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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妖妻无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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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时时偷懒,但总是被你早早揪着耳朵起来。
    你总是埋怨我为何种出的菜就是不如隔壁家的婶子好,但我从小在白府长大,即便不受*,却也是不必动手种菜的。
    从未干过的事情,又如何能做得好。
    不过,你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这话我很赞成。
    那段日子,我真的希望能凭着自己的这双手,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哪怕没有富丽堂皇的大宅,哪怕不能顿顿山珍海味,只要有我有你还有我们的孩子就好了。
    可惜,这一切不过是我的臆想,我的单相思。
    但是我还是很高兴,从孤岛荒海到曜城到白城的定居,你用四年的时间给了我四季般鲜明动人的色彩。这是我在白府活了十几年从未感受到
    过的。
    每一段记忆对我而言都是这样的弥足珍贵,即便我真的入了地狱,我也不会忘记。
    谢谢你,我的米米。
    永别了,我的米米。
    或许你永远都不会看到这封信,但我依旧相信,思念会乘着风,将我所有的肺腑之言吹进你的心。
    ——你的呆子。”
    读到这里,米米已经情难自制。
    她的双腿瘫软,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豆大的眼泪自眼眶中满溢而出,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百湄生与高长雪对视一眼,皆是不语。
    米米眼泪婆娑的环顾四周,这个地方,一点也没有变。
    院子的一角依旧种着各类蔬菜,南面小楼空着白暖风的房间,房间内叠满了各类书籍,自四书五经至正史野史。
    柴房内还挂着当时他戴过的斗笠,角落处还有那把沾满了污泥的锄头。
    厨房内还有他初次下厨弄坏的大锅与铲子。
    白暖风,白暖风,你真的就这样走了?那个盒子里的是什么东西?
    是你的骨灰?
    米米趴伏在雪上失声痛哭,为何那日的她能够那么任性的将他赶走?
    为何如今想起的全是他的好?
    原来他的死能如此撼动她的心,但她却明白的太晚,太晚。
    商以沫终是看不下去,闭了闭眼,朝着城主府的方向飘去。
    雪深小小的身躯立在白府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又好似只是这样站着。
    “商姐姐,若是你回来了,就请现身吧。”
    商以沫心一惊,雪深看的到魂体的她?
    心有疑虑,便飘到了雪深的眼前,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你看的到我?”
    雪深抬头,便见商以沫一双美丽的眼睛怔怔的盯着他,眸光流转,璀璨异常。
    “商姐姐忘了么?这里可是白府,洛城主的府邸啊。”
    商以沫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她怎么能忘了呢,洛之音可是占星术士啊,他居住的府邸星相排位、灵异非常,也难怪雪深能够看的到她了。
    “你在这里等什么人么?”
    雪深如释重负的笑了笑,声音稚气未褪,却沉稳有力,“我在等商姐姐回归主张大局啊。”
    商以沫惊讶,“你如何能得知我今日回归?”
    雪深慢慢解释道,“当日大家走时,哥哥、饭饭与洛城主都留了信给我。饭饭信中告知雪深,商姐姐会在今日回归,虽然只是灵体。”
    心口处有微微的刺痛,商以沫唇畔勾起一抹惨淡的苦笑,原来它连她回归的时间都计划好了么?
    “洛之音呢?”
    雪深低下了头,沉声道,“在占星楼顶。”
    凉风吹过,拂过雪深淡绿色的衣袍,粉雕玉琢般的面孔难掩悲痛之情。
    商以沫心一沉,难道,难道他……
    二话不说,纵身飘向了占星楼。
    顶楼房门门口,安详静静的站立着,无悲无喜,仿若一尊没了魂魄的石像,漫天的沉寂与说不出的感情自心底缠绕,最后化作一股勇气,推
    开了门。
    寒气扑面,刺骨的冷萦绕着她的魂体,如蛛丝一般,丝丝缕缕的将她包裹了起来。
    五芒星阵闪烁着神圣而刺眼的金光,在那金光中,是怒放着生命似得红芒。
    白衣黑发,精致而苍白的面容,而那唇瓣却是诡异的嫣红着,一如他心口处缓缓溢出的鲜血。
    “星坠殒落,化作凶器一把,刺入了……”
    商以沫再也说不下去,扶着门框,无力的滑落。
    “不知商姐姐可见过了天桐国三殿下白锦尘?”
