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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妖妻无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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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自己撞上了柱子。
    额头的疼痛不足为惧,扭头却见那抹疯狂的身影已到眼前,电光石火之间一把雪亮的匕首刺向了她的腹部……
    眼瞳放大,眼中除了那把匕首雪亮的光芒再无其他。
    “什么时候反应能力这么弱了?”
    回过神来时已经在饭饭温暖的怀里,耳畔这时传来饭饭不满的声音,此刻却显得格外慈祥,只是心才刚稍稍放下,立马又提了起来。那抹疯狂的身影虽已呆滞在原地,可那双空洞的眼睛却又幽幽的望了过来。
    “饭饭,我敢肯定这人绝对不太正常。”
    饭饭沉重点头,“我相信你所说的任何话。”
    商以沫一愣,“你看出什么端倪了?”
    “他确实是人,只是被人用奇怪的方式控制了。”
    “灵魂操纵?”商以沫抿唇,“不太像啊。”她即便不能使用术法也能看出白锦尘的灵魂并没有缺失,更别说禁锢了。
    “是肢体操纵。”饭饭目露悲悯,“太残忍了。”
    商以沫用手抹了抹眼睛,再抬头时,整座殿内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丝线,而那三殿下的四肢、头、全身上下无一例外,全都被缠绕上了那银光闪闪却细如蚕丝的细线。
    他像无生机的木偶一样被吊在这些细线当中,在操纵者的手里不像人般的行动着。
    “只要弄断他头顶心的那根细丝,就能救下他。”
    商以沫不明,“若是他被控制了,为何他会有情绪?”操纵者只能操纵人的行动,怎么能直接控制人的情绪?
    除非是灵魂控制。
    “那是他自己的情绪。”饭饭不忍直视道,“痴儿也会有自己的情绪,这样的控制让他崩溃了。”所以操纵者也没能一下子控制住他所有的行动。
    换句话说,操纵者的操纵术并没有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撞柱子是因为他想死,即便是他也不想被人控制,是这样吗?”商以沫情绪复杂,所以从她进门开始他就用可怖的目光看着她,即便言语不通,也想将她吓走吗?
    可惜,她没能接受他的好意,直到让风关了门,她也没能逃出去。
    情绪变化太快让她一时之间接受无能,怔仲之余,忽然瞥见三枚银针朝着她的方向隔空而来。
    饭饭反应再快也不及已经射出的银针的速度快,当下将商以沫的身子一转,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的手臂。
    她一呆,脸色顿时白成一片,温热而黏腻的乳白色血液顺着它的手臂往下流,让她心底多了一丝惊诧与惶恐。
    “好在这针上没毒。”饭饭语气轻松,除了唇色惨白外,没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商以沫心中怒火万丈,恨不得将那操纵者抓出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饭饭将她一放,护在她身前,对着一片漆黑的地方波澜不惊道,“操纵这么一位皇子,实在太过辛苦。还是出来吧。”
    “仄仄仄……”
    那人似乎沉思了片刻,突然发出一声怪笑,“这针虽无毒,但是……你受的可不仅仅是皮外伤这么简单噢。”
    商以沫心一沉,却听饭饭道,“以沫,休听他胡说,他在故意扰乱你的思绪。”
    无论是真还是假,她的心都乱了,不能使用灵术的她,只会是他的绊脚石,“饭饭,你逃……”
    话未完,便被饭饭呵斥打断,“以沫,带上你的脑子好好思考,怎么把那炉檀香毁掉再说别的。”
    商以沫咬了咬唇,她不能使用术法,也意味着饭饭也不能……不对,就算没有那檀香,饭饭也不可以再用术法了。
    “我知道了。”
    得到商以沫的回话,饭饭心一定,转头看向细线黑暗处,面沉如水。
    黑暗处的操纵者似乎也玩不下去了,身影闪过,便站到了饭饭的跟前,笑道,“我最擅长剑术了。”似乎在解释自己操纵术的不擅剑术的了得。饭饭眼皮微抬,这人身着黑色的斗篷衣,全身上下都掩盖在里边,甚至除了一双略带戾气的眼,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他最擅长剑术又如何?它也最擅长剑术。
    雪亮的剑身朝着它腹部刺去,它手一挥,亦是一把剑在手,软剑对着长剑一撩,身影一个翻转,轻松躲过。只是对方显然不会给敌人过多喘气的机会,一招必杀技不成,又一招必杀技疾落而至。饭饭身影忽实忽虛,招招虚空又似剑剑狠厉。
    这样矫健又灵活的身手,显然激怒了对方,他一声冷哼,“无法使用术法的你,又算的了什么呢。”
    口念咒语,手中剑被咒术环绕,速度不止快了一倍,再不是有规律似得攻击,而是杂乱无章的朝着饭饭乱刺了过来。各种劈、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步步紧逼。饭饭身上不时便染上了“鲜血”。黑色的衣袍即便染上“血”,若不仔细看,很难看的明晰。再加上饭饭血液的颜色实在特殊,有的时候会像气体,有的时候会呈现乳白色……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饭饭依旧不急不躁,将对方的剑势一一挡了回去,不能挡下的就让对方得点便宜,伤口虽疼但比起死在一个疯子手里实在好太多。
    嚓!
