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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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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欢能看透她的想法,容锦并不觉得奇怪,既然被看透了,她也不想藏着掖着,当下大方点头道:“王爷说得没错,臣女确实担心婢女寻来,不见臣女担心着急。”
“这有什么难的。”李欢笑着回头示意退回到楼里的清风和明月上前,待得他二人到了跟前,他轻声吩咐道:“你二人在这候着,若是有人来寻郡主,便告诉他们,郡主随本王乘船夜游了。”
“是,王爷。”
清风和明月应道。
李欢目光重新看向容锦,似乎在问,还有疑意吗?
容锦咬牙。
到了这个时候,她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探听到,真叫她就这样放手,确实也心有不甘。但比起前路难测,此刻放弃明显是比较理智的选择!目光落在那乌漆漆晃荡着碎了的月光,如同无数银锭子的江面。一时间,不由便左右为难。
“本王答应,若是郡主肯随本王一同夜游,郡主可以向本王提三个问题。”李欢眉目轻挑,目光挑衅的看向容锦。
“三个问题?”容锦重复一遍,目光清亮的看向李欢。
李欢目间笑意愈浓,点头道:“是的,三个。”
“你发誓如实回答?”容锦咄咄咄逼人的问道。
李欢点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容锦当即二话不说,抬脚便朝乌蓬船走去。
李欢看着月色下,她清丽婉约的如同优昙的身影,唇角间的笑意越发深了几许。
走近了容锦才发现,乌蓬船中间摆了一张小几,小几上摆放着几样时令的瓜果,还有一把不知道装着是酒还是茶的壶。
小船随着浪花一起一伏,不是很稳。
李欢朝容锦伸手。
如玉雕般的手在夜色下泛着滢滢的光,容锦笑笑摇了摇头,拒绝了李欢扶她上船的好意,拾了裙摆便要上船,但李欢却在下一刻,喊住了她。
“郡主!”
容锦抬头朝李欢看去。
李欢笑了笑,轻身一纵上了船,下一刻,容锦便看到原本随着浪花轻晃的小船静了下来,她朝李欢看去。
“上来吧。”李欢对容锦说道。
看着如履平地的小船,容锦知道,应该是李欢使了一种叫千斤坠的功夫,稳住了小船。
上了船,容锦这才发现,船舱里垫了厚厚的绒毯,可以坐也可以躺。她想了想,选了个让自已比较舒服的姿势坐了。
一待容锦坐定,小船便悠悠的向前驶了开去。
江面很静,除了偶尔响起的鸟鸣声,便是身下哗哗的流水声。
容锦歪了身子,见桌上瓷盆里摆着几个鲜脆欲滴的秋梨,她想也不想,拿了一个随手在身侧的江水里洗了,甩了甩水,便放在嘴里吃了起来。
“你不怕本王下毒?”
李欢的声音响起。
容锦笑了笑,抬头看向李欢,“我虽不说是使毒的行家,但一般的毒只怕还是难为不了我!”
李欢点了点头,星子一般的眸子笑吟吟的看向容锦,“怎么,不再称臣女了?”
“王爷若是喜欢,那我便换个称呼。”容锦淡淡一笑说道。
“不,”李欢看着容锦,“我们是平等的,你便是你,我便是我,你大可不必拘束。”
容锦笑了笑,继续吃着手里的梨子。
梨子脆薄,汁多味甜,几口便被她吃了精光,随手将手里的核扔进了身侧的水里,容锦抬头朝一直笑吟吟看着她的李欢说道:“王爷,我现在可以问问题了吗?”
“可以。”李欢说道。
容锦点了点头。
但她并没有心急的张口就问,而是在心里理了理思绪,才缓缓开口说道:“第一个问题。”
“你说。”
“你对我有什么目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容锦目光一沉,目光便带了几分厉色看向李欢,“王爷,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你不喜欢我这个回答?”李欢松了手里的木浆,双手合什,一脸认真的看向容锦,“可这就是我的回答,怎么办?”
容锦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已不能生气。还有两个问题,一定不能让李欢再混淆过关!
