以沫嘴角不由自主弯起。如今的幽灵让人感到有实感还有
真实多了,不像过去那般,让人觉得不真不实,好似随时都会化作一缕白烟飘走。或者,随时担心着他还会不会记得她。
不对不对,现在该是饭饭了。她唯一的饭饭。重生了的饭饭。
月下孤星侧目瞟了眼叶也,道,“商以沫,断然不是凡人。”虽然她身上没有妖气,但绝对不是普通的凡人。
叶也神色微僵,唇角浮上一抹不在意,“老子就是喜欢她,与她的身份没有关系。”不管是不是人,只要她不害人,就是“人”!
小雪深嘴角咧开,大眼满是狡黠之色,“叶大哥,你家恩人绝对是收破烂为生的,跟着她绝对没有肉吃!”叶也大哥绝对是情窦初开了。
叶也默了半响,点头,随即又摇头,“我不会让她没肉吃。”这话说的,甚是坚定。
月下孤星眉头微皱,薄薄的唇角抿起,不言不语,望了眼自己身后的尾巴,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声。
“这七日,不好过啊。”
小雪深道,“反正正殿还未寻到,耽搁几日不着紧。瞅着这个机会,随便逛逛古都,算是普及古都历史了。”不能让这趟白来。
月下孤星颔首,“如此也好。”如今遇上这么多事情,但愿一切还能按照原计划进行。
隔了片刻,看着商以沫等人打算离去,小雪深想了想。
“要不要跟上他们?那商以沫可是在我们眼前,拿走了青魄灵线呢!”
月下孤星神情闪过一丝不自然,“她是为了救人。”她手里抱着的*物,看样子魂魄不全。
叶也急忙点头,“以沫就算是妖,定然是一只好妖。当初若不是她,我早就淹死了。”
小雪深挑眉,笑的不怀好意,“以沫以沫,叫的真是亲热。人家还不是你媳妇呢!”
叶也身躯一怔,神色无可奈何。
“雪深。”
月下孤星摸了摸小雪深的头,面色晦暗不明,肃然道,“既无法早日出去,我们也该寻一寻附近有无水源。”
商以沫走在路上,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咒骂道,“谁在背后念叨我!”她觉得有点全身都不好了。
米米拖着自己的大尾巴,艰难的一步一步走着,忙里偷闲接了句,“主子,谁活的不耐烦了,才念叨你。”主子的“报复心”可可怖了。
白暖风忍不住插嘴,“能走的慢些么?这尾巴忒不灵活。”天啦天啦,这绝对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这尾巴,忒喜感。
正听着,商以沫又连打了几个喷嚏,抖了抖肩膀,心猛然的一落千丈。
她莫不是着凉了吧?
若是真的,那她一定会是妖族的耻辱,史上第一只在荒漠中还能着凉了的妖。
饭饭小爪子握住了商以沫的手腕,大眼睛定定的转了片刻。
“体内真气乱窜,真亏得你能忍这么久。”她体内妖术与仙法在互相碰撞,真是不得了了。
商以沫一呆,语气万分凄凉,“真气乱窜和打喷嚏怎么联系到一起了?饭饭,你确定没弄错?”玩她呢吧!
饭饭语气毫无波澜,“找个地方让你休息几天,还要尽快找到淡水源。”
“万一找不到淡水源呢?”
饭饭习惯性的用爪子抓了抓自己耳朵,淡定道,“要么死,要么将白茵手中的水袋抢过来。”
米米嘴唇早已开始干燥,就连分泌出唾沫都开始觉得困难。
百湄生想了想,忍不住的皱眉,“前边有一偏殿,大家暂时先去哪儿,我到附近找找有没有水源或者能吃的东西。”
商以沫点头,如今能派上用场的,也只有百湄生了。
……
还未进殿,便觉寒气四起,有种毛骨悚然的冰冷感直窜心房。
商以沫咬着牙齿,表情可怜兮兮,“怎么觉得这偏殿像是传说中的阴阳殿?”
