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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锦绣良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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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冬梅质询地问她,林南蔷摆了摆手,双手护着自己的脸,疲累的声音透过指缝传出去,“你们都出去,我要一个人静静。”

    宁康帝在术州停留了足足七天,七天后,秋狝的队伍再次动起来。玉珺那几日闲的几乎快长草。

    流言蜚语漫天飞舞,好在她也看得开,既然皇帝那不需要她,她索性静心下来,每日里在各位太医身边这边走走,那边窜窜。她样子生的漂亮,难得是嘴也甜,太医院里一干的男丁,都喜欢同她说上两句话。原本每个太医都有度独门秘技,从不外传,可见了她,却大都愿意教她。

    玉珺闲下来的时候还会同他们说说当年同娘亲生活在建州时候的事情。一干老爷们,没有几个到过建州,听她说起建州乡间田野的趣闻,听得都是津津有味,那日玉珺正在龙飞凤舞说着娘亲给一头难产的牛接生的事儿,一群人围着她,也没注意到门口来了人。

    她说得正是口干舌燥,一偏头,才发现门口站着身着龙蟒暗纹黄袍的宁康帝,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身边没有一个人跟着,她吃了一惊,赶忙弯腰要跪下去,喊一句“给皇上请安”,一群的太医都慌了神,头也不抬地跟着跪了一地,等玉珺再抬头,哪儿还有皇帝的影子,只有复生笑眯眯地停在门边。

    张老太医挣扎着爬起来,道:“你个小丫头,惯会捉弄人的!敢拿圣上开玩笑,担心我们告你欺君!”

    玉珺嘿嘿一笑,“我不是被圣上吓怕了么……杯弓蛇影,杯弓蛇影。”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问了声“福总管好”,福盛走进门来,当着众人的面道:“圣上让我告诉玉小太医一声,明日咱们就要离开术州回京了。这一路上,还由您来给他做针灸。”

    玉珺怔了一怔,低声“哦”了一声,福盛换了笑脸,道;“我给玉小太医道声喜,圣上说,玉小太医替他治病有功,要给你重赏呐!”

    “重赏……”玉珺呐呐地重复了一句,心道这算什么事儿,打个巴掌再给颗甜枣么?

    君心难测,不过皇帝的赏赐就是对流言最好的回应,想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说可以停止了。

    她这么一想,心里果然舒服了许多。

    第二日,秋狝队伍终于离开术州,到请平安脉的时候,她到宁康帝跟前,见了他,端端正正地跪下去磕个头,又谢了赏,抬头看他,早就恢复了高深莫测的样子。能给她赏赐,大约应该是风平浪静了吧?她趁宁康帝不注意,很快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被抓了宁康帝抓了个正着,他蹙着眉头低着声音问她:“玉珺,你属什么的?”

    “老虎!”玉珺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宁康帝冷笑一声,摇头道;“我看你不是属蛇,你是属狗尾巴草的!”

    狗尾巴草,生命力顽强,放哪儿都能生长。初次听到她的名字时,她是郑世宁口中的女侠,锄强扶弱,自立自强;再次见她时,她混迹在平民百姓中,是百姓口中的“玉菩萨”,菩萨,他还只是圣上呢,她却混了个比他还要霸气的名头。分明是想看看,她若没了他撑腰,会被排挤成什么模样,会不会懊恼自己的选择,结果她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反倒在太医院里混得风生水起,连她身边的宫女太监们,都喜欢她。

    宁康帝暗自摇了摇头,开口道;“把脉吧。愣着做什么!”

    玉珺点了点头,沉下心来替他诊脉。歇了片刻后,宁康帝也下了御辇散心。恰逢队伍整顿,玉珺跟在他后头下了马车,就听不远处“哎呀”了一声。

    那一声女音,说不上的柔美较弱,软糯的声音里透着股子娇媚,像是蛊惑人心的邪魅,直接勾住了人的耳朵。

    宁康帝抬眼望去,那个人着一身白衣,侧着身子跌坐在地上,乌黑的长发流泻肩头,在阳光下都透着黝黑的光芒,身子略略歪着,纤纤柳腰不堪一握,偏过头来,锥帽上的白纱恰好被风吹动,露出她那张碧玉无暇的侧脸,依旧是惊心动魄的美。

    惊鸿一瞥,撩人心弦。连宁康帝都驻足,回头问身后的玉珺:“那是……林牧之的女儿?”