    商以沫惊愕的猛然站起,“你又如何得知?”
    雪深抿着唇思了片刻,斟词酌句道,“饭饭担心我哥哥会因国仇冲昏脑子,所以让我时刻关注着朝堂的动向,我也担心哥哥放不下红尘,耽
    误了身为修行之人准则。饭饭还在信中交代了白锦尘的身份。”
    白陌奕早已将白锦尘身份缘由告知与她,如今又听雪深讲了一遍,却不知为何越发揪心了起来。
    是因为饭饭早已知晓前因后果不告诉她却告知了雪深?还是纠结于或许连她会提早缝合它的魂魄它也早已预料到了?
    “我知道了。”商以沫敛了表情,沉了心,冷声道,“既然妖魔闹得盛世不太平,我们便还它一个太平盛世。”
    雪深复杂的看了一眼商以沫,轻声道,“饭饭真的回不来了么?”
    商以沫蠕了蠕唇,最后化为轻轻浅笑,“谁说的?它自己不回来,难不成我会放它一个人在天边过着好日子不成?”
    雪深走到商以沫身侧,轻轻一笑,笑出了两个怜人的小酒窝来,“白城结界不知为何出现了崩裂的情况,现下我们该怎么办?”
    “自然是修复破损的结界。另外……”商以沫顿了顿,眉目流转之间带了冷然,“门外的那群东西顺带解决了,还要救出被困妖兽群内的太
    子一行人。”
    雪深拧眉,“商姐姐如今只是魂体,女娲石护着黍城亦帮不了什么忙,如何能击退那群妖兽?”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突然变得阴沉,雪深看着商以沫,眼内染上了茫然。
    商以沫的嘴角略微翘起,却让他莫名的觉得沉重。
    她的笑容好似在哭。
    “不能击退,难道就不能全收了么?洛之音觉得残忍的事儿我来做,饭饭不敢轻易下的赌局我来下,我就不信翻不了这场烂命!”
    不忍百姓受苦也好,为了洛之音也罢,就算是为了给死去的白暖风报仇她也要让白茵付出应有的代价。
    如果没有她挑事生事,又如何会让他们死的死、伤的伤?又如何会让她铁了心缝合了饭饭的魂魄,终是离开了她?
    ……
    以魂体的形态飘在白府内,简直与人并无分别,她能碰的到所有的物品,还能喝水吃饭。
    休息了三日过后,商以沫终于解开了被洛之音封印的金册书。
    金册书乃是上古宝书,据说是上古女娲大神发簪所化,用于收服妖魔鬼怪。只是被金册书勾走了的妖魔鬼怪全部都会化作尘埃,再无转世机
    会。
    此书最大弊端还会勾走居心*的人类,因而在收服妖魔鬼怪的同时必然会残害了不少百姓。所谓人心复杂、七情六欲更是避免不了,金册
    书一出,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不收走普通人类。
    因而洛之音宁可用自己一命护所有城池,也不愿开启金册书。
    商以沫十指泛白,吃力的喘着气,双手剧烈的颤抖,每一步都走的极慢极慢。
    走着走着,眼前突如其来一片黑。
    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似将她抱起,然后放到了一个充溢着冷香的地方。
    耳际旁有人在激烈的说着什么,有人在急切的解释着什么,最后全部化作了一缕轻烟,消逝在了某个地方……
    她费力的抬起手,勾住来人的手指,无力的咕哝,“饭饭,你回来了……”
    她做了一场梦,梦中她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神魔共体之花,所有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着,叽叽咕咕的说着各种魔头必斩之类的话。
    她求天饶恕,却被天舍弃了活下去的权利。还有……
    谁一直用悲悯的目光看着她……
    “以沫?”
    商以沫睁开眼,却见荷绯隐清新的绿。勃勃生机之绿配上他无懈可击的温润笑容,真是把人暖到骨子里去了。
    “你救了我?”
    “算不得是救了你。”荷绯隐端来药碗,递给商以沫,“是让我喂,还是你自己喝?”
    商以沫摆了摆手,“还是我自己来吧。”
    舌尖刚触碰到药汤,便觉得苦涩难当,皱了皱眉头,一口气便全部喝下。
    “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商以沫忽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喉间一阵腥甜,随即吐出一口黑血来。
    “你体内的瘴气魔气都已排出,应当是无大碍了。”

  ☆、第145章 何为绯隐?