米米小爪子微微瑟缩了一番,“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
带着商以沫进了内殿,里边倒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最高处矗立着一女巫神像,祭祀桌上摆着一些碟碟罐罐。
饭饭挥着小翅膀,拿下神像手中的瓷瓶,又从祭祀桌上拿了三个小碗,倒出瓷瓶中的水。
“先喝些,免得渴死。”
米米挣扎着拿起小碗,表情万分狰狞。
“饭饭,这水能存这么久,喝下去,大致是死不了人的吧。”
饭饭眼神严肃,“被渴死还是被毒死,你可以二选一。”
白暖风接言,“饭饭,你真幽默。”
商以沫点头,“饭饭一直如此。”
众人集体沉默。
舔了舔已经干燥的起了褶皮的嘴唇,看了眼小碗中波光粼粼的水,米米表情视死如归。
“死就死吧,比渴死英雄些!”
……
商以沫迷迷糊糊之中,总感觉有人一直摸着她的额头,可是,眼皮甚重,她无力睁眼,耳边却有饭饭熟悉的声音。
百湄生还未回来,米米与白暖风守着自己碗中微不足道的几滴水,算着时间。
“你家主子身体状况不太好。”
饭饭之前有言在先,任何人不得它同意不许进内殿,此刻,米米见着饭饭从里边出来,急忙问道,“我这还有些水,主子若是需要,你拿给
她喝了吧。”
饭饭默了一会儿,“她本就修炼不精,妖术仙法学的又杂,如今因外物压抑她体内真气,导致真气乱窜,熬不熬的过去,还很难说。”
当然,若是此刻这儿有个湖,或许就不那么玄乎了,莲花,总归是开在水里的,而不是陆上。
米米听的不甚明白,却也能懂几分严重性,“只要熬过这七日,是不是就无碍了?”
“嗯。”
“饭饭,主子便交给你照顾了,米米是不会拖大家后腿的。”
商以沫再次转醒之时,感觉有些不自在,眼睛虽疲惫的无法睁开,却总是感觉有人盯着她。过了许久,眼睛才逐渐恢复清明,她微微侧头,脑子,瞬间短了路。
她觉得,世界混乱了,颠覆了,爆炸了,惊悚了。那是怎样的一位少年啊,黑衣裹身,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一头瀑布般的发丝垂在身后,说不清的清雅与俊俏。
不过,那黑如招魂幡似得头发上怎么有两只猫耳朵?
商以沫迟疑着开口,却因为身体突然的一阵热一阵冷,又昏迷了过去,少年表情复杂,信步走至*畔,将自己微凉的手放到她那烫的惊人的
额头上。
百湄生回来时,只见米米与白暖风窝在殿内的角落里,身边摆着一个小碗,里边缓缓流淌着几滴水。
“小主和饭饭呢?”
耳边响起百湄生的声音,米米眼前忽然一亮,“主子病的有些严重,饭饭在里头照顾主子呢。”
百湄生微微抿了抿唇,隔了一会儿道,“饭饭那小胳膊小腿,怎么照顾主子?”说着,便打算进里边去。
米米起身,连忙阻止,“别,千万别。”饭饭千咛咛万嘱咐,并且威胁她了好一阵子,绝对不能放任何一个人进去。
百湄生居高临下,神情淡淡,“米米,你不会指望着一只饭饭真能让咱们病入膏肓的小主起死回生吧。”
白暖风迟疑须臾,插言道,“那个百姑娘,你家小主最多病入膏肓,还不至于起死回生。”
米米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难得看到百湄生脸色成了猪肝色!
百湄生生性孤傲,受不得有人对她指指点点,越不想让她知道的秘密,她偏生就想知道,转身,不顾米米惊慌的阻止,便进了里边。
黑色夹杂着白色的荧光从猫耳少年的指尖跳跃着,然后跃入一小碗里,一旁的榻上,商以沫静静的躺着,偶尔也会动动手臂,皱皱眉头。
百湄生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眼前的这个墨衣少年是饭饭吧。
她算不算得知了一个不该知道的,关于那个人的秘密?