    剑入肉的声音在午夜显得格外明晰,那人幽幽转头,一双眼死死盯着商以沫,怨气、怒气、恨意参杂进一双眼的目光中,令人不寒而栗。
    商以沫倒吸一口凉气,冷笑道,“饭饭能在受伤且不用任何术法的情况下与你打成平手。”话锋一转,“而我却是它的徒弟。”所以她也擅长剑术。
    黑影倒下,瞬间便化作了一滩血水,殿内的细丝没了操纵者的控制也软趴趴了下来,如蛛丝一般吊在半空。
    白锦尘目光空洞的望着地面,一时之间静悄悄的一片。
    商以沫赶忙跑到饭饭身边,急道,“手臂上的银针现在拔出来?”
    饭饭目光望向已经碎了一地的香炉,心中叹息,为什么人总是想着要害人?
    “无碍。”它侧身躲过商以沫的手,皱眉道,“不用担心。”
    “可是……”商以沫抿唇,不以为然的摇头,“那针必须拔下来。”看它灰白的脸色,心就止不住的抽痛。
    饭饭拗不过商以沫,只道,“先把三殿下救下来再说吧。”
    商以沫一愣,倏而点头。走近白锦尘,指尖划过他头顶心的细丝,他无神的眼瞳一缩,然后晕了过去。
    满屋狼藉,还散发着奇怪的臭味,商以沫叹息,双手合十,虔心祷告,“……哆他伽多夜……阿弥唎都婆毗……”
    往生咒出,大片的白莲盛放在这片殿内,淹没了罪孽与邪恶,恢复了殿内原来的样子。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饭饭耳聪目明,将商以沫身躯往怀里一带,转身便绕到了屏风之后。
    进来的人是一妇孺,容貌祥和,衣饰简单,手里还端着几份菜。
    “哎呦,我的小祖宗,怎么可以躺在地上睡觉。”满目的心疼与慈爱,就像看着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
    “是三殿下的奶娘。”饭饭肯定道。
    商以沫心跳加速,完全没听清饭饭说的什么。
    脸上烫的如火在烧,为什么现在靠在它怀里会有这样心慌意乱的现象?
    直到被饭饭拎着出了养心殿,心底也未能恢复原有的心跳。
    饭饭冷静分析,“看样子每座宫殿内都设了埋伏。”
    冷风扑面,让商以沫脑子清醒了不少,怔仲片刻随即回答,“孤星与小湄擅长智斗,就算与我们一样遇上这种能抑制术法的檀香也能变通应对。长雪与叶也更不用担心,叶也本就不修习术法,即使如此他也能凭着一把斧头砍死一只妖兽,这样的蛮力完全不用担心,就算对方铺下陷阱也有长雪在一旁看着,大致不会出现问题,最多重伤。”
    饭饭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
    大牢内一片凝肃,高长雪与叶也眉间高挂凄凉,说不出的悲戚。
    “我救你出来。”
    叶也不止一次的用斧头劈开牢门,但毫无所获,牢门连一丝撼动的缝隙都未有。
    白暖风咳嗽几声,道,“你们能找到这里来,我很开心,起码临死之前看到的是熟人。”
    “说的什么傻话,米米还在白城等你消息呢。”高长雪黛眉紧蹙,鼓励道。
    “她会吗?”白暖风虚弱笑笑,穿透四肢的铁链飒飒作响,眼中却带上了点点希冀。
    高长雪见此,继续道,“不要放弃求生的念头,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她无法想象,如果现在被关在里边的人是洛之音,她会不会当场崩溃。
    米米啊米米,此生还能不能见着他,是你与他的缘分了啊。
    “牢门是为防止穷凶极恶的歹徒逃跑,所以是以坚固的黑寒铁所铸造,普通的东西是毁不了它的,而且……就算能毁了牢门又如何呢?我这样的身子,也无法与你们从这里逃出去。”
    “只要能打破牢门我们就能救你出去,到了外边只要启动饭饭的阵法,就可以直接回白城。”高长雪匆匆解释。
    白暖风轻微的摇摇头,“穿透我四肢的也是这种黑寒铁,这辈子是无法将它们从我身上取下来了。”他眉间染笑,“我知道我活不过明天了。也或许……今晚就可以和黑白无常交朋友了。”
    叶也道,“你有想过米米吗?她会很伤心。”
    “她会很快忘了我。”白暖风又咳了几声,喉间突然咳出鲜血,滚红滚红的鲜血紧接着从他嘴里不停往外流,“你们就说……就说……白暖风得救了,只是不愿回来……和……和宫里的某位姑娘成了亲……”
    高长雪眼睛一闭,才惊觉自己竟然已满脸泪水,“你不可以对米米撒谎,她那样……那样单纯的姑娘……我看的出……她心里有你……有你的……”
    ——咳!