窗外丝丝缕缕的夕阳余晖透过纱帐在*沿畔划落一道金边,映照在她白的近乎透明的手上,她猛然发觉,她已不是魂体。
    “是你找回了我的柔体?那皇上的呢?”她急切询问道。
    荷绯隐嫣红的唇角笑了笑,指尖划过她蹙起的眉心,“别急。皇上如今已在皇城主张大局,其他人亦各司其职,你放心养伤。”
    “你是怎么做到的?”如果要找回她的肉身,那便必须进入那个已不在稳定的通同阵内。
    荷绯隐站起身,轻声道,“你还是快些养好身体吧。白城的结界即将崩溃,洛之音也不知能撑到何时。若想救下他,就必须先救白城。”
    商以沫闭上了眼睛,既然荷绯隐不愿多说,那她就算问了也无济于事。
    “金册书呢?”
    荷绯隐沉了眸光,“你确定要使用金册书么?这与洛之音的期望背道而驰了。”
    金灿灿的余晖也未能照亮此刻商以沫的心,她的声音如霜如冰,“以极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利益,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话要是换做以前,她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更不会这样想,只是如今,心口处的某块地方像是长出了一个瘤子,疼得她钻心刺骨。
    “是么?这样也好,省事多了。”
    荷绯隐似是轻笑了一声,走了出去,商以沫刚要躺下,却突然被人揭开了被褥。
    “你就是商以沫?”
    肖冲冲撇着嘴,对着商以沫没好气的瞪着眼。
    商以沫皱皱眉,她似乎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怎么冒着一副她放火烧了他全家的怨气?
    “你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小肥肥?”
    小肥肥?
    商以沫直起身,下了*,将手搭在来人的额头,兀自喃喃道,“没发烧啊?莫不是害了什么精神疾病?”
    再转眼时,眼中染上了些许同情。
    肖冲冲被商以沫看的全身不自在,又道了一遍,“你到底喜不喜欢小肥肥?会不会和他在一起?”
    “不知你口中的小肥肥是何人?我认识么?”
    肖冲冲一把将她推到*畔,呲牙咧嘴、凶神恶煞道,“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荷绯隐!”
    商以沫眨眨眼。
    然后淡定的点点头。
    最后猛然睁大眼,“小肥肥是荷绯隐?你与他又是什么关系?”
    难不成这少年是荷绯隐养的*物?或者爱好?荷绯隐是个断袖?
    没有理会商以沫越来越复杂的神色,肖冲冲自豪道,“我与他在一起好几千年了,最近才化的人。”
    “最近才化的人啊……”就是说荷绯隐还没开始残害少年。
    不过“小肥肥”这个绰号还真不搭他飘逸的气质啊。
    肖冲冲撇撇嘴,突然想起什么,又开始大嚷,“你到底会不会和小肥肥在一起?”
    商以沫无奈的摇摇头,“你为何那么执着于问我会不会与荷绯隐在一起?难不成你喜欢他?”
    肖冲冲听言,一跺脚,突然掩面跑了出去,留下满心五味杂陈的商以沫。
    桃花漫天,如同粉色的霜雪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春天还未到,也只有这里的桃林怒放着桃花。
    “哎呀!”
    一声娇气的轻呼,瞬间让肖冲冲僵直了身体,她好似撞上了什么人。
    “呀!肖冲冲?你没事穿一男装做什么?”商映紫道,“女孩就该有女孩的样子,说,是不是又跑到外边的什么集市里厮混了?”
    肖冲冲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荷绯隐的小妹罗里吧嗦。
    “外边人人自危,谁还出来做买卖。”
    商映紫点点头,“那你一副行色匆匆、鬼鬼祟祟的样子做什么?后头有妖怪在追你不成?还是黑白无常向你索命来了?”
    肖冲冲翻白眼,“我维护我的爱情去了!”
    商映紫“噗哧”一声大笑,“你喜欢绯隐哥哥我早就知道了。但是这维护爱情是如何一说?”
    肖冲冲狠狠道,“商以沫绝对是我肖冲冲的威胁!”她嘟嘟嘴,“不过刚刚我去看过她了,觉得她人似乎不坏,所以不打算欺负她了。”
    商映紫却是双眼一眯,“你方才说商以沫?”
    肖冲冲点点头,“你也认识她不成?”