心不疼,只是有些窒息,缘分这二字,有的时候是一场意外的邂逅,有的时候,却是一场无言的再聚,如同她和他。
【番外一】百湄生
十万年前,她在六和神殿后的一朵石花中初现灵识。
那个时候,羞昙神君还只是羞昙神君,白衣、黑发,是神界上唯一的一朵不问世事的兰花。
平易近人,儒雅温和。
又不知过了几万年,神魔大战爆发,杀戮气息弥漫,天上人间面目全非,血流成河,白骨成堆,死魂遍地,上古最后的几位神君神力衰竭,
等她的灵识反应过来之时,天上,只剩下了仙人。
她飘着自己的灵识,浑浑噩噩游荡在这个四海八荒之中。
转眼间,天地跟随着时间枯荣轮回,当某一日,她的灵识转醒,自己竟身在玉树琼花的昆仑山,偶然间,她听到了司命星君与南极仙翁的对话。
“羞昙神君到底想做什么?”
“天地秩序,全乱套了啊。”
这是神魔大战过后,她第一次听仙君们提起上古大神。详细的对话内容,她不记得了,大致说了这么三件事。
羞昙神君因为什么事儿被毁了元神,散了三魂七魄。什么东西被封印在了昆仑山洞府内的莲花池下。
本就安静的莲花池最近长出了好多奇怪的莲叶,碧绿碧绿的,看起来像是什么东西要诞生了。
至于后来司命与仙翁还说了什么,她听不清了,因为,司命发现了她,将她暂时封在了他的司命神笔上。
她在一片白色的司命神笔内,看着袅袅升起的檀香,听着冗长而神圣的经文,满目满心都是对生命的敬畏,对天地的悲悯。
脑海中,时不时闪现那个一身如雪白袍,面色温和,笑意浅浅的男人。
九重天上,有一座六和神殿,曾经住着主管天地秩序的审判神(羞昙神君),如今,那座神殿万物败落,漫殿的冬雪封冻了神殿,连时间也跟着静止了。
心微微一荡,不由自主的,她心情突然有些愉悦,她可是陪伴了上古大神最久的灵识。久到她自己都忘了自己只是一抹灵识,还未成形的灵物。
☆、122
那个时候,她每日每夜看着羞昙神君处理事务,看着他检查八荒律法,六和天地,看着他与众灵侃侃而谈,这让她觉得很幸福。
她时常幻想着,如果就这样陪着那位神该有多好,就算没有身体没有实体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审判神不要赶走她这抹无依无靠的灵识,她便心满意足了。她还发现了他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儿——是到一件名唤“凡尘”的镜子边上,看着里边的一池莲花。
眉目平静,神态怜惜,他常常这么一看,便是三五个时辰,或者更久。还常常与司命念叨着,“她这世怎么爱上的还是华隐?”
她不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到底是谁,但是……当听到华隐二字时,她隐隐有些明白了。除了那朵七叶紫金莲,还有谁敢明目张胆的敢去惹那“清静神殿”内的冷清神君——华隐?
那个高傲的站在神界最顶端的人。她不懂,那华隐除了长得漂亮点,还有什么好,值得那朵神魔之莲一而再再而三的,花了几世去爱。
是了,最忙的是羞昙神君,最闲的是华隐神君,任谁都会喜欢闲散而高贵的华隐吧?但是她不喜。她认为,只有付出才能有回报,凭什么羞昙神君付出那么多,从来没有一丝回报?
