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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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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见过小姐。”宫人上前行礼。
周慧齐抬手擦了把额头上密密的汗珠,轻声问道:“谭小姐找到了吗?”
“回周小姐,谭小姐找到了,皇后娘娘已经让人带了她去出云殿见汝南候夫人。奴婢奉娘娘旨意来寻小姐,宴席马上要开始了,请您和永宁郡主入席!”
周慧齐点了点头,才要拾脚往前走,却在下一瞬,步子一顿,朝宫人看去,“永宁郡主没跟娘娘她们在一起?”
宫人一脸茫然的摇头。
周慧齐默了一默,轻声说道:“没事,我刚才跟永宁郡主分开找人,可能永宁郡主马上就要过来了。或者,你指几个人去翠云苑寻一寻。”
“是,小姐。”
宫人继续带着人往翠云苑走。
周慧齐则都远远站着的吕皇后等人走去。
只一刻钟后,当宫人将翠云苑遍寻一遍不见容锦人影,却把柳念夏和杏雨等人带了回来时,周慧齐也好,吕皇后也好,脸上的神色再次黑得如锅底。
而一旁的元贵妃却是唇角翘起了一抹自得的弧度,对吕皇后说道:“娘娘,您看是我们先开席,还是等找着了永宁郡主再开席?”
吕皇后淡淡的撩了眼幸灾乐祸的元贵妃一眼,冷冷吩咐那些宫人道:“你们继续找人,不管找没找到,一刻钟后都来禀报本宫。”
“是,娘娘。”
宫人加大了搜寻的力度。
而人群里已经窃窃私议起来了。
先是不见了谭燕婷,这会子又不见了永宁郡主,这皇宫到底喝得哪一出啊?
相较众人的八卦,柳念夏和杏雨却是一脸的急色,两人不顾周慧齐的劝阻,再次返身回了翠云苑,一寸也不放过的找起了人。
只是,哪怕她们将整个翠云苑掘地三尺,容锦却好似凭空消失了一样。
“念夏姐姐,怎么办?”杏雨脸色惨白的看向柳念夏。
柳念夏脸色同样好看不到哪里去,她深吸了口气,轻声说道:“别急,我们进宫前,琳琅姑娘跟我说过,郡主身上带着千里香,有了这香,郡主就算是在千里之外,也能找到的。”
杏雨长吁了口气,但稍倾,却又拧了眉头对柳念夏说道:“可是,我们又不是琳琅姑娘,怎么识别这香?”
柳念夏默了一默,轻声说道:“天黑之前,郡主再不出现,我们就回府去请琳琅姑娘进宫。”
杏雨点头,心里却是一千遍的问着。
“郡主,你到底在哪啊?”
……
时间倒回到三人分头找人的那刻起。
因为不知道谭燕婷到底是自已走丢了,还是被人掳走了,容锦不敢大声呼喊,她只是寻找着一切可疑的可以隐藏人踪迹,又或者是可以谋害人却能轻易伪装成意外的地方。
“永宁郡主,你可是在找谭小姐?”
身后响起一道公鸭嗓子。
容锦微顿之后,唇角翘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慢慢转身,打量着身后瘦瘦小小年约十四五的小宫人,轻声问道:“不错,我是在找谭小姐,怎么,你看到她了?”
小宫人没有抬头,低眉垂眼的指了身后的小径说道:“谭小姐去那边的流芳溪看锦鲤了,郡主可以去那边找一找。”
“哦?”容锦目光轻眯,如利刃般看向小宫人,问道:“你确定,谭小姐去了流芳溪?”
小宫人默了一默,轻声说道:“去没去,郡主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容锦冷声一笑。
猝然探手抓向小宫人,“不如你随同我一起好了!”
但年纪小小的小宫人却如同一条鱼一般,身子一摆,急速退了开去。
容锦一怔之后,怒声喝道:“站住!”
只小宫人却是在一退之后,当即几个纵身后便消失在林木茂密的丛林间。
容锦抿了抿嘴。
这个时候,她已经确认,谭燕婷根本就不是目标,她才是那幕后黑手的目标!
流芳溪是吗?
容锦翘起唇角,冷冷一笑,下一刻,大步朝小宫人指的那条路走去。
------题外话------
小长假,事太多,更新有点跟不上,请亲们谅解!