    白暖风只是不停的咳嗽,滚滚鲜血从他喉间止不住的溢出,四肢已被穿透,与那些铁链融为了一体,他一动,骨头连着肉与铁链一起钻心的绞痛。
    高长雪捂着嘴,看不下去的扭过了头。
    叶也朗目星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暴躁道,“奶奶个熊,老子就不信这铁有老子的斧头厉害!”
    手中力凝聚,一斧劈了过去,寂静的牢道里一声巨响,而后什么也没有改变。
    叶也心中五味杂陈,那个身穿寒碜的书生服、毛毛躁躁的闯进黍城城主府的呆瓜,那个笑起来就一脸呆样的白暖风,就要这样死去,死在这个大牢里?
    明明近在咫尺,却什么都为他做不了吗?
    高长雪贴着牢门,哭道,“别放弃,就算死,也要熬到……熬到……见到米米为止……我想办法带她来……你振作……”
    白暖风心一震,扯着铁链大喊,“不要,不要带她来,这里太危险了,到处是妖怪,而且每座宫殿内都有埋伏,太可怕了。”
    “你别激动,别扯铁链,那些铁链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高长雪话落,白暖风才停下动作,紧绷的状态一放松,才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折磨,颓废的吊着脑袋,脑子也跟着迷迷糊糊起来。
    “……照着我的话告诉米米就好。”满衣的鲜血让他看起来狰狞可怖无比,他过了片刻挣扎道,“皇上……皇上被囚在……囚在养……”
    高长雪僵硬着身子,直到看着白暖风的身子缓缓软了下去,断了气,她的眼瞳慢慢放大,最后摇头尖叫,“不……你不可以走……”
    叶也僵立在一旁,眼一闭,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高长雪低声喃喃,满目的不可置信,“死了,他就这样死了?”这让她怎么和米米交代,怎么和以沫交代?
    叶也叹息一声,手自身侧紧紧握起,“这里相对安全,似乎只囚禁了白暖风一人。”
    高长雪哽咽道,“其它地方都设了埋伏,唯独囚禁他的地方却一只妖兽未有。只是,白茵对他……太残忍了。”
    “我们先去找皇上,然后再想办法把他救出去,起码,不能让他留在这里。”叶也眉间全是悲伤,但是他们必须要救下皇上。
    高长雪眸光凄凉,“怎么会这样的。她怎么能对自己的亲哥哥下如此重手!”深呼吸一口气,狠心道,“救皇上。”
    走到牢房大门,叶也恍然想起,“养……什么殿,白暖风最后几个字,我没有听清。”
    高长雪摇头,手摸上了自己的臂膀,企图驱散些心底的寒冷,“不是我们没听清,而是他没能说完话。”
    叶也一愣,抿紧了薄唇,垂了眼眸。
    若是他们没有与白暖风说这么久的话,他大概不会死的那么快吧……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白暖风心底的恐惧与孤寂。
    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什么人也看不到,在最后一刻迎来的虽不是自己最爱的人,却是自己熟悉的人,心底的那种狂喜是无法从口中说出来的。所以高长雪不明白为何白暖风死后没有丝毫怨气,是他们的到来让他得到了救赎,解脱他心底的那层恐惧的束缚。
    沉默了一会儿,高长雪敛了神色,沉声道,“皇宫内以养字开头的宫殿只有一座——养心殿。”
    ………………………………………………………
    闲庭散步似得走在大道上,月下孤星与百湄生丝毫不觉得什么叫做紧迫。
    百湄生柔亮的银发在月夜下显得诡谲而魅惑,华服奢美异常,那双眼抛向谁,那人便手脚发软,倒在了地上。
    “媚术?”月下孤星皱眉道。
    “妖精只会这个,若是大侠觉得不够坦荡,湄生也无法。”
    月下孤星呆了呆,猛然失笑,“你怎么就和我犯冲?”