再一日,她刚从人界的一处莲池飘回神殿,素来温和的羞昙神君竟与月神在争执,似乎吵得很凶,只是外边设了结界,她无法靠近,并未知晓原因。自那日过后,他的神情一日比一日愈加恍惚,眉目间皆是抑郁。
她有些担心,便飘到了神宫外的走廊上窃听,素常最爱八卦的便是这些小仙娥了,在这里搜索消息,是最快捷的。听着听着,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哀戚的声音。
那朵紫金莲不知为何竟犯了天规天条,被天道降下五道天雷以示惩罚,华隐神君冷眼旁观,只是表痛惜,而她的羞昙神君竟剜了自己的心,凝聚了那莲花的魂魄。
他悲哀,连着她也凄楚了起来。
后来她知道,重新被凝聚了魂魄的七叶紫金莲被羞昙神君带到了南极仙翁那里,由南极仙翁代为照顾,还让司命去求了月老,赐他与那朵紫金莲一世的缘分相遇。而那朵紫金莲之所以为犯下不可饶恕的天规天条,似乎也是为了那个华隐神君。
第一次,她懂得了什么叫做无能为力。
她可以选择离开羞昙神君,但是她希望,那朵紫金莲不要再爱那华隐神君了,回头看一眼她家的羞昙神君吧,只一眼也好啊。
为什么为自己付出的,远远比不过自己爱的呢?感情这种东西,为什么这么复杂。
她正想着自己是不是永远要被囚在了此处时,司命将她放了出来,扔在了人间一处叫翎谷的地方。她栖身在翎谷的一棵千年老槐树上,吸取着天地精华,偶尔会有人类从上边摔下来,死的尸骨无存,日复一日,她的眼前便尸骨堆积成了小山。
有一日,天上飘下了一根紫色的灵线,挂在了老槐树的树杈上,她便从老槐树中飘了出来,将那细线拿手中把玩。
此时,她已不是一抹灵识,有了属于自己的魂。也托了这根灵线的福,让她成功的塑造了属于自己的柔体,只是,渐渐的,她发现这根细线上刻印着一个人的记忆,是温暖的,瞬间的,短暂的记忆。
那个人,她那沉睡已久的灵识识得,在很久很久以前,九重天上,唯一一个会对着所有人温和而笑的——羞昙神君。
曾经曾经,过不去的曾,哪里来的经。
饭饭猫耳扑闪扑闪,头未转,她却听他说道,“既然进来了,就过来帮帮忙吧。”
百湄生沉默一会儿,走到他面前,欲言又止。
“落入凡尘、人人趋之若鹜的七魄灵线、三魂锦帛,不过是我分裂开来的三魂七魄,它们既是我,我既是它们。湄生,不要做出让以沫儿伤心的事儿,也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让我难过的事儿。”饭饭手不停,一边施着术法,一边平静回道。
百湄生微微蹙眉,她觉得,她的牙齿都在颤抖,“如此,如此便好。”踉跄的走出内殿,神情无措,颇有些落荒而逃,他知晓,他知晓她复杂的心情,可是,知晓又如何呢?
你赐予我生命,我视你如父。你授我人间酸甜美景,我视你如友。待我煞气漫天,死灵外泄修成人身,你给予我鼓励微笑。可是,待我爱上你,才惊觉,你是我爱不起的人。舍不得,爱不起,放不下,世间最难之事,莫过于此了吧。
转身,闭眼,睁眼,那双包含了凄楚与复杂的双眸回归了碧色通透的眼珠,一颗沧桑的赤心,尘封了那段过去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记忆。
……
米米生出的尾巴过于庞大,一起身便容易撞到身边的摆设,吓得白暖风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百湄生理了理自己的表情,出口道,“白暖风,你不穿一身白衣真是可惜了。”
白暖风云里雾里,“百姑娘有何指教?”
“你不觉得自己很像一只小白兔?”百湄生皱眉想了想,表情正色道,“就是那种耳朵很长的,尾巴很短的生物。就算把它皮剥了,也反抗不了的可怜小家伙。”
米米脸色一白,颤声道,“小湄,你后半句话好多余。”小湄怎么这么残忍,怎么可以想到把小白兔那么可爱的小动物给剥皮的想法呢。
百湄生遥遥云扇,表情淡淡,“是么?我觉得很有道理啊?”难道不是这样子么?
米米忍无可忍的将自己庞大的尾巴扯到身前来,正好挡住她的脸,如果她打得过百湄生,真想揉搓那*女的那张藐视人的脸!
白暖风深呼吸几口气,拍拍自己心房,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幸好穿的不是白衣服,而且,他这辈子都不要穿白色的衣服!
一辈子!
百湄生原地走了几步,突然挥了挥手,地面上出现了两片极大的叶子,碗状,里边乘着清水。
“这水是从中央圣殿的水池中取回来的,我试过了,无毒。”这个地方的水资源真的是太少了。
“中央圣殿?”白暖风皱眉,“从前听小妹说过,星蕴国擅长巫术,这圣殿内可有玄机奥妙?”
“圣殿是历来巫女所出之地,里边倒也没甚危险,只是构造奇怪了些。”百湄生想了想。
白暖风皱眉,“距离这里有多远?”
“以我的术法,一炷香之内一定能到。”
“那你刚刚怎么花了那么多时间才回来啊?”米米瘪嘴,距离百湄生寻找水源到她回来,可不止六个时辰。
百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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