    商映紫微微浅笑,眉宇间有些阴沉,“不认识。不过她现在人在哪里?我帮你去看看她人品到底如何,若是不好,我替哥哥把她打发走。”
    肖冲冲有些犹豫。
    商映紫接着道,“难不成你想让这个女人来抢走绯隐哥哥吗?若是大嫂的话,我觉得还是虫虫你最好了。”
    肖冲冲红着脸羞涩的点着头。
    “小肥肥把她安置在桃香居。”
    商映紫正打算走,却听肖冲冲道,“不要对她太凶了,不然小肥肥回来后,没法交代。”
    商映紫无奈道,“你以为我是你啊,不知分寸?我不过是去瞧瞧我未来的大嫂罢了。”
    肖冲冲深呼吸一口气,对着她背影破口大骂,“商映紫,我要把你大卸八块,泡茶喝!”
    商映紫渐渐敛了唇畔的笑意,商以沫这个名字她怎么会不知道呢,简直是如雷贯耳啊,自她有记忆起的那天她就知道商以沫这个人的存在。
    七叶紫金莲!
    呵呵,多么可笑。
    桃香居一如既往的冷香袭人,这里生长着最好的桃树,开着最美的桃花,就连百花山的桃花仙子也常来光顾。
    只是如今,在那扇门扉的后边,有一个她这辈子最不愿见到的人,她从一出生就注定要与其势不两立的人。
    “咯吱”一声,门扉被打开了。
    一身浅紫纱裙的商以沫站在余晖中,全身透着一层淡淡的金芒。
    不知为何,商映紫心口纠缠着一股说不出的郁结,她用着滴水成冰的声音道,“你不过是一个害死了自己的神君还能活的如此潇洒的背叛者
    ,凭什么让所有人都围着你转?”
    商以沫抬眼,这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女子。鹅黄色的衣裙随风扬,身姿弱柳扶风,巴掌大的脸庞一双大眼神采奕奕,眉间一点朱砂红,模样生
    的温和娇小,却偏偏有着锐利而清冷的气质。满院桃花娇美无比,却被她硬生生的比下去了。
    “你的话,我听不懂。”
    商映紫仰头大笑,“听不懂?你当然听不懂,继承下你所有记忆的人毕竟是我。”
    “映紫,别胡闹。”
    荷绯隐的声音不咸不淡的突然响起,却冷肃无比,商以沫微微讶异,这似乎是她第一次看到荷绯隐有了情绪上的波动。
    “绯隐哥哥。”
    商映紫双手拳头握起,脸色骤然变得铁青,但很快又变作惨白,眼内流转的是深不见底的恨意,在荷绯隐平静的目光下,掩面跑了出去。
    商以沫走了出来,抬眼询问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私的去帮助陌生人,包括我包括你。我想,你与我的过去或者说前世,可有什么
    渊源?”
    荷绯隐看了她一眼,嘴角依旧带着一缕浅笑,“映紫胡说八道,她说的话,你不必当真。”
    商以沫失望的低下头,自他身侧走了出去。
    “我看的出来,映紫姑娘非常恨我。是那种杀了她全家、鞭了她全家尸并且最后还抢了她丈夫的那种恨。”
    “以沫!”
    手腕被荷绯隐紧紧攥住,商以沫不得不停下往外走的步伐,她转头,目光如炬,“你当真不告诉我缘由?”
    “以沫,这是命。”
    商以沫用力甩开他的手,红着眼颤声道,“你竟然信命?”她突然大笑,“荷绯隐,你这样的人竟然信命?”