    百湄生耸肩,冷笑,“妖精和道士天生就是死对头。”
    “你应该不会想着在执行任务时,捅我一刀吧?”
    百湄生眉梢都染上了笑,“这可说不准,所以你记得保持十二分的警惕。”
    月下孤星叹息,眸光却锃亮无比,“既然如此,妖精姑娘也得保持十二分的警惕。”
    百湄生一声嗤笑,继续迈开步伐优雅的走着,月下孤星无奈的摇摇头,提步跟上。
    没走几步,周围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百湄生挑眉,“看样子,咱们太过明目张胆了。”
    月下孤星侧目,你还好意思说!
    一个铁棒凌空而来,百湄生侧身一躲,铁棒便直冲冲朝着月下孤星飞去,他心一惊,低首,险险躲过。
    “要不要这么狠心!”
    百湄生眨眼,“让你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了嘛!”
    一群人身兽脸的怪物闯出,她指尖成爪,冷笑道,“就凭你们么?”
    红芒如冰锥一般从她头顶向四面八方射出。
    野兽惨烈的吼叫声震耳欲聋,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伴随着雨后初晴的潮湿味,空气更显恶心。
    百湄生低咒一声,“该死的,下的什么雨!鬼天气。”
    月下孤星失笑,“别抱怨了,快走吧。”
    百湄生收敛了神色,侧目,“这不叫抱怨。”
    “噢?”
    “走吧。”她身一转,神态不可一世,目带睥睨。
    月下孤星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们这样明目张胆的执行任务,要是中间发生点什么意外,回去会不会被商以沫揍成猪啊。
    看着百湄生一丝慌乱未有,月下孤星心一定,莫不是她心中早有计划?
    ……
    雨停了,屋檐上依旧湿漉漉的,远望天际,又算了算时间,商以沫心一沉,“天快破晓了,怎么办?”
    饭饭想了想,目光一沉,“回养心殿。”
    商以沫不明,停下了脚步,“为什么?”
    “那个香炉,不对劲。”饭饭拉起商以沫的手,方向一转,速度快了一倍。
    她的眼睛即便在夜晚也能清晰的视物,她一边跟着饭饭的步伐,一边凝视着它柔和的侧脸,心中滋味非常。
    这张少年脸也能勾起她强烈的占有欲,莫不是她有恋童癖?
    “这次返回去,可能会有危险。”饭饭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与凝重。
    商以沫瞬间回神,皱眉道,“有密室?”
    “嗯。”
    “从哪里发觉的?”回想起那位三殿下,她心中依旧余悸未平。
    “那个香炉破碎的方式……不对……按照道理,你将香炉打烂,碎片应该会很凌乱,甚至有些碎片会蹦到不知名的地方,可是……”
    商以沫猛然惊醒,“它的碎片全部在一个地方,而且还碎成了一个规则的形状。”她指尖微颤,“是个葫芦形的。”
    饭饭紧了紧商以沫的手,点点头,随即又安慰道,“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再回到养心殿,商以沫心如鼓敲,打开那扇大门,又会见到那个满眼空洞的殿下,上半夜雨夜的心悸怕是要成为她这辈子的阴影了。
    “以沫,饭饭?”高长雪语气微带颤抖。
    商以沫抬首,便见叶也与高长雪齐齐落在养心殿门口,一时之间,四人僵立。
    “你们怎么……”
    商以沫话未说完,高长雪便激动的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商以沫,满眼凄凉。
    “怎么了?遇上什么事了?”商以沫安慰的拍拍高长雪的肩膀,“哪里受伤了?”