 第222章 鱼丨蒙

    玉珺面色无波地望着林南蔷,想来这几天她的伤大好,伤口应该快愈合了吧?是以选择这样的时刻出来露面,省得被人遗忘?

    瞧,多么娴熟的技巧,无论何时,她都能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这样柔弱的神情,大约能激起天下男人的保护欲。

    坐在地上的林南蔷早已经被左右婢女扶起来,正了正头上的锥帽,匆匆踏上了马车。

    玉珺轻笑道:“是,是林将军的女儿林南蔷。”

    “听说她脸上的伤很重,现在好些了么?”宁康帝又问。

    玉珺摇了摇头,“臣也不大清楚,应当是好多了吧。”

    宁康帝见她兴趣乏乏,索性也不再发问。

    七天后,玉珺终于回到了京师。落了地总算洗了个舒服的澡,赵妈妈、西竹、静巧三人此次秋狝并没随她去,一别数月,见了玉珺简直担心得不得了,听闻她进了太医院,三个人都又是惊讶又是惊喜,围着她高兴极了。

    玉珺挑着拣着将路上的事情说了一些,待说到落了悬崖,三人都心疼地不得了,替她查看了伤口后,见伤口并未落下什么痕迹,这才放了心。

    几个人正说着话,余氏笑嘻嘻地走进门来,道:“珺儿,好消息!”

    他们离开北地不久,北地各个部落的首领果真起了内讧,一向与大周友好的土默特部落险些被其余几个部落围攻,原本是想吞并了土默特,然后在北地起事,攻打大周,没想到宁康帝早有准备,派了重兵支援土默特,尔后以此为借口,顺利吞并了余下了几个部落。

    这场战打了近一个月,如今总算是尘埃落定。

    余氏道:“听说林将军在这场战役中功不可没,善周和庆王世子也是战功卓越,凯旋回朝后圣上必定有重赏!珺儿你这是喜上加喜,双喜临门呐!”

    “娘,你也取笑我!”玉珺脸上带上绯红,赵妈妈和两个丫头看着稀奇,余氏笑道:“你们的小姐啊,快要嫁人啦!咱们该准备的可得准备起来!”

    “娘!”玉珺娇嗔地跺了跺脚,捧着脸直觉的脸越来越热。分别将近一个月,她担忧着李善周,思念着李善周。每隔几天的书信就成了她相思的解药。可越接近京师,她收到的信就越来越少。

    她原本还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如今得知他要回来,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发呆时转着手上的老血玉镯子已经成了她下意识的动作,此刻她看着那镯子,隐隐期待起他们的婚礼。

    赵妈妈见她这样,笑得合不拢嘴。西竹和静巧雀跃地跳起来,道:“小姐果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哪是双喜临门,简直是三喜临门。”

    几个人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玉珺嘴角也是掩不住的笑意。

    等他们闹完,她才出得门去。宁康帝的身子原本底子就不错,那日从马上摔下来伤势并不如想象中的严重,虽则犯了羊角风,可是比起夏锦良,简直好上太多。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他基本恢复如常。只是帝王的身子不比常人,谨慎起见,她仍旧每日定时替他诊脉。

    哪知她将将出了门,李斯年就拦住了她的去路,将她拉到了一旁,神色凝重道:“夫人,公子不见了!”

    “什么?”玉珺怔了一怔,没回过神来,“什么叫公子不见了!”

    半个时辰前余氏才告诉她李善周即将凯旋,半个时辰后,李斯年却告诉她,李善周不见了?

    李斯年沉重道:“公子在回来的路上被流窜的叛军围攻,至今下落不明!”

    从前李善周无论多忙,每隔两三天就会让人送一封信来给他,让他转交给玉珺,可已经连着七天他没收到李善周的信,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派人去查消息,结果也是石沉大海。玉珺几次问他,他推说是前方战事到生死攸关的阶段,李善周来不及写信,她虽将信将疑,可也没再多问。

    可今日他却从宫里得了个消息,说是李善周,失踪了!

    “娘分明说他就要回来的……”玉珺依旧不敢相信,“这么重要的人丢了,为何没人提起过?”

    李斯年道:“大公子有佛祖庇佑,必定能逢凶化吉。夫人也别太担心……”李斯年这话说的颇为勉强,玉珺稳住心神,问道:“你放才说这消息是宫里传来的,是谁说的?”