    “你冷静一点。映紫她说的并不是全部的事实。”
    商以沫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被捅了一个洞,“不是全部的事实?我知道了,那就是一半的事实。”
    荷绯隐沉默了,他的眼神平静的异常,她看不出他眼中哪怕有一丝情绪波澜的眼波。
    是了,从他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天开始,他的眼底便是一面明镜似得,让人觉得他可信的同时,又让人无比恐惧。
    荷绯隐慢慢的站直了身,他的睫毛颤抖着,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温和。
    “那些未知的答案,找回来了,也只是徒增伤悲。”
    商以沫怔怔的看着他的眼睛,片刻后释怀的笑了。
    “这片叶心你拿回去吧……你不用再继续帮我了。”
    荷绯隐蹙起眉峰,淡淡道,“你真的要将它还给我么?你会后悔的。”
    商以沫木然的摇摇头,“我如何会后悔呢?你拿回去吧,我知道你没有它无法继续修行。”
    荷绯隐喉间微微酸楚,点了点头,却依然兀定道,“你终有一天会找我将它要回去的,以沫。”
    商以沫吸了好几口气,脸上已没有任何痛苦而茫然的表情了。
    “此次与白茵一战,生死不明。虽有叶心相助事半功倍,但有损你修为,这个世上那么多债,独独情债难还。”
    所以她将他的心还给他。
    清风吹拂而过,漫天飘浮起桃色的花瓣,商以沫抬首观望,在她眼里,桃花是离别的颜色。
    “荷绯隐,你的救命之恩,商以沫没齿难忘,倘若有机会报答,定当万死不辞。”
    语落,决绝的离开了。
    荷绯隐敛眉深思,终是叹了一口气。
    “以沫啊以沫,你说情债难还,可你却不让我还,那我欠那个人的债又该如何偿还?”
    距离饭饭离开已有数月。
    近几日商以沫整日沉溺在如何救出洛之音的书房之中研究术数。
    她曾想过踏入占星楼的顶楼之中,想过闯入那方被寒冰之气包围的阵法之内。
    但是理智却清清楚楚的告诉她,她不能那样做,不然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雪深小小的身子迎风而立,没有追问商以沫突然消失的原因,更没有开口询问接下来该如何办。
    他知道,一切的一切,商以沫都已经准备好了,他在等她从悲伤中走出来。
    “该启程了。”商以沫抬眼,眸中已是一片坚定。
    雪深点头,“用金册书?”话虽是反问,却说的陈述句,似乎只是想要强调一番,给心加一剂镇定剂。
    商以沫放下手中的书籍,唇瓣难得的染了一丝笑,“嗯。”
    二月初五。晴。
    商以沫身后站立着的不仅仅是白城的护卫与暗卫,还有自发加入军队的百姓。
    她欣慰的淡淡一笑,却道,“我不能保证大家的安危,家中有老有少之人,不必前来赴死。”
    商以沫话音刚落,便有人提出异议,紧接着便一大片的人附和起来。
    “外边的怪物都要冲进城门了,躲在家中亦是等死。”
    商以沫不能道出自己要使用金册书驱魔赶兽,若是让有心之人知晓,只怕是纷扰不断。
    但是如此多的百姓参与其中,恐不是好事。
    商以沫目光坚定,“大家请回吧,我有信心能够应付那群妖兽。”
    “你一介女流,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及我们诸多儿郎。”
    “是啊是啊,人多力量大。”
    “没错,你一个小女娃,即便再聪明又如何?出了城门,照样喂怪物。”
    雪深听的眉头紧皱,商以沫却胸有成竹决断道,“白城护卫跟我迎敌,其他人死守城门。”
    底下人群突然沸腾起来,不满这样决定的人占了大多数。
    “你凭什么一句话决定我们的生死?倘若你败了,我们当如何?”
    商以沫垂眸望去,说出此话的乃是白城的一位教书先生。
    “我们不会败。”
    语落,拂袖一挥,身影如同惊鸿翩影一般跃上了城楼,紫色的纱裙迎风而舞,笑靥恬美从容,水眸盈盈泛光,悠远深邃,仿佛笼罩了整一片
    天际。
    她用着清清淡淡却每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诸位今日能够聚集此处自愿献身卫国,我很感激也很感动。但洛城主用命维系的结界不会轻
    易就破,所以诸位不必赴死。我不敢说仅凭自己一人之力便能力挽狂澜,解所有人于苦难之中。但若是我们人心所向万众归一,此番劫难定
    能渡过去。”
    众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商以沫声调突然升高,“所以,大家信我一次。倘若我当真不敌城外妖兽,死于城外,那是我咎由自取。大家不必恐慌,黍城城主会在这里
    与大家共同进退,必要时,必有主意带领大家安全离去。”
    雪深稚嫩的面颊一片凝肃,衣袍被猎猎的风刮起,身影略略显得单薄。
    “我们便信姑娘一次。”人群中突然有人附和道。
    “可是……”有人欲言又止。
    “死守在城内虽然安全,但难保不会徒生变故。洛城主如今在占星楼顶生死不明,身为白城的子民,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的看着洛城主死不成
    。”教书先生道,“我们愿意信你,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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