38杀人灭口
流芳溪在御花园的北边,紧邻着万兽园。
有说流芳溪的水便是皇宫龙池的分流,因紧挨着万兽园,是故流芳溪养着各色的锦鲤和一些番帮进贡的水禽。
而因着流芳溪沿岸遍种樱花,每年三、四月樱花期到的时候,更有鱼和水禽争相啄食落在水面花粉的情景,场面被蔚为一绝。
吕皇后因也是知道这个缘故的,是故,便让人在流芳溪的两侧也摆满了各种菊花名品,花瓣被风吹落,落在水面顺水而下,引得五颜六色的锦鲤竟相追逐。
容锦一路走来,到也被这番美景舒缓了不少内心的郁气。
既然明知是计,但却依然大胆入局,她到不是相信自已一定能全身而退,而是她有一个信念,不论燕离是生是死,这天下这皇家的局势都该动一动了!
“永宁郡主。”耳边响起小内侍独有的嗓音。
容锦敛了心思,抬头看去。
几步开外,穿青衣,低眉垂眼的小内侍如木雕一般恭敬的站在那。
容锦试图在眼前的小内侍身上找出几分眼熟感,但她连之前的小内侍的脸都不曾看清,除了觉得这人衣饰、身形差不多外,哪里还能再看出什么眼熟的感觉!
看不出来,容锦也不急,而是抬头四处打量了一番。
但既然对方有心设局,这周遭自然也不会出现不该出现的人!
容锦挑了挑眉头,对那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的小内侍问道:“你家主子让你在这等我的?”
小内侍点了点头。
“主子说,宫中路径,错综复杂,为免永宁郡主走岔了,特让奴才在这迎一迎郡主。”
容锦点头,淡淡道:“前面带路吧。”
“是,郡主。”
小内侍话声一落,转身便往前走。
一路向前,队了越来越清晰的兽吼鸟鸣之声,她们竟似连个人影也没遇上。
守卫森严的皇宫,此刻却如无人之境,任由她肆意而行,容锦莫名的便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但当那些兽吼声越来越近,就好似在耳边响起一样时,那种微妙的感觉,便被一种微微的不安所代替。
小内侍始终与她保持着五六步的距离,既不让容锦太过接近他,又不至于在容锦转身而逃时,来不及反应!
不知道走了多少七拐八弯的路,就在容锦以为脚下如同珠网般无迹可寻,不知道起于哪又终于哪的路永远都不会走完时,前方领路的小内侍却是步子一顿,转身侧到一边,开口说道。
“郡主,到了!”
容锦抬头看去,眼前所见,俱是森木荫荫,在这片参天弊日的林子里,几只羽色翠绿的孔雀正来回的走着,繁茂的树桠间,不时的响起猴子的“吱吱”的叫声,脚下一条幽幽小径通向林木深处。
深吸了口气,容锦紧了紧垂在身侧的手,拾步朝着小径往里走。
越往里走,容锦越觉得这万兽园颇有点现代野生动物园的感觉,一路上,她看到了关在巨大铁笼里的狮子、老虎,也看到了被高耸入云粗如大腿的巨木笼子圈养着的大像,更有毛色洁白如雪的白狐,以及瞪着绿幽幽眼睛的灰狼!
只是,它们显然比动物园的那些长年被圈养被人驯化的动物要有野性,每每容锦经过时,都要引得它们发出暴燥的嘶吼,大有想将容锦撕拆入腹的感觉。
“永宁郡主。”
身后响起一道陌生却又隐隐透着几分熟悉的声音。
容锦缓缓转身,对李恺温煦俊秀的脸。
容锦挑了挑眉头。
竟然是李恺?她还以为设这个局的人会是李欢呢!
“睿王爷!”容锦上下打量一眼着深紫华服的李恺,扯了扯嘴角,轻声道:“王爷费尽心思,把我引到这里,可是也为了我手里的东西?”
李恺挑了挑眉头,他还想着循序渐进,却不想容锦这样简单直接!不过,这样也好,省了他的口舌。
“容锦,玉玺当真在你手里?”李恺微微眯了眸子看向容锦。
容锦笑了笑,“真的还是假的,王爷不该来问我,应该去问你父皇,再没有人比他知道真假的了,你说是不是?”