    高长雪摇摇头,然后低声道,“以沫……叶也与我……”她哽咽的让她连话也说不完整。
    叶也沉声道,“我们刚从地牢出来,没遇上什么危险,只是……白暖风死了……”
    高长雪凄凉道,“黑寒铁牢门……我们劈不开牢门……连他的尸体也未能带回。”
    轰!
    仿佛一整块炸弹从她脑中爆炸,商以沫全身僵直,她呆呆道,“你们确定是白暖风?真的白暖风?”
    她不信,这绝对不可能,白暖风好歹是白茵的亲哥哥,而且他那么关爱这个妹妹,白茵怎么下得去手,怎么下得去手!
    “我确定,以及肯定。”高长雪悲哀道,“如果不是肯定,我不会这么伤心,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而且,死的那样惨……”
    “怎么死的?”饭饭叹息一声,满目满心都是悲悯。
    “四肢被黑寒铁穿透,全身上下都是血洞……”想起那个触目惊心的场面,叶也也不能面目表情的说下去了。
    “回去和米米说实话吗?”商以沫转头看向高长雪,“他临终可有留下什么话?”
    高长雪道,“他让我复述……他让我们告诉米米,他已经在王城成亲,娶了宫中的姑娘。”
    商以沫闭眼,白暖风毕竟是宰相的儿子,迟早都会被皇上赐婚,单纯的米米肯定会相信这个答案的。
    饭饭冷静道,“是白暖风临终之前告诉你们皇上被困在了养心殿?”
    叶也点头,“他没把话说完便辞世了,最后只留下一个‘养’字。”
    饭饭右手托腮,皇宫以“养”字开头的宫殿似乎也只有这座养心殿了。
    “里边住着三殿下白锦尘。”饭饭提醒道。
    “就是那个痴傻殿下?”高长雪一抹眼泪,匆匆问道。
    商以沫静了静心,“他的那双眼睛太可怕了。等会如果他在里面,不要去看他的眼睛。”
    高长雪点头,心中却升起了好奇心。
    ……………………………………………………………
    再走进养心殿,入眼的是整齐的地面还有沉睡着的白锦尘,那位奶娘已经离开了。
    转眼,地上那香炉的碎片却依旧在原地,形态丝毫未变。
    商以沫从怀中掏出那块刻有“锦尘”二字的玉佩,悄声的放到白锦尘的耳畔,然后匆匆回到饭饭身边。
    高长雪下意识的瞄了一眼,惊叹道,“是个美人儿。”
    商以沫瞥眼,“等你看到他的那双眼睛,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高长雪耸肩,不以为然。
    “饭饭,你是觉得这些碎片可能是启动什么的机关?”
    叶也修长挺拔的身姿让人很有安全感,在摇曳的烛光中,冷峻的侧脸更显性感万分。
    “嗯。”
    它一边思考,一边将碎片拿起,心中虽清楚这碎片肯定有古怪,却又想不通古怪在哪里,有点熟悉的碎片形态,想不起在哪里看见过。
    高长雪却突然拉住商以沫的衣袖,指着饭饭的手臂道,“天啦,它受伤了,你怎么不先替它包扎伤口?”
    商以沫叹气,“它根本不让我碰它的伤口。”她何尝不想先打理它的伤。
    高长雪诧异的看向饭饭的手臂,虽然看不清楚,但很明显那伤口定然是极深的。想来那针上必有什么古怪,饭饭是不想让以沫担心所以才选择不处理伤口的吧。她突然有些羡慕商以沫:以沫,有这么个人这样对你,这辈子无憾了吧。
    “可能真没什么大事。”既然明白饭饭的用心,她自然不会故意找麻烦。
    商以沫目光扫去,“一惊一乍的,你想把那白锦尘惊醒来吓我啊。”
    高长雪吐吐舌头。
    “这些碎片……地上会不会有什么机关?”叶也手指点着眉心猜测道。
    “碎片,地板,形态……究竟有什么联系……”饭饭摩挲着下巴,皱眉深思。
    商以沫与高长雪对视一眼,互相眼神鼓励,然后自顾自开始琢磨起来。
    房间布置很简单,三殿下睡的一张榻子,然后是案子、桌子、帘子……没什么特殊的东西,要说特殊,也只有三殿下这个人了……
    “三殿下……榻……饭饭,三殿下睡的榻子的形状像不像葫芦?”商以沫指着那张榻,低声惊呼道。
    众人目光齐齐望向了那张榻,然后倒吸一口凉气。
    “那张榻底下肯定有什么机关。”叶也正准备行动,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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