“第二个问题。”
李欢抬手,示意容锦问。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李欢随手搁在一边的浆板正被水一下一下的带走,在李欢调整个一个舒适的姿势时,木浆无声的掉入了河里,飘了开去。
容锦的注意力都在她既将要问的问题上,自然便也没注意到船浆没了。她很想问李欢,楚惟一和他是什么关系,但又怕因着这一问,让李欢惊喜,她们已经知晓楚惟一是内奸的事。
这么一来,她忽然就不知道自已还能问什么!
“郡主。”
容锦默了一默,轻声问道:“第二个问题,你是不是想做皇帝?”
李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声清悦,响在寂静的河面,说不出的诡异。
容锦打起精神,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李欢,似图在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郡主,你错了,我不想做皇帝。”
“不可能!”容锦斩钉截铁的说道:“你如果不想做皇帝,你……”
“我怎么了?”李欢笑容满面的看向容锦,“郡主,好似对本王有误会。”
容锦恨恨的瞪了眼一脸笑决朝她看来的李欢。
李欢的目的如果不是做皇帝,他又拿什么诱惑的楚惟一?
明明有理由可以辩驳李欢,但却又因为这理由不能说出来,容锦一时间气得满脸涨红,看着李欢的目光凶狠的像头小狼崽。
李欢却似全然不曾放在心上,他看了容锦抬手比了个“三”的手势,示意容锦还有一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容锦不敢再随意开口。
她不能冒了这么大险,却是连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打听到。
见容锦默然不语,眉头紧蹙,一脸为难的样子。
李欢勾了勾唇角,对容锦说道:“不急,郡主现在想不出来要问什么,不如等会再问。反正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正搜肠刮肚的容锦蓦然惊醒,“你说什么?什么一晚上的时间?”
李欢摊了摊手,说道:“不好意思,我刚才不小心把木浆弄丢了,没有木浆,我们怎么回去?”
容锦一听浆板没了,猛的便站了起来。
她一动,使了平衡的船顿时左右摇动起来,容锦随着这一摇一晃,惊叫着便要一头栽到水里。危急时刻,一只手有力的抓住了她。下一刻,容锦便喊到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咚”一声,倒了下去。
“放开我!”
眼见自已身下压着的是李欢,容锦不顾这是在船上,立刻挣扎着要站起,只是还没等她翻过身,腰间一麻,容锦整个人就僵在了那。
她被李欢点了穴!
“容锦,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夏天的夜里,乘一叶小船在皇宫金水池里看星星。小船飘啊飘,星星眨啊眨,不知不觉就能让你忘记了所有。”
耳边响起李欢清清浅浅的声音。
容锦恨恨的吸了口气,心道:我才不管你喜欢做什么,等我穴道解开了,姑娘我不把你打得眼前直冒金星,姑娘就不叫容锦!
“容锦,你小时候喜欢什么?”
李欢抬头看向容锦。
容锦整个人都趴在李欢的身上,虽然被点了穴,但她的头还能动,嘴巴也能说话。可她就是不愿意跟李欢说话,她干脆闭了眼,不去看李欢,更别提回答她的问题了。
李欢轻声笑了起来,他抬手,手指沿着容锦的紧抿的嘴,一路描写着她的五官,最终停在她不停抖动的眼睛上。
“睁开眼,陪我说说话,不然……”
没等李欢把话说完,容锦猛的便睁开了眼。
李欢的笑声越发的愈悦了,他的手停在容锦如蝶翼般的颤动的眼睫上,轻声问道:“你在害怕?”
“我为什么要害怕?”
虽然心里确实在害怕,但容锦还是强撑着回答道。
“你不怕,我轻薄了你?”李欢笑着,清亮的眸子好似要看到容锦的灵魂里一样,说道:“我轻薄了你,你就只有两个选择哦?一,嫁给我,做端王府的主人!二,跳下这苏溪江,以死捍卫你的清白,你打算怎么选?”