李恺脸上的笑在容锦的话声落下后,便僵了僵,但很快,他却是轻声一笑,目光重新看向容锦,略作沉吟后,缓缓开口说道:“容锦,做个交易吧!”
“王爷请说。”
李恺看向容锦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眸中绽起一抹幽芒,缓缓说道:“容锦,本王许你正妃之位如何?”
容锦闻言,挑了挑眉头,似笑非笑的道:“正妃之位?”
“不错!”李恺温柔的眉眼间绽起一抹如暖阳般的微笑,“你把玉玺交给本王,本王以正妃之礼迎你过门,待本王君临天下,你便是六宫之主!”
“哈……”
容回答李恺的是容锦突然的仰天大笑。
似是为了应和她的笑声,这一瞬间,那些笼子里的野兽也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声。
李恺拧了眉头,目光不善的盯着容锦看,勾了唇角,冷声问道:“你笑什么?”
容锦敛了笑,目光落在李恺身上,“没什么,想笑就笑了。”话落,眉梢微扬,神色睥睨的问道:“王爷,若是我说不呢?”
“不?”李恺唇角噙起一抹薄凉的笑,皮笑肉不肉笑的问道:“为什么要拒绝?六宫之主都瞒足不了你?”
“因为已经有人在你之前跟我提出合作了,而且……”容锦对笑容僵硬,眉头微蹙的李恺扬了扬眉梢,“而且,我也已经答应了!”
“谁?”李恺脸上再难觅温文尔雅,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森然之色,他两眼直直的盯了容锦,声音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咬牙切齿的问道:“是谁?”
“你猜啊!”容锦笑眯眯的说道:“王爷想要君临天下,别人为什么就不能想?你是龙子凤孙,别人就不是吗?大家都姓李,都是一个祖宗,抢到的就是本事,是不是?”
“本王问你,那个人是谁?!”李恺一声怒喝后,猛的提脚走了上前,一把攥住了容锦的肩,那细长同元贵妃如出一辙的丹凤眼,此刻如同浸了千年寒冰一样,死死的盯着容锦,“容锦,别以为本王不敢把你怎么样!”
话落,唇角绽起一抹讥诮,抬目四处打量了一眼,最后又看向容锦冷冷笑道:“容锦,知道为什么我要把你约在这里吗?”
容锦点了点头。
李恺眉眼间不由便绽起一抹犹疑之色,“你知道?”
“在你眼里,我有那么傻吗?”容锦一脸好笑的看向李恺,问道。
李恺被容锦的问得噎了噎,嘴唇翕翕才要开口,容锦却是抢在他前里开口说道。
“王爷,你且看看,我说得对不对,如何?”
李恺默了一默,松开了攥着容锦的手,点头道:“你说,本王听着。”
嗯!
容锦先掸了掸被李恺攥乱的袖子,然后抬头,四处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离两人不远的熊舍里,她指着那像座小山一样,正嘎吱嘎吱啃着苹果的黑熊说道:“王爷可是想着,反正这储君之位,你即使抢到手里,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若是我肯合作,自然你好我好,大家好。若是我不肯合作,本着我不好,别人也别想好的原则,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拿我喂了这群畜生,是不是?”
李恺冷冷哼了哼,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见他这样,容锦眸中笑意愈浓,她往前几步,拿脚踢了踢熊舍外的栅栏,野性未泯的黑熊立时扔了手里的苹果,爬了起来,冲容锦冲了过来。粗壮的身子,把个木栅栏撞得“啪啪”直响。让人几疑,下一刻它便会冲出来。
站在容锦身后的李恺脸色都变了,虽然明知道周遭有元贵妃暗暗布下的高手,但还是止不住的心惊肉跳,对容锦嘶声喝道:“你干什么?你疯了?快走开!”
容锦却是并没有顺从他的意思,离开。反而抬手招了招发怒的黑熊。
李恺情急之下便要冲过去,不想,容锦却在这一刻,蓦然回头,厉声喝道:“李恺,你以为我会怕死吗?你错了,我根本就不怕死!”