    “是圣上身边的小璐子。听说圣上召见了庆王爷,就是同他商议此事!”李斯年喃喃道。

    玉珺忙摇头,道:“我不信,我自个儿去问圣上!”

    她爬上马车,一路催促马车快行。入了宫里,原本想直接去面圣,结果走到殿前,福盛拦下她,说是宁康帝正同庆王商议要事,让她回太医院等着,一会再传她。

    她一路走着,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怎么都不能安稳。正憋闷着,眼前却是一黑,一个人挡在她的跟前。

    她一抬头就看见李善均那张极度让人讨厌的桃花脸,他的眼里还带着惊喜的光芒,道:“玉小姐,没想到在这也能遇见你!听说你高升了,恭喜恭喜!”

    玉珺没空搭理他,歪了身子就要走,他却不依不饶地拦着她,玉珺沉下脸道:“你让开!”

    李善均歪着嘴偏了下身子,又偏回来,像是要耍着她玩儿一般,没半分的正经像,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说你近来福星高照吧!小爷我告诉你,你很快就要双喜临门了!”

    玉珺无心听他说话,冷下脸道:“你让不让,不让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看你怎么不客……”李善均索性摊开手要拦着路,话音未落,玉珺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脚背上,随手又是一个擒拿手掐在他的腕上,李善均龇着牙告了一声饶,玉珺抬脚就踹在他的屁股上,冷冷的哼了一声,抬脚要走。

    李善均在她身后低声叫嚣道:“我就惹你怎么了!玉珺,别给你脸你不要脸!这几日你只管张狂,看等过几日你成了我的人,你还如如何张狂!我让你……”

    我让你在我身子底下浪,我让你说不出话来!李善均吐了口唾沫,看着她妖娆的身姿眼睛直泛绿光。

    “你这话什么意思!”玉珺回过头来看他,李善均耸了耸肩笑道:“小爷我不稀得说了!过几日你只管看结果!”

    玉珺心里有事,当下也没往心里去,只当他又说胡话,当下呸了一声,骂了句“疯狗”,快步走开。

    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盼来福盛的一句传召,她一见到宁康帝,双膝一跪,道:“臣来问圣上一句准话,大公子当真不见了么?”

    “你这是听谁说的?”宁康帝蹙了眉,见她一脸悲切,一股怒火冲上心头,言语到了嘴边却冷下来,“这原是机密,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了,你……”

    他说着话,就见玉珺的脸上落下泪来。这么长久以来,她在他的跟前能屈能伸,嬉笑怒骂,可是因着李善周的生死不明,却落了泪。他顿了顿,那股怒火也变成了凉意,让他从头冷到了底。

    “你就这么担心他?担心到听到他的消息便这样慌神?”宁康帝喃喃道。

    玉珺不声响,半晌道:“还望圣上救救大公子,若有他的消息,请您一定要告诉臣。”

    “他只怕凶多吉少……”宁康帝看她死死地盯着自己,迟疑了片刻,又问:“若他死了,你怎么办?”

    “郡主曾经告诉过臣,当日臣落崖时,大公子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她就是我的命,她若是没了,我的命也就没了。’今日臣也想对您说,他的命就是臣的命,他若是没了,臣这一辈子也就没了。臣怕死,臣也惜命。若注定寻回的只能是他的尸首,那臣就跟他的尸首成婚,臣与他既然不能白头偕老,那臣只能嫁与亡魂,此生不能相伴相守,只盼来世再续良缘!”

    她竟是将那日李善周说的话又原封不动地告诉宁康帝。

    ”好、好、好!”宁康帝嘴皮哆嗦,连说了几个好。当日李善周说这番话时,许多人都在场,连他都有耳闻,此刻再听她说出,简直是另外一番光景。里头的每一个词都像是刀片刮在他的心上,他冷笑了几声,言语里不免带上苍凉:“你们这样生死相依,很好!那朕问你,倘若朕许你后位呢?”

    玉珺低着头不言语,宁康帝道:“朕知道你心思不同于常人,大约不屑于做一个妃子。若能做朕的皇后,你就是朕的发妻,这天下都是你和我的……饶是这样,你也不肯么?”