容锦冷冷一笑,没好气的说道:“不,我还有第三个选择。”
“嗯?”李欢看向容锦。
容锦对上李欢看向她的目光,唇角噙起一抹讥诮的笑,一字一句道:“阉了你。”
李欢想了想,点头道:“这到是你做得出来的事。”
容锦哼了哼。
“好了,我这人虽然没什么优点,但对女人用强这一点,我还是看不上的。”李欢捏了捏容锦的脸,轻声说道:“所以,我给你的选择也好,你自已的选择也罢,都是不成立的。”
容锦顿时便暗暗的长吁了口气。
“那你点我的穴道干什么?”
“我不点你的穴道,等着你对我下毒吗?”李欢一脸好笑的问道。
容锦想了想,一脸诚意的说道:“我解了我的穴道,我保证不对你下毒。”
李欢摇头。
“为什么?”容锦不由拧了眉头,不高兴的说道:“李欢,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李欢的手指落在容锦微微翘起的唇角上,声音不由便哑了哑,轻声问道:“你要不要亲自验证下?”
这是赤(和谐)裸裸的调戏啊!
容锦几首是不假思索的,张嘴便对李欢正抚弄着她嘴角的手指咬了下去。
“嗞!”
长长的抽气声响起。
容锦一肚子的气全都放在了这一咬上,直至嘴边涌起一股铁锈味,她才松了嘴,一松嘴,便看到暗红的血正沿着她的嘴角,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李欢将那根被她咬出血的手指递到她跟前,轻叹着说道:“真是只小野猫,将来也不知道哪个倒霉的男人会娶了你。”
容锦也没想到,她一咬,就把人的手指给咬得鲜血淋漓的。
她怔怔的看着李欢将那根正沽沽流着血的手。
“心疼了?”李欢抬头看向容锦。
容锦撇了脸。
心疼?
早知道她就该“咔嚓”一嘴巴咬断的。
“哎,真是个蛇蝎心肠的小毒妇啊!”李欢一边说着,一边探手朝容锦身上摸去。
“啊……你干什么?”
身子不能动,容锦只能大声的喝斥着。
但就在她哇哇大叫时,李欢的手却是停了下来,容锦怔怔的看着李欢将从她袖子里摸出来的帕子裹上那根还流着血的手指。
等包扎妥当了,李娃对上容锦怔忡的目光,轻声问道:“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我……”
就在容锦欲开口时,天空中突然就一声巨裂炸响。
紧接着,头顶如火树银花般,绽开了五颜六色的花朵!
容锦不由自主的便抬头去看,却在这时,感觉腰上一紧,下一刻,她已经一个翻身,躺在了李欢身边。而几乎是与此同时,容锦的眼前是一朵又一朵不分先后绽开的烟花,那些烟花照亮了半个夜空,所谓的火树银花不夜天,便是如此吧。
“我只是想要有个人,陪我看一场烟花!”
耳边响起李欢寂寞悲凉的声音!
20渣男辰王
皇宫。
太子东宫明德殿。
古永远远的站在殿门外,目光警觉打量着四处走动的宫人,但凡有谁露出一分一毫窥视正殿的意思,他那对阴沉的好像在水时浸了千年的眸子,立刻便刀子似的飞了过去。
而明德殿的四周槅扇,此刻也尽数洞开着,风将青色的缦帐吹得飘飘扬扬,便是眼力再好的人,也难透过那不停摆动的缦帐看清里头的分豪。
太子,李熙盘腿坐着,俊脸微抬,目光对上与他相距咫尺,神色淡漠疏离的燕离,温润的眉眼间绽起一抹轻轻浅浅的笑意。
“事情隔了这么多年,这事怕是不那么好查。”
燕离挑了眼眉目含笑的李熙,冷冷道:“好查不好查那是你的事,我只问结果。”
李熙温润的眉眼间便染上一抹郁色。
燕离却是看也不看他,目光落在外面渐渐暗沉下来的夜色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这样的感觉袭上心头,他顿时便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想要早点离开。
李熙默了一默,轻声说道:“合作总该有合作的态度,之前我已经拿出了诚意,现在难道你不该也拿出点诚意来?”