李恺顿时僵在了原地。
没错,他之前确实是这样打算的。
将容锦引到万兽园,能以利诱之最好!若不能,那便杀人灭口,左右,这里是皇宫,谁都有杀容锦的可能,即便就是查到他身上,没有真凭实据,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算对了很多,但却唯独错算了一样。
那就是容锦。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非但没有吓到容锦,反而被容锦反过来将了他一军!
李恺脸上的神色几番变化后,便要示意隐在暗处的人动手。
只是,还没等他来得及作出指示,容锦却在这时忽然回头对李恺说道:“睿王爷,你说,我既然知晓这皇宫内院,不亚于狼窝虎穴,为什么我偏偏还就来了?”
李恺才抬起的手,便僵了僵,他怔怔的看向容锦,下意识的便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容锦翘了翘唇角,冷冷笑了说道:“因为我若不死还罢,我若真死在这皇宫内院,下一刻,你们整个皇室就得为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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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虽没有深交但却很是投缘的朋友出了点事,某文没什么能帮上忙的,只能用一点时间来开解她,希望她能走出这段阴影。耽搁了点码字的时间,影响了更新。不好意思!明天尽量争取万更!
39将计就计
因着是皇后娘娘举办的赏花宴,是故,永昌帝在休朝以后,便也召了一些颇为亲近的大臣在离着御花园不远的山水池阁闲聊。
但君臣有别,便是永昌帝言明大家不必拘谨,尽管畅所欲言,但除了永城候、汝南候以及几位赋闲的老王爷外时不时的说几句话,其余人大多都是禀着多少说的原则,是故场面其实还是冷清的很!
李熙作为东宫储君,自是要随侍在侧的,他正轻声与才被永昌帝擢升为内阁首辅的秦恂说着话,眼角的余光觑到宫门外德宝一闪而逝的脸。
他才打算寻个借口走出去,下一刻,却看到一个小内侍悄然的进了大殿,小心的走到大殿一侧冯寿的身边,轻声耳语了几句。紧接着,便看到冯寿脸色变了变,目光匆匆撩了眼在座的汝南候一眼后,便走到了永昌帝耳边低声言语起来。
出事了?
李熙心头一挑,一瞬间,竟连秦恂跟他说了什么也不知道。
“殿下。”
秦恂不解的朝李熙看去。
在他的印像里,太子素来是个沉稳内敛的人,待人尊重有礼,但他刚才已经说了好几句话了,怎的太子却不曾回他一句?
李熙对上秦恂朝他看来的目光,连忙陪了笑脸,道谦道:“对不住,秦大人,适才本宫想到了一些别的事,走神了。”
秦恂点了点头。
虽然这是不礼貌的举动,但眼前之人是一国储君,便是有失礼之处他也只能受着!且太子在第一时间便向他赔礼说明,如此,秦恂心中越发的觉得以李熙的品性,必成一代明君。
李熙眼见秦恂眼中并无责备之意,又心系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要开口与秦恂告辞,耳边却陡然响起永昌帝的喝斥声。
“就是把掘地三尺,也要把谭小姐找出来!”
谭小姐?
汝南候的独女,谭燕婷!
李熙甚至来不及向秦恂说告辞的话,急急转身便朝一脸怒容铁永昌帝走去,轻声问道:“出什么事了?父皇。”
永昌帝抬头对上李熙看来的目光,叹了口气,才要开口,一侧的汝南候谭弘业已经站了起来,对永昌帝抱拳道:“皇上,臣想去看一看夫人,之后,可否容臣亲自带人去寻找小女?”
永昌帝点头,对冯寿吩咐道:“让人给候爷带路。”
“是,皇上。”
冯寿侧身退了下去,对已经站了起来的汝南候恭身说道:“候爷,请随奴才来。”
汝南候点头,转身对永昌帝揖了一礼,这才跟着冯寿走了出去。
而这时大殿内,以秦恂为首的一干人,齐齐神色忡怔的看向坐在案首的神色难看至极的永昌帝,在场的都是人精,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出事了!而且出事的还是手握重兵深得帝心的汝南候家,只是,却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大殿里,静得落针可闻,连大气也不敢喘。
永昌帝对上一众如同雕塑的大臣,摆了摆手,对李熙说道:“熙儿,朕有些乏了,你留下来替朕招待下诸位大臣,务必要让他们尽兴而归。”
李熙尽管心急如焚,但脸上却是神色不变,而是恭恭敬敬的揖了一礼,“儿臣遵旨!”