    玉珺微扬了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头去,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宁康帝虽然早就知道她的答案,心里的愤怒却一浪又一浪地袭来。

    他站到玉珺跟前,声音沉静,可是沉静背后是掩不住的波澜,“玉珺,你知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人盼着朕这句话!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一摇头,就有多少人想要杀之而后快!你知不知道,朕有多想……杀了你!”

    玉珺深深地伏下身去。她不是榆木疙瘩,宁康帝如何待她她都看在眼里,他的心思她也感同身受。这样辜负一个人,她心里也不好受,更何况眼前的人是天下的君主,他这样纡尊降贵地捧着天下到你的跟前,她却只能摇头。

    “对不起,圣上……”玉珺的心乱成了一块。李善周生死未卜,她怕,宁康帝说的那些话,她愧疚。

    眼泪顺着她的面颊簌簌然落下,宁康帝怔怔地望着她,低声问:“这个眼泪,是为我落下的么?”

    玉珺又是一声哽咽,道:“圣上,对不起,对不起……”

    宁康帝却突然笑了,蹲下身子,狠狠地将她搂在怀里,玉珺挣了一挣,他却用更大的力气将她扣在胸前。

    玉珺的胸扑通扑通的跳着,许久之后,耳边传来他释然的笑声,“玉珺,这个赌局,终究是我输了。”

    “圣上……”玉珺的眼泪未干,宁康帝已经快速起身,神色里恢复了往日的倨傲,再看她时,他仍就是高高在上的天下霸主。

    “起来。”宁康帝冷冷的丢下这一句话,玉珺起身,他已经背过身去,言语不带一丝感情,“回去吧。”

    “圣上……”

    “回去!”宁康帝重重说了一句,玉珺行礼告退,回头看殿上的他,身躯颀长,淡漠荒凉。

    将走出大殿时,宁康帝又叫住了她,“玉珺。”

    玉珺顿了顿,就听宁康帝,对她说了最后一句话。

 第222章 鱼蒙丨

    “过往种种,你只当是朕跟你开的一个玩笑。”宁康帝低声道,“回家去吧,你想要的,朕都给你。”

    玉珺脚步顿了顿,抬步离开。她琢磨不透宁康帝的话,可是却谨记他的那句“回家去吧”。

    她心一紧,一个念头闪过,加紧了步子出了宫,爬上马车后又是一阵快马加鞭。

    风风火火地进了门,她抓住张妈妈就问:“张妈妈,见到大公子了么?”

    张妈妈疑惑地摇了摇头,玉珺三步并作两步走入屋子,可是哪儿有人,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眼就能看到四周,哪儿有什么人?

    玉珺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跌落在了地上,怔怔地坐在桌子旁,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手臂上,温热过后是阵阵凉意。

    身后却有人环住她的腰,一点一点地吻着她的耳垂,玉珺惊了一下,正要弹开,那人却更紧地抱住她,绕到她的跟前,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玉珺的眼泪落得更凶,手做拳去捶他,一下一下落在他的身上,他任她捶着,唇却封着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寻找她口中的丁香。玉珺起初还发出呜咽的哭声,渐渐的身子却软了,手被他强制扣在身后,她就这么坐着,环抱着他的腰,泪眼模糊里看着他在她跟前放大的脸。

    多日不见,他的皮肤变得黝黑了许多,从前看着是翩翩佳公子,如今乍看,依旧是丰姿俊逸,只是黑了,壮了,搂着他,能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臂弯。

    从前从未想过,或许他苍白的外表下有一副比常人都健壮的体魄,如今却真实地感受到了,她的男人,也是个壮实的汉子。

    “闭上眼睛……”他低声命令道,玉珺猛地摇头,骂道:“你这个骗子!”

    他咧嘴一笑,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坐着,尔后手托着她的头,俯身上来,唇落在她的眼睛上,一点一点的吻过她的眼睛,她的面颊,她的下巴……尔后是她手上方才落了泪的地方。

    片刻之前,她还觉得泪干之后是微凉,如今却是灼热的,像是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

    “我见不得你流眼泪。”李善周握着她的手,一仰头,黑眸像宁静夜里的星,“我原本是想躲着,给你一个惊喜,可是你进门就哭了……玉珠儿,我不能容忍你为了我掉眼泪。”