燕离挑眉看向李熙,似是在问他,怎么样才叫诚意。
李熙对上燕离看向来的眸子,一字一句问道:“你到底是谁?”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燕离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向李熙,撇了嘴角,站了起来,说道:“我走了,有什么消息,你使人去趟永宁郡主府报个信。”
“等等!”李熙眼见燕离说走,便站了起来,急忙也跟着站了起来,急声问道:“那是十皇叔还是十二皇叔?”
燕离回头看了眼一脸疑惑的李熙,扬了扬眉梢,问道:“十还是十一,这很重要吗?”
李熙张了张嘴。
对上李熙怔怔的表情,燕离勾了勾唇角,冷冷说道:“我是谁其实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你只需要记住,我对皇位没有兴趣就行了。”
“为什么?”李熙抬头朝燕离看去。
燕离挑眉看向一脸怔忡的李熙,“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选择合作的人是我,而不是二皇弟?”
燕离想也不想的说道:“因为你是中宫所出,还有……”燕离上下打量了李熙一眼,神色淡漠的道:“因为你没打她的主意!”
这是什么意思?她?她是谁!
正待再问,燕离却已经转身进入了地道,如来时一样悄然离开。
李熙连忙赶了上前,只是就在还差一步之遥时,地道“吱嘎”一声纹丝合缝的接在一起,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他怔怔的看着脚下光可鉴人的青砖地面,脑子里想着燕离的那句话“因为你是中宫嫡出,因为你没打她的主意!”蓦的脑海里又想起一句话,“有什么消息,你使人去趟永宁郡主府报个信。”
她是指永宁郡主?!
李熙脸上顿时露出恍然之色,但紧接着,眼里一瞬闪过一抹后怕。
之所以选择他合作,只怕并不全然是因为他是中宫嫡出!更多的原因只怕是,他对容锦自始自终表现出来的礼遇吧?李熙心里生起一抹暗暗的庆幸,庆幸他没有做出失格的事,不然……
“殿下。”
门外响起古永的声音。
李熙吁了口气,略提了声音说道:“进来吧。”
不多时,古永小步走了进来。
古永的目光第一时间在屋子里撩了一圏,在看到殿内只剩李熙一人时,不由便狐疑的问道:“殿下,人呢?”
“走了。”李熙轻声说道。
“走了?”古永脸上一惊,不由自主的问道:“奴才一直守在外面,没有……”话声嘎然而止,古永惨白无须带着几许阴柔的脸上便多了一抹愁绪,他看了李熙,轻声说道:“殿下,这样也不是办法啊,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可是皇宫内院,岂能让人像进自家菜园子似的,说来便来,说走,便走?”
李熙目光淡淡的睃了眼眉宇含愁的古永,嗤笑一声,轻声问道:“不然,你有什么好办法能堵了他的路?”
“殿下可以禀明皇上……”
古永的话,被李熙冷冷睃过来的目光给打住。
前些日子,皇上让冯公公把那些前朝留下来的老公公都寻了个遍,就是想问出这皇宫地道的事,可是人到是死了好几个,事却是没问出一个字。
皇上于是又从修皇陵的那边,调了一批技艺高超的工匠回来,在皇宫挨着个的翻寻了一遍,可仍旧是没有结果!
古永自知自已失言,当下垂了眼,对着李熙讪然一笑。
“殿下恕罪,奴才老糊涂了。”
李熙摆了摆手,示意,他没放在心上,轻声问道:“你来找本宫,可是有事?”
燕离来时,李熙吩咐过古永,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能来。但适才,古永却是没有得了他的吩咐,便出声喊他,想来肯定是有什么急事。
古永似是这才想起自已的目的,连忙上前,轻声说道:“殿下,辰王爷进宫了。”
“六皇叔进宫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燕离不悦的挑了眼古永,说道:“许是,想让父皇下旨让各州府帮着寻找溶月吧。”
古永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可是随同辰王爷一起进宫的还有汝南候。”
李熙脸上不经意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疑重,他回头看向古永,“汝南候跟六皇叔一起进的宫?”
古永点头,“回殿下,是的。而且,皇上还将御书房的人都打发出来了,只留了王爷和汝南候说话!”