永昌帝站了起来。
在座的各位朝臣便也跟着站了起来,山呼万岁,恭送永昌帝离开。
离了山水池阁的永昌帝直接去了御书房。
才一进御书房,便对紧跟在他身后连脚都还没站稳的冯寿说道:“你退下,守在殿门口,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是,皇上。”
冯寿急急退了下去。
而大殿内,一待冯寿退下,永昌帝则轻声喊了一句,“司羽!”
“皇上。”
司羽自隐影里走了出来。
永昌帝拧了眉头,看向站在角落里的司羽,沉声问道:“谭小姐的事,是怎么回事?”
“启禀皇上,是睿王爷想要见永宁郡主,让人掳了谭小姐引开了周小姐和她的丫鬟,又让人将永宁郡主引去了万兽园。谭小姐这会子已经找到了!”司羽说道。
“哗啦”一声。
司羽看着撒了一地的笔墨砚台,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蹙。
“老二他想干什么?朕还没死!这天下还是朕说了算,朕不想给他的东西,他还想抢不成?”永昌帝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腥红了眸子看向司羽,一字一句道:“去,你去把容锦带来,朕到要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
“是,皇上。”
司羽退了下去。
大殿里,永昌帝重重的倒在身后的龙椅里,一对诡谲的眸子森森的盯着殿外被阳光照得一片血红的琉璃瓦。
山水池阁。
李熙朝古永使了个眼色,古永趁着众人不备,悄然的退了下去。
约一盏茶的功夫又匆匆的走了进来,李熙笑着辞了正与他寒喧着的老王爷镇南王,走了上前。
“殿下,德宝说,谭小姐已经找着了,永宁郡主让周小姐转告您,她要见您!”
李熙点了点头,“本宫知道了,你告诉德宝公公,待本公安排好了,便让人去说与他知晓。”
“是,殿下。”
古永匆匆退下去。
李熙端了手里的酒盏,转身看着窗外一丛开得如火如荼的木槿花,唇角翘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容锦要见自已?
是不是说,这算不算是她们之间一个良好的开始呢?
而在皇宫的另一处。
较之御花园的繁华似锦,地处于皇宫西北角的仪秋宫,便显得冷清了许多。
因着是霜居,仪秋宫的诸般陈设,色调都是素色,而因着郦昭仪年纪不大,为彰显哀思,用的颜色不但是素色还是深沉的素色。
李欢神色慵懒的坐在黑漆官帽椅里,低垂着眉眼,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板指。
郦昭仪抚了额头,一脸郁色的看了他一眼,轻声喊了一句“欢儿”,但等李欢头朝她看来时,她却是嘴唇翕翕,好半响,只长长的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说道:“他是你父亲!”
李欢温柔的眉眼间绽起一抹浅浅的笑,他对着郦昭仪重重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郦昭仪蹙了眉头,目光间便有了几分显而易见的不悦,冷了声音说道:“你既然知道,你还……”
“我怎么了?”李欢打断郦昭仪的话,一脸不解的问道:“还是说母妃想要让我认祖归宗?如果这是母妃的意思,我没意见,你们选好日子,告诉我一声便是。”
郦昭仪白皙优雅的脸顿时涨成一片不正常的红。
她瞪了李欢,几番想要张嘴,但话到了嘴边,却成了一片嗬嗬之声。
郦昭仪当日生产李欢时甚时艰难,产后身体一直保养不回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心里压的事太多了,近几年添了心悸的毛病,情绪受不得刺激。
李欢看着这样的郦昭仪,低垂的眉眼间掠过一抹几不可见的痛色,他匆匆起身,走了上前,将郦昭仪揽在怀里,手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胸口,轻声说道:“太医不是说了,您这身体得好好养着,动不得怒吗?您怎么……”
郦昭仪“啪”一下打落了李欢的手,抬起泪水满布的脸,怒声道:“我死了才好,我死了,也就不用为着你父子二人伤心难过,也就不用这般诸日胆战心惊……”
话落,哭倒在李欢的怀里,双手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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