    “他们告诉我你失踪了,他们告诉我,你可能死了!”玉珺哽咽道。

    “我是快死了!如果你再掉眼泪,我当真就要死了!”李善周嘴里喃喃着,抱起她又吻住了她的唇。

    许多的分别终于迎来了重逢,刻骨的相思都过去了,他所有的柔情蜜意也都化在这耳鬓厮磨中。

    许久之后,玉珺的唇也变得红润微肿,所有的担忧像是中了术法一般,因着李善周而灰飞烟灭。二人不知何时,从桌上辗转到了床上,肩并肩躺着,他握着她的手。李善周才说出当日的惊险。

    那一日他随郑思钊胜利攻陷最后一个部落,他和郑思钊都十分高兴,他盼了许久,只想着赶紧打赢了,就可以回到玉珺的身边。谁知道在回程的路上,他们却遇上了其他部落被击散的部众。杀疯了眼的叛军见了他如同见了仇人一般,疯狂地冲上来,将他和郑思钊冲散了,他领着十几名的士兵被逼进入到偏僻的山谷中,与叛军生死一战,双方无一人生还。只有他,在昏迷了三天之后才从尸体中醒来。

    “思钊那几日找我都找疯了,”李善周搂住玉珺的肩膀,道:“他说如果找不回你,上哪儿赔你一个相公。”

    “你别笑了,你告诉我,你伤着哪儿了?”玉珺赶忙起身,要替他查看身上的伤。

    她这么上下其手,李善周不由带了玩味笑道:“你这么扑上来,我会以为你想对我做什么。”

    “你……”玉珺一拳打在他身上,骂道:“我都急死了,你还同我开玩笑!”

    李善周握住她的拳头道;“没伤着哪儿……只是我的腿被砍伤了,跛了几日。原本思钊要留我多养几日伤,可我想你,所以便提前让他送我回来了。”

    “怪不得刚刚觉得你的腿脚不是太利索!”玉珺心疼地蹲下去要看他的伤,被他一把捞起来抱在怀里,道:“别看。刀剑的伤看着吓人。”

    “我是大夫!什么伤我没见过!”玉珺嗔道。

    李善周不肯放她,搂着他道:“你在我跟前,只是我的玉珠儿。别跟我摆大夫的谱儿,否则,看我神掌伺候!”

    他说着就要伸手打她的屁股,她赶忙躲开,只一味叮嘱着要注意养伤,他一一应了,玉珺这才迟疑道:“既然已经找到你,为什么他们还都说你失踪了?”

    “我失踪了好几日,大约是思钊着急,提前传了消息回来。北地离这这么远,消息滞后也总是有的。”李善周道。

    玉珺略一沉吟,隐约猜到或许宁康帝早就知道李善周回来了,所以才诓她。这阴差阳错的,她竟然没提前觉出他话里的异样。

    好端端地落了这么多眼泪,真是亏大了!

    李善周说着,想起什么似得,邀功道;“你看我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可有什么奖赏没有?”

    他说着就要凑脸过来,玉珺几时见过他这个样子,一巴掌推开他的脸,笑道:“既然你的伤没事,那我可得好好跟你算算账!”

    “什么账?”李善周愣了愣。

    玉珺哼了一句,抬眼睨他:“你和圣上打了什么赌!说!”

    “什么赌……”李善周眼里闪过一丝好笑的光芒,玉珺戳着他的腰道:“快告诉我,否则我饶不了你!”

    “你要吃了我?”李善周双手捧着她的脸抵着她的头,坏笑道:“你想怎么吃我都可以,可是你确定要是现在么?”

    “你你你……”玉珺白了他一眼,低声嗔道:“出去一趟,脸皮儿越发厚了!”

    李善周哈哈大笑,搂住她,在她耳旁低声道:“那个赌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回来了,往后我再也不离开你。”

    那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秘密,内容她并不需要知道,她所需要知道的,不过是他一直爱着她,这就够了。

    他们之后说了很多很多的话,不过是个把月不见,却像了隔了一辈子那样遥远。直到后来,李善周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玉珺一偏头,就看到他那张熟睡的脸。或许是太累了,她起身替他脱去外衣,脱去鞋袜,他都昏昏沉沉地睡着,只嘟囔了句:“玉珠儿,我想你了。”

    玉珺的手停了片刻,站在床边看了他许久许久,将他的裤管挽上去之后,看着他腿上斑驳的伤痕,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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