李熙知道,早些年因着容芳华的事,汝南候同六皇叔走动的并不多,但这个时候,两人突然就齐齐的入了宫,而且父皇还将身边的人都打发走了……李熙不由自主的便想起当日他为了跟永昌帝说玉玺之事时,也是这般让永昌帝将人都打发出去的。
那汝南候和六皇叔进宫,到底是跟父皇说些什么呢?
“让我们的人去盯着点,注意不要被发现,如果实在打听不出来,就算了。”李熙说道。
“是,奴才这就去。”
古永匆匆退了下去。
李熙抬头看着被如血的残阳照得一片鲜红的琉璃瓦,紧蹙的眉宇间绽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成为这深宫的主宰,再不必如此刻般,忐忑不安。他要所有人都臣服在他的脚下!
不多时,古永去而返还。
“殿下,皇上令龙卫守了殿门,三丈之内,没人靠近。”古永轻声说道。
李熙本就轻蹙的眉头,越发蹙得能夹死只蚊子。
但他也知道,这事强来不得,摆了摆手道:“算了,回头本宫去趟母后那,看能不能打听到到点什么。”
古永脸上便露出一个深以为然的神色。
“古公公,本宫这里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殿下请吩咐,奴才万死不辞。”
“没你那说的那么严重,”李熙摆手,一边往外走,一边轻声对古永说道:“你去查一查,十三年前,父皇凳基庆典,重明殿接待外使的那批人里,都有哪些宫人,现如今,那些宫人又都在哪里当差!”
古永顿时便僵了僵。
“怎么了?”李熙朝他看去。
古永皱了眉头,一脸苦涩的说道:“殿下,十三年前的事,奴才从哪里查起啊?”
“从哪里查起,还要本宫来教你?”李熙没好气的问道。
古永缩了缩脑袋,稍倾,犹疑问道:“殿下,怎么好端端的想要查这事了?”
李熙唇角绽起一抹苦笑。
良久,轻声道:“你要是实在不知道从哪入手,就去问问母后身边的宝公公吧,宝公公是宫里的老人,有些事,他应该还有点印像。”
只是,话落,没等古永开口,又道:“算了,我们这就去趟母后宫里,正好本宫也想知道六皇叔进宫的目的。”
“是,殿下。”
古永小心翼翼的跟在李熙身后往外走,主仆二人一路往凤仪殿的方向走去。
……
御书房。
永昌帝听完汝南候的话,久久不曾言语。
汝南候不由便朝李逸辰看去。
李逸辰默了默,斟酌一番后,抬头朝难辩喜怒的永昌帝看去,“皇兄,先是北齐大皇子悄然入境,现在又是北齐战王偷偷入境,这两人无一例外的都跟永宁郡主扯上了关系,难道……”
永昌帝抬手阻止了李逸辰的话,他诡谲的眸朝汝南候看去,顿了顿,问道:“谭爱卿,你怎么看?”
汝南候谭弘业蓦然被永昌帝点了问话,一怔之后,不由自主的说道:“回皇上,臣愚钝,猜不出这期间的关系,不过……”
“不过什么?”永昌帝微微往后靠了靠,目光看向汝南候,“谭爱卿有话尽管说,朕恕你无罪。”
“臣,谢皇上恩典。”谭弘业拱手作揖,略一沉吟后,轻声说道:“臣之前曾听说永宁郡主对外招过夫婿,以永宁郡主之容,臣想,这北齐的大皇子会不会是奔着这招婿而来的?”
永昌帝点了点头,轻声问道:“那谭爱卿,战王韩铖又为何而来呢?”
谭弘业摇头。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永昌帝扯了扯嘴角,对谭弘业说道:“谭爱卿你先退下吧,朕与辰王说几句话。”
“是,皇上!”
谭弘业行礼退下。
待谭弘业退了下去后,永昌帝站了起来,对李逸辰说道:“六皇弟,你陪朕去御花园走走吧。”
“是,皇上。”
李逸辰侧身让到一边,等永昌帝自龙座上站了起来,他起身跟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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